【红鸾记】(1-9)

               (01)

  清风徐来,漫山红叶飘落。

  时以至秋,西归的残阳映在枫山上,宛若一幅安谧的画卷。陆安一面欣赏眼
前如画风景,一边牵着马儿走在枫叶铺成的山道上。眼见太阳落山,夜幕将临,
只好加快脚步,寻找夜宿的地方。

  陆安运气不错,总算在入夜前找到一座隍庙。走上前去却听庙中传来『呜呜
』声响,似是人声。陆安好奇的走上前去,轻轻推开庙门,只见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蓬头垢面,手脚被缚,嘴中塞着一团烂布。陆安见四下张望,确定无人,便
忙将男子手脚解开。

  男子手脚恢复自由,忙将口中烂布取出,骂骂咧咧的啐道:「呸,一群狗贼,
一帮狗官。妈的,这世道还叫不叫人活啊……」

  陆安听的疑惑,奇道:「这位大哥这是骂的谁啊?怎的一会儿狗贼一会儿狗
官的?」

  男子看向陆安应道:「哎,我本是原阳商人,去淮南行商,不想归来途中遇
见了山匪,劫了老子的钱财马匹,还把老子绑在这里。要不是遇见兄弟你,我估
计是要抛尸荒野了。」

  陆安听得缘由笑道:「大哥被山匪所劫,怎的骂到了官爷头上了?」

  男子怒道:「呸,去他妈的官爷,一群狗官,看看这世道,匪贼当道,土霸
横行,要他们来做什么?」

  陆安也知男子为何勃怒,当即转移话头问道:「小弟也行商,阴川陆安,还
不知大哥姓甚名谁」

  「哦,我叫王浣,原阳人。陆兄弟要去安济行商?怎会走这条路啊?」

  陆安疑惑道:「去安济不是走这条路么?」

  王浣道:「兄弟是第一次去安济吧?这里是桐安山,过了山只有两条路,一
条通往原阳,一条通往凤凰山。」

  「怎的另一条不是走渝水过往安济的吗?」

  「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渝水正是源于凤凰山,凤凰山原来叫苍凰山,山南险,
山北缓,东延西展,又渝水下游分作五溪,形如凤凰,是以又名凤凰山,相传凤
凰上中居有神鸟,不可轻易冒犯,不但会遭到天谴,否则会招来天灾,过了凤凰
山确实是安济,但是这凤凰山是走不得的。」

  陆安听得头冒冷汗,暗自庆幸遇见了王浣,当下道谢道:「多谢王大哥提醒,
小弟差点铸成大错,小弟明日便沿路返回。」

  第二日清晨,两人挥手道别,王浣向原阳归家,陆安则原路返回,走在路上
陆安还是心有余悸,转向凤凰山向,一面跪地叩拜,一面心中默念:「凤凰神鸟,
小人并非有意冒犯,还请神鸟恕罪。」念罢起身牵着马儿往反方向行去。

  艳阳当空,却是一股秋来的清爽

  青衣老者漫步在幽林中,步法虽慢却诡异至极,若有人见到老者,必会疑为
神鬼,只见老者徐徐数步便行出百尺,却是一副悠然模样。老者悠悠数步便走出
了有林,前方豁然开朗。却是绝壁悬崖。老者站在悬崖边,似是欣赏风景。

  「什么人?」忽的一声娇喝。两名冷艳女子出现在老者身后,女子面色娇艳,
身姿性感,眸中却透着冷戾的气息。

  老者转身看向两女,不在意的笑了笑:「凤凰宫的女人倒是生的标致。」说
罢绿袍无风自动,身影飘动,单手一只树枝缓缓点出。

  两女脸色一变,长剑出鞘迎上老者,老者手法诡异至极,似慢实快,看色不
经意的出手却若迅雷般点中两女手腕。两女只觉手上顿时没了知觉,长剑脱手而
落。当下疾退,欲要调整气息,老者不慌不忙迈出数步便追上两女,双手微伸,
两女不急反映便被封住两女气穴。两女顿时昏睡过去。

  老者看着昏睡的少女叹道:「这般尤物杀了可惜了。」当下一声鹤唳般尖啸。
不久便有一名绿衣青年出现在老者身后单膝跪地行礼道:「长老。」

  「把这两个带回去给你们玩玩。」

  青年低头拜道:「谢长老赏赐。」随后挟起二女消失在老者身后。

  老者再次尖啸一声纵身跳下悬崖,身体如飘絮般缓缓飘下,缓行数步便消失
在林中。老者在林中行了数步,一阵甜美飘渺的声音忽由前方传来:「哎哟,长
青长老怎的跑来凤凰谷偷女人来了?」

  松长青笑道:「幽姬,话不可乱讲,老夫一把年纪何来偷女人一说?」

  只见林中飘出一名紫衣女子,女子美艳至极,身段妖娆,举止抚媚,美眸中
似蒙上了一层雾。幽姬掩嘴轻笑道:「长老将奴家的看护偷走了,还当奴家不知
道么?」

  松长青不在意的道:「区区几个下人在凤凰谷看来也不算什么,当是老夫这
次来的跑路费。」

  幽姬娇嗔道:「那可不行,你偷了奴家的人,可要赔偿奴家。」说罢又媚笑
道:「奴家近来好寂寞,来陪陪奴家嘛。」

  松长青依旧笑道:「老妖婆,老夫是来送信的,你发浪找你养的那些娃娃发
去,老夫只管把信送到就走。」

  幽姬听罢一副委屈的模样娇声道:「哥哥怎么这般糟践人家,人家虽然不够
年轻貌美,但那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若论年纪,当是老夫叫你姐姐才对。」松长青说罢从衣中取出一支竹筒,
抛向幽姬。

  幽姬挥手接住竹筒嗔道:「死老头,一点情调都不懂。」

  松长青不应,转身缓步走去,转瞬便消失在林中。幽姬一改刚才抚媚的神情,
急忙向中央凤皇宫飞去。

  青黑的石板地上矗立这九根龙型石柱,隐隐透出一股肃杀的气势。叶天龙靠
在九龙玉座上,「是木长老带回来的人吗?」

  绿衣青年俯首跪地,身边是被松长青俘获的两名女子,青年答道:「长老请
宫主先行享用。」

  叶天龙轻声道:「带上来吧。」

  青年将两女抱起,缓步走上台阶,轻放在叶天龙座下,拱手行礼后,缓缓离
去。

  叶天龙将其中一女抱上玉座,轻抚女子胸口,只见女子缓缓醒来,只觉全身
酸软,双眼朦胧,喃道:「这是哪里?」

  「九龙宫。」叶天龙一边褪去女子衣物,一边轻声答道。

  女子双目徒张,随即闭眼不语。

  叶天龙将女子衣物褪去,只剩一件亵衣,温声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依旧不答,只是闭眼,修长的睫毛有些微微的颤动。

  叶天龙笑道:「不说话可不好。」说罢一手按在女子会阴处,微微用力,一
股气劲涌入。女子双眼大张,『啊』的尖叫一声,一股淫水喷溅在亵裤上。苍白
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霞。叶天龙又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依旧不答。又一股气劲涌入。女子再次尖叫一声,全身颤抖,泄出一股
淫水。叶天龙不再发问,单手一震,震碎女子亵裤,露出女子未经人事的娇嫩之
处,一手按在会阴处注入气劲,另一首捻住早已勃起的花蒂搓弄着。又是一股淫
水喷出,溅在叶天龙手上。女子浑身颤抖,雪臀不住摆动。叶天龙见女子阴唇微
分,阴道一张一合,隐隐还能看见那女儿家贞洁的标记,知道女子快要泄身,便
停下手来。

  「还不说么?呵呵……」见女子满脸潮红,迷茫的媚目却隐隐透着坚毅之色,
叶天龙轻笑一声:「凤凰宫的女人都很有意思呢。」

  扬了扬手,黑暗中一道窈窕身影悄然浮现。

  「带她们去毒龙潭,先教晓教晓她们礼法。」

  「是!」黑影俏声应道,也不见怎么动手,在被弄到酥软无力的女子一声惊
呼中,带着她与另一位昏迷的女子消失在了大殿。

  依然是青黑的大殿,女子慌乱的扭动着白嫩的屁股,口中娇喃道:「还要…
…再来一次。」

  叶天龙看着昨日那坚毅的双眼今日已经全然茫茫不知所措,温柔的问道:
「你叫什么?」

  女子迷离道:「我叫……羽风,求你……再来一次。」

  叶天龙不理羽风哀求,指着地上女子继续问道:「她叫什么?」

  羽风将临的高潮中断,心中苦闷,急道:「她叫羽烟。」

  叶天龙解开身上黑袍,露出强壮的身躯和一根邪异的妖茎,异常粗长的男根
上纠结这九根如龙般的经络,叶天龙将勃起的妖茎抵在羽风阴道口摩擦着问道:
「要么?」

  羽风虽未经人事,也略同男女之事,加之昨日一夜淫靡的刺激,心理早已崩
溃,少女不知羞耻的摆动着雪臀,将近疯狂的叫道:「要……求你……给我!」

  叶天龙邪邪一笑,一手念住花蒂,注入一股气劲的同时,挺身将粗长的妖茎
插入少女花径。

  「啊……」少女还未来得及体会破身的痛楚,便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处子的
鲜血随着少女的阴精与功力,喷洒在叶天龙的龟头上,被叶天龙尽数吸入体内。
羽风只觉飘于云端,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即使以前偷偷用手弄时,也享受
不到如此快感。

  正当羽风享受云端感觉时,却见叶天龙将少女双腿上抬,还留在少女体内的
肉棒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粗长的妖茎每次抽插都能抵住少女花心,转磨数下才抽
出,尚有半截露在体外。同时又有数道温暖的气劲冲入羽风娇嫩的花蒂。羽风刚
遭破身,那里经得起如此刺激,玉体紧绷,弓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口中浪叫道:
「啊……啊……好舒服」

  叶天龙将嘴凑到羽风耳边轻声道:「今天起你便不是凤凰宫的人了,今日起
你就是九龙宫的贱奴。」

  「呜呜……啊……呜呜……」少女呜咽着拼命摇头,仅剩的一点清明将这令
人羞耻的言语化作眼泪缓缓从眼中滑落。

  「知道了么?」见羽风还有抗拒,叶天龙邪笑着又问了一句,屈指在那溅上
处子落红的花蒂上轻轻一弹。

  这一弹仿如山倒办摧去了少女最后的防线,沉溺在那潮水般的快感中,疯狂
的叫道:「是……是九龙宫的贱奴……啊……奴婢……奴婢要泄身了!」羽风再
次弓起玉体,一股阴精随着浪水喷洒而出。羽风瘫倒在玉座上。

  叶天龙抽出依然坚挺的巨棒,任瘫软的羽风滑落地上,将一旁正自茫然的羽
烟抱起,解开穴道,让少女背靠在自己胸口,双手将玉腿分开,如给小孩撒尿般
抱着,向羽风笑道:「风儿,将她衣服去了,把她搞到发浪。」

  羽风红着脸应到:「风儿遵命。」

  羽烟已被触动了处子春情,听到羽风声音,猛的清醒过来,恐惧又期待的盯
着一丝不挂跪在自己身前的羽风,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羞道:
「羽风,不要……」

  羽风一面用手指划开羽烟的衣带与亵衣,一面轻声道:「姐姐,风儿刚才做
了九龙宫的贱奴,那滋味儿课真的好舒服,风儿让姐姐也品品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说罢分开羽烟的亵衣,露出那对娇嫩坚挺的玉乳,羽风仿佛已经抛开了羞念,微
微一笑赞道:「姐姐的奶子生的真好看。」说罢一手便握了上去,轻巧的揉弄着,
时而揉弄乳房,时而捻弄乳头。另一只手运气真力,将羽烟的亵裤震碎,揉弄着
那亦是未经人事的阴阜。

  羽烟平时专心练功,少通男女之事,甚至连自慰也没有过,那里受过如此刺
激。当下双颊粉红叱道:「羽风……停……停下来,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

  羽风却是对着姐姐媚笑道:「风儿现在是贱奴,贱奴当然不知羞耻,风儿也
想看看姐姐尝到滋味后是什么样子呢。」少女将娇美的红唇贴上姐姐的花唇,妙
舌生涩的搅动着,时而拨弄阴唇,时而挑弄阴蒂。同时一手揉弄羽烟的娇乳,一
手抚弄白皙的背脊。

  羽烟受不了这般挑逗,被弄的娇喘连连,一股清泉由本已泥泞的花径流出。
羽风将姐姐的浪水吸入口中,笑道:「姐姐出水了呢,原来姐姐也这般骚浪呀。」

  叶天龙笑盈盈的看着羽风挑弄羽烟,将怀中少女螓首扳过来,轻噬着玉般耳
垂问道:「舒服么?」

  羽烟虽不通男女之事,但毕竟是女儿身,被羽风挑逗的欲火中烧,却仍是强
撑着喃道:「呜呜……羽风……停下来……好奇怪……唔……啊!」

  叶天龙突然示意羽风停止,羽风当下停止挑弄,跪在座前。羽烟失去了快感,
仿佛坠入空洞之中,失声叫道:「不要……不要停。」

  叶天龙笑道:「想要继续吗?」

  发觉自己语失的羽烟仿佛放弃般,红着脸点点头。

  叶天龙在羽烟耳边轻声道:「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模样。」

  羽烟惊道:「在这里?不行……好羞人!」

  叶天龙一手抚弄着羽烟阴蒂,羽烟舒服的『嗯』了一声,叶天龙停手说道:
「那我就将你绑在柱子上,让风儿挑逗你,又不让你泄身。」

  羽烟刚尝过这种空虚的感觉,哀求道:「不……不要!」

  叶天龙威胁道:「那就尿给我看。风儿,张嘴!」羽风乖乖将嘴张开。叶天
龙命道:「尿在她嘴里。」

  羽烟无奈的点点头,闭着眼满脸羞涩。过了一会,羽烟脸更加的红了,细声
说:「看吧,要尿了。」说罢轻吟一声,一股清流由尿道喷出,落入羽风嘴中,
羽风乖乖的将姐姐的尿咽下,不错还是有一些流到青石地上。

  「将地上的尿舔干净。」羽风听罢便乖巧的俯首将地上的一滩湿处舔舐干净。

  羽烟红着脸娇声道:「人家尿也尿完了,求求你,快给我。」

  叶天龙笑道:「小浪货,让你常常美味。」说罢将少女抱起,阴唇抵在自己
粗大的肉棒上,随即屈指在小腹处轻弹数下,猛地将羽烟放下,只听少女一声尖
叫「啊……」双腿颤动不已,处子的鲜血与浓稠的阴精喷洒在粗长的肉棒上。

  叶天龙看得淫意大起,将二女按在座上,奸淫了一个时辰,待得两女各自泄
身四、五次才将精液射入依然昏睡的羽烟体内。

  叶天龙起身合上袍子,轻拍两下手,一位黑衣人出现在叶天龙面前。

  「将她二人带去木生殿,这是木长老带回来的人,当给他们玩玩,让他们别
玩残了就行了。」说罢缓步走出九龙殿。

  「是!」黑衣人跪地应道,将二女挟起,消失在九龙殿中。

  叶天龙站在九龙山顶,望着西方,兀自笑道:「红鸾,凤凰宫的女人,早晚
都会成为九龙殿的婊子的。」说罢一声长啸,闪身消失在山顶。


                (02)

  红桧搭成的木屋中四处挂着或红的长纱,屋内摆设极其简单,窗边横着一方
矮几,几边是一座画架,除外屋中只有一张花床。

  离刹盘膝而坐,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槐树,已如雕像一般坐了一个时辰,手中
画笔上的墨也早已干固,树枝上的毛虫正还在慵懒的爬着,一切都如此安谧。忽
的一阵微风荡来,离刹左手研墨,就在笔如墨而出的一刻,一只黄雀扑向槐树,
仅仅数息便叼起毛虫消失在树林中。

  离刹放下比,面前俨然成了一副画卷,黄雀扑食,栩栩如生。离刹满意的点
点头,将画卷起,放入画筒之中。

  正在此刻,屋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着红纱的女子行入房中,女子极其美艳,
杏眼粉腮,行止自然却流露着一抹媚色,眉间却若有若无的泛着一丝愁色。

  离刹起身怯生生的行礼道:「宫主。」

  红鸾轻应了一声,便兀自向花床走去,伏在花床上慵懒的说道:「来帮本宫
揉揉背。」

  离刹跪在床前,双手抚在红鸾柔软的背脊上,若轻若重的按压着。红鸾被这
一按,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双目微闭,潭口微张,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声音清
如人间仙律。若是一般男子,或许早已把持不住。离刹却如未闻,依旧细心的按
压揉捏着。从颈部慢慢向下,经过背部、腰部、臀部、一直到足尖,手法熟练的
按摩着。

  红鸾只觉轻身子似要融化一般,眉间的愁意渐消,露出舒适之色。按摩了约
一炷香的时间,红鸾转过身,温声命道:「前面也帮我按按。」

  离刹依言按向红鸾颈部,却不似背部那般按压,而是轻柔的揉捏,由颈部慢
慢到肩部,直到胸部,由乳根开始慢慢揉捏,经过乳房直到乳晕,手法轻软,继
续向下至腹部、小腹、大腿根部。红鸾享受着温柔的按摩,玉肤泛起微微的艳红,
呼吸也不似刚才均匀。红鸾闭目轻呓道:「上来吧,本宫有些累,你知道该怎么
做。」

  离刹没有言语,默默跪在床上,轻手解开红鸾的衣带,分开玉人身上红纱,
露出一片粉嫩的肌肤。

  漫漫红纱中,男人双手揉弄着女子胸前一对硕乳,张嘴含住其中一只乳头,
慢慢吮吸着。红鸾的乳房很大,却很浑圆白皙,乳晕也不似大多巨乳女子一般肥
大,而是小巧的一圈,乳蒂早已没有那羞涩的粉嫩,透着成熟的眼红,却使得一
对玉乳精致而媚人。

  仅仅吮吸片刻,红鸾却已是娇喘连连,离刹双唇下滑,挑开下身的红纱,露
出俨然不同的一副景象——洁净的阴阜上没有半点毛发的痕迹,一对粉嫩的花唇
紧闭,显然还是处子之身。看似与胸前酥乳有些不相称,却又透露出一种妖媚的
感觉。

  说来红鸾自幼修炼离朱玄功,玄功在功法中是较为邪异的一种,玄功较之其
他功法一般更为厉害,却多多少少会影响到自身,红鸾正是因修炼玄功使得自己
年纪尚青却身段妖娆,身子发育极好,阴阜上不生毛发,且身体较之常人更加敏
感,离朱玄功是极为厉害的功法,却有一个要求便是修炼者必须保持处子之身,
直至修炼完结,若未修炼完结便破身,不但无法继续修炼,以前的功法也会溃塌,
因此至今红鸾下身还是处子之身。

  离刹手中揉弄着身下女子的玉乳,双唇下滑,滑至小腹用最轻轻揉磨片刻便
继续继续向下滑去,在红鸾处子的阴阜上细细吻弄。时而舔弄阴唇,时而吻弄后
庭菊穴,却是可以绕开了那早已立起的阴蒂。

  「啊……」一声妖娆蚀骨的呻吟由女子口中发出。红鸾轻摇雪臀,媚声叫道
:「舔……舔舔鸾儿的小荳荳……啊……痒死了!」

  离刹依旧不语,不紧不慢的舐弄着那对花唇。离刹的舌头比一般人细长些,
因此时而会将细舌在处子的花径中浅浅抽插。敏感的身体表达着身体主人被舔弄
的很舒适,浪水一股股由花径中流出。红鸾更是双眼迷离的浪叫道:「啊……离
哥哥……鸾儿痒死了……快插进来!」

  离刹会意,解开长袍,露出与瘦弱身材不相称的粗大阳物,离刹用红鸾流出
的淫水将肉棒沾湿,随后将身下玉人抱起,使伊靠在自己胸前,巨棒在阴唇上摩
了数下,抵在红鸾的后庭菊口,慢慢放下。

  菊花般的褶皱被慢慢拉直,粗巨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挤进红鸾的菊穴。离
刹单臂抱着红鸾纤腰,轻轻抬起再缓缓压下,缓慢的抽送着。另一只手则捻起花
唇上露出的阴蒂,轻轻揉弄。

  离刹使的虽只是极其普通的手法,却使得红鸾迷离的痴叫道:「离哥哥……
果然还是你懂得鸾儿……好舒服……」

  离刹张口将红鸾耳垂叼在嘴里,轻轻噬咬着,一面加快肉棒的抽送,一面更
加巧妙的抚弄手中花蒂。怀中美人如受到巨大刺激般颤抖起来,口中痴痴叫道:
「嗯……好舒服……要上天了呢……哥哥你太厉害了!」离刹见红鸾面色绯红,
花唇一张一合,知道宫主快要泄身了,便加快抽送与手中动作。

  只见红鸾疯狂的摆动着,双眸似某上一洼春水,口中大声的浪叫:「好哥哥
……舒服死鸾儿了……鸾儿要泄身了……啊!」只听红鸾一声尖叫,一股浪水夹
着阴精由阴道中喷洒而出。

  红鸾长出一口浊气,瘫倒在离刹身上,喃喃道:「只有和哥哥做的时候才会
这么舒服。」离刹的双眼依旧如水面般平静,只是睫毛不经意的颤了下,轻声道
:「还请宫主好生休息,离刹先退下了。」说罢准备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

  「不准拔出来!」红鸾娇嗔着阻止道,肉棒退到一半停了下来,又缓缓的插
了进去。

  轻轻叹了口气,红鸾靠在离刹瘦弱的胸口上,轻声问道:「今日九龙殿传书
来说找到了离朱宝典。」

  「嗯。」离刹应道。

  「叶天龙说离朱宝典在七星教,我该信他么?」

  「嗯。」

  「你这么肯定可以信他?」红鸾奇怪的问道。

  「他没有理由欺骗宫主。」离刹木然答道,「若是他要占有离朱宝典,也不
必要传信告诉宫主,若他说在七星教,便是在七星教了。只是九龙宫不会无故献
殷勤罢了。」

  红鸾让离刹躺下,双手撑在床上,雪臀上下起伏,用菊穴缓缓的套弄这肉棒
:「我当然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但若取不回离朱宝典……不但……而且也无法
完成父亲的遗愿七星教得了宝典……又如何会轻易吐出来呢?」

  离刹任由身上美人摆弄,自顾自的说道:「还请宫主不要出谷,七星教交给
四位将军便是了。」

  红鸾不解,雪白的屁股在空中停下,回头疑惑的问道:「这又是为何?」

  「以凤凰宫的实力,一个九龙殿也只能勉强应付,若九龙殿的目的是宫主,
大可不必将宫主引出凤凰谷,想必是另有所图,所以宫主宜坐镇宫中,应付变化
才是。」

  红鸾不再言语,只是娇喘着套弄着臀肉中的巨棒,享受着肉与肉摩擦带来的
快感。离刹见红鸾不语,亦是沉默着任其摆弄。不多时,美人便加快套弄,细声
呻吟变为大声浪叫,「啊……好舒服……又要泄了……啊!」红鸾再次泄了身子
才命离刹退去,独自一人躺在花床上,不久便幽幽睡去。

  离刹离开了木屋,独自走在幽静的小路上,秋日使得路边的梧桐都被染成了
金色。偶尔一阵凉风拂过,几片黄叶飘落,却称得那单薄的身影有些落寞凄凉。
离刹正闭目徐行,感受着秋天的气息,却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也没睁眼,当下
行礼道:「离刹见过花将军。」

  但见离刹身前女子虽不及红鸾美貌,却透着花般的淡雅气质,柳眉杏眼,肤
若凝脂,给人如脱俗仙女般感觉。一身白纱,配着温雅的举止,一副娴淑惠美的
模样。

  花雨蝶却是拂袖一笑,声音温软至极,调戏道:「弟弟这是去哪儿啊?让姐
姐猜猜,定是伺候完了宫主,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吧?」

  却说这凤凰宫中,最喜欢离刹的便是这花雨蝶,当年花雨蝶一眼便看上了温
雅怯弱的离刹,若非当年红鸾将离刹留作自己的近侍,说不定就被花雨蝶要去了。
花雨蝶也对离刹特别亲热,成天张口闭口『弟弟、弟弟』的叫,见面便出言调戏。

  「劳花将军费心,离刹确是刚从宫主寝殿出来。」离刹在花雨蝶面前却是不
怎么拘束,淡笑着如实回答。

  只见花雨蝶一手挽袖,一手却伸向离刹胯部,隔着袍子抚弄着离刹尚勃起的
阴茎,满脸疼惜的说道:「哎呀,弟弟憋坏了吧,走,上姐姐的鹔鹴宫去让姐姐
帮你消消火?」

  离刹依旧笑道:「离刹只是一个近侍,不必劳将军费心,离刹去子鸠宫取些
药来便是。」

  花雨蝶小嘴一瘪,佯怒道:「你就是看姐姐没有宫主生的漂亮,只愿和宫主
睡,不愿意和姐姐好,是不是?」

  离刹不禁莞尔,笑道:「花将军和宫主皆是貌若天仙,岂容我等小人妄自评
断,若将军需要离刹伺候,只需向宫主请示,若宫主应得,离刹定当尽心伺候将
军。」

  花雨蝶闻言笑道:「好哇,你又拿宫主来压我,我若今天把你绑回去和你好
了,他日你会不会向宫主说姐姐误你清白呢?嘻嘻……」花雨蝶说罢不禁掩口轻
笑,杏眼弯若月牙儿,甚是好看。

  离刹有些慌乱道:「花将军,此事万万不可啊,宫主会要了离刹命的。」

  花雨蝶笑道:「逗你的,傻弟弟,对了,宫主在寝殿么?」

  「宫主已经歇息了。」

  「哦,姐姐还要去焦明宫,就不陪你咯。」说罢便飘身离开。

  离刹则躬身行礼道:「将军慢行。」待花雨蝶消失,离刹面部抽搐几下,一
手按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灼热真气冲撞带来的剧痛,缓步行向子鸠宫。

  子鸠宫由青色与紫色组成,殿内立满了石架,东面石架上摆放着各种书典,
卷轴。西面则密密麻麻摆满了瓷瓶,有的是良药,也有的是毒药。石架正中座着
一块石榻,榻上依着一位女子,女子一头银发,面色略显苍白,叫人看上去有些
冷艳,女子正拿着一本医典在细细斟酌。

  离刹悄然行至榻前,恭敬的跪地行礼道:「离刹拜见济鸢长老。」

  「手伸过来」济鸢依旧看着医典,只是冷冷的抛下一句。

  离刹小心的将手伸到济鸢身旁,济鸢伸出妙手,玉指搭在离刹腕上片刻,说
道:「阳气过盛,丁排亥位取药,你且去取一瓶吧,内有三十粒。每次伺候完宫
主服一粒便可」

  「谢长老。」离刹收回手,俯首行礼。又道:「宫主让离刹请济鸢长老开一
粒日还丹,这是宫主令牌。」说罢离刹由腰间取出一块凤凰状的小金牌。济鸢放
下医书,微微泛紫的双眼看向令牌,随即又拿起医书道:「戊排卯为取一瓶即可。」

  「是!」离刹应到,起身走向西面按济鸢说的位置取下药瓶。再次向济鸢行
礼道:「谢长老赐药,离刹告退。」说罢便小心退下,

  走出子鸠宫,一阵凉风吹过,离刹不禁打了个寒颤,方才发现袍子背部已然
被汗侵湿。

  离刹打开瓷瓶,取出一粒驱阳丹服下,方觉小腹内真气缓缓消散。呼出一口
浊气,向红鸾寝殿走去。


                (03)

  暖风拂柳,桃花初开,却是一副初春的模样。偶尔几只黄莺在树上『叽喳』
嬉闹。

  越安城安平门街北是一座大宅。仪门前高挂的大匾上赫然立着『裴院』两个
大字,字如龙舞,草草数笔,透着一股刚强的气息。

  裴院后院是一片桃花林,只见一位华服妇女挽袖牵着女孩漫步走进桃花林中,
妇女青丝挽髻,目若秋水,举手投足间尽显淡雅之色。女孩虽脸泛稚气,却是柳
眉琼鼻,目若寒星,透着天真聪慧之色。

  妇女牵着女孩漫步林中,也不言语,倒是女孩忍不住抬头问道:「娘,你带
我来桃花林做什么啊?」

  妇女侧首微笑道:「娘带鸾儿来练功。」

  「练功?什么叫练功呢?」鸾儿不解道。

  妇女笑而不语,单手轻挥,但见初开桃花却纷纷落下,如同一场桃花雨至。

  「哇,好漂亮!娘,这就叫练功么?」女孩欢喜的拍手叫道,突然拉着妇女
衣袖撒娇道:「娘,鸾儿也要练功,教教鸾儿嘛。」

  妇女笑道:「傻鸾儿,这不叫练功,练功很辛苦的,不过鸾儿练功以后也能
像娘一样。」

  妇女说罢蹲下身子,轻轻拂开鸾儿脸上发丝,严肃道:「鸾儿要学,娘自然
是要教,不过既然娘教了,鸾儿就不能叫苦,要坚持练下去,明白吗?」

  鸾儿神情一正,严肃道:「嗯,鸾儿一定不怕苦累,坚持练功。」声音清澈
悦耳,鸾儿一副坚定模样。

  妇女见女儿可爱模样不禁『噗哧』笑出声来,鸾儿也是『咯咯』笑的花枝乱
颤。

  妇女笑道:「你需记住,此功名为『离朱玄功』,离朱乃凤凰神鸟,翱翔九
天,浴火重生,此功名为『离朱』也是威力极强,不过切记,完功之前需保得完
璧之身。」

  鸾儿好奇道:「娘,何为完璧之身?」

  妇女笑道:「以后你便知道了,我先将第一层口诀傳与传与你,你记好了…
…」

  …………

  裴院正厅中,裴云天与夫人陆霜儿并排坐于上首的太师椅,裴鸾儿则站在母
亲身旁。仔细打量着厅中站着的少年。男孩身子极为单薄,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其
吹走,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鼻梁有些高,双唇有些薄,鸾儿只觉得他生的挺好
看的,就是有些弱不禁风。

  裴云天看着厅中少年,叹道:「我回越安时,路经隧阳,本想去拜访好友离
明,哪知却见如此惨状……离家只剩下离明膝下一子,他叫离刹,我将他带回来,
欲收为义子,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陆霜儿看了看厅中少年,笑道:「夫君欲如何便如何吧,只是不知刹儿是否
愿意呢?」说罢陆霜儿双眼用询问的目光凝视着少年。

  少年当下跪地道:「离刹已经父母双亡,无所依靠,幸遇裴叔叔,叔叔一路
待离刹如亲子般,叔叔欲收离刹为义子,是离刹的福气。」

  裴云天当下笑道:「哈哈哈,刹儿快起来,大家都是一家人,离明与我有过
命的交情,如今遭遇此劫难,我定当竭力保全离家后代。」说罢介绍到:「这位
是我夫人,今后便是你的义母,这位是小女……」

  「小女裴鸾儿见过离刹哥哥。」鸾儿打断裴云天的话,向离刹行礼笑道。

  …………

  日光和煦,风凉气爽,又是一年初春。

  少年躺在长满嫩草的土坡上,嘴中叼着一根草根,享受着春日的阳光。红杉
少女飘然而至,气鼓鼓的叫道:「懒虫,起来啦!」

  离刹看了鸾儿一眼,微笑着伸出一只手。

  鸾儿嘟着小嘴,一边伸手去拉离刹,一边气鼓鼓的嘀咕着:「离哥哥都不陪
我玩。」却不料离刹抓着鸾儿的手单手使力向下拉。鸾儿拉离刹未用及真力,力
量自然不及离刹,『啊』的轻呼一声,便被离刹拉倒下去。

  离刹将鸾儿头靠在自己胸口,双手搂着少女粉颈,懒懒道:「哥哥跑不过鸾
儿,跑累了,陪哥哥躺躺。」

  鸾儿只觉少年的气息吐在耳根上样样的,不知为何,身子发热,心儿似要跳
出来似的,愣了半晌才放映过来,挣扎道:「讨厌,放开我啦……」鸾儿虽在挣
扎,却不知为何只用上了本身力量,当然挣不脱离刹的双臂,最后只得气鼓鼓的
躺在离刹怀中。

  少女只觉四周突然安静了许多,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和身下少年的心跳,正待
再要挣扎却闻离刹喃喃吟道:「瑞草唯承天上露,红鸾不受世间尘。」

  …………

  南方少有的在秋季下起了暴雨,裴院北厢中,少女掩着一层薄被甜美的睡着。
忽的一阵惊雷将少女惊醒,鸾儿还未睁眼,便觉耳根处有一种湿热的感觉,说不
出的舒服,让鸾儿迷迷糊糊又欲睡去,忽的一个激灵,鸾儿猛的惊醒。却见屋中
亮着微微烛光,陆霜儿身披一件轻纱,伏在身旁,轻轻舔舐着自己的耳根。

  却见母亲似与平时有些不同,也说不去那里不同,说是有些不像娘,但相貌
确实是娘没错。只是今夜的娘发丝有些散乱,面色有些不好。鸾儿正待询问,却
发现到口的话却怎也说不出。手脚也没有任何知觉。鸾儿有些惊慌的看着身边妇
女,却见妇女对自己媚然一笑,轻轻解开自己的亵衣。

  鸾儿方才惊觉,欲要运气冲开穴道,却被一股熟悉的气劲抵挡回来——是娘
的真气。少女眼神开始慌乱,只见自己亲娘褪下自己亵衣后便由粉颈开始细细的
向下吻去。吻过少女美丽的锁骨,停留在那对娇挺的玉乳上温柔的吻弄。

  少女闺房中,一张檀木调成的小床上,成熟的美妇褪去身上轻纱,显出妖媚
的身段,一对傲人的巨乳挺立在胸前,肤若凝脂,柔弱无骨的缠上身下少女,肥
乳在少女娇乳上来回磨动,妙舌伸入少女潭口轻轻搅动着,一只玉手下滑只少女
密地,轻柔的抚弄。

  「啊……娘……不要……停下来!」少女心中哀求,却苦于无法叫出口来。
身子慢慢发热,雪般肌肤透出一抹绯红,呼吸渐渐急促,乳房与下体在母亲的抚
弄下传来潮水般的快感,身子似要融化般。少女心中慌乱,欲要挣扎却苦于无法
动弹,只得任由美妇摆弄。

  陆霜儿起身坐在女儿身上,一只妙手抚弄女儿的美乳,另一只从身后滑到自
身下体,时而捻住阴蒂搓弄,时而双指并拢,插入阴道抠弄着,下体在女儿胯部
来回扭动磨动。口中大声的浪叫道:「啊……啊……好舒服……鸾儿……娘要你
……啊!」只见陆霜儿娇躯一颤,一股淫水喷溅在女儿洁净的阴阜上,与少女流
出的淫水混为一滩。

  鸾儿只觉灵魂都要飞出身躯似的,敏感的下体一阵肿胀酸软的感觉,一股股
清泉缓缓流出,欲要扭动身体获得更多快感却无法动弹,心中难受至极。

  只见陆霜儿抠弄着阴道疯狂的摆动着下体,痴迷的叫道:「来了……要泄身
了……啊!」乳白的阴精喷溅而出,洒在女儿的小腹上,手指依旧留在阴道中,
似是捻住什么东西往外拔出的样子。陆霜儿邪魅的一笑,媚声道:「啊……就是
这个!」

  鸾儿在微弱的烛光下,见到了无比邪异的一幕,只见母亲双指夹着一根肉芽
由阴道中慢慢拔出,肉芽慢慢胀大,最后变成一根粉色的巨棒。这一幕让鸾儿心
中惊恐起来,她不敢确定眼前的女人,是母亲……还是妖怪。

  陆霜儿一面揉弄着下身妖冶的巨棒,一面似是很难受的媚声叫道:「鸾儿…
…娘好难过……娘要插你……娘受不了了……娘就想狠狠的肏鸾儿。」

  说罢便将身下肉棒抵在鸾儿未经人事的花口上。少女这才从刚才的惊恐中反
映过来,突的心中一惊,内心大喊:「不……娘……不要啊!」眼中满是哀求之
色,泪如泉涌,却无法阻止自己亲娘夺取自己的贞操。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陆霜儿邪魅的脸上突然一滞,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妖媚
之色。却是将肉棒下滑,对准女儿菊穴,借着自己浪水的润滑,慢慢将巨大的肉
棒挤入那为被使用过的屁眼。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如鸾儿的每一根神经,初经人事的菊蕾被巨大的肉棒撑的
裂开,顿时鲜血直流。少女那经得起如此剧痛,双眼圆睁,口中发出『咿呀』的
细声,一股热血冲入脑中,差点昏过去。

  陆霜儿不顾鸾儿疼痛,早已被鲜血染红的肉棒在少女破裂的菊穴中快速抽插
着,下体溢出一股股淫液,口中疯狂浪叫道:「啊……好爽……鸾儿的屁眼……
又嫩又紧呢……娘都快受不住了呢。」

  鸾儿心中绝望,只觉身体疲惫至极,正以为要被干到死去的时候,却听一声
怒喝:「妖女!」一柄长剑穿过陆霜儿肩胛。握剑的人正是自己的爹爹。

  陆霜儿身形顿止,回头望向裴云天。裴云天却愣住了。

  陆霜儿突然仰天狂笑,身形一闪,夺门而出,消失在雨中。

  裴云天依旧呆呆的站在床边,鸾儿依旧无法动弹,望着爹爹泪流不止。整个
屋中充斥着血腥味与二女浪水的淫靡味道。

  裴云天忽的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

  「啊!」一声尖叫,红鸾从床上惊起,方觉脸上泪痕干固,床上花瓣早已被
汗水侵湿。

  红鸾用被褥住赤裸的身子,掩面痛哭:「呜呜……爹爹……娘……呜呜……」
红鸾殿四周一片寂静,皆白的皓月还静静挂在空中,时而传来蟋蟀轻鸣,以及女
子的哭声。一个黑影静静立在红鸾殿外,久久的一动不动。忽然闪身消失在夜色
中……

  红鸾哭了片刻,抬头望着窗外。那颗老槐树似是恒久矗立的老人般。静静的
守在红鸾殿外。红鸾呆呆看了许久,轻声唤道:「离刹。」

  「宫主有何吩咐。」离刹立在门外应道。

  「进来。」

  离刹依言推门而入,关上木门,立在门口。

  「过来」

  离刹默默走到花床前。

  红鸾突然挺身楼主离刹,将他楼上花床,翻身压在身下。

  离刹静静的躺在花床上,平静的望着红鸾。

  红鸾伸手将离刹袍子解开,俯身将还未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

  「宫主……」

  「不准说话!」红鸾吐出肉棒命令到,随即又将肉棒含入口中,慢慢套弄。

  离刹依言不再说话,静静感受着肉棒在温润的口中慢慢胀大。

  红鸾见肉棒勃起,起身一手将臀肉分开,压在肉棒上慢慢坐下,俯身抱住离
刹,张口咬住男人瘦弱的肩膀,下体慢慢套弄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诱人呻
吟。

  红鸾轻轻噬咬着离刹肩膀,忽然将小嘴凑到离刹耳边轻身道:「今天我要你
射出来……射在我体内。」

  红鸾抱着离刹加速耸动着雪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离刹轻身道:「宫主,让我在上面吧。」

  「叫你不准说话!」

  红鸾继续摆动雪白的臀肉,挑弄这体内的肉棒,双手更加紧的搂住离刹。口
中蚀骨的呻吟着。

  「啊……哥哥……哥哥插的鸾儿好舒服啊……哥哥的肉棒那么大……好厉害
……呜呜……又要泄了。」

  少女一边套弄体内肉棒,一边哭着叫着,眼中不住流出行行清泪。离刹却视
若无睹,静静躺在床上任由少女所为。

  红鸾不停的套弄了一个时辰,终于在第五次泄身时让离刹将一股浓精射入直
肠。红鸾让肉棒拔出,用力夹紧臀部,不让精液流出,无力的瘫倒在离刹身旁。

  离刹起身轻声道:「宫主早些歇息,离刹告退。」

  红鸾伸手将坐起的离刹按倒,搂着离刹呓道:「抱着我睡……」说罢便沉沉
睡去。

  离刹依言抱住少女娇躯,闭上眼睛。


                (04)

  东方发明,南方焦明,西方鹔鹴,北方幽昌。

  红鸾斜倚在玉榻上,单肘支撑着娇躯。玉榻名为鸾凤,是以整块浴血翡翠雕
琢而成,通体火红,成凤凰飞天式,散发着独有的高贵气质。金色的凤皇宫内,
密密麻麻站着十来人,仅有三人是坐着的,一是红鸾,红鸾座下一位是子鸠宫的
济鸢长老,另一位却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红鸾枕在弯曲的凤颈上,扫了一眼殿下众人,冷冷道:「离朱宝典在七星教,
诸位有何看法?」

  「七星教一群臭道士与我凤凰宫素来不和,想必要她们交出宝典也是痴人说
梦,属下看来只有硬夺!」依旧一身紫衣的幽姬首先站出来,跪地答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头银发的济鸢嘲讽道:「哼,说的轻巧,硬夺!」

  幽姬美额微微一簇,随即笑道:「不知子鸠长老有何高见呢?」说罢微笑着
看着济鸢。

  济鸢看也不看幽姬,冷然道:「运筹帷幄非老身长处,老身只知鹬蚌争之,
渔翁利之的道理。也知消息是出自九龙殿,」

  幽姬看了济鸢一眼,默默退下。

  却听另一位坐着的小女孩笑道:「子鸠说的不对,我们应该硬夺,这叫以石
击卵,卵必破之。」

  济鸢看向女孩,微微泛紫的双瞳却不似刚才般冰冷,问道:「鹓雏此言何意?」

  水鹓用那稚气的声音回到:「七星教确是有些实力,硬攻确是会有伤亡,可
若不攻又有何法?宝典不能不拿,那群牛鼻子会乖乖交出来么?」女孩虽貌似五、
六岁的模样,声音也带着孩童的稚气,说话却是平缓沉静,俨然不似个孩子。

  「但那九龙殿……」

  济鸢话刚说一般却被水鹓打断道:「所以不说是鹬蚌相争,而说是以石击卵。
若九龙殿要使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计,却为何择七星教而弃苍澜山呢?苍澜山与
我们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而且苍澜山与我凤凰宫相当,却能打得更加惨烈吧。
且不说这个,现今九龙殿,凤凰宫,苍澜山,三家作大,实力相当,我们与苍澜
山有仇,九龙宫同样与苍澜山有仇,苍澜山为何不敢动?因为他若灭其中一家,
必然会被另一家灭,苍澜山贸然行动只会自取灭亡,同样,若九龙殿要挑起我们
与苍澜山的斗争苍澜老祖企会看不出?到时恐怕便是凤凰宫与苍澜山先灭九龙殿
吧。」

  子鸠长老听了水鹓的话后,微微点头便不再言语,却是红鸾问道:「那鹓雏
长老的意思是?」

  「却怕这是九龙殿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吧,想必九龙殿欲引我们以为他们会
来个鹬蚌相争之计,却又不能置宝典而不理,以至于倾凤凰谷所有的力量去进攻
七星教,其实却是为了其他目的要调离我等。因此最好便是派出足以夺回宝典的
人手出去便是了。其余人应呆在宫内才是。」

  话音落罢,便见一对相貌相同的黑衣女子走出跪下,左边女子开口道:「乔
伊、乔佳愿领焦明、发明二宫属下前去夺回宝典。」

  红鸾看了看这对美艳的双胞胎姐妹,没有回应,只是看向水鹓. 只听水鹓笑
道:「足矣,两大神将虽不及与七星教抗衡,夺回宝典却不是问题,况且老身对
红鹤还是很放心的。」

  只见乔伊身后一名红杉女子微微低下头,双颊微微泛红。

  「那便这么定下吧,还请两位姐姐务必要拿回宝典才是。」红鸾起身向跪在
殿下的双胞胎微微躬身。

  乔伊埋首应到:「领宫主令,属下定不负宫主重望。」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歇息吧。」说罢,红鸾带着离刹从风皇大
殿后们退出。殿下众人也陆续散去,却见水鹓携着济鸢的皓腕,向鹓雏宫走去。

  隧阴有山高约千丈,山形特异,如九条长龙盘缠纠结,故而得名『九龙』。

  依旧是青黑色的石板路,依旧是九根擎天巨柱!叶天龙坐在九龙玉座上,轻
轻把玩着手中的玉龙扳指。

  殿下坐着一位白衣男子,粉面如玉,眉清目秀,一副书生打扮,一把宝剑斜
插腰间。

  「白先生有何高见?」叶天龙抚弄着扳指,微笑着看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一笑,却是起身拱手道:「宫主早有计划,何须晋升显拙?」说罢
单手一抖,『唰』的一声,折扇应声而开,在胸前轻轻扇动。

  叶天龙却是貌似惊奇,笑道:「哦?本宫也何计划?论及谋算,本宫还是有
自知之明的。」

  「宫主说笑了!」白晋升再次坐下,「白某以为,宫主此招甚妙!」

  「还望先生名言。」

  「宫主特异书信与凤凰宫,告与宝典下落。此乃高招,暗合兵法疑兵之计。
想必凤凰宫定会疑为宫主有图凤凰谷,不敢倾兵而出,此正乃大好时机,宫主此
举甚妙!甚妙!大事可成矣!」白晋升自顾自的赞叹道,脸上不禁泛出弄弄笑意。

  叶天龙也笑道:「那先生以为,本宫又该出多少『兵』呢?」

  「凤凰出二宫,我们出二龙足矣。」白晋升轻松道。

  叶天龙扬眉问道:「足矣?」

  「凤凰已成笼中之鸟,我出二龙,仅以防万一。」

  叶天龙颔首道:「本宫自然放心先生办事。」

  白晋升躬身道:「白某告退。」说罢转身离去,口中郎朗笑道:「双龙得戏
重明艳,二乔已是囊中物,哈哈哈哈!」

  叶天龙闻言一愣,亦笑道:「先生实乃高人!」

  银色的宫墙,银色的轻纱,纯白的大理石铺成的地板,鹓雏在凤凰一族中代
表纯洁,温婉。故整个鹓雏宫的装扮让人心神清新,似是沁于仙气之中。

  宫门被轻轻推开,一黑一白,两位女子携手而入。黑衣女子一头银发,面色
冰冷,白衣女子却是孩童模样,面带稚气,身段玲珑,唯一不同的,只是那有些
深邃的一双慧眼。

  只见水鹓掩好宫门,转身将纤纤细手轻轻搭上冰山美人的蛇腰,搂着济鸢向
床边走去。一副不谐的画卷悄然成色。

  济鸢被轻轻一推,倒在雪白的大床上,银丝如水花般散开,水鹓爬上床,搂
起床上没人笑道:「小骚货,想姐姐没?」

  子鸠长老冰冷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抹艳红,轻轻点点头。

  「哟,姐姐才几天不肏你,话都说不来啦?」水鹓一面把玩着怀中没人的一
对玉乳,一面调笑道。

  济鸢此刻全无平日冰冷气质,却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细声道:「想。」

  「说说怎么个想法啊?」水鹓说着细嫩的小指在济鸢乳头上刮弄了几下,引
得济鸢『啊』的轻呼一声。

  「子鸠每日都想着姐姐,姐姐不再的日子,子鸠常常发浪,却没人肏子鸠,
屄里痒的受不了,只有每日自己用手自慰。」济鸢知道水鹓想要听自己亲口描述
自己手淫耻态,双颊羞红轻声述道:「子鸠都有按照姐姐吩咐,每日都会对着镜
子发浪。一边看着自己张开腿待肏的模样,一边幻想姐姐在身边玩弄自己,最后
将浪水儿喷在镜子上……」

  水鹓满意的点点头,一手解开美人黑袍,一手搂着柔弱无骨的粉颈,伸出妙
舌挑弄着济鸢的鼻尖、唇瓣,轻声问道:「那是自己玩好玩呢,还是与姐姐玩好
玩呢?」说着拨开袍子,将手滑至济鸢下身,拈起一根一色的柔毛,轻轻扯落。

  济鸢吃痛,轻叫道「啊!自己……自己弄怎比得上姐姐玩弄舒服!」

  「嘻嘻!」水鹓稚嫩的妙手在绝美的阴阜上一抹,手上仿如连上千万条银丝,
在柔和的白光下闪闪发亮。水鹓故作惊疑道:「呀,怎么这么多水呀?」说着将
小手在济鸢眼前晃动着问道:「子鸠长老,您这是怎么啦?」

  济鸢此刻被她高超的手法挑逗的娇喘连连,不似刚才那么羞涩,一边喘息一
边叫道:「啊!子鸠……子鸠发骚了……想……想要姐姐快点玩弄!」

  水鹓并不理会她的叫唤,玩弄着她胸前玉乳,唔道:「小骚货,你这对奶子
还是好小啊,下次姐姐来要看见她大大的,知道么?」

  「知……知道了。」

  「坐起来,自己用手把你的骚屄掰开!」水鹓命令道,济鸢依言坐起,双腿
大开,一双玉手从腿下穿过,分开自己那对粉嫩的花唇。满脸期待的望着水鹓.

  只见水鹓从穿透取下两根白丝带,将济鸢掰着自己阴唇的一双手与大腿绑在
一起,温言命道:「不准松手哦!」

  济鸢本就一心研与医术,未练过什么功法,那双丝带又捆得牢固,自然挣脱
不开,不解的望着水鹓.

  水鹓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媚笑道:「今天让你着骚货爽上天去。」说罢从
床头拿出一个小方盒,济鸢认得,那是自己给水鹓的媚药。水鹓取出一枚黑色的
丹丸,在济鸢屄口磨了数下,二指夹着丹丸送进济鸢屄内。

  待手指将丹丸送至深处,水鹓抽出手指伸了伸拦腰,道:「姐姐去沐浴,不
准乱动哦。」说罢又抽下一根丝带,穿过济鸢腹部,将其与床头石柱绑在一起。
跳下小床,向屏风外走去。

  「姐……姐姐!」

  「嗯?」水鹓好奇的转过头疑惑道:「子鸠长老有什么事么?」

  「姐姐……子鸠……好难受!」只见济鸢双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口中娇喘
连连,身体难过的扭动着,双手被固定着,仍旧掰着自己肥嫩的小屄,晶莹的淫
水一个劲的往外涌着。

  「哎呀,长老怎么这么淫贱啊,哎……也罢,待姐姐沐浴完,给你止痒啊。」
说罢也不管济鸢叫喊,径自走出屏风。

  济鸢只觉全很敏感处骚痒如万蚁蚀肤,下体空虚,双手被固定的也是极其巧
妙,刚好差一点能碰到那颗早已婷婷玉立的小荳荳,只得转动手腕,揉弄着阴唇,
痴迷的发出蚀骨呻吟。即使如此,下身也是如泉涌般的洒出一股一股淫液,却是
久久无法到达心仪的顶峰。

  当水鹓沐浴归来时,只见床上被缚美人使劲的揉弄这身下媚肉,口中呼喊着、
浪叫着,俨然失去了刚才一副娇羞模样。洁白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水鹓按住济鸢的小手,怜惜道:「这么用力,会坏掉的。」说罢抓着那对玉
手在阴唇上轻轻滑动道:「这样才对呢。」

  却见济鸢疯狂的晃动下体,摩擦那对被按住的玉手,接近疯狂的叫道:「姐
姐……姐姐……求姐姐不要如此折磨子鸠!子鸠要疯掉了……求……求姐姐快点
肏我!」

  水鹓从床下拿出一支木制的假阴茎,在济鸢眼前晃道:「是要这个么?」

  「是……是……姐姐……给我!」

  水鹓褪下白袍,露出那对娇小的鸽乳与洁白无毛的玉阜,将粉嫩的穴口凑到
济鸢脸上,媚笑道「来给姐姐舔舔屄,舔舒服了姐姐就让你快乐。」说罢拿起木
阴茎在济鸢阴道口轻轻滑动,偶尔还会触碰到那已经娇红挺立的阴蒂。

  济鸢娇呼一声,伸出舌头开始努力舔弄,水鹓被舔的舒服,将手中阴茎插入
济鸢阴道中,喘息道:「小母狗……口技越来越厉害了,啊……舔深点。」

  济鸢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虽然只是轻插浅出,却是被插的浪叫连连,叫
道:「啊……啊……都是姐姐调教的好……嗯……好舒服。」

  却见水鹓突然停下来,下身离开济鸢,道:「姐姐有点累了呢,先睡睡,醒
了再陪你玩啊。」

  济鸢早已被媚药折磨的快要崩溃,刚刚得到些许满足,却又突然中断,当下
急得涕泪具下,哀求道:「姐姐,子鸠真的受不住了……姐姐若……若现在停下
……干脆杀了子鸠吧……呜呜……呜呜……」

  水鹓当下搂着床上泪人,解开丝带,温柔笑道:「小母狗,别哭啦,逗你的。」
说罢在床下取出一支『双头龙』,一面大,一面小,将小的那面插入自己穴中,
挺起下身道:「要多少,你自己决定吧。」

  济鸢当下破涕为笑,抓着另一头媚声道:「我全要!」说罢对准自己骚屄一
插到底,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早已红肿的下身疯狂的挺弄起来。

  水鹓被她疯狂的攻势弄的春潮荡漾,娇喘道:「小母狗你慢点……啊……舒
服的还在后面呢……等姐姐舒服了……便让你上天。」说罢挺起下身迎合起来。

  …………

  纯净洁白的宫殿中,却是一片淫靡的气息,空中飘荡着淫水的骚气,还有少
女馥郁的体香,两具娇体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缠绵,床单早已被二女的淫水全部
侵湿,床边摆放着大大小小不同样式的仿制阴茎。

  济鸢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大腿还在不断抽出,身下浪水、阴精混作一
摊,肥嫩的骚屄和屁眼中还插着两根巨物,潭口微张,发出诱人的喘息。水鹓将
银发美女压在身下,笑道:「小骚货,美么?」

  「美……」

  「喜欢姐姐这样玩你么?」

  「喜……喜欢。」

  女孩将头埋在济鸢肩上,轻轻吻着,柔声道:「姐姐也喜欢这样玩你呢……」


                (05)

  紫荆山七星教,相传开山祖师道号『七星道人』,道法精深,神通广大,江
湖中正邪两道皆对其极其尊敬。后来突然就在武林中销声匿迹了,据说教中有人
亲眼见得七星道人乘鹤西去,白日升仙。

  一队巡山的小道士们似乎正在谈论着什么。

  名为静华的道士是首先开口的人:「静灵师兄,为什么咱们突然必须要巡山
了?端的奇怪,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了啊?」

  静灵瞪了静华一眼,叱道:「住口,别瞎说!你知道什么。好好巡山,不然
出了什么事谁也帮不了你。」

  静华似乎有些被吓着了,『哦』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却是后面的一名叫静
音的小道士开口道:「听说是师叔祖带回来了一件宝物。」

  静灵突然转生拽起静音的领口吼道:「叫你别瞎说!好好巡山便是,这些不
是咱们该知道的事!」说罢抛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静音继续向前走,却听最后一
名道士嘲讽道:「似乎是你知道了什么吧?」

  静灵头也不回,啐道:「静玄你少他妈废话,别仗着师傅宠你就嚣张。」

  静玄也不惧,冷笑道:「我说话与否与你何干?你又能那我怎样?就你那点
花架子,呸!」

  静灵顿时青筋暴突,吼道:「老子他妈宰了你!」说罢拔出腰间长剑,一招
天狼啸月式起式,剑路矫捷,连出三剑,直指静玄气海穴,却是没下杀手。

  静玄也似早便料到静灵会就地发难,长剑早已出鞘,却是走的大熊抱树式,
大开大阔,『叮、叮、叮』三声脆响将三剑挡开,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嘲讽道:
「就你这『小狗乞食式』也使得出来?还如何坐得住大师兄这个位置?」

  静音见状况有愈演愈烈之势,慢慢叫道:「二位师兄,住手吧,现在是巡山
时间,若是到时辰无法交班,会被师傅责罚的。」

  静灵被静玄将『天狼啸月式』说成『小狗乞食式』所激,也不顾师弟阻拦,
剑法如飞,一面疾攻一面吼道:「静音闪开,若伤着你我可不负责任,静玄小儿,
看剑!」说罢步法突疾,『七星步;展开,身法快如鬼魅,剑法也更加凌厉。

  这面静玄却毫不在意,长剑缓缓挥动,却如形成一张大网,将自己紧紧围住,
任静灵剑法快若疾风,密若暴雨,也穿不透静玄的剑网,静灵气急,呲牙咧嘴的
骂到:「妈的小乌龟,有种的出来,别躲在那劳什子龟壳中。」

  静玄不理会静灵,却对静音笑道:「师弟,你们先回去,就对师傅说你们师
兄不慎坠下悬崖,我去寻他尸首回来。」

  静音听得这话不禁打了个寒颤,反应过来,叫道:「二师兄,使不得,使不
得啊!」

  静灵虽看似粗糙,却也明白话中之意,怒道:「有何不可?你们快去,就说
你们师兄不慎坠下悬崖,老子去寻他尸首回来。哼,乌龟小儿,杀我也要有能耐
才行。」说罢剑锋急转,剑走『仙鹤饮露式』剑法飘渺,看似随意却是剑剑不离
百会,鸠尾、巨阙等要害。

  静音、静华二人见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也是不知所措,却听静音急道:「咱
们快去找师傅吧,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啊!」静华心中慌乱,闻言以为有理,
当下点头,随静音一同回去。

  静玄不料静灵有如此本事,懂得以巧打巧,剑法一乱,被静灵一脚踹在肩上,
向后飘去,口中不忘嘲讽道:「这招『小鸡啄米式』倒是不错。」说罢剑法一变,
一股阴柔气息散开,飘然击向静灵。

  静灵大惊,勃然怒道:「逆贼,居然欺师灭祖。」说罢疯狂攻向静玄,平身
所学用的一样不漏。却见静玄淡定自若,飘渺数剑如微风般拂过。静灵只觉看不
出剑道轨迹,身体突然失了力气,身上数出传来锥心刺痛。血流如注,倒在血泊
中。

  静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静灵,当下单膝跪地,想林中行礼道:「恭迎孔雀大
人!」

  只见林中飘出数十名女子,为首一名女子身着眼里的绿蓝相间的华服,裙尾
如孔雀翎状,女子相貌有些『凄美』,一双大眼睛自然流露出哀伤的神色,楚楚
可怜,却是女人见了也难以抗拒的魅惑之色。

  女子向静玄盈盈一拜,笑道:「奴家谢过静玄哥哥了。」说话间却从指间射
出一道艳光,只见静玄瞳孔收缩,双目圆睁,一副无法相信的模样,眉间插着一
支美丽的孔雀翎。

  另一方,紫荆林中,只见静华已然身首异处。

  静音也是单膝跪地,面前却是一群以妖艳的红衣女子为首的女子。红衣女子
娇声道:「弟弟帮了姐姐那么大的忙,姐姐该如何谢谢弟弟呢?」

  静音忙道:「不打紧,为姐姐做事是静音的福气。」

  红衣女子掩嘴发出『咯咯』娇笑道:「弟弟真会说话呢!来!」说罢摆弄风
姿,对静音招收示意他过去。静音依言过去,却被红衣女子妙手勾住颈项,女子
娇媚道:「弟弟为姐姐做了那么多,可以再帮姐姐一个忙么?」

  「什么?」

  「帮姐姐去死嘛!」不等静音反应便从手中翻出一支匕首插入静音胸膛。

  一群惊雀飞起。「……」静音睁大双眼,想要叫喊什么,却始终没有发出什
么声音,只从眼中流出一道血泪。

  红衣女子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男人,带着身后众女,下令道:「七星教东三
十七,南二十八汇合,小心点,别惹出什么动静。」

  身后众女子没有出声,各自散去。红衣女子亦是身影一飘,消失在林中。

  紫荆山、七星教中。

  一袭黑衣的乔伊领着数十名女子行至山门口,守门的四名倒是一下子见到这
么多女人,其中不乏美艳尤物,心中迷惑切一阵沸腾,上前躬身一礼问道:「不
知诸位道友所来何事?」,小道还年轻,行止间却故意做作,颇有些道貌岸然之
风。

  乔伊躬身还一礼道:「小女子是凤凰宫发明神将,前来拜会贵教君清道长。」

  小道听到『凤凰宫』,本来道貌岸然之色突然一变,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脸
警惕的打量着乔伊。

  乔伊静静站在山门口,没有再说话,身后一位绿衣女子却是忍不住,叱道:
「看什么看!黄毛小道,还不快去通报,再看挖了你狗……」

  「住口!翠莺,说话注意些。」说罢对小道盈盈一笑,说道:「还请道长不
要在意。」

  小道被翠莺骂的面色发青,却无法对着微笑的乔伊发气,强笑道:「还请诸
位稍等。」说罢快步走进山门。

  片刻后,刚才的小道返转说道:「君清道长请诸位进山。」说罢一挥浮尘,
带头走向山门。

  众女来到七星殿前,小道对乔伊笑道:「道长就在殿内,频道无法进殿,还
请道友自行入殿。」

  乔伊微笑着点头应道:「劳烦道长了。」说完回头下令道,「翠莺、白鹭与
我进殿,其他人在此等候。」说罢领着刚才说话的绿衣女子与另一位白衣女子走
进大殿。

  殿中大大小小坐着十来位道士,上首位坐着一位白眉老道,青灰色的道袍上
印着七颗排列玄妙的星斗。下首处刚好空出两个座位。

  乔伊微笑着盈盈一拜,笑道:「小女子见过君清道长。」

  上首的老道依旧正襟危坐,眼也不睁,点头道:「乔道友还请入座。」

  乔伊领着身后二女入座,二女立于乔伊身后,只听乔伊轻笑道:「道长真是
料事如神,只可惜小妹另有要事,只有小女一人拜访贵教。」

  「非也!」君清睁开双眼,笑道:「此座非是为令妹准备的,而是为金道友
所备,金道友,外边天凉,还请进殿。」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殿外传来,一位金袍中年踏入大殿,金石开
一边背手入座,一边笑道:「老牛鼻,你功夫虽不怎样,这算人的功夫却是让俺
老金佩服啊。」

  君清下首的道士微微一皱眉,君清道士没什么反应,微笑不语。

  金石开坐在乔伊身边拱手道:「乔姑娘,许久不见,当是忘记咱家了吧,见
面连句招呼话都没了。」

  乔伊一边心中暗骂:「这老头怎么把九龙殿的人叫来了。」一边笑道:「金
先生言重了,小女子怎会忘记金先生呢。」

  只听君清道人开口道:「不知二位来我七星教有何贵干呢?」

  乔伊正待开口却被金石开抢了话头:「哦,咱家只是途经路过,特来拜会拜
会老牛鼻你。碰巧遇上了乔姑娘。」

  「贫道谢过金道友挂念了,不知乔道友又为何事而来?不会也是拜访贫道的
吧。」君清说着看向乔伊。

  乔伊起身道:「拜访是其一,其二是来问问有关于我凤凰宫离朱宝典的事情。」

  君清老眉一皱,疑惑道:「离朱神殿一直是贵宫镇宫之宝,怎的会来我七星
教寻下落?还请乔道友明示。」

  乔伊拱手道:「鄙宫得九龙殿传书,书中内容大致是说贵教君明道长将离朱
宝典带回贵教的消息。」

  「哦?」君清看向君明道人,君明茫然道:「贫道从未见过贵宫的离朱宝典,
何来得与一说?」

  君清又看向金石开,金石开笑道:「老牛鼻你别看咱家,咱家前几年在原中
办事,殿内事务一概不知。」

  君清微微点头,问道:「贫道师弟否认了乔道友所说之事,金道友也自称不
知此时,不知乔道友有何证据呢?还请莫要胡乱猜测,毁我七星教千年清誉。」

  乔伊也是轻笑回道:「道长言重了,小女子不过是来与道长商议此时,并非
已确认。」说罢又道:「此事事关重大,若真却无此时,道长不妨请九龙殿殿主
前来对质。」

  乔伊说罢,心中也有些急了:「妹妹,你怎的还没取到,再这样下去就不好
办了。」

  此刻殿外却传来一阵喧哗……


                (06)

  只听外面一声苍劲的喝声传来:「老金,外面的人老夫解决了,里面的交予
你了,莫要看那女娃娃生的水灵,舍不得下手啊!」

  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位紫袍老者,老者平眉细眼,相貌甚是普通,双手负于身
后,踏进大殿却不再向前,冷声道:「好个女娃娃,胆敢离间我九龙殿与七星教
的关系,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吃了苦头。」

  却听金石开叫道:「老毒龙,咱家的事咱家自然知道办,不用你在这里插嘴,
老毒龙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外头那么多没人带回去的好,你站在这里咱家就浑
身不自在。」

  紫袍老者闻言『哼』了一声,转身走出殿外。

  正在此时,乔伊身后两位女子突然倒下了。

  乔伊看的心惊,怒叱道:「你们这是何意?」

  君清道人抚须不语,金石开笑道:「乔姑娘莫要生气,刚才那毒老头也说了,
你离间咱们九龙宫和七星教,要带你回去问问话而已。」说罢摆起架势道:「还
请乔姑娘束手就擒,不然若动起手来,咱家手重,不免伤者姑娘就不好了。」

  乔伊见紫衣老者负手背对着殿门朝外站着,又看看殿内众人,冷笑道:「凭
你们么?笑话!」话音未落,便见黑衣女子飘然而起,水袖一挥,自腰间抽出两
把软剑,一剑横胸,一剑护背。

  「乔姑娘,小心了!」金石开单手成掌,挺身直立着。

  两人几乎同时闪身,乔伊的双剑上下翻飞,走的阴柔灵巧的路子,剑剑走向
要害,轨迹诡异至极。金石开却不慌不忙,双掌缓缓挥动着,一股股气劲喷涌,
硬生生的将软剑带开。

  金石开一边挥掌一边憨笑道:「乔姑娘,你的剑太软了,刺不到咱家啊。」

  却见乔伊不语,手中软剑依旧挥舞着,只是轨迹已由诡异慢慢让人觉得有些
玄妙。

  殿中二人打斗,其他人却没有出手,静静的观看着,君清道人古井不波的脸
上突然抽动了一下。一抹骇然之色稍纵即逝。皆着又恢复平静,淡淡的观看着。

  七星大殿中,一男一女身形闪动,黑袍女子矫捷阴柔绕着男人蝶儿般飞舞,
男子则招式沉稳,多有大巧若拙之势。二人颤抖一炷香时间却是旗鼓相当。殿内
的一群道士们也没插手,静静坐着。

  二人斗的正酣,却闻门外传来一声冷哼:「金小子,莫要贪耍,快些解决了。」

  金石开一边挥掌格开刺面一剑叫道:「老毒龙,这女子与你对路,都很狠毒
啊。」说罢掌法突疾笑道:「乔姑娘,不陪你玩了,老毒龙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却见乔伊冷笑道:「小女倒要看看先生要如何解决。」

  金石开但笑不语,掌法忽的更加缓慢沉重,气劲暴涨。乔伊每一剑还未近身
便弯曲的似要断掉。突见金石开浓眉一皱,惊诧道:「你……」话刚出口却见金
石开全身一怔,随即面如金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气劲虽大,却似被围在一个
圈内,愈来愈浓,却是不断的挤压着散发气劲的人。

  乔伊冷笑着继续用双剑舞出玄妙的轨迹,将金石开的气劲团团围住。同时不
乏诡招攻其要害。

  金石开心知如此下去必会被自己挤压至碎体而忘,掌势徒缓。却见一把软剑
在气劲缓下的一霎那直奔心脉而来,金石开有心躲避,身体却跟不上如此快的速
度,身子一偏,软剑贯穿男人的肩胛。

  金石开痛哼一声,吃痛的脸上却笑了!

  乔伊被那憨厚的笑容激的一个激灵,但觉不妙,想要抽出软剑。只觉软剑如
插入岩石中似的,任乔伊如何使力都无法拔出,金石开忽然飘出一掌,看似缓慢
却霎那间便至乔伊胸前,乔伊情急下弃下软剑,翻身闪避。致命一击是躲过了,
却还是被轻轻擦到。

  乔伊霎时面色惨白,纵身飘出,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晃晃似已站不稳了。
心中暗惊:「这人功力进展好快。想不到短短数年竟有如此了得。」

  金石开将软剑从身体中抽离。掷在一边道:「咱家出手重,乔姑娘还是从了
吧,咱家也不想再伤姑娘了。」

  乔伊没有说话,静静提气,压住体内汹涌的气劲。一双美眸,冷冷的盯着对
面的男人。

  大殿中有些寂静……

  一声轻轻的叹息,却是如此明显,只见君清道人双目紧闭,胡须颤巍巍的说
道:「乔道友这双二十八星宿剑使得不到家啊!」说罢起身慢慢走下大殿,笑道
:「还请金道友领教领教贫道的剑法。」

  乔伊冷冷的眸中,瞳孔徒张,睫毛不住的颤动着……

  一身黑衣的少女身影飘忽,疾行与偌大的教院中,两位道士还未反映过来便
觉脖子一凉,全身气力被抽空一般,无力的倒在血泊中。

  乔佳此刻心急如焚:「还没有人找到么?怎么到处也没有,难道被九龙殿的
人骗了?姐姐你要当心啊!」说罢提气狂奔,身影如魅,一路奔走,双手寒光隐
显,杀了不少七星教弟子。

  乔佳进出于一间间阁楼厢房间,一面疾走,一面留心着属下的信号。

  凤凰宫四大神将,八方管事。每一位神将座下都有两位管事。乔伊的从属是
大殿中正躺在地上的翠莺与白鹭,乔佳的则是孔雀与黄鹂。

  七星教南面是广场,不太可能藏匿宝典,乔佳下令两位管事负责搜索东西两
方,自己则往北方去了,若一方找到宝典,便会发出信号,在指定处等待另外两
方到达,同时乔伊受到信号后也会设法撤离。

  只是,信号始终未出现。

  天狼阁是七星教北面最后一间建筑,外表看上去似乎有些恒古的气息。圆形
的三层阁楼正面苍劲的写着『天狼阁』三个大字。

  「最后一间,一定要找到啊!」乔佳心中想到,身形一晃闪进建筑内。

  离朱宝典!

  乔佳眼中一亮,一进天狼阁便清晰的感受到离朱宝典的气息。红鸾手中有离
朱宝典的前三页,曾经让她们感受过离朱宝典的气息,是一种炙热的感觉。而且
此处的感觉如此强烈。

  「就在上面!」乔佳心中暗喜,双袖一摆,身形如闪电般飘上顶层。

  乔佳循着气息走向第三层的一个房间,门上大大的写着一个『天』字,当乔
佳推门而入时,却愣住了。

  两个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似是昏过去了,一动不动,正式孔雀与黄鹂。

  屋子正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坐在一把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本线编的书卷。
从外形上看来,是个男人,男人蒙着脸,只露了一双眼睛。在那一霎那,乔佳觉
得那双眼睛有些熟悉。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书卷,意思是:「你在找的是它吧?」

  乔佳双眼一冷,双手翻出两把匕首,冷声道:「不管你是谁,将宝典交出来,
放你一条生路。」

  男子依旧不语,但乔佳从那双眼中看出,男子在笑,笑的有些嘲讽。

  「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了。」说罢双脚一旋,身影飘忽的飘向男子。

  男子没有动,眼中笑意却更加浓了。

  啊!……叮当!

  乔佳痛呼一声,手中匕首落地。在寂静的个楼中,声音如此清晰。只见男子
依然站在那里,乔佳却似被抽空了般,软倒下去。

  男子俯身在乔佳气海穴上轻拂而过,一股气劲冲入气海,乔佳只觉全身不听
使唤,动弹不得。

  男子拉下面罩,轻声道:「乔家姐姐功力进展很大啊。」

  乔佳却若未闻,双眼猛睁,惊诧的望着眼前男子,口中发出『呀呀』细声,
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短暂的失神后,却见乔佳面色阴沉,苍白的小脸上有些狰狞,冷声道:「你
可知……如此你会死的很难看!」

  男子还是带着浓浓笑意,伸手在乔佳下体摸了摸道:「我只知乔家姐姐如今
还是处子。」说罢若有所思的自语道:「如此送与九龙殿有些可惜了。」说罢伸
手解开美人腰间缎带,轻笑道:「与其给了叶天龙,不如给我吧。」说罢分开乔
佳黑色的长袍,将雪白的亵衣扯下。

  乔佳无法挣扎,也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男子,咬牙切齿道
:「你死不足惜!」

  男子也不生气,将两片薄唇凑到乔佳颔下,轻吻着乔佳粉颈道:「姐姐的情
话还真是独特,这样很难过吧?」说罢伸手解开乔佳穴道。

  乔佳只觉恢复了对身体的支配,双目寒光闪现,暗自提气,双掌齐出,向男
子要害攻去。

  男子微微一笑,也不格挡,却是出手玩弄起早已暴露出来的一对美乳。却见
掌至半空突然软了下来。乔佳只觉一股气劲带着排山之力将自己刚提起的那几分
气力击的崩溃四散。全身酸软。却是未经人事的嫩乳上传来了阵阵快感。

  乔佳即羞且愤,自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再次提气奋力击出一拳,又是
同样的被一股气劲打散。全至男人胸口再无力气,却显得有些暧昧。

  男子全然不顾乔佳反应,只顾自己玩弄着身下美玉般的身子。

  乔佳又羞又急,如此重复了再三,却是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身上如燃了般燥
热,被玩弄处传来阵阵快感,心儿扑通扑通直跳。忽然心中一个激灵,脑中闪现
出一张和自己相同的面孔——姐姐现在如何了,难道?

  想到这里乔佳心急如焚,也不顾气息招式,全如柔弱女子遭强暴般模样,拼
命针扎,口中喊道:「放开我!」

  男子见乔佳突然如此激烈的挣扎,双手按住乔佳两只皓腕,脸上带着浓浓笑
意说道:「挣扎啊,这样才好玩嘛,哈哈哈哈!」男子温雅的面孔突然有些狰狞,
一边狂笑,一手抓住美人两只玉腕,另一只手在粉嫩的娇乳上肆意揉弄。

  乔佳此刻心中已由愤怒变得慌乱,打也打不过,挣也挣不脱。只能如玩物般
被人把弄,偏偏自己的身体却是如此淫贱,快感不断传入脑中,身下处子花穴早
已是一汪春水。心中一急,泪水涌了出来。一面挣扎,一面哭喊道:「放过我吧,
求求你,放开我!」

  男子见乔佳如此模样,阴沉的笑着,手中加力,更加用力的揉捏女子娇柔的
乳房。

  一股剧痛从乳房上传来,乔佳已然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吃痛哭叫道:「啊!
痛啊……痛……轻点!呜呜……求你……轻一点。」

  男子全然不加理会,单薄的身子却显得如此粗暴,一手捏住少女下颚,粗暴
的吮吸着口中香舌,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物,露出早已怒勃的巨物,朝着那有些
湿润的处子美穴,狠狠的一插到底。

  乔佳早已有了被破身的准备,却不料如此痛苦,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由下体
传来。少女猛的摇头,摆脱男子的狼吻,哭道:「拔出来!啊!好痛……拔出来
啊!」少女涕泪并下,哭的似个泪人般,不管平时怎样冷静,毕竟还是个二九年
华的花样少女。初通人事却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心里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

  男子粗暴的抽插着,粗暴的抓着少女的手腕,粗暴的揉捏着少女的嫩乳,在
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男子阴柔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讽刺道:「桥婊子,刚才不是还要杀我么?
怎的现在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哭喊了?刚才不是还装烈女么?怎的现在还如此淫贱
的摇屁股求我肏呢?贱货!」说罢一股阴柔的气劲由肉棒灌入少女下体。

  少女却没理会男人狠毒的话语,『啊』的一声惊呼后,只是一个劲的哭喊道
:「啊……啊……佳儿是婊子,求您狠狠的肏佳儿……啊……要死了!慢点……
停下来!」气劲给少女带来的快感没有持续很久,又被粗暴破身带来的痛楚取代。
少女此时只得语无伦次的承受着痛苦与快感的交织。

  男子不顾少女哀求,一个劲的狠插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将一股浊白的精液
射入少女体内。乔佳似是已经精疲力竭了,轻轻抽泣着,口中喃喃道:「哥哥…
…佳儿叫你哥哥……求你对佳儿温柔些……佳儿好痛。」

  男子将仍然勃起的肉棒抽出,一股浓精混着处子的鲜血与淫水由少女早已红
肿不堪的下体中流出。而此时的少女已然失了神。


                (07)

  恒古的老杨树,树枝上的最后几片枯叶飘落,时逢深秋。

  紫荆山下停着一架马车,马车很大,而且很豪华,檀木雕的车架外裹着一层
黑锦,锦上用金线绣着九条长龙。车内镶着软垫,可乘十人,中间摆着一个巨大
的案子。还有一个黑衣的蒙面男人。

  金石开拉开车门,将手中大的难以想象大麻袋丢了进去,然后和紫衣老者一
同上了车。车夫一扬马鞭,两匹马儿拉着大车缓缓沿着管道行去。

  金石开解开麻袋,从中抱出三位昏睡的女子。金石开将三位女子与车内另外
三位摆放在一起。吐出一口浊气道:「总算是抓到了,不过说来凤凰宫的婆娘还
真是各个水灵,看得咱家眼馋。」

  紫衣老者『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蒙面男子却道:「那君清也死了?」

  「何止那老牛鼻子,七星教有点能耐的都死了。说来也是那老牛鼻子自找的,
咱家和那乔家妹子耍的正开心,那老牛鼻子突然就对咱家出手了。说来不是有老
毒龙在,咱家说不定还真就栽了。」金石开说罢抹了抹鼻子,一阵憨笑。

  黑衣人却是眉头一皱,低首沉默了。片刻后抬头道:「两位先生先乘车回九
龙殿,我欲先行一步。」

  紫袍老者点了点头,金石开拱手道:「此次多谢大人相助,大人慢行!」

  马夫耷拉着眼皮,手中时而挥舞一下马鞭,两匹马儿懒洋洋的拉着大车缓行
在管道上,车门一开,一道黑影闪出,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林中。

  红鸾面色很难看,几十位女子,跪在大殿中,低着头,没有人敢言语。四周
一片寂静。红鸾长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你们下去吧。」

  众女躬着身,悄悄退下。红鸾掣肘撑着头,唤道:「离刹,让人去请鹓雏长
老来。」

  离刹应了声,从后门退出。偌大的宫殿中,血色的翡翠玉榻上倚着一位红杉
少女,少女妙眉紧蹙,贝齿紧咬下唇——四大神将,八方管事,损了一半!

  红鸾脑中思绪紊乱,不知为何策划许久却反遭人算计,静静的思忖着。

  难道宫内……

  「宫主……」离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红鸾不知离刹何时回到自己身后,只
是被那声轻唤将思绪拉了回来。

  「人呢?」红鸾冷声问道。

  「鹓雏长老不再鹓雏宫内!凤凰谷内也没有发现,发出的信号也无回应。」

  「怎会如此?」红鸾忽的坐起,眉头深皱。问道:「询问了谷口的守卫么?
是否有长老出谷的记录?」

  「离刹已让人去查问。」

  红鸾点点头,轻握指节,在玉榻扶手上轻轻扣着,轻声道:「水鹓会是么?」

  「离刹不敢妄自猜测。」

  红鸾没有说话。却听离刹突然出声道:「现在并不能判断什么。鹓雏长老随
了宫主许久,虽然此次长老算计造成如此损失,但知道计划之人并不少,且若对
方另有高人,宫主此刻轻易定夺,却是进了他人算计。」

  红鸾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殿内又是一片寂静……等待,等待……心中却是愈加的忐忑。

  仓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禀告宫主,谷门遭袭,守卫尽数丧生,只是谷中并未发现任何刺客的痕迹。」
单膝跪地的少女恭敬的述说着情况。

  「下去吧。」红鸾闭上双眼,沉静的命令道。却闻离刹问道:「这位姐姐,
请问死者尸体有何明显伤口?不知姐姐是否清楚?」

  少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红鸾。见红鸾轻轻点头后,才应道:「属下见到的
一具尸体全身似结冰般僵直,肤色泛紫,没有明显伤口。」

  离刹沉默了。

  待少女退下,红鸾靠着凤颈,闭目轻笑:「呵呵,弋氷玄功么!」

  「宫主……」

  「别说了,事已明了,水鹓是在告诉本宫,这件事确是她所为,算是辞行吧。」
说罢起身走出大殿。

  离刹默默的跟着红鸾,看着那故作沉静的娇躯,也许红鸾并不知道,她并未
能掩饰住那微微的颤抖。

  北方的冬夜是白色的,南方的冬夜却是黑色的。初冬的夜,鸟兽静息,寂静
无声。此刻的安谧却显得分外压抑。红鸾宫的窗是黑的……

  离刹站在窗外静静的屏息聆听着,寂静的夜让那轻微份额抽泣如此清晰。离
刹叹了口气,轻轻推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房中一片漆黑,抽泣声停滞片
刻,便又开始编织那轻微的乐曲。

  离刹有种着魔的感觉,轻迈脚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走至床边。轻轻的搂
住了床上抽动的娇躯。

  红鸾在离刹怀中瑟瑟发抖,抽泣声渐渐大了起来,变成『呜呜』的细声哭泣。
片刻后,却听红鸾一声厉吼:「滚!给我滚出去!」这一吼却是让离刹脑中一清,
放开怀中泪人,跪在地上道:「离刹一时糊涂,请宫主恕罪,离刹告退。」

  离刹向门口走去,身后传来少女的哭声:「娘不要鸾儿,爹爹不在了,哥哥
姐姐也不要鸾儿了……呜呜……」

  离刹心中一抽,却没说话,矗立了一会儿,继续向门口走去。

  却见红鸾忽的起身,踉跄的冲向离刹,一把将男子单薄的身子抱住,哭道:
「离哥哥,不要走,求你不要离开鸾儿。」说罢急忙解开衣带,扯落身上衣物,
双手紧紧缠住木然站立的男子,踮起脚尖疯狂的在离刹脸上吻着,口中发出急促
的喘息与有些癫狂的话语:「离哥哥……鸾儿错了……不要生鸾儿气,不要走…
…来肏鸾儿,狠狠的肏鸾儿……鸾儿的穴儿不能用还有嘴……还有屁眼,来肏鸾
儿!」

  离刹仍然木立在原地,任身前女子吻咬着脸颊、鼻梁、薄唇、颈项,却似木
偶般一动不动。

  红鸾将离刹推倒在地,跪骑在他身上,伸手将袍子解开,一手抓着勃起的阴
茎套弄,一手抓起离刹的手往胸上按,眼中带泪,口中媚声道:「哥哥摸摸鸾儿
的奶子,是不是很大?啊……好舒服,哥哥的手暖暖的……揉的鸾儿好舒服啊!」

  少女一边套弄手中阴茎,一边将手中的那只手向下滑,将手按在极力前挺的
下体摩擦着,浪叫道:「再摸摸鸾儿的穴儿……啊……是不是很嫩啊?啊!受不
住了……看……鸾儿出水了呢!」

  果然,少女敏感的身子紧紧在轻轻的摩擦下就不住的流出股股淫水,被抓住
的手在粉嫩的花口上摸了一把。红鸾将手拉倒自己面前,妖媚的舔舐着道:「鸾
儿还是处女,穴儿中流出的水还香香的呢!」说罢又将离刹的手按在阴部摩擦起
来,口中痴痴的浪叫:「啊……嗯……好爽!哥哥!你摸的人家好爽啊……」

  红鸾抓着那只手,下体疯狂的挺动摩擦着,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着那一手握
不住的肉棒。透明的浪水从肥嫩无毛的嫩屄中喷洒而出。

  不到半注香的时间,只听红鸾手中套弄肉棒,下体快速摩擦着那只早被淫水
湿透的手,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好会摸穴儿啊……鸾儿……鸾儿要上天了!
来了!鸾儿要……要泄了……啊!」少女一声蚀骨长吟,大量的浪水混着阴精喷
洒在离刹的手上。

  红鸾泄了身子,身子一软,伏在离刹胸口,手中还在轻轻套弄那根依然勃怒
的肉棒。

  喘息了片刻,红鸾放开离刹的手,再次起身,将沾着自己淫水与阴精的小手
手在离刹的肉棒上轻轻抚弄。待肉棒被自己体液抹遍后,却见红鸾俯下身子,双
手握着肉棒根部,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入口中。

  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少女的樱口,本来生涩的口技显得更加生涩。红鸾极力的
用嘴套弄着那根肉棒,双手揉弄着尚在外面的部分以及下方的一对睾丸。

  香舌轻舔龟头,极力的套弄了半个时辰,红鸾只觉双颊酸麻,口舌已经有些
麻木,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红鸾对着离刹媚然一笑,口中加快套弄,小舌头在龟
头上绕着圈圈,终于在坚持不住之前让离刹将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少女含着龟头,将肉棒喷出的精液包在口中,却终于还是因为太多而不免从
口角溢出。红鸾吐出离刹的龟头,用手将嘴角的精液刮进口中,强忍着制呕的腥
味,将那一股白浊的液体吞入腹中,然后媚笑着将肉棒上剩余的残精舔舐干净。

  离刹始终如一具木偶般,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任由红鸾摆弄。红鸾却不在意,
俯首在离刹耳边轻声道:「哥哥的精液真好吃呢,鸾儿下面也要!」

  微弱的月光中……少女伏着身子,双手勾住男人的颈项,抬起玉臀,将艳红
的菊穴对准身下男人的巨棒。顺着唾液与淫液的润滑,雪白的肥臀慢慢将巨大的
肉棒吞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娇呼后,便抬臀套弄起来。

  「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插的鸾儿好舒服……啊!」

  「哦……啊……哥哥最会肏鸾儿的屁眼了……啊!好舒服!要泄了……鸾儿
要泄身子了……来了!啊!」

  …………

  「嗯……哥哥好厉害……这么久都不射……鸾儿都受不住了!啊呀……又要
来了……又泄了……啊……啊!」

  …………

  「哥哥!哥哥……夫君……怎么那么厉害……鸾儿的……屁眼都要给哥哥肏
破了……」

  「啊!啊……泄了!啊!」

  …………

  寂静的夜中,只有少女天籁般的叫声,与交合时发出的『叽叽』声,少女不
住的套弄着下身,双手紧紧搂着身下男子。一股股淫水、阴精喷洒在离刹的小腹
上。

  红鸾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此身子,只记得在自己脑中一片模糊时,一股热流冲
进了自己的腹中……

  凤皇大殿中,与往日相仿的人数,却显得格外寥落。红鸾静静坐在翡翠玉榻
上,离刹静静站在身后。下首两张软椅却空了……

  「焦明神将与发明神将被俘,鹓雏长老携子鸠长老叛逃。宫中的损失以是极
其巨大。还请诸位呆在谷中,切莫冲动行事。待得宫中恢复元气,本宫自会率人
将两位神将救回,并诛杀逆贼。」说罢,红鸾兀自起身,领着离刹离开了凤皇宫。
只剩下纷纷议论的众女子。

  「幽昌,你说怎会变得如此?」花雨蝶细眉微蹙,沉吟道。

  「家贼难防啊!被自家人算了一道,也免不得也那么大的损失,四大神将去
其二,八方管事去其四,确是伤筋动骨了。看来以后也不再会有安生的日子了。」
幽姬也是皱着眉头,缓缓应道。

  「哎!可怜了乔家的二位妹子。据说是落入了九龙殿手中,怕是凶多吉少了!」
花雨蝶叹息着朝幽姬做了个万福道:「姐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这些事也不是咱
们操心的了的。妹妹先行告退了。」说罢领着一位黑衣女子与黄衫女子向宫外走
去。

  幽姬没有言语,默默的出了会儿神后,带着另外两位女子走出凤皇大殿。


                (08)

  冬阳高照,整个川阳被照的亮堂堂的,却是去不走冬日的寒意。

  牛山镇是川阳北郊的一个小镇,阳光将晨露照的晶莹剔透,煞是好看。街边
小子孩子摆着摊子卖着烧饼。

  向僵硬的手中哈了口气,来回搓了几下,小子自言自语道:「妈的,冷死个
人了,怎的这么大的太阳一点作用都没有。」说罢吆喝道:「烧饼,热烘烘的烧
饼类。」一阵寒风吹过,小子打了个哆嗦:「妈的,赶紧卖完去喝完烧酒,不然
老子要冻僵了。」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小镇,一看便不似平常百姓。两匹马儿齐拉的大车几乎
占了大半个街道。马车行出,人们只有骂骂咧咧的向路边让去——这等架势也不
是咱平常人能招惹的。

  大车在一间名为『福万』的客栈前停下,金石开拎着两个大麻袋走下大车,
四遭张望道:「老毒龙,今儿个就在这休息休息吧,你我无所谓,福伯可也是三
夜未眠了。」说罢也不等紫袍老者回应,率先走进客栈。

  不等金石开说话,便见掌柜跑过来将小二推开谄媚的笑道:「几位爷,住店
么?」

  金石开放下麻袋,从胸中掏出两锭金子,看模样足有五斤重,金石开笑道:
「店家,这客栈咱家包下了,还请小哥把其他人等请走,以免性命不保。」这话
说的大声,显然是对客栈中的人们说的,人们见着那辆马车便知门前几位不是好
惹的主儿,闻见金石开的话也不等店家开口,便纷纷离去。

  金石开转身对马夫笑道:「福伯,你先上楼歇息。店家,收拾三间上房,好
酒好菜准备着。」

  却听紫袍老者哼道:「此处腌臜,老夫还是另找它处。」

  掌柜闻言怯生生的说:「这位爷,此镇仅此一家客栈。」

  老者目光一冷,却见金石开忽的笑道:「老毒龙切莫冲动,不然咱家晚上可
吃不上饭了。」说罢将掌柜推开道:「掌柜的尽管去吩咐便是,这两锭够了吧?」

  掌柜忙哈腰道:「够了!够了!」

  傍晚时分,冬日的天空黑的特别早,时过酉时,天却完全黑了下来。

  店小二掌了一盏油灯,恭敬的退去。金石开与紫袍老者相对而坐,桌下摆着
十大坛子的酒,据说此酒是牛山镇的特产,入吼似火,乃是极其猛烈的酒。琳琅
美食摆了一桌。两人没有言语,相对斟饮着。

  金石开撕下一只鹅腿,一边啃着一边瓮声瓮气的道:「我说老毒龙啊。殿主
说两个大的要留着,可是一个已经被那星罗给破了。」

  老者不在意道:「那与我有何干?」

  金石开憨笑道:「嘿嘿!咱家的意思是,把另一个也破掉算了,就说两个都
是那星罗破掉的。很久都没尝鲜了。」

  老者放下酒杯,兀自顺了顺紫袍道:「你想那般就那般,老夫不管,也没兴
趣管,老夫的目的只有她一人。」

  「我说老毒龙啊,莫怪兄弟说你,都那么多年的事儿了,你就看不开。咱家
都怀疑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说罢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紫袍老者没有说话,继续自斟自饮。

  金石开觉得无趣,转头向一旁看去,只见六名女子被铁链捆缚着。除了乔家
二女,其他四位皆还是迷迷糊糊,尚未转醒。乔家二女却是一人痴痴的发着呆,
一人怨毒的盯着金石开二人。

  咚……咚!咚……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门外传来更夫打更与吆喝声,一快一慢,连打三
下,正是打下了落更。

  金石开看着众女,一阵感叹,突然却似想起什么,笑道:「那星罗却是好本
事啊,乔家二妹子怕是爱上那小子了吧。」话音未落,便见乔伊无力的怒瞪了自
己一下,金石开不在意的笑了笑。

  乔伊咬牙切齿的说道:「金石开!易雪峰!早晚我会亲子刨了你们的皮!」
易雪峰是紫袍老者的名。

  紫袍老者眉头微微一皱,却听金石开调笑道:「乔家大妹子,话莫说早了,
咱家听人说『一胞生二女,心意自相通。』你妹子遭人强暴一次就动了心,你说
咱家要事给你开了苞,妹子你会不会爱上……」

  金石开话说到一半突然一皱眉,只见乔伊面有异样。面色泛红,呼吸越发急
促,隐隐有些喘息的意思。金石开转头向易雪峰叫道:「老毒龙,你还真是小心
眼,女娃子骂你两句你也动气。」

  易雪峰冷声道:「给他个教训,教她莫要乱说话。」

  却见乔伊,美眸中透着无尽的春色,一双樱唇红如烈火,酥胸上下起伏,潭
口微开,发出诱人的喘息:「啊……嗯……好难过……怎的……如此痒!」

  金石开在一旁看着满面春意的乔伊,闷声道:「老毒龙,你莫要让这女娃娃
在咱家面前发骚,咱家怕把持不住,殿主叮嘱咱家要留着雏儿回去,现在已经破
了一个,莫要让咱家把剩下一个也破了。」

  易雪峰却满面不在意道:「这女娃娃骂过老夫,老夫自然要给他些教训,你
若火大,旁边还有几个,你拿来泻泻火也没人说你什么。」说罢继续自斟自饮起
来,不再理会一边媚叫的美人儿与抓耳挠腮的金石开。

  金石开看着乔伊,惋惜到:「真他妈的憋屈!如此美妙的一个雏儿在面前发
骚,偏偏还不能动她。」说罢也不理会乔伊,抓起一旁昏昏沉沉的孔雀,凭空撕
开衣物,烛光下露出一片雪白。

  孔雀尚未清醒,只觉身子一凉,本能的皱眉挣扎起来,但闻见铁链的『哐啷
』声,猛地惊觉,身子被金石开压在地上,茫然的四处张望着。当看到同样被铁
链捆缚的乔家姐妹时,耳边闻见乔伊的蚀骨娇吟,方才明了事态。

  只见孔雀挣扎的身子慢慢放缓,似是发骚般的扭动,目若寒星,媚声道:
「爷,这么冷的天里,你却把人家脱得光光的,人家好冷啊,来抱抱人家嘛。」

  金石开搂住孔雀笑骂道:「骚货!」说罢掀开袍子,将早已怒勃的巨物插入
那尚未湿润的花径内。只听孔雀『啊呀』痛叫一声,细声道:「爷!奴家还没出
水呢!爷你那么大,奴家吃不消啊!」

  金石开却不管如何,只管泻去心中欲火,抱着被缚美人一个劲的抽插,将孔
雀肏的哭叫连连。

  初通人事的乔伊却是受不住了,媚毒的作用下,早已是淫水啧啧,双手被缚,
下体却是奇痒难耐。不断扭动着身子,涕泪具下,求着男人肏自己。

  金石开闻着身下玉人的哭叫,又听一旁乔伊如泣如唤的媚叫,欲火更胜,下
体加速抽插,口中骂到:「妈的骚货!你若再叫,老子就把你骚屄肏开花。」说
着一双大手在孔雀那对肥乳上肆意的揉捏起来。

  孔雀经历过最初的干涩,阴道渐渐湿润起来,痛感渐失,快感攀升,也是媚
眼如丝,口中浪叫道:「爷!你……你鸡巴好……好大!啊!奴家要被爷……肏
死了!啊……太厉害了!要泄了!」说着呼吸一滞,娇躯乱颠,股股阴精随着浪
水喷洒而出。

  乔伊怔怔的看着身旁缠绵的两人,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下体骚痒更加
厉害,乔伊不住的扭动着下体,双腿并拢,来回摩擦着,神情已然有些恍惚了,
口中喃喃叫道:「救命!好……难受!来……来肏我!求你们……谁……谁来肏
我!呜……呜……」说着说着忽的痛哭起来:「呜……不要……不要这样折磨伊
儿!」

  乔伊已临近崩溃,却见一旁乔佳跪起身子,将头埋向姐姐下体,朝着并拢的
双腿之间努力的钻着,乔伊似乎明白了妹妹的意图,将双腿分开。眼中却闪过一
丝清明,留下两行清泪。乔佳始终没有言语,埋首吻弄起姐姐身下与自己不久前
相同的阴阜。吻弄的温柔至极,妙舌在阴唇间滑动着,时而挑弄着那蓓蕾般的阴
蒂,时而微微插入,在阴道口浅浅的抽插。

  仅仅如此对乔伊也是莫大的满足,下体的空虚终于得到弥补,口中快呼一声,
浪叫起来:「啊!佳儿……好舒服……你怎的……如此厉害!啊……姐姐好舒服!」

  金石开在一旁见到这幅『姐妹春宫图』却是欲火更甚,也不顾孔雀刚泄了身
子,扳开玉人双腿一阵猛干,只肏得孔雀连连告饶:「爷!爷!不行了……奴家
穴儿刚……刚泄了……爷!穴儿要坏了!」

  粗大的阴茎没有理会少女的哀求,入一根木桩般不断的朝着那鲜美的肥屄中
杵着。金石开在孔雀屄中一阵猛干,在孔雀泄了数次身后,才将一股浓精射入少
女子宫深处。

  而另一处,乔佳双手被缚在身后,跪爬在姐姐身下,舌头早已有些僵硬,却
还是努力的帮姐姐舔着屄。乔伊在妹妹的舔弄下泄了几次身子了,淫毒却丝毫没
有减弱的意思。乔佳抬起螓首,空洞的眸子茫然的望向易雪峰。

  易雪峰仿佛丝毫没有受到这一副活春宫的影响,兀自闭着眼,喝酒吃肉同平
常一般。易雪峰闭着眼,饮下一杯,突然开口道:「无用的,老夫的媚毒三个时
辰内都有效,三个时辰内无论她泄多少次身子,也解不了。」

  乔佳听闻却无甚反应,俯首继续舔弄起来。一旁的金石开放下怀中恍惚的玉
人,侧头却见一对幼嫩的花唇正对着自己,一开一合,不时地下几滴蜜汁,憨笑
一声:「嘿嘿,这个好像已经用过了。」说罢起身抓住那对雪臀,不等乔佳反应,
便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插入那刚开不久的花唇。

  突然的剧痛袭来,乔佳先是一怔,随后痛叫一声。

  叫声在大厅内回荡着,却是如此的凄迷,仿佛不只是因为下体的痛觉。

  金石开双手握着少女纤纤细腰,粗巨的肉棒在粉嫩的阴道中狠狠的插入。身
下少女木然的媚叫一声,眼中流着泪,继续舔弄着姐姐的小屄,乔伊的浪水、阴
精早已喷的她满脸都是。

  客栈二楼的某一处,掌柜捅破窗纸,一面看着大厅中的淫靡画面,一面握着
他那根有些枯瘦的肉棒揉搓着……

  客战中的油灯燃了一宿。掌柜一夜未眠,房门上却布满了白斑。

  易雪峰独自将十大坛子酒饮的空空如也。乔伊精神恍惚的睡去,其余五名女
子也被金石开干的昏昏沉沉,红肿的阴阜中,不断流出男人的阳精。

  福伯由房中走出,精深已然好了许多。见到眼前情形时,却是如若未见,径
自走向马车。

  马车稀稀里里的沿着管道驶去,掌柜目送着马车离开,随后转身看着身后一
群无精打采的小二,叹了口气道:「今日闭门休息吧。」说罢疲惫的走进自己房
中。


                (09)

  北方的冬日,是雪的天下。

  世界突然变得纯净了,一片茫茫的白,仿佛一切都消失了。

  皑皑白雪中,只有一人踉跄的走着,那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光着上
半身,身上不住的冒着蒸汽。

  裤袋上斜插着一根长棍,用一块布帘抱着的,腰间系着一个酒壶。男人眼神
有些朦胧,身上散发着孤傲的气势,仿佛天地间唯有他一人。

  取下酒壶喝罢一口,男人醉声醉气的长吟着:

  叹苍天兮,不知何所欲。

  望千灵兮,无故何所依。

  取沱水兮,郁郁知所立。

  遇风雪兮,尚知吾所需。

  追往昔兮,欲速而不达。

  怀曾经兮,飘渺似风花。

  忆江南兮,聊聊无牵挂。

  猛惊然兮,已过好年华。

  …………

  不知谁人所作的歌谣,回旋与天地间。

  此时却是千灵飘雪,沱水结冰。秤着歌声,有着道不出的苍凉。

  男子摇摇摆摆的行着,一双光脚在雪地上踏出行行印记。男子唱罢忽然猛地
一怔,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差点喷口而出。男子一手抚心,眉头微皱,猛地喝下
一口烈酒,将酒与血一并吞入腹中,继续吟唱起来,一副逍遥自在模样。

  苍茫白雪中,男子走出一个个脚印,又被大雪一个个覆盖,男子不知走了多
久,只知道大雪一直下个不停,时大时小,周身却是越来越冷。

  恍惚间,男子发现了一个小木屋。男子嘴角露出笑意,大叫一声:「有人么?」
随后声音却越来越小「讨口……酒……喝!」

  男子『噗』的一声倒在雪地中。

  而正在这时,木屋的门被悄悄拉开,露出一双水灵的大眼睛……

  水鹓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痴痴的望着前方的黑暗。脑中还是男子脏乱的面
容和那双眼睛。口中喃喃叫道:「易哥哥……」

  突的一个激灵,水鹓心儿仿佛猛地收缩了一下,脑中混沌渐渐消散,思绪才
清晰起来。

  望了望四周,一片漆黑,水鹓努力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己正在与子鸠交欢,突的听见身后传来如此熟悉的声音:「两位长老好生
快活,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是他!

  水鹓猛然惊觉,四处摸索起来。

  四周皆是冰冷的石壁,看来是一个密封的暗室,暗室四面墙上都有一个小小
的通风口,却没有光透进来,说明暗室是在地下。水鹓试图运功讲石壁震碎,却
觉气海空空,聚不起半点真力,自己功力也被封了么?

  水鹓冷静的思考着,忽听『啊』的一声轻吟,方才发现济鸢也在密室中。

  水鹓摸索着寻到济鸢的位置,口中轻唤道:「妹妹……妹妹,你在哪儿?说
句话!」

  「唔……嗯……」济鸢呢喃了几声,似乎脑中还是一片模糊。

  听到呢喃,水鹓也算是放下了心,跪爬在地上,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顺着
济鸢的声音找寻过去,冰冷的石板让水鹓心儿都冷冷的。仿佛那寒气能沁过肌肤,
直入骨髓。

  当双手触及温软时,水鹓呼了一口气,双手摸到济鸢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叫道:「妹妹!妹妹!醒醒!」

  「唔……这儿……是哪儿啊?」济鸢似乎感受到了寒气,双手将赤裸的身子
楼的紧紧的,蜷缩着迷糊问道。

  水鹓沉声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水鹓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在济鸢娥眉
上摩挲着。

  济鸢忽然『啊』的惊呼一声,身子弹了起来,随即又感到四周寒气,蜷起双
腿,双手抱肩,口中喃喃道:「被困在这儿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居
然是他!」水鹓只感到手上点点湿润。

  叹了口气道:「唉!姐姐也不曾想到,居然会是如此情况。自认算全局,却
是笼中鸟啊!」说罢抹干济鸢脸上的湿痕,轻声问道:「冷么?」

  济鸢轻轻点头,可惜水鹓看不到。水鹓妙手环上黑暗中的另一人,两具赤裸
的身躯在黑暗中缠绕在一起。

  良久,济鸢忽然瑟瑟问道:「姐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的功法被散尽,也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手法,气海居然无法聚
集真气,如今要想出去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咱们不会一直呆在这里,他总会想办
法将我们带离凤凰谷的……」

  话到一半,水鹓又觉怀中身子抽动起来,轻叹道:「傻妹子,何必呢?如今
已非当时,人非人,事非事,还有什么只得牵挂呢?」

  济鸢忽的哭了起来:「呜呜……姐姐……鸢儿不知道!鸢儿就是难过……呜
呜……鸢儿是不是很贱?」抽搐的身躯颤动起来,水鹓抚摸着怀中少女的银丝,
默默不语。

  济鸢不知哭了多久,待得她安静下来,水鹓才幽幽叹道:「怪不得你……这
些事!说不清的。」

  济鸢伏在姐姐身子里,轻轻点了点头。

  …………

  南方的一场小雨,夹着片片冰晶,天气似乎一下子寒冷起来。冬日的凄美,
被一场小雨下的压抑起来。

  红鸾靠在榻上。;离刹在身后默默的帮她揉着肩,红鸾闭着眼,沉吟着。一
丝冷风由窗缝中飘入,惹得红鸾身子颤了一下。离刹知会的将窗子掩好,继续帮
红鸾揉着肩。

  「你说……」红鸾话儿到一半停住了,又似沉思的测者脑袋,靠在支起的小
肘上。

  「宫主过滤了。」离刹淡淡的在身后说了一句。

  「那你说子鸠是被迫的么?」

  「离刹说不准,不过……」

  「说不准就别说了吧。」红鸾叹了口气,轻轻将他的话打断。想了想又问道
:「往九龙宫的信使回来了么?」

  「回了……」

  「怎么说?」

  「要宫主去九龙宫一趟。」

  红鸾似是早已料到般点点头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却听离刹说道:「宫主不可去!」这一句虽然温软,却让红鸾突然有了儿时
的感觉,那是不容反驳的口气,全然不似平常的谦卑。

  红鸾起身走到窗前,推开木窗,刺骨的风儿掠过那层薄纱,几点冰晶飘上黑
色的发丝。只听窗前人幽幽叹道:「乔家两位姐姐都是苦命人,是本宫害了她们,
若是救不会她们,本宫又怎能安生。」

  离刹淡然道:「宫主失了轻重了。」

  红鸾闭上窗子,妙手在窗沿雕花上轻轻抚弄着,叹道:「孰轻孰重,本宫说
不清,但本宫用命换也要将她二人换回。」

  「之后呢?之后宫主又当如何?」

  红鸾愣了愣,没有言语。

  却是离刹反常的主动开口道:「如今九龙殿野心毕露,凤凰宫失了宫主,全
宫上下又当怎样?最后还不尽落于人手,宫主若去了,却是中了套儿,再也飞不
出来。如此看来,孰轻孰重?」声音温柔至极,却是透着点铿锵的气息,红鸾不
禁有些痴了。

  良久,红鸾眼中落下两行清泪,望着离刹,呢喃道:「那叫人怎么办才好?」

  离刹在沉默着与红鸾对视,那对眸子中已然给出了答案。

  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停歇了……

  …………

  男子长吟一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女子子宫深处,随即双手一松,手中
双踝无力的落地。

  哐当……是铁铸的脚铐闷声落地声。

  女子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抓痕与淤青,手腕被死死铐在墙上,双手无力的
垂着,潭口微开,正细细的喘息着。男子披上袍子将粗壮的阳具抽出,一股精液
与浪水猛然涌出。男子看也不看女子一眼,挥袖离开。

  女子依然瘫在那里,双眼无神的望着门口,脑中已然一片空白,只是依稀记
得自己是谁,她叫羽烟。

  过了一会儿,一位青面男子缓缓走进来,神色冷然,看了看瘫在地上的羽烟,
走到她面前,分开袍子,露出软软耷拉着的肉棒命令道:「婊子,把他舔硬。」

  羽烟睫毛颤动了下,轻轻张开小嘴,将肉棒叼起,舌头在龟头上慢慢绕圈,
双唇蠕动着,任由肉棒在口中越胀越大。

  青面男子抽出肉棒,抓起羽烟双踝,对着还满是精液红肿不看的肉穴儿狠狠
插了进去,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羽烟木然的媚叫着,仿佛已经成了习惯,悬空的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两
只小手因血流不畅被勒的苍白,肉棒每次插入都将不知为何的液体挤的飞溅而出,
房间中回想着『叽叽』的淫靡之音。

  当男子将一泡精液射入羽烟腹内时,羽烟已是神情恍惚,双目茫然的望着某
处。男子甩下少女的身子,径自走出了房间。

  男子远远离去,一位瘦高的老头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将桶中凉水泼在室内
的少女身上。羽烟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清醒了许多。

  老头猥琐的笑道:「羽烟婊子,今天第几个了?」

  「二十八。」羽烟无力的答道。

  「还差两个,但是已经没人了,自己肏自己吧。」

  说着,老头从墙上取下一直粗黑的铁棒,铁棒乌黑发亮,儿臂般粗,长约一
尺。

  咔嗒……

  固定着羽烟手腕的铁铐被老头打开了,两只苍白的小手随着少女的上半身无
力的垂下。

  羽烟耷拉的眼皮抽动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却没作声。

  老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紫色的小盒,从里面抠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淫笑道:
「这幻魂膏可是可以让你爽上天的。」说着将手指捅入羽烟下阴,搅动数下。抽
出是却是满手淫湿,老头将手指伸到羽烟面前讽刺道:「贱货,看看你的骚屄,
比茅厕还脏。妈的,让你舒服还得脏了爷爷的手,给爷爷舔干净。」

  羽烟张开小口,将那两只皱巴巴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了几下,舔舐干净才轻
轻吐出。

  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羽烟婊子,自己玩吧,爷爷去看看你妹妹。」
说着起身向一旁走去。

  羽烟心儿忽然抽动了一下,双眼流出两行清泪。却觉下阴骚痒,如万只蝼蚁
啃食着,冰冷的身子突然热了起来。羽烟凄然一笑,无力的小手抓着地上的铁棒,
将圆滑的一段顶在阴唇上,缓缓抽插起来……

  粗大的铁棒在红肿灼热的阴道中进出着,羽烟已无力拿起铁棒,只得将铁棒
平整的一端立在地上,蹲下身子,套弄着铁棒。淫水不断的从穴儿中冒出,灼热
的阴道不断的摩擦着,使得铁棒慢慢发烫,羽烟一边浪叫着,一边聆听着隔壁传
来的老头的笑声。

  「羽风婊子,你姐姐差两个,在旁边自己肏自己呢,你今天挨了多少男人的
肏?」

  「呜呜……三十三。」羽风吐出口中枯瘦的肉棒,细声答道。

  「骚货,真是欠肏,看来明天应当将你的任务定在四十个。哈哈……哈哈哈
哈……」老头一边享受着羽风口舌的服务,一边癫狂的笑着。「说,你是不是骚
婊子?是不是欠肏?」

  「呜呜……是……羽风是婊子……是最下贱的婊子……羽风是欠肏的婊子…
…」羽风一面吐出肉棒,一面小声抽泣着。

  房间中,少女的媚叫与哭泣交织着,一旁的油灯被暗讽吹的摇曳不定,却是
显得更加淫靡。

  「殿主有令!」冷冷的女声传入房间,一位黑衣使女不知何时来到了房间门
口,老头身子一颤,迅速抽出肉棒跪下身子,谄笑道:「使女大人,请问殿主有
何指令?」

  使女冷冷的看着屋内的淫乱画面,冷声道:「殿主令本使将羽风、羽烟二人
带去九龙殿,你速将二人清洗干净。」

  「尊殿主令,小的这就去将二人清洗干净。」老头也顾不上穿衣服,忙不送
跌的将两位少女拉去清洗。

  不久,两位少女披着白色的轻纱垂首慢慢走了出来。

  使女冷漠了看了看二女,冷声道:「走吧!」

  二女垂着头,默默的跟着使女离开房间。老头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瘫
倒下来。暗道:「真要命!」

  三位美貌的少女穿过一条条长廊,来到叶天龙的寝宫——卧龙殿,肃杀的三
个打字草书在门前石碑上。

  使女走到殿门前,跪下身子,翠声道:「殿主,烟奴,风奴带到。」

  「进来吧!」温柔的声音仿佛传入脑中,二女身子皆是一怔。使女却没有动,
冷然命道:「进去!」

  二女并肩缓缓行入殿内。

  叶天龙斜倚在一张玉榻上,懒懒的玩弄着手中一条指般粗细的小玉锥。闻见
脚步,侧首对着二女温和的笑了。

  二女没有看到叶天龙的微笑,低头走到榻前,跪拜道:「烟奴(风奴)拜见
殿主。」

  叶天龙依旧玩弄着那只玉锥,温言道:「你们知道该做什么。」

  二女闻言,褪下身上轻纱,跪爬到叶天龙身前,分开黑袍,四只纤手握起那
根尚是软绵绵的肉棒,张开小嘴挑弄起来。

  叶天龙双目微闭,享受着二女的口舌。当粗大的肉棒慢慢挺起。叶天龙将羽
风抱起,在耳边轻生问道:「这十日,过得好么?」

  羽风身子一怔,眼圈一红,委屈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叶天龙轻轻吻干羽风的泪痕,柔声道:「现在,我需要你帮我……」

  羽风抿了抿嘴唇,轻轻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姐姐,却还在痴迷的舔弄着那根
粗巨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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