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李明的桑2000奔驰在回上海的高速公路上,他刚从市郊的某个针织厂回来。大学毕业后,托着亲戚的关系进了个蛮不错的外贸公司做业务员,他的部门经理看在他做集团公司人事部经理的叔叔面子上对他也很照顾。25岁的他固然比上不足,不过这份工作稳定,干的舒心,收入也还不错,比下是绰绰有余了。
他刚去的普华针织厂是部门经理的老关系,自然他目前能接到的那些个纺织品的小单子也就基本放在那边做了。不过今天他下去的主要目的到是为了看看经理的那张大单的进度,至于他又下的2张自己的小订单就只能说是顺便捎带着了。
正事干完之后已经差不多下午5点了,对方那个胖胖的老总要请李明吃了晚饭再走。说起来这边的香辣蟹确实不错,不过李明想着女朋友的父母昨天出去旅游了,他在女朋友的电脑上下了2部TOKYOHOT的新片,衡量了下觉得吃香辣蟹不如早点回去吃女朋友,所以就推说天快要下雨要早点回去就急匆匆的开车回上海了。
6点多就进了市区的李明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女友家附近的一家仓库,他车上还有3箱情趣内裤要送到这个仓库。当然如果是前几年生意好的时候,有大外贸订单支持的厂家是不屑于做这种芝麻绿豆大的生意的。
不过现在竞争越来越激烈了,这种国内网站下的超小单子利润还算不错,所以也慢慢开始在做。不过这种小单子基于成本问题工厂是不会专门送货的,基本上都是有大货进舱的时候顺路带到上海。今天也是李明看着刚好仓库离自己女友家比较近,顺路帮下忙只不过10分钟的事,就做个顺水人情自告奋勇把货带了过来。
这个时间来送货的人并不多,5分钟之后李明就办完了所有的手续。不过当他拿着收货单,想象着女友穿着露底内裤趴在床沿露出肥腻的私穴的样子快步走出仓库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已经在下雨了。
夏天的雷雨来的很快,5分钟前还只不过是阴沉沉的天,现在已经是风大雨急,雷电交轰了。心里盘算了下,貌似女友家的小区能停车的地方离家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只能悻悻然的踱步往回走,想着和仓库的那些个工作人员聊会儿天等雨小点了再开车去女友这。
只不过看起来老天爷不愿意让他再去糟蹋他现在正在YY某一个清秀的女子,连续的几道闪电劈中了某一幢70年寿命的老建筑。于是上海滩又多了一个著名的灵异事件:“雷雨夜一仓库神秘消失”。
当李明从昏厥中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仓库里,只不过透过仓库大门可以看到外面阳光明媚,草长莺飞,显然这仓库已经不在原地了。“难道穿越了?”
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好象除了有点浑身酸痛外没其他别的不对劲的地方。
走到门口仔细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李明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至少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蓝的天,呼吸到这么新鲜的空气了。仓库应该是给直接传送到了一大片青草地的中间,左右看看,周围都是高高的青山翠岭,右边的山崖上还悬着一挂瀑布,瀑布下是一汪碧水,整个环境颇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
李明深深地吸了几个气,体验了一下心旷神怡的味道,想了一想又掉头往仓库里面走去。“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古代还是异时空,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魔兽或者大虫之类的东西,还是先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的再说吧。”
当李明走进仓库里那件工作人员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的是横七竖八躺着的5具尸体。他手忙脚乱地试了每个人的脉搏和呼吸,然后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样子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又按又压的,半个小时后他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做在了地上。
“奇怪了,怎么就我一个人活下来的,貌似我不算身体特别强壮的呀,难道真的有所谓RP问题?还是哪个神,哪个仙人选中了偶?”,想到这里李明又抬头四周乱看了一阵,“好象没什么神仙来照顾我呀,难道是……”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然后解开衬衫纽扣看了下,一块家传的古玉只剩下红绳系着的一丁点了,其他部分估计是化为齑粉了。“看样子玉能挡灾的说法还是正确的,有机会的话在这个世界还要去找一块呀。”
想通了自己运气比那5个死鬼好的原因之后,李明又把目光转回到那5个死鬼身上。4男1女,其中3个男的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叔样子,另一个男的和自己差不多二十五、六左右吧,唯一的女性则要更小一点,长的一般不过刚才按胸口的时候好象还是蛮有料的。
“哎,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就这么莫名其妙死在异时空了,爹妈还不得哭死呀。那几个大叔看起来也是家里的顶梁柱,不知道留下的妻儿老小怎么过。”
李明基本上是个相当冷静的人,不过也是个感性的人,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可能是因为小时候体弱,别的小孩在外面疯玩的时候他就只能在家看书,这诗词歌赋看多了难免的就有点多愁善感。
还好发育的时候一下子把病根子带掉了,可能是为了补偿小时侯没有户外运动的缘故,每天一场篮球或者足球的他总算没有带上娘娘腔的帽子,只不过感受性的数据上去了却也一直没有降下来。
“还好自己是双胞胎,大哥的收入可能比自己还多点,对爸妈也孝顺。至于自己的女友吗,虽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却也并没有爱的死去活来。他和女友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种比较淡漠和被动的性格,上大学的时候搞寝室联谊,2个人性格、爱好、家境、外型都登对,就一直给分配到一起,时间长了也就成了默认事实了。
“后来见了家长,双方父母也都满意,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结婚。自己突然失踪,她固然会伤心一段时间,但也就是伤心一段时间而已。应该不会影响太多的正常生活。到是自己穿越到不知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活的下来不?他还没幼稚到相信自己一个文科生能在不知道哪个时空造出点什么超科技产品出来。”
“不过带了个仓库过来,还算有点本钱。”想到这里李明开始在办公室里翻箱捣柜起来,柜子里和办公桌上大部分都是文件资料,李明只是粗粗地看了遍出入库清单。这大概是好几家网上商店的一起合租的仓库,仓库里大部分是电脑配件、药品和成人用品,毕竟这三样是网上销售的大头。
当然还有诸如衣服鞋帽、化妆品、首饰手表、小家电等等一些网络商城里的常规用品。死鬼青年男的桌子上有个笔记本电脑估计是唯一还能用一会的电子产品,另外翻出来2包饼干、半箱方便面算是比较大的收获。不过当李明发现了在窗台上的半把大剪刀的时候,他就失去了继续在办公室收集的兴趣。“笨蛋,外面还好大一仓库货呢,先去看看具体有什么。”
显然看实物要比看清单麻烦和费力的多,虽然只是用剪刀划开纸箱,然后看一下是什么东西(有时候需要把压的层层叠叠的货物抽出来看,这比较费力)这2个步骤。不过等到李明把处在外侧的纸箱初步浏览完毕,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缺乏运动的办公室男坐在箱子上喘了半天粗气,休息的同时也盘算好了下一步的规划。
“说起来偶还是有点狗屎运的,应该是还有一个蛮大的卖防身用品的网站也租的这个仓库,竟然有运动弩和砍山刀,应该可以出去逛逛了,但愿能有什么绝世高手或者法神、剑圣之类的收我做个弟子,最好是创世神。”
一边YY着,一边开始给自己换装,毕竟这边好象是春天,而李明原本穿的衬衫、西裤加皮鞋也不是出去探险的装备,“感谢政府,感谢党,感谢中国电信,感谢SINA、网易、8848等等等等,总之感谢近几年一切支持网上商城发展的同志们。”
收拾利落的李明又跑到办公室吃了半包饼干,毕竟七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戴上最后一样装备——不知道哪个死鬼的摩托车头盔,开始了穿越后的第一次探险——说起来穿越前貌似也没探过险。
只见他“头戴银红两色碳纤纤维越野盔,身穿背心式复合软质防刺衣,外罩红色adidas好运连年龙图案运动服,同系列运动裤,脚蹬Jordan21代限量版红色运动鞋,左手森林之虎大型折叠猎弩,右手持折叠百炼钢厚背砍山刀。端的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就如同恐龙特急克塞号再世,又好比雷欧奥特曼重生。”
“奶奶个熊,竟然是个死谷,看样子明天只能进那个山洞去看看了,实在不行就只能顺着那湖边的山泉漂出去了,不过那个太危险了,万一又碰到瀑布那是十死无生呀。不过看这些小鸟小兔,还比较正常,不像穿越到异界,貌似是到了古代。”
在山谷里兜了2个小时的李明回到仓库的时候心情极度不爽。
这时节到是“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的好时节,山谷里也是“春阴垂野草青青,时有幽花一树明”的好景色,再加之天蓝蓝、水清清,要是在他没穿越之前确是个郊游的好地方。奈何如今李明初到异地一心想着享受下主角的待遇,现在没学到什么盖世武功、修真法门,却给困在一个死谷之中,自然是一肚子的闷气。
好在偶们的李同志还是一个冷静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体力之后立刻又开始了一项重大的民心工程——埋死人。
在目前只有一个人民的情况下,不让自己晚上睡的提心吊胆可算的上是最得民心的事情了。
埋完死人的行善者当天晚上到是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地爬下了办公室的沙发,好在此人一贯谋定而后动,又是孤身一人穿越而来,头天晚上就想好了第二天的规划。
当下在仓库中找出水壶、火机等物,就在湖边生火烧了开水,美美地吃了2包方便面。好在也有几次和同学、同事出去野炊的经验,虽说弄的手忙脚乱,浪费不少时间,总算也太太平平填饱了肚子。
又在山谷中逛了一圈,确认无其他出路可走之后,李明鼓足勇气,全副武装地进了昨天发现的山洞。只不过多背了个包里面塞了一些他认为可能用到的东西,口袋里也塞了不少网络商城里卖的那种假钻石首饰以免自己判断出错——万一这是个异界山洞,里面住着巨龙,还可以用首饰贿赂。
好在山洞颇高,李明一米八四的个子也不必低头弯腰,绑在弩上的3个手电也提供了足够的亮度。很快地几十米的路走掉,出现了岔路,这事情他是早有准备,丢下一个亮晶晶的首饰又用刀在地上刻了标记,然后就顺着右手的岔路走了进去。
这是他玩RPC游戏搜迷宫的习惯,碰到岔路走最右面,再有岔路再右面,走到底退出来走前一条岔路的左面,这样梳理迷宫是清清楚楚的。不过这个山洞显然不是什么迷宫,在岔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洞室,洞室里石桌,石凳齐全,地上还有一具枯骨。
“乌拉。”李明大喊一声,却没有激动地冲进洞室,这家伙的冷静本质再一次发作,依然走一步用手中的砍山刀探一下路,稳稳当当地走到石桌面前,还没忘了从背包里取出一幅厚厚的防割手套戴上,这才拿起桌上类似丝帛之类的卷轴看了起来。
一共是4份东西,面上一篇看起来是死者的自述,无非是当年如何如何的了得,轻功如何如何高明,采了多少多少江湖侠女、名门贵妇。某一天听得皇宫大内有顶级双修功法,于是花了整整七年时间,总算盗得心法,不过也引来大内高手追杀,受伤后逃回此处隐居,奈何久伤不愈,只得留下双修心法及自己最得意的轻功和用药心得云云。第二份却是厚厚一叠绢帛面上写的是“云龙九现”身法,显然是这采花贼留赠所谓“有缘人”的。后面两篇却是双修功法,又分了男女两篇。
强抑下狂喜的心情,李明把这几份东西又放回原处,却跑到那具枯骨跟前,双膝跪地毕恭毕敬磕了个头。“敢到皇宫里偷东西的采花贼,谁知道有什么古怪脾气,万一像金蛇郎君那样的,我不是乐极生悲呀,情愿工夫做足点的。”
李明比了下自己头磕下去的位置,又跪着拿双拳去猛砸地面,就当磕响头了。
100个“响头”磕罢,看看没什么异常,用砍山刀就地挖了坑把枯骨埋掉,又仔细搜索了石室确定无事后,这才笃悠悠地取了石桌上的东西,退出山洞回仓库去了。
李明本来算盘打的挺好,既然那采花贼能躲到这个山洞,那这里显然不是死谷,山洞中应该就会有出口。不过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世道,还不如先拿了秘籍练功,等略有小成再出去。不过在拿到了他在现代社会YY了无数次的双修功法之后,他的RP估计都用完了。
虽说这家伙对外汉语专业出身,自己也有兴趣,大学前两年颇打了古文底子,甚至YY到极限的时候还特意去找了中医的穴位铜人来研究过一段。奈何那篇“云龙九现”身法固然记载有独到的内力运行法门,却也只是运行法门而已。
照行话说起来,他丹田内空空如也。只知法门,没有内力却是枉然。男用的双修功法有一个很俗的名字《黄帝心经》,到是有修炼内力的法子,可既是双修功法,他孤身一人在山谷之中,总不见得去和五姑娘一起练功。剩下的女用功法和做各式春药、迷药、散功药的笔记就更是没用了。想来想去只有出去找姑娘一条路,李明也只得连夜整理了一个旅行背包准备出谷了。
总算RP用完不代表判断力出问题,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李明已经站在了山洞的另一边出口了,却是在另一个山谷的灌木丛中,兜兜转转出了山谷,沿着山路下了山,李明却没有直接去那个在山上就已经看见的小村子。谨慎的他想着晚上摸进村去听听墙角,摸摸情况,如果能偷到一件外衣就更好了,免得奇装异服的自己给当作妖孽了。好在山脚下就有座破败的山神庙,不用在外面露宿。
第二章
司贵赶着马车跑在歙州到扬州的官道上,隔一会就“嘿嘿”的笑出声,隔一会就一脸猥琐地回头看看车厢。“这小妞功夫又好,模样又俊,那骚穴又深又紧又会吸,卖给飘渺楼起码值1000贯呀,奶奶的总算翻身了,都看不起老子,老子功夫是差,不是都把时间花在炼药上了吗,这小妞的功夫比我好不知多少了,还不是给老子放翻了肏.下面2个洞都涂上药,现在不是每天晚上翘着白花花的屁股求着老子肏穴插屁眼的。”
想着想着司贵的下面就硬了起来,“这小妞真是个祸害,昨天晚上干了3炮了,现在又硬了,本来还想着玩腻了再卖的,看样子要到扬州就卖掉了,要不老子迟早给她吸死。”又看了看天色,“今天未时应该就能到落脚点了,今天时间宽裕了,到地方了要好好地调教调教这小娘皮。”
到扬州的路对于半是采花贼半是人贩子的司贵来说是熟得不能在熟了,果然未时刚过司贵就到了预定的落脚点,马车里还有货,没必要多担风险投宿,荒宅破庙就是最好的落脚点了。
意淫了半天的司贵在一座山神庙停了车,草草地拴了马,伺候了马大爷的吃喝,急急忙忙地从车厢里拉出个大麻袋来扛在身上,顺手拿了自己的随身包袱和水囊进了庙。又回身栓了庙门,这才扯去了麻袋露出了里面的货来。却是个赤条条的女体。
这女体双臂重叠着给缚在了身后,上身密密叠叠的给缚了个龟甲式,原本就挺拔的乳房被绳索勒得高耸突出,只是雪白的肥腻上遍布青紫,还有一些黄黄白白的膜状物覆在上面,显现着一种淫靡、邪异的美感。
女子结实的双腿也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骨肉均匀的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另外又有一股短绳将绑着女子脚腕的绳索和背后缚住手臂的连在了一起,却是给绑成了个四马倒攥蹄。那女子的嘴里塞着大团的灰布,由一根布条勒住了绑在脑后,饶是如此依然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销魂夺魄的呻吟和闷哼,而那女子躺在地上还不停地扭动着娇躯。
这一切让司贵本已坚硬的肉棒不自觉地又挺了两下,他俯下身把扭动着的女体拖到了麻袋上平躺下,解开了女子下身的束缚,打开了女子紧紧并住的双腿,露出隐秘的私处来。私处的毛发数天前就被司贵刮的干干净净,少女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两片雪白的坟起,因为这几天频繁的交媾略略地外翻着,露出粉色的内壁。
少女的后庭显然遭受过粗暴的蹂躏,依然张开着圆珠笔笔头大小的孔洞,菊花洞口满是干涸了的精液,中间夹杂着几缕鲜红的血丝。
司贵用指甲在少女的大阴唇上划了几下,少女立时一阵剧烈的颤抖,“呜呜”
的急速呻吟着,臀部离地蹦紧了身子,修长的双腿一紧将司贵的魔抓牢牢地夹在了私处。
“小骚货,昨天晚上肏完你才上的药,现在药效还没全部发散呢就这么浪了呀。”司贵捉住少女的左脚踝,将她的左脚拉的翻压到右脚上,右手重重地给了翻转过来的左臀几巴掌。“给老子躺好,腿分开。”
少女这几天被司贵折磨的狠了,也不敢违抗他的指令,乖乖地依言大大地张开了玉腿,重又露出了淫穴和菊花洞。司贵一手按住了少女的小腹,另一手复又探入了少女的裆下,熟练地拨开了阴核的包皮,将粗糙的手指按在了阴核上,大力的搓揉了起来……
少女私处是被上满了春药的,给牢牢地捆在麻袋里将近一白天,下体早就一团火热,敏感非常,屁道和阴道里更是又麻又痒。才给揉的几下,已是打了摆子一样,两眼翻白,浑身颤栗,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夹紧了双腿,蹦紧了脚趾,一股股地热流从阴户中激射而出。
“老子还没爽过,你这小骚货到是先喷了,他妈的比母狗还贱,起来好好地把你的小主人伺候好了,有你舒爽的时候。”司贵脱光了衣服,突出长长的一根毒龙来,又一把揪住软瘫在地上的少女的秀发,往上就拎。少女也知道这个淫贼的心思,艰难地支起身子,跪在了司贵的跨下,等着司贵把塞口布解下来。
“老子的内裤味道好吧。”死鬼取下了少女的塞口内裤,猛地往下一拉少女的秀发,让她仰头看着自己。
这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长的清清秀秀,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五官并不是非常出挑,却是生的恰到好处。固然不是倾国倾城级别的大美女,但也是个标标准准的邻家美女,少女的脸上、凌乱的秀发上星星点点的还散布着一些精液的痕迹,更显得动人心魄。
“好好地伺候着,小骚货你以后要靠着这个吃饭,老子让你多锻炼锻炼活计。”
说着话司贵挺了挺腰,而那少女也乖巧地将黝黑的阳具含进了口中。
司贵倒也有些做淫贼的本钱,那个阳具虽说不粗,却也比常人长出一截来,赤红的龟头还往上弯弯着,成为一个倒鹰钩的样子。少女双手缚在背后,也不会太多的技巧,只是含住了阳具,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螓首。
“贱货,婊子都不会当,教了三天还不会,不要光动你的死人头,要用舌头舔老子的鸡巴。对,下面的蛋也要舔,把龟头含进去绕着圈的舔。爽呀……爽死老子了……把整根都含进去,让老子的龟头插进喉咙里。”司贵一边叫着一边揪着少女的头发把少女的头紧紧按在了胯下。
超长的阳物有2/3淹没在了少女的红唇之中,龟头紧紧地顶在了喉咙深处的黏膜上,少女的立时发出“呕……呕……”的干呕声,拼命地摇着头,希望摆脱司贵的控制。
肉棒抽了出来,顺势带出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拖出一条长长的白线滴在少女高耸的娇乳上,看的司贵血脉贲张,双手牢牢地夹住少女的脸颊,下体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每次都把龟头扎进少女的咽喉深处,引的少女一阵阵地干呕,肉棒进进出出之间挂上了更多白浊的液体。
司贵抽插的正爽,突然脊背一阵酸麻,立时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这么快就赏你阳精,便宜了你。给老子撅起屁股趴好,等着老子通你的骚屄。”说着话司贵打开扔在案桌上的包袱,取了壮阳的丹药服下,回头再看,少女已依言伏下上身,颜面着地,沉肩塌腰,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等着他临幸呢。
“求老子狠狠的肏你,说的越淫贱越好,要是老子不满意,仔细你的皮。”
司贵在少女身后跪下,双手扶住少女的玉臀,却只是将长长的肉棒在少女的阴道口划圈,等着少女出声哀求自己肏屄。
少女听了这话险险晕去。这个少女姓文名清。父亲文渊,还做过一任礼部侍郎,只是夺嫡之战站错了队,等到新皇即位,秋后算帐,2年前寻了点由头问了个大不敬之罪。文渊是个清官,又只得一妻一女,2人四处奔走,将薄薄的家产散了个干净,也只是求得将斩监后改了个绞监后。
好在本朝太祖有祖训,除谋逆外不得株连,文渊死后,寡妻孤女扶灵回了老家歙州。这文清天赋颇高,根骨又好,5岁时就被天山派上辈女侠看中收为弟子,在文家住下,教了她整整三年方才离开。
师傅走后,文清白天依着父母安排学些文事、女工,晚上按着师傅留下的功法练剑打坐。将近十年下来,论功夫,她绝对有实力排在年青一辈的20名之内,只是她也算的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因此从未在江湖上行走吧了。
定居歙州之后,文清和母亲两人做些女工维持生计,加上文清时不时到郊外打些飞禽小兽,到也衣食无虞。那日司鬼窥见文清美貌,夜入文家踩点,没想到硬生生撞在铁板上,文清的武功不知比他好多少。只是文清毕竟江湖经验不足,以为只是意行偷窃的小蟊贼,也只是一脚将其踹出院墙了事。
司贵在文家附近盘桓了好几天,总算趁着文清出去打猎的时机再度潜入文家,在文家饮水里下了化功散,当天夜里又用迷香熏倒了文清,这才得的手。当晚就把文清的私穴和菊花一起开了苞,肏了个死去活来。然后每日里都给文清下了春药,皮鞭蜡烛齐下,又是绑又是吊,摆成了各种姿势不停地猛干。
文清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只是这种情况下一个大家闺秀又这么比得上老资格的采花贼外带人贩子,被司贵随便一句将裸尸吊到歙州钟楼上,弄点药让野狗奸尸的话吓的服服帖帖。又想着母亲渐渐年迈,膝前无人侍奉,这才将寻死的念头打消了,忍辱偷生,希望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司贵在歙州待了6天,天天除了插穴戳屁股之外,就是变着花儿地调教,折腾文清,将个大家闺秀变成了个乖乖的性奴隶。然后就带着文清动身去扬州,准备把文清卖个好价钱。
虽说文清给凌辱了多日,什么样的花样都给强迫着玩过了,但是基本都是在被动的状态下完成的。让她主动说些淫词浪语哀求个猥琐男来奸淫自己却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只是下意识地银牙紧咬,抿着唇,逼起双眼,一声不吭的趴在那里,却是做好了被体罚的准备。
“小骚货,就要做货真价实的婊子了,还想着立牌坊呢。奶奶的先给你上一轮棒刑再好好拾掇你。”司贵晓得文清的脾气上来了,没个一两个时辰的调教休想让她屈服,只是自己已经箭在弦上,耗不起时间呀。当下在文清翘起的玉臀上大力的拍了几巴掌,留下嫣红一片。然后双手把住少女的屁股,用力一挺身子,长长的肉棒尽根没入文清的阴户。
刚刚潮涌过的狭窄花径内依然泥泞,足够的润滑让长长的阳具顺利的破开层层阻碍,赤红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少女的花芯之上。蜜壶内层层嫩肉收缩着将肉棒紧紧包裹,粗壮的棒身完全占据了娇小脆弱的秘道。司贵的肉棒在少女的私穴里快速的进出着。每次退出时,粗大的肉棒把她鲜红的穴肉和粘腻的淫水带出,插入时,又仿佛连肉唇也被带进去。
“恩哼……呜……呜……”虽然紧咬着牙关,文清也不由自主地通过喉咙和鼻腔发出一声声的闷哼,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强烈的冲击像要把文清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蜜壶深处。
麻痒了整整一天的蜜肉被火热的铁棒剧烈的摩擦地生痛生痛地,娇嫩的花芯被不断地猛烈撞击着,密集的神经忠实地工作着,将每一次撞击带来的痛楚和莫名的快感传回少女的脑海。
文清仿佛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娇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插入,随着肉棒的挺动不住的呻吟着。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司贵让整根阳具停留在少女的穴中,享受着层层叠叠的蜜肉一阵阵收缩不断按摩肉棒的感觉,扭动着屁股让顶入少女体内深处的龟头不断研磨着文清柔软的花蕊,使得文清的官能开始彻底恍惚,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放弃了最后的矜持,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疯狂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片刻浑身一顿,玉臀用力收缩,司鬼只觉肉棒被她箍的死紧,连忙用力顶住花蕊旋转研磨。
文清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飞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蜜壶内剧烈抽搐起来,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浇洒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司贵频频颤抖。
文清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软倒下去,肉棒带着一股爱液从肉穴里滑出来。司贵连忙把她翻过来,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玉腿重新插进去,接着大力挺动。文清仿佛昏死过去,软瘫如泥,任他施为,司贵将她的双膝推至酥胸,两片蜜唇饱满地努了出来,被肉棒根部重重地挤压,泌出一丝丝爱液,逐渐粘满了两个人的下腹。
司贵将少女的双腿搭在肩上,伸手握住两只坚挺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地揉捏挤压。坚硬颀长的肉棒迅猛奸淫着火热湿润的蜜穴,少女全身随着他的大力抽插前后耸动。司贵越肏越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大屌急速地进出少女的私处,将鲜红的蜜肉带动地不断翻进翻出。一阵疯狂的冲刺后,司贵猛地抽出了阳具,大力的深呼吸了几下,生生地闭住了将开的精关。
少女的修长玉腿被并在了一起,司贵将少女的膝盖压到了乳房上,让少女躺在地上做出了个标准的屈体姿势,自己双手撑地,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动作,又一次将阳物投入到少女的蜜壶之中。紧闭的双腿让原本就狭窄的阴道内关山阻隔,突破重重阻碍的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直捣花蕊后肉棒给死死箍住的舒爽让司贵大力的挺动着屁股。
文清刚刚从高高的云端掉落下来,敏感的下体立时又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和痛楚,连续数日沉浸在肉欲中的少女立刻又被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男女外生殖器剧烈活塞运动带起的“扑哧、扑哧”的水声,男子小腹快速撞击少女雪臀的啪啪声和少女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再度交织在一起,迷荡在整个山神庙里。
春药的药效全部发散了开来,文清只觉得阴道里,屁道里如几百只老鼠在挠一般的奇痒无比。她不断耸腰摆臀,迎合着男人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重击,都让她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的通体舒泰,螓首疯狂地摆动着,如泣如述的呻吟已然变成了声嘶力竭地浪叫,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渐渐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开始不住地抽搐。
司贵已然爽到了极点,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拼尽全身力气地将那话儿一次次地冲入身下少女的阴户中,直插到底,狠狠地捣在花蕊上,然后如弹簧般的弹起,再一次狠狠地捣入。
只一会工夫,少女娇嫩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如婴儿嘴般的吸吮,司贵又是用力的一挺,将本已结合得非常紧密的两人的下体之间挤的没有一丝的缝隙,敏感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文清的子宫口。
文清一阵阵地颤栗,面容不住抽搐,浑身肌肉绷紧,花蕊开始快速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司贵再也把持不住,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尽数激射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文清被烫的大力哆嗦,浑身一震,子宫一阵阵地紧缩,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又涌了出来。
第三章
两摊烂泥,躺在地上喘息着……过了良久,司贵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去神案上的包袱里取出了一根九尾鞭。“还装死,小娘皮的底子好的很,奶奶的那天喷了十多次还有力气想着跑呢。给老子趴好,撅屁股,再不听话,老子连夜就把你赤条条挂到城门楼子上去。”一连几脚踢在文清的臀侧。
少女的双手依然给绑在身后,靠着手肘的力量艰难地翻了个身,又慢慢地蜷起大腿,将玉臀翘高。
在少女身后的司贵,看到少女已然有些红肿的阴阜半开着,露出粉色的小阴唇和更深处鲜红的蜜肉。刚刚被蹂躏过,糊满了少女的蜜汁和倒灌出来白浊的精液的私穴,显然要比平时更能激起雄性的兽欲。司贵觉得跨下的那话儿不由自主地又跳了几下。
“啪,啪,啪……”九尾鞭雨点般地抽打着少女的玉臀,10几下后文清的屁股已然通红通红的了。
“几天不打,上房揭瓦。刚才老子叫你做什么,你这小骚货没做的,说……
说呀。“一句话出口,怒气上涌。又是连着几鞭落在少女的私处,抽打的津液乱飞。一开始的几鞭文清还死咬住下唇忍了过来,抽在敏感私处的几鞭却让她痛的几欲晕去。
正迟疑间,又是几鞭抽打在私处,少女的防线立时崩溃,“不要,不要打,我说呀。”
“让……让我……”又是两鞭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怎么说话的?没教过你吗”
“主子让……让……让奴婢求主子肏干奴婢。”少女像蚊子叫一样快速地说完了下半句。
又是几鞭啪啪地抽在少女的私处,痛的少女屁股一歪,摊倒在地。“后面还有,说全了,大声点,小心老子抽烂你的屄。”
“主子让奴婢求主子肏干奴婢,求的越淫贱越好。”少女吸了口气用正常的音量说出一句话,只是语速如同机关枪。
“原来听见的呀,现在开始求吧,求的老子满意了就再赏你一炮”司贵得意洋洋的说。只不过这次少女用沉默回应了他。
恼羞成怒的男人回身又换了器具,然后俯下身将少女摆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一屁股做在少女的玉腿上,左手晃亮火折子,狞笑着将右手中的物件伸到了少女娇乳的上方。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皮痒了,还想尝尝烤奶子的味道呀。”司贵点着了手中的蜡烛,直接在少女的双乳上方横了过来。
“不要,求求主人,饶了奴婢了。不要……不要……啊……啊……”少女的哀求并没有见效,滚烫的烛泪一滴滴地落在了娇嫩的乳房上,绽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每一朵红花的开放都伴随着少女的一声狂嘶。被缚住的少女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司贵的右手缓缓移动着,不一会儿,少女的小腹和乳房上已经积满了一层红蜡。
一根红烛堪堪烧完,司贵温柔的问道:“要不要再享受一根呀,这次烤屁眼和骚穴。”
“求主子狠狠地肏干奴婢的小骚穴吧,用大鸡巴把奴婢的屁眼插开花吧……”
少女终于屈服了,只要第一句开了口,后面的话也就顺利的说了出来。只不过少女这方面的词汇显然很贫乏,说来说去那几句都是司贵平时肏她时候的口头禅。
“小骚货的屁眼是极品中的极品,当然是要肏的。不过肏之前是不是先要清理一下,清理的时候要不要多加点料让你舒爽一下。”
文清一听这话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几乎每天都要给司贵灌肠,这几乎是屁眼挨肏之前的必经过程。只不过加了药的灌肠水却只尝试过一次,连着2个时辰,小腹和屁道内如同千万把刀在刮一般地剧痛,火辣辣炙烧的感觉又好象一团通红的烙铁在自己下腹部横冲直撞,她足足痛晕过去4次,每次又被压倒一切的痛感活活痛醒。
直到排泄了之后她还无意识地像死人一样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她直到现在还奇怪自己是怎么在那噩梦般的痛楚中活下来的。这次灌肠后,她乖乖地第一次含住了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吞下了射在嘴里的阳精。
甚至照着他的吩咐背向跨坐在他身上将一柱擎天的肉棒纳入自己的后庭,然后一边扭动着屁股套弄,一边俯下身一根根地吸吮,舔弄男人的脚趾。直到男人射在自己直肠里,还要回头用嘴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
“主子,奴婢天生淫贱,最喜欢主子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弄屁眼了。主子每次把阳精射在奴婢肠子里,都让奴婢爽的死去活来的。求主人用清水给奴婢洗肠子吧,这样今天晚上奴婢的屁眼还能侍侯主子。”
“这还差不多,像个奴婢的样子。”司贵拿起水囊,将小半袋水倒进了个更小点的皮水袋里,然后在水袋上加了个尖尖长长的鹤嘴。将鹤嘴塞入早已跪趴在那的文清的屁眼里。一会工夫整一袋水就全部进了少女的体内,顺手又拿了个锥型的木塞子塞住了少女的肛门。
“好了,帮老子放松一下,要全套的。”说着话司贵仰面朝天躺在了铺开的自己的衣衫上。
文清低头看了下自己隆起的小腹,习惯性的夹紧了肛门,膝行到了司贵的脚后,艰难的俯下身开始一根一根地舔司贵的脚趾,每一根都要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舔几遍,每个脚趾缝里都要用舌头伸进去舔干净。
还好文清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做相同的工作,这双脚到不像开始几次那样肮脏和恶臭,她只需忍受积累一天的汗臭的味道,舔完之后还要把每一根脚趾放进口中细细的吸吮,并且发出响亮的声音,表示自己非常渴望这样的美味。最后吐出大量的唾液,用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长满老茧的汗脚的每一个地方。
伺候完了司贵的脚,接下来自己的脚又要派上用场了。文清坐在地上,将两只秀净、白嫩的小脚伸到了司贵的跨下,夹住半硬的阳具,慢慢地套弄起来,还不时地用脚心和脚趾按摩一下赤红的龟头。
“过来,帮你解开。”司贵也不敢没日没夜的将文清绑成一个姿势,真要弄残了自己可就鸡飞蛋打了。看她现在乖巧的伺候,也就顺势将她双手的绑缚解开,好在一直定期的喂食化功散,到不虞文清伤他,他工夫再差,等闲10多个壮汉也能周旋一番,就别说一个骨酥脚软的少女了。
“好了,继续吧。自己扣穴摸奶子,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还有给主子说说那天是怎么给你屁眼开苞的,再让老子不爽的话,老子就在这里用药灌你三天后庭。”
文清啜泣了几声,眼睛一闪一闪,掉下几颗金豆子,却也不敢忤逆他。重又坐了回去,用脚心夹住了鸡巴开始套弄,打开膝盖,让司贵可以看见自己的蜜穴。
左手探到自己的裆内,大拇指按住了阴蒂搓揉,食中两指伸进了糊满了粘稠液体的穴内扣挖;右手放在胸前,在自己粘满了烛泪的双乳上轮番抓捏起来。
“那日,主子擒了奴婢,用大鸡巴插进奴婢的骚屄,破了奴婢的身子……然后让奴婢的奶子夹住主子的鸡巴让主子快活……呜……呜……恩……等主子的鸡巴又硬了之后,主子把奴婢摆成母狗挨肏的姿势,把奴婢手臂和小腿捆在了一起,让奴婢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啊……恩哼……主子的大肉棒顶在奴婢的菊花洞口……主子大叫,说要把奴婢的屁眼肏开花……”
少女的声音不大,还断断续续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司贵的肉棒在少女脚下越变越大,才一会儿,就又到达了标准工作长度。“小骚货,咱们再换个姿势。”
司贵一把拎起少女,让她双手扶住神案,塌腰挺屁股,修长的双腿笔直的打开成八字,然后从身后插入。
已经射过一次的司贵还没有刚进庙时那种欲火焚身,急欲宣泄的感觉。放缓了节奏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享受着少女火热的蜜穴,只是每次重击依然是直直地撞上少女的子宫口,让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然后一阵旋转研磨后才缓缓退出。
文清的私处和屁道依然又麻又痒,小腹内更是翻江倒海,又涨又痛。而照以前的惯例看,在司贵发泄之前,自己肛门里的塞子是不会被允许拔掉的。无奈的她,开始挺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半真半假的不停地呻吟、娇呼。
“小骚货,这么淫荡,是不是想老子的鸡巴再插到花芯里把阳精射给你?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司贵的阳具大力挺动了几下。
“是呀,啊……请主人狠狠地射死奴婢。”
“小骚货越来越乖了,老子都舍不得了。好好的伺候老子,老子就多留你几天,要是进了飘渺楼那就是千人骑、万人跨了。不许并腿,老子还没肏够,就想把老子夹出来呀!”
司贵将少女的右腿直接架起搁在了神案上,让她直起身子扶住了案边。左手从少女腋下穿过抚上了少女的乳房,右手却直接下探捏住了少女的阴核搓揉起来。
长长的肉棒再次冲入穴内,这次却是记记着肉,棒棒到底,小腹撞到少女的臀肉上噼啪作响。
文清只觉得麻、痒、痛、涨还有各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快感从阴核、乳头、私穴、后庭各个敏感的部位潮水般的发散开来,不自觉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少女的密道越来越热,阳具的每一次重击都仿佛在熊熊烈火上再添一把干柴,而每一次的退出都让少女觉得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她越来越享受被充满的感觉,渴望着肉棒有力地肏入自己的肉体,将自己下下着肉地顶牢在神案上时。
有节律的充实和空虚,使文清完全失去了矜持,疯狂地迎合着司贵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她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司贵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少女那泛滥的幽径。
粘腻的春水四溅,少女的私处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司贵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文清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藉由着不断地呻吟和浪啼,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司贵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死死抓住乳房,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雪白的肥腻里,右手的手指更是死死地按住了鲜红挺拔的珍珠,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少女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颤抖,没顶于性爱愉悦的文清又达到了高潮。
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子宫内一阵收缩,一股股玉液琼浆又喷了出来。而所有的力气仿佛也随着蜜液泻出了似的,少女整个上身向前伏下,软瘫在了神案之上
但是司贵刚才才在文清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大力抽插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欲望,空出的左手大力揉捏着文清的粉臀玉腿而右手更是加紧攻击少女敏感点。
不得不说司贵的春药确实是个非常强力的品种,已然泻了数次的少女私穴内麻痒稍去,可依旧火热一片,而屁道内却是如同千万只小鼠在挠似的奇痒无比。
被肏干了数十下之后,软泥一般的少女再度扭动着屁股迎合起男人来,如泣如诉的叫春声再度响起。
司贵的抽送愈来愈有力,恨不得将少女娇嫩的身子干穿。文清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想象着自己能控制私穴内的蜜肉,让蜜肉层层叠叠地死死紧夹住在阴道内肆虐的肉棒。淫水随着强力的抽插喷溅出来,长程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欢悦的快感一分分的加强。
文清下意识地将右腿尽力地往神案里挪,让双腿打开更大的角度,好在被男人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被性交的快感冲击着,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占有。
她早已忘了一切,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于爆炸了开来,蜜液再度溢流而出,淅淅沥沥地喷射在司贵正在花蕊上旋转、研磨的龟头上。
男人依然不知疲倦的大力抽送着,每一下突入都尽情地烙上了文清花蕊处的嫩肉,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她泛滥的香露玉液。在这样猛烈抽送下,文清似乎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是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娇媚,愈来愈淫浪,神智昏茫,子宫收缩,一波一波地泻着淫水,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司贵终于攀上了快感的顶峰,龟头再一次挤进了子宫口,一发发精液连珠炮般重重地打在文清的子宫壁上,射精的力道似乎是要将她的软肉击穿。火热的精液犹如电击,烫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爽的少女媚眼如丝、混身酥麻,回光返照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一团粘稠如粥的液体泻出花蕊,既是生生地给肏的晕死了过去。
第四章
司贵压在少女的身上喘息良久,这才掐着少女的人中将文清弄醒。
“小骚货,爽的晕过去了吗。放心,老子还能肏,今天晚上让你晕个够。”
说着话,司贵从包袱里取了2张薄饼,到少女跨下涂了又涂,卷了又卷,沾满阳精和淫液的混合物后放在了一边。又去开了庙门,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申时都过了,都肏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回身抱起少女出了庙,走到僻静的树丛之中,架起文清的双腿,摆出了个帮小孩把尿的姿势。
“谢主人把奴婢把屎。”又是一声快速的蚊子叫之后,文清拔去了肛门里的木塞。立时屎尿齐流,淅淅沥沥声不绝,中间竟还夹杂着两声响屁。饶是文清这几天日日如此,也是羞了个桃红满腮。
傍晚的春风吹在光身子上,司贵打了个激灵,把文清抱回庙里,看到庙门前的马车,不由又骂了一声。“这小骚货真他妈的勾魂,把铺盖都忘了”
当下又把文清胡乱的绑了起来,穿上衣服出去搬了铺盖进庙,又在近处拣了点干柴回庙里点起火堆来。然后才解开少女的绑缚,将2张薄饼递了给她。
“看老子待你多好,要是当下才帮你的饼子沾酱料,只怕小骚货你就吃不下去了吧。”
“谢主子。”文清这几日里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浆,毫不忧郁的接了过来。
默默地啃了几口,停了下来,眼睛却巴巴地看着案桌上的水囊,一片狼籍的下体和密布全身细密的汗珠默示着她更需要的是补充水份。
“还要留些,再帮你洗一次屁眼,才拉完屎的臭烘烘的屁眼老子可不愿意干。”
司贵把水囊里的水又灌了一半在尖嘴的小水袋里。这才将水囊递给了文清,旋即又取出2块饼子自己干啃了起来。刚发泄了2次的他可不敢立刻就喝凉水。
片刻工夫,吃完东西的文清又被命令翘起屁股来。被第二次灌进一肚子清水之后,跪在地上,捧起一对娇乳,挤出深深的一道乳沟,将司贵软绵绵的肉棒夹在了中间上下套弄。乳房上干了的烛泪被方才剧烈的抓捏弄掉了绝大部分,在2团粉嘟嘟的软肉间的剧烈摩擦让司贵的肉棒再次变硬。
当文清肚子里的清水排出了之后,司贵再度把少女摆成了狗爬式,火热的龟头顶在了她的菊花上,准备享受今晚最后一顿盛宴。
“奶奶的,小骚货的屁眼真是百肏不厌呀,又热,又紧,又会吸,又会夹,要是在飘渺楼起码上百贯肏一次呀。不对,老子想的1000贯还是便宜了,非让那个铁公鸡出到10000贯不可,9000贯买小骚货的屁眼,1000贯买其他的地方。”
双手扶住少女的匀圆的臀部,用尽腰力狠狠地往前一送,颀长的肉棒没入了少女的臀缝,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都被撑平了。刺的文清浑身僵直,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虽然十天来几乎每天都会被肛交,虽然后庭内麻痒无比,虽然被灌了2次肠的菊花洞口软软的,还微微开启着。但是坚硬的肉棒激烈地摩擦充血的直肠内壁依然带给了少女极大的痛楚。
受到侵犯的后庭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缩着,肛肠肌紧紧套在司贵的肉棒根部,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地包围着整个肉棒,不住地蠕动和挤压着,仿佛在给入侵者做着彻底的全身按摩。而直肠深处竟还隐隐地有一股吸力,吸的司贵的龟头舒爽无比。他越肏越有劲,越肏越痛快,粗长的铁棒每一下都冲顶到直肠的最深处,令文清彷佛感到连五脏六腑也像要被他撞得从口中吐出来一样。
“小骚货知不知道老子为什么每天都最后才肏干你的屁眼吗?就是因为肏你的屁眼太爽了,放在最后的话,可以肏的长一些呀。”
阴茎被奇紧的肠道裹住,把司贵弄的舒畅非常,阴茎像个活塞一样在少女的身体里进出,蹂躏着她的屁道。拼命地啪啪拍打着少女匀圆的屁股,甚至用尽全身之力抓捏着,十指如鹰抓般紧紧地扣住少女的臀肉,黑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少女被打的通红的肥腻之中。
文清一声悲嘶,后庭又是一阵剧烈地收缩,男人深插入屁眼内的大鸡巴爽快非常。大声的叫着:真他妈的太爽了。小搔货再夹呀,夹的越紧老子越爽。“双手不住地死掐少女柔嫩的臀肉,让少女的屁道内一阵阵收缩。
少女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所有的暴虐,几天来的经历让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是会招来更加疯狂的蹂躏。好在只要承受住最初这段被撕裂般的折磨后,痛楚会随着时间而麻木下来。
“小骚货你说你现在像不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撅着屁股给肏屁眼儿是不是让你很爽呀?昨天给老子肏屁眼都肏的不住地泻身了,他妈的真是天生的母狗呀。
快点自己揉你的淫核,要重重的揉,不停的揉……“狂猛地奸淫女人的肛门,不仅是能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种征服的愉悦。
半个小时过去了,文清被粗暴的肛交折腾的几乎失去了意识。睁着一双没有一丝神采的大眼睛,小嘴微张,如同白痴一般地嘴角还挂着一串长长的口涎。原本高亢的娇吟和长啼早已被一声声无意识的闷哼所代替,右手手指按在自己的敏感之核上机械的搓揉着。终于,可怜的直肠因为长时间的痛楚而麻木了,代之而起的,是下体像有一团火焰开始妖异地燃烧。
大开大阖的抽送依然持续着,司贵的大肉棒扑哧扑哧地插进抽出,在文清的肛门里寻求着至高的快感。仿佛永不停息的戳刺让少女慢慢地又有了些许感觉,疲累的子宫又开始分泌出一些蜜汁沿着阴道缓缓而出。
司贵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女浑圆白嫩的屁股中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带动着文清屁眼口粉红色的嫩肉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而看到少女私处溢出的蜜液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又是啪啪的几掌重重的击打在少女的臀瓣上,“小骚货,淫水都给老子肏出来了,真他妈淫贱。快点给老子摇屁股,不要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少女无力地扭动着腰臀,勉强地配合着男人继续蹂躏自己的肛门,长时间的奸淫让她浑身如同一团棉花般的酥软,不断分泌的蜜液更是带走了她所有的体力。
被淫液溅湿了的阳具,在文清的屁穴之内插得更狠更快,男人小腹和少女屁股的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肉棒在少女直肠内所享受到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地传遍全身,司贵已然陷入了半疯狂状态。
扯住少女的双手尽力一拉将少女的上身拉起,就这样反拉住少女的双手疯狂扯动,让少女的身子前后耸动配合着自己的戳刺,更加迅猛地奸淫着少女的肛门。
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肉棒把圆圆的肉洞填得严丝合缝,剧烈摩擦带起的异样快感如同波涛般袭击着疯狂肛交着的两人。
这场疯狂的肛虐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享受了极度快感的男人在一阵决死地冲击之后,大力地将少女的臀肉掰开,一个长程冲刺将肉棒顶入了屁穴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一股股污秽的液体激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少女体内至深处。
随着这下喷射,少女的下体也仿佛被波及般地一阵阵痉挛,子宫口一开一合,竟是又射了一股淫水出来。被如此粗暴的肛奸竟还达到了高潮,一念至此,饶是文清还沉浸在快感高潮中,仍禁不住又掉下了几滴羞愤的泪水来。
高潮之后,少女疲累之极,软软地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奶奶的,小骚货真不经肏,还要老子来料理。”司贵在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拿了一个小瓶倒出粉末来在少女的私穴和屁道深处细细地涂了,以备明天继续享受。起身胡乱铺开了铺盖,将少女的双手草草地绑到胸前,侧身扔在了被窝里。
回头又踩熄了火堆,也急急忙忙地钻进被窝从身后搂住少女乳房,还不忘将软绵绵的鸡巴塞进少女依然张开着的后庭,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过了不久,如雷般的鼾声就回荡在了山神庙中。又过了一会,靠庙里的右侧角落的那尊魁梧神像之后闪出了一个人影来,蹑手蹑脚地爬下了神龛,右手放在背后,轻轻地走到睡着了的二人跟前。借着映入的月光仔细定神看了下之后,亮出右手的砍山刀,刀尖对着司贵太阳穴就急速的刺了下去……
李明要比司贵他们早到一个多小时,在庙里枯等太阳落山的他早早地就看好了庙里的布置,想好了有人进来之后的对策。在听到外面的马车声之后,他就躲到了早就选中了的神像后面。这庙横宽竖窄,躲在靠里的右侧阴暗角落,无论从光线还是距离来说都比像无数电视剧演的那样躲在正中的神像后面要好的多。
一直在听壁角他听不太懂司贵那带有严重吴地口音的话,不过令他奇怪的却是那柔柔弱弱的女声说的是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只能想着大概到了清代的北京附近。连猜带蒙到是把事情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应该是个人贩子在调教女奴。好几次想冲出去救人,但是谨慎小心的性格让他又按耐了下来。
“天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自己的弩弓根本没敢带在身上(哪个朝代带着强弩招摇过市都得出事),就一把刀管什么用?坐办公室的城市青年就是碰上普普通通的古代人贩子基本上也是没戏的呀,万一人家还有点什么手段那岂不是冤枉。
那么大的雷都没劈死,死在一个人贩子手里……好在貌似这个女的也不是处女,就多受罪一次吧。“他充满恶趣味的想着。
连续不断的性爱交响曲让他肉棒翘的老高,几次忍耐不住了想用手去解决,都给他借着一阵胡思乱想给对付了过去。明明知道外面有一场好戏,自己却躲在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敢动弹,连看都不敢探头出去看,让他觉得度日如年。
总算等到了鼾声响起,李明已经觉得过了四天三夜那么长,又强耐着性子多等了一会,这才出来将一股怨气全出在了司贵的身上。
当然本来规规矩矩的一个小白领也并非这样起手就要人性命,只是他本来就是个念头多的人,初到异地一切情况不明当然以保命为先,躲在神像后面的时候左思右想都觉的要想救人的话,直接杀了人贩子比什么都安全。“只能学学平一指了,救一人,杀一人。”
本来杀人一般都是咽喉或者心口处一刀也就是了,但是司贵紧紧搂住文清,让李明只能选择从太阳穴下手,只不过这样一来却把现场弄的有些个触目惊心,才把刀抽回来李明就享受起绝大多数书里的主角待遇开始吐了。
好在也是半天没吃东西,吐了一会也就安定了下来。再抬头就只见一个美女坐在被窝里,露出粉雕玉啄般的上半身,正睁着一双美目望着他呢。总算他刚才没事的时候在脑子里把这一幕照着各种英雄救美的方案演习了无数遍。连忙蹲下来割开了少女双手之间的绑绳,轻声说道:“姑娘累了,请再多歇息片刻。一切待明早再说,小可先去料理了这贼人尸首。”
又用刀在庙后僻静处挖了个深深的坑埋了死人。想想这刀不过几天工夫就挖了3次死人坑了,不禁摇头苦笑,这把刀的命实在也是太衰了点。
回到庙里,找到灭了的火堆重新点亮,不觉又是吸了口凉气。看着四溅的鲜血和脑浆,他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是别想睡了,不清理掉现场,明天万一有人来就麻烦了,就算这女的能帮着指认杀的是人贩子,但是我现在是黑户口,见了官可什么都说不清的。”
回头又去看看被救下的少女,清丽的女孩子一来10天来第一次放下心情,二来确实是给折磨的筋疲力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抑制不住好奇的李明走上前去轻轻地揭开被子,被子下的迷人玉体大概168公分左右,尖尖翘翘的玉乳,削肩细腰,小腹平坦而光滑,双腿匀称、修长。
并非是那种丰乳肥臀的,男人看到就喷鼻血的性感身材,但是和她清清秀秀的面庞一样,胜在恰到好处的骨肉均匀,比例协调。遍布整个雪白胴体的青紫淤痕和狼籍一片的红肿私处更让人有一种发之心底的去怜爱的愿望。
总算是现代人经受过铺天盖地的美女经济的锻炼,沉迷了一会儿的李明晃了晃脑袋帮少女盖上被子之后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山上不远处就有处泉水是他来的时候就见到的,借着月色和手电的帮助把自己的水壶和死鬼的2个水囊都灌满了水,直接就拿了自己的外套当抹布清洗掉了庙内的血迹。自己穿上了司贵包袱里的替换衣服,又顺手把继承来的那些瓶瓶罐罐装进了自己的背包,这才找地方靠坐下打起瞌睡来。
第五章
李明醒过来的时候,少女依然还是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怜香惜玉让少女继续休息的心情了。天已经大亮,天知道会不会有不速之客再过来。
虽说他清洗过了,不过乌漆抹黑的,杀过一个人的痕迹哪里这么容易就清理了,比如现在李明就看到铺盖上大团大团的血迹。
“姑娘,姑娘。”轻轻摇醒了少女,李明摆出了他自认为最诚恳的表情:“姑娘,小可知道姑娘身子疲乏。只是小可另有苦衷,不愿让人知道此地死过一人,且与小可有关。小可,小可想带姑娘火速离开不知可否。”
文清看着面前这个将自己从恶魔手中救出的男子,五官端正,鼻直口方,但也仅此而已,一头奇怪的短发,身材修长,身上竟然还穿着那个恶魔的衣服。不过她现在却是刚从噩梦中苏醒,正是毫无主张的时候,当下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
“姑娘请速速穿上衣杉,我在门外相候,若是好了就叫我一声。”将司贵的包袱递了给她,李明出了庙外回身关了庙门。还要靠这少女了解这里的情况,再说现在那女孩子的下体还满是赃物,乐得心安理得的做一回君子。
大概五分钟之后,庙内就传来了一声呼唤:“恩公。”
“还不错,这女孩子到不是扭扭涅涅的个性,比我预计的时间少多了。”李明进了庙宇就发现少女穿着明显不合身宽大的外衣,赤着双足,怯生生地扶着神案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好象风一吹就会跌倒一样。瞪着一双大眼睛正看着自己,只是眼光中没有一丝神采,充满了迷茫。
“哎,真是可怜的孩子呀,不会是美女犬做惯了站立都不会了。”典型的李明式思维,前一半是真真切切的感怀女孩子悲惨的遭遇,后一半却是充斥着暧昧的恶趣味。其实任谁连着十天没有独自站立过,并且不停地被喂了强力春药之后暴奸,那都是很难站起身的了。文清能忍着下体一阵阵的扯痛站在那里,就算身体相当不错了。
“姑娘稍等,切莫轻易离开,我去去就回。”这床被子铺盖是要处理掉的,急急忙忙跑到了庙后,把连铺盖带包袱点照了,在铺盖燃烧的时候顺手挖个小坑,挖完了把烧下来的灰烬一埋,这要比直接挖坑埋快多了。回进庙的时候顺带把路边的栓着的马也给放了,自己又不会骑马又不会赶车,栓着的马到时候饿得一叫,不也引人注意不是?
看着少女站立不稳的样子和白嫩嫩一双赤足,李明长叹了一声,把背包转到了前胸的位置。“姑娘,小可背你行走吧。”
“外面……外面有马有车。”文清以为李明不知道。
“哦,我们要走山路,这马车行走不便。”没面子的事情,总要掩饰掩饰的。
经历了这几天的噩梦的文清到也不过多扭捏了,听完李明的解释之后就乖巧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李明很奇怪为什么有人能够背了某个美女走了N多的路还有“异样”的感觉,至少他是最多异样了五分钟就想把美女摔下去了,虽然美女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一直在帮他背部做按摩,他的手也一直“抚摩”着美女的小腿。昨天晚上走了半小时的路,今天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到地方他把文清往地上一放就只剩下大口喘粗气了。
“姑娘,这里有一眼清泉,地方也还算僻静。姑娘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帮姑娘望风。”心思太多的李明终于还是没把“擦洗一下”这几个字说出来,怕文清误会他嫌弃少女的身体脏。不过他到是真心带文清过来这里的,电视剧里不是被侮辱的女孩子都要在完事之后洗澡吗。
“好在这女孩子清清秀秀的一看就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不对……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真要是明清时候,给这样糟蹋过的女孩子多半就自寻短见了,她要死了我不是都白忙活了吗。”
想到这里李明掉头又往回跑,将近到泉水边了,这才隐身到一棵大树之后。
“我不是故意要偷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节就不要过多计较了。”
少女正坐在泉水边低头清洗着饱受蹂躏的下身。李明失望的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裸背都看不到,只是看到乌黑地,如云般的秀发,只不过从少女的动作上可以推断出她正在干什么。想入非非的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那个红肿着的,糊满黄黄白白液体的私处来,一双眼睛死勾勾地盯住赤裸的少女,却是再也不肯移开了。
文清默默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遭受的屈辱又一幕幕地被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不停的晃着脑袋想忘记这一切,只是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无法回避,无论她闭上眼睛,捂上耳朵,还是拼命地去想一些其他的东西,自己被牢牢按在地上承受男人疯狂的冲刺的画面总是像活剧一样不断地闪现在她眼前。
“也许……这也是一条路吧,这样就不会再受折磨了,现在也没有人会折辱自己的尸身了。只不过……只不过母亲怎么办,已经十日过去了,自己音信全无,也不知母亲如何着急了。母亲日渐老去,本又体弱,这半年来几乎都是自己在支持着家用,我若不在,只怕母亲……”
文清无意识地,蹒跚着脚步往泉水中间走去。清清浅浅的泉水自然淹不死人,只是对岸不远处就是一道山崖。没走出十步去,她已跌倒了两次,然后又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她的思想一直在矛盾冲突着,只是身体却机械地执着前行着。
突然一双大手穿过腋下,牢牢地扣住她的双肩,架住她拼命地往后拖着。这让她好象又回到过去几天巨大的恐惧之中,她拼命地哭喊着:“不要,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不要,放开我呀……呜呜……求求你。”双脚没命似地踢打着水面。
终于,又回到了岸边,那个人没有把她像母狗一样按在地上,而是把她搂在了怀里,映入眼帘的也不是那张丑恶的脸。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安全的了,把头埋进那个人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姑娘,不怕了。不怕……都哭出来吧,都哭出来会好一点。”李明像照顾婴儿一样轻拍着少女的脊背,轻声地安慰着。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清秀少女,奇怪的却是自己一点点邪恶的欲望都没有,只是希望能够抚慰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子,让她能够忘却悲伤。过了良久,少女的声音渐渐的减弱下来,依然埋着头呜咽着,曼妙的胴体一抽一抽的啜泣着。
“姑娘,这个……这个……”李明想出言调解少女的情绪,可是想来想去却又觉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那个了半天,总算一声呱噜噜的肚子叫救了他。他昨天中午到现在将近中午了,只是吃了一个司贵包袱里剩下一个薄面饼子,肚子自然是要提抗议了。还好自己还是有准备的。
“姑娘,一切都过去了,姑娘还要珍重自身呀,姑娘饿了吧,我来弄点吃食吧。”把怀里的少女扶正坐好,一低头正好看见少女一双雪白的娇乳和乳上尖尖的一抹艳红,他心里的念头一多,自然不能保持刚才无欲无求的心境,立时就看痴了。
文清情绪才平稳了些,刚刚竖起身子,却发现扶住自己的人一动不动了,满满抬头去看对方的眼睛,却发现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赤裸的乳峰上。没来由的就是俏脸一红,挣脱了李明的双手,捡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找了一棵大树,在树下默默地坐了。
被文清这么一挣,李明回过魂来,看了坐在树下的少女一眼,自顾自的忙活起来。他包里到是带着2包方便面,还有个小锅,本来准备昨天晚上吃的。拣柴,生火,烧水,煮面,这套工序是这几天做熟的活了。不一会儿,就做得了面,加了料包,就屁颠屁颠地端到文清面前了。
“姑娘,吃点东西吧,当心烫。”掏出随身的赝品瑞士军刀,转出个调羹来,又递过去了。李明的细心在很多时候都还算是很占便宜的,至少他以前的女朋友就很吃这一套。
“恩公,你也饿了吧。”少女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自有一种云淡风轻的味道。
“要照顾我的话,那就等面凉了乖乖的全部吃完,我还等着锅子用呢,面我到是还有点。”
“姑娘,贵姓。”等待面变凉一点的时候,总算有了了解情况的机会了。
“奴家姓文,恩公……”
“姑娘太见外了,鄙姓李,叫我李生即可。敢问姑娘如今是哪朝哪代,哪位皇上当政呀。”
文清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李明,这人总是有点奇奇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哪有正常人问这个的呀。“本朝国号‘赵’,如今是太平兴国四年,当今圣上尊号‘应天广运圣文神武皇帝’。”
汗,狂汗,瀑布汗。“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太平兴国是上春宫画那厮的年号(注一)。他是姓赵,可国号是‘宋’呀,还有那个什么尊号,哪一个皇帝都是裹脚布那样长长一串,谁记得谁是谁呀。难道不是古代?是异界?”
“当今皇上名讳……”抱着一丝希望又问了一下,其实基本上是多此一举。
李明的历史是不错,不过记什么皇帝、什么皇帝,记的大多数是庙号或者谥号,那皇帝的名字大多数是生僻字,古代因为避讳的关系用的也少,谁去记那个呀,基本上有名的几个知道就不错了。
“国姓赵,当今圣上讳哲。”
“赵哲,赵哲。”李明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两下,“好象宋朝到是有个臣子叫赵哲的,好象没皇帝叫赵哲呀。对了会不会是这种情况呀。”李明突然又想到某些小说里所提到的事情了。
“本朝开国皇帝是哪一位,是如何得的国?”这是最后一根稻草了,李明的口气已经是又快又急了。
这个怪人的问题越来越怪了,文清皱了皱眉,还是一贯的那种平平淡淡的语调说了起来:“本朝太祖姓赵名无忌,16岁即位太子,17岁即统帅兵马,25岁那年太子为主将,以廉颇、李牧为副将,赵括为参谋,与秦军战于长平。鏖战经年,大破秦军60万,遂一战成名。28岁即位。即位后两年,以廉颇为帅灭燕,以李牧灭韩、魏。又4年灭齐,复3年灭楚,再一年,亲统兵60万灭秦。
遂统一六国,受皇帝位。
“太祖皇帝神文圣武,废分封、置郡县、征百越、逐匈奴、夷险阻、通沟渠、车同轨、书同文、言同声、一法度、开科举、定大典、教化万民,遂天下大治。
称‘经天纬地、开元行道、至诚先觉、肇纪立极、布纲治纪、辟土服远、文武仁圣、帝德神功、泽被千秋始皇帝’。“
“文姑娘、面应该能吃了。味道怎么样?”李明得到答案了,就不想再听少女称颂那个始皇帝了。“也不就是一个穿越者吗,你穿也就穿了,折腾出这么多事来,上39个字的尊号,真是臭屁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现在到好,全折腾乱了,让我们这些后来者干吗呀,文科生呀,火柴、火药、酒、玻璃等等等等一概不会造,就靠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混饭吃的,如今全乱了。那些经典诗词估计也不会剩下多少,让我吃西北风去呀。”
文清四天没吃到热呼饭了,这碗带着作料的,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就如同龙肝凤髓一样,一会工夫就呼噜呼噜地全下了肚。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嘴里直通到肚子,不一会儿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了。
“自己光顾吃了,这……人家不知道呀怎么笑我了。”文清很是担心自己的吃相被人耻笑,只不过抬起头来却发现李公子依然呆呆地坐在旁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当下轻声地唤了几下:“李公子,李公子。”
李明依然碎碎念地诅咒着那个臭屁的先行者,全然不理人家推广了普通话给他带来的好处,听到了呼唤在回过神来。“吃,吃完了呀。味道还可以吧,东西给我吧,你休息一会儿。”
“谢谢李公子,味道很好,奴家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面食。”
李明又煮了一包面自己吃了,一边在思衬下一步的行动。“至少先送这个女的回去,顺便再问问这个世界的情况。总算有救命之恩,应该什么都会帮我掩饰,然后就在那里落下户籍,买点土地安稳下来再说,在古代土地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今天看样子要在山里露宿了,要去仓库拿东西去,不过这里离仓库太远呀,我跑开时间长,这女孩子别又出事呀。”
“文姑娘,我看你身子尚虚,不如今天休息一日,明日下山,我送你回家如何。若是可以,我知道山中有一处可以歇息,我带你过去。”
“但凭李公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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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就是宋太宗赵光义,有一张有名的《熙陵幸小周后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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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又是将近2个多小时的负重越野,好在文清还是相当的乖巧,中间借口自己累了停下休息了两次。饶是如此,在到达目的地之后,李明还是躺在地上喘了本天才恢复过来。
“文姑娘你且在这山谷中歇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转出这个山谷,不到一百米远处的另一个山谷就是那个山洞出口的所在地。
李明急急忙忙地回到仓库,在一堆纸箱子里一堆乱翻。一个双人的野营帐篷、2个睡袋、1条空调被、一双36码的女式跑步鞋、一双女式运动棉袜。“OK,东西齐了,那女孩那双白生生的小脚应该是36码吧。”回到办公室又把最后四包方便面给扫了,这才大步流星的又往回赶。
等进到文清所在的那个山谷,又让李明大吃一惊,远远地看见少女倚坐在一棵大树下,正在蛇一般地扭动着娇躯,好象一只手还伸在跨下,貌似他都能隐隐约约听见少女的呻吟了(这个可能是某人的恶趣味再次发作产生的幻觉)。“靠,不会真的是给调教成美女犬了吧。”
“文姑娘,文姑娘。”李明大叫了两声,还要找对方熟悉形势的,也不能弄的太尴尬了,让少女有个台阶下比较好。
明显的少女听到声音后身体一僵,就坐在那里不动了。
“文姑娘,我帮你搭一顶帐篷,今天晚上你睡里面,我帮你守夜。”李明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开捆着帐篷的绳子。
“李公子,奴家有些不便,请你再离开一个时辰好吗?”少女低着头,脸上闪现着一抹妖异的艳红。
“知道了。”李明应了一声。“什么东西吗,这么淫荡,手淫都要淫两个小时?”附身拿起包就准备离开,不过包里瓶瓶罐罐的东西撞击出的响声却让他身形一滞。
“难道是这个原因?”李明想起了昨天丢在包里那几瓶东西,有2瓶自己还是扫过一眼标签上的名字的“冒它一冒试试”
“姑娘是中了春药吧?”李明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文清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看着李明,却没有说话。
“文姑娘,那贼子的药瓶都在我这里,好象有几种是解药,你看看有没有你合用的。”李明蹲下身,把书包打开放在来文清的面前。
“那恶贼给我上的是这瓶药。”文清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用的最多的那一瓶药。
“奇淫合欢散!”李明好悬没笑出来,这也算是淫贼所见略同了,这东西还真和悦来客栈一样的普及。
两个人很快就把十多个瓶子都看了一遍,没有解药,看来所有的春药都只有生物类解药的传说还是正确的。
文清手里最后还是拿了个瓶子,“从被那恶贼擒住那天起,奴家的内息就一直提不起来,这瓶化功散解药我应该有用。”
“如果我内息能提起来,本门冰心诀有宁神静气之功效,说不定能把这药力给压下去。”少女服了一丸解药,开始盘膝打坐,自己运息调气了。
李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自顾自的去拆那空调被的包装。“可怜的孩子,一看就是书看的太少,不知道你一用内力,气血运行加速,春药发作的更快吗。不过没想到是拣到的还是个高手,看样子是老天爷派来帮我练双修的呀。
早知道就把那本书带在身上了,怕出意外我还特地都留在仓库了。郁闷死了。“
果然,没半响工夫,本来宝相庄严盘腿坐在那里的少女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和扭动,脸上的潮红更艳,甚至发出一声声强压着的低吟来。“清儿,若是清儿不弃,我愿照顾清儿永生永世。李明坐到文清的边上,顺势搂住了少女。这种桥段是现代人几乎个个都熟悉的。
文清挣了一下没挣开,低着头,用极轻的声音说:“公子不嫌弃……”
“清儿,有人言: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今日一见清儿,便知清儿是我梦里见过无数次那人儿。清儿见我是不是也似曾相识,我猜着,定是我俩上一世有了纠缠,要在这一世成就一世的姻缘。”好歹和文学青年沾点边,这种话是连草稿都不用打的。说着话就把少女搂进了怀里,低下头。慢慢凑过嘴去,封住了少女的双唇。
文清有好一会儿不能思想,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似的震撼,她本能的在反应他,又本能的贴紧他。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冲了进来,肆意地纠缠着自己的嫩舌,贪婪地洗掠走口中的香津。随着一阵阵的吮吸,自己的舌头都给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一阵舔弄之后粘满了他的口水,又送回自己的嘴里。
少女突然一把推开了李明,大口的喘着气,漫长的热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只觉的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在她那内心深处,还蠢动着某种抗拒,在她潜意识里觉得被才认识一天的男子这样轻薄是不对的,她不要让他看轻自己。只不过她的身体仿佛在烧着一把火,火焰的热力完全融化了她,让她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
少女喘息方定,那男人的嘴唇就又覆了上来,只不过这次不是长吻,而是轻轻地一下一下的碰触和吸吮。甚至沿着自己的脸庞在慢慢的移动,轻轻地吻过自己的脸颊、鼻子、眼睛、额头。又沿着脸侧慢慢的下来,吻自己的秀发,往自己的耳朵里缓缓的吹气,最后定在自己的耳垂上,轻轻的啃噬着。
他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一只手紧紧环抱着自己,按在了自己的臀侧,在那里游走爱抚着。另一只手已然划进了自己的衣杉里,整个手掌都贴在自己的乳房上,还用手指夹住了乳头一扯一扯的。
文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双眼紧闭,两腮潮红,娇嫩的乳头一点点挺立了起来。男人的攻击目标又一次下移,雨点般地吻落在了少女雪白的脖颈和美丽的锁骨上,他甚至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少女锁骨边的凹陷处。双手用力往下拉着少女身上唯一的那件罩袍,几下拉扯之后,文清雪白的胴体就全部裸露在空气中了。
看着少女身上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李明突然间有了一种心悸的感觉,柔声说道:“清儿,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我会怜惜你的。”抱起少女把她平放在了早已铺在地上的空调被上,自己跪下让她的小腿夹在自己的膝盖之间,整个人跪伏在了文清的身上。
被吻得神迷意乱的少女刚刚清醒了点,就发现男人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敏感脆弱的她立时又想起了自己被蹂躏的景象,尖叫声还没出口,小嘴就又被男人堵住了,一个长时间的热吻再度迷糊了她的神智。
男人的嘴巴再度下移,这次他把少女的右乳含进了嘴里,用舌头轻轻地舔弄着粉红色的突起。右手则托住少女另一边地饱满,用食指把少女宝石般地一点坚挺按进雪白的肥腻中划起圆圈来。粉色的蓓蕾在男人的口中更加地肿胀坚硬起来,少女从来不知道被男人亵玩乳房会如此的舒服。那个恶魔每次玩弄这里,都像和两团雪白的丰满有仇似的疯狂地啃咬、抓揉,把自己的乳房折磨得青紫遍布。
少女的娇啼一声比一声高亢起来,李明的唇舌继续在少女的身上游走着,吻遍了她的玉臂和雪白平坦的肚皮,甚至路过她的肚脐的时候都用舌头打了几个圈。
暂时放过了少女敏感的私处,男人继续舔弄着少女匀称、结实的大腿,笔直修长的迎面骨,柔软而有弹性的小腿肚,圆圆的脚踝,光洁的脚面,然后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
少女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李公子,不要,不要呀。”
李明吻遍了少女的每一根脚趾,这才抬起头来。“叫我相公好吗,清儿。”
说完话,分开少女的双腿,又把头埋了下去。
“不要,不要,李公子。那里脏呀,那里真的好脏,好脏好脏的。呜……呜……”
少女紧紧地并住了腿,夹住了李明的头。
靠着手的帮忙,李明总算解救出了自己的脑袋。他把文清的上身扶起,用手指抹去少女的眼泪。“叫我相公。清儿,在我看来,你是全天下最最纯洁的仙女,清儿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干净的。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好吗。”说完话又把少女放平,埋首舔上了少女的私处。
文清从未有像现在这样地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是这样的不小心,没有保住纯洁无暇的身子。但是很快地,她的思想又模糊了。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在她敏感的阴唇上游动着,一阵阵地麻痒袭上了她的整个私穴,从最最里面的穴心到外面的大阴唇都感染到了那渗入到骨子里的痒,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娇躯,并且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淫叫声。
他的手也在动了,拨开了少女的阴唇,然后卷起的舌头插进了火热的小穴,轻轻地左右摆动,以求能稍稍矿大紧窄的肉腔。另一只手的2根手指则拨弄起蜜唇顶端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各种挑逗之能事。
文清的娇躯骤然一紧,夹紧了屁股,一挺腰把自己大半个身子悬在了半空,修长的小腿绷紧,白白嫩嫩的脚趾死死地蜷着。一阵接一阵的颤抖,晃的越来越剧烈;一声接一声的狂嘶,叫声越来越高昂。
突然间一声长啼,女人的身体变得极为僵硬,像打了摆子一样间歇性地一阵阵痉挛。每一次痉挛,诱人的小穴口都会一张一合地激射出一股蜜液,射进李明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嘴里。
少女一声呜咽,整个人又重重地落回了被子上,面色晕红、神态娇媚,眼神迷茫,鼻翼煽动,说不出来的妩媚动人。
“真好喝,清儿宝贝,知不知道你的蜜液都是甜的。”李明抬起头,凑到少女的跟前说着。“舒服吗,翻过身去好吗,让我亲到你的全身。”
文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软瘫在地上的娇躯不知又从那里生出一股力气来,猛地起身贴在了李明身上,双手牢牢钩住李明的脖子。“要了我,相公,要了清儿的身子。”
李明抱住了文清又柔声地安慰了几句,把少女再次平放在地,三把两把把自己脱个精光,纵身而上压在了少女的身上。
文清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地分开了她的阴唇,抵在穴口上面,然后又慢慢地分开她的穴肉,执着地向里面挺进。他的小腹死死地贴在了自己的耻丘上面,粗大的肉棒刺到阴道的尽头,尽根没入自己体内,让她有一种被撑开的感觉。火热的肉伞顶在了自己穴心上,温柔的爱抚着,一阵阵酥麻从私处传遍了全身,让自己好象要飞了起来一样。
他把住了自己的腰,开始轻轻地律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是每一次的进入,滚烫坚硬的龟棱都缓慢而坚定地刮过自己敏感充血的穴肉,恰到好处地消解了穴壁上的麻痒,舒服得她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声的娇吟,然后扭动着纤瘦欲折的细腰,期待着下一次插入。偶尔一次的深刺,都会顶上自己的花蕊,然后就是一阵让自己酥到骨子里旋转和按摩,让自己一下又一下的激灵。
李明用九浅一深的法子不即不离地挑逗着少女,文清神态娇媚,紧闭着双眼,玉臀摆动,舒服地承受着肉棒的奸淫。
片刻工夫,少女周身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温暖的甬道内变得更加的火热和湿润,泥泞一片。李明稍稍加大了律动的速度和幅度,腾出了一只手伸到了两人滑腻一片的交合处,拨开外面的包皮,用小指的指甲在文清已然有些肿大的敏感之核上快速地划动着。
文清的眼睛猛地睁了开来,用力抓住李明的手臂,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
“相公,相公……啊……相公……啊……”颤声叫了半天,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用力点,重一点”这几个字来。
不过李明显然明白了少女的意思,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赤条条的身体,缓缓地将阳具尽根顶了进去,然后退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少女肉腔内,再深深地插入,然后渐渐地加快节奏,一次又一次地长程冲刺。文清舒服得不断呻吟着,螓首乱晃,双腿夹住了李明的腰,拼了命地挺动着身体,迎合着男人的肏干。
一层层紧密而有弹性的肉圈随着冲刺一个接一个地卡住龟棱,又被龟棱狠狠地冲破,然后冲入后面的肉圈,再狠狠的冲开。无数软软的肉芽紧紧地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表皮,温柔而激烈地按摩着。
李明仿佛觉着全世界所有的快感细胞都集中在了自己挺立的阴茎上了,撞击到花蕊之后,龟头上传来阵阵美妙快感几乎让他飞上了天空。似乎少女体内至深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他,让他只想用尽浑身的力量把自己的硕大插入少女的体腔。不,不仅是肉棒,还有肉棒后面的肉袋,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撞进少女的体内,然后永远沉醉在少女体内至深处。
龟头快速有力地一下又一下着冲撞着自己的花蕊,长程的冲刺似乎控制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每一次被插入都让自己被快感的波涛完全淹没,而每一次抽出却如同带出了自己灵魂最深出的空虚和渴望。
文清已经快乐得崩溃了,仿佛浑身上下只有操纵着肉欲的功能细胞还在忠实地工作,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飞上了高高的云端。突然男人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臀,将自己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那根巨大的肉棒快速有力地连续冲击上自己穴心,而自己退无可退地结结实实地受下了每一下攻击。
少女的注意力又被扯回了自己的体内,僵硬的身体随着几近疯狂的冲撞而一耸一耸的,一双小手死死地抓紧身下的被子。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张开紧紧地抱住了龟头阵阵吮吸,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在龟头上。激得男人一阵颤抖,强烈的酥麻直冲精关,大喝一声将肉棒尽根塞进文清的私穴内,重重地压在少女身上一动一动,马眼一张一合将一股股浓精留在了少女体内。
第七章
“清儿,嫁给我好吗?”李明趴伏在少女的身上,刚刚做完孽的那话儿依然还留在人家的体内,他用手肘撑起身子,双手捧着少女的娇颜,诚挚地问着少女。
本来冷静沉着的他也不至于直接向一夜风流的对象求婚,只是少女那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再一次激发了他过高的感受性。
“清儿……清儿……”少女这时心里是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应答了。“这公子,相貌端正,心思细密,待我也好。只是行为有些古怪,他来历、家世我一概不哓,却要我如何应答。况且我身子已污,那几日里也不知做了多少无羞无耻之事,却又如何配的上他”
“清儿,我家数代之前移居海外(不能说为避战乱,战国时的赵国一直到现在也不知中间有没有乱世),在那爪哇国累世为宦(经商是给人看不起的),也算颇有家产(反正那些假宝石首饰在现在值老鼻子钱了),我老父意欲叶落归根,这才命我来到中原求学游历,顺便致些产业(不然过不来,父母在,不远游。古代不孝是大罪)。
“来时老父交代,海道遥远,往来不便,也不知要隔个三年、五载地方能再见。若有故国女子同我两情相悦,我可自做主张。清儿你家中若有长辈在,我们明日便起程送你回家,便是文门立雪,我也要求得你家中长辈将你许配于我。”
李明想起这是在古代,急急忙忙把在路上编好了的家世报了出来。他一直拖着不说来历就是想多了解些情况,能编的完美一点,现在却也没办法只能试运气了。
“清儿,家中只有高堂,自幼母亲待我极好。只是……只是……清儿为人所掠,这身子早已被恶贼污了……”
“清儿,还记得我说曾在梦中见过你吗,今生今世你都是我梦中那个无瑕的仙女。”李明深吸了一口气,“Iwillcherishourfriendshipandloveyoutoday,tomorrow,andforever。Iwilltrustyouandhonoryou。Iwilllaughwithyouandcrywithyou。Iwillloveyoufaithfully。Throughthebestandtheworst,Throughthedifficultandtheeasy……”
“这是爪哇国男女成亲时的誓言,意思便是从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清儿,嫁给我好吗。”
古代女子能挡住这样攻势的确实不多,文清感动得都快晕了。“若是父亲不死,我又是完壁,与他门当户对,双宿双飞……只是如今……如今……”文清低着头默默地思衬。
“清儿残花败柳之身,若是公子不弃,清儿愿为侍妾,侍奉公子一生。”那位始皇帝也是个种马级的YY穿越者,不过毕竟现代人要比古代人尊重女性。他制定的法典里固然仍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不过相比真正的古代法律,妾无论从地位还是权益来说都要好的太多了。所以文清想来想去,自降一级做妾的话,也免得日后夫家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大家都难堪。
得了一棵树,整个森林也没跑,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宝贝清儿,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快活的女子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搭帐篷。”
李明起身拿起自己衣服开始穿戴,刚把自己内衣穿好,却发现少女侧卧在被子上,却并非在休息,她人整个蜷缩在一起仿佛在苦忍着什么。忙俯下身去拍了拍少女的肩。“清儿宝贝,那淫毒还没解吗。”
少女蜷缩在那里并没有回答他。“清儿,怎么了,淫毒还没解,还是又那里不舒服了?别不说话呀,宝贝,心疼死我了。”
李明坐到少女的背后,分开了少女的双腿,一只手按上了少女的阴蒂,开始搓揉了起来。“宝贝是不是这里还不舒服,好些了吗。”
“不是,这里好许多了。”少女的声音轻如蚊蚋。
“不是?那是哪里不舒服,清儿你别自己撑着呀,我是你相公。”李明把手抽了回来,指尖无意中扫过了少女的菊花。
文清立时如中电殛,再也忍受不住地颤动了一下。
“清儿难道是这里,这里也中了淫药?”李明的小指刺在了少女赤裸的菊花上,扭动两下就想往里钻去。
文清浑身一激灵,颤声哀求着:“相公不要,求相公给清儿留些脸面。”
李明却是兴奋了起来,他看多了A片口味自然越来越重,只是现实中的女友生性恬淡,对房事本来就不是很热衷。帮他口交已经是心情好的时候的特殊待遇了,采后庭花的事情他才露一点口风就被一个白眼弹了回来。如今一到此地竟然有后庭花采,自然是欣喜若狂了,恨不得马上就让少女屁股开花了。只不过为了长远利益着想,必要的前期工作当然还是要做的。
“清儿,你刚才快活吗?我们行的是人伦大道,《道德经》中都有言:”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又何来羞耻一说呢。这周公之礼一是为了传宗接代,二便是为了闺房之乐。”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这后庭之乐更甚于这个,那你我夫妻之间你又何必拘泥。”说着话手指又去点了点少女的私处。
“圣人有言,”嫂溺,援之于手。“你如今中了淫毒,清儿天仙般的人物,当知事急从权,相公可不想着你拘泥于俗礼。这忠孝仁义大德处我们不能有亏,而关起门来清儿与相公我便是夫妻。清儿你越是娇媚浪荡,相公越是欢喜。这夫妻若要毫无芥蒂,自然要将一切开放给对方。清儿,你愿意将所有私密都交给相公吗?”无良男为了自己快活,把老子、庄子、孟子都给请了出来。
少女一声呜咽,把头垂的更低了,仿佛要把脑袋埋进胸前的那两团丰盈里似的,却没有再说话。
“默认了就好。”李明满心欢喜的准备享受自己的第一次肛射,只是那两个肉蛋处还传来一丝丝的隐痛,让他想起自己好像还不是完全处于正常工作状态。
好在今天继承到一笔遗产,那个淫贼昨天从下午三点多的样子一直干到太阳落山,想来也不是自力更生的吧。
果然,有一个瓶子的标签上写着个恶俗的名字“金枪不倒”。“切,做淫贼做的一点文化内涵都没有,怪不得那么容易就给我挂了。”
看看少女还低着头蜷在被子上轻轻颤动着,赶忙偷偷吞了一粒。包里还有男用的凡士林面霜,以为自己不知道要在野外走几天,昨天特地塞包里的,现在刚好能用。然后又脱光了自己,走到文清身后抱住少女的腰,把她从被子上提起来,摆成了狗爬式。
“相公,不要。”少女回过头,带着哭腔地哀求着。
“清儿宝贝,乖,相公知道你委屈。这个姿势呢,你把最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在相公面前,任相公处置了。那便是你一心一意的把自己的心和身子都交给相公了,没有丝毫的保留。是不是这样?让我拥有你的一切好吗,清儿。”
不得不说,无聊的视听产品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至少文清很大程度上是被某人用各式各样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蜜语甜言给炸晕了,用极轻的声音“嗯”了一声。
转开盖子,沾了一大坨滑腻腻的东西,在食指上抹匀了。“清儿,放松点,相公会怜惜你的。”
伴随着少女的一声轻呼,一根手指已经缓缓的侵入她的后花园中。因为连续数天的激烈肛交和充分的润滑的关系,让文清没有丝毫的不适。虽然紧窄的后庭被插入异物有点涨涨的感觉,但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反而让她火热的后庭里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手指轻轻地运动着,没有原本预料的因摩擦而带来的剧痛,反而将冰凉的感觉传遍了整个屁道,让少女舒服的呻吟出声来。感觉到少女适应了之后,李明的食指中指一齐探入了她的后庭,依然涂满了润滑,依然是那种轻轻柔柔的抽动。
文清已经不是很排斥后庭被侵犯了,爱人的温柔帮助她赶走了梦魇,一直收得紧紧的扩约肌放松了下来,静静的趴伏在地上任由李明施为。当李明的手指再度抽出时,文清的肛门没有立刻完全闭拢,诱人的小孔微微张开着,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光滑黏膜。
李明赶忙挤了满满一手的凡士林,在鸡巴上捋了几捋,赶快将油腻腻的鸡巴凑上去,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文清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
文清到是有了经验,当那滚烫的肉棒抵上自己的菊花的时候就彻底放松了自己的后庭,随着男人的动作屁眼一紧,就将肉菇含进了自己的肛门中。虽然有了充足的准备,不过男人的巨大还是让文清感到了后庭的涨痛。
“他的东西好粗……”文清咬住了下唇了,准备承受预料之中的痛楚,只不过男人的动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男人的上身伏了下来贴在自己的背上,两根手指又抚上了自己的阴核,在那里轻轻的搓揉着。他的硕大在自己的后庭里进两分,退一分,轻轻浅浅地抽送着,让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清儿,你好紧呀。你知不知道,相公从来没有这样舒爽过,你的后庭让相公如登仙境。清儿,相公就想生生世世的和你一直这个样子在一起。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让自己都要迷醉了。
“清儿,相公动得快一点好吗,你会不会痛。”
“嗯”少女应了一声,旋即又摇了摇头。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爱人了。侧过头,闭上眼睛,用娇媚的表情做了回答。
李明已经把整个肉棒都顶入了少女的直肠,开始加快速度抽送。抽插的幅度只有半根阴茎,不过紧窄的肛门死死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依然产生出强烈的快感。软软的嫩肉紧紧地裹住整个肉棒,不停地蠕动、挤压着,而当肉棒冲入屁道深处的时候,少女的体内更隐隐产生一股吸力,轻轻地扯动着龟头。
李明抛开了一切,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身下少女的屁道和自己在屁道中冲刺的鸡巴。又好象自己变成了肉棒上的感官细胞,能清晰地体会到肉棒冲开每一层嫩肉,龟棱刮过每一处褶皱的感觉。
文清感觉到自己快要化了。屁道里原本那种撕心揪肺的麻痒,在男人的抽插下化做了如潮般的快感。有一丝丝的疼痛,一丝丝的瘙痒加上更多酥麻、饱涨和充实,还有一点羞耻的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剧烈快感,迅速地席卷了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撅动着屁股去迎合每一下的冲刺。
突然肉棒停了下来,只留下一个龟头还留在自己体内。那个柔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清儿,喜不喜欢相公这样插你,还要不要?”
“喜欢,清儿喜欢。相公要我。”少女已经有些心神恍惚。
“清儿喜不喜欢相公每天插她的屁眼,要回答全哦,答完了相公就疼清儿。”
男人仍然不放过她。
“清儿喜欢,喜欢相公每天插清儿的屁眼。啊……恩哼……哦……哦……”
“滋……滋……啪……啪。”的交合声再度想起。少女才说完就被男人一肉棒直捣黄龙,后面的话全部变成了淫浪的叫床声……
殷红的肛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李明的动作越来越大。文清竟也能适应下来,随着男人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叫着,叫声越来越急促,最后一声凄厉的长嘶,一阵接一阵的颤抖,竟大大地泻出一次身来,蜜液如喷泉一般激射出来。
泻出身的少女再也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双手一软,整个上身就伏了下去。李明顺势立直了上身,双手牢牢地抓住少女玉臀,奋起腰力,如同打桩机似地肏干起少女来。
文清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男人一枪一枪地戳刺着自己,每一枪都把她的菊门生生地撑开,把她的屁股插成两瓣。偏偏每一枪都又把她往快感的高峰处推上一把,两、三百枪后她又被推上了高峰,浪叫着浑身战栗起来。
男人一枪快似一枪,一枪狠似一枪,把她不断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文清两眼迷蒙,呼吸若断若续,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艳红,如同死人一般瘫软在那里,只有迷人的私穴间或会随着一阵颤抖张合几下,泻出一些晶莹的淫液来。
李明从来没尝试过这么长时间的性交,看到身下的妙人儿既然被自己肛交到连续性高潮,兴奋得他几近疯狂。只知道埋头苦干,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
他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直到自己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在文清勾魂夺魄的菊花蕾里。
文清娇啼了一声,被他射得一阵痉挛,软绵绵地趴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只有饱受蹂躏地肛门依然开成一个小洞,一张一合地吐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女雪白的股间缓缓地流淌着。
第八章
李明躺在文清身边喘息了一回,看到少女赤裸身体上遍布的细密汗珠,叹了一口气,现在还是春天,他可不想明天起来照料一个感冒病人。强打精神爬了起来料理一切,先自己穿了衣裳,然后把少女身上的汗擦干了,帮她盖上外衣。
手忙脚乱的支起了帐篷,把少女身下的被子搬到帐篷里铺好了,这才把少女拉进了帐篷,塞进了睡袋。“好了,宝贝,现在安安心心的睡吧,像刚才那样睡可是会着凉的。”
文清一声不吭地由着男人摆弄着,听到这句话立时“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相公……呜呜……相公……呜呜呜……相公……”
“好了,好了,宝贝不哭哈,相公姓李不姓呜,宝贝要是感激相公呢,以后在床上多多报答相公就是了。”
文清刚被前一句话逗的笑了一声,马上又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李明。
“好了,宝贝。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起程送你回家呢。”李明拍了拍少女的脸颊。转身出去把紧要的东西都拉进帐篷,随后自己也钻进了另一个睡袋。
“啊……啊……啊嚏……”李明只觉得鼻子痒痒的,像是有毛发进了鼻腔的感觉,用一个喷嚏开始了新的一天。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花的笑颜。
“相公醒了,贱妾服侍相公穿衣。”少女有了点做侍妾的觉悟,不过温顺的言词却掩盖不住十八岁少女原有的俏皮,低着头强忍住笑意的表情说不尽的妩媚动人。不过李明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更加动人的所在,少女还是只穿着一件男人的外袍,俯下身之后,敞开的衣襟半遮半掩,刚好可以看见一对雪白、坚挺的玉兔。
文清发觉李明坐起身后就一动不动了,抬头一看,就见对方的眼光定定地落在自己胸前,忙不迭地“啐”了一声,把衣襟拉了个严严实实。“清儿,你的身子好些了吗,还可以走动吗?”李明又一把搂住了少女,一直魔手在文清的腰臀之间游走着。
“相公、清儿可以走动了。只是清儿被那恶贼掠来已然过了十日了,家中老母也不知如何了,望相公顾念清儿的一片孝心。待得见过母亲之后,清儿……清儿定遂了相公的心思。”
“好了,宝贝。相公是不知轻重的人吗,只是相公昨天思量了一夜,有件事情必须与清儿言明,最多耽搁两个时辰光景,然后便直接送清儿回家。”说着话,却是把文清的一只白白嫩嫩的小脚握在了手中,拿了昨天带过来的鞋袜,帮少女穿了上去。
文清挣了一下没挣脱,只得由着李明握着温腻柔软的足踝,一边帮自己穿着,一边把玩抚摩,却是低着头羞得满脸通红。
两人出了帐篷,李明大大伸了个懒腰。“肚子好饿呀,我们继续吃面吧。不对,这边没水。清儿帮忙一起打包,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快地把要带走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两人提了东西就出了山谷。
“清儿,这鞋还合脚吗?过会见到任何物事都不要大惊小怪,容相公想想,想明白了自然会帮你解说。”
“清儿明白了,这鞋很好,比靴子轻便,在野地里行路很是方便。”
李明昨天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真实来历告诉文清。反正看这姑娘的样子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不虞她对自己不利。而且这少女乖巧懂事,只是社会经历少了点,只要自己多提点提点也不会把自己的来历泄露。
而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是向她表明自己完全的信任她;第二吗以后该如何做也要请她帮忙参详参详,毕竟历史已经完全颠覆了,自己原来的依仗,可能一点用都没有了。与其以后想着法儿地一次又一次的遮掩,不如一次性搞定了。
李明把文清带到了仓库里,在一堆货物里找了个箱子,搂着她的小蛮腰并排坐下。
“清儿,你可相信神鬼志怪之事。”
“始皇帝尝言:”怪力乱神之事,不可轻信,不可不信“。”
“相公并非来自海外。”
“相公是山中修道之士吗?也是呀,清儿在江宁之时,也曾见过从海外贩来的货物,却都不及相公所用的细致。”
“我也并非是山中隐士,而是来自千年之后,另外若我猜的不错,只怕那位始皇帝也是同我一样的来历。”
“啊……”文清一声惊呼,“相公莫要唬我。”
“相公有必要哄骗清儿吗?清儿你看,这里的刀剑,这刀剑的材质要比你平日所见好很多吧。你应当知道始皇帝之时都是用的青铜兵刃,这青铜兵刃与如今的比起来要差吧。可见人为万物之灵,这岁月更替,则工匠的技能日益精巧,你看千年之后的刀剑,材质可是要好上许多。
“清儿,我观你谈吐,应该也读过些诗书吧,战国之时多为四言古诗,我猜那始皇帝必定留下很多诗词与当时形制不符,这便是那始皇帝用的后世的形制。
还有那始皇帝必然发明了许多新的事物,我能想到的比如马蹬、马蹄铁、汤饼之类的,你想那始皇帝戎马半生还要治理国家,又哪里还有精神去发明一些各不相干的物事。“
文清的脑袋了“哄”的一下,就乱了套。看李明的神情,确确实实不像在骗她,而且他所说也确实有道理。只是这种事情毕竟太过荒谬,叫自己怎么能轻易地就相信。
文清拿了几把刀看了下,刀上的钢纹确实去自己平日里见过的大相径庭。不过仔细想来,这两天来李明吃的、穿的、用的东西也真的是不像当今世界之物。
那只要在热水里泡一会就能吃的面食、刚才在洞里行走时他拿的会发出光亮的奇怪物事、自己脚上这双奇奇怪怪但是走路很舒服的鞋子,还有他用来点火的那个……
“相公你用来生火的那个物件给我看看。”
“打火机?这东西要出去看,这是仓库,火烛小心”
“《太祖实录》里有记载,太祖也有一个一按机括就能发火的小盒子,只是太祖归天之后,此神物就再也生不出火来,如今只怕是供在太庙之中。”文清拿着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按着,这东西对她来说实在算是个新鲜玩意儿。
“哈哈……哈哈哈……这打火机也能叫神物?这东西在后世便宜极了,算起来也就几文钱一个吧。其实就是后世的匠人把火油变成了气状放进这个盒子里,然后在上面做一个类似于火石的东西。你一按机括就等于用火石打火,里面的气也会自动跑出来,这火就把气给点着了。等里面的气用完,自然就再也打不出火来。”李明尽量用少女能听的懂的言辞解释了一下。
“来,跟我来。”李明拉着文清又回到了仓库的办公室里,拉开一个抽屉里面赫然还有3个打火机。仓库里不能存放这种东西的,但是4个男性管理员身上每人都带了一个,现在都给他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看见没有,我还有三个,这真不算什么稀罕东西。那个就送你了,不过你省着点用,气用完就没用了。对了我们再去仓库里逛逛。”
李明是想着去仓库里翻翻还有什么东西能起到证明作用,所以拉着文清在已经给他翻得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箱子里穿梭。不过他还没想起那样东西能起作用的时候,但是文清又开了口。
“相公,妾身如今是有些相信你所说的话了。”李明一回头竟然看见少女手里是一个黑色的漆皮胸罩,文清拎住了两根肩带正仔细打量这个东西呢
“汗,女人可怕的第六感,怎么一眼就找上这东西。”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清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女子的贴身小衣呀,叫做纹胸呀。相传这东西也是始皇帝所作,用来保护我们女子的……胸乳的。起初只是宫里的娘娘们使用,后来那些宫女、朝廷命妇、官家小姐们也都用,时间长了就传到民间了。我是在想着,始皇帝再天纵奇才,也不会凭空就做出女儿家的贴身之物来,如今看到这个东西的材质亦非寻常,并非当今世间之物。只怕……只怕……”
“宝贝清儿,真聪明,什么只怕,本来就是那始皇帝又把后世的东西提前拿了出来。这下你信了吧。”李明开心得一把抱住少女的纤腰,把她抱了起来转了两圈,“对了清儿,你看中什么内衣没有,你现在可是淑女坦荡荡呀。这里东西全是相公我的,你看中几套拿几套哈。”
文清是真有这个心思的,不过少女的矜持让她在答应了一声之后就站在原地没动,期望一直以来善解人意的相公可以明白她的意思,暂时回避一下。只不过这次李明是存心要做一次榆木疙瘩,就是站在那里不走。
“相公,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还是文清忍不住先开了口。
“你全身给我亲都亲过了……”男人没把下半句说出来。
“相公……”文清拉着李明的手摇晃着。
事实证明,一向温婉的女子偶尔发一次嗲,杀伤力恐怖的惊人。李明当场就给少女的娇嗔给弄晕了,迷迷糊糊地就往外走。好在走了几步就又清醒了过来,转过一个通道后,他就躲在了箱子组成的隔离墙后面。“郁闷了,自己老婆换衣服,我还要偷偷地才能看。”
不过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眼前人影一闪,文清竟然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相公,清儿听的到你在这里呀。你想偷看清儿,清儿不依。”说着话文清双手拽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拖,一直把他拖到了那件办公室里坐定,又把门给关上了。“相公不准过来,你一开门清儿就能听到,换完了衣衫清儿就来找你。”
李明又郁闷了,“离开近十米还听的到我在,这还真是个高手来着。这么厉害怎么还会给人贩子捉了,难道那个人贩子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对呀,那家伙是高高手的话,就应该知道我躲在那里,我又不会屏住呼吸的。难道这家伙阳精上脑……”
“相公,我好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没的话我们快点动身吧。”李明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文清已经换好了衣服推开门进来了。少女一个人在那到是想通了一点,“相公从那里来又不是什么紧要事,无论从海外来还是从千年之后来,只要对我好就可以了。现在主要的是快点回去看望母亲,然后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有事,当然还有事,最重要的事就是看看清儿换的什么衣服。”李明一把抱住文清,拉开少女的衣襟往里面看,不过令他失望的是里面既然是一件圆领T恤。
“相公,清儿既然答应做相公侍妾了,自然会尽心侍奉,只是清儿心念母亲,还望相公体谅。”文清在李明怀了挣了几下,让他又有了一种冲动,不过总算李明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现在不是阳精上脑的时候。
李明放开了怀里的玉人儿,“清儿你帮我说说如今天下大致如何形势,我们如今又在何处。我好决定带点什么东西出去,顺便你也帮忙参详参详。”
“清儿家在歙州,那恶贼说要将清儿卖去扬州,如今该当在歙州和扬州之间。
当今天下是赵、汉、蜀、唐四国分立……“
“四国?等等,现在不是江山一统的年代吗?”文清第一句话出口就被李明打断了。
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文清白了李明一眼。“建平七年……”
“等等等等,清儿你能不能够不用年号呀,就从那个始皇帝称帝后算起告诉我过了多少年就可以。还有先告诉我这四国是怎么来的。”李明无奈之下又打断了文清一次。“还用年号纪年,这谁搞的清哪是哪呀。这个蠢猪,知道发明胸罩,不知道把记年法改成公元纪年。”
文清无奈地看了看李明,这个启蒙课还真是难上。“始皇帝即皇帝位大概400年后,幽帝在位,沉迷于刘飞燕、刘窈娘姐妹。不理朝政,国事皆付于奸相李绅,偏偏天下连续大灾,七年内中了三次大旱、黄河决堤两次。绿林、赤眉两股盗贼揭竿而起,又有鲜卑族入侵,冀州牧李治借机反乱,以九品中正制代科举,河北豪族袁、陈、崔、荀、卢、郑、王等蚁附之。
“李治募江湖游侠、豪强子弟、塞外异族善骑射者得七千人,皆白衣白马、银盔银甲,号白马义从,每战必效死命,五年间克54城,大小一百二十六战,皆胜之。当是时,有民谣曰:‘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又有四大美女之一名纪雨薇者创紫竹轩一脉,每战前必率江湖弟子偷袭对方营寨,刺杀中下级将佐,乃至小校、队长。李治反后三年,即克许昌,兵势直指洛阳,幽帝遂迁都长安。李治克洛阳后,定都北平,改北平为北京,立国号‘唐’,后世称唐太祖武皇帝。”
李明一边听着一边暗暗好笑,“本来是赵飞燕迷姓刘的皇帝,现在是刘飞燕迷姓赵的。这李治估计又是个穿越的,明显模仿陈庆之吗,估计这民谣都是他自己编的。不过这家伙眼光比姓赵的好点,战国的时候还是贵族地主政权,你直接开科举要取消人家的政治特权,不明摆着找不和谐吗,就算暂时给你压住了,这背后肯定还要找机会呀。这九品中正制一出,那些世族大家不”蚁附之“才怪了。哎,先进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呀,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之后的四百年间,本朝与伪唐之间战战停停,一直在中原拉锯,直到塞外突厥崛起。灵帝建炎四年夏,突厥十五万铁骑突然南下,只一月便攻入长安。灵帝自焚于宫中,子女金帛为突厥掠走者无算。突厥退后,宁王赵炎于江宁即皇帝位,蜀王赵思齐于成都即皇帝位,太原留守刘秀扶持仅三岁的三十七皇子赵思贤即位于长安即皇帝位。
“十年后赵思贤禅位于刘秀之子刘建成,刘建成改元光武,定都长安,国号‘汉’。又七年,赵思齐薨,其长子赵宇即位,年方七岁,殿前都指挥使赵怀义兵变,自立为蜀帝,改封赵宇为安乐公。天下四分,时至今日又已三百五、六十年过去了。”
“秦是前221开始的,那家伙扫平六国估计也差不多时间,加400年是180,再加400是580,再加17加360,差不多960的样子,刚好宋朝开国。有穿越的家伙在可能生产力水平还会高一点。”李明飞快地盘算着。
“如今天下四国分立,论经济民生是本朝最好,论兵马骁勇是伪唐最强,论政通人和则是伪汉最佳,蜀国则有山川之利,易守难攻。本朝与蜀国关系较好,三百多年间曾两次结盟共抗汉唐的强兵。汉唐之间则是表面亲近,实则又各自暗地提防。”
说到这里清儿停了下来,她是想着少说点话,快点准备走吧。李明则误以为古代女子本来就很少有机会读书,文清功夫已经这么好,史书肯定读的不多,能说出这么点来已经了不起了。还是以后找机会再深入了解吧
“清儿,既然如今还是乱世,我想学点武艺自保,这两本东西你帮我看看如何练习。”他把两本双修功法和“云龙九现”身法从抽屉里拿出来交给文清,自己则回头出了办公室,“我去整理行囊。”
第九章
其实李明自己的东西并没什么可以整理的了,指南针、手电、换洗衣服、首饰、军刀什么的自己背包里早准备好的。山下附近就有村落,野营用具也不用携带了,想来想去,把穿过两次的防刺背心也放进了包里,又划开个箱子拿了些零碎物件。然后照着自己的配备又给文清拿了一包。
“相公,你这”云龙九现“身法从哪里来的,这应该算得上是顶级的身法。”
文清又走到了他跟前,把手稿递回给他。
“刚才那个山洞里有具前辈的骸骨,这些心法都是那位前辈留下。这手稿你都拿着呀,我又不会功夫,要清儿学了教我的呀。就算是《黄帝心经》,也要清儿指导下我如何行功运气呀。”说着话又去搂文清的腰,他是迷上了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文清又习惯性地低下头“啐”了一声,却也没有太多推辞。她看了两篇双修心法,确实是正宗的道教内修的路子,不像是淫邪的采补功法。最主要的是《九天玄女心经》上记着,练到第三层即有驻颜之效,这才是所有女人都不可抗拒的因素。
“清儿你用剑吗,这里有10多把,你自己挑最趁手的吧。你的包我也理好了,你先找点替换衣物,不过别放进去,待会我来告诉你包里东西怎么用。我先去烧面吃饱了我们就走。”说起来其实有个现代老公也是不错的,至少古代男人就算是宠爱女人,这样体贴的还是很少见。
端着两锅面回来的李明,径直走进了办公室。因为文清也在办公桌上的一小块玻璃镜子面前坐着,乌黑亮丽的秀发已经高高盘起,在头上梳了一个发髻。桌子上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却是文清拆了好几个头饰,只用了上面的夹钗。
“小丫头,开饭了,你这是买椟还珠知道不。”李明把锅子往桌上一放和文清开着玩笑。不过少女一抬头就又让他楞在那里,本来长的清清秀秀的少女,一头飘逸的长发,很有点邻家少女的味道,现在头发一盘却又活脱脱一个古代仕女。
风格虽然不同,但是一样的靓丽动人。李明邪恶着想着文清玩角色扮演游戏的样子,百搭的秀丽容颜肯定演什么像什么。
“相公,请先用。”总算是文清已经习惯了他被自己电到的情况,轻推了他一把让他回了魂。
“镜子也要带?不用了吧,来,先去看看你的包。”吃完东西后,两人又来到了一堆箱子的中间。
“这个是司南,不过这指针指的是北方。这个是手电,按一下这个就亮。这是多用军刀,小镊子、小铲子、小剪刀什么的都在里面,扳出来就可以。这个是漏刻,带在手腕上的,每6个时辰这根针转一圈。这个是面霜,保护你的脸别被风沙侵袭的,这是手霜。这个是化妆盒,里面有镜子。这是唇膏,涂在唇上的。这是粉底……”
李明说着说着发现搂在怀里的少女没什么动静,低下头一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有点水汪汪了。“好了好了这些东西都是相公我的,算是借给你用,白天这些东西借给你,晚上你可是要把所有东西都还给相公我的……特别是里面穿的衣杉,相公要亲自动手收回的。”
“相公……”文清已经很习惯在李明怀里撒娇了,柔若无骨的身子扭个几下,很容易就能把局势扳回来。
“好了好了,宝贝,我们出发吧。不过说好了今天晚上你教我练功,可不准你籍口推脱。”
到了山下的村子,两人才知道这里是清凉峰山脚下。问明了路途,就在村子里雇了骡车,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之后赶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镇子。
找到镇上最大的客栈,李明拿出个外表简约的银戒指来。“掌柜的,要一间干净的上房。我们夫妻出来得匆忙,身上未带银钱,这戒指暂压在此,明日待我到镇上的当铺当了现钱,再与你结帐如何。”
“客官但请住下,此物不压也罢,明日里你有了现钱结帐即可。”
“哎,我忘了是在古代了,还想着先付押金呢。”李明又笑了笑,还是把戒指塞到人家的手里了。“此物你先收下,在下还有事烦劳。门外的骡车是在李村所雇,还要烦请掌柜的先帮在下垫付一下车钱。如今天色以晚,我和娘子尚未用过晚饭,也要掌柜的张罗一下。”
“解剑灯下看美人,九天仙女下凡尘。欲拒还迎嗔作愁,更比仙女美三分。”
烛影摇曳下的美女有如水中月、镜中花,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李明又有点如痴如醉的感觉,不自觉地吟出大学时和几个哥们瞎混时乱编的一首打油诗来。
文清到是知道了这个古怪的相公喜欢时不时地要在嘴上、手上占自己点便宜。
反而格格地笑了起来:“也不知羞,谁对你欲拒还迎来着。”
“是呀是呀,清儿到不是欲拒还迎,应该是欲迎还拒来着。”玩这种口舌之争那某人是绝对地占便宜的。
“不来了,相公总是占清儿便宜。”少女的必杀技是撒娇。
“相公不占清儿的便宜,难道清儿要我去占其他人的便宜?对了,清儿那两门心法都看明白了吗。身处乱世,这武艺是最最紧要的。”一路上过来,清儿就一直在车上看心法。李明也不敢打搅,规规矩矩的一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现在当然急于知道自己所做的牺牲有没有价值咯。
“清儿先告诉相公如何……如何……运气吧,相公……相公……请宽衣。”
少女虽说心中已准备了无数次,只不过临到头来总是有点扭捏的。
李明知道女孩子家总是面子薄一点,这种事情总要自己主动一点。老实不客气地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然后又上去强行把文清的外衣、T恤和衬裙脱掉。
“清儿,别害怕,你看相公都光了,你总不见得穿的端端正正上床吧……清儿,你这样子真好看。”
少女穿了一件粉色的运动型胸围,简简单单的3/4罩杯设计,罩杯的上沿和简单上有一条蕾丝边。下面是同色低腰平脚裤,无痕贴体设计,紧紧地裹在文清最诱人的部位,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文清低着头不说话,由着男人把自己脱成了半裸,裹胁到了床上。不过李明到也没有胡来,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盘着腿做到了文清的对面。“清儿夫子,可以教我这个学生了吗?”
“此功法是道家一脉,总诀云:”夫天生万物,惟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筑基,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
房欲之至理者曰乘交元真,“元真”者,阴阳交感所产形神真一之气是呀。
此气为二五之妙合,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故谓之“双修”,又谓之“真采”……“总诀这种东西并不涉及太多的细节,文清讲解起来很是通顺。
“勒纤腰,抱玉体,申燕婉,叙绸缪,同心同意,乍抱乍勒,二形相搏……
两口……两口相一,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茹其津液。
或缓啮其舌,或微辞其唇,或邀谴报头,或逼命拈耳,抚上拍下,焉东啮西,千娇既申,百虑竟解。是时男候四至,女候五征,男女双方情欲已动,二心已和,即可……即可征备乃上。“说到前戏部分的时候,少女已经是两颊羞红,吞吞吐吐。而某个现代人到是因为久经情色作品的考验,再加上对功夫的热爱,还能够像个小学生一样心无旁骛地听着讲解。
“待得妾身……妾身……阴滑,相公的玉茎即可……即可……即可……深之、伐之,待得妾身感阳气则……丹穴津流,其状也涓然下返,苦幽泉之吐深谷,相公便可引阴气与……此处……”指了指李明的龟头。文清这个时候已经声若蚊蚋了,好几次她都羞得不想再讲下去了。只是想着这两天李明是如何的温柔体贴,想着他给自己那个背包时一样样的东西拿出来告诉自己如何使用,这才强迫着自己一直咬牙坚持着。
好在后面的东西只是教李明如何行气,当时就在李明的身上指指点点让他记得烂熟了。
“相公记着,采伐之后,需得还精于被采女子,是为阴阳相济、龙虎交泰,不然则沦于采补之道,可使女子身心俱损。此道损人重而己得之亦少,为世人所不齿,相公切切不可为之。唔……唔……”2个多小时之后,李明总算背熟了内气运行的线路,起身坐到了文清身边,文清刚做出了最后的嘱咐,一张小嘴就给李明堵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一只大手就把她搂住,把她牢牢地搂在了男人的怀里,赤裸的肌肤和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一起,让她没来由地心神一荡。另一只大手则捏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脚踝,然后逐一把玩她圆圆肉肉的脚趾。文清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激动。唇关轻启,让男人大力一吸,把她的丁香小舌吸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文清正被吻的心迷意乱之际,不提防男人的一只手又绕到自己身后揭开了纹胸的搭扣,大手一拉一拽,再次抚上自己的肌肤时,却是已经覆在了自己的胸口,一只大手把自己的右乳整个地包容住不停地揉捏着,让自己的乳房在的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而自己的唇一空,旋即左边的乳头已经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之中,他不停吸吮着,甚至把自己的乳头吸扯得有点隐隐作痛,可是自己却依然心情激荡,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浪荡的娇吟,
“他的手到那里了,手指进入我的身体了,好热,怎么像中了春药的感觉一样,他让我好舒服。”李明的手硬生生地滑入了贴身的内裤里,文清却没有太多的抗拒,反而主动地收腰提臀,由着男人卸下了自己最好的武装,由着男人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把头埋进了自己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弄那里。”文清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又按上了自己的阴核,本能地去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在那里乱动。不过男人的舌头依然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清儿,可以”征备“了吗。”当男人的头再次抬起的时候,文清知道自己被“征伐”的时候终于到了。白了男人一眼,解开了发髻让及腰的秀发披散开来,然后怀着一点悲壮的心情含着一缕青丝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
李明给这一系列动作弄的热血沸腾,恨不得直接挺枪上马,就狠狠地杀他个七进七出。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平复了点心情,轻轻地拨开少女白中透粉的饱满肉唇,挺身把龟头慢慢地挤入鲜嫩多汁的肉缝里。然后扶住少女的细腰,按着五浅一深的节奏缓缓抽送起来。
“啊。”少女习惯性得尖叫一声来宣告自己处于被占领状态,然后就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我怎么了,文清怎么会变得这么淫浪了,并没有中春药呀,可是每次被他充满的时候都让我好爽快呀。他说他很舒服,很喜欢我这样,说就喜欢我在床上的时候浪荡一点,可是这样的尖叫呻吟,扭动身子让我好害羞呀。他又在捏那里了,给他弄的好奇怪呀,不要,不可以……啊……啊……”
李明突然感到一股阴柔之气从龟头处传来,连忙默念背了无数遍的心诀,将这股阴气在体内搬运36周天,只觉得这股气越来越热,越来越烈,36周天行罢,这个阴气竟然炼成了阳中蕴阴的内力。李明将内力缓缓纳入丹田,睁开眼来却是蕴涵着无穷的喜悦了。虽说好象很弱很弱的样子,可是总算有了不是。
大功告成的李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身下的女体上。他初学乍练的,只顾着运行内力,结果就这样把肉棒插在文清的肉穴里一动不动老半天,直接把文清弄得不上不下的,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偏偏文清还怕打搅他行功,只能乖乖地躺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难受,好不容易等他睁开的眼睛,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声:“相公,这功法是一边……双修,一边运功的,哪有……”
“哪有我这样的只顾行功,忘了行房的是不,相公这不是第一次吗,以后相公天天与宝贝双修,练熟了就不会冷落你了。对了,相公现在就还精给清儿宝贝。”
说着话,李明大力地挺动了几下屁股,肉棒连连地给了文清的花蕊几下重击,让少女又“啊……啊……”地叫了起来。
文清炽热的情欲刚刚平复,给李明大力抽插了几下,然后双手又在她敏感的乳房和阴蒂上不断作怪,不一会儿又情动了起来。眼神迷离,两腮艳红,瑶鼻两侧渗出汗水,娇嫩的乳头慢慢挺立成了一粒坚硬的红宝石。她挺动着纤腰迎合着男人的节奏,让他每一下的猛刺都能因为自己的迎合而狠恨地贯穿自己,而抽出的时候又因为自己的退让而不用运动太长的距离,可以很快的进行下一次迅猛的冲击。
李明这时候也是心痒难耐,少女紧窄的阴道和穴内密密叠叠的嫩肉裹夹得他的肉棒舒爽无比。连忙握住了文清的脚踝,大力往两边一拉,几乎让少女的双腿分开成了180度。直起身体,从上到下快速凶猛地抽插起文清的肉穴来。
娇嫩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高速凶狠地连连猛撞,文清彻底失去了什么节奏,浑身僵硬、呼吸急促,张大了嘴却叫不出什么声音,只是从喉咙里发出连续不绝的呜咽声。爽快、饱涨中带有一些痛楚的感觉让文清感觉又要飞上天去了,拼命地收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小穴内一阵阵痉挛,紧接着穴心处一收一放,连绵不绝地喷出一股股淫水来。
蜜液喷洒在龟头上,激得李明连连颤抖,后脊一麻,牢牢把住少女的屁股,整个身体伏到她的身上,又拼了命地冲撞了几下,马眼一开,如机枪扫射般把一股股粘稠腥臭的液体射入了少女体内深处。
第十章
文清给射得一阵颤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李明不明情况也不敢乱动,改成半侧半伏的样子压住文清半个身子,还是把半软的阳物留在少女的私穴里,一边用手爱抚着文清的香肩和秀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相公,清儿没事,清儿行功可不像相公似的。只是……”文清刚从绵长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看着李明一副紧张自己的样子,忙出言解释。
“只是给相公肏得舒爽了,泻了身子出来要休息一下是吗?”
“不来了,相公就是喜欢轻薄清儿。”
“清儿是相公爱妾,相公不疼爱轻薄清儿,又去轻薄谁去。清儿在相公眼里万般都好,就是这点不好。这心经上也说了,”人之所上,莫过房欲。“男欢女爱并非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也并非只是让相公我一个人宣泄。清儿需放的开些,说实话,清儿方才是不是十分的爽快。相公知道,清儿你是大家闺秀,这家教必然是好的,只是你我夫妻恩爱,房中需得放开矜持,尽欢而已,清儿却是过于拘泥了。”
“相公……清儿知道相公疼爱清儿,只是……只是。”
“好了,不说这些个,相公以后会照顾到清儿的心思。清儿你真是迷死相公了”李明知道一时之间也不可能让少女的观念转变太多,只能自己慢慢地去潜移默化了,所以也不让少女多解释,直接转移了话题,又开始向少女发动蜜糖攻势了。
文清高潮方歇,还是余韵尚存的时候,给李明这样温柔抚慰着,已经有些沉醉了,闭着眼睛惬意地躺在那里,一脸都是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高潮后的女人是最迷人的,这句话真太他妈的经典了。”李明痴痴地看着少女的脸庞,不自觉手又挪到了圣女峰上,还在少女体内的小李明一伸一伸地又开始探头探脑起来。这个什么双修功法本来就是两个道家的超级高手有事相求皇家所提出的交换物,为了讨好皇帝自然也秉承了道家双修的一贯风格,强调的是一个茶壶陪N个茶杯,以一夜御数十女为目标的。李明虽然初学乍练,但是小小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意动之下,就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相公,妾身连日里……连日里被那恶贼……妾身的身子真的承受不起了,请相公怜惜则个。”文清感觉到了体内那东西的变化,连忙出声哀求。
“清——儿……是相公不好,相公不该只顾及着自己快活。既然如此,我们早些安歇吧。”借着拉长声带大喘气,李明其实还是思量了一下的。估计着文清私穴确实不堪挞伐了,当然现在使点手段或者强行要了她的后庭或者小嘴都可以,只不可这样在形象上减分实在太多了。
再加上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孩子,所以还是很顾及她的感受的,只好硬生生地按下了欲火,也不敢再碰文清的身体,就占着半边床,自顾自地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相公……”文清以为他发火了,心里到有点惴惴不安。
“我没事,清儿你不要再招惹相公,不然相公忍不住又要将你吃了,快快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又是习惯了早期早睡的少女先醒了过来,只不过当她想要抽回被李明压在身下的胸围的时候,还是带醒了他。
“清儿,你起床了呀。哦、天亮了呀,快点梳洗吧,今天先去当铺兑换点银钱,然后我们去雇马车。昨天我问过了,今天赶的急一点,可以到临溪镇,明天晚上就能到歙州城了。”
“相公,呜呜……相公……呜呜呜……”文清带着哭腔就扑到了李明的怀里。
“都是清儿不好,呜呜……今天晚上清儿一定让相公尽兴。”原来李明两只眼睛红红的,还挂着一对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天夜里没睡好,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胡思乱想到将近夜里2点多才睡着了的。
“清儿,快点穿衣梳洗吧,这样下去,相公又要忍不住吃你了,小妖精迷死人不赔命呀。”滑腻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让李明又只能靠深呼吸来平稳情绪了。
文清赶忙跳了起来背对着李明开始穿衣服,毕竟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看母亲。“相公体贴清儿,清儿一一记在心里。待到清儿回到家中报了平安,定一切依了相公的心思。”
“好清儿,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可不许你赖帐。”
“李公子,前方不远就有个落脚处,可要歇息一下,用些饭食。”赶车的老张头回头问马车里的人。
“好的,老张你费心了。”一切都很顺利,中午的时候,李明和文清已经坐着马车赶了不少的路了。
果然,马车又奔驰了一会儿,前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酒肆,有一辆双驾的大马车停在了酒肆附近的树林边,旁边还栓着两匹健马。老张把车赶到大马车的边上停下,这才看到在酒肆另一边的空地上刀光剑影,有几个人窜上纵下,打的正酣,赶忙回头说了一声:“李公子,这里有江湖人士打斗,我们速速离开吧。”
李明本来的想法就是越低调越好,刚想说是。文清在边上拉了拉他的衣角:“相公怎么边上有数人呼吸急促?”
文清拉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看,他们的车窗刚好对着那辆大马车的后面,车厢后面的帘子半挑着,刚好可以看到车厢上的地板上有两只麻袋,隐隐的好象还在扭动。
文清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血气上涌,拿着剑就跳了出去。李明只好叫老张先停一下,也拿了剑出了马车——他要跟着文清学武,只好也舍刀用剑了。
五具赤条条的女体,虽然环肥艳瘦各有不同,但是一色的被牛筋绳索用四马倒攥蹄加堵嘴的捆法绑的紧紧的,一色的下体一片狼籍,私穴和屁眼处白乎乎的糊满了干涸了的液体。“等等,清儿你先点了她们的穴再砍绳子。”文清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赶忙依言做了,然后抬头看了看远处正在打斗的几个人。
一共是五个人战在了一起,一方是两个黄杉少女,手里使得都是两柄短剑,剑式飘逸,身法优美,明显走得是剑器舞的路子。而且两人练的是合击的功夫,进退趋避,简直便是一人,四把短剑连环进击,紧密无比。虽然以二敌三,还是占着上风。
另一边是三个男子,一个身材适中的男子穿着一件花团锦簇的粉色长袍,手中使一把折扇,身形灵动一看就是个轻功高手。另外两个一胖一瘦,都是一身劲装,使一对判官笔,步伐扎实,招式沉稳,也不是庸手。这三人每一人的功夫相比两个少女中的任一个可能还高那么一些,只不过受制于对方的合击剑法攻得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只能稳稳地处于守式,等待时机。
“是不是这三个男子捉的你们。”文清解开了身边一个圆脸女子的穴道。那个女子才应了一声是,文清已经是箭一般地射了出去。也不顾什么江湖规矩了,看看来到三个男子的背后,双足一点,整个人横着窜了出去,却是天山派剑法中气势最凌厉的一招“矫若游龙”,对着粉衣男子的后心就是连人带剑就撞了过去。
那粉衣男子还在抵挡前面两个少女的剑招,听到背后风声不对,急忙一提真气,硬声声向右平移出去2个身位。文清人在空中看他闪开,剑式一变,用足内力顺势一扫。宝剑把粉衣男子用来抵挡的铁骨折扇生生削成了两截,然后直接就在他肚子上横着划开了,来了个开膛破肚。那男子捂住肚子转身欲跑,才奔出几步去,就一头栽倒在地,眼见得是不活了。
文清一剑得手,人刚落地,天山派天罗步法展开,已经闪到了那个胖子的身侧。又是一式杀招“胡笳十八拍”使开,幻出十八个剑尖笼罩住胖子的全身,这胖子身法较慢,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锋利的剑刃划过喉咙,立刻毙命。
那瘦子看着情况不对,挡了那两名黄衣少女几剑后,向后飞退,然后转身就跑。本来他们三个就比两个少女功夫好一点,打得是守到两个少女气力耗尽,然后再多两个猎物的主意,现在形势不好,要脱身的实力还是有的。
只不过他刚刚跑出十几步去,文清已经拦在了他的前面,刷刷几剑逼得他手忙脚乱,还削断了他一支判官笔。那两个黄衣少女赶到他身后,四把剑舞开,立时在他身上划了十几道伤痕,让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文清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回身飞奔到李明的身边,把剑一扔,就扑到他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哎,可怜的孩子的,又受刺激了。”李明只好一边轻轻拍着少女的背,一边低声安慰着。
“碧游宫门下冯兰亭、陈兰萱见过两位,多谢夫人援手。”两个少女一个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水水的大眼睛,纤细瘦弱的身材;另一个却是鹅蛋脸,俊眼明眉,顾盼神飞,身材丰满。竟是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美女。她们其实也知道和那三个男子耗的时间长了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也不管文清这种非常失礼的上来就打,打完就跑的行为,走过来表示感谢。
“两位姑娘不必多礼,敝姓李。贱内心怀感伤,失礼之处望两位海涵。”李明其实也很狼狈,他看见那5个赤裸女子定在那里,一片好心把今天才买的两个人的外衣全拿了出来,结果才给一个女的披上,文清就扑到了怀里。他现在一只手拍着文清的背,一只手挽着四件外衣,只好尴尬的朝两个少女笑笑。
“我派秦师妹,为这几个淫贼所掠,所幸师妹发出了求救烟花,我和陈师妹快马追了两天,方才截住这三个淫贼。没想到这三个贼子功夫了得,若不是尊夫人出手,只怕还胜不过他们。”那个样貌气质都娴静、沉稳的冯兰亭继续和李明说着话,而陈兰萱则到了一个赤裸女子面前,只不过她在赤裸女子身上推拿一阵后,又摇摇头,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冯兰亭。
“清儿,别哭了,帮人家解穴呀。”文清闻言慢慢止住了哭声,红着脸从李明怀里出来,解开了4个女子的穴道,而李明总算把手里的外衣也都出了手。
“请问这位夫人,可是天山门下,尊师是?”那个第一个被文清解开穴道的圆脸少女跪坐在地上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师尊姓伊,闺名兰珠。师傅在我家中教了我三年。”
“原来是太师叔祖门下,天山弟子窦蔻拜见师叔祖。”原来那个伊兰珠本来就是天山派上上代掌门在七十岁才收的关门弟子,而伊兰珠又是五十出头了再收的文清,结果就是文清现在和天山派掌门是同辈。
“好了,师傅收我的时候言明只是记名弟子,不列入天山门墙,我看你好象比我还小一些,叫我一声姐姐就是了。”
“姐姐……呜呜呜……”
几个少女好一阵哭泣和唧唧喳喳之后,李明总算弄清了大致的来龙去脉。碧游宫的秦姓少女是奉师命游历江湖,窦蔻是学艺十年后回家探亲,还有个黄山派的女弟子是下山采办物品,另两个是当地的良家女子,都姓潘,相继在黄山脚下汤口镇附近被擒。受尽淫辱之后那三个男人说要把他们卖到飘渺楼去。
文清看了李明一眼,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那恶贼也是说要将妾身卖去那里。”
“看起来那地方应该是个大妓院,只不过卖女人总是处女卖的出价钱呀,为什么这些人贩子都喜欢玩SM呀,而且这个地方就这么缺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贩子往那里送女人?”李明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时辰之后,李明他们的马车里多了一个窦蔻,继续往临溪镇方向赶路。
碧游宫的3个少女带着一个潘姓少女驾着人贩子的大马车回宫去,这个少女家里在当地颇有声望,肯定不会接受一个失了贞的小姐回去,所以愿意去碧游宫拜师。
而黄山派的女弟子和另一个少女则被托付给了开酒肆的老夫妻俩,让老夫妻到附近的村落了雇了车送她们回去,人贩子留在马车里的一包袱财物都留给了他们。
窦蔻只有16岁,不过天生一张娃娃脸,脸上还带有一点婴儿肥,容颜还好象13、4岁的萝莉。身材到发育得不错,至少李明刚才目测的时候胸围和臀围就不比文清小了,颇有点童颜巨乳的资质。看样子这几天颇受了点凌虐,像只受惊了点小白兔一样躲在文清的怀里,不停地啜泣着,哭累了就沉沉睡去,睡醒了又继续哭。
接下来的路程一路平安,第二天的夜里,三个人到了文清的家里。
躺在病床上的“文老夫人”其实也不过三十九岁,只是古人生活本就艰苦,再加上这几年来家里叠遭变故,所以看上去到像是个五十岁的人。这让李明有那么一点点失望,本来在他想来古人早婚早育,文清才18岁,她母亲也就三十五、六。如果保养的好点,想来小美女的妈总不见得差到那里去,然后有机会他就来个邪恶到极点的……HOHO。
接下来的几天文清延医请药,照顾母亲,陪伴和安慰精神状况一直很不好的窦蔻,忙的不亦乐乎。李明又是心疼又是郁闷,偏偏这些事情自己帮不上太多的忙。只得郁闷地一个人在院子练轻功,总算文清忙过之后,知道冷落了他,趁着窦蔻睡熟了,过来陪他疯了一个晚上,甚至还半推半就地又让他肏了菊花。
将近一个月的安稳日子,如果是一个积极的人,可能会闷出病来。不过本来就没什么雄心壮志的李明却过得很安逸,文清教了他一套普通的剑法,每天就是练练武,看看这世界的历史书。闲下来去街上逛一会儿,看看自己一直想见识一下的古代风情。
在历史上再过个一、二百年,这个城市就会改名——徽州,这个在中国古代史上占很重要一笔的名字。当然每隔上几天,他就能得到一次神仙般的享受,每次双修都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极端的愉悦,神清气爽的感觉可以持续一整天。
“清儿,今天我把边上甄家的院子给买下来了,给了他们2倍的价钱。”激情过后,李明的肉棒还留在文清有些红肿的后庭里。现在文清已经很习惯这样的规律了,每次和他欢好前都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一旦前面承受不起了就利用紧窄的后庭助阵,让他在自己的屁道里射出第二、第三发。然后让他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面,在他的温柔抚慰和甜言蜜语中沉沉睡去。
“岳母的病也见大好了,明天我想向她老人家求亲,把你嫁给我,我们要风风光光地办一下,然后暂时把家按在边上。接下来我想找个稍微僻静一点的地界,买一些田地,然后带岳母一起过去安顿。”
“相公,你待清儿真好。只不过歙州不好吗,为什么要到僻静一点的地界买田地。”
“我在此地住了一个月,米价已经涨了两次了吧,听说城外军营的兵又给调走了些去守襄阳。我看本朝虽然岁入颇丰只是百姓生活也很是艰难,若是碰到个荒年大灾之类,内忧外患之下,这种交通要津之地只怕是兵连祸结呀。”
“这……这相公莫要乱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就算清儿你们舍不得离开家园,我们提前准备了,如果有事,也能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呀。”
“那就由得相公做主,对了相公,你不是问清儿武艺在江湖中地位如何吗?
妾身今天问了窦妹妹,她说我的功夫大概和她的大师兄相差不大,她大师兄在江湖年轻一辈的高手中也算佼佼者了。“
“只是年轻一辈的高手呀,那清儿什么时候成绝顶高手呀?”
“那就要看相公的进境了,双修伴侣之间阴阳相和,互为补益。只是相公的修为……哎……若是清儿是处子之身侍奉相公,相公能采得清儿的元阴,那进度就要快得多。”
“我的修为太低是不是?《心经》上确实有采处子元阴的心法,只是那东西有用吗?”李明对速成高手还是蛮向往的。
“若是高手自然无大用,只是相公用来筑基却是极好。”
“汗……还真有用处女练功这种事情呀。”
第十一章
两个月后,李明摇头晃脑一脸猪哥像进了歙州城最大的妓院——天涯海阁。
某人向往成为武林高手的愿望是强烈的,在和文清郎情妾意地度完蜜月好减少自己的负疚感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找一个处女了。想来想去到妓院找一个清倌人是最简便易行的方法,吃完了拍拍屁股跑路,既安全又方便。先在脸上乱涂乱抹一阵,然后去当铺当了两枚仿冒的红宝石耳环,竟然足足当了6000两白银。
男人有钱就变坏,抽了空到天涯海阁极为奢侈地吃了几次花酒,然后很嚣张地告诉老鸨自己非清倌人不上。将将等了半个月,总算昨天来的时候,老鸨告诉自己买来了新的姑娘,只不过这头一次接客吗,却要2000贯的梳拢钱。
其实李明这段时间对物价还是有算了解的,这2000贯几乎称得上是天价了,老鸨是存心宰他这个冤大头。当然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局面,因为一般来说妓女开苞是会搞一个竞价的过程的,这样可以让老鸨牟取到最大的利益,不过如果有像他这样现成的冤大头可以狠狠的赚一票,那么老鸨也就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他多花点钱买个低调,也算各取所需了。
才中午时分,妓院里走动的人很少,他一进门就被个老资格的龟公引到了房间里喝茶。他这几次来的时候都出手阔绰,弄得现在本来该小厮做的活都有人论资排辈抢着干了。稍微坐了一会儿,一阵香风拂过,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笑着走了进来。
“李大少呀,您还真是个信人,这么赶不及呀,中午就过来了。不过我们碧菡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那长得真真叫是我见犹怜。要不是您一直来照顾这里的生意,我一不会第一个就通知您呀。”
“老板娘呀,这2000贯,到小一点的地方买100个使唤丫头都够了吧,你总得让我先见到人吧。”
“哎呦、我的公子爷呀。我看您也是老手了,这姑娘第一次接客,您也知道女孩子家总有点羞羞答答的,您又不让……所以我们只好安排她在绣楼里等您了。
您放心,我天涯海阁在歙州城里也算得上是一块招牌了,那会讹您呀,我这女儿就是比上那个四大美女里面的林碧菡也是不差,又是清倌人第一次接客。完了事您要是觉得这2000贯花的不值,您拆了我的招牌。“
“既然如此,这里是2000两的银票,烦劳老板娘帮我尽快地安排。”也不知道一个处女够不够,李明为了留这条路,依然保持着出手阔绰的形象。现在依然是白银没有大量流入的时代,还是以铜钱作为主要货币。虽然官价是一两银子兑1000文铜钱,但是白银数量稀少,所以实际上按成色好坏,一两白银可以兑到1100文到1200文铜钱。
又喝了一会茶,龟公过来把李明引到了一幢绣楼前,带他到房门前,示意这就是碧菡的闺房了。然后领了赏钱,对着他“嘿嘿”贼笑一声就走了。
“看样子老鸨的还是蛮看重这个新人的,有资格独自住一幢楼的,整个妓院也就3、4个红牌而已。”李明满怀着憧憬进了门。
屋子里的陈设家具都是价值不斐的上品,妓院里对于头牌姑娘闺房里的摆设是从来都不会吝啬的。又临时装饰了不少红色的喜幔,让房间看起来有一点新房的感觉。屋子的里进有一张大床,只不过红色的床幔合着,显然玉人是躲在了床上。
一掀起床幔,李明就吓了一跳。床上是有一个骨感美女,大概有170公分,身材修长纤细,标准的很受小日本推崇的8头身美女。长着一双烟雨迷蒙的丹凤眼,挺拔秀气的悬胆鼻,仿佛刀削般的秀丽脸庞,是一个长得很有现代气质的美女。
只不过这个美女是被剥得精光固定在床上的,她嘴巴被一道布条勒住,双手被斜向上分别绑在了床头的木架上,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双腿笔直地成大字型打开悬空吊了起来。整个躯体和床成了一个15度的夹角,被摆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让男人很顺利地发力肏干的姿势。
“哎,可怜的孩子,万恶的封建制度。怪不得昨天谈价钱的时候老鸨一直在暗示要不要用迷药,我就嘿嘿笑了两声说女孩子清醒的时候再破她身子比较好,结果现在就成这样了呀。难道又是给人贩子捉了卖来的?不过这个又是处女,哎,既然已经这样了,至少我会是这世界上少数几个知道对处女温柔的人吧。”
其实李明心里还是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的。那美女看到他之后,眼睛一眨一眨地往下掉眼泪,哭的那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触动了一下他的同情心。
只不过最终还是强烈的欲望和愿望占了上风,用一个几乎所有YY文主角都用到过的烂理由说服自己之后,李明脱光衣服上了床。
李明跪在了美女的两腿之间,趴伏在她身上,先温柔地舔去了她的泪水。
“宝贝别怕,我会怜惜你的。放松自己,不然过会你会很痛的。”他在美女的耳垂上轻轻噬咬着,在她雪白的颈项上深深浅浅地吸吮着,然后再转移到她那线条清晰的性感锁骨上,反覆地传送舌头光滑的感觉。仔细地持续着摩擦、舐、夹的舌技。他需要寻找美女的敏感点,只顾自己欲望的发泄,既不符合他的道德守则,也不符合他需要处子元阴的利益点。
很快李明就找到了他的目标,当他的手抚上美女小巧但是坚挺的雪白乳房的时候,她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当他把鲜艳的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圈的时候,美女的反应明显强烈了很多。李明的用大拇指靠住了美女另一只乳头,然后另4根手指轮流贴上去捏住了乳尖轻轻重重地搓揉着,间或屈指弹几下慢慢坚硬起来的红豆。而他的另一手,已经有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美女的肉穴中,轻柔的抠弄起来。
感觉到嘴里的蓓蕾肿胀到极点了,李明抬起了头,看到身下的美人儿虽然还是紧闭着双眼一脸羞愤的样子,但是两腮已经隐隐起了一层红晕,他又把头埋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继续起自己的动作来。
美女的阴毛并不是很浓密,只是在阴核的上方有小小的椭圆形的一撮,李明用舌头在上面滚了几下,让他们变的乌黑发亮、软软的贴在了雪白的肌肤上,免得过会不小心刺激到自己的鼻子,然后再用舌头在美女那闭合的紧紧地两片阴唇上仔仔细细地上下舔弄。舔过几遍之后,又将美女的敏感之核翻拨了出来,大力一吸,将小肉芽儿含入口中,用舌头不断地拨弄、挑逗着。
美女的身体明显的有了反应,嘴里“呜呜”地叫着,疯狂地扭动着娇躯挣扎着,挣得整个大床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她拼命地想夹紧双腿,只不过两根粗粗的绳索箍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牢牢地固定在了空中,她所做的一切努力,最后只是把她的臀肉紧紧收起,形成了两个陷窝而已。
李明又将美女的两片肉唇含入了嘴里,而用手指代替嘴继续快速捻动着已经开始充血的珍珠。美女喉间呜咽连连,继续扭动着娇躯,既似躲闪,又有点像在迎合。李明大力吸住了肉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屄缝儿中疯狂地舔弄,不断卷掠走香甜的爱液。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美女的肉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身子猛地一僵,然后一阵激烈的颤抖,穴心一张一合,一道道甘美的阴精就射到了男人的嘴里。
“宝贝,快活吧,放轻松点,是时候我们一起共赴极乐了。”高潮后的美女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息着,双目紧闭,鼻翼翕动,两腮潮红,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李明迫不及待要把她就地正法。他扶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迷人的肉穴口,用另一只手拨开美女的大阴唇,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前一挺腰。
虽然有了爱液的充分的滋润,但处女的阴道何其紧窄,粗大的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儿挡住了去路,肉膜儿的韧性很好,往后稍稍地拉伸了一下就挡住了已是强弩之末的鸡巴。
美女痛得一激灵,挣开了一双美目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李明,如果李明看到这个眼神,也许她的处女就暂时保住了。只不过现在,李明紧紧地盯住了两人的结合部,看着窄小的穴口被一根粗大的大鸡巴完完整整撑开的样子,看得他兽血沸腾,屁股狠狠地向前一送。这次是尽根没入,龟头顶到了子宫,睾丸撞到了阴阜,身下的美人永远告别了处女。
美女一声悲鸣,像中了箭的天鹅一样仰起了头,本来还在不断挣扎的身体像被突然凝固了一样一动不动。下体仿佛插入了一根被烧得火红的巨大铁条,撕裂般的巨痛几乎粉碎了她所有的知觉,泉涌般的泪水躺过脸颊,落在了乌黑的秀发上,双手死死地抓紧了床架上的柱子,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坚硬的木料里。
“宝贝,心疼死我了。宝贝放轻松点,放松点就好了。”李明看到了身下美女的样子到是真的心疼,俯下身去解开了美女嘴里勒着的布条。“哭出来,哭出来会好过一点。”小小的变更一下姿势让美女的下体又是一阵剧痛,“啊”地一下痛呼出声来。
李明再次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一只手则爱抚着她的阴蒂,两个人都默默地不作声。沉默了好一会儿,美女又开始娇喘起来,李明则直起身子,开始慢慢地小幅度地抽动起肉棒来。
渐渐地原本艰难阻窒地抽送变得顺滑起来,紧窄的肉穴虽然仍旧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棒,但已经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湿润。李明依旧一刻不停地搓揉着美女的阴核,慢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同时也不再是那种轻轻浅浅的戳刺,偶尔的,龟头会吻上她的花蕊,在上面旋转、研磨。
在李明孜孜不倦地挑逗下,美女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偶尔地还会在李明冲撞上花蕊的时候,发出几声荡人心魄的娇吟,她的臀部也开始配合男人的动作生涩地蠕动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完全地充满,滚烫的肉棒重重地击中自己蜜壶的底部,美女再次哭泣起来,只不过这次却是因为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所笼罩。
李明把住了美女的玉臀,不再刻意控制,肉棒开始在蜜壶中放肆地蹂躏,龟头以极快的频率连续不断地吻上女人的花蕊,快速而猛烈地抽插带得女人穴口的嫩肉不断地挤进翻出,被大量带出的浅红色的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糊满了两人的结合部。
渐渐地美女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地升上了云端,脑中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全部被股间的快感占据。李明感觉到她的反应,更加迅猛地冲撞着她,又是一阵疯狂地奸淫之后,女人浑身一阵颤抖,花心处一开一合,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来。
李明早已做好了准备,一股弱弱的内力流转全身,火热的阴精浇在龟头上立时化做一股阴气随着他的内力在体内运行。李明一边运功,一边更加疯狂地用尽全身之力进出女人毫不设防的身体。
美女高潮后刚刚绵软、平静下来的身体,在肉棒一下狠似一下的肏干下,又无意识地扭动和颤抖起来,不一会儿如潮般地快感再一次把她淹没,紧窄的阴道一阵收缩又泻出一股淫水来。
李明持续不断地奸淫着她,只到最后她一声长嘶,蜜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元精来,这才狂猛挺动几次,把龟头生生挤入她的子宫口,精关一松,让精液狂射入子宫。
李明将处子元精竟数吸纳之后,果然发现丹田里隐隐地已经有气团形成,确实像文清所说的那样,竟然就直接筑基成功了。而身下骨感美人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紧闭着一双丹凤眼一动不动,竟是生生地给肏得晕死过去。
“靠,这心法到底是皇家的功夫,一个处女就顶人家练个三、四年呀,可惜筑基之后就没那么神效了。不过这功夫损是损了点,看这个女孩起码要个好几
天身体才能恢复了。“李明目的达到之后,惜花之心又起,把这个美女手脚上的绳子都解开之后,把她放平在床上。随手把垫在她身下的那块印上了一朵朵血色梅花的白绫拿起丢在自己衣服上,又取了一张1000两的银票放在枕头底下。在床后面找到一条被单盖住了她赤裸的身体,然后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
回头在看了一眼刚刚奉献了处女给自己的美女,李明忍不住又俯下身去给了她深深的一个吻,毕竟他目的达到之后,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没想到美女呻吟一声,竟然给他吻醒了。
“HOHO,王子吻醒了睡美人。”李明自言自语地说。“姑娘,李某一时兴起,没曾顾及姑娘初经人事,确实莽撞了。枕头下面的东西留给姑娘将养身体,李某另外吩咐老鸨让姑娘休息10日。”
那个美女睁开眼后用一种古怪的神情看着李明,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用颤抖的声音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第一句话。”
“王子吻醒了睡美人?”李明带着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难道她以为我是王子?”
“格林童话?飞机、汽车、可口可乐、电视机、互联网,你知道吗?”美女脱口而出一大堆现代名词,然后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知道,知道。我还知道化妆品、高跟鞋、冰淇淋。我是李明……”李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乡遇故知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当妓女,我不要当妓女呀。求求你,求求你了。”
那个美女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十二章
“别哭、别哭,我答应你,救你出去。”李明一边拍着美女的裸背一边安慰。
“奇怪了,在那边一个女孩子都没在我怀里哭过,穿越过来之后怎么三天两头碰这事情呀。”
“好了好了,我一定救你出去,你先别哭了,总归要让我知道下情况吧。”
李明的手习惯性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动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势
那美女一把推开了李明,红着脸坐起身子,想下床找回自己的衣服,不过下体传来的痛楚马上就让她“嘤咛”一声跌坐了回去。她抬头看了下李明,刚好让她看到李明的眼光贼嘻嘻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不由得又羞又气,低声骂了一句:“色狼。”又哼哼吱吱的啜泣起来。
“这个这个是我不对,不过我真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们过来的人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我千辛万苦才弄到一本书能练内功的,不过还需要处女的元阴才能筑基成功。我又不能去偷、又不能去抢,只好到妓院来了。最多我负责到底就是了,对了这功夫是双修的,女人练的好了可以驻颜的。”
“呜呜……你欺负我,谁要你负责,谁要和你双修了。呜呜……你说什么?
驻颜?“这才是对付女人的利器,李明在想着是不是可以拿着这秘籍满世界的去忽悠美女了。
“是的是的,这双修功练到第三层就可以青春永驻,等我把你救出来就教你好了。不过我们是不是互相先了解一下情况呀。我叫李明,上海人,1982年生人,2007年7月7号给雷劈过来的,过来三个月了。”李明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我姓唐,唐晓芙……”
“唐晓芙?你爸崇拜钱老先生?”李明险些笑了出来。
“是我妈比较喜欢看《围城》,1978年生的,2000年在黄山掉下悬崖,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不过我到这里也只有两个月。”唐晓芙照着李明的样子自我介绍了一下。
“才23岁呀,那我叫你姐姐还是妹妹呀?这穿越,怎么穿得奇奇怪怪的。”
“我78年的,你当然叫姐姐。”美女随口回了一句。
“那不对呀,我老婆还是这里人呢,差不多是940左右生的,照你说我都要叫她祖祖祖奶奶了。不对,什么姐姐妹妹呀。你应该叫老公,我叫你老婆就是了。”李明已经习惯了对美女讨点口舌便宜了。
“你有老婆了,那你还……”唐晓芙的脸色明显不对了。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很想知道你这两个月的经历。
不过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弄你出去呀。“
“嗯。”唐晓芙轻轻应了一声。却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李明的眼神变得有些怪怪的,是那种警惕的眼神吧。
李明找到女孩子的衣服先给她递了过去,然后一面看她穿衣服,一面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看看唐晓芙穿好了衣服就把手放到了她面前。“咬我一口。”
唐晓芙强忍着疼痛穿好了衣服,只不过却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什么遮蔽,直接就让李明看了出完完整整的美女穿衣大戏。穿亵裤的时候更可以感到那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红肿不堪的私处,好象又把自己视奸了一次一样,正是又羞又愤的时候。当听到李明提这种自虐的要求的时候,想也不想就泄愤似地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属狗的呀,咬这么狠,松开,松开呀。”李明抓住唐晓芙的头发把她拉开。“你神经呀,我在想办法救你呢。就算我刚才弄的你很痛,你要报复也等先出去了再说好不好。不想做妓女的话就给我太平点。”
“说实话,你很漂亮。”李明一直看着唐晓芙,生怕她再情绪冲动一次,好在骨感美人只是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看着他。
“所以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老鸨的摇钱树,不会让我轻易赎你出去的。所以你过会要装作誓死不从的样子,让老鸨觉得把你放在手里很麻烦,说不定就人财两空。过会我一出去叫你就准备上吊,听到我大声骂FUCK的时候你就上吊,别怕,我会马上过来把你放下来的。还有你先过来我在你脖子上先勒一道红印子出来,记得寻死觅活的样子装得像一点哈。”
“臭婊子、死贱货,敢咬老子。老鸨、老鸨,你他妈的是怎么调教姑娘的。
疼死老子了。“李明踢开房门,捂住下身冲到了楼下。几分钟之后,老鸨带着两个龟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李公子,您好真是威猛呀,开个苞开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老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先和这个大财主说些没营养的话。
“我还怜香惜玉呢,你怎么调教的姑娘,我思忖着换个花样,帮她解开了绳子,结果狠狠地咬了我一口,还踢我一脚。”说着话李明捂住下体,表示被踢中了要害。
“李公子,这真是对不住,我这女儿是新买的,性子又烈,本来我就思量着调教好了再让她挂牌子的,可您不是急着想要梳拢她吗。咱们上去让她给您赔给罪,再好好伏侍您一次。”看在两千两银子份上,老鸨还是很落力地讨好李明。
“FUCK,老子要好好拾掇拾掇她。”李明装腔作势地跟着3个上了楼。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一道人影悬在了房梁上,老鸨正手忙脚乱地指挥两个龟公救人呢。把人放下来之后,亲自动手在唐晓芙人中上又掐又捏的把假晕过去的人给救了回来。
“老板娘你哪里买的人呀,这姑娘够烈性呀。”李明假装关心上去看了一下,结果给姑娘“啐”的一口喷了个满头满脸。然后唐晓芙又在两个龟公的拉拽下哭天抢地的要撞墙,把戏做了个十成十。
“靠,这姑娘我喜欢。老板娘,你开个价吧,老子要把她带回去好好调教调教,非让她天天撅着屁股求老子肏她不可。”
“李公子,你看看碧函这模样、这身条,这还没接过其他客人呢您就要带走……
我买她可花了整整3000贯呢。“老鸨心里也在盘算。是有那么些公子哥喜欢调教些烈性女子,性子越烈他们越喜欢。只不过这样的女子养在妓院里却不是很合算,平时接不到多少客人,还要日防夜防她寻死觅活的。到是不如趁着这个公子哥有兴趣直接卖个高价比较好一点。
“老板娘,你欺我不知物价吗,你买这女子1000贯也就顶了天了。”
“李公子,您看看这姑娘的资质,这1000贯那里够呀。您也是熟客了,我不敢欺您,您又已经开销了2000贯了,您再出个5000贯,姑娘的卖身契就给你了。”
李明知道古代人做生意还真是很少讨价还价,基本上也不回漫天要价等你落地还钱,这5000贯估计和老鸨的心理价位也不会相差很多。当下就把身上仅有的四张1000两的银票都拿了出来,其中有一张还是他刚才从枕头底下又拿回来的。
“本来我也不该计较这些,只是出来的长远了身上银票确实不多了。真正地只有4000两了,这汇丰钱庄出来的银票1两当1200钱是没问题的吧。”
“既是如此,奴家立刻就去取文书来。你们两个把这丫头绑了,别再让她伤着李公子。”这老鸨考虑得周到,怕李明一个人对付不了这泼辣的丫头。
“OK,你自由了,你想走的话随你,不过你最好到我家先修养几天。不过我不希望你耍小姐脾气,不顾自己安全。就算气我的话,我把你赎出来也算功过两抵了吧。”马车上,李明一边说一边解着唐晓芙的绑绳。
唐晓芙稍稍活动了下身子,随即又一皱眉恢复了原来的坐姿,气愤地瞪着李明却不说话。
“没那么大仇吧,大不了我负责到底,做你的终身饭票好不好。”李明给她瞪得有些毛毛的。
“色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大姐,这世道不是我们那里,四国鼎立呀。要保住自己,会武功的话占很大便宜的,我就为了练功找一个处女而已,只不过刚好遇到你。我都愿意负责了呀。”
“可是你有老婆呀?”
“知道我这个老婆怎么来的吗?”李明把遇到文清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
“你说这样的女孩子,我能不娶吗?”
“那……那是应该的,那你还说娶我。”
“你不想青春永驻了呀,双修功法,你以为是什么。要是一个人能练我还来这里找你干吗。你看在这地方也就我和你还有点共同语言吧,我总比古人更加尊重女性吧,再说你的处女不也是给我了,你不找我练还找谁去呀。”
“呸,色狼。谁要找你练那个。你们男人都是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唐晓芙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些总是害羞的。两个人僵了一会,她才又幽幽地开口了:“我要先看到你说的那个文清,如果她真是你说的那样好,而且那个心法真的有效的话,那我就……便宜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说吧。”李明叹了一口气。
“第一,我一个人住一间。第二,只有我需要练功的时候才和你上床。第三,上床的时候不许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第四……”
“好了好了,简单地说就是你是未婚妻待遇,我都答应可以了吧。不过我也有两个条件:第一,表面上你是我从妓院里买来的小妾,你知道文清还是妾的身份,我不想让她误会我嫌弃她不是处女,妓院里买来的还比她地位高。第二,我告诉过她我是从未来穿越的,但是她只不过表面上让我以为她相信了。
“所以你多陪陪她,和她说说我们那边的事情。特别是改造改造她的观念,她对自己给糟蹋过总是还有点阴影的,你要帮忙做心理辅导。”李明也趁机提条件,希望找个免费劳工。
“OK,如果她人真的很好的话,我住你那里又没事,不和她说话和谁说话去。你说的好听,怎么还让人家做妾,起码做个平妻吧。”
李明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唐晓芙:“平妻你也知道,不简单吗。你应该知道这国家的开国皇帝也是个穿越的吧,这家伙是个半调子,想提高女性地位,又不想放弃一大堆女人,结果搞了个法令出来,这里的妾和我们那边说的平妻权利也差不多了。你说这世界还会有平妻这个东西吗?”
“看不起人,我老爸是历史系教授,你说我知不知道。”
“对了你是怎么给卖到妓院的,我来到这里已经碰到过两次人贩子,难道你也碰上了?”
唐晓芙一听这话又呜呜地哭开了,然后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李明。
原来唐晓芙2000年的时候刚好大四,她本来的实习单位已经接受了她,她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了黄山。结果黄山晚上路滑,她和一个队友就一起滑下了山坡,结果就穿越了过来。
那个男的是她朋友的男友的同学,本来不是挺熟,不过既然穿越了,也就互相扶持着出了黄山,唐晓芙当了自己的金项链,两个人在歙州定居了下来。后来那家伙说以前也幻想过穿越,还特地注意了一下蒸馏酒的技术,就拿出了两个人所有的家当买了粮食准备造酒制富。
结果没想到的是因为还处于战争期间,朝廷根本就有禁酒令,严禁私自酿酒,而那家伙还幻想着送几坛蒸馏酒给传说中好酒的太守做敲门砖,然后以利润分成的方法贿赂,结果给当堂判了个仗20流300里。
但是因为这几年朝廷财政吃紧,规定有几种罪可以以罚代刑,结果那家伙认了罚,出来后找机会就把唐晓芙卖了1000贯,用其中的500贯和剩下的所有粮食做了罚金。
第十三章
“清儿,这是唐晓芙,她也是千年后来的。我是想着去青楼找一个处子,没想到刚好她被人贩子卖到那里,她如今也无处可去,就暂时住在我们这里。你窦师妹住东厢,就让她住西厢吧。”李明根本不想骗文清,对这种冰雪聪明而且很体贴自己的女孩子没必要说什么慌,万一给拆穿了反而要出事。
“唐姐姐,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丈夫突然带个大美女回来,仍谁都会不好收,而且看着这个美女走路的姿势,很明显去青楼找的处子就是她了。所以文清想逃避一下。
“等一下。”李明从身后抱住了文清,如果让她就这样走了,以后难免和唐晓芙疙疙瘩瘩地,再要调和她们的关系就又要花费时间和精力了。“清儿,先入门者为大,你应该叫晓芙妹妹。晓芙她也很可怜,她没有相公运气这么好,带了一个仓库过来,又碰到你这样个又贴心、又晓事理的高手。
她也被人拐卖到青楼,你说相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她和相公从一个地方来,也算是相公在这里的亲人了,清儿你有什么不爽快呢,现在就和相公说,我就想着你们两个姐妹之间要和和美美,可千万不要有什么疙瘩。“李明说着话,冲唐晓芙使了个眼色。
“清儿姐姐,晓芙给您见礼了。晓芙刚到这个地方没多久,万事还不熟悉,今后有什么过错的话,清儿姐姐要多包涵。”也不知道是唐晓芙给李明面子呢,还是打定注意先讨好师傅,总之她蛮配合李明演这一出的。
“晓芙……晓芙妹妹客气了。”到是文请还不太适应新的角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清儿,以后晓芙跟着你练《玄女心经》。你呢,跟着清儿学些杂学,有些方面她比相公还要精通来着。对了,这下你带回来的化妆盒有用了,这个她是行家,你好好地跟她学学。我去整理西厢房,你练一套剑给晓芙看看,她想见识见识你这个高手的功夫呢,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哈。”说着话李明又打了个眼色给唐晓芙,示意她降低点身段,先和文清搞好关系。
李明在西厢房里瞎忙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实在没有整理房间的天赋,把东西搬过来挪过去的,不知道怎么安排好。刚想起来扫地拖地板自己总该还会的时候,文清已经闪了进来。
“清儿,你怎么来了?”李明心里有些紧张的情绪,“别两位大小姐一言不合吵起来了吧。”
文清“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相公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吧,这么紧张。”
“清儿,你不知道,把晓芙卖到青楼的那个人贩子是晓芙的朋友。所以她的心绪也不是很好,对相公我也总是有点戒心,又刚破了身子,这难免就……要是得罪了你,相公给你赔礼了。”李明是真的紧张。
“格格格格……”文清笑的更欢了。“晓芙妹妹和清儿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了,清儿是这么不懂事理的人吗?只是你这粗鲁汉子,采了人家的元阴,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需要休息、调养吗?我扶着她去我们那屋先歇息去了。”
“说起生气,清儿是气,不是气晓芙妹妹,是气相公你。你这段日子下午出去了不是去茶馆吧?”
“清儿,对不起。相公这段时间是去天涯海阁了,不过相公确确实实是为了找一个处子好筑基,除了今天的晓芙,我谁都没碰过。相公以后都不去那个地方了,在家好好疼爱清儿。你要是还生气,就打相公几拳,不过可不许你用内力。”
“你脸皮比城墙还厚,若是我不用内力,给你挠痒都不够。你别在这里舔乱了,去陪晓芙妹妹吧,不过可不许你再毛手毛脚的,她至少要将养5到7日,我才能教她《玄女经》。”
“清儿,相公筑基已成,要不要再试试双修的效果呀。”说着话,李明一个熊抱捉住了文清,往她的耳孔里轻轻哈着气,一只手已经隔着衣衫按在了她敏感的珍珠上。
“相公,不要,现在还是青天白日的,不要。”文清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让李明挑逗了一会,就咿咿呜呜地回应了起来。
李明熟练地除去了文清的衣衫,双手和嘴在她的身上各个敏感点不停游走,惹得文清浑身绵软,雪白的肌肤渐渐泛起了一片潮红。这才放开了她,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按住少女的肩慢慢把她往下压。
文清白了李明一眼,自从洞房那一夜答应用唇舌让他快活之后,这家伙几乎每次双修都要淫遍自己的三个孔洞。
“好清儿,帮相公吹箫。”
文清张开小嘴含住了赤红的龟头,硕大的龟头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灵巧的小舌头一遍遍掠过敏感的马眼,爽得李明张大了嘴频频喘气。“宝贝,你弄的相公好舒服,相公像升仙了一样。”
文清半是娇媚、半是哀怨地看着李明,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大硕壮的棒身逐寸吞入,发出“滋滋……波波”的声音。等到文清的小嘴张开到极限,吞没了2/3根肉棒的时候,李明已经能够感觉到龟头触到了她喉间的黏膜了。
文清又慢慢退后,娇艳的红唇间缓缓地吐出男人晶亮晶亮的大肉棒来,又带出一丝唾液,悬在她的嘴边,一牵一牵地落在了坚挺的乳房上,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文清将男人肉丸握在素手里轻轻爱抚,一面挺动螓首吞吐着肉棒。李明只觉着少女一吸一吸的把自己的魂都吸走了,肉棒上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扶住了少女的后脑,挺动腰腹,把她的小嘴当作淫穴,就一下一下地肏干起来。
文清由着男人摆弄着自己,尽量地张大嘴巴配合着他的奸淫,只有喉间发出“呜呜、呕呕”的声音显示了被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在喉咙深处,并不是一件太舒服的事情。
“清儿,出来了。”插了数百下之后,李明大吼了一声,含在少女口中的肉棒又暴涨了几分,一股腥臭的液体直射进了文清的喉咙,射到一半的时候李明又恶作剧似的拔出了肉棒,最后的几梭子白浊液体尽数打在了少女的眼鼻之间。
文清闭着眼受了半发精液,然后抬起头张了下小嘴,好让李明看见嘴里的精液,这才把阳精咽进了肚子。这相公那里都好,就是床第间有些霸道,一开始几次,自己擦了脸上的阳精,吐了嘴里的,结果他嘴上没说什么,后面却想着法儿地在自己脸上和嘴里又射了好几次。时间长了,文清也习惯了在做爱的时候尽量配合男人的需要了。
李明喘息了片刻,把自己的衣服垫到了床边的地上,然后示意文清过去。
“相公坏死了,就知道这样欺负清儿。”文清也知道他的意思,来到床边跪下,整个上半身伏到了床上,大腿紧紧贴住床沿。翘起了玉臀,将美丽的小穴和后庭全露在了李明的面前。
“宝贝儿,这姿势相公可以发了劲地猛肏你,清儿又退不得,只能一下下生生地承受肏干,保证几下子就让清儿欲仙欲死的。”李明看着文清已经有些湿漉漉的下体,挺起再次抬头的肉枪,又是狠狠地一枪捣进了文清的蜜壶里。然后把住少女的玉臀,直接就枪枪到底的发力冲撞起来。
虽然蜜壶里早已是湿润一片,不过男人的巨大还是让文清一时难以承受,皱着眉苦挨了数十枪之后,这才“喔……喔……啊……啊……”愉悦地吟叫起来。
淫浪的伴奏声让李明欲焰高涨,把文清的粉臀冲撞得噼啪做响,肉棒更是加速抽插,在文清蜜壶里捣得扑哧扑哧有声。
片刻工夫文清已经被肏得眼神迷离,一声声的浪叫高亢入云,娇嫩的阴肉阵阵收缩,密密实实地包裹住尽根没入的肉棒,花蕊一开,一股股蜜液尽数洒在了龟头上。
李明却没有这么容易的饶过文清,把肉棒退到只有个龟头戳进淫穴里,抬起屁股换了个角度,又是一枪刺了进去。这次是直直地顶在了文清的G点上,这一枪却仿佛把瘫软在床上的文清撞的回过魂来了,一个激灵之后,又开始哼哼哈哈地叫着迎合起来。
李明就这样对着G点插个几十下,又换角度尽根而入地戳个几十枪,来回往复,把文清直插得一佛出世、一佛涅盘,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直到文清像个死人一样伏在床上一动不动了,这才一松精关将股股精液送入了少女的子宫。
“清儿,你真是个小妖妇,每次都迷得相公像疯了一样的要你。”高潮过后,李明伏在少女的背上喘息着。
文清也是调息了好一阵子,这才幽幽地开口:“相公,你要弄死清儿了。”
“那清儿喜不喜欢给相公活活得肏死呀?说正经得,清儿这次双修的效果怎么样。”
“自然是好的,这样练的话,最多一月清儿就能到第二重的境界了。”
“那我们勤奋一点,来个夜夜笙歌,不是10多日就够了,我每次双修之后都神清气爽,每天双修应该可以呀。”李明趁机提出了他一直盼望着的提议。
“相公呀,那心法本就是偏向着你们男子的,若是夜夜寻欢,妾身元阴固然不损,这肉体凡胎的,可是不堪挞伐呀。若不是还有……还有那里助阵,清儿早就被相公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了。”
“宝贝儿,相公又想吃你了,用那里助阵吧。”
“相公……相公不要,清儿还要收拾房间呢。啊……”
小半个时辰后,李明是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不过客房里进趴睡在床上的女体,却是后庭张开了如铜钱眼大小的一个洞口,一缕缕稠稠的液体从屁眼口泻出,在雪白的股间汩汩的流淌着。
不过做了坏事是有报应的这句老人一直念叨的话,有时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明只能暂时扮演一下家庭妇男这个角色了。好在还有蛋炒饭这个绝学防身,总算没让一家老小饿了肚子,只是烧柴生火的时候把自己弄了个大花脸而已。
文清照例先给母亲去送了晚饭,只是当她蹒跚着脚步回来的时候,坐在饭桌上的窦蔻和唐晓芙都是抿住了嘴唇看着她闷笑。
“姐姐,你还要吃饭呀,姐夫还没把你喂饱呀。”窦蔻经过三个月的调养,精神状态要好了许多。再加上文清的精心照顾,她是把文清当作了亲姐姐了,调笑起她来有点口没遮拦。
“死妮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相公你还笑,都是你不好,清儿没脸见人了。”
“是是,都是相公不好,以后再行事的时候,相公把清儿的嘴先堵上。这样你窦妹妹就听不到了。”
文清想起和李明斗嘴从来没赢过,于是干脆赌气不说话,只是自己低头扒拉着饭粒。
“清儿。”李明叫出个名字,接下来去僵在那里。本来女孩子赌气的时候他一旦把话题转移到正经事情,文清还是会很懂事的搭理他的,只不过现在旁边有个小灯泡在许多话却又不能说。
总算吃完饭之后,唐晓芙帮忙解了围,借着帮她收拾屋子的机会,她拉着文清教授现代化妆技巧,李明在边上插科打诨扮小丑把文清逗笑了。不过文清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边上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现在我们有四个人,明天我去买两幅纸牌,我们打升级吧,免得你这个家伙一到晚上就没事干。你们会不会呀?”
“扑克牌?”另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着。
“是呀,你们会玩升级吗?”
李明笑得直打跌:“不知道又是哪位先辈那么无聊,把这个东西也提前发明了。你说的升级是怎么玩法的?”他还怕祖国各地的玩法有一点小差别,不知道普及了这东西的那个先辈是哪里人。
文清理解错误,以为他不知道玩法。“有人考证过,最迟大赵治平年间就有了纸牌了,也就是大概600多年前吧。不过一直以来盛行的玩法是斗地主和砸金花两种,我爹嫌赌性太重,不许我玩的。后来有个手帕交教了我升级,我们几个相熟的姐妹就玩这个了,这种玩法也就是这几年才在江宁府的官家小姐、太太之间流行的,难怪你们不会。等买来了牌我教你们吧。”
李明和唐晓芙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点就透的。“看样子这世界上不止3个穿越者。”
“清儿,你知道这种玩法最早是谁想出来的吗,或者说最早是谁在玩。”
“据说最早是几个公主叫了人玩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第十四章
第二天的晚上四个人都玩的很开心,特别是李明和唐晓芙,两个人把千年以后的小惩罚也带了过来,贴纸条、钻桌子玩了个不亦乐乎。只不过文清的最初目的却没有达到,当天晚上,她还是给李明折腾到半夜,才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疲累的睡去。
文清第二天起的要比平时晚不少,日上三竿才梳洗完毕吃了李明买来的早餐。
等她吃完了才发现,窦蔻还没有走出房间,文清担心小姑娘的心情有什么反复,就径直进了她屋子探看。小姑娘还穿着亵衣亵裤睡在床上,盖的薄单子却是早已甩在了一边,一只肉肉的小手夹在两腿之间,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慵懒和满足的神情。
文清已经算是过来人了,无奈地笑了一下,到床边拿了被单帮她盖上。刚回头走了几步,又察觉到窦蔻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小丫头,还装睡呀,太阳都晒屁股了,再不起来我来挠你痒了。”
窦蔻睁开双眼,看见文清已经坐在了床边,“哇”地一声就扑在了文清的怀里。“姐姐,蔻儿是不是很淫荡呀。昨天晚上蔻儿很想忍的,可是忍了半夜,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是忍不住了。呜呜……他们说蔻儿天生就是做淫奴的,蔻儿天生就很淫荡,呜呜……蔻儿真的不想的。”
“蔻儿你知道的,姐姐也曾给个恶贼凌辱过,姐姐在那恶贼手中,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被迫做过,也给那个恶贼弄得不停地泻身。不过那不是姐姐的本意呀,你姐夫说了,这人的身体是很奇怪的,很多时候身体的反应也会不受我们自己的控制。”
“姐姐……不一样的,他们三个人一起弄我,把我弄得好痛好痛,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泻身了。他们就说我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呜呜……”
“蔻儿,人之房欲本是天生自然,大诗人李小白不是有名句,”妙龄少女哪个不善怀春“吗。蔻儿如今也是这个年纪了,身体上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这便如同那天葵一样,说明我们蔻儿上大姑娘了呀。姐姐和你说过多少次,给那些个恶贼凌辱了,那是我们女儿家的祸事,可是这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总是还要好好活下去是不。
“姐姐当初也曾想到过那条路,是你姐夫拦住了姐姐,他说要让姐姐从那以后都快快活活得过日子。现在我很庆幸那时候没有自寻了短见,若是我死了,娘亲只怕也……现在娘亲的身子也见大好了,你姐夫待我又好,姐姐过得真的是很开兴。”
“那是,姐夫待姐姐真的好,人又和善,家里开支用度又都是姐姐掌管不说,我还是第一次看着有老爷自己每天早上买了早饭给妾室的呢,那次姐夫还说要帮姐姐洗脚呢,是不是真的呀。”
“啐,小丫头口没遮拦地,这事情可千万莫要乱说,不然你姐夫人前可没了体面。”文清想着每次他一给自己洗脚,那自己的脚第二天起来必定是又要再洗一次的,不禁又是满脸的红晕了。
“姐姐,姐夫三天两头就让你叫得鬼哭狼嚎地,你真……真得开兴?那事情真的如此快活吗,姐姐人前端庄秀雅,哪知……”
“越来越不像话了,这话也是你黄花大闺女说的吗,快活不快活等你嫁人了就知道了。你姐夫说是夫妻间当以真性情示之,他还嫌我在房中放的不开呢”
“可是,可是蔻儿也是残花败柳之身了,世人又有几个会像姐夫那样不嫌弃的,若是都像姐夫那样,那潘家姐姐也不会自愿去碧游宫了。”
“遇到你姐夫确是姐姐我的福分,不过蔻儿你天资国色的,以后必然会遇到比你姐夫胜过十倍的男子。”
“若是看我不起,纵是胜过百倍又能如何,只要有姐夫待姐姐的一半好,蔻儿就感谢上苍了。”小女孩幽幽叹了一声,情绪又低落下去。
“蔻儿你才16岁,来日方长呢,对了,虽然幽怨美人更加的容易打动男子,不过多愁善感,心情郁结可是老的会快许多哦。这也是你姐夫说的,据他说还专门有人为此做过测验。快点梳洗了吃早点吧,今天吃的是”贞嫂肉包“,你姐夫早上买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明真的是没再出去单独逛街、喝茶之类的。不是陪着唐晓芙说话、逛街,就是被文清捉了差去做窦蔻的心理辅导,再加上陪文清的时间,弄得李明几乎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开始编一个当天的作息计划表了。但是当他终于抽出时间去茶馆泡了一会之后,得到的消息让他马上回家把文清拉进了房间里。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女士优先。”
“你对蔻儿过了什么没有?”
“大姐,天地良心呀,你这么个大高手一直在家里的,我做什么能瞒的过你?
又怎么了,这几天我和她说话,小丫头不是情绪很好吗。“
“刚才她把我拉去她房间了,一进去就”扑通“给我跪下了,说是对不起我,哭得那个凄惨呀。说是要像晓芙那样叫我姐姐,我不答应就哭死在那里,是不是你教的。”文清唯一信不过李明的就是这方面了。
李明忙不跌地叫起撞天屈来:“冤枉呀,我要是想娶她会先过来征求你的意见,你应该知道我什么事情都不瞒你。”
“那天涯海阁呢,出去一会儿就领了个唐妹妹进门。”
“晓芙确实是个意外,你应该相信我们是来自千年之后了吧,那些化妆品除了她,其他人不可能用得这么熟的,如果我们是山里修道的,才不会花心思弄这些个玩意儿么。”
“那蔻儿怎么办,她跪在那里一直哭,我一时心软就……”文清对窦蔻其实颇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很是照顾她的。
“就把相公卖了是不是?”
“你这色中饿鬼,只怕是欢喜还来不及呢,蔻儿妹妹天真无邪,人又长的好,跟了你这色鬼还委屈了你不成。”
“我是不委屈,只是委屈了清儿你,才和相公成亲了两个月,就多了两个姐妹了,相公如今陪你的时间也少了。”
“清儿出身官宦之家,这三妻四妾见得还少吗,便是我父亲以清廉刚正闻名,家道未曾中落之前,家中亦养得有歌伎。只是碍于同我母亲患难夫妻,才不曾取妾。像相公这般敬重清儿的,世间又有几个,清儿得夫如此,也不敢再苛求什么了。”
李明听了这话,直觉得心中悸动,眼睛一酸,强忍着没掉下泪来,搂住文清的纤腰,一个深深的热吻印了上去。
“相公先把正经事情说完,清儿昨夜才和相公欢好,如今实实的经受不起。”
文清正被吻得神魂颠倒的时候,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又在自己的翘臀上游走爱抚了,赶忙一把推开了他。
“清儿放心,相公以后一定会照顾清儿感受的,清儿想的时候相公再要你。”
“清儿翻了黄历,4日之后便是吉日,你把晓芙和蔻儿都娶了过门了,晓芙休养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和你圆房了。”
“不行,清儿。今日里已有歙州府的邸报出来了,青溪县摩尼邪教造反,聚众三万,已然攻下了青溪县城了,我怕过几日这歙州也危险呀。我们三日内必须离开,往湖广方向去。”
“啊。”文清掩住口惊呼了一声,“相公如何知道歙州城危险。”
李明沉吟了一会儿:“你去把晓芙和蔻儿叫来,我一起和你们讲一下吧。”
看着李明一本正经的样子,唐晓芙和窦蔻都有点忐忑,特别是窦蔻,进了屋子之后只是偷偷扫了李明一眼,就低着头坐到了文清的边上一幅低头认罪的样子。
“晓芙你还记得《水浒》里面的方腊造反吗。还记得是哪里吗?”
“方腊造反我知道,好象是在江南一带吧,具体就不清楚了。”
“你爸不是历史系教授吗?”
“那是我爸又不是我,他说女孩子要学点国学才有那种典雅的气质,我就勉强找感兴趣的学了一点点而已。”
“哎,还是要靠自己呀,本来还以为可以借点历史系教授岳父的荫头呢。”
李明叹了口气,“历史上方腊造反的规模相当大,几乎席卷了江南半壁,他们就是在青溪县起的兵。当然那时是北宋末年,几乎是民不聊生的时候。现在赵国的民生要好些个,响应者不会和当时那样多,但是方腊起兵的时候才一万多人,而现在有三万,可能是这边的摩尼教组织基础要好一点。
“这种宗教起义教众大都悍不畏死,很是英勇,比活不下去才造反的农民厉害多了,而且更加的疯狂,杀戮也多。所以我觉得在歙州太不安全了,这里是离青溪最近的府城,而且原本的守兵很多都被调去襄阳了,基本上是守不住的。你们又都是漂亮的女孩子,那在乱军之中更加的危险了。”
唐晓芙还是多少知道点兵荒马乱的惨像的,后世各种视听资料上还是能了解到一点的,首先发表了意见:“那我们怎么办?马上逃吗,逃到哪里去?”
“要跑,但不是马上跑。青溪陷落只有两天,他们打下县城后,招兵、抢掠、准备军粮辎重起码还有3到5天时间,江南这个地方本来就缺马,所以乱军不会有成建制的马队,步行行军到这里起码要3天以上。所以我们3天之内离开就是了,先要多做些准备,这样跑的时候万一有意外的话也多些把握。”
“要做些什么事,相公你说呀。”文清看着李明说得头头是道,也有些焦急起来。
“清儿你过会出去买两把剑,买12只活鸡,再买几个皮水囊和一些生石灰来,你会暗器的话需要什么暗器买得到的话也买来。”
“我会发银针的,师傅教过,但是很少用。”
“是不是以为用了暗器胜之不武?清儿你这观念要不得,说句伤你心的话,捉你的恶贼在你眼里只是个小蟊贼吧。从古至今无数的英雄就死在这不入流的东西上。你们女儿家防身,暗器也好,毒也好,用这个总比自己受辱好。发针的功夫算不算你们天山派的?”
文清知道李明的意思:“不是,这是我师傅年轻时游历江湖时一位前辈传的,可以教给两位妹妹。不过晓芙没有内力恐怕施展不了。”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承认我有私心,你们也可以说我过分小心。但是在这乱世只有实力加谨慎才有生活下去的可能。所以你们可以的话,今天晚上就教你们两个双修的心法。然后明天给你们休整一天,后天启程。清儿明天你就把《云龙九现》身法和暗器的功夫传给她们,还有传给我的剑法也要教给晓芙。
“你们和我一样,每天最少练3个时辰,要赶路的话也要在车里打坐练气。
我知道让你们还没进门就和我圆房委屈你们了,到了安全的地方会补你们一个象象样样的婚礼的。晓芙你有意见吗?“李明主要考虑的就是她的感受,毕竟古代女子的服从性要好很多,看窦蔻现在的样子就是个典型的乖乖小娇妻。
“没问题。”唐晓芙回答的出乎意料地干脆。
“那清儿你去买东西吧,顺便和你母亲也说一下,让她也准备准备。我们的晚饭就蔻儿来准备吧,顺便烧点水,过会儿你和晓芙都洗个澡。”
看着两个人都出去了,唐晓芙笑着对李明说:“人都给你支走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小姐,你真的没意见?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有什么事情别闷在心里,这种状况大家坦诚一点。”
“笨蛋,以为就你大局为重呀,好歹我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事急从权总还知道的。我可不想再给卖一次,你不是说清儿已经能算一流高手了吗,兵荒马乱的时候这种护身符哪里去找呀。反正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我再退一步也无所谓,虽然心理上是难以接受一点,但是现在表现的乖巧懂事一点,以后和清儿不是也好相处吗。”
“晓芙,我知道如果不是在这个时空,我可能还配不上你……到了这里还委屈你要和清儿,蔻儿共事一夫。”
“这也算跟上时代潮流吧,看她们都把一夫多妻当成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我笨的去一个人对抗社会习俗呀。好了,虽然我和前卫占不上边,但也绝对算不上保守。不就是多P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呀。”
李明一脑袋的黑线,平时看着挺文静一个大家闺秀,事实上这样的漂亮女孩大四了还是处女,很明显就是家教很严的那种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让他不禁感慨现代社会资讯发达的痕迹还真是无所不在呀。
吃了晚饭之后,李明的小弟弟就有点蠢蠢欲动,三个女人轮番洗澡让一向耐心还算不错的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窜。
当李明在园子里踱第六百七十九个圈的时候,正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文清甩着湿发,巧笑嫣然地走了出来。“相公,等急了吧,过会可不许你像个急色鬼似的哈,她们两个都是第一次行功,不许你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相公是不知轻重的人吗,放心吧。”
“相公其他事上都是谋定后动,沉稳老到,只有这房事上么……格格格……”
“小浪蹄子,有你这样编排相公的吗,今天相公肯定不会把她们弄的半死不活的,不过一定要把你弄的欲仙欲死的。”
两个人调笑着走到正房的里进,就见窦蔻依然羞答答地坐在床上,身上竟然只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运动型内衣,大片大片的白得眩目的肌肤都裸露在外面,唐晓芙去已经是平躺在床上了,下半身被窦蔻挡住了,上身也是只带了个黑色的文胸。
李明回头用惊喜的目光看着文清,心想这丫头怎么开了窍了。
“别看我,是为了让你早点泻出来,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晓芙还不会武,要是等你把她们都弄得神迷意乱的再泻给她们,我怕出乱子。本来我想就让她们直接光着身子等你的,后来晓芙说这样半遮半掩的效果更好,看样子还是她了解色狼相公。”
“再调笑夫君当心我真的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李明毕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走到床边上的时候,本来期待的心情也变得有些紧张了。尴尬地对着窦寇笑了笑,笨拙地爬上床,跪坐在了唐晓芙的边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了文清一句:“就这样开始吗?”
文清看着他的样子,已经捂住了肚子,笑得弯了腰。“相公你的阳根如此巨大,这样干巴巴地放进去,晓芙妹妹不要疼死呀,你自己控制呀,只是记得你要尽快泻身,但不可让晓芙妹妹太过动情了。”
“相公明白了,清儿你过来。”李明一本正经地把文清也叫到了床前,猛地一把把她也拉到了床上,飞快地剥去了她的外衣,让她和另两个美女看齐。“清儿帮相公吹萧,这样相公来得快些。晓芙,相公来服侍你,蔻儿你边上细细地看着,不许闭眼。”
“相公不要,蔻儿不许看……”文清虽然和李明单独做爱的时候已经少了许多顾忌,但是在两个妹妹面前还是想维护下自己的尊严的。只是李明坚定地把她的螓首压到了跨间,“清儿你是大姐,帮两个妹妹做个样子。”
“真是前世的冤家。”文清心里埋怨着,小嘴还是张开了,把男人赤红的龟头吃了进去,用灵巧的舌头在龟头的表面扫掠着,然后晃动着螓首前前后后吞吐着。李明坐在唐晓芙的身边,侧过身来,帮唐晓芙解除了所有的束缚,接着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挑逗私处,一会儿工夫就把她逗弄得娇喘连连。
李明只觉得在唐晓芙私穴里抽插的两根手指越来越顺滑,越来越湿润,而跨下的那话儿在文清温暖湿润的小嘴里也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忙轻轻拍了下文清的背。“清儿,好了,谢谢你。”
“唔……唔……不要。”唐晓芙虽然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不过当着两个同龄少女的面给男人奸淫这种事情本就有些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事到临头了,越发的害羞紧张,紧紧地绷住了双腿,扭动挣扎着阻止跪在身后的男人将他们扳开。
“晓芙,晓芙我知道你害羞,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适应。我和蔻儿先来。”
说这话李明手上却加力慢慢地打开了唐晓芙不再用力的双腿。
“晓芙,我进来了,你忍着点。啊……嘶……嘶……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第十五章
唐晓芙身材修长,这阴道竟然也和身材一样异常地紧窄曲折。巨大的龟头方一进入,她就感到下体一阵巨痛,虽说不像破处时那样撕心裂腑,但是被撑开到极至的痛楚依然让她疼哼出声来。
“宝贝别那么紧张,越绷紧的话越疼,我不动,你先适应一下,放松点。”
李明赶忙像给她破处那次一样,尽心尽力地拨弄着她的敏感部位,总算这次唐晓芙有过一次经验,很快就松弛了下来,然后尽量把自己沉浸在李明的魔手所造成的快感中去。当李明轻轻柔柔地抽动起肉棒的时候,她已经基本上适应了那给男人的硕大充满了的感觉,加上仍然残留着隐隐的些许涨痛,竟然带给她一种莫名的舒畅感。
当李明把唐晓芙的腿环在腰间,挺直了身体,逐渐加快动作的时候,唐晓芙已经给插得媚眼如丝、淫叫连连,扭腰提臀地配合起男人每一次的冲撞起来。而李明得到的命令就是尽快出精,看看身下的美女已经能够完全适应,立刻就挺动腰力如同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而疯狂地前后耸动起来。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狂肏猛干,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统统抛在了脑后,就是将巨大火热的肉棒尽根插入,然后猛地抽出,再狠狠地尽根而入。体会快速地冲破曲折蜿蜒的层层蜜肉,重重撞上子宫的快感,体会肉棒和紧紧包裹住它的娇嫩肉壁剧烈摩擦的快感,体会龟棱如坦克般碾压过一圈圈敏感肉芽的快感。
唐晓芙在男人狂野冲撞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随着波涛漂流,每一次的狂暴都好象要让她的身心彻底沦陷,而每一次她又似乎都能保住最后一点的灵智,等候下一次更加猛烈的侵袭。原本伴随着男人冲撞一声声有节奏的娇吟,也早已变成了几乎连绵不绝的、拖着长音的嘶喊。
文清在边上一直羞红着脸关注着战况,眼看着唐晓芙正在被一步一步推向高潮,只略略犹豫了一下,就扯开了自己文胸的搭扣。《玄女心经》不仅是内功心法,某种意义上也有一点像房中术的指导书,对于如何在欢好中取悦男性也有着详细的阐述。
李明只觉得突然间一个赤裸的女体贴住了自己,女子那两团柔嫩细腻的丰盈被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背上,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肥腻中的两粒坚硬。然后那女体蛇一样地扭动起来,那两团荡人心魄的美肉在自己背上无规则地游走着,爽得自己竟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
又是几十下枪枪到底的冲撞之后,李明大吼一声,将龟头狠狠地撞入女体的花心中,唐晓芙的花蕊张开,裹住了龟头一阵蠕动,马上让李明一个激灵,马眼一开,就在唐晓芙的体内一梭子一梭子地扫射起来。
“晓芙妹妹,快按心法导气,自会阴采精气,走中极、关元至于气海……自气海导出沿任脉走水分、中脘、巨阙……如此运行三十六周天,则炼精化气,聚于气海。”
唐晓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精神好了许多,虽然下体隐隐作痛,但是自己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那种浑身的骨头都被抽空了似的疲惫感,反而有些神采奕奕的感觉,李明的肉棒做完孽后还停在自己的身体里,而且已经恢复了壮硕和坚挺,那种完全被充满的感觉,甚至让她又有点渴望体验被男人奸淫到高潮的感觉了。
“晓芙,好了是吗,让我把你送上高潮好吗。”忍耐了一些时间的男人再次开动起来,这一回每次冲撞到花心的时候李明都会旋动着臀部转着圈研磨几下,每一次都让唐晓芙感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最敏感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来宣泄自己的快意,然后挺动着屁股去迎接男人下一次的戳刺。
几十下的工夫,唐晓芙的蜜穴内已经是春水泛滥了,晶莹剃透的淫水被不断插入抽出的巨棒带出,把她私处下方的床单浸湿了一大块。
李明感觉到戳刺越来越顺利了,每一次的剧烈进出都会发出“扑楸扑楸”的声响。他发力夹住唐晓芙的双腿,把早已绷直了的躯体提起,让她屁股腾空形成了个更容易发力的角度。唐晓芙修长的双腿伸直了,白玉雕琢成的完美小腿绷进,十个小巧的脚趾蜷起,张大了小嘴却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尖锐的嘶叫。
她整个人保持这样的姿态一动不动地保持了一分钟,又承受了几十下剧烈的冲击之后,才在一阵激烈的痉挛中轰然倒下,软软地瘫在了床上,眼神迷离,嘴角流涎,只是间歇性地伴随着身子一抽一抽的,从子宫深处激出一股股蜜汁来射在李明的龟头上。
李明等到她的高潮略微平息之后,挺动着肉棒再次出击,这次甚至口手并用,在肏干的同时抚弄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地又把唐晓芙推上了云端。而这次李明根本就没打算让她下来,不停地冲刺和挑逗让唐晓芙第二次享受到了连续性高潮的快感,在极乐仙境中挣扎了5分钟之后,唐晓芙终于被快感的浪潮彻底溺毙,带着满足的笑容又一次被肏得晕死过去。
“两次都给弄得连续性高潮,这妮子的体质可真是不错。”李明总算放过了身下的美人儿,把她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靠墙的一侧。
“蔻儿,轮到你了,准备好了吗。”
窦蔻一直把脑袋埋在胸前的两团软肉里,只敢斜着眼偷偷地看着李明把唐晓芙折腾得欲仙欲死。等到看见李明最后狂猛地将唐晓芙肏晕过去之后,却是收回了视线再也不敢看了,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地。“姐夫那个东西好大呀,那么凶的动作我会不会痛死呀。”
“蔻儿,轮到你了。”李明去解小姑娘的胸罩搭扣。
窦蔻像触电一样地弹了起来,“姐夫,不要。”
“傻丫头,还叫姐夫,要叫相公,怎么你还没想好吗,如果没想好的话我让清姐姐送你回房去。你年纪还小,自己也会武,到也不是像你唐姐姐那样一定要双修。”李明嘴里这么说,动作却没有停下,搂住了美少女,一只大手已经在她丰满的大腿上婆娑了。
“相公,蔻儿是有些害怕,相公要多怜惜蔻儿。”
“蔻儿别怕,相公会怜惜你的。”说着话李明把窦蔻也剥成了个小白羊。这个少女和唐晓芙刚好相反,竟是个典型的肉弹型尤物,丰乳肥臀,曲线玲珑,一身雪白的美肉,嫩的好象要滴出水似的,胸前那两团份量十足的软肉起码也是D罩级别的。
李明把窦蔻抱到了刚才唐晓芙的位置,侧脸看了看跪坐在一边的赤裸着娇躯跪坐在边上的文清,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柔荑,给了她一个会心的微笑,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句:“清儿,谢谢你。”
小丫头的敏感点是在脚上,当李明举起她的右脚把肉肉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吸吮的时候,她立马就哼哼哈哈地叫开了,当李明把她的两只粉粉肉肉的小脚都亲吻了个遍之后,她已经完全处于可进入状态了。
窦蔻和文清一样,耻丘上都是光光如也,雪白粉嫩一片。也不知是先天的白虎呢,还是和文清一样被人剃光了阴毛再用了药。李明用手拨开丰厚的大阴唇之后,把龟头先挤进了少女的阴道,阴道口刚好卡在龟棱后面,紧紧地箍住了肉棒,这穴口竟然比唐晓芙的还要紧窄上几分。
等到李明发力缓缓地将整根肉棒插入的时候,才发现穴里面温暖湿润,虽然膛肉依然紧裹着肉棒,但是还是可以让他那根巨型的重炮很顺畅地在里面横行霸道的。童颜巨乳,还有个极品的收口荷包穴。
虽然还带着点婴儿肥的面容比不上文清那极富亲和力和超级耐看的标准清秀脸型,也不及唐晓芙斧削刀刻般经典的古希腊美女的容貌,却也可以说是所有男人都梦想着的床上尤物了。
李明俯下身把少女肿胀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头细细地品味着,屁股一起一伏地开始抽插起来。本来在唐晓芙身体里已经几乎要处于待发射状态了,只不过中间打断了一会儿之后,李明不得不再从新给自己的小兄弟多尝一点甜头。
所幸收口荷包穴能被称为名器自有它的道理,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都不需要在意控制力量,那紧紧的阴道口总是会箍住他的龟棱,让巨大的龟头继续留在阴道内,方便它进行下一次的攻击。李明很顺畅地一点一点的加大着抽插的速度和幅度,让窦蔻适应着他的巨大,接着就是枪枪到顶的痛快宣泄了。
这是和刚才和唐晓芙做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刚才是整根肉棒都被极紧极紧的牢牢包裹,每次冲刺都是披荆斩棘般地冲开一个个地肉圈,好象每时每刻都有那奸污处女般的痛快淋漓的征服感。
而现在只是穴口处紧紧的卡了一道肉箍,那摩擦带来的快感好似会移动似的在棒身上来回游移,而穴内的嫩肉却是火热湿润、弹性惊人,他突入的时候能够劈波斩浪般地一下逼开所有的膛肉,龟头直直地吻上至深处的花蕊,然后被逼开的膛肉又弹回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他的整根肉棒,穴壁上的嫩肉芽儿慢慢地蠕动,按摩他的肉棒。不同特色的女性外生殖器官,带给他的是完全不同的愉悦感受。
男人挺直了身体越来越凶猛地肏干,娇嫩的花蕊被大龟头狂暴的摧残着,可并没有少女原本想象中的那种痛楚,反而是快感如潮。窦蔻赤裸的身体淫乱地扭动着,一身雪白的美肉有灵性般地幻出一道道波浪,看得李明目眩神迷,欲焰如炽。
在一阵激烈地冲刺之后,李明还是抢在了少女之前达到了高峰,大吼着将浓浓的阳精射入16岁的年轻子宫中。在等待少女行功结束之后,又如法炮制地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让窦蔻体会到了全身都要融化了的感觉。
“小蔻儿,舒服吗?叫相公。告诉相公你舒服吗?”
窦蔻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含含糊糊地呢喃着:“相公,相公,蔻儿很舒服。”
“相公以后一直让你这么舒服好不好?”
“好,蔻儿要相公一直痛爱蔻儿。”
“蔻儿先休息一下,相公还要服饰你清儿姐姐。”
李明把窦蔻挪到了唐晓芙的边上,让他们并排躺在一起,然后伸出手去搂住了文清。“清儿,谢谢你,委屈你了。”
文清在边上看的有一些情动,内心深处还有一些委屈,听着他这句话,眼睛一眨一眨地就要往下掉眼泪。
“你坏,你坏死了,欺负了清儿还不够。”一句话出口,两记粉拳落在了男人的胸口,等到李明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时候,文清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趴进男人的怀里呜咽了起来。
“清儿,是相公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相公知道你不开心,你要是生气的话就多打相公几下。”说着话李明握住文清的小手锤了几下自己的胸口。
“无赖。”文清锤了几下之后人就软了下来,因为李明搂住了她的腰,然后低下头细细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火热的吻雨点般地落在自己的脸颊、鼻子、眼睛、耳垂上,然后男人肆无忌惮地闯入她的唇舌之间,把她的香津和舌头一起卷走,拖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着。文清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堪了,只要李明撩拨自己一会儿,自己就会神迷意乱、热情似火。
李明现在对文清的后庭越来越迷恋了,每次做爱的时候,两个人的双修都更像是前戏,李明总是把文清摆成让自己很容易发力的姿势,好让少女早早的投降。
比如今天就是让她侧躺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她的一条腿上,高高地举起她的另一条腿,让她打开成90度,然后挺着糊满了阳精和淫水的重型肉棒就直刺了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肏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尽根而入,巨大的龟头狠狠地咬上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淫靡的春水四溅。直肏得文清双眼翻白,涎液直流,酥麻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很快地就在一声声高亢的尖叫声中达到了高潮,花蕊一开一合间,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到了在屄道里继续驰骋的肉茎上。
“清儿,教育过你几次了,要告诉相公,相公肏得你舒服不舒服,美不美?”
李明不依不饶地大力戳刺着,把少女的子宫撞得几乎麻痹了。
“相公,肏得清儿好舒服……哈……啊……啊……美死清儿了,啊……哦……恩……相公饶命,啊……肏死清儿了……清儿的小穴给相公肏坏掉了。”这个时候的文清毫无意志可言,几乎是任由男人摆布的。
“好清儿,相公把你肏到天上去,你的小骚穴好美,爽死了,肏死你,肏死你,求相公狠狠地干死你。”男人几近粗暴地持续肏干着女人的性器。
“啊……啊……求相公狠狠地干死清儿,清儿的小骚穴给相公肏穿了,清儿要死了……啊……呀……清儿美死了……飞到天上了……啊……啊。”女人的浪叫突然嘎然而止,极度的痉挛中,元阴尽泻,再度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李明仿佛永动机般持续地律动着,直到第三股阴精浇上龟头的时候,忍无克忍的他才开始释放,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脉动着,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即射进了女人的生命之源。
当李明的肉棒再度勃起的时候,喘息方定的文清已经顺从地趴伏在了床上,高高地翘起了匀圆的玉臀。将近三个月的共同生活,文清早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屁道的热衷程度。
“宝贝真乖,相公会好好疼爱你的菊花的。清儿你说今天要喂你的后庭5次还是6次呀?”
“相公饶过清儿吧,相公会弄死清儿的。”
“清儿不说的话,相公就帮你选了,今天在里面射6次好吗,可能要肏干清儿的屁眼到天亮了。”
文清自然知道李明想的是什么,平时也是这样玩的,只是现在多了两个人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相公坏死了,清儿不要拉,两个妹妹都在,清儿不要说。”
“清儿就是要给两个妹妹做个榜样呀,清儿不说的话今天就6次好了,你家相公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要,相公饶了清儿吧,清儿的屁眼好痒呀,求相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干清儿的屁眼吧,清儿要相公每天都用阳精把清儿的屁道灌满。”文清终于还是说出了李明想要她说的话。,只不过说完之后就立刻低着头抿着红唇,再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这种矜持根本没有维持多久。“清儿乖,相公一定会让你美死的。”李明得意地掰开了文清丰盈的臀瓣,露出粉色的菊花来。文清的后庭也真真正正的称得上极品中的极品了,不但里面异常的紧窄、火热,如有灵性般的又会夹又会吸,又会蠕动按摩,外观上也是粉嫩粉嫩的精巧绝伦,那怕被狠肏猛干了三个月,依然是如同十一、二岁少女的后庭一样秀气。
随着文清的一声娇啼,巨大的肉菇首先进入了娇嫩的直肠,肉孔被扩张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几乎被全部撑开。文清含住了一缕秀发,准备承受一开始几十下的苦难,重量级的肉棒对上偏小尺寸的后庭,纵然已经有了大量的淫水做润滑,但是起初几下的苦头却是逃不掉的。
果然当李明把住了文清的玉臀开始抽插的时候,少女只觉得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把自己娇嫩的肠壁磨的生痛,屁道被撑开到了极限,又有一种火辣辣的鼓胀的感觉,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会让文清紧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阴茎如活塞般地抽动,蹂躏着她的屁道。几分钟之后,她的排泄器官终于适应了巨大的异物,疼痛一点点减弱到完全可以接受的程度,屁道里被磨得酸酸麻麻的,还有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充实感,让文清开始哼哼哈哈地耸动着屁股迎合起来。
“清儿你好棒,你的屁眼真是太美了,相公就是每天肏12个时辰,一年肏360天都不会厌,夹的好紧,挤呀……用力把相公的鸡巴挤出来,爽死我了。”
李明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剧烈的运动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个人的结合部,儿臂般粗细的大肉棒把原本迷人的小肉孔夸张地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每次抽出都能把粉嫩嫩的肛肉翻出一些来满足他的眼睛。
文清彻底的放松着自己,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在自己的敏感之核上搓揉,她早就学会了如何从肛交中得到更多的快乐。从纯粹肉欲角度来说,当然是被爱人狠插小穴的时候舒爽一些。
但是被爱人的大鸡巴猛干后庭的时候,那种羞耻感,被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阴道内空虚而后庭被完全充满的异样快感,后庭蠕动产生的排泄感,疼痛、麻痹、瘙痒、饱涨以及自己搓揉阴核带来的各种肉体上的感觉,还有一些奇奇怪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混杂在一起,甚至产生了更加猛烈的快感波浪,会很容易地就将自己彻底淹没。
爱人的每一下重击都像是把文清往悬崖方向推的更近一步一样,她开始控制自己肛门的括约肌,伴随着爱人的戳刺有节奏地一紧一紧地来取悦爱人的宝贝,让宝贝感觉到更舒爽的同时也激励它更加勤奋地工作,更加凶猛地来蹂躏自己柔软的嫩肉。
将近半个小时之后,一直疯狂律动着的男人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一个猛刺把耻骨紧紧地压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一声声的喘气中,文清可以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被射进了自己直肠至深处,烫得她也是同样的一个激灵,泻出了一些晶莹透亮的液体做为还礼。
李明并没有这么轻松地放过唐晓芙,在少女用唇舌把他的凶器清理干净之后,凶器咆哮着再度刺穿了文清后面的肉孔。这次采取的是女上位的姿势,在几乎轧干了文清所有的体力之后,两个人再一次同时到达了高潮。接下来是侧位的第三次肛交……
第二天文清是被一阵窃窃私语吵醒的,回头看时,就见两个赤裸的美女坐在里床正看着自己,只是她们的目光好象是落在自己的臀部上。不用想也知道还有些酸酸痛痛的屁眼现在一定是又红又肿还沾着一些干了的阳精,羞的她“唔”的一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屁眼。
唐晓芙推了窦蔻一把,让小丫头趴到了文清身上。
“清儿姐姐,蔻儿现在知道为什么每次你和相公双修之后,第二天起来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看着姐姐平时文雅的样子,原来在床上……格格格……姐姐,那里也可以让你快活吗?”萝莉少女带着点讨好的谄笑问道。
“死丫头,到取笑起姐姐来了,早知道让你姐夫昨天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让你今天下不床算了。”
“姐姐,告诉蔻儿吗,告诉蔻儿吗。那里被弄不是会很痛吗?”窦蔻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黯然,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噩梦。
“一开始是会痛拉,不过忍一会儿就好了,后面会有一种很奇怪的爽快的感觉的。你姐夫这么厉害,姐姐要不是用那里,根本承受不起呀。”
“真的吗,可是那里被弄好害羞的呀。不过姐夫也真狠,一晚上连着要了姐姐那里3次。”
“傻丫头,给自己的相公快活有什么害羞的,相公对我这么好,他喜欢,我们女儿家自然要把身子全部给了他才好。其实相公还是蛮克制的了,他那个心法练起来,都说是夜御10女,12女为佳的。好了,快起床梳洗吧,有些东西你和相公多练几次双修就知道了,姐姐不也是像你这个样子过来的吗。”
小萝莉点了点头应承着,心里下了要把一切都奉献给相公的决心。旁边的唐晓芙却有点苦笑不得,古代的女人都这个样子的吗?这也太便宜那条色狼了吧。
这一天过得很顺当,唐晓芙和窦蔻的练武天赋都不错,用文清的话来说,就是比李明高两个档次,气得李明要和窦蔻比剑,结果他只接了三招就被萝莉一剑指在了心口,让李明很是郁闷了一阵。不过他总算在接下来的事情里找回了脸面。
“这个鸡蔻儿和晓芙一人5只,我拿2只,你们必须把其中的3只鸡一剑断喉,再把另两只鸡乱剑分尸。我相信你们大概练鸡都没杀过吧,别小看这个,说实话我第一次杀鸡也足足忧郁了半天才动得手……不行,没得商量,这是正事,杀鸡都不敢的话,让你们练武还干什么,练剑舞好看吗?我第一次杀那个人贩子的时候把隔夜饭都呕出来了,你们必须提前适应一下,我先杀两只给你们做示范。”
第三天一早,李明雇了两驾大马车,带了一家老小,收拾了金银细软,带足了干粮食水从西门出了歙州城,出城门的时候和一个在等待进城检查的戏班子擦肩而过。
“相公,那两个女戏子很厉害,特别是白衣的那一个,一身功夫只怕比清儿只强不弱。”文清放下了窗帘和李明说了一句。
“武林高手扮女戏子?难道是像武侠小说写得那样混进城去赶里应外合的勾当?还好我们出来了,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李明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月儿,你看那美貌少妇如何?”那个戏班子里的一个青衣少女望着马车,问站在边上的白衣少女。
“妙风姐姐,起码她的内力和我在伯仲之间,我观她气度,只怕功夫不弱于我。”
“歙州城里好象没有这样的高手在呀,而且和你一样的年轻,好在他们出城走了,应该不会影响我们的任务。”
第十六章
李明定下的目的地是庐州,也就是后世的合肥。出乎李明意料的是一路上走来还算得上是平平安安,沿安庆、桐城、舒城一线顺利到达了庐州城。第一眼看到庐州城的时候,李明的感觉就是震撼。生活在现代的人固然在旅游的时候还可以看见点残垣断壁,但是却很少有机会看到整座的城池。
歙州虽然也是府城,但是其更接近于商业城市,城墙也只是低低矮矮的那一种,而现在面前的这座大城,让李明实实在在地体会了一下古代劳动人民的建筑水平。
“庐州称”江南之首,中原之喉“,光武皇帝在江宁即皇帝位后,此处即为要地,历经三朝扩修后方成如今此城。周长4706丈、高二丈余、底宽4丈余、上宽8尺,有墙垛、望台、七座城门、两座水关。城高池深,易守难攻,故有”铁打庐州府“之称。”
文清一路上成了兼职导游,路经各个县城、府城的时候都能娓娓道来,让李明大跌眼镜,十分疑惑文清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又学武、又学文,还要学女功,哪来这么多时间呀?
“清儿,这里是”淮右襟喉,江南唇齿“,是军事重镇,应该有重兵把守,我们便在这里安顿下来吧,等到摩尼教之乱平定后再定去向。”
“全凭相公吩咐。”在桐城的时候,他们就得到消息,歙州失守。再想起李明曾经预言可能有民变,现在文清对李明是崇拜的不得了。
临动身之前,李明特意又让唐晓芙去当了一条人工钻石项链,一行人总算是行囊丰厚,在客栈住了一天之后李明就用相对较高的价钱买到了一座三进的小院落,就在城里安顿了下来。
“晓芙,这个地方不流行骨感美人的,现在每天都要练武,你不多吃点怎么行,你看蔻儿,都一碗饺子下去了。”
“刚才在那边的庐阳汤包我吃的最多嘛,还有鲜肉麻球我也吃了两个了,真的吃不下了,开始练武以后我已经多吃好多了,肯定比以前胖了。”
也不知道是前辈穿越者的创意,还是自发形成的缘故,城里竟然有个美食一条街,其中又以经营各种美味小吃的俱多,而且离着他们的新居并不远。来买过几次早餐之后,李明就改变了方式,改成每天早饭和午饭都带着三个美女出来吃,这样可以一次走几家,多品尝一点花样。
吃完之后再帮岳母大人带一些回去,也可以让操持家务的文清多剩出一点时间来指点大家练武。
“这个我能到是能做证,你好像是胖了点,摸上去的手感绝对比第一次的时候好。”李明一边嚼着冬菇鸡饺一边低声调笑着。唐晓芙和他有了确定的肉体关系之后,和他亲密了好多,虽然不像窦蔻那样学着文清把三个洞都奉献了给他享受,但是无论在床上还是在平时都配合了许多。
而且她相比文清和窦蔻来说,还能和李明抬抬摃、发发小脾气,更能让他享受恋爱的感觉。
“胖就手感好呀,我给你介绍一个,卖米粉肉的那个秦寡妇,浑身的肉都乱颤了,你要是去的话,她肯定欢迎。”三个女人里也只有唐晓芙感说这个话。
“清儿,你是大姐,也不管管她,有把自己相公往别人那里推的吗?”
“相公呀,晓芙妹妹说的也是,昨天我们去吃米粉肉的时候,那秦寡妇还朝你抛媚眼呢。”文清是巴不得有人帮忙和李明斗嘴呢,她在这上面吃太多亏了。
“饺子吃完了没有,都吃完的话,我们回家吧,顺便带点酒酿元宵、鸡蛋馍,回去给岳母老人家。”做酒酿的秦老头的孙女芸香是这一条街上有名的美女。
“清姐姐,昨天伯母好像有说不喜欢吃甜的吧,这老人家甜的吃太多也不好,我们还是带点米粉肉回去好了,顺便边上还能买点”荠菜园子“、”韭菜盒子“。”
其实吃完之后,他们到并不是马上回家的,有两个现代人在,吃完饭之后不宜剧烈运动这个事情还是知道的,比如说散步到知府衙门的布告栏前看看有什么新的邸报就是每天必做的功课之一,今天就又有了新的公报。
“朝廷清剿摩尼教逆匪,特开捐纳,以充军资……”李明一看布告,立时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他原本的打算就不是像其他穿越那样靠发明、经商之类的过活。商人的地位在中国整个封建社会中从来就没有高过,无论是平民地主还是士族布衣都不可能接受商人的地位往上提升,更不要说那些处于社会顶层的人士了。
他们可以接受一个农民做皇帝也可以承受儒化的异族统治,但是让整个商人阶层参与到政治中是他们绝对不可以容忍的。就如同曹丕出了一个九品中正制保护了传统士族的政治利益,那么这些人就可以马上拥立,并不会太在乎皇权的更替。但是一旦变法图强之类,涉及到阶级利益的时候,他们所发出的能量足以摧毁一切。
到这种时代去经商?还靠经商来构建自己的情报机构、私人武装之类的?只有两个字可以评价这种行为——找死。就算不想坐吃山空,李明现在想到最好的办法还是做地主,这才是最安全,最稳妥的方式,最好呢,有个什么宗族势力做做靠山,所以李明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看有没有机会冒充一下世家大族的外系子弟,却忘了还可以走捐纳这条路子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清儿,本朝这个捐纳如何施行的你帮我说说。”
“捐纳制是中兴之主光武帝首创的,光武北伐,大军粮饷皆要国库供给,光武帝不愿加赋,遂已此法聚财以供军需。但是只授三品以下虚衔和从七品以下的实缺,极少数确有才能及捐纳数量巨大者方可由圣上亲批授正七品的实缺。且只有国遇急难之时方可实施,此乃祖制,着为永例。相公如要走仕途的话,只怕这个不是正道,就算相公能拿到正七品的知县缺,但是走捐纳之路的一向不被进士出身的同僚们看重,要升迁的话极难。”
“官场的水又深又浑,古人尝言”伴君如伴虎“,相公去凑那个热闹干吗。
相公这人俗得很,娇妻美妾,一日三餐能见荤腥,太太平平过日子就很知足了。
我是想着捐一个出身,以后若是有官老爷找麻烦的话,不是要好应付许多吗。“
李明最终还是卖掉了他包里剩下的5样首饰,足足三万贯的捐纳让他捞到了个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竟排在庐州城里的捐纳第三名的位置,要由庐州知府亲自上门授官的。
李明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让文清陪着自己接受任命,这个时代妇女的地位并不算太低,还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有文清在边上提点一下,显然要方便许多。在大门口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知府大人的仪仗锣鼓齐鸣地出现在了视线中。并不是李明想像中的八抬大轿,一身绯红官服的知府大人是骑了一匹高大的青骢马来的,到是又提醒了李明一件事情。“有空了一定要让一家子都学会骑马。”
走到近前的知府大人生得方面大耳、鼻直口阔、三缕长髯,和画上的禄星差不多的样子。李明还在盘算着如何开口应酬的时候,旁边的文清却矢口叫了出来:“田叔叔。”
而那知府听到喊声之后,上上下下打量了文清半天,这才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是文清侄女。”
“正是文清。”
“贤侄原来在此居住,难道两年前我调任此地,贤侄一直不知吗?”原来这田文镜田知府和文清的老父是同一年的进士,刚为官时还是同僚,两人情趣相投,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了。只不过田文镜在政治上远比文清的父亲清醒,在夺嫡之战中明哲保身,不偏不倚,虽然没拿到什么好处,却也太太平平地渡过了大洗牌。
文清家出事的时候,这个田文镜远在广州做通判,等到他回京述职,再想寻找她们孤儿寡母照顾一二的时候,文清却已经扶灵回了歙州。一番唏嘘之后,文清把田知府让进了正堂,等李明和田文镜都落了座,乖乖地站在了李明的身后,窦蔻临时充当丫鬟来上了茶。
文清这才又开了口:“田叔叔,这是我家老爷。老爷祖上移居海外,在那阿拔斯朝累世为宦,如今老爷的父亲想着落叶归根,这才命他先行到来,游历中原,多置田产,以为前站。”
田文镜一看就明白了,文清现在还不是正妻,想到当初在广州的时候,还思量着回京城之后,就向文家提亲让文清嫁给自己的侄子,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慨:“我这侄女,自幼聪颖过人,文采、女工在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又乖巧懂事,当年可是有不少少年材俊颇为倾慕的。只是她眼界颇高,所以一直耽误了下来。如今竟肯为公子妾室,想来李公子必有过人之处呀。”
“能得清儿委身与我,却是小子之幸,小子自然会照顾好她。”
文清感到田文镜有点为自己不值,给李明施压的意思,忙在边上又接口道:“田叔叔,老爷见识过人,对我又万般宠爱,能为老爷妾室,侄女已是天大的福分了。我和母亲本在歙州居住,摩尼教起事之后,相公料定他们必攻歙州,结果我们逃离之后才3日,歙州就已失守了。”
“哦,原来贤侄还有参谋之才,不知贤侄对今次摩尼教逆匪起事有何高见呀。”
李明心里其实颇为犹豫,这种事情表现得太好了,说不定流传出去之后就有哪个王子,哪个亲王跑过来三顾茅庐什么的,就免不了要卷入恐怖的政治斗争。
表现得太烂吧,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事情求到这个知府上去,他把自己当成了纨裤子弟也是麻烦。再说这家伙一看就是个人精,故意摆烂要是让他看出来又反而不好。
“小侄看来,朝廷中自有高人比小侄看得更清,这摩尼教之乱若是处置得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清了清嗓子,李明开始准备演讲:“摩尼教此次举事还是时机不对,本朝民生本来在四国之中算是最好的,近年来连番用兵,虽说稍微艰难了些,但是也尚未到民不聊生的地步,县城、府城之中民生就更好一些。
而乱匪举事之后又将目标大多对准大的县城、府城,固然是劫掠了不少财物,但是他们的兵源肯定是有问题的,大部分还只能依靠他们原本的教徒。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等待有什么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的时候,他们的机会就好得多,一来朝廷又要开仓赈灾,又要准备军粮,这粮食肯定不够。二来只要有个饭吃,在灾民中拉起队伍来要方便的多。”近日里朝廷往淮河和襄阳防线都调了一些兵,这后方城镇免不了兵力单薄,可能是逆匪觉得此时有机可趁吧。“
“本朝疆域内水网密布,通过水路运输部队十分方便,况且圣上当机立断,直接从禁军中抽调5万人马南下平乱,三王子如今已经率军到了芜湖。我想这个后方空虚的机会抓的并不好,若是在岭南还可以利用皇师未到的时间巩固和扩充,可是在浙西,朝廷便是从淮河前线调军又能有多少时间?这摩尼教众固然悍不畏死,可乌合之众如何对抗精锐之师。
“若是能多徵兵源尚可以数量对质量,可是如今逆匪也不过10万之众,如何能挡5万禁军。所忧者不过怕各地有山贼、悍匪以及其他摩尼教众趁乱响应而已,若是反乱四起,被逆匪们互相联络、打成一片,则局势必然糜烂不可收拾。
因此附近各州各县当严守各自职责、不可擅离防区,同时加强警备以防本地贼寇,而青溪的乱匪,三王子只要小心谨慎一些,镇压乱匪应当不是难事。“
“贤侄果然高明,据说殿上讨论对策时,三王子亦是以此两条为重:第一,迅速出兵平乱,不给乱匪时间修养生息。第二,各府各县各安其职,保境安民,以免再有其他乱匪出现。”
两个人还在唠嗑的时候,窦蔻已经按着文清的吩咐去把文老夫人请了过来,和田文镜见了面之后,自然又是一阵的吁吁叨叨。
田文镜在李明这里吃了一顿午饭才以公务繁忙为由告辞离开,给李明留下的除了任命书和一领紫色官袍、一个相应的金鱼袋之外,竟然还有张请柬,说是某月某日,在庐州城富商沈半城的沈园举行平乱爱国大型义演,敬请光临云云。
看看日子是5天以后,人家知府亲自送请柬来,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
“靠这个东西也有,也不知道是那个先辈玩过这手给古人学会了,或者是根本这个东西就是如今的某个穿越者策划的。”心中一动,把这个东西递给了文清。
“清儿,你书看的多,想一想以前有记载,谁举行过类似的募捐演出?”
“募捐演出?是什么意思?”文清的一双美目中充满着迷茫。
“就是这个”平乱爱国大型义演“,中间肯定会有人来鼓动看戏的人为了这次平乱捐献财物的。以前有没有人搞过类似的东西。”文清还是没怎么明白,看着李明摇了摇头。
第十七章
这沈半城还真不是白叫的,这个沈园占地颇大,修的雕梁画栋、游廊曲折,湖光山色融为一体,造的颇为大气,与真实历史上那个著名的绍兴沈园的精巧别致,清丽婉约完全不同,到有点迷你版本的颐和园的味道。
跟着管家在蜿蜒逶迤的回廊里走了将近10分钟,才来到了园子里的戏台。
戏楼坐南面北,歇山顶,八角飞檐;台口梁枋正面饰有人物浮雕、有花卉、斗兽,颇为精美;整座戏楼华丽精致,雄伟宽畅。台下是个大广场,放了大概10多个圆桌,围坐着三、五十人。戏台两侧和对面也都搭有看台,李明就是被引到了戏台对面的看台上。
“沈大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明公子,他祖上移居海外,一直在阿拔斯朝为官,李公子心怀故国,刚从海外归来就来就为此次平乱捐纳了3万贯。”
“贤侄呀,这位是沈如晦沈大人,是庐州府里有名的士绅了,此次为平乱也是贡献良多,圣上恩授了金紫光禄大夫的;这位是伍乔伍大人,乃是越王府的记室,他可是三王子的左膀右臂呀;这位是李福财李大人,是庐州府最大的米商,圣上最近也是恩授了银青光禄大夫的……”
田文镜拉着李明的手,连着介绍了七、八个人都是庐州府的士绅或者豪商,显然都是这次捐纳的时候出了大头的,今天都被拉来了再敲一笔的。大家闲坐下之后互相打着哈哈,说了些没营养的话,就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一时间李明既然给晾在了那里,显然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年轻人没引起他们的兴趣。
李明颇为气闷,只好借口尿遁下了楼,到园子里透透气,不料到了园子里走了一圈既然真的肚子痛了起来,于是就径直去了厕所。刚蹲下一会儿,就听到有两个人说说笑笑走了过来。
“玄龄呀,今日就在我这里住下,晚上我让飞天凤、凌云燕两只母犬一起来伺候你。”听声音竟是那沈如晦在说话。
“克明兄,如今可是春风得意呀,在外四年这两只母犬想必是……”那人接着又嘿嘿笑了几声,彷佛就是那个记室伍乔。
“这两只母犬,主上也并非全是给我房中享用的,这四年来我派了大用了,不过你在京中,这飘渺楼顶楼大概也去了好几次了。”
“那可真是人间仙镜呀,主上天纵英才,文武双全不说,竟然连此道也是花样百出。克明兄为主上办事劳心劳力,只要到了京中,主上自然会为你安排,只怕这庆功宴就要在顶楼摆个女体盛了。不过,克明兄这两只母犬本来就是顶楼中人,你是天天能够享受的。”
“哎,我这几年也颇有积蓄,买了四个女子学着主上的法子调教,只是一般女子身子骨弱,又不经打,又不经干,竟是弄死一个、弄疯一个。另两个也远远不如这主上弄出来的极品。”
“顶楼之上女子大多自幼习武,自是不能和一般女子相比……”李明出清存货后又到园子里逛了一圈,然后回到戏楼又在楼下广场闲逛几圈这才笃悠悠地上了楼,刚上到楼梯口迎面就撞上了沈如晦和田文镜。
“贤侄呀,你且先宽坐一会儿,我与沈大人下楼酬谢一干同僚之后再来找你叙话。”说着话两个人拎着袍子,踱着方步下了楼。
李明才回到自己位置上,那个伍乔就凑了上来。“田大人言李公子从那海外阿拔斯国而来,玄龄对那海外风光颇为向往,不知李公子可否为我讲述一番。”
“这阿拔斯国是波斯以西的一个大国,与天竺国隔着一片汪洋大海,其国人皆信伊斯兰教,奉”安拉“为唯一之神,教中领袖称”哈里发“,亦是国主。原都库法,200年前迁新都为巴格达。”
“莫非是黑衣大食?”伍乔突然一把紧抓住李明的右手,急切地问道。
李明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伍乔,普普通通的一个中间人,国字脸、两道浓眉、一双小眼睛,蓄了三缕胡须,除了眼睛比较有神外,并没有什么给人深刻印象的特征。不过听到巴格达就知道“黑衣大食”,在古代官僚里可实在是不多见呀。
“不错,便是黑衣大食,伍大人知道巴格达?”
“在下曾为广州府府吏,广州有不少胡商,皆言巴格达乃是与建宁、长安一般的繁华大城。李公子由海路来?”
“正是,由阿拔斯国佐法儿港启程越过大洋便可到达南天竺的卡里卡特或者柯枝港,然后经锡兰、南巫里、满剌加、真腊、占城诸国,最后到的泉州。”还好李明为了避免露马脚,对自己的来历到是颇为花了一些心思。
“李公子是随那些胡商的商船而来吧,可与他们相熟?”
“海道艰难,若非有利可图,谁又会去冒那个风险,也只有商人逐利,才会走如此遥远的海路。家中到是和几个商人有些生意上往来,相熟却也说不上。”
“听闻本朝的丝绸与瓷器在那边价比黄金?”
“确实如此,此外阿拔斯国出产上好的大马士革弯刀,还有阿拉伯马亦是极好的,一路过来,天竺、锡兰的象牙、宝石、香料以及沿途诸国所产名贵药材运回中土也是获利颇丰。”
李明有一段时间对大航海时代颇为迷恋,说起这些东西到也熟门熟路,一边说着,他不自觉地又朝伍乔看了几眼。“不像查我户口的,难道这家伙想做海外生意?这年头有这个脑子的人不多呀。”
“阿拉伯马……”显然这个东西引起了伍乔更大的兴趣,只不过他的话被楼下的一声喧哗给打断了。
然后就听下面一声声地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接下来就是桌子倒、凳子翻,奔来跑去的脚步声乱做一团。
李明自恃有了些功夫,壮一了壮胆,起身跑到栏杆边上往下面的广场看去。
楼下是七、八个人打成了一团,一方是两个身材窈窕的女子,都是一身劲装,一个青衣,一个白衣。
白衣女子用的是像小龙女那样的武器——飞索金铃,纵横翻飞,婉似游龙,攻击范围几乎笼罩了整个广场;青衣女子用的是两把短剑,舞得一片青光朦朦,风雨不透,把对两个人的攻击尽数接下,两个人的身法轻松写意,以二敌六也并不落在下风。
另一方一共六人,其中两个穿着衙门里捕头的功夫,手持单刀,显然是田文镜带来的护卫。另外四个穿得都是沈家护院的衣服,其中又以两个身材婀娜好像女子的功夫较高,两人各使一把长剑,剑法轻灵,身形灵动,吸引了那两个刺客大半的精力,再加上两个身手不弱的的护院的帮忙,双方差不多打了个旗鼓相当。
李明还是第一次看到有武林高手正正经经地生死相搏,加上这段时间日夜苦练(是实实在在的日练武夜练功呀),自己感觉很有些进步,所以到是看了个津津有味。让他遗憾的是真人快打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看到衙役和护院越来越多的两个刺客,在一阵凌厉的快攻后抽身飞退,很快就消失在了李明的视线之中。
这样一出闹剧一来,这个义演显然是搞不下去了,总算除了一开始有几个乡绅被战圈波及造成了1死3伤外,并没有其他人殃及池鱼。而沈如晦和田文镜都算得上是沉稳练达之辈,先把刺客所在戏班其他人员控制住之后,台上台下的安抚人心,很快地就稳定住了场面,只是这义演的目的还未达到却也让田文镜有点手足无措,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
“摩尼教乱党如此猖狂,我辈自当有钱出钱,有物出物资助越王早日平定乱匪,以保国泰民安。小子不才,愿意再出资三千贯劳军。”李明到时知道田文镜在那边乾耗时间的原因,他心中有事想着早点回去,所以只好当了一会出头鸟。
好在在座的大部分也都是聪明人,立时纷纷响应,你1000我500的担保了下来,用来换取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明离开沈园之后匆匆忙忙地回了家,进了院子就看见唐晓芙穿着一套粉色的劲装正在练剑,就开口问了一声:“晓芙,清儿在哪里?”“清儿去买药了。”
说起来唐晓芙还是不太乐意叫一个才18岁的少女姐姐。
“买药,岳母又生病了?”李明有点奇怪,昨天晚上送饭过去的时候老人家还好好的。
“笨蛋,笨死了,是我上次问过你的事情。”唐晓芙一跺脚,显然很不满意这家伙的迟钝表现。
“什么事情?昨天好像就我问过你,是不是升了一个CUP呀?”李明确实没什么印象。
“色狼,整天就想这种事,你这个色狼每次做坏事的时候就只要自己舒服的,还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说清儿去买什么药了。”李明这才想起来唐晓芙是曾经问过自己避孕的问题,然后自己让她找文清去的,古代人自然有他们自己用中药避孕的办法。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忘了,对不起,对不起。怎么,真生气了,我是真忘呀,不是故意寻你开兴的。”唐晓芙嘟着嘴不说话,只是一直把李明拉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栓上了房门。
“记不记得我们当初有个君子协定的,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第三条?……”李明当时就没太注意那个不平等条约,现在还真是想不起来。
“你提了好多条,我没一条条记呀,不是总结了一下你享受未婚妻待遇吗。我好像没违反条例吧。”
“第三条,床上不许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唐晓芙气鼓鼓地说。
“大姐,变几个不算乱七八糟吧,你不会老套到只许我用传教士式吧。”
“不是这个,今天清儿来找我说了半天话,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妾室最主要就是服侍得你快活了,什么又细心、又体贴,这样的老爷那里去找咯。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和她一起洗澡,前前后后都洗干净咯。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李明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吧,虽然我是有点好色,也算是有点城府的人,但是该坦诚的时候我也不会忧郁吧。特别是对你们有瞒过什么吗?要是我想和你玩多点花样,我会自己来和你说,会征求你的意见,就算你不愿意而我又很想的话,我也会想方设法地打消你的顾虑而不是叫清儿来给你压力。”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其他方面还像个君子,就是一涉及到这方面,完完整整的一条色狼。”唐晓芙继续反驳着,只不过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没有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
“晓芙,你要怎么想决定权在你自己,不过我重申一边我们的君子协定依然有效。我也不说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之类的话,大家都是现代人,没这个必要。但是我现在代表签署条约的一方向另一方郑重地提出,把这个君子协定的生效期改为99年,你的意见怎么样。”
“肉麻死了,是不是还什么如果有什么期限,你希望是一万年呀。”唐晓芙的口气软了下来,又默默地过了一会才羞羞答答地又问了一句,“弄那里真的那么舒服,我看你每次弄清儿那里都特别兴奋。”
“清儿体质特殊,那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点吸力,所以特别的舒服。不过用嘴和用后面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心理上的,只要是男人就会有点征服欲和占有欲,特别是对你们这种级别的美女,用那里的话特别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所以就多一点舒服的感觉了。”
“切,怪不得网上有无聊的家伙把那英的《征服》改得下流的要死,”
“晓芙你会唱那个改编版?”李明奇怪唐晓芙怎么会去看那些东西。
“要死了,谁会唱那个东西,我们是偷看一个室友的电脑,估计是她男朋友发给她的。”
“看吧,是男人就有征服欲吧。”
“应该是是男人就是色狼才对。”唐晓芙的心情恢复了就又开始和李明斗嘴了,仰着头,一脸娇憨的媚态让李明禁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成天到晚说我色狼,不多色你几次我就吃亏了。”说着话李明一把把少女的娇躯搂进了怀里,一只魔手熟练地滑进外杉里,隔着纹胸大力抓揉起她的乳房里。
“真的升了一个CUP耶,我是不是滋润有功呀。”李明对着唐晓芙的耳孔轻轻地呢喃着,往里吹着气,轻柔地噬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不要,讨厌死了,大白天的,蔻儿还在后院呢,唔……唔……”唐晓芙开始还挣扎和反抗了几下,只是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搓揉把玩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会工夫她就迷失在男人的热吻中了,迷恋于和男人的口舌交缠,由着他席卷走自己的香津,再把他的唾液反哺过来;由着他脱去自己的外衫,松开自己的文胸,捏住自己敏感的乳头肆意地拨弄;由着他的手滑入自己的内裤,把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自己紧窄的蜜穴里由慢到快的抽插着。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扑揪扑揪的水声完全能够说明女子现在的状态,在男人另一个手中的乳头也已经肿胀到了极点,通红通红的如同一个小樱桃相仿。
唐晓芙好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整个地赖在了男人怀里,任凭男人的手指把她一点点地推向欲望的高峰。
就在唐晓芙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砰的一声响,房门被撞了开来,一道红影像只飞鸟一样窜了进来。“晓芙姐,清姐姐回来了,她叫我把药给你拿来。”
窦蔻挣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桌子边的一对男女,男的还衣冠楚楚,女的却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男的一只手抚在女子坚挺的乳峰上,另一只手按在了女子的私处,好像还有手指戳在了蜜穴里面;女的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美腿笔直地搁在了桌子上,把隐秘的私处整个打开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男的也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女的却已经羞的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
“好呀,晓芙姐每次晚上都羞答答的矜持得很,原来白天还要偷吃。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放开我,放开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啊……啊……”唐晓芙软弱无力的反抗再一次被插入蜜穴的异物所打断,这次是滚烫火热,又粗又长的阳根,紧窄柔嫩的小穴瞬间被扩张到极限。
接着就是性器内外两个最敏感的地点受到连续不断的攻击,唐晓芙很快就彻底的投降了。任凭着男人攻城掠地,熟练地侵犯她身上任一个隐秘的部位;任由着巨大的攻城槌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上娇嫩的花蕊,把自己送上欲望的高峰,不由自主地泻出蜜汁状的贡品来奉献给侵略者,直到侵略者对泻得神迷意乱的自己实施枪决,把一梭梭污浊的子弹射进自己的子宫。
“晓芙你好紧,每次都夹得我好舒服,我永远都要不够你……”李明靠在桌子上,让瘫软的女体靠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爱抚着唐晓芙汗珠密布的裸背,一边说着让女人百听不厌的情话。对于高潮后的平缓时间远比男性要长的女人来说,完事后有效的抚慰往往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晓芙,你休息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去找清儿,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几分钟后,一男三女坐在了一起,看着李明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窦蔻难得地没有取笑唐晓芙的偷吃事件,三个女人静静地等着一家之主发话。
“清儿,你对越王有什么印象吗?”
“越王是今上的三王子,以仁孝着称,轻财仗义有古孟尝之风,而且勇武善战,颇为知兵,又体恤士卒,将士多愿效死命。3年前今上方登基之时,唐国10万之众寇宿迁,三王子仅以三万人收城,鏖战两月余,唐人粮尽退兵。三王子衔尾而追,斩首万余,麾下精锐”背嵬军“,更是以步击骑,三千之众击溃了唐军断后的三千精锐骑军。此战后三王子以功封越王,特许开府,越王乃开天策府理事。”
“背嵬军、天策府。”李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晓芙一眼。
总算历史教授的女儿这点知识还是有的。“岳飞?李世民?这家伙大概还要搞个玄甲骑兵吧。”
“江南少马,铁骑军不好搞的。不过这家伙肯定有这方面的意图。最搞笑的是这家伙的手下一个名字叫如晦,一个叫玄龄。”李明想起来那个伍乔对阿拉伯马的兴趣来了。
“清儿,这个三王子只怕也是同我和晓芙一个出身,背嵬军和天策府都是我们那边很有名的军队和幕府的名字。而且那个飘渺楼只怕也是这位三王子躲在背后操纵。”没有理会窦蔻和文清的惊叫声,李明继续说了下去。
“今天我到那个沈如晦沈半城的家里,上茅厕的时候刚好偷听到他和越王府记室的说话。飘渺楼要买你们这些漂亮的武林女子大概是要训练成女奴和美女犬,用来敛财、笼络手下或者打通关节的。这种SM调教可能你们这个时代还有,但是他们说到女体盛的话,我觉得这种外来品只有我们这种出身的人才想的出了。”
“女体盛?”文清给说的羞红了脸,不过还是犹豫地提出了她听不懂的地方。
“这是在倭国盛行的一种淫戏方式,就是将女子洗刷干净之后,脱光了当作饭桌,在各个隐私部位放上食物,男人们一边吃食物一边吃美女。”
“啐、好不知羞耻的下流勾当。”
“晓芙,我不敢和哪个三王子联系,虽说那家伙很可能和我们一个来路,但是你也知道的……”后面的话李明没说,但是他相信被卖过一次的唐晓芙自然明白。
“我觉得我们隐在暗处比较好,太太平平过我们的日子,晓芙你把我和清儿带出来的东西都收一下然后销毁掉吧,有现代人在这里我们要注意一些。”
一直歪着头在想事情的文清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三王子从出生开始就来路清白,不像你们俩个来路不明,又怎么会和你们来自一处呢,冒名顶替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呀?”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可能是魂魄夺舍之类的,但是起码有8成的可能,三王子是和我一个来路。今天晚上我想去探一下沈园,那个越王府记室今天应该会留在那里和沈半城谈事情。”
顿了一下,李明接着说了下去。“清儿和我一起去吧,那园子里有几个武功不错的高手。”
“几个人,武功如何?”
“我看到的有4个,刚才有人行刺,这4个人加上两个捕头和我们上次在歙州城门口看见过的青衣和白衣女子打了个平手。”
文清又想了一想:“清儿前几日刚刚把《玄女心经》的心法练到第二层,如今应该会比那白衣女子强上一些,要不妾身一个人去,便是打斗起来我要脱身却是不难。”
“你听到什么再传话给我中间毕竟隔了一层,反正那位前辈说云龙九现的身法里隐蔽踪迹的法子天下无双,我们只是去偷听,又不是去打斗,应该没事的。”
第十八章
李明新做的练功服本来就有套黑色的,文清一向穿素色衣服,却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也找不出,只好找唐晓芙借了一套。只不过八头身美女的衣服穿在标准身材身上,把文清裹了个曲线玲珑,前凸后翘,胸前两团丰润颤巍巍地几欲裂衣而出,看的李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你这条色狼,还好没听你的,让清儿姐在这里换衣服,要不今天她是肯定去不了了,明天能不能起来还两说着。”
“她明天能不能起来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是肯定起不来了。敢这么编排相公,蔻儿你负责待会儿把你晓芙姐洗剥干净,等我回来好好地给她上一轮家法。”
“家法?”小箩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家法,就是棒刑一整个晚上,以后就是李家的家法。你们谁要不听话,老爷就家法伺候。”这下子却是犯了众怒,6只粉拳雨点般地落在了色老爷的身上,立时把李明打了个抱头鼠窜。心里暗暗发狠,今天晚上一定要大展雄风,把三女挨个的压在身下操到哭喊讨饶为止,主房的大床上一向是他权威得到最大尊重的地方,几乎所有对三女不利的不平等条约都是在那个地方签订的。
吃完晚饭等到天色一黑两个人就动身了,去听壁角而不是去偷东西,自然要等人还醒着的时候去,要是半夜三更过去的话只怕就只能听到呼噜和梦话了。好在古人也没什么像样的夜生活,天一黑大部分人都是直接上床进行最原始的娱乐活动,只要避开了红灯区,两个菜鸟飞贼到也是横行无忌。翻墙进了沈园之后,诺大一个园子,加上文清六识敏锐,偶尔碰到几次巡夜的也是很方便就躲了过去。
沈府虽然是庐州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但是还没有富裕到像现在社会这样景观灯光亮个通宵达旦的地步,一片漆黑中几盏亮着的灯光很是醒目。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园子中间一幢三层的独立小楼。
李明暗暗庆幸自己带了文清过来,以他现在的半吊子轻功水平,上二层屋顶还能勉强办到,这直接飞三楼实实在在的是力有不逮了。而有了老婆的帮忙,一只纤纤素手在他腰上一托,两个人轻轻松松的就上了屋顶。云龙九现身法中自有隐蔽呼吸的心法,两个人找了个相对冷僻的方向,大大方方地勾住了屋檐倒挂下来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去。
这个房间却不是一般里外进的布置,将近40多平米房间没有一点隔断,也没有太多的家俱布置。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只在一角放着4个大铁笼子,另一个角落里放着几件木马、X字木架、开脚台之类的器具,还有一个木架子上摆着挂着一些瓶瓶罐罐和各式各样的鞭子,房间里还铺着类似塌塌米之类的垫子。文清是没明白怎么一会事,李明却是一看就知道这间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房间里一共有6个人,两男四女,又分作了两团。地上叠在一起的3个是两个中间男子和一个成熟妩媚的少妇,三具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少妇的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李明可以看到的半边侧脸,中等身材,体态丰盈,一身雪白的嫩肉丝毫不见松弛的迹象,双手背在身后,小臂叠在一起给牢牢地捆了起来,胸前也紧紧地勒了几道绳子,起码36D以上的丰硕乳房在上下两道绳索的夹攻下完完全全地挺了出来,紫红色的乳头如同两粒大枣般充血肿胀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穿在乳头上的银色乳环还有悬在乳环上的银色小铃铛,整个身体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女人味。
少妇跪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小穴套在了男人的阳根上,前前后后耸动着身体伺候着,那个男人则躺在地上伸出双手抓住了少妇雪白的鸡头肉细细把玩着。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了少妇的身后,一只手扶在了少妇白腻肥大的屁股上,正挺动着身子,用一根黑黑长长的肉虫快速有力地戳刺着少妇的屁眼,一边操干,另一只手还不停地大力拍打着少妇的屁股,每一下下去都会发出一声清脆之极的声响,打得少妇臀肉乱颤,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骂骂咧咧:“淫荡的母狗,越来越没用了,两个刺客都抓不住,每天就知道撅着屁股挨操。主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穿你的屁眼。”
这个少妇被调教得颇为听话,前后两个穴都被疯狂操干的时候竟然还有能力回答男人的叫骂:“啊……主人的肉棒好厉害,干死母狗了,啊…啊…母狗的骚穴要被插穿了,啊…屁眼坏掉了,屁眼被主人操爆了,母狗给主人操的爽死了…
求主人狠狠地操母狗呀…呜…求主人把母狗淫荡的屁眼戳穿吧。“
少妇淫荡的话语并不是这个房间最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声音,因为另一边三个女子进行的同样是一项淫靡到极点的事业。三个女子全是浑身赤裸裸的几乎一丝不挂,只是在雪白修长的脖项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
其中的一个背对着李明只让他看到了完美背部曲线和匀圆结实的臀部;另一个面对着李明的则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面目清秀,梳着双丫髻,身材细小,似乎才155公分的样子,一对小巧坚挺、形状完美的鸽乳挺在胸前,米粒大的一点嫣红上竟然也同样地穿着乳环,带着乳铃,少女的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
只是圆圆的肚脐上竟也闪着一星银光,显然也带着某种饰物,小腹下面没有一丝的毛发,只有两片雪白的坟起,迷人的逼缝闭合着,但是逼缝的中间,一颗晶莹剃透的肉色大珍珠,以和这具小巧精致的身体完全不协调的方式突出着,肿胀到了极点,上面赫然也穿着一个小小的金环。
这两个女子每人手上都擎了一根黑色的九尾鞭,正在用力地抽打被吊在两人之间的一个美艳少妇。这少妇大概二十六、七的年纪,长的目含春水、面带桃花,天生一张狐媚子脸,如果生在现代的话,拍封神演义绝对是出演妲己的不二人选。
少妇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打开成90度,被4根系在房梁和庭柱上的麻绳分别绑住手腕脚腕,牢牢地悬空竖立在了空中。这个少妇身材修长、骨骼纤细,一眼望去好像瘦瘦弱弱的,可仔细一看却是绝对的纤腴适度,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会只剩下骨头,特别是胸前一对和身材绝对不匹配的超级豪乳,圆鼓鼓的好像两只小篮球一样骄傲地挺立着,同样被装饰着乳环、乳铃和脐环,只不过阴核并没有带环,而是改成了在肥腻饱满的大阴唇的左右两边各穿了4个小巧的银环。
少妇的乳房上、肚皮上、大腿上都是通红通红地,而九头蛇一样的黑色皮鞭依旧疯狂地噬咬着她娇嫩的身体。每一鞭落下少妇就会痛得惨叫一声,然后不由自主地蹦紧了娇躯,当她刚刚放松肌肉的时候,下一鞭就更快更狠地吻上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不停地一抽一抽的,不停地惨叫着,而且在惨叫的间隙她竟然还不停地哀求着:“谢主子赐鞭,打死母狗了,母狗喜欢挨鞭子呀,打得母狗好快活,求主子狠狠地鞭死母狗呀。”
李明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腾出一只手去捉住了身边的文清,开玩笑,上次救窦蔻的时候那个暴走的态势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现在让这位故奶奶冲进去,事情不闹大才奇怪呢。果然捉着的小手不安分地挣了几下,李明忙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文清一眼,拉着她又翻身上了屋顶。
“你现在冲进去救了她们也于事无补,还暴露了自己,别忘了对方很可能是越王,别忘了那个什么飘渺楼上还有更多的人要救。这两个男人应该算是主事者的心腹,多忍一会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反正人都在这里,救不救还不是你说了算。这两个女的白天可是帮着对付刺客的,功夫不弱,如果你进去她们和你打斗你怎么办,就算你一切顺利,总要发出些声响吧,到时候就算你救了人又如何出去?你要救人也必须等这两个男子走后方可。”
文清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唧唧咕咕了好久,气呼呼地点了点头:“那相公你去听吧,清儿帮你望风。”她是不想再看那个令她又羞又气的场面了。
李明再次把眼睛凑到窗上的小孔上的时候,屋子里二男一女的搏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在少妇身后的沈如晦已经变成了单膝跪地,上身稍稍前倾着,双手牢牢地抠紧了少妇的臀肉,正发疯一样地用一个中年男子可以达到的极限速度奸淫着少妇的后庭。少妇的屁股被撞得噼啪做响,屁道内柔软的嫩肉已然被操干到了完全麻木,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肉皮的疯狂蹂躏,几乎把她的下体拆碎了。
可是她依然狠命地收缩着肛门,用尽全身之力积压着后庭里的粗大肉棒,嘴里依然淫词浪语不断哀求着男人日烂自己的屁眼,尽职尽责地做好母狗的本分。
“靠,这么听话的美女犬,怎么调教的呀?自己是不是以后也化装改扮了去飘渺楼享受一下。”李明分了一下心又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如晦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嘴里不停地喊着:“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拼了命一样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捣进少妇的后庭里,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直地撞进少妇的直肠深处,狠不得把自己的子孙袋都一起撞进温暖湿润的屁眼里去。
就这样大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在一次冲撞之后停了下来,男人的小腹牢牢地贴住了少妇的屁股,然后就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只有少妇感觉到了后庭里的凶器一挺一挺地射出了那恶心的黏液,连忙压低了身子让自己阴蒂上的金环抵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强打起精神大力挺动了十多下,让自己已经被调教到了超级敏感的淫核受到了足够的刺激,花蕊一开,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淫水来。
“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射死母狗了,母狗的屁眼被主人的阳精射满了,爽死母狗了,母狗被主人射得泻淫水了。”如果主人射自己的时候母狗不被射到高潮,那接下来一轮残酷的刑罚是肯定跑不掉了,将近七年的母狗生涯让少妇非常了解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皮肉受苦,虽然还是会隔三岔五地被用各种借口变着花样的性虐待,但是毒打总是少一次是一次的。
“淫荡的母狗,泻了好多水,给射屁眼都丢了那么多水,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子。”沈如晦射了精之后依然把肉棒留在少妇的屁眼里,在女人身下的伍乔阴阴地开了口。
一直在把玩女人乳房的双手托在了她的腰上,本来只是缓缓开动着的腰腹猛地发力把速度提到了极限,配合着双手把少妇的身体一抛一抛的狂野地操干了起来,被抛起来的女人每次落下都被鸡蛋大的龟头狠狠地撞上花蕊,子宫口连续被击中让少妇的嘴一直张开成了个“O”字,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是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翘乳上。
龟头猛咬花蕊的同时也遭遇到了强烈的反噬,两分钟之后伍乔也攀上了云端,少妇最后一次落下后并没有再被抛起,而是被一双大手拚命地往下拉着重重地坐了下去,肉伞整个陷在了柔嫩的花芯里,马眼一开男人的精华一股股地撞上了少妇的子宫壁。
少妇又一次地伏低了身子,扭动着腰肢摩擦起来,直到打出一个激灵,蹦紧了身体再度泻出淫水来才瘫软在了伍乔的身上,再也直不起身子。将近一个时辰的淫戏,她已经泻了七次之多,被两个男人双穴齐插了半个小时,她早已被折磨得连骨头都酥了。
而她的嘴里还是轻轻地呢喃着:“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的阳精把母狗的子宫都射穿了,母狗被主人的阳精灌满了,母狗被射得爽死了,母狗求主人生生世世、日日夜夜都大力地操干母狗,用阳精把母狗活活地射死。”
三个人喘息了一会之后,沈如晦把少妇一把拉了起来,恶狠狠地言道“贱狗起来服侍,是不是不想要解药了呀?淫奴、浪奴过去服侍伍大人。”说着话自己却躺了下来,刚好把个脑袋对准了李明的方向。
叫做淫奴和浪奴的两个少女想来是沈如晦所说的自己调教的美女犬,听到命令也很听话地走了过去,那个背对着李明的少女跪下把九尾鞭双手献给了伍乔,口里说着:“母狗淫奴恭请主人调教。”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地清脆好听。
等伍乔接过鞭子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的身上,摆了个69的姿势,撅起屁股把淫穴和菊花都暴露到男人的面前供人亵玩,自己伸出雀舌帮男人做起清洁工作来,小心翼翼地把男人下体粘稠的污秽舔进自己的嘴里,还不时地张开檀口把男人半软半硬的肉棒或者遍布褶皱的子孙袋整个地含进去吸吮舔弄。
而另一个少女则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跪在了伍乔的脚后,脆声声地说了一句:“母狗浪奴恭请主人赏赐贵足。”然后伏下身子含住了伍乔右脚的大脚趾,开始吞吞吐吐地服侍起来。
伍乔舒爽得连连吸气,张口说道:“克明兄呀,你这两个小母犬调教得还不错吗,模样也都不错,又有哪里远远不如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抖起鞭子在少女的翘臀上挞了几下,让那个少女一边奉侍,一边还口舌不清地感谢他的鞭打调教。
“主要是体质不行,不经打不经操。贱犬、骚犬一个人应付两、三个男人,操干、鞭打、受刑,折腾她们一夜也没太大关系,休息个几天也就恢复了。听说当初主子调教这只贱犬的时候,让100个侍卫连着挞伐了三天三夜她都受了过来;骚犬在飘渺楼的时候也曾经一个人服侍哀牢三熊那三个野人整整两天两夜。”
沈如晦身上趴着的是刚被双洞齐插过的贱犬,她是等到浪奴把手里的九尾鞭放下之后,艰难地伏下身子用嘴衔了鞭子送到杜如晦手里之后,这才像淫奴一样趴到了男人的身上。一边帮男人的下体做着清洁和口舌奉侍,一边露出精液逼和精液屁眼供他亵玩和折磨。
贱犬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方才饱收摧残的后庭和私穴依然开启着,肛门周围的菊花褶早就被将近七年的频繁肛交给烫平了,又红又肿地屁眼张开成了一个铜钱大小,向内凹陷的肉洞,刚刚被射入的白蚀液体在她努力地排泻下倒流了些许出来糊在了洞口附近以供男人观赏。
女人的大小阴唇同样没有闭合起来,露出里面鲜红鲜红的阴肉来,甚至阴道口附近那些如雀舌般的突起都没有一丝障碍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当然还能看到的就是膛穴内一些从子宫中倒流出来的男人阳精。
当充满诱惑的精液逼和精液屁眼暴露在自己目光下的时候,李明已经有了勃起的感觉。而当沈如晦把儿臂般粗细的鞭柄一节一节地硬塞入贱犬张开的屁眼,把女人的屁眼扩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的时候,李明几乎忍不住就要翻身上房抓过文清来当场发泄了。
“就说一样的屁眼插物吧,贱犬可以把鞭柄含进去10节,淫奴最多就含7节了。”很快地10节鞭柄都进了少妇的后庭,男人抓住了剩余的鞭柄竟然就直接把它当作了假阳具在女人的屁道里抽插起来。
“是吗,我试试。”说着话,伍乔也调转了鞭柄插进了淫奴的后庭之中。而屁眼受袭的少女果然耐性差了许多,才插入两节就已经惨叫连连,雪雪呼痛了。
“不用试,一来年纪小了点,最主要的还是没有习过武艺,这两只母犬能硬挺着让你享受个半晚就不错了,还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法。这调教母犬还是要练过武,打过根基的女子才是上品。可惜白天那两个女子了,要是能够生擒,那绝对能调教成为极品。”
“那两个女子应该是摩尼教的所谓圣女,歙州的总兵就是在城里被两个女子所刺杀,然后混进城的乱匪趁夜打开城门,守城人马群龙无首,歙州城一夜之内陷落。”伍乔一直在三王子身边做缴匪的准备工作,显然情报面要广一些。
沈如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神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那她们来庐州干什么,庐州城高池深,守军充足,根本不是他们能啃下来的。附近州县捐纳得来的银两也早已全部押解进了京,庐州能让他们出动到圣女的只怕就只有……粮食了。”
伍乔和他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两个人相视一笑,芜湖城池不大,征讨大军的粮食有很大一部分要靠庐州粮仓的储备调拨过去。这里的粮仓可以说是讨伐获胜的关键。
“玄龄,你先在这里享受,我立刻去拜见知府,让他加强粮仓的守卫。”沈如晦急急忙忙地就想起身。
“不必了,越王十分关心粮草之事,我其实昨天就到了庐州了,已经见过了张总兵,让他多派了一倍的守卫,另外文老和陈老带着他们的弟子还有30名天策府铁卫也住在那里了。我现在到是在想不知文老和陈老能否活捉了那两个女子。”
“越王料敌机先,果然高明,只要粮食无虞,以5万精锐击乌合之众10万,焉得不胜。”伍乔抽出了淫奴后庭里的鞭柄,转手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免得她一直吱吱哼哼的影响两人的说话。
“只是越王怀疑这摩尼教匪与伪唐国有染,如今伪唐国在淮河一线突然再度增兵,前线态势紧张呀。圣上前几日发来诏书,要越王最好一月内解决匪乱,带着禁军回江宁之后,马上再另选5万禁军立刻增援淮河一线。”
“一个月紧是紧了点,不过勉强也够了,最紧要的是不能让乱匪流窜串联,不然匪祸蔓延只怕就不止几个月的事情了。”
“摩尼教的叛贼并不足虑,如今的要事还是在朝堂之上,宫闱之间呀。楚王毕竟是长子,又是皇后千岁亲生……虽说越王贤明,这大义上毕竟不如。”沈如晦在这种事情上看的到比伍乔清楚,伍乔的长项更多在于政务而非谋划。
“当今圣上春秋鼎盛,我们的时间还多得是,越王其实比我们看得要透彻的多,”刀枪之中出皇权“,鞭辟入里呀,只要唐国一直保持对边境的压力,局势便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只是如今越王所行之事皆耗费巨大,因此我才自告奋勇来做这商贾之事。”
“克明兄远见卓识,我辈不如也,这上下结交,训练士卒,招募人才花费极大,若非克明兄每年十万贯的支撑,只怕我们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越王以国士待我,某自当殚精竭虑以图报之,玄龄的长处在于政务,这权谋之术非汝所长,若是越王得国,汝当能尽展所学。”说着话,沈如晦又站了起来。扳着脸命令贱犬:“抬头,张嘴。”
一发黄色的水柱从男人的马眼中射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少妇在肉棒下方候着的小嘴里,剩下的都散射在了她的俏脸上、秀发上。少妇张着嘴努力地吞咽着,把激射进来的尿液尽数送进了自己的胃里。
“谢主人赐尿,母狗愿永生永世做主人的夜壶。”
“贱犬,今天虽说你们提前发现刺客形迹,及时喝破对方行藏,但是6人围住对方两人都让人家跑了,失责之罪难逃。罚你们300鞭,掌乳光50下,奶子、私处、后庭各滴热蜡一根,灌肠3次,坐木马半个时辰,虐足半个时辰。”
说着话沈如晦把贱犬双臂的绑缚解了开来,看到伍乔也起身把肉棒插入淫奴的性器里放了尿之后,就命令浪奴爬到角落里去拿了些淫具过来,自己则把吊在空中的巨乳少妇放了下来。
两个少妇看到浪奴拿来的淫具之后,很自觉地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请主人为贱犬(骚犬)灌肠。”
伍乔和沈如晦各拿一个大水袋,那坚硬的水嘴插入两只母狗的后庭,脸上带着淫秽的笑容,一下一下地压着水袋把冰凉的井水灌进母狗的肚子。两个少妇一边咬牙皱眉吸凉气苦苦忍受着,一边大声哀求着:“谢主人为贱犬(骚犬)灌肠,母狗被灌的好爽呀,求主人多灌些,把母狗的肚子灌得圆圆的。”
当两个少妇被木塞子堵住了屁眼再次起身的时候,两个人果然小腹凸起好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显然是整整一个大水袋子的水都被从后庭里灌了进去。
然后贱犬又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捆住了手脚像刚才骚犬一样绑吊在了半空中。
沈如晦笑着对伍乔说:“玄龄要不接下来试试浪奴的后庭,这小母狗的后庭奇紧无比。”
伍乔捻着胡须呵呵笑了几声:“客随主便,但凭克明兄安排。”
“骚犬已经挨过鞭子了,你替主子狠狠地抽贱犬300下,你们两个摆好姿势,我和伍兄立着要你们的后庭。”
浪奴恭敬地答应了一声,爬到了还躺在地上的淫奴的身边。淫奴被伍乔在阴道中射尿之后,她一直躺在地上用手捂住了私处,生怕漏出一滴来让自己皮肉受苦。总算浪奴拿了个粗大的双头龙来,将鹅卵大的暖玉龟头一点点地强行插入了她的私穴,在把她的淫穴撑开到了极限的同时,也把小穴堵了个严丝合缝。
然后浪奴咬着牙,忍着痛把另一头塞进了自己紧窄的私处。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淫具,但是粗大的伪具已经到了两个少女的承受极限了,暖玉龟头插在早已被调教的极其敏感的淫穴了竟然没有带来一丝快感,有的只是剧烈的涨痛感,彷佛下体要被撑裂了一样。
两个少女面对面互相扶持着站了起来,那根双头龙是沈如晦按着三王子的思路做出来得精品,两头是粗长的暖玉龟头,中间很长的一节是十多根异种老藤缠绕在一起又经过特殊手法处理后制成的,极具弹性和韧性。
两头受到一定力量推压之后和向下弯曲成一个拱型,放开之后又会弹回到原样,两个少女拿这个作为淫具互相操穴的话,那两个暖玉龟头就如同活的一样会来回运动,实在是GL的最佳道具。只是这个淫具的两头对少女来说过于粗大,再加上能随着推挤来回运动这一条,那这个优点就变成了两个少女的梦魇了。
当然她们最大的痛楚远不是插在私穴里的伪具,因为伍乔和沈如晦正一人一个把住了她们的屁股,把他们的臀肉大力掰开,完全恢复了的粗大肉棒豪不留情地贯穿了她们的幽门,让她们开始了这一次的地狱之旅。
第十九章
男人巨大的凶器仿佛燃烧着烈焰的锉刀一样,每一下的动作都让浪奴觉得自己会活活痛死过去一样。
原本就紧窄无比的后庭因为蜜穴里巨大坚硬的伪具的关系,变得没有一点扩大的可能,伍乔的肉棒甫一插入,她的肛门就被生生地撕裂了。
和着鲜血的肛奸让男人觉得好象给处女洞开苞那样的爽快和有征服感,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一只粗大的假阳具同时奸淫少女的两个肉洞,让他又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伍乔一只手拍打着少女略显清涩的臀部,一只手掐进了少女精巧的鸽乳,两只手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粗鲁而暴虐地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块青紫。
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伍乔的肉棒在浪奴撕裂了的后庭里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幅度运动着,浪奴早已忘记了自己应该说一些淫词浪语来迎合男人的兴致,甚至在开始几声响彻云霄的嚎叫之后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发出一声闷哼来标示着男人正在蹂躏的还是个活物。
她的杨柳细腰原本就仅堪一握,两根巨大的棒状物几乎占据了她下身体腔内的大部分空间,也许只有第一次生育就分娩出一个大胖小子的女人才可能体会过她现在所承受的痛楚。
伍乔很是享受这种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快乐,肉棒在青涩少女的直肠内毫无保留地全力冲刺,带给他的不仅仅只是阳根被一团嫩肉牢牢裹住后蠕动吸吮、强力摩擦这种触觉上的最高享受,也不仅是看着少女肛门口的嫩肉被肉棒挤进翻出所造成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让他感到愉悦的是彻底征服一个美丽的生命所带来的巨大成功感,和肆意蹂躏践踏弱小者时那种破坏的欲望得到完全释放的爽快感。
“下贱的母狗,求主子大力地操死你,把你的屁眼彻底操坏掉。”他需要少女明确无误地表达被征服的态度。
“母狗的屁眼给主子操裂了,主子的肉鞭操得母狗爽死了,求主子大力地操母狗的屁眼,把母狗活活操死在主子的鞭下。”少女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生气,就如果一个垂危病人在交代临终遗言一样。事实上少女确实已经在晕死过去的边缘了,要不是和淫奴相互扶持着,她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她对面的淫奴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因为大了两岁而且骨盆比浪奴略大一些的关系,淫奴的后庭并没有一下子就被撕裂。但是在承受了数百下狂风暴雨般地挞伐之后,肛门终于还是裂开了口子。
接下来的情况就和浪奴没有什么区别了,男人为了寻找快感用下体的凶器疯狂地折磨着少女脆弱的排泄器官,少女在直肠几乎被戳穿的状态下还被迫说着最最淫荡的话,扭动着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暴虐。
惨烈的肛交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伍乔和沈如晦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各自身下少女的体内又一次发泄了欲望。
两个少女已经在半昏迷状态中徘徊立刻许久,在受了精液之后立刻就瘫软在了地上,任凭沈如晦大声喝斥着,却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起来帮男人清洁凶器。
沈如晦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到了没有,我所言不虚吧,越王调教出来的,可没有这样。”
“你这两只母犬,容貌、身段都属上乘,特别是这个浪奴的后庭确实令人销魂,只是年纪尚小,身子骨弱些而已。你好吃好喝喂养着,每日里再给他们喝一杯牛乳。让凌云燕教他们一些入门的功夫,还有越王弄的那个什么广播操,总之每天让她们好好地活动一个时辰以上。过得个两、三年,保你出两条上品来。”
“当真?”
“我还骗你怎的?此是越王亲口所说,说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大多营养不良,发育不全之类,富家小姐又四体不勤,惟有多吃多动,方能强身健体。还记得六年前买来的那几个奴婢吧,买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个都是瘦马,如今可都出落得丰乳圆臀、曲线玲珑的,一个个都是迷死人的小狐媚子。”
“骚犬你把你妹妹解下来,然后过来伺候我和伍大人。”沈如晦只能换两个人来帮自己做清洁了。
“那次可是买了不少人,只怕飘渺楼的顶楼住不下这许多美女吧,玄龄没向越王求一个?”
“你也知道越王志在天下,这消息情报乃是大事,克明兄不知道越王的计划吗?这些美女都是为此事准备的。”
“你说的是连锁青楼和连锁酒楼一事?这事急不得呀,我不是上书与越王言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吗。”沈如晦一改平时四平八稳的语调,说的又急又快,看样子是真着急了。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越王要创建玄甲天军以抗白马义从,要从海路绕道高丽找女真蛮子买马,这花费不是一般的大。况且青楼酒肆一向都是消息最灵通之地,此事是一举两得呀。”
“以中国之丝绸、瓷器、茶叶、盐铁与高丽、女真贸易必定获利极大,以此利润买马还不够吗?”
“哎,本朝海事荒废已久,这建造海船,训练水手的钱能少得了吗,现在就是少的这笔钱呀,这些年飘渺楼和天香楼的收益都花在了背嵬军和打点后宫那些娘娘身上,越王也是不得已呀。”沈如晦叹了一口气:“你就算不知江湖中事,总不会不知道紫竹轩和清漪园吧。”
“当然知道,紫竹轩是四大美女之一的纪雨薇所创,派中皆是女子。纪雨薇当年称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高手,伪唐立国之时紫竹轩一脉出力甚多。传说纪雨薇临终时立下许多奇怪的规矩,派中弟子以救助贫苦幼女为己任,派中女子高手极多,却很少涉足江湖,只是暗中扶贫济弱,将各地被遗弃的孤女带回派中抚养,在伪唐国中颇得民心。
“此外就是派高手担当伪帝的侍卫,传言数百年来,出身紫竹的伪帝王妃过二十之数。”这种传说中的美女侠客在古代就属于超级偶像,伍乔一个大叔级人物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眼神中充满着憧憬和幻想的光芒。
被解下来的贱犬的口舌奉侍让伍乔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说另一个门派:“清漪园是由另一个四大美女中人秦嫣然所立,三百五十年前,秦仙子称”前推一千年,后推八百载,世间医术最精,没有之一“,曾救过本朝光武皇帝三次性命,本身修为也稳在当时前三之列,光武皇帝后来以皇后之位三请之,秦仙子都没应答允。
“终其一生都在民间舍医施药,治病活人,世人皆称”仁心仙子“而不名,时至今日都有百姓供奉”仁心仙子“之灵位。清漪园的弟子历代都是医德医术俱佳,兰心蕙质的女子,活人无数,堪称万家生佛的。本朝太医院中也常驻有两个清漪园的高足,皇太妃本人便是清漪园出身呀。”
“这便是了,你可知四年前我离开之时,扬州那里差点闯出天大的祸事来。
如今江宁和扬州各有一座飘渺楼,越王还好控制。若是再多几个出来,你能保证下面那些办事的不出岔子?若是又买进一个女子和紫竹轩、清漪园有什么瓜葛,还毫不知情地让她接了客人,走漏了消息,那就不可收拾了。
“即便楼中女子都和她们没有瓜葛,若是这些心高气傲的女子知道越王与此楼有关,只怕于大事也是大大的不利。再说了,你们一直在朝堂之上,于如今的民生不熟,以飘渺楼的渡夜资或者天香楼的酒菜价格,除非是几国的都城或者扬州、临安、洛阳,其余府县又那来这么多富人享受得起。”
“又,他为什么说个又字。”偷窥者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消息,“难道他们惹到过这两个牛B门派的人,这到是也有可能,如果清儿没被自己救出来,那他们就等于惹上天山派了。看清儿的意思估计和这飘渺楼是没完了,想办法让这种牛B门派打头阵,总比自己当出头鸟好,只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呢?人生地不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李明还是没有经验,一个人挂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后面人家在说什么是一点都没听进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里面的两个男人又已经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派起美女犬来了。
“你们两个先去搬两个三角木马过来,然后爬出去把腌臢物都排掉吧,记得要当着二楼的那几个仆人的面排,屁眼都要让人家看清楚。顺便把这两个水袋灌满了回来。”
目送着两个成熟的女犬摇着屁股爬出门去之后,沈如晦又开始对刚刚清醒了些的两个少女呼喝起来:“没用的母狗,给我爬过来。”
淫奴和浪奴的逼里还都插着双头龙,爬起来跪了个屁股对屁股,却不知道怎么移动了,一时之间僵在那里。
两个少女尴尬的样子让沈如晦也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原来不是母狗,却是蠢笨之极的母猪,把你们的宝贝拔出来吧。”少女一脸痛苦的样子,忍着疼痛拔出了硕大的伪具,浪奴高高地抬起屁股往沈如晦身边爬去,淫奴却还是捂住了下体没有动弹。
怯声声地说了一句:“主人明鉴,母狗的贱逼内射满了伍爷的贵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帮你一把,就这样别动,浪奴也过来摆好一起受赏。”
沈如晦让淫奴保持着像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四脚朝天,屁股也朝天,对着苍天露出两个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几根红烛来,顺手点着了两根,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伍乔。
“你们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还赏你们最喜欢的红蜡烛,还不乖乖地享受着。”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侧,单膝跪地,一只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脚脚踝,大力地往外打开,另一只手已经擎着蜡烛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谢主子怜惜,求主子快快给母狗滴蜡,把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烫熟了。”
两个少女颤抖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私穴,露出里面水嫩的逼肉来。话音未落淫奴就又是“啊”地一声惨叫。这次却是另一边的伍乔先动手,一滴炽热的烛泪直直地掉进了淫奴的穴里,烫得少女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朵朵妖艳的红花在两个少女雪白的股间绽开,更多的花骨朵则坠进了少女完全打开了的嫩穴和被摧残到无法闭合的后庭里。每次含进一粒花骨朵都会让半死状态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强烈的迷幻药一般疯狂地扭动挣扎、拼命地哭喊嘶叫。
这红烛是“王福记”专卖的特制牛油大蜡,又粗又长,如同少女前臂那样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样子,两个少女的臀股之间已经是红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肤了,淫穴和屁眼里更是被风开了的烛泪彻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里面的骚尿和阳精会再漏出来。
于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脚心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一一受刑而两个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过了两个少女的娇乳。
蜡烛滴完,两个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驼着水袋爬了回来,也不知去了那么长时间是干什么了。
沈如晦让她们帮忙把刚被滴了蜡的淫奴和浪奴分别扶到了三角木马上,分开少女大阴唇让蒙着小牛皮的尖棱卡进穴里,然后从木马两侧转出一块挡板竖在了空中,让两个少女的后背贴住挡板绑了起来,以免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瘫软的少女坐不住木马。接着从木马边上附着的皮兜里掏出木夹子来,每个少女的乳房上都密密麻麻夹上十二个木夹子,刚好一边六个。
“两个下贱的母狗,调教了那么久都伺候不好主人,罚你们今后每天用男人的骚尿灌肠一次,用最大号的后庭棒子自插一个时辰。现在给我用鞭子对抽,不许抽到脸,谁的夹子先掉光就算输。一轮抽完之后,自己再重新夹十二个夹子上去,一共来十轮,每输一轮明天就要到畅景苑的小院子里当一个时辰公共茅厕,开始抽吧。”
两个少女紧咬着下唇,惨白着脸,低低地说了声:“谢主子恩典。”然后就挥起手中的九尾鞭用力抽打起对方的乳房来。
这公共茅厕的体罚也是沈如晦从三王子那里学来的。就是把女人扒光了之后仰面朝天帮在高脚宽背的长凳上,将双腿抬起到和身体成九十度再分开到极限,然后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而女子的头则要露在板凳外面一些,然后把她的头向后拉到和地面垂直。
这样一来女人的三个洞都刚好在男人掏出凶器就能进入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心腹在休息时肆意亵玩,把大量的阳精和尿液都射进女人的体腔里,沈如晦手下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心腹有十多个人,如果当一天公共茅厕的话,少女起码会被射入二十次以上的阳精和三十发以上的骚尿。
而且这些恶仆一个个被养得口味颇重,玩起女人来心狠手黑,和淫奴、浪奴一起买来受调教的一个女子就是在整整当了一天一夜公共茅厕之后,被活活地折磨疯了。
“好了,接下来该你们两个受罚了。”贱犬和骚犬毕竟被整整玩弄了七年,早已经被调教成极端驯服的母犬了。
两个人动作一致地跪到了地上,把水袋放到背上,然后分别爬到两个男人脚下,齐声说到:“请主子再次给奴婢淫荡的屁眼灌肠。”
“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沈如晦明知故问了一下。
“是楼下大爷们的阳精和尿液,每个袋子里都是四位爷射的分量。母狗的屁眼是世上最最下贱的烂洞,只配用爷们的骚尿来灌溉,请主子为母狗灌肠。”
沈如晦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越王亲自调教的母狗质素高呀。”说着话和拿起水袋开始给趴在脚边的贱犬灌肠,而在他们旁边,伍乔也很容易地把骚犬又弄成了大肚婆娘。
两个男人显然以前在一起玩过不少次女人,彼此颇有默契,也没见两人再说话,就有不约而同地开始捆绑起脚下的两只母狗来。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背上,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胸前用两道绳索把一对浑圆勒到分外地突出,再用细细的棉绳死死地扎紧了乳根处,把乳头拉长之后也在根部死死地扎住。然后就用几道麻绳绑到女人后背、大腿、小腹等处的绳子上,把两个女人都脸朝下,双腿分开地悬空吊了起来。
女人本来丰满坚挺、形状完美的豪乳在绳子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像两只熟透了的木瓜一样像下垂着,而且因为充血的关系原本雪白的肥腻变成了妖异的粉红色。两个男人手持着公堂上掌嘴用的牛皮拍子在女人的乳房上比划着。
“求主人打烂贱犬(骚犬)淫乱的奶子吧,主人打的越重母狗就越舒服。”
母狗必须对主人对自己做的任何动作做出反应。
“啪!”“啪!”“啊……”两声清脆的声响之后,两只母犬几乎同时发出了惨叫声,牛皮拍子重重地抽在充血的乳房上,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母犬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痛不痛。”伍乔大声地喝问挨打的骚犬。
“痛呀,母狗的奶子被主子抽烂了。”
“啪……啪……”又是两下正反手的乳光抽在骚犬的巨乳上,打得两团美肉左右乱晃,“爽不爽,大声点答。”
“爽呀,爽死母狗了,主子抽的越重,母狗越是舒爽。”女人如丧考妣般地嘶叫着。
“真是下贱的东西,抽死你,抽烂你的骚奶子。”
“啪……啪……”男人一边呼喝着,一边用出了吃奶的劲狠狠地抽打着。
“啪……啪……”几十下之后,两个女人完美的酥胸完全变了样子,乳房的表面被打得通红,有部分皮肉甚至破损了,真正的皮开肉绽,露出了鲜红的乳肉来。兴奋得两个男人更加大力地抽打起来,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把女人的乳房当做永世的仇敌一样疯狂地抽打着。
说是五十下,其实一百都出头了,后来的每一拍子下去都打得血肉横飞,把女人的骄傲真的抽成了两团烂猪肉似的东西。把承受能力颇强的两只母犬都打得神志不清了,如同白痴一样睁着失神的眼睛,张着嘴任由口涎沿着嘴角向下,缓缓地流淌到受创的乳房上。
甚至行刑结束后,两个男人玩弄女人的乳头,把女人的乳头拉长了两三倍,都没有引起女人更多的反应。
宣泄完了暴力的男人急欲发泄另一种欲望,也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吊着的两个女体放低到合适的位置之后,站到女人的两腿之间,找准位置之后挟住女人的双腿往后一拉,直挺挺翘起的肉棒直接就尽根没入了女人的性器之中。
第二十章
两个中年男人疯狂地冲撞着被捆绑、悬吊着的女体,甚至在窗外的李明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肉体冲撞的噼啪声。等到男人一波急风骤雨般的冲刺过后,两个人放缓了操干的频率,只是把住女人的臀腿之间往前轻松,然后被吊着的身体自然会像钟摆一样回到原位,如此往复,让女体套住了阳根做着半自动的活塞运动。
伍乔和沈如晦专注于自己跨下,李明自然也没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肉味十足的真人AV秀,刚上来看自然是趣味盎然,只不过对于见多识广,自己家里又有百依百顺的娇妻美妾的人来说,倒挂着连续看了两个多小时,确实也有点无聊了,李明又开始习惯性走神。
“以清儿的正义感而言,这几个女人是一定要救的,只不过救完后怎么安排呢,总不见得自己一天到晚收人家玩下来的吧。不光要救人,多半还要继续找飘渺楼的麻烦,这事除非自己下死命令,搞独裁,要不放到家庭会议上,另两个估计还都会帮文清,可是现在和人家有军权的王子死磕,不纯粹找死吗。怎么样让姑奶奶消气,自己又能当上缩头乌龟呢?这是个问题。”
“拉某些正义感强烈的出头鸟来打抱不平是肯定的了,只不过那个什么青医院的人也不知好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又怎么不着痕迹的糊弄她们去找色王子的麻烦……靠,这两个家伙还正猛,看样子吃过什么药吧。”伍乔和沈如晦说话都带着点家乡口音,李明直接就把治病救人的组织理解成了医院了。
不过当屋里的两个男人一先一后咆哮着在女人阴道内出精的时候,走了神的偷窥者还是把注意力又转回到了房间里。
两个少女的对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滞了下来,坐在木马上的赤裸女体软瘫瘫地靠在身后的木板上,耷拉着脑袋、口眼歪斜,手里的九尾鞭也早已掉在了地上。而两个被吊在半空的少妇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昏昏沉沉地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沈如晦在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墙根摇动了一个铃铛。很快两个青衣小帽,一脸猥琐的典型恶仆形象的人士出现在了屋子里,当然我们只能说除了衣着打扮之外其他的形容词都来源于某个偷窥男的主观印象。
男仆按着沈如晦的吩咐把木马上的少女解了下来,栓上狗链之后关进了铁笼子里,她们的状态明显不可能再承受更多的凌虐了,而两个少妇也给解了下来,然后被穴里塞上了假阳具抱着出了房间。几分钟之后,出去的人又回到了房间,只不过后面又多跟了两个男仆各端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
看样子两个少妇被抱出去的时候排出了肠道中的秽物,因为进来之后她们又被迫撅起屁股,让男人把水袋嘴塞进了肛门。灌完肠之后,少妇的上身又失去了自由,被一道又一道的绳索固定在了两张椅子上,然后四个男仆一人抓一条腿,八只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咬住了四条雪藕般的小腿,把两个少妇精巧细致、柔若无骨的莲足摁进了木盆子里。
意料之中的女性痛呼声响起,而窗外的偷窥者也几乎要晕了。
“靠,还玩呀,大叔级的家伙精神都还这么好,虐足……好像先前有说虐足一个时辰还是半个时辰来着的。MYGOD,又是起码一个多小时。”不过,屋子里的男人显然很享受性虐待的快乐,四个恶奴显然也是老吃老做了,手法控制的极好,把女犬的美足浸在水里几秒之后就会拉出来,两个少妇固然是被烫得大呼小叫,拼了命的挣扎,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几分钟之后,四只原本雪白粉嫩、晶莹剔透、骨肉均匀如同玉雕出来一般的美足就变成了热腾腾、红扑扑的猪蹄。于是,绑住少妇的椅子被转了个方向,冒着热气的玉足分别夹住了伍乔和沈如晦软皮蛇一样的凶器。
“舒服呀,嘶……霍……不要光搓肉棒,哈……今晚你们服侍得不错,过会挨了最后一顿肉棒就歇息吧,木马之刑暂且缓刑,今晚好生歇息,明日里带你们去蜀山放放风。玄龄意下如何。”
沈如晦躺在地上爽的连连吸气,一双温暖的秀足时而夹住了肉棒上下搓弄,时而踩住了肉袋温柔的按摩,时而抵在了会阴上缓缓转动,竟然不多片刻就又把软皮蛇唤醒了起来。而最后一句却是对着伍乔说的,他两人本来就交好,这几年没见,难得彼此有空,所以想着一起出去游玩一天。
“但凭克明兄安排,莫非克明兄又想着幕天席地的风味。”沈如晦嘿嘿笑了两声:“这蜀山之中有一处溪谷,平日里人迹罕至,这青山绿水之间,自然别有一番情趣。凉了,再热一下。”
恶奴们听到吩咐,又把椅子转了回来,把四只小脚再度摁入了水中,这一次任凭两个女人怎么样地呼叫、挣扎,他们还是执拗地把工艺品般精致的美脚死死地揿在水里,足足几分钟之后才又松开,让被烫得火热的脚心重又夹住肉棒小心伺候。
一场足交整整地持续了半小时,中间还换了两次热水,而在两个性虐狂兴趣起来之后,又拿了皮拍子,羽毛,钢针,在少妇的脚上又是抽、又是挠、又是扎的,竟然真的又足虐了半个小时才放过了两个女人。
而被虐完足之后的两条女犬却是真真正正地再也没有能力站立了,摇着屁股到门外把肚子里的清水排空之后,就又爬回了屋中间,摆好了母狗挨操的姿势,双手绕到后面扩开了屁眼,等待着今晚的最后一轮操干。
“请主子的大肉棒插入母狗的屁眼吧,啊……”感觉到松软的肛门被巨大的肉伞顶住之后,贱犬和骚犬反射性地异口同声哀求起男人来,话才说到一半,两个人就同时被火热的肉枪贯穿了直肠。
虽然成千上万次的肛交让她们早已适应了男人的巨大,但是坚硬的凶器狠狠地摩擦娇嫩的直肠内壁,还是让她们忍不住雪雪呼痛。
这一次两只母犬跪了个并排,伍乔和沈如晦也差不多在她们的身后跪了个肩并肩,只不过和刚才操逼的时候相比奸淫的对象互换了一下。
伍乔黝黑的肉棒插在了身材圆润、阴蒂上穿金环的贱犬的屁道内,而沈如晦肉红的阳物则顶入了身材修长、阴唇上穿银环的骚犬的后庭里。
两个男人几乎以同样的快节奏律动着,自从在飘渺楼的顶楼享受过了几次之后,他们的口味是越来越重了,如今正常的性交几乎很难让他们等到宣泄了,他们要狠狠地蹂躏跨下的母狗,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地征服它们。
所以疯狂和粗暴的肛交越来越多地成为女犬们被奸淫的主要方式,即便是已经千人骑、万人压的资深母狗在被重量级鸡巴插入屁眼的最初一段时间内,也是痛楚远远大于快感的。
“噼噼啪啪”和“咿咿呀呀”的淫乐交响曲再度响起,说起来这伍乔和沈如晦也算是体力过人了,即便已经射过三次了,淫戏了三个多小时的两人依然像个机器一样地运动着,把粗大的肉棒大力地干进女人的屁眼里。
而两只母犬则奋起最后一丝体力,前后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收缩着肛门括约肌,卖力地服侍着正在挞伐自己的凶器,即便自己的直肠内已经火辣辣地又涨又痛,还是娇媚地呻吟着,用甜到腻死人的声调哀求男人狠狠地操干自己的排泄器官。
淫靡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女人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把淫乐推向了高潮,然后伴着男人一先一后的两声大吼突然间嘎然而止。
激战后的男人大口地喘着粗气,整根没进女人体腔内的侵略者一跳一跳地挤出最后的一些白衣留守,宣告着自己征服者的地位。而被蹂躏的女体则软绵绵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身体微微的起伏还昭示着这两具让人充满了暴虐欲望的女性胴体并没有失去生命的活力。
完全靠着条件反射才做完了最后的口舌奉侍的两条女犬在被插入了锥型的肛门塞之后,终于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同样被栓上了狗链关进了墙角里的笼子。至于流在阴道和后庭的雄性体液,按规矩她们必须让这些液体在体内过夜。
沈如晦和伍乔离开后,李明并没有急着招呼文清进去。耐心一向不错的他,回到屋顶又和文清讨论了半天人生,当然主题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又磨蹭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之后,他才又从屋面上站了起来。
“清儿,过会儿进去你先把三个人都点晕,留一个年纪大的就可以。你不知道,有些女子天生就会有喜欢被虐的心态,或者有些已经被调教得失去了自己本来的意识,一心维护她们心目中的主人。所以只能一个个地问,这是保护她们,明白了吗。”
其实文清本来也是个很懂得轻重缓急的人,并非一味意气用事,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经历问题才在这种事情上容易受到刺激。听了李明的话之后,虽说还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天生喜欢被虐的,但是还是不折不扣地照着李明的话做了,当骚犬被唤醒的时候,另三个女子都已经被被点了睡穴了。
困饶李明的事终究没有发生,或者说让他头疼的问题又变严重了。一种老套但是非常有效的威胁手法,骚犬的父母和弟弟都在飘渺楼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旦她逃亡或者自杀,他们都会被用最最阴毒和残酷的手法杀死,而逃亡的女奴一旦被捉到,则会被十多条獒犬轮暴,直到被活活操死。
几乎所有的女奴在受调教的初期,都会被强迫观看对这些家属和逃亡者的酷刑,以至于现在根本没有一个女奴会有逃跑的念头。更何况她们每人都服用过不知名的毒药,如果没有每月按时提供的解药,浑身瘙痒,万蚁噬心这种感觉就会很自然的找上你。
每个女奴都体会过这种感觉,因为每个人都会被找各种借口拖延解药,从几个小时到三天不等,没有更多天数的惩罚,被折磨超过三天的人都疯了,疯了的女奴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只有当作威吓的工具,让后来者看见这些美丽的女人被折磨七天后才死去的凄惨样子。
所以李明现在的任务变成了解救人质和找到解药,从握有军权的越王手里得到这些东西。他阻止了文清想从沈如晦这里偷药的企图,打草惊蛇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在他看来这两件事情要一起完成,只做一半没有任何的效用,还让人家提高了警惕性。
最好是和扳倒越王的势力一起进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大皇子即位,只要这个目标达成,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夺嫡之战的失败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回到家里之后,再也憋不住的李明连澡都没洗就直接把三个女人全部拖到了床上,又粗又硬的肉棒彷佛永远不会疲软一样在女人不同的体腔开口永无止境地大力抽插着。
阳精灌脑的男人挺着肉枪整整奋战了一夜,甚至半强迫性地要了唐晓芙的小嘴和菊花,直到三个女人的九个洞里都被自己射入成千上万的子孙之后,才躺在曼妙胴体组成的肉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之后,新迁来庐州的李家才有人陆陆续续的起了床。只不过“李明大人家庭发展五年规划工作会议”却是在吃过了晚饭之后才召开的,整整一个下午,李大人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安抚被他折腾到下不了地的八头身美女的心情。
以至与这个会议都是在主屋的大床边召开的,参加会议的只有三个人,因为担心萝莉美女保守秘密的能力,所以她被支开了去陪文老夫人说话。
“让这种事情停下来到是很简单,抄个几百份传单让清儿姐姐带到江宁城,趁天黑的时候在城里一贴,包管那个色魔不敢再做,不用管我们有没有证据,只要这个消息一放,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肯定要像办法撇清的,至少几年内也不敢碰这种事了。”
李明诧异地看这唐晓芙,心里直嘀咕:“本来以为文清的天赋够可以的了,文武都行,学点什么新东西都领悟得飞快。没想到这MM也不弱,学什么轻功、剑法都比我快不少,而且看东西还是一目十行的主,反应也够快,我话一完就想到办法了。不过我一下子找到两个超女做小妾,说起来还是我最厉害了。”
“晓芙你这办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呀,你这样一来,那个三王子为了撇清自己,现在在他手里的那些女人以及她们的家属估计就凶多吉少了。而且以后再想捉他的狐狸尾巴就难了,等他即位了,没有约束之后,只怕他爆发起来就更加的疯狂了。”为了维护自己家长的权威,就算唐晓芙的建议没问题,李明都要挑出错来,更别说确实有问题了。
“最好还是想办法让他继承不到皇位,这样的话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大王子肯定恨他入骨,若是大王子即位了,这色魔自然必定恶贯满盈。只是当今圣上春秋鼎盛,若无意外,这即位之事遥不可期,再说这夺嫡之争又岂是我等可以左右的,相公需得另行设法才是。”文清显然没对李明的提议有太多的指望。
“那就只有想办法找到青医院或者紫竹轩的人了,听那个沈如晦的口风,好像他们以前误做过这两个组织里的人,只要她们能插手……”
李明的话还没说完,文清在边上就“格格格”地笑了起来,“是清漪园吧,江宁便有她们开设的药局,很好找的呀,只不过空口白牙的,人家又怎么会相信一个王子会做这种事情呢?至于紫竹轩的人就比较麻烦了,她们的人在江湖之中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又是敌国,恐怕不好找,除非夫君去把伪帝的女侍卫捉几个过来。”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是王爷,难道我们还摸进兵营或者王府再去偷听或者找证据?王府里养的高手总比你厉害吧,你没听那沈如晦说还盼着那两个女高手去打粮仓的主意,还让守粮仓的高手活捉她们吗?你去了估计也是被活捉的份,我可是说清楚了,你只要还当我是你的相公,就不许你擅自去招惹他们。”李明想了半天也没好的办法,又怕文清按耐不住出了危险,所以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好气了。
“相公,清儿知道这事情难办,风险又大,只是……只是清儿也曾……也曾经历过那种日子,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求相公……求相公一定要出手相助呀。”文清的声音已经带着一点颤巍巍的哭腔了。
李明话出口之后气也消了一些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好了,你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想想有什么办法没有,还有如果有要救人的念头,那么我们的武艺更不能放下了,无论是揭穿越王的阴谋还是保命,这都是最主要。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最多两个月越王就会歼灭了摩尼教匪,然后北上迎击唐军,到时候看看有什么可趁之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