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新职位空姐柔美的声音声音响起:「我们的飞机将在二十分钟后
降落在C市鸿雁机场……」
看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分,航班正点。
顿时心跳起来。
离开工作生活的城市已经三年了,想起在那里发生的一切,思念向往喜悦和
惆怅如泉涌,金主任、铁林他们、还有董启设等人,在一起的激情场景一一浮现
出,呼吸有些急促。
这三年我曾回国八次,都是为业务。
三次到上海,五次去北京,虽然先后见到了他们,可远没有在C市的那种近
乎零距离的环境和接触。
在北京我与铁麟秘密幽会,诉说了彼此的想念和苦恼。
铁麟说由于他们犯的错误伤害了我,与我无言以对。
不能再有任何需求,只能等待时机报答我,不惜以命相许。
我反复劝说他那件事情对我并无影响,是所谓坏事变好事,结识的那些人对
我和铁麟他们有益无害。
听到我在业务上的发展,铁麟心情好些。
我们一起用餐,喝咖啡,当然最后在我的房间同他发生了最终的事情。
事后我对他说还欠李永利和胡汉青的,铁麟说但愿今生有缘再聚会,他显得
十分伤感,觉得我已经远离他们,我告慰说绝对不会。
这是我的心里话。
三年前「逃到」北京后,思来想去那荒唐而心动的聚会,说不清、剪不断、
理还乱。
我决定离开C市的纷扰。
签证还在有效期,可以再度入境,于是立刻飞回美国我任教的学校。
在美国继续讲授民族舞,谢绝了时装和摄影模特的业余工作后,每日清闲,
心境很快平静下来。
对发生的事尽量不去想,因为我搞不清应当如何评价他们和自己,我并无反
感,只是觉得今后最好不要再有这类的遭遇或境遇。
董启设不时发来邮件,从不提及往事,只是礼貌的问候关心,其它官员似乎
知趣不和我联系(他们只有我国内的手机号,没有这里的)张铁麟邮件很少,依
然伤感。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董启设打来电话。
「雪萍,有件或许是重要的事,最近美国MS公司的人可能找你,他们会问
你一些有关C市的情况。」
「什么MS公司?问我C市的情况?」
我一头雾水。
「美国MS公司是有名的跨国建筑和物业公司,他们想在我市发展,昨天该
公司副总裁拜会了主管城市规划的彭副市长;噢,对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位彭主
任。」
「谑,他高升了……」
不知怎的我话语中夹带些讥讽。
「听我说,彭主任,不,彭副市长很仗义,他对那位副总裁摆了很大的架子,
第一次会面不置可否。第二次见面彭副市长话语中半明半暗告诉他在美国的你是
进入C市房地产开发市场的关键人物……」
「有没有搞错,我是关键人物?这方面我一窍不通,找我有什么用?」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我们难得的共赢机会,这里说的我们包括你,而且十
分重要。具体事宜较为敏感,电话里不好说,总之请你接受,这会改变你的人生。」
「……」
我不知如何应答。
「你可以想一想,但是MS公司可能会在近期找你谈。」
「我,我能谈出什么?」
「他会问起你在C市的关系,你就半隐晦的告诉他你又许多重要的关系。」
「我有什么重要的关系,说认识你董启设吗?」
「嗨,提我干嘛,要讲彭副市长,还要讲,唉,忘告诉你了,两个月前市里
换届,林大可升为主管政法委的副市长,宋黎辉现在是市委副书记,至于谢副局
长嘛,到省交通局任局长了。看,你这么多重要的关系呢。」
「那你呢,没有高升?」
「讽刺我啊,我是个商人,有什么升不升的。
我们几个商量一下,MS公司可能会给你一个职位,通过你来进入市场。
至于怎么运作,回头慢慢告诉你。「
想起这些饱览了我肉体的男人,涌起一股微妙的难堪与羞涩,他们又在打我
的主意,脑中乱纷纷的。
「让我想一想吧,这太突然了……」
「也好,你好好想想,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再说一句这机会千载难逢。」
我几乎一宿没睡。
董启设的电话勾起了那次派对,从开始到结束,一幕幕场景清晰快速掠过脑
际。
那是多么羞耻色情的聚会啊。
我,一个年轻的舞蹈教师,被剃阴毛彩绘,除了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众人跟
前,还同他们饮酒谈笑,让董启设一一介绍我肉体的每一部分供他们仔细端详评
论;还有那裸体的交杯酒,数只大手揉捏我的屁股;最极端的是我分腿180度
展示阴部,宋黎辉用毛笔揉捅阴蒂并在阴阜上盖印……
羞耻的我摀住脸,小腹却痉挛发热。
为什么会有这一步步的淫秽行为呢,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造成这一切的只
有一个人:我林雪萍自己。
是我把裸体露阴的照片和录像给铁麟他们看的,为的是得到被窥视隐私的快
感,接着发展为三点式聚餐,接受露臀晚礼服;是我半推半就展示弗罗伊德,乃
至阴部只勒着一丝布条和他们吃酒打牌;强烈的被虐欲望引导他们对我捆绑倒吊
鞭打以至于发展到口交剃毛被阴。
始作俑者都是我。
装作不经意在金主任面前脱光,大大方方的交谈喝酒,激起他的引诱并巧妙
配合实现了SM捆绑和性交,仍然是我的愿望;清楚地记得当金主任问我是否可
以为他口交时我说的那句话: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除非你把我捆起来,我只能
屈从。
于是就满足了被四马攒蹄上下口交性交的壮举。
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啊。
正是我这个林雪萍,坐在床沿分开腿让董启设剃毛彩绘,勇于在初次见面的
官员们眼前表演无遮拦的所谓弗罗伊德。
好几个刺激心灵和肉体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当他们欣赏我的弗罗伊德装扮
时我一语道破「其实我今天什么也没穿」,那一刻简直陶醉极了;喝交杯酒被长
时间摸屁股时我兴奋得近乎晕眩;「书法」的最后乳房阴部被他们揉搓使我近乎
疯狂地高潮,那时真想让他们进来,只是尚存的一丝尊严终止了游戏。
扪心自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追求的。
首先是我自己得到丰厚的满足,当然也让他们如愿享受了我的美艳,公平的
说是双赢或者说是多赢。
董启设电话里提到的多赢有什么不妥呢,很可能是机会,难得的机会,为什
么不试一试呢?第二天一早给董启设发去邮件:「我同意试试。」
董启设回复:「太好了!有什么问题?」
我答:「摸着石头过河吧。」
他再回复:「你真出色,等你的好消息。」
果然两天后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华裔男士来到学校,见到我后用礼貌的眼光
审视我半分钟。
「?……」
我疑问的看他。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了:「林小姐真是风采夺人哪。」
「这不是您要和我谈的事吧。」
我笑着说,挺喜欢他的恭维。
「对不起,林小姐,我叫林毓生,是MS公司的。」
他说着递过名片。
「我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希望同林小姐见面,不知您何时方便。」
「不知贵公司找我有何贵干?」
「是想邀请林小姐参加敝公司的业务。」
「贵公司也设舞蹈教学吗?」
「当然不是。」
林毓生笑笑说:「具体事宜需格林先生同您谈,可以给点时间吗?」
我们约定周六中午会面,他上午来接我。
我在MS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的私人餐厅同他会晤,那餐厅的大小和铁麟家
的差不多,引发我一丝回忆,也增加了好感。
美国人无大吃大喝的习俗,午餐只有两菜一汤。
我们先少许喝了些红酒,味道和金主任家、铁麟家和董启设那里的差不多,
喝过两杯后我略感惬意,甚至有些昂奋,想到要谈重要业务,紧忙压制住。
格林先生问我在美国的生活工作,接着谈家常,谈中美两国的气候,贸易往
来。
我尽可能大方的与他互动任何话题,相信给他留下不错的印象。
终于转到正题。
「听说林小姐在C市很有名气,也认识许多人。」
「名气实在谈不上,只是这几年参加不少政府组织的公益活动。」
先来个小小的引而不发。
「C市的彭副市长您一定认识喽。」
格林终于点出。
「认识呦。当年他在市建委当科长时经常参加省机关舞会,那时候认识的。
他喜欢音乐,和我都是发烧友。」
我撒了谎,有些脸红。
格林先生看到我红脸,挺满意。
这副总裁一定觉得我和彭副市长有不寻常的关系。
我突然想如果他知道对面的林小姐光着身子和彭副市长搂在一起喝交杯酒会
是何等感想。
于是脸更红了。
「C市领导们的文化素质还可以,市委宋副书记喜欢书法,我向他学了一段
时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最后一笔的画龙点睛,我还没见过有人出过如此的
精彩之笔呢。」
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发挥,接着起兴又说:「他手把手教我,可我不是个好
学生。」
格林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宋副书记告诉我,书法最后的加盖印章很重要。」
我兴奋了:「要用力压住,轮流在四边加力。」
阴阜被宋黎辉之印碾压的感觉出来了。
不懂得中国书法的格林礼貌会意的点点头。
「市里主管政法的林大可,虽是公安局长出身,可很喜欢时装表演,尤其是
新潮的。」
「林小姐参加过时装秀吧?」
格林问。
「艺院有工美系,C市新潮的服饰大部是系里的师生发布的,所以我也有时
出演。」
「可以想象林小姐在T台是非常出色的。」
格林点头言道。
「我只是其中之一。」
心想你要见到T台我的弗罗伊德会跌下眼睛,要是见到我彩绘的模样,会大
惊失色望风而逃吧。
后来知道MS公司已经收集了我在C市的情况,特别是那场弗洛伊德演出。
我又介绍了C市的风土人情,周边的旅游景点。
这些我是很熟悉的。
格林不再询问我的关系,把话题转到轻松内容。
我及时向董启设回报了交谈情况,他很满意:「你就等着他们再来找你吧,
记住无论他们提出什么建议或邀请,都不要应允,只表示考虑考虑。」
经过几次和MS公司的接触以及同董启设的商议,一个月后我辞去舞蹈教学,
搬到MS公司给我租的一套豪华公寓,成为了MS公司在C市独资公司的副总裁,
林毓生是总裁。
董启设又指导我在澳大利亚注册了一间咨询公司,我是法人。
钱是通过地下钱庄汇入的,竟有三千万元。
我们约定林毓生负责同C市所有业务的正面接触,实质的运作通过我和C市
VIP接洽联系。
为保密起见,我不在C市露面,必要时回国只在北京上海两地同国内关系面
洽。
尽量不安排林毓生和C市领导私下接触,市里有何安排只对我讲,由我再通
知林毓生,既安全保密,又确保我的地位。
彭副市长同我在上海的一次密谈对我启发很大。
首先是防窃听,每次他都安排和我在露天的场所(咖啡馆、游艺场、公园等)
见面,不仅关掉手机而且卸下电池。
他说对任何公司都只能有限的信任,我既是双方的联系纽带,也是绝缘体。
彭副市长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一是见面只谈运作,像导师一样耐心教我,
从未提及私人话题,他实践了对我这个朋友帮助不求回报的承诺;二是每当我感
谢他的帮助关心时他都提醒我不要忘记其它朋友的重要作用而自己仅是一小部分。
(为了大家的安全,当然他不会具体说)这三年里也在北京上海多次密会了
董启设、宋力辉和林大可,洽谈了这些地块的投标,规划和建设事宜。
同样极为小心,不在房间和餐厅包间谈话,会面前都设法排除可能的跟踪,
谈完立刻悄然分手,有点儿像潜伏的地下工作者,更像特务。
MS中国子公司营业额的5%作为咨询费打入澳大利亚咨询公司的账号,国
内还有一些费用也打进该公司,我不知道详细由来很,只是照做不误。
顶入在MS公司我也有很满意的薪酬。
除了这工资,其它的我都一文不取,留给他们,等待适当时机分配。
MS公司在C市运作三年,先后拿到五块核心区的地块,建起了酒店、商业
大厦和别墅区,令国内外竞争对手瞠目结舌。
我真是佩服国内他们的运作,每次投标,资质验证,入围,评标,层层审批
都严格按照相关法律和地方政策运作,MS公司丢掉了一些项目,都不是重要的。
竞争对手的表现很奥妙,显然被操控,输给MS公司的重要投标者总会在其
它项目得到补偿。
尽管也有不多的举报送到市里省里,上面不断的派检查组调查,均没有发现
违规受贿,最后得出结论:MS公司严格遵守中国法律法规,以知名品牌和优质
工程获得成功,是信誉极高的外资企业。
我很清楚,这些毫无破绽的巧妙运作绝非一个人所为,至于他们如何默契配
合,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三年下来,银行账号里已经有了两亿九千万美元。
第02章。回国董启设电话(每次都用公用电话)告诉我大事已成,大家希
望见我一聚,推脱几次,终于答应了。
其实我挺希望聚会的,毕竟这三年他们帮助我改变了人生。
而且积蓄的财富也该分配了。
当年董启设让我我回访他们时,几个人不约而同对我示以报答的誓言,都说
到做到了,这友谊始终温暖着我的心。
回到C市聚会,至于逗留几天视他们的意见。
飞机颠簸几下平稳滑行在跑道上。
手机响了,是董启设。
「不在机场接你,打的到安溪公园后门,在那里等你。」
我理解他的谨慎。
C市冬天很冷,我裹紧貂皮大衣,还是挺冷。
董启设把我送到他家,那幢独立洋房,我们上次聚会的地方。
车开进院子,想起那时被「绑架」的情景,竟是有些激动。
他领我进入客房,就是那间让我把衣服脱给假的林清玄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被他剃毛和彩绘的屋子。
房间暖暖的,有种亲切感,我脱下大衣。
「先好好休息吧。」
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这房间一直没有别人住过。」
听这话我有些感动:「不累的,我坐的特等舱。」
「呵,忘了,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去端些茶来。」
董启设显得很开朗。
「老四和小王呢?」
「给他们安排了地中海十日游,前天走的。
你回来最好别让他们知道。
她俩很早就同居了,这会算是度蜜月吧。「
他出门后,我望着行李箱,那里面有我特意带的一件物品,可不知道该不该
使用。
坐在沙发上,舒适温馨,我喜欢回C市,吸引我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在这
儿。
董启设的茶热气腾腾,透着香气。
「这是最好的云南普洱茶膏,你品一品,慢点儿别烫着。」
「嗯,我喜欢。」
放下茶杯我说:「三年没回来了……」
「你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么……」
「别恭维我,我老了……」
我故意叹口气,当然我不承认自己老,实际上每日锻炼保养,还是很自信的。
「
「要说变化也有。」
他盯着看我。
「?」
「多了些成熟大气,可你还是那么,那么清纯。我没说错吧?」
「变坏了,跟你们在一起变坏了,作什么生意,哪像我当教师清闲。」
我有意将「变坏了」的原因归结到生意,回避初始的那个聚会。
「你为自己创造了财富,今生今世不用发愁,会很幸福的。」
「不一定吧?光有钱就幸福?」
我反驳,其实不认真。
确实我有了一笔钱,这让我踏实。
我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较浅,开始没注意。
「你这,……」
我摸他脸一下。
「没事儿,划了一下。别害怕,不是刀伤,我不会斗殴。」
「这次回来呆几天?」
「不知道,聚会后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么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
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
「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
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
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
看见我奇异的表情:「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么?」
我带些讥讽的问。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么?」
「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
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吸引他们,如果
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
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
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扭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
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
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
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我没锁房间的门,当然没必要。
我在艺院附近散步,学院周围的树林似被大火烧过,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稍走近,诧异的发现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
茎秆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顺着肉干淌下。
羞得我的转过头,见到的是一排铁环铁钩,挂着乳罩,三角裤,吊袜带,丝
袜,高跟鞋,还有各种花色的弗洛伊德。
还有几只金色的铃铛,……
突然面前出现一群穿着国民党军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向我,举着手枪朝我
「啪啪啪」的射击。
我想叫出却喊不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从身旁闪出将
他们的枪口挡住,然后扳住我肩头说:「雪萍,雪萍,……」,咦,怎么是男人
的声音?「雪萍,起来吧。」
我睁开眼,董启设站在床边把我从梦中叫醒。
「你怎么出汗了?」
「呕,没事儿,……」
我为这荒唐的梦害羞。
「雪萍,我去接他们,你化化妆。」
「哎呦,睡得好死,呀,都九点了,我睡了五个钟头?」
「可不,这下你可歇足了……今晚穿什么衣服?」
「晚礼服吧……」
「那好,准备一下,我去接他们了。」
脱掉睡衣,赤条条站在衣箱前,取出细网格的黑丝袜一一套上,吊袜带系在
腰际,两侧的四条挂链勾住丝袜。
黑丝袜上沿、腹前的横向吊袜带和两侧垂下的黑吊带构成大体的四方形,围
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肚皮,但中间却是一片浓密的黑三角————-阴毛。
经过三次剃光(艺院一次、铁麟家一次、董启设一次(虽然他只剃了小三角
区,预先的我不得不自己剃光)阴毛更加茂盛。
下意识的回头看看,从衣箱取出方才差点儿掉出的那件黑色的三角片,这是
我来前自己精心设计缝制的,也算是弗罗伊德吧,狭小的三角片将好遮住大阴唇,
和以往不同的是三角片上布满黑毛,其长短和弯曲与我的阴毛几乎一样(我挑选
许久才找到的)系住三角片的是极细的透明丝线,几乎看不见。
我弯腰提腿穿(套)上,走到穿衣镜前,不觉一笑,阴部一片乌黑的毛丛,
根本觉不出有遮挡,可又不露阴,这装扮令我很满意。
专门准备的乳罩无肩带,用碳纤维定型的少半杯罩将乳房高高托起,推挤成
两团丰盈的肉丘,其实这是个乳托,五分之四的乳房包括乳头袒露在外。
扣后面的搭扣时左臂和相连的脖颈很痛,里边像是一条筋出了问题,多半睡
觉时落枕了。
衣箱里的大纸盒装着黑高跟鞋,比上次聚会表演的那双还高些,有14公分。
穿上后立即觉得自己挺拔,颇感神气自豪。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看着镜子,很满意。
如果今晚裸体,他们会看见后翘高撅的美臀与前挺耸立的丰乳。
穿上露肩和大半个后背的晚礼服,整整胸前,把两瓣鼓鼓的肉丘调得一般大,
当然没露乳头。
落枕的地方更觉疼,但没影响我的兴致。
坐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仰面向上吐着烟圈,等待他们的到来。
我是期待这次聚会的,他们够朋友,在MS公司业务上帮助我,与其说是支
持,不如说是给予,我一个白丁,再平常不过的教师能作什么,没有他们,连1
%都作不到。
董启设说他们都特别想念我,让我高兴,即使想念我的肉体也无妨。
在美国时从网上看了一些西方和日本的AV片,片中那些女优们的大胆放浪
令我惊愕不已,真没想到现在的性方式竟然如此淋漓放荡,肛交,3P,多人对
一女大量射精,尤其是欧美片中的SM派对,一个女子被裸体捆绑成各种难以置
信的猥亵姿势被众多贵宾样的男女鞭打,口交,轮奸。
想起三年前的派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感到一种慰籍:和那些女人相比,弗洛伊德,交杯酒,书法是在算不得什
么,同时也激起我的欲望,要是自己也在那样的派对里游戏该多好,……
心理有些怕,但更多的是向往。
今夜一定会发生什么,会走到哪一步,我挺想又不敢多想。
心里突突的满是希望夹带些许紧张。
唉,累不累呀,顺其自然吧,……或许能,……
敲门声,应是董启设。
我从想象中回来。
「雪萍,准备好了吗?」
「……稍等……」
我取出一块黑色三角纱巾披在肩上。
「呵,你好高哇。」
他对我高挺的身姿有些意外,低头一看:「哦,高跟鞋真帅,又高又细,怪
不得呢。」
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
董启设轻轻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
「还是那个地方。他们在等你……」
我微微一颤,似乎被他察觉。
「他们可高兴了,林大可晚上向部里领导汇报,八点才完,我本来让老彭、
老谢和宋黎辉先吃饭算了,可他们说一定等,和你一齐晚宴。啊,你饿了吧?」
「一点儿不饿。」
我真的不饿,深睡一大觉,疲劳散尽,就是肩颈的挺痛。
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没怎么穿过,有些不适应,好在卧室和客厅在同一层,不
用登楼体,加之董启设扶着我,很快就习惯了。
从在公园后门接到我至现在,他始终保持优雅的绅士风度。
第03章。重逢走进客厅门,没等看清对面的人,双手就被几只大手有力的
抓住,还上下的摇着。
肩部一阵剧痛,我强忍住。
「林老师,见到你太高兴了!」
「还是那么帅。」
「三年不见,想死啦您。」
「起色多好哇,……」
四人七嘴八舌抢着同我发话,始终没放手。
「你们好,大家好,也挺想你们的……」
我脸红了。
「坐下慢慢说吧,雪萍都饥肠辘辘了。」
董启设替我解围。
「啊哦,真是的,抱歉,快,林老师入座,请。」
他们恋恋不舍的松开我手就座。
和上次一样,林大可、董启设坐我两侧,宋黎辉、谢局长和彭副市长与我面
对面。
刚落座,场面突然寂静无声了,对面的人显然很想看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
也不知说什么好。
「各位朋友。」
我站起来说:「建议改变我们之间的称呼,叫我雪萍吧,我也不称呼你们的
官职,就叫老彭、老谢、老宋、大可和启设好吗?我最要表达的心意和情感都融
在这彼此称呼中了。」
他们依然沉默,但友谊和情意已经在我们交汇的眼光中。
「各位领导和雪萍,啊呸,是雪萍和朋友们,端起杯,祝贺我们时隔三年的
重聚。天冷,我准备的是60度十年的茅台,来先干一杯。」
董启设站起,对面三人和林大可接着立起,我刚往上站立。
「雪萍坐着。」
他说着按我肩膀,可我已经立起,肩头的三角巾随着他的手滑落。
看到我雪白晶莹的两肩、高隆的乳峰和深深的乳沟,他们微微颤抖。
我明白他们的反应;女人们在冬天只露出手和脸,就是在暖和的办公室也不
会显出其它部分,在这个季节但凡见到一只女人露出的手臂都令人眼睛发亮,何
况我这装束。
「朋友们,我林雪萍先干为敬。」
说罢一饮而尽。
醇香猛烈的茅台和出乎意料的亮相让我胸口热烘烘的。
他们饮过后并没有坐下,弯腰正想坐下的我只得又直起腰。
直起腰的瞬间,发现对面的几个都使劲儿往我乳沟里看。
不奇怪,男人都会这样。
「雪萍,热烈欢迎你回来!」
老彭将我们的杯子一一倒满:「我们五人敬你一杯,谢谢你又来到我们中间。」
茅台热辣辣的流进喉咙时我想:他说的「我们中间」可能也指上次被他们前
后左右围观裸体吧,当然无反感,还有几分惬意。
他们还没坐下,老彭再次给每人斟满。
林大可发话了:「雪萍,这称呼真亲切,请允许我们对你表达最真诚的谢意,
我们先干。」
我没犹豫随着他们干掉第三杯,脸有些发热。
他们感谢我,谢什么呢?要说那个业务吧,分明是大家帮助我,至少也是合
作,我并不清楚老彭以外的人具体作了什么,肯定帮了许许多多。
所以这感谢总和上次聚会有关,嗨,谁都心知肚明,由其自然发展吧。
「各位,酒过三杯,请坐,以后再喝不必起立啦。吃些菜吧,我按照招待会
方式准备的,热菜很少,可房间温度高,不要紧吧。」
董启设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吃了几口土豆蔬菜色拉和红肠。
左边的林大可悄声说:「雪萍,和我单独喝一杯好吗?」
「来。」
我不假思索应允,轻轻一碰又放下:「想说点什么吗?」
「……满腔的话语呀,可是口难开……」
他凑在我耳边嗫嗫的说,让我脸红。
不外乎哪些感触吧。
「那就想好再说……」
我笑瞇瞇看他一眼,先喝了。
林大可还没喝,被老谢厉声喝住:「好你个大可,私下和雪萍说私情话喝悄
悄酒,老实交代你说啥啦。」
「……我,我没说什么呀……」
大可支支吾吾,脸红了。
「是啊,大可你做贼心虚喽。」
彭主任和老宋助阵帮腔。
「嘿,大可耍奸,得罚三杯!」
老谢拿来多余的空杯倒上:「认罚就喝呗。」
大可对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大可说他有许多话要对我讲……」
我拦住老谢:「你们也有话想对我说吗?」
他们顿时语塞。
「如果只有大可同我有话说而你们没有,我就和大可一起受罚各喝三杯。老
彭,请你再倒三杯。」
接着我端起杯:「那今天和你们就没话啦。」
「且慢,雪萍息怒,我们只是逗逗大可嘛。没想到你当真,倒是满护着他呀。」
老彭又斟满三杯。
「来,每人分一个,咱们大家喝次交心酒吧。」
大可被解围,自然也得给他们面子。
「我先说两句。」
老宋站起。
「雪萍真是我们的好朋友……」
「你们也是我的好朋友,三年前你们对我说的话,不仅记忆犹新,而且亲身
感受到了。」
我紧忙接着说。
「是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喝了这杯交心酒,咱们畅所欲言吧。」
大可感情冲动的说。
「对,无话不谈,淋漓畅快的聊,把这三年的思绪都吐出来。」
老宋赞同道。
我理解他们对我的想念。
他们把它憋在心里成为各自的隐私,甚至彼此都不能交流,一定很压抑。
再想到这三年每人都信守承诺。
想到此竟鼻子有点儿发酸。
「你们,你们是我林雪萍真正的好朋友,所以请无话不谈,说出你们的心里
话吧,我都能听……」
我站起:「都爱听。」
他们再次语塞,瞧着我,又相互看着。
嘴唇翕动,不知是想说还是激动。
「雪萍,请你坐下。」
老宋望着我:「这三年,我很努力,工作认真,生活也很检点,因为我有动
力,就是相信有一天再见到美丽的女神,……」
其它人会意的使劲点头。
「老宋说的是实话,也是我们想说的心里话。」
老谢说。
大可也一个劲儿点头。
「有时自己觉得难以置信,我们不是有所谓的信仰吗,不是宣誓了吗,可在
自己内心深处,真正让你热乎乎的,让你不能忘怀的,让你愿意为之付出的,竟
然是你雪萍。」
老彭讲的很真情。
「感同身受啊。雪萍,我们早已成年,可经常像个孩子似的想念,这想念是
深深的隐私,是绵绵的精神寄托……」
大可垂着头,一副祈祷或忏悔的架势。
「你使我们难以忘怀,心中美好的回忆成为重要的精神寄托,不是夸张,我
们甚至得到某种净化,……工作生活中杂念欲望少了,不很在乎官场的勾心斗角,
压力减轻很多,当然,当然我们必须,……」
老宋打住,我知道他想说的那个合作。
「我深信这是你我的心里话。就是各位的高升和这种心境和努力也分不开。
真让我高兴。谢谢你们没忘记我,如此,……深情,……」
第04章愿望
「所以。」
一直无言的董启设发话了:「包括我在内,都特别想看见你…………看你…
…」
我脸一红:「我这不是来了吗,请看呗……」
他们笑了,笑声夹杂着愉悦和欲望。
茅台酒的后反劲儿上来了,虽然不上头,可有点儿混着晕眩的冲动。
「想看什么呢?老宋,告诉我。」
我的话略带提示和挑逗。
老宋难为情的低头。
「老彭老谢说嘛。瞧,怎么也是这般模样,大可告诉我吧。」
大可也红着脸不说话。一群哑巴。
「让我提大家说句吧。」
董启设总是在哑场时救火:「其实老宋已经说了,想看美丽的女神,这女神
三年前曾在此地惊艳的现身……」
「是这个意思吗?」
我故作不知。
五个人几乎同时点头称是。
「哎呀,指的是弗罗伊德吗?还想重复?一点儿新鲜感都没有的。」
我揶揄道。
「……」
没有人吱声。他们,特别是老谢和老宋显得很紧张。
「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没有有新的啦。」
说完此话看见所有人都面带沮丧,不禁心软,又加上一句:「除非有些新意
……」
话一出口心里一跳,这不是种应允吗。
这句话让他们振奋,似乎见到希望的曙光,个个眼睛现出亮光。
「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特别让我们心动。我们更希望,……希望,……」
大可看着我两眼发光:「我们更希望心醉,如同三年前……」
「三年前?不是也这样聚会喝酒吗?」
我佯装不知,逗他们。
「不,……不光是喝酒,还有,……还有,……」
老谢结结巴巴的一副可怜相。
「还有一丝不挂,对吗?虽不算畅所欲言,我还是听明白了。」
我大方一笑。
他们略带害羞的跟着笑了。
说「一丝不挂」四个字时我小腹突突的痉挛。
「是这个意思吧?」
「……」
众人用无声表示赞同。
「哎呀,好端端的聚会,我一个人脱光衣服,又算哪一出呢。再来一回弗罗
伊德,毫无新鲜感,从艺术上讲也没有品味啊。」
我显得不屑一顾。
这下没人吱声了。会不会说的有点儿生硬?我心想,可别扫了大家的兴啊。
「老宋,你还练书法吗?」
董启设突然转移话题。
「唉,不练了,我的书法已经废了。」
老宋却生生回答。
「为啥?」
老彭问道:「已经练了有二十年吧?」
我开始明白董启设的狡猾。
「……别提了,……每当提起笔来,眼前,……眼前那景象,……手发抖,
心发乱,再也写不下去了……」
众人开心的笑起来。
他在我大腿根写字的场景让我忽悠的冲动起来,也跟着乐。
董启设勾起了他们对我最羞耻,对他们来说是最艳丽一幕的回忆,每人都涨
红了脸。
「雪萍,你不会介意吧?」
董启设故意问我。
「不是说过畅所欲言吗?我没事儿的。」
我抓起一条鸡腿,满不在意的吃着。
「雪萍真仗义。」
大可拍一下我的肩头又赶紧缩回。这小子吃了一小口豆腐。
「可上回老宋不够仗义,给我来个『画龙点睛』,而且还……」
我边嚼边说,显得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
「还盖上个『宋黎辉之印』呢。」
老谢接我的话茬插科打诨。
「坏死了!」
我放下鸡骨头,拿餐巾纸擦擦嘴。
「准是你们预先策划的?」
「没,绝对没有!」
老彭紧忙表白。
「我也证明没有策划,是老宋一时兴起的临场发挥。」
大可讲的很认真。
「看来你们几个人里老宋最坏。」
见到那废了功底的老宋满脸尴尬苦相,不禁又笑出:「坏事坏,不过嘛,…
…此人倒是有点创意。」
「说的好哇!老宋,那你就再搞出点创意来吧。」
老谢高声喝道:「快拿出点子来。」
「我,……就会点儿书法还废了,哪有什么点子,别为难我了,……」
「真没出息,关键时刻掉链子。」
老宋招致一对埋怨。
「再喝上几杯,或许创意就来了。」
董启设招呼继续喝。
兴头正旺的我自然乐意,和大家痛快的连喝两杯。
酒兴激发我的冲动情绪。身体发热,额头微微析出汗珠。房间里很暖和,温
度挺适合裸体,……不禁有所遐想。
「各位,我有个问题。在你们的脑海中我是怎样的形象?」
「?……」
他们直望着我。
「嗨,明说了吧,是穿衣的还是裸体的?」
谁都笑着不语。
「不好意思啦,那给你们个台阶下。」,我环视一下:「以裸体印象为主的
举手。」
五只手慢慢抬起,接着忽的伸到到我面前。
「嘿,你们好坏,……不过倒没装假,还有点儿实在劲儿。」
「那我也有个提案。」
老宋腾地立起,一扫方纔的窘迫:「同意雪萍今天裸体的人请举手。」
又是五只手凑到我脸前。
坏老宋吹响了集体剥光我的号角。
「雪萍,你为何不举手呢?」
大可说着抬我的胳膊。唉,这家伙忘了我刚才给他解围啦。「举起来呀。」
我赶忙交叉两臂在胸前,朝下绷劲儿。
这一下不得了,晚礼服从胸部褪下,被乳托顶高的两只乳房吐噜的蹦出,半
勃起的猩红乳头直挺挺的对着老彭老谢和老宋。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一怔。我赶紧摀住乳房。
「让雪萍举起手来呀。」
不知谁在喊,两边的大可和董启设便更使劲儿扳我胳膊,我也更使劲收紧两
臂并弯腰躲避。
「嘣」的轻微一响,未等我觉察,晚礼服遮胸的上襟滑落到腰际,原来上沿
扣住乳峰的弹性线松开了。
我的上身只剩下那个遮不住乳头的乳托。
旁边两人依然顽固的要举起我的手。
「不行,不能举手,我不举手……老彭老谢帮帮我……」
「我看这样好不好?」
老彭发话了:「咱们还得讲些民主,雪萍不愿举手是她的自由……可违反多
数意愿也似有不妥,提个折中办法吧。」
我弯腰抬头看着他,很狼狈。
「雪萍可以不举手,这晚礼服嘛,回头我负责修,暂且就先放在腰上吧。」
老宋老谢立即表态赞同。
我没说话,给了个默许。
「雪萍,算了吧,老捂着累不累?」
启设拉我手:「反正还戴着乳罩,游泳时也不过如此嘛。」
这哪儿是乳罩呢。可我也没法解释。
在启设和大可反复的拉扯劝说下,我放下手。包括乳头在内的五分之四的两
座肉丘高挺着袒露在众人面前。乳头略微发痒。
「嗬,好别致的内衣呀。」
老宋呼道。
「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文胸。」
老谢涨红了脸:「雪萍,为啥这么小,连奶头都不遮呢?」
「这,……这是一种女性服饰,……国外很普遍,现在国内也开始有了,…
…」
「既然不遮住,那有啥用呢?」
老谢确实不懂。
没等我想怎么回答,老彭说话了:「老谢就是土老帽儿,有这个,乳房就高
高隆起,多漂亮,你好好瞧瞧,是不是?」
「,……嗯,……是的,堆成两个山包包,……」
老谢看着我胸部饶有兴致的说。
「你穿这个和不穿有啥差别?我看不穿更好,白嫩嫩的乳房让这硌肉的东西
挤着多不舒服。」
老宋起坏。
「女人为了美不惜肉体遭罪,雪萍,和我们在一起就别太讲究啦,让乳房宽
松宽松。」
大可接茬道:「脱了吧。」
「那可不行。」
我捂一下胸:「还是不同的,……」
「全都露出来了,还有啥不一样?」
老谢追问。
「这,……这个嘛,至少在理念上我还,……还,……」
「还没光上身?」
老彭接过我的话:「想起来了,上次雪萍就是这样评价他的彩绘的。」
「嗯,……有道理。」
老宋说:「理念,……理念上是有不同啊,雪萍上次就教过我。」
「也好,雪萍穿着理念,我们看着实质。」
大可说完把头凑到我胸前。
大家拍手称快。
「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个坏蛋。去,别挨着我,你还有启设,你们上对面去。」
我两边换成了老彭和老谢,他俩很得意,那个近距离清晰看见乳房乳头和后
背,而且可以伺机出手吃豆腐,他们很有可能。
「真拿你们没办法……」
我装作气鼓鼓的,把掉在腰际的晚礼服草草整理一下。「我这半裸让你们得
意了吧。」
谁都不讲话,直眉瞪眼死死盯住两座肉峰,似乎观察她们微乎其微的颤动。
「看什么看?不是早就瞧见了吗?」
我故意挺起胸,带来肉波的涟漪。
其实对我来说戴着乳托比脱掉更刺激,总觉得乳房被好像男人的手上托。多
半对他们也是如此,黑色乳托不仅衬出乳肉的白嫩,更有一种赤裸风味。
这已经是我第N次在男人面前半裸了,如果说T台弗罗伊德算作半裸,看过
我的男人真有些数不清了。当然观众远距离短时间观赏与他们近乎零距离长时间
欣赏绝对不能相比。今天又光了上身,虽有兴奋,可不如前几次。
但愿他们就此做点儿文章。
很好,问题果然来了。
「雪萍,提个问题:上回在这儿的聚会,你感受如何?」
身边的老谢转身看着我:「问这种问题不算失礼吧?」
「当然不算,畅所欲言嘛。」
我大大方方对着他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直盯这我的乳头,胸部竟有丝丝微痒。
「我乐于回答任何问题,关于你说的感受嘛,……对不起,时过三年,都忘了,
……」
老谢被我回击的一愣,另一旁的老彭发话了:「是啊,三年嘛,有可能忘记
了,咱们就不提了。雪萍现在的感受可以告诉我们吧?作为唯一的女士,在五位
男士之间半裸体,袒胸露乳,其感受会别有风味吧?」
好厉害的老彭!
「……」
我一时语塞。
老彭摸着我肩头催促。「我们在洗耳恭听。」
「……嗯,……说起袒胸露乳嘛,理念上还不能算吧。当然毕竟露出一些,
总是害羞的,特别是被二位大领导包夹着,……」
我双臂抱乳。「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既有人为因素也有技术原因。
人为嘛,五比一表决要我全裸,亏得老彭相助,保住了半壁河山,还得感谢你呢,
……技术原因嘛,是晚礼服的质量缺陷。」
我依旧抱乳。
这个回答令他们说不出什么来。暂时没人再提这种话题了。
第05章赤裸再现
双臂前抱了一会儿,落枕那对方疼了,我一歪头,左后肩「咯?」一声。
「雪萍,你怎么啦?」
落座左侧的老彭问。
「没事儿,有点落枕。」
「我可听见响动了,是很重的落枕,得赶紧治,不然会疼的你坐立不安。」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不及时治疗,会越来越厉害。来,我给你治治。」
「你,……」
「雪萍,老彭有一手家传的推拿功夫,让他治没错。治晚了会疼好多天,赶
紧的。」
老谢的话显得语重心长。
老彭往后蹉蹉椅子,单指轻点在左肩胛骨稍上处:「是这儿吧?」
「嗯,……」
那是集中的痛点。
他站起,用指头在那一点上画圈,逐渐加重。
「哎呦,……」
疼得我叫起。
「这里的筋已经结成疙瘩了。」
他接着揉。
他说的对,我那地方竟有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疙瘩。「好痛啊,……」
「来,把手给我,对,慢慢向后,尽量把手背贴在背上。忍着点儿。」
我的左手被弯到身后,虽然疼可感觉在舒缓那个疙瘩。右手挡着双乳。
「右手也给我。」
犹豫一下,只得的放弃对乳房的遮拦,把手交给他。
右臂也被弯在背后。
「两只手能碰到吗?」
「不能,好疼。」
「我慢慢拉,受不了了就说。」
双手刚被拉进一点我就疼得哼唧了。
「老谢,帮把手,你给她拉着两手。别使劲哪。」
老谢接过我的手,抓的挺紧。老彭两手扳住我的头:「来,轻轻往后;好的
再向前,……」
每次前后运动,那疙瘩都轻轻发响。老彭确是行家。
这样前后摆动十来次后,老彭松开手。「老谢别松手,让雪萍歇歇。」
我已经出汗,闭着眼气喘着,感觉舒缓些。过一会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林
大可、老宋和启设目不转睛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唉,好痛啊,……」
我长舒一口气:「你们看什么呢?……」
「嗨呀,精彩之极呀。」
老宋瞪着眼睛大声说。
「去你的,人家这么疼,你们倒幸灾乐祸。」
「你知道我们看到了什么?整个一出渣滓洞的审讯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
鹏飞,而老谢是个打手。」
老宋越发昂奋:「女英雄受辱受刑,坚贞不屈啊。」
「老宋这么说倒是个创意呢。既给雪萍疗伤又作精彩演出,一举两得呦。」
大可欣赏的看着我。
「你们真坏,……」
双手反剪挺着丰胸的我温和的抗议。我不得不承认,更是欣喜的发现老宋这
家伙很有想象力,他这个「创意」有可能打开期望的局面。
「老宋,如果你的创意得以实现,我会奖励你,……」
我心里说。
「哎,当时审问江姐时给她扒光了吗?」
背后的「打手」老谢问。
「说不清,有说扒了,有说没扒。」
老彭在后面一边揉那个筋疙瘩,一边加入了讨论。
「嗨,这种审讯没客气的,那么多的刑罚,扒光算轻的,尤其对女英雄,肯
定被剥的一丝不挂。」
老宋继续发挥。完善他的创意。「雪萍,你说是吗?」
「,……嗯,……敌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两个坏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
大可托着腮上下打量我:「真像啊。」
「别逗了,我林雪萍一个小百姓,哪儿够得上女英雄。」
「歌剧江姐那个女演员可远没你有英雄气质,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比雪萍差远啦。甭说,雪萍,越看你越觉得真实。」
「我有那么真实?」
「很真实,要是给你扒光,就更真实了。」
董启设说。
「是啊,扒光了更像女英雄。」
众人异口同声。
「闭嘴吧,还继续想入非非吗?把我弄成这样,就算是出戏看也就得了,不
能再过分啦。」
我抗议道。
没人再说扒光,我知道真实暂时的,只是不知他们再从何谈起。凭着他们的
智商和鬼心眼儿,总会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
「雪萍,别生气,好好治疗,再用二三十分钟就可大部痊愈。」
老彭一手肉肩后,一手轻轻扭动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这么抓着不得劲儿啊,两手都是汗。能不能,……」
「嗯,也是,筋骨伤是要作吊带的,要是用绷带把两手定位最好。雪萍,行
吗?」
「听你这个蒙古大夫的吧。」
我闭着眼忍着疼痛。只要快些治好,怎么都行了。
「启设,有绷带之类的吗?」
「我去找找。」
他刚起身,老谢说:「干脆就地取材呗,用雪萍晚礼服的腰带行吗?」
「嗯,腰带柔软又有宽度,挺合适的,用吧。」
老彭又对我说:「先用一下,一会儿再系上。」
我没说话。
老谢抽出我腰间的带子。老彭弯下身,试着拉进两手的距离:「痛不痛?嗯
明显见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点儿。」
治疗果真有效,双手接近不那么费劲了,老彭一点点的拉,竟把两碗迭加在
一起。
「能忍受吗?」
老彭关心的问。
「行,……虽然还疼,可能接受。」
交迭的双腕突然被吊带缠上。我一惊,下意识的挣脱,被老彭抓住两臂:
「别动,会伤着,就一会儿。」
听他这么说,把抗议的话吞回去了。双手被紧紧反绑住。我闭着眼。让他们
欣赏这所谓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戏吧,我也多少有点儿进入角色,已经被反绑的我
赤裸的对着一群军统特务,忍受各种凌辱和刑罚,……
老谢回到座位擦汗:「演这个打手还挺不容易的,紧张的我除了一身汗。」
众人齐笑,我也忍不住乐了。扭头对他说:「瞧你那个狼狈相,……」
「是啊,面对大义凛然的女英雄,我应该象样板戏的反派那样。」
说着摆出一副猥琐姿态。又把我逗笑了。
「老谢,假如你是那个打手,面对身边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么?」
大可问。
「……」
老谢一时说不出。
「我替你说吧,把她的衣服全脱光,对不?」
老宋得意的说。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
他把一只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样子。
「老谢,不许胡来。」
我立刻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
「雪萍别误会,我只是装个样子,哪儿敢呢。」
「谅你也不敢!」
我给他一句,生怕来抓我。
「给雪萍五花大绑才符合情节呢。」
大可说。
我盯了他一眼。
「要羞辱女英雄,除了扒光,还得裸体游街吧。」
又是老宋,我没搭茬,让他胡说八道去吧。突然想起电影「苦菜花」里那个
叫春梅的共产党员当着全村男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剥光衣服的场景,虽然镜头只出
现春梅裸露的肩头,也颇令我心猿意马,但是曾胡思乱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
当着众多群众演员被扒光,长时间展示全身镜头。又想起美国的一个AV片,因
为美貌的姑娘裸体五花大绑,被迁到政府大厦前的观光客中,跪下口交,……
我下面湿了。
「要是雪萍上街,带到中心广场,肯定万人空巷,更会发生群体事件。」
「你们可以给我裸体游街,也可以去中心广场。」
我说。
他们睁大眼睛面面相觑。
「本市居民当然喜欢看我,也许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员。」
他们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专会捅我们的软肋。」
「是啊,那怎生的了。不能出去,就在屋里游街吧,雪萍不会光天化日下裸
体,我们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厅里来这出戏。」
「别瞎扯了,你们几个笨头笨脑,毫无文艺细胞,还能演戏?」
我挖苦他们,希望这番激将吧我们导入戏里。
这帮人当然不傻,立刻不约而同站起。
「你看我们会不会演戏。」
「把咱们的文艺细胞都抖落出来!」
老彭和老谢一下把我拽起。
「这是干什么?」
我不满的说。
「演演看看嘛。」
「哼,」
我轻轻一笑:「也好,我就在这屋里走走,好看看你们的蠢像。」随着他们
的「押解」我离开桌子,向李玉和那样大喝:「带路伺候。」
说完笑得弯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边倒着走边看。知道是看我迈步时高挺乳房的
颤动。
「你们干嘛哪,傻兮兮的瞧什么?」
「我们演老百姓,看女英雄游街。」
「好哇,游街啦,快给扒光了呀,让我们瞧个够。」
这话音刚落,背后卡哒一下,乳托搭扣被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乳房忽的
坠下。
「你们,……」
我瞪着老彭却说不出下半截话。
「这是响应人民群众的要求。」
老彭说:「你看我们演的还行吧?」
「不知道,……」
「光露上面不够,强烈要求扒光,全扒光,让女英雄光溜溜的游街!」
「这不行!」
我使劲儿挣扎,不顾落枕处的疼痛。
老宋猜谜,「扒光」「对不起,雪萍,请遵从民意,答应吧,……多好的一
出戏,活生生的。」
老彭笑嘻嘻的。
「不行,我不愿意,不愿意啊!」
见他们拥过来,我紧忙说。这么做也太简单无情趣了。
「遗憾的是你已经被反绑,失去了抵抗呕。」
老宋揶揄加警示。
「来,咱们一齐来扒她吧。」
老谢忍不住了。
「等等,请等等。让我想想,……我有个建议,……你们应当感兴趣。」
他们停下手。
「我出个与我身体有关的谜,专请老宋猜,猜对了作为奖励,老宋可以亲自,
……亲自给我脱了;要是错了,就这样好了。」
「行吧,不过你得先说出谜,让我们接受,防止你玩儿脑筋急转弯什么的忽
悠我们。」
「好的,这个谜最简单不过,猜我裙子里的内衣是几件,高跟鞋和袜子不算。
可以吧?」
「嗯,这,……不行吧?才对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我们的投票是五比
一呢,不行,……」
大可拒绝我的建议,立即得到拥护。
「那,……那我,……可以再加个条件,老宋可以先许个愿,要是他猜对,
我就兑现,……」
「我看行!」
老宋急忙表示同意。
「神州行才我看行呢,你一个人同意不行。」
老谢有些不满。
「,……我看可以,……」
老彭说:「对雪萍要公平些。」
没人反对了。
「老宋,你许这么愿?」
见老宋双手合十闭目,口中念念有词,大可问。
「天机不可泄露,……」
老宋喃喃的说:「雪萍,开始吧。」
「请老宋背过身,别人不能给他暗示。」
「这太简单了,好,我背过身。」
「老宋,说吧,几件?」
「两件!」
老宋不假思索答道。
我看见众人都气歪了鼻子,失望已极。
「怎么这么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你老婆穿两条裤衩呀。」
「准是看两只乳房看的,脑袋里全是二,整个儿一个傻二。」
「老说我干嘛,你们就对?要是里面只有彩绘,一件也是错的。」
老宋为自己辩解。
众人吸口凉气:「喝,还真说不定,这下让雪萍给涮了!」
「算啦,看答案吧。雪萍,老宋说的对吗?」
「一群蠢家伙!」
我轻骂一句,让他们紧张起来。「我说几件你们信吗?」
「啊哦,是啊,得让我们看哪。」
「说你们蠢,是不是?」
「是是,我们大蠢蛋,让蠢蛋们验证吧。」
他们个个兴高采烈摩拳擦掌。
「给你们验证,请慢慢来。老谢,是你捆住我手的,只得借用你双手好吗?」
老谢来了个蹦高:「当然好,三生有幸啊。」
「你要慢慢地一点点的把裙子往下脱,叫你暂停是一定停住。除了老谢,请
各位退后三步。」
我转过身背对他们。
背后的老谢略显紧张,颤抖抖的双手松开晚礼服的腰际,小心翼翼往下褪,
很慢,生怕做错了什么。
我的心通通跳起来,今天聚会的惊艳将从即将实现的裸体开始,充满渴望的
我希望一步步顺利的走下去。后面的他们也一定和我同样的心跳,满怀期盼。这
是我们得以成功互动的原始和根本动力。
「好,就这样,……」
感觉横在后腰吊袜带露出我扭头对老谢说:「先停住,到侧面去,哎,往后
点儿,别看前面。」
「哇靠,老宋你太有才了,雪萍穿着吊袜带呢,加上内裤正是两件哪!」
老谢先发话。
没人发话,只听到兴奋得喘气声。
「老谢,接着来,不用停,脱吧。」
我闭上眼。
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老谢没等我话音落地,一下将停在肚皮处的晚礼服
拉到脚踝。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一下露出,后面的一片惊喜。
「哇,好丰满圆润的,……」
「多丰腴的大腿!」
「久违的美艳!」
「比三年前更迷人!」
不是恭维,我肉体值得他们这样赞美,这叫我心满意足。
「谢谢老谢,你配合的很好。」
我大方笑着揶揄他,慢慢扭过头。「你们看我穿了几件?」
「哎呀,完啦,全完啦,屁股光溜溜的,是一件。咱们让雪萍给涮啦。」
我转过身,微笑的看着他们。
看见我腿间黑丛丛的一片,他们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看到阴毛(可视为全裸)
失望的是老宋猜错。
想来他们两难,如果我拒绝全裸,他们或者不得不接受,或者不管不顾强行
要求而担心伤和气。
「怎么样,老宋猜的对吗?」
「雪萍,真有你的。难道平常你也这样的一件,连裤衩都不穿吗?」
老宋怏怏不乐。
「我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你随便,……」
「非要弄我个全裸你们才心满意足吗?」
「是的,无产阶级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把你的肉体从衣服中解放出来是我
们的神圣使命。」
「老宋要是输了呢。」
「这,……这,……是不是可以再,……再出个谜让我们,……」
「愿赌服输,这道理不用我多讲。言而无信」「哈哈哈哈,……」
我开心大笑。
他们互相看着,摸不到头脑。
「我可爱的朋友们,今天,在这里,你们的愿望可以实现,……」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可太感谢了 .」
「不要谢我,可你们必须衷心感谢一个人。」
「哪个人?」
「就是那个被你们成为太有才了了的老宋。」
「老宋?他不是没猜对吗?」
「现在我请老宋来揭开谜底,来呀老宋。」
「我,……我知道什么,……谜底呀。」
老宋如丈二和尚一头雾水。
「老宋,在我面前蹲下,好的,就这样;伸手摸这儿,不对,往上,再往上,
……」
「可那就摸到你的,……」
「对就摸这儿。摸到什么啦?」
「……不好意思,是你的,……阴毛,……」
「瞎说,往边上摸摸,……这才是,……阴毛;你再摸摸原来那地儿,一样
吗?」
「是有点不一样哦。」
「你往外揪揪,对,这个地方,怕什么,我都答应了,……」
老宋战战兢兢捏住阴部中间的黑毛,慢慢拉开,发见了其中的奥秘。
他立刻跳起来,孩子般的欢呼:「啊哦,我赢啦,赢啦,真是两件哪,第二
件是弗罗伊德,带毛的,黑毛,和雪萍的阴毛一样!」
老宋短平快的解释让大家恍然大悟欣喜若狂。他们竟高兴的拥抱他,像是赢
了一场重要的篮球赛的五名队员。
「老宋近乎天才。」
我微笑着说:「猜中两件的概率只有五分之一,要是你们四个,多半得输。」
「真是天才!」
老谢特高兴。
「有句话说的对,天才和白痴只有一步之遥。」
老彭笑着说。
「嘿,你小子变着方的骂我。」
老宋并不生气。
「老宋,别介意,赢了就说明一切。」
我冲他温柔的一笑:「作为对天才的承诺,请你代表大家给我『扒光』吧,
这弗罗伊德送给你作纪念。还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记住只一件。」
我想其它人一定对老宋既羡慕又嫉妒,当然更开心。
老宋颤巍巍蹲下,却又慢慢站起,把脱落的晚礼服提到腰间。
嗯?我和其它人都莫名其妙。
「老宋,你这是干啥?」
老谢疑惑的问。
老宋不说话,埋头在我腰间一番整理,将晚礼服系住。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
酒喝下。
「来吧,咱们接着演。」
他喘着气。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老宋,真有想象力啊。
大可和老谢拍着手:「扒光,快扒光,我们要看她光屁股游街。」
老宋阴沉这脸走到我面前。
我陶醉的闭上眼。我就要演那个「无删节」的春梅了,……
只听得「刺啦,刺啦啦」刺耳的裂帛声,下身一阵凉。
天哪,这老宋把我的晚礼服撕开了!真是入戏呀。我闭着眼睛,体味着被暴
力扒光的愉悦快感,我成春梅了,……
又是「刺啦啦」几声,睁开眼,脚下堆着晚礼服的碎片。心里快回的呼叫:
再见啦,我的晚礼服,谢谢你完成了重要使命。
观看者从惊愕中清醒,一个劲儿叫好。
「真有你的!带劲儿!」
「老宋,接着来,给她全扒光!」
老宋当然没停手,拉着弗洛伊德的透明丝线。
「嘣嘣」两声,黑色三角片已在他手里,接着一挥,扔到远处。
「嗷嗷,扒光喽,扒光喽。」
他的精彩表演赢得一片赞扬。
他们时隔三年终于又见到我的私处,被浓密阴毛半遮半掩的大小阴唇。
「接着来呀。」
老谢喊道:「把那几缕儿不遮羞的也扒掉。」
老宋没动。
「来呀,快接着扒。」
「这个嘛,……」
老宋回头望着大家:「留着?」
「,……」
一下静场。
「这个问题嘛,还是民主讨论一下好吗?」
他们凑在一起,对着丝袜和吊袜带指手画脚,议论纷纷,接着争执起来。
私处毕露的我撅臀挺胸站着听他们的讨论,挺羞涩尴尬的。
他们的争论倒是很有意思。老宋一言不发,听着他们二对二的争议,似乎等
着结论后再动手。
正方的启设大可说穿着丝袜和吊袜带既不遮羞又更显肌肤的白嫩。作为反方
的老彭老谢说没有全裸的感觉;反方接着说两侧的黑带影响了屁股整体的圆润,
正方反驳说那样更为性感,反方缺乏品味;反方则攻击正方太小家子气,扒光女
人就应当不留一条布丝儿;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对这番如何令林雪萍名副其实全裸的讨论,听得我浑身发热。
「雪萍,你给评评,谁有道理?」
老谢不服的问。
「嗯,……都有道理的,……穿着嘛,很体现女人的性感,……可要是依照
老宋说的『审讯』,有些不符合情节,扒光的光应当是一丝不挂,尤其是刑讯的
场合,合乎情节。」
「还是雪萍有水平,那我们就给你脱了好吗?」
反方的老谢急切的问。
我笑着说:「这东西又不遮羞,没所谓的。」
老谢又问正方的大可:「贵方意见如何?」
大可忙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好,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给雪萍彻底的扒光!」
众人立即动手解吊袜带,褪丝袜。
「不过请保留高跟鞋。」
「衣服都脱光了,还在乎穿鞋?」
老彭不解。
「明星陈冲说过,他可以忍受裸体,但不能不穿高跟鞋,这是女人的一个心
态。穿高跟鞋不会有损我一丝不挂的形象吧。」
「当然当然,打不打赤脚太没所谓了。」
他们乐盈盈的三下五除二撕扯揪拽,毫不客气的将并不遮羞的饰物变作一地
碎片。
好哇,终于被他们扒光了。
剃毛「雪萍,你不是应允老宋许的愿吗?」
老彭提醒道。
「对呀,老宋快说,你许的愿一定精彩。」
老宋直盯盯望着我私处,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许的是,……」
他突然跪下抱住我大腿:「要看到全部的雪萍,……」
「傻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被他这样抱着我有点意外。「连吊袜带和丝袜都脱了,已经一丝不挂了呀?」
「不,我想看你这儿,可看不清,被黑呼呼的毛挡住了,我要看没有任何遮
挡的你……我想,不,我要把它剃掉。」
虽然预料中包括剃毛的内容,听他说出,心里还是忽悠一下,羞涩,更是愉
悦。
「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矜持的话还没说完。
「同意!」
「老宋万岁万万岁!」
众人异口同声,拥戴老宋的建议。
「这,过分了吧,我已然这般,够可以的啦……」
我继续抵挡。
「雪萍,你答应允老宋啦。」
「哪想到是这样的许愿,……早知还不如我和你们一起举手同意呢,真是赔
了夫人又折兵,……」
我虽说,已无不情愿。
「这比喻稍欠贴切,实际是扒了衣服又刮毛。」
老宋笑哈哈的说。
「死老宋,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全世界的坏主意都让你出了!」
我娇嗔的回他。
「老宋确有不雅。」
老彭说:「但话糙理不糙吧。」
「雪萍,把它看作身外之物吧,再说古人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嘛。」
大可劝我,被我使劲儿瞪了一眼。
「……」
我依然不语。
「答应我们吧,亲爱的雪萍,你已经光身子了,还在乎这点儿吗?………」
启设摸住我肩头,接着几只手伸到后背和腰际。
我浑身直发软。喉头发哽,颤颤巍巍的说:「算我倒霉,……那,…………
那……那就,……恭敬,……不如,……不如从命吧,……」
客厅里一片欢呼。
如愿进入正剧,自然我满喜悦。
「在哪儿剃?……」
老彭这一问,「剃」字让我微微一抖。
「里面套间有床,也很暖和。」
启设对他们说:「先把女英雄押过去,我准备器具,随后就来。」
看来他们把剃毛作成为审讯的一个情节饿不失为创意,这些人鬼机灵的。
「我有两个条件。」
被他们「押解」进客厅内套的卧房,坐在席梦思床沿,面对董启设端着的托
盘,上面乱七八糟摆放着剃须膏、刮胡刀、和我看不明白的小件物,尽量抑制内
心的混杂欣喜和心悸的冲动。
「……在,……这个过程中请各位君子些,虽然是所谓的审讯……尽量少碰
触那里,此外乳房和下面三角区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们对女英雄客气些。」
「没问题,雪萍放心,把乳房阴部设为禁飞区。」
「第二是为维持稳定和谐,……」
我「噗嗤」笑了:「你们切忌不要争执,……」
「雪萍提出和谐的要求,我们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则带给我们温暖如春的和
谐,相信会给我们更多更温暖热烈的和谐。」
老彭说。
老谢对此却问「审讯怎么会有和谐?不对吧?」
「对女英雄是你正常,软硬兼施,剃毛时客气点儿很正常,这也是一种羞辱
嘛。」
大可替老彭解释。
「去,别借题发挥。你们呀,一肚子花花肠,『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关心地抓住我两肩头:「又好些了吧?双手还得固定一阵儿。」
「好像又松快些,没事儿,继续固定吧。」
他和我都用「固定」这词儿代替反捆,我从来没听说过治落枕还得反绑双手
的,老彭变着招儿想绑我,我也乐于被捆,「固定」使我们都不难堪。
扭着屁股,我往床沿里边挪些,靠在被子和枕头高高垒起的靠背上,闭上眼
睛体味享受即将到来的第四次剃毛。这几个乐不可支的家伙,挺像一群可爱的孩
子。
老谢说:「我们作了分工,走群众路线:除了启设,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
启设上次彩绘时剃过,他没意见。区域的划分嘛,左右好划分均等,这上下就复
杂些,光按面积算不行,还要看敏感度和沟沟坎坎。最后决定以小阴唇上沿为水
平线,小腹的毛面积大,但好剃,阴蒂和大小阴唇之间是敏感部位。横线下一部
分最复杂,和阴唇打交道处较多,还包括会阴和肛门。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黄花』
呀。」
我装作休憩没理会这些分工,暗自却领味被话语猥亵的快美感。这帮家伙,
在我正装时显得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无忌惮,判若两
人,什么色情粗俗猥亵的话都说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着我的阴部,还指手画
脚振振有词的列举私处的各个部位,真羞耻,真刺激!这帮家伙好可爱呀。
「这不是八国联军在割地吗。」
启设说。
看见老谢边说边在我肚皮上划着。「不能碰这里,……」
看见老谢的枕指头接近阴唇时我发出警告。
「放心。」
老谢乐了,抬起指头:「越过禁飞区。」
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设租界就可以长期驻扎了。」
大可看着自己的「地盘」。
「是啊,咱们各个租借可以互通有无。」
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签订合约吧,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
你和我们和平共处。」
「异想天开,谁和你们作那丧权辱国的坏事。别废话,该干什么就快干吧。」
「哎呀,雪萍下令喽,赶紧剃她的阴毛吧。」
老彭拿起一只剃毛器。
「我特别理解雪萍,小时候我爸带去我理发,可不情愿呢,特别想快快理完
好出去玩儿。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让我们快点儿把你剃光?」
老宋拿起另一只。
「闭上你的嘴好吗?我是想快点儿完结,省得听你们在这儿瞎得啵。」
「雪萍说的对,剃光还有新的节目呢。」
我没理会,剃毛后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想平淡无奇的结束,该如何
继续呢?我们都在想,这样想到一起呢?……
干毛巾贴在腹间,轻轻按压,吸掉那儿的汗,挺满意他们的仔细。
两条腿被抓住,往两边徐徐打开,像上次书法那样,几乎劈开成一字,花瓣
样的阴唇绽开,从椭圆的阴道口可以窥见里面的蜜肉,原本被夹紧的屁股深藏的
肛门像一朵茶色的菊花一览无余。这是令女人最羞耻的姿势,像现在这样被外力
掰开腿,则更有强烈的屈辱。这姿态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书法后,就强烈的渴
望,终于又实现了,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们剃毛时会那种种越轨之举和挑逗
羞辱的话语,将更使我沐浴在愉悦的世界,……
展开眼睛,老宋举着个东西看着我,这不是那毛笔了,是把银亮的剃毛器。
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启设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脚踝和大腿,另一边的老彭老谢
一样用力控制着我。阴道开始微微痉挛。
「雪萍,我先上手啦。」
老宋招呼着把手按在大腿根,我紧忙闭上眼睛偏过头。虽然内心强烈的期望,
还是羞愧不已。四双眼睛直盯盯看着毛丛,他们将目睹艺院女教师林雪萍黑毛密
布的阴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肉丘的全过程,他们也至少以同样的兴趣欣赏我
的羞涩、冲动和种种反应。极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个美丽皎洁女人的快乐,满足
男性原始的兽性欲望。
我会与他们同步进入淫靡的享乐,得到羞涩的愉悦和被占有被虐被凌辱的倒
错快美感。
三年前我们初次见面,彼此不了解,在色情的聚会中各自提心吊胆,用「摸
着石头过河」的渐进方式互动并发生了力所能及的精彩。今晚我们怀抱积蓄三年
的友谊、情感和思念,又有共同的丰厚利益,应当有新的突破。
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导甚至适度明示自己的愿望,在话语和行动中加强互动,
为艳丽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风点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着汹涌波涛驶
入欢乐的的大海。
微凉的脱毛器触到上部,睁开眼,十只眼睛都目不转睛看着互错的金属刀齿
嚓嚓的切割阴毛。无人发话,只听见越来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
享受老宋的服务,心甘情愿。
过一会儿,我觉得这么沉默有点儿尴尬。
「你们四人是怎么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为我不参加,可以保证公平。」
董启设说:「考虑到谁都愿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们的籍贯划分。」
「按籍贯划分?」
我不解的问。
「老宋是西北人,负责西北,就是现在正剃毛的区域;老谢老家是四平,就
管东北地区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东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东
南对称,他俩机会均等无争议。」
我笑了:「真有你的,……」
「我还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辖的地段必须清理干干净净。」
启设接着讲:「如果出现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谢地方的毛,或多占了西
南的地盘,就由我仲裁,当然要作好预先的管控,……」
「我的东北地区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产量高。」
老谢自豪的说。
「老谢,你说的『黑油油』,该是指雪萍的阴毛吧?」
大可调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们东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净是不毛之地。」
老谢讥讽正干活的老宋。
「别瞎扯,看我这西北地区,收获了多少!」
他捏着一大撮剃下的黑毛举给老彭。「雪萍。」
他又举到我脸前:「你说是吧。」
「去去,臭贫,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哄笑。
那我那儿作为话题一通臭贫,真让我害羞,更令我兴奋。
「我喜欢南方。」
老彭接上茬:「平原虽大可太单调,看我们这里,山峦起伏,沟壑密布,绝
对是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们那儿,小里小气的,能开展机械化作业吗,你瞧我这康拜因
收割机,哗哗的,走过去就是一大片。」
老宋不服的说。
「雪萍,你说是吗?」
大可问我。
「你们各自家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谁都说自己的家乡好。」
说罢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处说成是他们的家乡,等于将自己呈献出,让
他们在「家乡」耕耘,休养生息,……
可能由于我这么一说,他们变得不老实了。
扳着双腿的四双大手直接接触到肌肤,就开始抚摸,重点在大腿,特别是大
腿根。
我装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爱抚。小肚子微有痉挛。
不知谁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着觉到肛门被碰触。
「这不行,别,……」
我抗议着扭屁股躲闪。
「雪萍,别动啊,让我怎么剃毛哇。」
老宋收回脱毛器。
「这地儿不许摸,……」
我嘟囔着。
「不对呀,你划分的禁区只有乳房和阴部,我们没违约呀。」
说话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说的没错,那里不是禁飞区,他有权利。」
董启设驳斥我。
「就是不成,……别,……别,……放手啊,……」
「老彭且慢,还是给雪萍留些面子。这样吧,屁股随你们摸,那儿就算了。」
启设调合道。
「成,摸屁股蛋儿也蛮好。」
说着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没同意,……」
我扭着屁股可躲不开他手。
「雪萍,这你就不对了,老彭没有违规,禁区是你划定的。」
「是啊,那我还得摸这儿。」
他把指头又探向肛门。
「别别别,屁股就算了,这儿别摸,……」
我的狼狈引得众人大笑。
「妥协是雪萍正确的选择,……」
启设乐滋滋的说。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
老宋篡改领袖语录嘲弄我。
「讨厌,……」
我歪过头不再理会。
见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两只手参加进来,学着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
旷神怡。钝钝的痛楚陆续转为愉悦的快感。
长时间反绑的双手发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别固定了,我没事儿
了。」
我请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满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别解开呀,女英雄就得捆着嘛。」
老谢不同意。
「我疼,……」
这该死的老谢,就想折磨我。
「我说老谢,你刚才捆得忒紧,雪萍不好受,咱们也得讲革命的人道主义嘛。」
老彭开始解绳子。
「那可就违反情节了。」
大可说。我瞪了他一眼。
「审讯这出戏嘛,有假戏真做,也有假戏假作。」
启设眨着眼睛:「解开雪萍假作一次,作为回报下面的情节给雪萍多来点儿
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吗?」
「快解开我,……后面嘛,……算了,随,……随你们,……」
我弯腰,让老彭解放了双手。
老宋还在忙碌,低头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对女人来说,扒光和剃毛哪个更羞耻?」
大可问。
「这个吗,……」
我想了想:「是剃毛,……」
「为什么?」
「想听吗,告诉你们。」
我来神儿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阴毛是给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给你扒光了吗,那儿还有第二次?」
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着我。
「老宋,其实你内心深处有这个二次扒光的意识。方纔你脱下我的弗罗伊德,
我已经赤身裸体了,可你执着的要求剃光阴毛是为什么?」
「我想看你这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样子。」
他说着摸了一下阴唇:「这多好,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别生气,就连尿
道的小缝都能瞧见呢。」
大家哈哈哈的乐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么没注意。」
「就是这儿。」
老宋点一下我阴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细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触摸和指点。「其实你也说的很明白了,剃毛后让你们一清
二楚的看到这里的每一处,让女人,让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众人羞得无地自容,
即便游街给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躯干,私处夹在腿间,并不完全露出。你老宋
的注意是不满足看裸体,还要进一步看这里的细节,不是第二次『脱掉』女人的
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吗?剃毛后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览无余,是彻底的被扒光,也
可以说剃毛是更深一层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后部分。」
「真有水平!说的我们心服口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看来只有女人才能有这样深切的体会。」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愿吗?」
老彭这个提问挺难回答。
我想了想。「没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无奈,但我已
承诺满足他一个要求,只得接受。也是愿赌服输吧。」
「这么说你有些不情愿吧?」
大可追问。
「,……怎么说呢,既不情愿又有些情愿。」
「此话怎讲?」
老谢问。
「你们的问题让我难堪哪,……我想对女人刑讯多半会剃毛羞辱,这样做体
现情节的真实,符合真实就是艺术的美学法则,所以,……所以就接受了。」
「多大程度接受呢?」
他们还在追问。
「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番对话刺激起他们血脉喷张,个个涨红了脸,我也面红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只脱毛器:「雪萍说的给力,为抓紧时间,实现雪萍被彻底扒
光的心愿,大家一起上吧。说着他对着『东北区』推动脱毛器。」
「哗哗哗」,「嚓嚓嚓」,老彭动作麻溜,一下剃倒一大可片。
「嘿,老彭真行!」
老谢称赞道:「大可咱俩也别闲着吧,百万雄师过大江!」
「行,为不和兄弟部队冲突,先刮下面。我涂上剃须膏;这肛门归我,你干
会阴成吧?」
「,……行,反正都是有价值的敏感区,细心作业哪。」
「不行啊,你们都上手,雪萍的腿谁扳着呀。」
董启设提醒他们。
「这倒是,……」
老谢大可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有办法。」
董启设说:「你四个解下皮带,给雪萍固定上。」
我本想说不同意,可不知怎么听到「固定」这词,犹豫一下没吱声。
好一个「固定」啊!先是把两个胳膊肘靠在大腿内侧,用皮带一一捆住,接
着把两脚脚踝系上皮带拴在床两侧的铁架上。两脚几乎碰到后墙,整个屁股都露
出来。
我从未想象过会被人捆绑成这般凄惨淫靡的狼狈模样!
见我有些惊慌和羞涩,董启设紧忙解释:「完活就松开,这么作是为了腾出
人手,快点儿给你剃光,……」
「嘿,这样才有审讯的架势呦。」
突来的惊慌过去,接踵而来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迷。这是典型的SM,超级强
烈震撼心魄的SM!四个男人,不,是四匹饿狼一齐对我的小腹、阴唇、阴蒂、
会阴、肛门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攻击。
啊啊!这哪儿是剃毛啊,指头怎么塞进了阴道和肛门,见鬼!还在里面挖来
捅去,啊哈,阴蒂被谁捏住了,一个劲儿的撮弄,……
「嗷嗷嗷,……」
我失控的叫起:「别,别,……停下来,……」
「方纔还表示心甘情愿,怎么变卦了?」
兴高采烈忘乎所以埋头肆意猥亵我阴道阴蒂肛门的四人中不知谁不满的说。
「,……是,……哦,……不是,……别,……别弄……」
我用力上下颠着屁股表示反抗,好像剃毛的手停下了,可挖弄阴部的指头更
加欢快。
「配合的好,雪萍。」
他们将我抗拒的动作认为是对指奸的迎合,赶紧停下,可那里不管不问更加
用劲儿的玩弄。
麻痹的痉挛从腹部飞快蔓延到全身,接着涌进脑袋。
「嗡嗡,……嗡嗡,……」
升天的感觉。我尽量压制止不住的声音,下意识的,接着是主动地挺肚子,
扭屁股,竭尽全力迎合。
受不了了!小肚子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可阻挡的从下体喷涌出,想憋已
不可能,脑袋里呼隆一声。
「啊!……」
厉声尖叫的同时我泄了。
侵略我的指头几乎同时停下,我像从高高的云端坠落,身心弥漫难以名状的
失落。
「别,别停,……」
我厚颜无耻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头快速动起来。
「呜,……呜,……呜,……」
我低声的呜咽,腹部胸部大幅度起伏,气喘不已,浑身大汗淋漓,嘴角淌着
口水,鼻涕眼泪糊在脸上。歪头闭眼,一幅哀怜无奈无助的惨象。该死的阴道口
还在一开一合,往外拱出粘汁,……我只顾得体味高潮后的余韵,无心在乎了他
们怎么看,怎么想如同母兽发情的林雪萍了,……
我那声尖叫是高潮所致的喧叫嘶喊。没想到他们在剃毛阶段就发动全面攻击,
像希特勒德国闪击入侵的苏联一样。缺少心理准备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红军被快速
攻陷;肉体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厉害的凌辱,……
当然我无反感。从心里感谢这帮坏蛋……
第06章君子动口不动手
热敷的毛巾贴在阴部让我睁眼,原来我瞌睡了。几只手用毛巾擦拭我浑身的
汗。
「有点累了?」
大可摸着我的额头。
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好热,……」
「好热烈呀。」
老彭看着我,我只得闭上眼:「让我大出丑了,……你们,……」
「很好嘛,你不是讲互动吗?配合默契。」
老宋讥讽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雪萍,我可没做什么。」
老谢笑滋滋的表白。
「说不定数你最龌龊。」
我白他一眼。
「这么说可有点冤枉老谢。」
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绝对不是,……」
「你们四个家伙浑水摸鱼,让我冤无仇债无主啊。」
他们笑得弯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着笑,开心会意的笑声缓释了我的尴尬和疲倦。
我弯腰看看下面,残毛还有些,主要在阴唇周边。
「忙手忙脚的弄了半天,怎么还是没,……」
「活儿干累了,昨一会儿工间操嘛。」
「哪能这样工作,太没责任心啦。」
我嘟囔着。
拿自己的阴部当话题,偷偷地开心,希望他们不断吐出令我羞涩尴尬的话,
那愉悦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现在感觉如何?」
大可问。
「我?……你们把我弄得比被审讯的女英雄还惨……,瞧你们把我绑成这样,
死乞白赖弄那儿,比连渣滓洞的特务还毒辣。坏透了!」
「哎,这不是审讯的一个情节吗,挺顺理成章的。」
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渣滓洞的特务对女英雄们肯定这样绑捆着玩儿。」
老谢接着辩护:「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给你做的这样只算小菜一碟,你说是
不是?」
「……嗯,……可能是吧,……」
我被堵的说不出别的。
「唉,我这又算熬过了一堂刑讯,行啦,给我解开吧,……」
「解开?……他们相互看看。」
可阴毛还没剃完呢。
「解开我也可以剃,……解开吧,……」
「……方才雪萍说这算是过了一堂,言外之意还有继续的过堂吧?」
启设思索着看大家。
「对呀,还得继续过堂喽。」
众人异口同声。
「还过什么堂呀,还没折磨够吗?」
「雪萍你想,还没审讯呢。」
老彭说:「剃毛只是手段,刑讯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口供,没有过堂刑讯全然
不合情理。」
「雪萍,待会儿问你口供,可以吧。」
「……得了,看来我逃不过你们的魔爪,回头审我吧,赶紧给我解开。」
用这种说法答应了后面的审讯,他们会这么弄我呢?……
被解开的双腕和脚踝勒的通红。
「这样吧,剩下不多的细活儿我来吧,你们粗手粗脚的,别伤了雪萍。」
董启设掀开已冰凉的湿毛巾。
那四人没异议,想来方纔他们也算过足了瘾,接着看启设清理残存的阴毛也
别有一番乐趣。
我屈膝分着腿,让他补课。
启设很仔细,令我放松。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说我们没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两个创意,
而且个个精彩。」
大可称赞道。
这表扬让老宋得意忘形。
「哪两个创意?」
我问。
「审讯、扒光,包括一次二次。」
老谢向我解释。
「我看最多就一个。」
说罢看老宋一眼。
「怎么才一个呢?」
他不接受。
「只有审讯算作创意,至于扒光和剃毛,只是审讯里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艺术的。」
老彭很赞同,可他又接着说:「大家明白了,雪萍说只是一部分,这句非常
重要。不言而喻下头还有许多部分呢。雪萍给我们介绍些?」
「我不知道,……」
「得了,你心里有许多打算,就是不说而已。」
老彭说。
也许老彭只是随意逗闷子,可此话集中了我的软肋。我有许多想象向往,可
绝不能吐口。于是我说:「谁审讯谁呀?是敌人审讯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话:「当然是我们审讯你。」
「既然这样,审讯的内容谁决定,难道是我这个被审讯者吗?」
「可也是的,哪儿能雪萍说要怎么弄她,得我们出谋划策呦。」
老彭的话被我躲闪开。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们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么招儿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了的我也不干。」
「那哪儿是大义凛然呢。」
「其实你们几个低素质的也想不出什么高招。」
我使了下激将法。
「不然,我们被你激发了创意。」
「我可想不出你们能拿出什么鬼高招子」「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着逼供,
不说就严刑拷打。」
老彭说的兴致蛮高。
「怎么?你们还要打我。」
我一怔,不是吃惊,是心动。
「不打还叫刑讯?当然我们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们不能打我。」
「雪萍,哪儿有过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说的艺术美学吗?」
「是啊,打才显得真实,当然我们会适可而止。」
「……」
我沉默一会儿。「要打的话,……只能打屁股,……」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们,算是又送了个大礼。既再次应允了下一步的刑讯,
又告诉他们可以消除顾虑打我屁股。
这煽情挑逗的话无疑再激发出他们的欲望。
「雪萍,被我们轮流剃阴毛,害羞吧?」
果然他们来劲儿了。
「怎能不害羞哪,这可能是女最羞耻的事情。」
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说我为什么接受剃毛吧?有几个原因:第一,你们对朋友一诺千金,
对此我深有感触,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体我不多说了……」
「谢谢雪萍,……」
「第二,……如你们所说,这是戏里的情节,我也得跟着演吧?」
「此外,……你们一定想对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就算是了
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些,你们特别执着。先前我很犹豫,是拒绝还是同意,
……」
「那,……到后来,……」
「后来,是老宋打动了我。」
「是我,……打动了你?……我,……」
老宋满腹狐疑。
「我应允满足你一个要求时,没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无非两类,一是叫
我和你性交,另一会是类似书法那种性质的玩儿乐,……」
「假如我说和你性交,你会答应吗?」
「会的,我会。」
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为什么?」
所有人都一惊。
「你们对我一诺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来回报。」
「可我根本就没提,……和你,……性交哇,……」
「这就是我被你打动之所在。」
「这话怎讲?」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个,因为承诺只对你,甭管单独还是当着
他们,都会伤害其它人,你没这样做,虽然心里巴不得彻底占有享用我的肉体却
提出剃毛,这样就让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样的满足,维护了友谊。我为此而感动。」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灵魂里去了,……」
类似感慨不已。
「帮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门周边了。」
董启设拍拍我屁股。
几只大手立即将我屁股托起。
「从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体雪白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怎么
这个地方长这样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长。」
老宋不解的问。
「这得雪萍来回答。」
大可说。
他们真行,又找我最羞耻的部位议论,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女人长大了都会长的,你们的太太那儿没有吗?」
我来个反击。
「可你的阴毛比我们男的那儿还多,是怎么回事?」
「……那我那儿知道,天生的呗。」
其实我原来的阴毛没现在这么浓密,在艺院,铁麟家和三年前这里,每剃一
次就茂盛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茂密得过分。这原因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唉,这么长的毛剃了,得何时才能长到呢,……」
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么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
跟着起什么哄啊。」
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
春风吹又生。」
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
「歪诗屁词,……」
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
「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
我攻击老宋。
「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
我又看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们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
老彭问。
「……」
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它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
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
「阴毛被剃过是什么感觉?」
老谢换了话题。
「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
「容易着凉吧?」
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
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门要多穿些。」
「呸!几颗长歪的脑袋。」
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
老彭小心翼翼说。
「谁丢了?」
我不解的问。
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
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
人之间做爱后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
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
起伏的肚子,特别是阴蒂突突的跳跃、阴道口的痉挛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们
从头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
沉思少许我慢慢地说:「这绝非我的本意,是被你们违反约定搞成的,……」
「可是你确实,……丢了,……我们看的很清楚,……而且后来很配合我们,
……」
我的脸臊得更红。「唉,你们要知道,那时刻女人的生理反应不是本意,意
识上没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样,……」
「也就是说你的又时你的肉体会背叛自己?」
「,……可以这么说,……」
「方纔你被肉体背叛了吗?」
羞耻中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这么尖锐的质问。
「……」
「没有背叛吧?」
「,……当时我几乎昏迷,什么都记不得了,……」
「行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没看雪萍都羞死了吗?把这心思用到后面的审讯
好了。转换话题。」
提出「丢」话题的老彭救了我。
「哎!」
我叫了一声:「启设,你这是在干什么?」
董启设的五指在我阴部肆无忌惮的摸来揉去。
「我在检查他们承包区里有没有残留的毛茬儿。」
他说着继续揉捏拨弄,一点儿没松劲儿。
「轻点儿好吗,……痒痒,……」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钟后启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让其它人看的清清楚楚,
好在没对此再发议论。我想他们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酝酿下一幕了。
「好啦。」
启设直起腰:「总算高质量的完成了。雪萍,你这儿还真难剃,特别是大阴
唇内沿儿,毛短却又粗又硬,真费了不少功夫。」
「为啥那儿的短偶的粗硬?」
老宋好奇的问。
「估计本来也能长长,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呗。」
老谢说的真混。
「那儿,……摩擦?怎会就摩擦哪儿呢?」
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问。
「人类生活呗,……」
老谢引而不发的来一句。好坏。
「行了。」
启设打断他们,算是为我救场。心里正感谢他呢,突然他又说:「诸位都检
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别,……别别,……」
我惊慌的后靠,还没等闭上腿,老彭的手就摸进来。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转:「那好,我们不动手,可得让我们看清楚哇。」
「那还行,……」
我微微分开腿。
「看不见哪,这样,大可老谢把她腿掰开。」
我没反对,反正这样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脸凑到我阴部,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得那儿直发痒。
突然,他把头埋入,在我阴蒂上「叭叭」的嘬了几口。
「哎呀!」
我叫喊这下意识闭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开他的头。
「你怎么会这样!」
我生气的斥责。
老彭却微笑着擦去下巴颏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说八道!」
「不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是动口来查验哪。」
「嘿,嘿,……你,……太,……强词夺理,………放开我,……」
我蹬着腿想摆脱束缚,可他们不但不松开,反而更大尺度的拉开。
无奈我扭过脸表示不快。
「雪萍。」
启设轻轻抚摸小腹毛际处:「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这个场合讲『君子
动口不动手』,甭管你是何意,总给人一个启示,也容易被认为是暗示,今天你
不是有过一些不便说出的表白吗?再有,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如此深厚,从你能接
受我们扒光剃毛就能说明关系的亲密,让大家吻一下你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感情
的释放嘛。」
「是啊,启设说的多好,我们爱你,就让我们表达一下感情吧。」
大可很激动。
「我这话不知合适不合适。」
老宋声音发抖:「雪萍,你不妨把这个也看作是审讯的一个环节。我想敌人
对你,对女英雄一定会这么作的。」
这句话弄得我嗤嗤笑出来,转过头看着他那发呆的样子:「傻老宋,你脑袋
里除了这个见不得人的审讯,还有别的吗?」
气氛顿时轻松,他们潮红的脸上布满企图实现欲望的喜悦。
我真是无法反驳和拒绝了,可是让几个男人轮流舔吃我的阴部,还是羞耻之
极啊。
「雪萍。」
「启设把手放在阴蒂上,进入伟大的角色吧。」
我仰头闭目,把较劲的腿放松,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我默许了。
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贴在阴道口,嘬了一下,我周身一抖。这反映激起对方的
胆量,于是舌头探进阴道,在里面转来转去,我想扭屁股却动不得,他们将我牢
牢把住,接着阴道口被「吧」亲一下,随即离去。
第二个和老彭一样,紧紧嘬住阴蒂,还往外提,我禁不住呜呜的呻吟。对方
似乎很满意,对着阴道口也是使劲一「吧嗒」。
再一个改变方式,抵住阴道口下沿,吐噜吐噜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进嘴
里,当然临别时也是重重一吻。
应当是最后一个吧,舌头从阴蒂往下移动,到了阴道口,我整等着那一亲,
没想到继续往下到会阴,舔个不停,稍离开后舌头又顶到肛门,转圈儿的摩擦那
菊花蕾,好痒好痒的,我以为要离开了,可那顽皮讨厌的舌尖探进肛门口,不停
的往里顶。
「啊哦,行啦,……」
我呻吟着,终于离开了。
腿被松开,我慢慢合上,把被「动口」过的私处夹住,作马后炮式的遮羞。
粘液还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
第07章审讯前的「化妆」
「谢谢雪萍,我们的亲密朋友。」
董启设摸着我大腿:「现在你是女英雄,经受了组织的考验,在敌人面前大
义凛然。」
我仰着头不去看他们,却忍不住发出笑声。
「去你的组织,去你的考验和大义凛然吧。」
「这情节很是合情合理吧?」
老谢问。
「很真实,挺艺术的。」
老宋满意的回答:「好像又激发了我的灵感,真的。」
「狗屁灵感,老宋你最坏,……」
我坐起来,双手抱膝:「这该死的过堂总算又熬过来了。」
「真不愧是女英雄,比真的还真。」
大可赞扬道。
「别吓我了,要是接着过堂,你们来个比真的还真,我就彻底完了。」
「我们只要尽可能接近真实就可以了,别害怕,勇敢的女英雄。」
老彭假装安慰我似的摸摸我的头。
「雪萍。」
启设递过热毛巾:「你稍微歇会儿,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过堂,……」
老谢话刚出口被大可挡住:「粗俗了点儿吧,那是艺术,对创新的丰富。」
「地地道道的贼心不死啊,……」
我笑着低下头:「看你们还能坏到这么地步。」
他们欢声欢笑的走出去,小屋里剩下我一人,蓦地感到一种寂寞。
我擦拭完全身,躺在床上,双手摀住脸,下体还在轻轻的抽搐,这是他们挖
空心思随心所欲玩弄凌虐我的成果。我们之间心有灵犀,相互默契,将对我暴虐
的SM行为演绎得淋漓尽致,让我一点都不感觉伤害的氛围中得到预想之上的享
受。想起这一步步的「欺凌、折磨、羞辱」,就浑身发热,阴道不停的抽动。还
有下面的一幕,应该是最终的一幕吧,看到会给我施加更厉害的手段,初始的担
心害怕被他们「收拾」的烟消云散,我将全身心的无所顾忌的投入,知道他们会
给我使坏着儿又不知道是什么,这更让我充满期待。
大可走进来,关上门。这是赤身裸体的我第一次与他独处,激动得心跳。
「雪萍,累了吧?」
「不累。」
我真的不觉疲倦。我下床站在他面前。
他一把抱住我:「你真棒!打心眼儿里我认为他们说的你是女英雄。你永远
是我们的英雄。」
「和你一个人在一起我很高兴。」
我们激情的吻在一起。
「我也是,哪怕是几秒,几分钟……」
「希望以后还能见面,……」
又使劲儿亲他一口。
「会的,雪萍。」
他把一大团浅褐色的麻绳举在我面前:「审讯的第一步是把你捆起来,大家
商定的,我想你会同意。」
「符合情节。」
我笑笑。
「我自报奋勇提出由我来捆,想亲自捆我的雪萍。」
「我愿意被你捆,特别愿意,……」
我转过身,两腕交叉。「现在你不是林大可,是凶狠残忍的敌人,对你面前
的女人要尽可能折磨,使劲捆吧,越狠越好,……真恨不得让你把我勒死,……」
林大可果然下狠手。而且颇为熟练,把一道道绳索在我脖子、两臂、乳房上
下使劲儿的勒绑,乳房上下左右被多道麻绳夹挤成大半个圆球。
「你真狠,……」
我哼唧着:「捆死我吧,……」
身子绑住我的两腕,我挣扎一下,根本动不了,好紧!
以为捆绑结束了,没想到他托着我的两腕,猛的上提,我「哎呦」一声,同
时左肩胛骨「咯?」一响。疼得我直喘气。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对女英雄怎能有丝毫怜悯。」
「那我就把你手腕高吊了。」
说罢将手腕的绑绳拴在我后背的绳子上。
我只能仰头撅屁股挺胸。
「大可,你看我这样,大义凛然吧。」
我给他一个灿烂的笑。
大可使劲儿把我扭过来,一把抱住我,再把火热的唇送来。
我们激情四射的长吻,舌头搅在一起,我半球的乳房被挤得发疼,更令我亢
奋。
「大可。」
我气喘吁吁:「大可,要我,……要我,……就现在,……」
「雪萍,我的雪萍,……」
大可将我一下抱起放在床沿儿,分开我双腿,一手褪下裤子,我刚闭上眼,
粗硬的肉棒就插进来,一捅到底!
「啊,……大可,……」
我肉体长时间的期望和等待终于实现了。重要的是先给大可。
大可猛力的抽送二三十下,俯身抓住两个乳球,使劲的揉捏,接着亲我半开
的嘴。
热吻、性交、抓乳房,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令我魂飞魄散的了。
「啊哦,大可,……我的大可,……你,……操死我吧,……啊,……啊…
…我是你的,……尽情的,……享用吧,……」
大可抬起身,抓住我脚腕,健壮的腰腹前后猛烈进出,肉棒搅得我身体像是
像是裂开,肉体近乎被撕碎!
我忘记了隔壁有人,肆无忌惮的厉声尖嚎,「啊!啊!啊啊!……」
大可也毫不忌讳,「呵哧呵哧」的呼喘,抽送越来越快。
我子宫处一阵麻痹,眼前冒出金色的浮云,高潮了!「啊哦!」
我发出低闷的野兽样呜咽,全身痉挛。大可却依旧疯狂地进出,那高潮还没
散去,「呕呕,……」
竟然又一个高潮接踵而来!我抬起身想拥抱他,却伸不出手,才知道被反捆
着,于是干脆倒下,扭着上身甩动乳球,承受享受他的疯狂,…………
数不清插送了多少下,他像个发动机,阴茎活塞般的在我套内摩擦撞击。我
有些支持不住了。
「啊哦,大可,来吧,来吧,……」
「我来,我来了!」
大可吼叫着举起我双腿,作最后的冲刺!
深处传来一股股的喷射冲击,啊,他射了,终于他的精液灌注进我的身体,
我们的肉体实现了完美的结合!
射了十几秒后,他扑在我身上,吻我的脸、鼻子、红唇和乳房。
两三分钟后,我们逐渐平息,互相看着,笑着,轻松的喘气。我用丹田气夹
一下还在里面故意不很软的阴茎,一起咯咯的笑了。
「他们只让你捆我,没这个吧?」
「顾不得了,如果他们罚我,也心甘情愿。」
「你可以说是给被凌辱的女英雄化妆嘛,你看我披头散发大汗淋漓,乳房被
抓的青紫,也挺符合情节,……」
大可点点头:「真有你的,……雪萍,我射在里面是不是?……」
「不要紧,安全期。」
「他们说我背信弃义也值了,……」
「大可,抱住我,……使劲抱,……解放了,你们把我彻底解放了。我要把
自己的一切献给朋友们,……」
大可睁园眼睛看着我,接着一吻。「你真是我们伟大的女英雄,……」
大可帮过我穿上高跟鞋,擦去阴部流出的精液。
「真可惜。」
我说:「会有机会把它全留在我身体里的,……」
「准备好了吗?」
在门口大可问我。「启设不参加审讯,只作观众。他身体有伤(后来大可告
诉我董启设因交通事故丧失了性能力)」
「放心吧,会有一个真正的女英雄的,把我押到刑讯室吧,要恶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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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过堂
被大可推推搡搡,我步履踉跄的走进客厅,摆设无大变化,餐桌装扮成刑讯
用的桌子,另一边有一条长凳,都铺上厚厚的毛毯。
「处长,我把她带来了!」
大可一个立正,蛮像回事儿。
被称作处长的老彭叼着烟慢慢向我走来。我担心他们对我和大可的做爱有意
见,可见老彭的神情似乎不介意,挺入戏的。
「哎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富商太太林雪萍吗,怎么搞成这般模样?」
我挺胸望着上方不说话。
「还记得春天在我们保密局的舞会吗?那天你可是当之无愧的女皇,让所有
的女宾黯然失色。」
我紧闭着嘴。
「那天你穿着黑丝蕾晚礼服,也是这样的高跟鞋,完全吸住了我的目光,让
军统的女同志嫉妒不已。还记得我邀你跳了好几首曲子,你舞步轻盈妙曼如仙女
下凡。每当你旋转起来,白嫩的大腿从高开叉的旗袍露出,令多少人心猿意马呀。」
我闭上眼,心想这老彭要是从事影视业,也会出名。
「可今天是怎么啦!哎呀呀,瞧你。」
他走到我跟前捏住一只乳头:「露着奶子光着屁股啦!」
他后面一阵哄笑。我心跳加快。
「听手下说,你被他们扒光了,看来确实,害羞吧,可看你这样又显得好像
无所谓,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没有女人的羞耻心吗?还有,听说他们把你的阴毛
也剃光了,哦,可不,看不见毛了。真的一点儿都不剩吗。我来瞧瞧。」
他把手伸进我腿间,使劲儿的来回摸。
「无耻!」
我愤然说,尝试着进入角色。
「嗯,……」
老彭没理会:「真是光溜溜的,全剃啦。」
老谢捧着一块白绸子走到处长面前:「您瞧,剃了这么多呢。」
白绸子上一大团蓬松的黑毛,我的阴毛。
「这么会这样多?都是林女士的?」
「这些是长毛,短的给扔了。」
「呵呵,简直比男人的还多嘛。」
老彭捏起一撮举到我面前,在鼻子嘴处划来划去。
我真的觉得羞耻,扭过头。随着气喘,下体燥热不安。
他后面有人说:「处长,她屁眼儿那儿也长着毛呢。」
听这话我又是一抖。
「是吗,有这种事儿?我得再瞧瞧。」
他走到后面,把指头伸到屁股沟,再往里,顶到肛门,在那儿揉来揉去。
「你太无耻了!」
我扭头狠狠盯住他。进入戏里了。
「嗯,屁眼儿没毛了。」
他转到前面对着那些人问:「你们是先给林女士扒光再剃阴毛吧?」
「当然喽,扒的精光!」
「那林女士的衣服呢?」
「早撕成碎片啦。」
「那林女士就对不住了,既然衣服没了,您就只能光屁股了。」
他走到侧面,先摸摸我屁股,「多园多高的大屁股。」
接着「叭叭」的煽了两巴掌,打得我生疼,勉强忍住。我答应他们了打屁股,
他还真狠。
「林女士干嘛吧屁股撅的这么高?」
他把我推搡到那几个人跟前,扳我转过身。「瞧这大屁股,丰满圆润洁白如
玉,简直就是个艺术品,你们说是吗」「处长,扒光后我们就鉴赏了,特有弹性,
他的乳房也堪称绝品哪。」
他又让我面朝众人:「啊?就这样的乳房,不对呀,和跳舞时看见旗袍里的
乳房挺圆润,还微微颤动,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了。成肉球了,你们说好看吗?」
他捏着乳头往外揪,疼得我直呲咧。
「为什么要这样捆呢?」
老彭,应当说是处长问。
「这样光屁股的林女士就不算一丝不挂啦。」
「嗯,有道理,林女士,您看我的部下对您还是很礼貌的,这绳子也算遮挡
些吧,虽然不能遮羞。」
又是一片哄笑。这戏演得挺过瘾。
「给林女士剃阴毛时她有什么反映?」
「闭着眼不说话,倒还顺从。有趣的是剃毛时她的逼淌出淫水。」
「啊哈哈,是这样,看来您挺享受被剃毛呀。」
「他看着玉洁冰清,一剃毛就露出淫荡相了。」
「林女士,您果真淫荡吗?」
他指头伸到我腿缝,我使劲夹着不让进,可他另一只手使劲儿掐乳头,我泄
气了。
他粗暴的把中指塞进阴道,在那里不停地搅动。
我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刺激,乃至都不清楚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处刑罚。
「嗬,这么多淫水。」
他举着挂满粘液的指头。「说你淫荡不冤枉吧?」
说罢把粘液抹在我嘴上。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少这么侮辱我!」
我真的有点生气,所以表情特别真实。
「那好,我们言归正传,不必多言,我们知道你是地下共党市委常委,西部
分区书记,对吧。」
「那又怎么的?」
「交待你组织的情况吧。」
「不知道!」
我斩钉截铁说。
「所有人来都先说不知道,可后来他们都低三下四说知道全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老彭笑笑:「林女士,我这儿是鬼门关,你过不去的。我们的审讯是你承受
不了的。」
「有什么尽管拿出来!」
「别急,听我一一道来。针对林女士这样年轻美貌的尊贵女性,我专门设计
了程序。扒光剃毛仅仅是开始,我知道你已经害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为
了表示坚强强忍着。哪个女人在一群男人面前光身子不羞耻呢,您也不例外,我
说的对吧?」
我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不是做戏却迎合了他。
「看你,慌张了吧。您这样实在是轻微的,告诉你我的另一招:现在下午一
点钟,这里的老百姓有午睡习惯,到三点左右都出门了,那时我们请你出去逛逛。」
我不由得周身一震,被老彭这个游街的话刺激了一下,又想起那个春梅。
「对,您紧张了,想必很明白,这叫裸体游街。给你安排三个下午,您看时
间够吧?待会儿和我们散步,当然您走在前头,石头路磨脚,穿着高跟鞋吧。第
二天上花车就脱了吧,过节扎花车游行是这里的风俗,花车前头立个高架,把您
捆在上面,就采用方才剃阴毛的姿势吧,放心,我们不会往您逼和屁眼儿里塞东
西,那样百姓就看不见您操逼和拉屎撒尿的地方了。」
这当了副市长的老彭是在哪儿学的一肚子坏水!说的挺阴损,听得我小肚子
不断痉挛。真是奇妙的享受。
「这第三天就不能让林书记空虚了,还是在花车上,逼和屁眼儿塞进一段儿
铁锹把子,放心,塞屁眼儿的可以用小号。怎么样,亲爱的林书记,很过瘾吧?」
这满腹的「经纶」让我继续过瘾,可嘴上说:「你们只能羞辱我的肉体,却
无法征服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人民看见我的肉体会感到羞辱,可更明白你们的
无耻,最终被羞辱的正是你们自己!」
我挺满意这番台词。
「说的挺好听,到时候就哭爹喊娘死不肯上街了。」
打手们起哄。
「哼,走着瞧吧!」
我坚定的说。心想要是真的被裸体游街,准时超级刺激。
「甭听她废话,游街前还有时间,好好拾掇拾掇她。」
「没准一会儿就招啦。」
「嘿,林书记,最好多坚持一会,让我们开开心哪。」
「让她开口的第一步是什么?」
老彭问。
「揍她,打她个灵魂出窍!」我喉头一哽,打屁股来了。
「那好,给林书记大刑伺候。」
老彭一挥手,余下的四个人立即将我面朝下横抱起,将我放在长凳上,用绳
子把双脚绑在凳上。
余光中看见老宋拿只鞭子模样的东西,我紧张起来,不是说用巴掌打屁吗?
使鞭子可要疼死我。
我的不幸猜中了,只见老宋举起胳膊往下一挥,随着听得见的呼啸声,「啪」
的一声响,屁股生疼,不过能忍受,老宋落鞭时收力,没有使劲打。
起初我想是不是呻吟几下表示被严刑拷打。又觉得太早,只是下意识的扭扭
屁股。
后来才知道这扭屁股坏事了,看见我肉嘟嘟的大屁股蠕动,激起了老宋的兽
性。
第二鞭子清脆响亮地抽在左屁股蛋儿上,疼得我「哎呦」一声叫出。上身带
着屁股一块儿扭。
可能老宋胆怯了,也许只顾得看屁股上起伏的肉浪,没下第三鞭。
我等着,还是没打,心里直骂老宋窝囊废,被鞭打的倒错美感多有滋味,怎
么就停了。
大可一把抓住我头发,我仰起脸。
「说不说!」
好一个大可真默契。
「呸」我啐了他一口。「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要我背叛组织,痴心妄想!」
「接着打,狠狠地打!」
大可喊着为老宋壮胆。
老宋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酒「咕咚」倒进嘴里,这家伙总需要以酒壮色胆。我
知道这下狠的要来了,立刻加紧屁股。
「啪!」
这鞭抽的挺狠,但还不完全够劲儿,可我装作痛苦的样子,艰难地翘起上身,
表示痛苦。没等我趴下,屁股上又是一鞭,同样痛楚,我又凄惨的扬头,至劲儿
弩着屁股。
以为我受不了的笨蛋老宋又停鞭了,总是让我得不到连续的痛楚快感。
我扭头对老彭喝道:「你的手下一群废物点心,连女人的屁股都不敢打,还
算男人?」
「老宋,我来!」
大可喊着抢过鞭子,我扭回脸,更使劲的夹屁股,知道更猛烈的来了。
「嗖——啪!」
鞭子在我屁股上炸裂,我啊的尖叫再次扬起上身。大可好狠哪,疼死我了!
「嗖——啪!」
「嗖——啪!」……抽得我大呼小叫一次次撅起上身。
一连七八鞭,真抽的我灵魂出窍了!
在亢奋中我叫喊道:「打呀,打呀,打死我也不说!」
大可弯腰在我耳边悄悄说:「再打就出血了,这样,我再抽你一鞭,你昏过
去,就可以下一道了。」
我也轻轻说:「请最后一鞭打的我一辈子记住你……」
「叭!」
鞭声响彻大厅。
「哎呦!」
我惨叫一声,最后这一鞭真疼死我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我埋头不语,作昏迷状,屁股上火辣辣的钻心疼痛还没消散。可我尝到了被
虐待凌辱极端痛苦带来的美感。
「处长,她昏过去了。」
老谢倒是明白人。
不知是谁往我脑后泼点儿凉水,浑身一个大寒战,我「醒」了。
「可怜的林书记呀,你嘴好硬,真是没办法。哎呀呀,看你这大屁股给打什
么样儿啦,这一道道赤痕青紫,原来那诱人的美臀哪儿去啦,汉白玉变成了鸡血
石,远处看去像穿个红裤衩。」
「皎洁的月亮成了日出的红太阳,……哈哈哈,……」
「……呕呕,可以代替彩绘喽,……」
听这一阵嘲笑。我却在想「弗罗伊德彩绘」不在情节里啊,接着又想我真有
点儿傻,被弄成这般模样还想什么情节合理呀。
「处长」的手掌在两瓣肉丘上爬来爬去,虽触摸很轻,也感觉痛楚。他们,
主要是大可把我屁股打肿了,恐怕长时间都没法儿坐着也不能躺着了。
突然他拍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绑在背后的手下意识的张开十指乱抓,
想护着屁股。
这狼狈无奈的动作一起周围一阵哄笑。「林书记张牙舞爪,无济于事呦。」
老彭没再打。
「算你林书记坚强不屈,咱们给她上第二课吧。」
第09章。天女散花他们把我横着抬起脸朝下放在地毯上。
高跟鞋被脱掉。「用不着啦,游街前林书记不必站立和走路的。」
是大可说。
绳子把脚腕绑在一起;再用绳子捆住腰,第三条穿过背后的绳索打结。
他们要干什么呢?我想这些人对SM未必知道的比我多,无非就用绳子绑绑,
下面要给我来个捆肉粽子吧,这招可不如金主任的「看瓜」、「四马攒蹄」、也
不如铁麟的倒吊给劲儿……
脚腕的绳子拉起,小腿弯成了九十度,还往上提,膝盖离开地,打肿的屁股
收到挤压,很疼。上方窸窸窣窣的系绳声,知道他们不是捆肉粽子,要干吗呢。
好奇心让我忘记了屁股的疼。
「好啦,一起拉!」
老宋一声招呼,没等我吾过来,身体离开了地面,我惊讶的扭头看,几个人
分别拽着三条粗绳往下拉,每拉一下,我和地面的平行距离就提高一下。天花板
上有铁环之类的东西吧,是原来有的还是新安的,要是原来就有,他们干什么用?
……
五十公斤的体重下坠,使得腰和乳房上方的绳索嗜咬进嫩肉,勒的好痛。
我很奇怪自己可以忍耐,这源于我的SM的喜爱吧。金主任和铁麟的调教把
我变成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我可能成了受虐狂了吧?
肢体变化和屁股加剧的疼痛中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双脚被往上提,我看见是
老谢在拽他那根粗绳,这家伙一副凶相,确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屁股肉被进一步挤压,更疼了,特别是肉峰处,他们一定抽的最狠。
该死的老谢还在拽,我的头朝下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时候,老谢终
止了,他把绳头系在侧面沉重餐桌的腿上。
我像一个朝大地俯冲的飞鸟,可失去了翅膀。除了头和脖子,周身一点儿都
动不了。
「林书记喝点儿春药提提神。」
大可拿着个玻璃瓶,里面是乳白的液体。
「营养液,你需要,都喝下去,……」
他悄悄说,捏住我下巴:「老实点儿,都喝了好发情。」
我装作不从,摆开他的手,他轻轻煽我个嘴巴:「不听话给你灌进阴道里!」
我开始喝,微凉,甜甜的带着香味。喝几口后,立刻觉得饥肠辘辘。是啊,
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几口东西,扒光剃毛猥亵打屁股这么多的折腾,
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补充营养,否则坚持不住后面的审讯。
「还要,……」
喝完一瓶我悄悄说。
「为了让林书记成为百分之百的荡妇,接着灌她!」
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觉得元气增加不少。体力的恢复让我增加了承受刑讯虐
待的信心和嗜好。
「来吧,无耻的家伙们,还有什么招法都拿出来!」
我呵斥「敌人」,告诉他们可以继续放心的收拾我。
老宋拿着个黑团触到我嘴边,我闭着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顺从的张开
嘴让他塞进去。嘴里的东西体积很小,毛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给他的弗罗伊德。
他塞得很轻,完全可以吐出,我却像模象样的摇着头挣扎,「呜呜」的哼唧
不是屈辱,这感觉挺好。
大可取来两个夹子,下头拴着小号玻璃杯大小的铜铃,一边一只夹在乳头上。
从剃毛就充分膨胀勃起的乳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吸凉气。大可根本
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
后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阴唇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
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阴唇被什么东西夹住,我夹住屁股屏住气,还好,没
夹乳头那么疼。
「叮铛铛」一声,阴唇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
样大小的铜铃,和乳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
「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
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
光溜溜阴阜的小肉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乳头阴唇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
我觉得挺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
「来,加速!」
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肉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
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阴部乳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
痛楚。
「快,加快,再快点儿!」
他们大声吆喝,想石油钻台的钻井工,也像举着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鱼。
眼前物体和人飞快掠过,有点头晕,我闭上眼睛,耳边股风声。
速度减慢,我刚展开眼睛,身体被他们把住了。
「好玩儿吗,林书记?」
虽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没回答。
「转晕了?给他清醒清醒。」
四双手粗鲁的摸抓屁股大腿和乳房,最坏的自然是捅阴道插屁眼儿,这把戏
在剃毛时都经历了,不新鲜,但对肉体的侵犯仍让我很快感。
「无耻!……」
我来了一句。
「还不知羞耻吗,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条条的被我们像晾腊肉似的挂在空
中,你的逼,剃光了阴毛的大逼朝天晾晒着,你显派给谁看?真不要脸!」
老彭捏住我屁股蛋儿说:「明天的花车上你就这么挂着,我们会让你对市民
高喊『看我的大逼!看我的骚逼!』,代替你准备好的革命演说。别讲你不会说,
我们有的是办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国的几次密会,他都是一位和蔼的兄长,谆谆教诲我也得
每一步,讲道理深入浅出,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这堆牙碜龌龊的脏话令我有些吃
惊,自然十分刺激。我想他怎么会说的这般猥亵,不光是角色需要吧?应该是潜
在心底欲望的发泄。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径庭的两重性,社会生活中我们
彼此只看到文明礼貌的一面,有如始终不转现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场合,
比如现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蛮兽性会被激发喷射出来。老彭这样,我林雪萍更是
如此!我被剥除了灵魂最后的遮掩,羞涩、尴尬、矜持的伪装一并散落,只剩下
原始的欲望。是啊,我这个女人被第三次扒光了,最最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扒光!
使劲儿的玩弄我吧,请你们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异想天开的享用这个从精神到
肉体都一丝不挂的林雪萍吧!
我配合着猥亵的手尽可能的扭动,肆意发出淫荡的情叫。
「啊,……啊呜,……咦,……咦呀哦,……呜呜,……咦咦咦,……」
我开始接近高潮了。
突然他们松开,只有一只手扶住肩头将我定格。失落的好难受!
「,……」
我本想叫他们别停手,一想到这是被坏情节,只得打住。
此阶段我毫无主动权都没有,剃毛那时我还能几次引导,现在只能任其摆布
了。
「大家入座饮酒取乐。」
老彭发令,肩膀的手离开,被绞紧的绳索释放。
我刚开始反转,「啪啪啪!」
四周数盏射灯对着我裸体发出炫目的光芒,灯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肌肤感
到轻微的灼热。
旋转加快,风铃再次欢唱。
越来越快,愈感晕眩。
响彻客厅的欢呼声下了我一跳。
「天女下凡啦!」
「美丽嫦娥在月光中飞舞!」
「我们最伟大的女皇啊!」
这可不是应有的台词啊,审讯里没这种话呀?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众人拍手齐唱欢乐颂。
我被他们发自内心的赞美深深感动。欣赏吧,享受吧,换了吧,只要你乐意,
让我作什么,把我弄成什么样儿都行!
换转停止,客厅一时寂寞无声。我歪头看看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似在睡梦中,忘记了有预谋有处心积虑安排的「审讯」。
「……」
「噗」,我吐出嘴里的弗罗伊德,咽下口水:「你们的厚颜无耻令人发指,
如此这样残忍的玩弄羞辱我,满足啦?开心啦?你们笑吧,乐吧!我会勇敢的面
对继续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来吧,还有什么都使出来!你们欢乐的日子就要
结束了,听,这是我们军队的炮声,这座城市即将得到解放,我们一定坚决彻底
干净的消灭你们!你们的罪行必将得到严厉的审判!」
他们晃过神儿来了。
「狂什么?都这德行了还嘴硬!」
「处长,按问号计划执行吧?」
老谢请示。
「什么『问号计划』?」
我举得自己听错了。
「好的。」
老彭拿过一个问号形状的钢钩,和他大拇指一样粗;问号的下端没那一点,
拴着麻绳。「用这个来问你。」
说着走到我不设防的腿间。
肛门口触到冰凉的硬物,是那个钢钩,我一哆嗦,那端头已经捅进。
「唔,……」
那东西又往里些,肛门酸痛,我只得尽量撅屁股。
一道麻绳从后面扯过来,我刚猜想是拴在钢钩的那条,绳子已经勒住我的嘴,
再绕回身后。
大可端起我的下巴,正不明白究竟时,肛门和口唇同时觉得被勒紧。
「呜呜,……」
原来是钢钩和麻绳将我肛门和嘴之间定位,我不得不撅?仰头减少屁股眼儿
的痛楚。
多耻辱的造型啊!林书记会羞辱的要死,我林雪萍却是羞涩加愉悦。这比金
主任弄我的四马攒蹄给力多了。
「呵,盛气凌人呢。」
「抬头望见北斗星,……」
不知谁唱起。
头抬的脖梗僵硬酸麻,稍低点头,肛门就被拉的生疼。
「林书记的嘴和屁眼儿互动呢。」
见我稍抬起头,他们嘲弄道。
「怎么样,服了吧?」
老彭问。
「……」
我一言不发。
「接着互动吧,这是很好的交流。」
终于我忍不住了。「呜呜,我,……我说,……我说,…………」
林书记和林雪萍同时屈服了。
「好的,先把这女人放下来。」
可能老彭担心我快受不了了。
钢钩摘掉,吊捆我的绳索徐徐降下。
我被降落在地上趴着,依然反绑。
「说吧。」
不知谁踩着我屁股问。
「……」
「说嘛,……」
屁股被踩得更疼。
「……我说,……上级的姓名我知道,下级的姓名我也知道,可这是我们党
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
我想起了江姐的台词。
他们竟心平气和,令我诧异。
第10章。舍己救人「林书记,你看看这是谁?」
老宋拍拍我屁股。
我曲腿侧卧,不由一惊。脱光衣服的老谢畏畏祟祟被大可和老彭推到我跟前,
他腿间直立的阴茎撅向上方。
我不明白究竟。
老彭发话了:「这是你的下线联络员,豫园书斋的谢老板吧?我们把他抓来
了。」
「你们?……」
我真像林书记似的一头雾水。
「你们肝胆相照的革命同志在这儿相聚感想如何,俩人都光光的,可以加深
了解喽。他这番模样您别惊奇,更有棒的呢。谢老板的太太和十七岁的女儿在隔
壁,和林书记一样的光着屁股。些太太徐娘半老,虽然比风姿卓绝的您,可赤条
条的也很迷人呢,那姑娘就更不用说了,一朵鲜花,诱得人心里痒痒的,………
…」
「我叫谢老板在一旁观赏了林书记的激情表演,这老家伙虽然吓得要死,可
鸡巴还是噔噔的硬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
他们起劲儿嘲笑。
「谢老板,林书记的淫荡表演不是光让你欣赏的,她是个榜样,一会你老婆
和闺女也会变成散花的天女,和方才一样精彩。」
老谢「扑通」跪在地上:「求你们别,……我女人和闺女和我们没有任何关
系,请放了她们,把我千刀万剐都行,……」
这家伙挺会演戏。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少了她俩怎行?」
老连磕几个头:「你们已经知道林书记是我的上级,再问我也只知道这些,
我们是单线联系呀。我可以说的细致些,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了,求求你,你
们了,……」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老谢,不要这样求他们。」
接着对「处长」说:「你们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吗?」
「林书记想救这母女俩?」
「放了她们,有什么打算都对着我好了,……」
「,……」
「林书记真想救她们?用自己的,……」
老宋问。
我坚定的点头。
「嗯,……那也好吧,林书记很有诚意,就做回好人?」
「行,不过得看她的表现,……」
「放了她们,有本事弄我吧,……」
我真是大义凛然。
「那好,请林书记跪起来。」
我吃力的在地上转身,撅起屁股,然后挺身跪起。
三个人丢下老谢站在我眼前,脱下裤子,露出我一直没见到的生殖器,个个
粗壮挺拔。
「给我们口交!」
老宋命令我。
「你们!……」
我一摆头:「怎么可以这样,……」
老谢哀声爬到我面前:「林书记,救救他们吧,……我给你做牛做马啦,…
…」
这老谢有些表演天才呢。我心里一乐,去你的老婆孩子,我才不想为她们做
事儿呢。
我故意犹豫一下,然后显得极不情愿的闭上眼睛,缓缓张开嘴,等待着新的
「尝试」。
龟头擦过双唇进入口里,这是老彭的,感觉到他的抖动。我闭上嘴含一小会
儿。想来与他的感受一样:悸动,新鲜,震撼!
无论是演戏不演戏,我都可以无忌的品尝。
嘴巴使劲含住这可爱的大蘑菇头,向后仰,让他费力的从我嘬紧的嘴唇褪出。
肉棒「腾!」
的一下翘起还上下抖动。似乎没等那颤巍止住,我向前一挺「吐噜」的把它
收进来。
可以成为激情四射了,我那嘴唇前后撸那青筋暴露的茎干,像狗献媚主人那
样摇头摆尾舔着各处,鼠蹊沟,射精口,龟头,……
又吐出来歪头舔嘬侧面,再换到另一侧,带着轻咬。
口水从贪婪的嘴角流出,淌到脖子,滴在鼓绷绷的乳房上。
「滋噜,滋噜,滋滋噜噜,……扑哧扑哧,……叭,叭,叭。……」
静谧的客厅只有我的全心全意服务的口交声。
睁一下眼,张着大口的老谢近在咫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完全惊呆了,老彭
两侧站立的四条腿光光的,作好接力的大可和老宋一定血脉喷张。我赶紧闭眼。
不知又贪吃了多久,头被扳住,肉棒捅入我的喉咙,接着前后摇我的头让阴
茎在口里不停的前后刮蹭,嘴巴酸了,舌头麻了,……
我被一把推开,睁眼一看,老彭捏着茎根,呜呜的呻吟,来了,我会意的仰
头张嘴伸舌,承接甘露。「噌」的一股精液打在下巴上,忙低点儿头,第二波喷
在舌根,接着飞入口腔,好多好多,我把张开的嘴贴近他龟头。
喷射终止,我嘬着嘴吸吮龟头冒出的团团白浆,又用舌头舔了七八下,然后
仰头「咕咚咕咚」咽下去。喘口气又含住龟头,「吱吱咋咋」的嘬吮,把上面的
残夜收进,慢慢咽下。
我和他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恩人哪,林书记,谢了。谢谢了,……」
老谢保持入戏状态。
「该我了!」
老宋急切的说。一把将我扳倒他腿间,我张开嘴,没想到他没送入,挥着长
长的鸡巴在我脸颊、鼻梁和眼帘啪啪的抽打:「打你,还得打你,先打屁股后打
脸!」
我闭目接受这「二次鞭打」,想起被他打屁股的狼狈相。
「张大嘴让我操你!」
他厉声喝道。
我把最尽可能张大,现出绝对听从的样子,他看到很满意,哼了一声,将肉
棒斜着捅进,将左腮顶的鼓鼓的。我一愣,又被冲鼓了右脸。
他双手轮番在我脸上轻轻拍打,边说:「先打屁股后打脸,先打屁股后打脸,
……」
相信老宋原来怎么构思也不见得会想出这种玩弄法子,应该是激发的暴虐情
绪导致的「现场发挥」。
好一个现场发挥!令我比口交更羞辱刺激。
等老宋言归正传时,嘴巴已被他拍的隐隐作痛了。
我用给老彭同样的方式伺候他的鸡巴大人,当然令他心满意足。
当他发出底闷的吼声,得知第二泡要出来,再次张大口迎接。却没料到眼帘
遭到热流一击,想睁眼看却被糊住了。接着的粘液喷在鼻梁上,再接着是脸颊,
最后才摸着我嘴唇,把不多的精液涂上,我翻着舌头舔进嘴里,品味似的「吧嗒
吧嗒」几下,仰头朝天,让他清楚明白的看见他的余下精华流进我的身体。
「哼,表现还可以,……」
呼喘的他十分满意:「林书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
老宋口交的新创意令我和他一样满意。
眼睛虽睁不开,可知道该大可了。
我直直的跪坐,现出祈祷那样虔诚的状态,慢慢张开嘴。
「为了今天这一切,我愿满足你热忱的,……愿望。」
我差点儿说出「爱」字。
大可自然心领神会,柔情的抚摸我的脸,头发,再摸摸嘴唇。我缠绵地舔他
的指头,恋恋不舍。
「林书记干吗呢?还不快快吃鸡巴!」
老宋在后面使劲儿打我屁股一下,惊断了这丝柔情。
大可和我又得进入情节,于是他主动把今唯一和我性交过的阳具缓缓挺入口
中。龟头接近喉咙,他停住,我收闭两唇用舌在里面打转画圈,竭尽所能挑动他
的激情,大可的肉棒一涨一涨的,好像说「我爱你」我用嘴摇他的鸡巴响应,大
可继续鼓劲儿把肉棒涨给我,我则低下头把它下压。接着摇起圈来,好像双人舞。
没人说话,我们被凝神静气的观看。他们不会知晓我俩的「口语」吧?
我要给大可一次钟情的口交,但愿我会,我能做到。
我们开始了往复运动,和被老彭老宋的「口奸」一样,可我们都能重温回味
在隔壁身心融为一体的亲密。
大可的阳具在我口腔里继续行走,弄了很长时间,这和大可射过一次,持续
能力长有关。
我嘴巴几乎失去知觉,大可怕是见我累了,也顾忌别人多想吧。「我来了!」
他大喝一声在我密闭的口中激情喷发,精液重重射在喉咙口,和性交击打子宫颈
一样的感觉。
「呜——」鼻孔泻出满足的吭叽,口中存续精液越来越多,我不急于吞下,
想深度品味他的味道。嘴角淌出粘液,我急忙仰头「咕咚咕咚」喝进肚里,正要
舔进嘴角的,已来不及,一团白浊的精华滴在大腿上,我不顾一切弯腰低头把腿
上的吸进,还添了几下,生怕有任何损失。
这出格的举动引起了他们的兴致。
「真是『共产党最讲认真』哪,答应了口交,还真兢兢业业。」
「不理解,很不理解。干嘛这么贪吃,呆会儿给你多喝几壶,精液不够还有
小便呢。」
我红着脸不理会这些辱骂,抬起头再含住龟头,连吮带舔加嘬,给大可打扫
的干干净净。
精液仍然糊着双眼,我抬头,朝着大可脸的方向送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捅到嘴边,我想这是第四个刑讯者的,便懒洋洋张嘴接入。
那肉棍同样急切,插入的同样粗鲁。既来之则安之,为为你吃就是了。
没有什么更新的花样,只是程序的重复,不够时间也不短,我也做得尽是心
尽力。约莫五六分钟后那玩意儿爆发,精量挺大,少半部分流进嗓子眼儿,其余
吮嘴角淌到乳房大腿上。
「啊哈哈哈哈,……」
一阵开心的哄笑。我不解为什么,已经作完了解救母女的行为,我没违反情
节哪。
「你看他是谁?」
一款毛巾粗鲁的给我擦把脸,眼睛睁开了,老谢在面前,阳具已半搭拉着。
「你们这群天杀的恶棍,还不把他的母女,……」
突然我打住了,老谢应该是被捕的同志谢老板,我是为他答应口交的,怎么
会也给他?……怎么会他也插进了我的嘴?……
看出了我对「情节」的不解,老宋嘻嘻的说:「林书记吃大鸡巴吃上瘾了,
连敌我都不分喽。」
接着大笑。
是我搞混了。算了,多吃一口无所谓了。冷落了老谢也不合适,人都讲宁可
落一圈,不可落一边,我也得「一张嘴端平」
第11章「叛徒」的自白老彭满面讥讽的蹲下看着我:「林书记知道您要解
救的母女在哪儿吗?」
「……」
「她们正在大戏院的厂子里高高兴兴的嗑瓜子儿,一小口儿一小口儿的品尝
香茶呢,不是像您这样大口大口的喝鸡巴汤。」
「你说什么?」
我似乎觉察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告诉您,谢老板早就叛变了。要不是他告
诉我们你的住处,您怎会落的这般下场?」
「你胡说!」
我驳斥道,可心想这戏可能是这么发展,暗自佩服他们的精巧安排。
「让谢老板亲自对您讲吧。」
老谢也蹲在我跟前:「林书记,我,……」
「老谢,你真的叛变了?」
「……是,……是的,……」
「无耻叛徒,滚开!不许你看我,滚,……」
「林书记,我对不住您,可我,……」
「叛徒的理由只有一个:贪生怕死背信弃义。」
「我,我并不是贪生怕死,您知道我曾经在监狱里三年,受尽严刑拷打,从
未背叛过组织,这您知道,还不止一次号召同志们向我学习,……」
「那你这回为什么叛变?」
「都是因为您,……因为您,……」
「胡说,难道我会教你背叛组织?」
「不是的,是因为您,……您的,……」
「滚开,无耻的家伙,别看我,不许你看我!」
我想扭过身却被按住。
「林书记,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你光屁股能让我们看,您过去的战友就不能
瞧瞧了?其实您很清楚,谢老板早把您里里外外上下左右看的一清二楚了,对了,
方才您不是还给他口交,有滋有味喝了他的精液吗,现在看看您到害臊了?虚伪
呀。」
「你们,……」
「林书记,甭管生死,您总要搞个明白不是?」
「……」
我没说话。
「好啦,林书记想听了。谢老板你就一五一十讲给她吧。」
「是,……是您的美丽毁了您也毁了我老谢半世名声。」
「?……」
我望望她。
「我被组织营救出来,疗伤半年后派到本市,三个月后组织安排我办书店,
作为您的单线联系的据点。那天书店伙计到后台告诉我说有位贵妇人要卖古本的
《纳兰性德词》要两套。我一听是上级来人了。
穿着蕾丝黑色旗袍,脚蹬高跟鞋的贵妇人,就是您进来,我第一反应是呼吸
困难,在十里洋场也混过的我从未见到竟有如此典雅高贵又性感妖娆的女人,紧
身旗袍裹住您丰满的乳房和又圆又高的屁股,您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
几乎整条雪白鲜嫩的大腿呈现在眼前。我痴呆了以至于您说了第二次暗语才结结
巴巴的对上,我已满头大汗。我庆幸自己竟让有如此的幸福作重要美艳夫人的下
级,而且是唯一可以联系您的下级。从那以后您的影像在我脑中便挥之不去。我
想克服自己的痴心和妄想,可很难很难。见过几次面后稍微适应了,自己想,不
时与美丽的林书记见面欣赏他的尊荣和体态也算够了吧。可是,可是那一天,…
…「
老谢这段脱口流利说出的台词让我发现了他的口才,可也是,没口才,不能
说会道很难爬到厅局的官位。我更满怀兴致的像知道他说的那一天是什么,期望
有精彩的编排。
我好奇的表情符合林书记想知道谢老板为何叛变的心态。戏中的林书记和演
戏的我都不在乎赤身裸体在「叛徒」面前。
「记得那天特别闷热,按照您的指示我将一套高档西装给您送去,您说是为
一位主要的潜伏人员预备的。刚到您门口,大雨瓢泼而来。按照规定,我敲了五、
三、四声门,没有回应,再敲一遍。得知您不在。于是按照规定,我离开转了一
圈,然后像回家一样用钥匙打开门,……」
「客厅窗户紧闭,很闷热。我把东西放在五斗柜上刚要离开,听见里间哗哗
的声音,我很紧张,生怕有外人,特别是蹲坑的特务,便蹑手蹑脚走进去,声音
是从卫生间方向传来的。是流水声。我顿时有些晕眩,知道可能是您在里面,哗
哗的水声和外面大雨声掩盖了敲门声。流水声告诉我您在洗浴,就是说你没穿衣
服!」
「不可阻止的念头推我继续往里走,离卫生间两三步,我站住了,确切的说
是我惊呆了。卫生间开着门,站着一位背对我的裸体女人!当然就是您,我看到
您柔美的秀肩,纤细的蜂腰,最要我命的是下面隆起的肥硕圆滚滚的大屁股!又
慌又惊喜的我差点冲过去捧住它。您洗的很仔细,一直没转身,两手一直擦洗前
面,先是胸部,后来就是下面,……」
「林书记在洗他的逼?」
「……是的,后来还撅起屁股,手在屁股沟里滑来滑去,……」
「闭住你的狗嘴!」
我情不自禁的「代表」林书记怒斥叛徒。
「后来,我悄悄走了,……我开始失眠,几天几夜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林
书记的肉体,……心乱如麻,最后我明白了,如果不能得到林书记的身体,我会
彻底崩溃,会发疯。于是我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实现梦想,…………」
「你就是痴心梦想!」
我及时跟一句。
「是的,为了这个痴心梦想,我叛变了。我对处长说,作为抓到您的奖赏,
要让我享受您的肉体,他们答应了,……而且没有食言,让我看到您被扒光剃毛
捆绑打屁股虐阴凌乳的全过程,还有这口交,我们商量好的,…………谢谢您也
给我作了。当我看见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您滋滋有味兴趣昂然的用鲜嫩的口舌将
我送上天堂,我简直不相信我老谢今生今世会有这般的艳福,名声扫地遗臭万年
也值了,……」
「你不会进天堂,我要让你下地狱。」
我吼着撞向他,可被后面人按住。
「你会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烦不烦,口交了这么长时间嘴还不累。给他堵上!」
还是那个弗罗伊德的小团塞进嘴,我喔喔的哼唧,挣扎。「辟里啪啦」屁股
被一通拍打,止住了。
「谢老板,我们国民党人使讲信用的,快完成你梦寐以求的夙愿吧!」
第12章。精彩的落幕头被按地,屁股撅起来。「再撅高点儿。」
又是几巴掌。
我把屁股撅的尽可能高,虽然林书记不情愿这样,可林雪萍乐意。
老谢把住我屁股,「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林书记,我终于得到您啦!」
他兴奋的喊叫,「吭哧」一下把阴茎捅进我体内。
「呜呜,……」
我和林书记发出不同含义的呻吟。
叛徒如愿以偿,进去后的狂乱插送可想而知。
老谢站得先机,自然亢奋得意。本以为审讯的第一个入侵者该是「处长」老
彭(大可那个不算)退步讲也应是不停用言行羞辱我的老宋。首先被老谢「强奸」
实出我的意外。转念一想这个情节设计的真是令人叫绝。把我这半个林雪萍半个
林书记成功的绕进圈套,让林书记奇耻大辱,让陪绑的林雪萍如醉如痴。
这是林书记(也是我)被轮奸的开始,是林书记被凌辱的最高点,也是今天
聚会的最后一幕的开始。有生第一次被轮奸(群奸)是我性福生活的极致!
我一边屈辱的哼唧,却主动前后摇动迎合他的奸淫,自然让叛徒老谢开心死
了。
「爽,爽,真他妈的爽,当叛徒值得,当叛徒好!」
老谢狂喊,拿出吃奶的气力捅我,肚子撞击我屁股啪啪啪的响,已感觉不到
被打肿屁股的疼痛……
有人捏住我鼻子,下意识张嘴,一根半软的的阴茎急切的塞入,嗬,是谁在
趁火打劫?我没睁眼看,多多益善哪。边品尝这入侵的东西边琢磨到底是谁的,
它没完全勃起,还挺难猜。
老谢在后面顶我一下,嘴就自然吞进一些。逐渐那肉棒硬了,像是老宋的,
管他呢,谁可以填补这儿的需缺都无妨,……
阴道和嘴里与两只肉棒一起淋漓尽致的欢唱,没有了时间空间的概念。
老谢说他爽,我比他更爽,他占有我一个人,我却拥有他们一群!
老谢射精时,我使劲儿顶着他,领会喷射的美妙,虽方兴未艾也很尽兴。毕
竟只是开始。
从体内的空虚得知老谢出去了,我想落下屁股,没想到又挨一巴掌:「继续
撅着!」
老宋打我。
我深吸口气,用力把屁股举高,想看我被奸淫后的那儿吗,随便瞧吧。
「出来啦,出来啦,……」
他们喊着。我感觉到老谢的「馈赠」缓步流出。
「哇操,你小子射了这么多,?,还在出呢。……如此海量,雪萍你能心满
意足啦,……」
老宋又拍拍我屁股。
真讨厌,自打他鞭抽后,总是猥亵屁股,尤其他把奸淫和林雪萍的名字连在
一起让我有点儿别扭。别忘了是在审讯啊。
「我是林书记。」
提醒老宋后,觉得此话有些不伦不类。
「嗬,这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书记,你已经变成我们,包括你曾经的亲密战友
的玩物,快了,林书记即将消失,只剩下一驱淫荡的肉体,被我们成功调教得性
奴隶。」
「法西斯,强盗!」
我后踹了一脚,正好蹬在老宋胸口,没防备的老宋咕咚仰面朝天,引起他人
的嘲笑。
「这几个狗特务里,你最无耻,你千方百计搞出各种刑罚折磨我,用最下流
的方式玩弄女人,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我跪起,侧头鄙视的望着他,一副挺坚贞不屈的样子。
宋狞笑着爬起,习惯的想掸掸衣服,才发觉在我口交时已脱光了,一时无所
措手足,那狼狈像儿让我憋不住笑出来。
「有你的。」
看见被我嘲笑,老宋有点恼怒一脚踹我肩膀,不轻不重,我借势侧倒在地,
嘴里接着说:「卑鄙,……无耻,……」
他躺下贴在我在身后,一把抓住乳房。被我口交后回复硬度的阴茎贴在屁股
沟。我使劲一扭,甩开乳房上的手,却用两瓣肉丘夹挤他一下。
他松开抓乳房的手将我一条大腿向上侧抬起,接着一拱,把今天第三只男性
生殖器蛮横无理的闯入我身体。这大小和硬度与方才在嘴里的相似,看来是老宋
的二进宫。
「我就下地狱,下地狱,……」
他「下」一次地狱,就大力捅进我一下。「下地狱,下地狱,下地狱,……」
「你下吧,你下吧,……」
我与他合着拍节,一拱一拱的,让他每次都可以插得尽量深。
我已情迷思乱。林书记被打手强奸与林雪萍与老宋性交的感觉恍惚交错,不
知道自己是谁,应该是谁,……
谢老板(老谢?接过被老宋抬起的腿,老宋便用腾出的手掐住阴蒂,合着节
拍一揪一揪。刺激的我要发疯。
「啊啊!……」
我刚叫出声,哪想到老宋提前爆发,滋?滋?两三下就如缩头的乌龟变软,
不甘心的他便用软囔囔的肉条在阴道口拱来扭去,把流出的精液挤得咂咂响。这
家伙的精力先前都喷在了我脸上。
老谢老宋的两轮攻击都没将我送到高峰,让我若有所失有难以言表,只得屁
股朝上趴着喘息。最后的老彭会不会也不能完成壮举呢,……
「给他解开。」
处长老彭发话。
「捆着玩儿多方便自在?」
老宋说。
「用不着了,经我们调教,林书记已魂飞魄散,革命意志丧失殆尽。你看谢
老板干她时那表情和动作吧,再看你干她的时候那发情的样子,一心求得肉体快
乐,甘心情愿作性奴隶。解开她可以有更多的玩儿法。」
我跪坐在地,大可过来,开始解除勒进肉体多时的麻绳。
绳索从两腕,胳膊,乳房处一一解开时,绳子勒索的感觉使我觉得还在被绑
着。
终于解除束缚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乳房也微微下垂恢复了原状,没有知觉。
除了肉体的麻木,还有意识的麻痹,似乎自己已经习惯了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状态,
……
我已最大程度的进入林书记这角色。我,林书记,被恶棍们虐待凌辱调教后
丧失革命意志,成了反动派和叛徒们耻辱的性奴隶。
双腿和躯干奔腾的快感血液涌进长时间捆扎的两臂和乳房,很快恢复了知觉。
抬起手,真的能动弹了。摸摸乳房,乳峰四周发痛,再摸屁股,却不那么肿疼了。
「林书记,这下可是货真价实的一丝不挂了。」
「意犹未尽吧,赤条条的伺候我们处长啦。」
「……」
我只是喘息。取代我的林书记只有顺从,她(也是我)打心眼儿里乐于屈从。
多么难得的状态!
「啪!」
屁股上挨一鞭子。「撅起来。」
老谢的怒喝惊醒我。
紧忙撅起屁股。想怎么弄就弄好了,……
「妙极了,大屁股夹着小屁股,都光溜溜的。」
「屁眼儿朝天,这是女人最淫荡的姿势喽。」
「再撅高点儿嘛,……」
他们在观赏金主任说我的那个「男人杀手」呢。好的,……看哪。
我吧屁股尽可能的撅高。还不时的夹屁股沟。表现越淫荡越像此刻的林书记
啊。
一个东西扔在我头上。「自己带上!」
拿起一看是拴狗的脖套。我没犹豫,自己拴在脖子上。心里说:我林书记听
你们的,……
「谢老板,还有你享乐的。牵着你心仪的林书记遛遛,她会像一匹听话的母
狗跟着你爬来爬去,如有不从,拿鞭子照抽不误。」
我被叛徒谢老板牵着在地上爬行,撅着屁股,晃荡着乳房,气喘吁吁,大汗
淋漓。啊,多耻辱哇,这叛徒不仅出卖了我,还同敌人一起折磨羞辱我,让我为
他口交,而且被他强奸,……此刻我成了他的一条狗,……
这前所未有的身心耻辱感受令我周身血脉沸腾,恐怕今生今世不会再有这般
刻骨铭心灵魂出窍的饕餮大餐了,使劲儿领会这不可言状的极端快美感吧,还会
有更心醉的呢,「啪!」
老谢又一鞭抽在屁股上,打断我美妙的遐想:「使劲儿扭屁股!」
啊,打得好,这叛徒毫不心慈手软,彻头彻尾的坏蛋,……
我顺从的边扭屁股边使劲儿摩擦自己阴部,尽显风骚。众人跟在我后面,个
个兴高采烈,这无耻淫荡的爬行让他们乐开怀。
「大义凛然的林书记哪儿去啦?整个儿一淫荡母狗,……」
「待会儿让她在大街上这样爬吧,……」
「要是老百姓想干她,咱别管,……」
沐浴在耻笑谩骂嘲讽中,加之他们「??啪啪」打屁股,我「呜呜」哼唧,
贪婪的口水不断淌下。
爬行一圈后,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的我被勒令站起。
「林书记,该沉鱼落雁啦。」
他们架起我两臂后掠,把右腿高高抬起,头往下按,就像舞蹈的燕式平衡。
更像是头朝下的倒踢紫金冠。我觉得自己如鱼潜底,如落雁俯冲大地。
阴部大大的敞开是我知道最后的奸淫即将来临。我屏住气等待着。
阴道口被坚挺的肉棒顶住,接着「噌」的插入。
「呕!」
我放肆大叫。全身晃动不已。
「群奸」的压轴戏是老彭,请给力啊。
这样被架持着,承受他有力的插送,我适当的回顶配合,每次进出都将我推
向高处。
插了四五十下,我快到了,憋口气正预备冲顶,没想到老彭退出去了。阴道
蓦的空虚让我不满的扭头看他一眼。没人理会。
「最后的精彩吧。」
老彭说完,几个人将我面朝上按倒,掰开两条腿。
我正想这有什么新的?分开的两腿被向后拉,肛门朝上。接着头被向腿间推
起。
天哪,我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阴部!从没有这种姿势,这么近距离看自己的
私处,是那样清晰:光溜溜的阴阜鼓鼓的,阴唇涨得紫红,阴蒂突突的跳动,甚
至能见到浅褐色的肛门,……
脸前出现阴茎,弯刀似的沾满粘液,送到我嘴边,我激情满怀张嘴把它吃进
去。「砸吧砸吧」品尝自己的淫水。
过一会儿,肉棒从嘴里拔出,移到阴道口并顶住。
不知世上还有没有别的女人向我这样咫尺观察男人的生殖器如何插入自己肉
体并进进出出的玩耍。不能闭眼,这罕见的淫秽场景深深吸引着我,让我看得那
么专注,以至于听不见他人此起彼伏的感叹喝彩,……
眼睁睁看着那无声的捅入,先是慢慢的,拉出时龟头刮出一嘟噜粘液,接着
像起速汽车的发动机,加快,加快,越来越快,活塞般的冲程将我推高一层,一
层又一层,……
「呵呵呵,……哼哼哼,……呜呜呜,……」
我用最不要脸的哼唧声音表达身心的欲求渴望。
高潮要来了,啊,快来了,马上,马上来了!……
老彭的阴茎死命顶入不再拔出,狠狠抵住深处,我下意识深处舌头要舔它,
没够到。耳边传来他野兽般的呜咽,知道那是海啸的轰鸣。
随着他闷声的呼喊和我厉声的尖嚎,我们一起爆发了!伴随他射精肉棒的起
伏膨胀,阴道剧烈收缩,结合的肉体直上重霄!……
「啊,咿呀哈,哇,呜呜,……」
心底发出对绝顶的赞美。林雪萍林书记都不在了,只有都在欢唱起舞的每根
血管,每条神经和每株细胞,……
我慢慢醒来。
暴风骤雨的激情喷发后,老彭还在里面,和我一起享受着暴风骤雨后的灿烂
阳光。眼前那和我一样茂盛的阴毛犹如迷茫的黑森林,……
软绵绵的肉棒依依不舍的退出,还是那么长,阴茎慢慢向外拔,真好长啊。
终于露出龟头,不服气的肉棒在我眼前垂下,像个玩耍后疲倦的孩子。
「林老师记得画龙点睛吧?」
老宋问。
一瞬间我回复到林雪萍。
他还想书法吗?
「来,林老师,自己点睛吧!」
他们推着我的头,嘴巴触到阴蒂。「含进去,……」
我周身一震,天哪,这是要我,……
「雪萍,这是最精彩的一幕,来吧,……」
我激动的浑身颤抖,闭上眼睛鼓足勇气,用自己的嘴,把自己最最隐私的涌
动的粉红色肉粒嘬住!啊哦,……
耳边是响亮的欢呼!
我被这自我口交弄得彻底沉醉了!是艺院女教师在亲吻我的下体,还是林雪
萍在为一个女人口淫,……都是,都是,……
我肆无忌惮的使劲嘬吮阴蒂,把自己步步送上顶峰,……
阴道「刺刺刺」的喷射出浪水,终于我松开口,呼呼的大喘。完成了为自己
的「点睛」。
他们将我放平,欣赏我「自力更生」后的疲惫裸体,……
睁开眼睛看着朝下观看我的几张亢奋的脸,我慢慢泛出笑容,……
音乐骤起,雄壮的大合唱。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
董启设举着一只冲锋鎗,笑着走过来,朝我后面一努嘴。
四个裸体的敌人,和我肉体彻底零距离接触了的彭副市长、谢副局长、林局
长和宋书记瘫软在地上。
我会意的朝启设一笑,接过冲锋鎗,穿上唯一尚存的「服装」高跟鞋,提臀
挺胸,不仅大义凛然,而且雄赳赳气昂昂将枪口对准他们。
「我们胜利了!」
林书记,也是我林雪萍骄傲的高喊。
他们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在地,许久未起。
「举起手来,接受人民的审判!」
四双手虔诚的举起,接着响亮的鼓掌,欢呼,……
「向伟大的女英雄致敬!」
「女英雄万岁!」
「女神万岁!万万岁!」
音乐化作「欢乐颂」。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我们怀着火样的热情来到你的圣殿里,
……」
四个火热的肉体将我紧紧拥住,八只大手紧紧搂抱着我,亲密无间,我幸福
的几乎喘不过气。一只火热的唇吻住我,我用更激情的吻响应,接着是另一只,
一只又一只。
轮流和他们狂吻,相互品尝最高级的美味,不知过了多久,……
我在他们怀里,我在美梦中,我在天堂上!
他们欢唱着,随着节拍上下起伏拥挤着我,将林雪萍娇嫩的肉体化作性感情
欲的朵朵白浪,与性福欢乐的海洋交汇在一起,……
后记:曲终人散的当晚启设对我说,临走前还需要和他们每人接触一次,除
了利益的安排外,更重要的是用林雪萍覆盖被凌辱的林书记的印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的接触会包括性,就是说我还需要同他们每人幽会甚
至做爱。已经恢复平静心态的我觉得十分尴尬。
看出了我的为难,启设说:「记得三年前的回访吧,那时你也很害羞,可鼓
起勇气去了,得到的是友谊和帮助。他们已经是你亲密无间的朋友,接触很必要,
别太介意吧,对他们,更是对你有益,你能理解。」
启设的建议确实有道理,思衬片刻我红着脸答应了:「,……那,那你就帮
我安排吧,……」
董启设安排的顺序是老彭、大可、老宋、最后是老谢。
疲惫地躺在床上,虽然长时间泡了热水澡,身体的那些部分还隐隐酸麻。想
起前几个小时的颠狂淫荡,彷佛是一场梦,艳丽多彩的梦。虽然毫无悔意,但也
羞涩不已。我林雪萍做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今生今世性福的极致了。开弓没有回
头箭,继续发展下去吧,或许有风险,什么样的风险?不知道,也不去想。和以
前一样的摸着石头过河吧,……
还要同他们一一接触,而且排了顺序,……我害臊得不行,这不是像接客的
那个,……
再想到他们的友情与帮助,想到刚刚结束不久那波澜壮阔狂野无边的大戏;
都同他们一起做到了极致,还在乎计较临别的见面吗,再说同每人还有重要的事
情交代呢,……
下午两点被启设叫醒。十二个小时的熟睡让我恢复了体力。
同启设用过午餐后,他告诉我老彭一个小时后来,要给我按摩,特别提出按
摩前我要在浴缸里至少泡上二十分钟。
「老彭的按摩是家传,确实有两下子。只对你说啊,他从一个大专生小职员
的起步,这手按摩功夫起了不少作用呢。」
「给女人,跟那些官太太们按摩?」
「那倒不是,原来的副市长,现在是省里的要人二十年的腰椎间盘凸出的毛
病,看了多少医院都没解决,最后被老彭推拿好了。」
「是吗?那我倒想领教一番彭大师的技艺了。」
「包你不失望。」
启设眨眨眼:「他什么都会,……」
浴缸的水可以循环加热,调节温度。我在浴缸里泡了有半个钟头,一点点儿
提升水温,卫生间里雾气腾腾。
考虑清洁原因,以前很少盆浴。今天这番泡澡,让我周身通畅淋漓,舒服的
不想出来。
有人敲浴室的玻璃门,是启设。
「雪萍,老彭来了,他说你不用出来,等他更衣后就在里面按摩。」
我看看浴室一角那张黑色的皮床,有一米左右高,一会儿我雪白的身体就会
趴在那里,让市里的大领导推来捏去。
一点儿不害羞,却有些好奇。
「哇,美人入浴,待我雾里看花。」
好像是他按了个开关,一阵嗡嗡响。
「先排排雾气」。
从渐渐淡薄的雾气后,老彭一身白衣白裤的模样显现出。
「呵,好帅的打扮,像个太极拳大师。」
我夸赞道。确实老彭那样子帅而洒脱。
他把皮床拉到浴室中央,用喷头在上面冲刷。
「你出来后直接趴在上面,不用擦身。」
他伸出一只手:「来吧,小心地滑。」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上的水哗哗的淌下。虽然不止一次肉体暴露给
他,可这出浴的模样还是挺那个的。
他看出了我的娇羞。两手只抓住我胳膊:「刚出来会有点儿冷,坚持一小会
儿。」
从热水中出来,身体被凉凉的空气包围,并不觉冷,反觉清爽。
「你泡的真好,全身红通通的。」
「好像是刚煮熟的大虾吧?」
我自嘲的问。
「非常好,既健康又美容,而且是全身的。」
「趴在水滋滋的皮床上,感觉有些凉。」
不禁哆嗦一下。
「就好。」
我看见他提着塑料桶,在浴缸打满热水走来。
「闭上眼。」
随着他的发话,哗哗哗,整桶热水倒在我后脊梁上。不知怎的,我想起马场
员工给马浇水洗澡的情景。
又一同热水浇在屁股上。
我低头闭眼趴着,接受他的任何「处置」。
「啪啪」两声,后身顿时热烘烘的,睁开眼,房间里亮的刺眼。
老彭打开了顶上的浴霸。
毫无凉意了,温暖舒适。
「老彭,你是泰式按摩,还是日式、中式?」
「都不是。」
「那就是彭氏了?」
「也谈不上,本人只是有些雕虫小技而已。」
「挺谦虚的。我想知道你怎么作。」
「首先清除身体污垢。」
「瞎说,哪儿有污垢,我特别注意清洁的,何况又刚刚洗过澡。」
「我理解也同意你很清洁干净,但那时常规的概念,实际上污垢依存。」
「埋汰我吧?」
「误会。雪萍,先让我给你搓搓背吧。」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皮床上。
老彭用毛巾擦我后背,先是很轻,接着加力。
「这个力度可以吗?」
「没问题。」
他的擦拭从腰部沿后背左边向上推,一搓一搓的到了肩头,再从肩头到胳膊。
「雪萍你看。」
我扭头朝肩头下面一扫,不禁呀的一声。
那里竟然挂着一撮撮浅灰色的泥揪。天哪,这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就是老
彭说的污垢。怎么会是这样!
我真是羞死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哇。这同被他们扒光、捆绑、剃毛、林林总
总的审讯的羞耻大相径庭,后者夹带着性的愉悦满足,而现在只有羞耻,甚至觉
得自己脏死了丑死了。
显然老彭看出我的羞涩尴尬。
「其实这很正常,新陈代谢嘛,每天皮肤上都有细胞死亡和新生,我清除的
就是被代谢的细胞,还有芬必得油脂。人人都有,无一例外。」
我多少缓过劲儿来:「老彭,可是我洗澡时很仔细,怎么会,……」
「平常的用浴液洗澡,再怎么仔细也洗不下来。死皮,就是被代谢的细胞只
在足够的浸泡和磨搓下才能清除。这就是我让你预先泡澡的理由。」
「老彭,我真服了,彻底的服了。你让我知道和看到了我的,……虽然不怨
你,可我真感丢脸,……」
「大可不必呦,亚当夏娃都是上帝用泥捏成的嘛。」
「唉,老彭,反正在你面前出过不少丑了,我也厚着脸皮不在乎了,搓吧,
用你的话说清除污垢吧。」
「世上其实不能再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至少对我,对我们而言,永远不会
有了。这话不是恭维,回头和你细说。」
老彭用十分钟将我后背,屁股,大腿仔仔细细搓过。中间换过两次毛巾,他
尽量避免让泥揪落下被我看见,照顾我的面子,可我知道一定不少。
喷头的热水冲洗后身,觉得有点儿灼热,想来是去掉死皮的肌肤变得敏感了。
老彭扶我翻身。挺着乳房和无毛阴阜的我并无羞涩,有种任人摆布的惬意。
他抓住我手举起,先搓五指,接着手背、小臂、肘部、大臂,清楚地看见滚
动的细小枣弧形泥阄。老彭总是及时扫掉,也让我明白自己身体多么需要清洁。
他推开乳房搓乳座下面,接着在锁骨和肩头擦动。仍是羞不忍赌,我闭上眼
睛,觉得自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洗礼。涌出强烈的委身意念。
「啊哦,老彭,……」
我哖哖呼道,身心共同承受对腹部、阴阜的擦拭。
脚腕被捏住,我会意的屈膝让他搓膝盖,接着被扳向侧方,我顺从的敞开那
里,同时把另一条腿也弯曲展开,像青蛙一样。由衷的将自己交给他,接受在阴
唇和会阴的作业,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抚。
气喘加剧的我有些难以自持。
「其实代谢细胞和油脂对皮肤有保护作用,如果没有,捆绑甚至鞭打容易伤
害肌肤。这次给你除掉,是为了让全身肌肤通气通汗,解除体内毒火。尤其是你
数次性交,满足性欲之余,体内也留下异物,需要排出。」
我摀住脸,羞涩的气喘吁吁。他说的异物是四个人的精液吧,虽然彼此明知,
可说出来还是羞愧难当。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们都应当彻头彻尾里里外外脱光自
己,敞开心灵的窗棂,更深刻的了解自己和同伴,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见我无语,他接着说:「你和我们都是有心智灵感和悟性的人,对于三年前
和前天的聚会,作深入交流探讨会挖掘出最深层的哲理,就是我说的自由王国境
界。」
「恐怕没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
我叹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谢并非俗人,我们彼此互动到这个程度,只要进一步
交流,你会发现他们都是情感和理智的双杰。」
「也许吧,可我觉得你最有水平,……这不是恭维,……」
「有时间接触他们,你会发现的,不过这种交谈带有隐私性,最好个别聊。」
「听你的,有机会我会跟他们交流,一对一的,……」
老彭搀我进入桑拿房,里面很窄小,只容得我俩肩并肩坐着。
因为是干蒸,皮肤不觉灼热,身体冒出汗,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
衣裤已经湿漉漉的。
「你,……脱了吧,……」
我偎在他肩头。
「我得先冲掉一身的臭汗。」
他说着起身走出,让我有点儿失落。
门再开,他递过一杯热水:「别怕热,把它喝掉,用汗水冲洗汗毛孔。」
水并不烫,方觉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会,举起杯咕咚咕咚干掉。
老彭光身子进来坐下,我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脯,他搂住我的腰。
「多坐会儿,好好蒸蒸。」
「听你的。」
我把手放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跟我仔细聊聊,我爱听,也愿跟你说,
什么都说,……」
「我说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话。除了出类拔萃的容貌和身体,更迷人
的是你肉体和心灵的表现。前天聚会是我们成功的疯狂,疯狂的成功。彼此互动
已达到预料之外的极致,几乎不能有比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绝顶享受!你这
美丽女人和我们男人共同演出一场波澜壮阔威武雄壮的大戏。说如果人生是一场
戏,我们已经超出了常规的人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都觉得平淡。」
「是的,……和你们一起疯狂无忌,我快活得魂飞魄散,没有比这更高的享
受了。」
「你体现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质,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体的、心里的、灵魂
的美。堪称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赞美。
「你怎么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
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
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也一样。我
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它,情和欲
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么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
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么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是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是的,真什么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
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们包围,有如裸露在
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后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
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凌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
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凌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么说,……可是后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
信心,于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于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
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
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局
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步
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你的
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情和欲,
……」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
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
老彭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冲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
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
里。
被放到床上后,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
他没躺下,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后者
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
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
烂。」
「老彭。」
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
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
股的情景。可老婆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欲。
「说说业务的是吧。回去后,你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
后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
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享有的项目能让MS公司知
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档给你。海外账户
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
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么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
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
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
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
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么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
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
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后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
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
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
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佛化成轻飘飘的羽
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
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档。」
望着厚厚一迭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
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
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
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欲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
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于吗?」
我用揶揄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
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干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
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
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
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么是扒光吗?」
我说着刺啦一下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
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
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后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
擦。
「大可你好坏呀!……」
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
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
…………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
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
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后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
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
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于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
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
什么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象渴求,但总是
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
了,那个自由想象、幻想那种欢乐。」
「后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我的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
想会有冲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化作了暴风骤雨,……此生无憾,
绝对无憾了,……」
我想起老彭说的「极致」二字。真的,我们都达到极致了。
「你享受了全过程,而且比他们还多些,……」
「是的,我捆绑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欢,真的很给力。」
大可笑着说:「我知道。你被捆起来的受虐感可以激发脑丘下垂体的β素。
这种腺体激素,会在女性的性高潮时由脑丘下腺分秘产生,亦会在女性受虐或怀
孕分娩时产生。」
「呵,你还懂得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较男性来的缓慢,而将女性身体捆绑后,能使女性产生
被束缚的奴役感,绳索刺激分布全身的性感带,给你愉悦。」
「那你呢?」
「观赏白嫩艳丽的你的捆绑的姿态,是一种高档享受。」
「打屁股呢?」
「会进一步激发那个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强烈的被占有感觉,加剧受虐体
会。当然,对你占有欲的满足令我癫狂。你趴在长凳上,高高隆起的两团白皙肉
峰恐慌的夹紧,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挥动,臀峰忽的痉挛起来,啪的抽上去,
随着你的尖叫白肉颤抖,令我昂奋到极点。」
他开始气喘。
「所以你就接着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欲望经由鞭子发泄在你的美臀上。」
说罢使劲抓住我的屁股。
「时间不多了,关于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话,已经得到嘴珍贵的了,别的我不
要,绝对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可,我还想要,……」
伸手抓住她的阴茎。
「亲爱的,我更想,……来吧,……」
为老宋来,我精心设计自己的装束:紧身裤紧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脸、
手、脖颈及露出的胸窝,周身一律黑色。即严肃又不失风情。
老宋进来,立即眼巴巴望着我发呆,接着上下打量。
「瞧什么瞧?」
招呼他坐下我问:「还没看够吗?」
说完自己笑了。
「,……嗯,……」
他端着下巴:「周身透着帅气。」
「嘴挺甜的,可心眼儿肯定坏。」
老谢一乐,弄得我脸红。他准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无论什么装束,你总是魅力十足。现在的你多健美优雅和性感哪。」
他说得对,我就是要显示给他这些。
「穿这样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翘臀让你们饱眼福吗?」
「当然,高跟鞋使得身体更为性感,可这并非全部。高跟鞋是贵族的象征,
增加了女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度。」
「高跟鞋还具有权力感,是权力的象征。」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讲:「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
感或者至少有着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这么厉害吗?」
听他赞誉心里挺舒服。
「虽然你只轻缓地移动了脚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对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
大破坏和杀伤,这轻描淡写挪步却拥有着极大威力,给我们一种如诗如梦般的境
界。」
「呵,老宋,你简直要做诗人了,真会说。」
「如果女人没有你这样的纤巧脚踝和有力度的长腿,那诗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还得往上说吧?」
我侧身直立看着他。
「当然啦,最美的是细腰丰臀。」
「就知道你心里想的。」
我把手放在臀部:「没忘记你给我使的坏,……」
老宋脸红了。「那不是个创意嘛,……」
「好你个鬼创意,打的我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实我并没,……」
「给我老实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着又高又圆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
子眼了。老彭递来鞭子让我打,心里又是一惊,特紧张。再看那屁股夹得紧紧的,
不仅肉感,更觉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劲儿,很冲动,于是就,………就抽下
去,我没敢太使劲儿,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嗨呀,我心里那个,
……没法儿说,……」
「特过瘾,是不是?」
我兴奋了。
「,……我承认是过瘾,痛快,……除了打屁股的响声,还有你的反应,真
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你多开心哪。」
「多少有点儿胆怯,毕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
「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个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我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
是不是疼得钻心?」
「去去去。」
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这一堂嘛。」
「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
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么说。
「此外,我们男人,……」
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ω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
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
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
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ω粒子。」
「这种ω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
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么暴力,
他岁数最大。」
「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
「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啰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
么会被,……」
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么会是他?」
我不信。
「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
「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困你的时候现编的,
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的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么即兴发挥?」
「,……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
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
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
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
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
「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
「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干坏事儿?」
「这有助于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问。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性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
们的行为吧?
当我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
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
「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
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
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
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
恋恋不舍。
「老宋。」
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砍价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
说罢站起身。
老宋颤抖的立起。
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
我颤声说。
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
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
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
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
「……随便你写吧,……」
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
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
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
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
他来之前,我又让启设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裤。这次画的比那个弗罗
伊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
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逼真呢。」
「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
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是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
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
得我们长思许久。」
「是吗,这个老叛徒。」
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的留心喽,他满脑子坏点子呢。」
「嗨,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阴沟里翻船。」
我嘴上不服,却有点儿心跳。
「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
我们一起笑了。
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
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
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交待属于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
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
时这想法始终缠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愣,接着微笑,两眼熠
熠发光。
「雪萍,见到你真高兴。」
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脱了吧。」
老谢站起脱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
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
「当然,谢谢,……」
「干杯前说点儿什么?」
我问。
「为友谊,为你的美丽,……」
「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
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
干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谨,就说「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坏
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里,哪里,……是,……群策群力,……」
「呵,好一个群策加群力,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撅起嘴。
「,……」
老谢没说话,端着空杯看。
「心虚了吧?」
「,……雪萍,别误会,其实,其实那个审讯我们是为你服务的。」
「强词夺理呦,为我服务?哪儿跟哪儿呀。」
「雪萍,这件事要由表及里,透过现象看本质。」
「什么本质?」
「容我说给你好吗?」
「好吧,听听你的胡诌八咧。」
「边喝酒边聊好吧。」
老谢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递给我。
「北京颐和园万寿山后有条苏州河,当年是为老佛爷慈禧太后喜欢江南美景
修造的。每当慈禧乘船游这条河时,宫里的太监侍从们便扮作商人游客为老佛爷
营造出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热闹街景,就是说给慈禧太后一个游江南的美梦。」
「你扯这个干嘛?」
「我们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敌方刑讯部门的官员打手,为您,
我们的女皇作为女英雄提供服务。让你游历刑讯的」苏州河「,演绎追求的梦境。」
「那可大不一样呢,人家老佛爷舒适的乘船,周围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
上点心,享乐自在。可你们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质一样。」
「你是说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后还有那个,……唉,…………难
以启齿。」
我红了脸:「倒是为我服务,让我享受?」
「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们才是个个如愿以偿,美梦成真呢。」
「当然当然,我们得到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别得便宜卖乖喽。」
「雪萍。SM理论家讲:在SM游戏中,真正享受游戏的是M,作为M的你
才是玩儿游戏的人,而我们S,基本属于游戏的设计者和执行者。并不否认此次
M和S获得双赢,这是我们游戏的最大成功。」
见我不语,老谢接着说:「撇开SM不言,就说男女之间的性爱吧,男人也
处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话怎讲?」
「其实大家都知道,基于两性生理的不同,男人达到高潮或者说射精往往过
快过早,尚未登顶的女人会很失落。因此为了满足女人,也为了男人自身的面子,
就得设法延迟,尽管违背男人快马狂奔一泄千里的欲望,还得抑制自己,设法分
神,降低欲望,一旦早些射精还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多保持一会儿。你说我们男人
累不累?是不是在为人民服务?」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恕我直言,结合你自己的体会就能明白吧?」
当时在屈辱凌虐中自己超强性冲动的表现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内,人
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谢这般点破,多少还有些害羞。这是这害羞又激起了我的欲
望。
「嗯,……言之有理,……老谢,你真厉害,把我心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诠释
的一清二楚。」
我举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谢,我已经知道你是游戏的重要设计者。真没想到你肚子里有这么
多坏点子。」
我笑起来:「得承认你挺有才。告诉我在哪儿学的。」
「自学成才。」
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
见我笑起他接着说:「我自幼喜欢点儿文学,插队的那几年没事儿就瞎琢磨,
加之性成熟而无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性幻想吧?」
「是,挺多的,……先是很一般的性内容,憋闷多了就胡想连篇了,还悄悄
写了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马异想天开的故事,挺坏的。我这人不知怎的,净往
斜处歪处想。不瞒你说,比较多的故事是审讯,被审讯者都是高贵典雅风度翩翩
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熟的女人。」
「她们的结局呢?」
「不太在乎结局,最感兴趣的是被审讯的过程,我不喜欢血腥,敌人可以变
着方的以性的方式羞辱凌虐女人,让女人发出性欲不能自持,那场景令我心醉。」
「总会有结果吧?」
「有的没写结果,让女人达到高潮媚态百出就结束,也有的写用肉体策反了
对方。」
「呵,你老谢对女人还挺怜香惜玉的呢。」
「反正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我不允许。」
「可你给我设计的真够呛啊。」
「不是挺好的吗?」
「得了,什么挺好的。那带铃铛的夹子,多狠毒,还有,……还有那些性,
……性的东西,……」
说到这儿我又脸红了。
「夹子带软垫儿,弹簧较松,只是那铃铛稍重些,大可应当把铃铛慢慢放下,
可这小子那么一松手,当啷落下,那时我心里揪了一下,可见你没啥反应也就放
心了。」
「瞎说,真疼死我了。」
刚讲完就想这话一定把我们俩都带回那一刻了,就赶紧接着说:「你们个个
都是凶神恶煞。」
「整个审讯中让我最担心的是抽你的屁股,老宋那两下没事儿,大可上来抽
的太狠,特别最后一鞭子,当时我想完了,雪萍的屁股完了,我们的戏完了,没
成想你承受了。大可抽的打的地方都红肿起来,最后一遍都快出血了,真悬。」
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对大可狠命抽打的要求,这是隐私。
「鞭打后我看见你,……发情了。」
老谢看着我的反应。
「瞎说。」
「鞭打使女人产生性冲动,这很正常。」
「,……」
当然他说得对,我没接茬。
「肉体的痛苦会出现倒错的快感,是吧?」
老谢紧逼。
「那得看是谁,是怎么打了。」
我变相承认。
「你知道那愉悦发生在何时?」
「鞭打的时候呗。」
我大胆回了一句。
「有差异,微妙的差异。」
「听不懂。」
「其实受虐的快感更多依赖于对痛苦的预期,而非痛苦本身。雪萍你想想是
不是这样?」
老谢这句新颖的解析引发我的回想。是啊,当他们举起鞭,我全身绷紧等待
落下时,耳边听到辫梢呼啸的声音时,小腹就出现剧烈的抽搐,那感觉特带劲儿,
每鞭落在屁股之前都是这样。
「可能是这样吧,……」
我不得不认可,又不好意思告白。
老谢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你家境应当不错,小时候很少被父母打骂吧?」
「当然没有,他们对我倍加疼爱。你问这个干嘛?」
「喜欢SM的人,通常是没有遭受过暴力对待的人,所以才可以尽情地想象
童话性质般的暴力关系。」
「,……是吗?」
我的脸一定特红。尽管彼此都知道我们是SM关系,可被他半明的指出我喜
欢SM还是害羞。这家伙说的挺靠谱。确实我喜欢SM暴力,被铁麟们倒吊抽屁
股,被金主任肆意摆弄令我心醉痴迷。自然而然会接受了老谢们设计的审讯。
「老谢,你够上理论家了。」
我对他真服了,句句言中道理,在想起老彭、大可和老宋的那些剖析,不仅
感慨的说:「你们个个都很聪明,也不然怎么能担当高职手握大权呢。」
「过奖,不过我们大家算是明白人。」
「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
我有些冲动。
「雪萍这么说让我三生有幸。」
「你的创意确实有,……有趣,有些水平,说不定你还有什么鬼点子吧?」
我想让他多说些令我快感的话。
「只要有适合的环境气氛,创意可油然而生。至于我有什么鬼点子嘛,对你
不可能没有,可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呢,我不忌讳的。」
「如果演绎过程前你已都知道,没有悬念,那兴趣味道就大减了。前日正因
为你被动的进入审讯的每一步,才有心灵的战栗,是吧?」
我乐了。「那倒也是,你们那些意想不到的坏主意真弄得我五迷三道。」
谈话越发有兴致,我们连喝了两杯。
「老谢。」
我思衬着:「,……你,……现在想做什么?……」
老谢看着我,两眼放光。「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我想起老宋说的『想看我的全部』。含糊其辞又满怀贼心。」
我发出挑逗。
老谢羞涩的笑了。乐呵呵看着我。
「没想到老谢你也会脸红啊。」
「是的,我,……想看,……」
说着举起手。
「今天你只有一票啦,和我是一比一呦。」
「希望你也举手哇。」
「手嘛,不举了。想看就再看看吧,多半会熟视无睹吧?」
我麻利的脱掉睡裙,露出乳房和彩绘的三角裤。虽然数次在夺人面前赤身裸
体,这次脱给他,竟很有情欲。因为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游戏里的配角打手,
我面对的是个可以用睿智的思维解剖我心灵的男人。有种把自己交给他的冲动。
他凝视着,慢慢言道:「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还有一朵梦的涟漪。」
「真会说。」
他指的是乳房和肚脐。
「可惜不是全部。」
「还需借君之手。」
我被他弄得文邹起来。说着走近他。
看清那里的彩绘,他一怔:「谑,幸亏没让我猜,不然又错了。怎奈我下不
得手哇。」
「这么聪明的老谢还不会吗?」
老谢高兴地站起:「承蒙雪萍指点,待我予你除净铅华。」
说着一把搂住我。
我脱下高跟鞋同他走进浴室。
他打开喷头,热水从我头顶流到全身。
涂上浴液的两只手在我屁股腹部来回揉搓,温柔而有力,对阴唇和阴蒂着重
搓捏,弄得那儿一个劲儿抽搐。
彩绘洗净,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手,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老谢,请你退出去,退到门外。」
他不解的看着我,一步步退出浴室,扶着门框看我。
我背过身,扭头对他说:「老谢,那天你就是在这里看见了林书记在洗澡,
看见他的后背和屁股。但你选择离开并作了叛徒。在你的创意中应该还有另一个
版本吧?……」
我扭过头不再说话。两手放在屁股上边扭边搓洗,还不时中度拍打,尽显淫
荡放浪。
后面传来男人急促的气喘。我闭眼等待着新故事的发生。
「林书记!」
老谢大吼一声从身后抱住我,两手抓住乳房。
「啊,是谁,你是谁?」
我惊恐叫出,使劲儿挣扎:「老谢,怎么是你,快松开我,快走,……」
「我,我敲门没有应答,……我,……林书记,我想你,我,……」
「快出去,知道你在作什么?你要犯大错误的。」
老谢只是死命抓揉乳房,真弄得我挺疼。下喷的热水哗哗浇在我和他身上,
他的衣袖,裤脚和皮鞋都湿漉漉的。我继续挣扎,不一会儿热水几乎把他浇透了。
「看你服不服?」
他在我腹部轻轻击一圈,我没领会继续反抗,他又是一拳,大的稍重些,这
会明白了,我哼唧一下瘫软身体,算是被打昏了。
水淋淋的我被老谢拖出浴室,我喉头哽咽心跳的厉害。老谢将带给我新的游
戏,他该怎样对待林书记,我会遭受怎样的凌辱?这悬念令我兴奋不已。
本以为他会把我搁在床上,没成想被撩到地毯上。皮鞋抵着我的胯,我顺从
配合的趴下。接着硬硬的鞋底踩住屁股,挺不舒服,我扭扭上身。皮鞋离开。
「对不住了林书记,今天说死说活也要得到你,占有你,享用你。这些日子
想你都快想疯了。」
屁股又被踩上还一个劲儿的揉。这会我没反应,他脱了鞋子。
脚离开了,我偷偷望去,他走到床头柜拿起电话。
「是我,启设。不好意思,请把雪萍的大礼包拿来,再带一升牛奶。」
我想笑,这个电话算是什么情节?我的大礼包?没听说过。要牛奶干嘛,还
给我洗澡吗?
轻轻的敲门声,是启设来了吧?我赶紧埋下头,启设见到光屁股趴在地上的
我会作何想,他一定知道老谢又和我演戏了。真羞死人!
「咕噜咕噜」,是车轮响。
「老谢,给你。」
启设的声音。「要帮忙吗?」
天哪,可别让启设参加进来,该多难堪哪!
「谢喽,我自己能搞定。」
接着听到关门声。我松口气。
半听半偷看,得知老谢把推车上的东西搬下,到床边拿起被子,折迭后铺在
推车上。他要干什么?……
老谢抱起我,屁股坐在垫着棉被的车上。我见过几次这个推车,台面不大,
越有60公分长40公分宽。
正疑惑着为何让我坐在这里,老谢将我后推,让我仰面躺下。
说是躺下,实际只有后背在推车的台面上,头和屁股悬着,垂下的两腿将将
抵上地面。虽然这倒仰的姿势在我柔韧性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可不舒服,更觉狼
狈尴尬。「老谢你小子真坏!」
我心里说。
刺刺的拉炼声,老谢打开了礼包。头下仰的我看见几条麻绳取出,小腹一热,
不由喘息起来。明白了,所谓的「雪萍大礼包」里面肯定都是折腾我的SM玩意
儿!
该死的老谢把我下垂的四肢分别捆在车腿上,边捆便得意地哼着小调。捆好
后站起,心满意足的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这姿势太羞耻了,让女人的乳房和阴阜最大限度的突起,尽显
淫靡。多半只有老谢才能弄出如此新颖的创意。
该死的创意,可耻而令我陶醉的创意!
阴阜被拍打。「林书记,醒醒,……」
我知道该和他对台词了。
慢慢睁开眼睛,先是全身无奈的一怔,接着侧过头。
「啊!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谢捏着阴唇:「林书记,是我呀,这样躺着很舒服吧?」
「烧成灰我也认识你,快松手老谢,放开我!知道你在作什么?」
「当然,我在和美丽的林书记共享天堂之乐。」
「无耻,无耻之极!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便抗议便挣扎,晃的推车吱吱作响。
老谢自然不松手。
无奈的挣扎后我放弃了,只是大口喘气。
「有反应了吧,亲爱的林书记。」
「老谢,放开我吧,只要你到此为止,悬崖勒马,我,……我就当没发生,
好吗?……」
「那是不可能地。」
他阴阳怪气的说:「这么美妙的二人转怎能中止。」
「你不想想后果吗?组织上会这么看,自己应当知道会受到什么处罚,……」
「能够享用林书记娇嫩肉感的身体,枪毙我都值得。」
「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好哇,喊吧,让邻居、警察都来看看,两个地下工作者在联络点玩耍游戏。
你的保密纪律哪儿去啦。」
我吐口气表示气馁。「老谢,松开手,冷静些,让我们谈谈,……」
「嗯,我同意。」
他松开手:「我喜欢和您这样谈,同志式的谈话。」
「请你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我们好好谈。」
「不是不可以,……」
老谢端着下巴思衬着。
「那好,快点儿解开我。」
「这样吧,林书记,您再这样待一会儿,反正您肉体的什么地方都被我清清
楚楚的看了,再多露一会儿也没啥大不了的。您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作,等
我说完再放开行不?」
「,……」
见我不说话,他的手又按在阴阜光溜溜的肉丘上。
「松手,……好吧,你说吧,……请你别看我好吗,………」
我有气无力的妥协了。
「瞧您这么不大方,多看您几眼也没什么损失嘛。」
「可我,……和你谈话用这么羞耻的样子,受不了,……」
「您已经适应些了。」
「羞死我了,真的,我不要,……」
「您瞧,您对这谈话的姿势与我争论不休,不是叫我更多时间的看您吗?您
的丰满乳房、肥厚的阴唇、可爱的小阴蒂、粉红的阴道口,……」
「闭嘴,快闭嘴。说吧,快说吧,……」
「这就对了,林书记至于同意赤身裸体暴露隐私与我作同志式的谈心,对吧?」
「快说吧。」
我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老谢把椅子搬在我撅起的肉丘前坐下。
「你,……」
我抬起头:「别坐在那儿,……」
「还要同我研究坐的位置吗,您不是想快点结束吗?」
「算啦,……」
我气馁的仰下头:「快说吧。」
阴部能够感受老谢尖利目光的刺激,禁不住的轻微痉挛。
「首先提个问题,林书记最近剃过阴毛吧?」
拿阴毛作话题,老谢真能刺激挑逗女人。
「我,……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说别的吧,……」
「从新长出的毛茬看。」
他往那儿吹口气,令我一哆嗦。「应当不超过72小时。」
「这和你无关。」
「我不仅知道是什么时间剃的,更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一抖。老谢又要来新故事了。
「大刘牺牲了,我们都很悲痛。他似的很英勇,可也令人遗憾。我们都知道
市委下令您组织对警察局长的暗杀,因为他处决了交通员小宋和他的妹妹,都是
我们的好同志啊。您持反对意见,认为敌人戒备森严,匆忙动手只会增加同志的
牺牲。为此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市委将如果再拒绝命令要对您执行纪律。您处在
两难境地。大刘得知后主动要求只身行动,他是为您解难,您知道这是他用生命
为代价接触您的困境。对吧?」
「……」
我用沉默表示认可。心说老谢,我配合的挺好吧,赶紧弄出些叫我意外惊喜
的坏点子呀。
「大刘出发前的夜里12点多才回到我们的住处。见他沉默不语,我便设法
跟他说话。沉默许久后大刘对我说:老谢,明天我将有去无回,我不怕死,现在
我有件事情憋在心里不好受,让我说给你,说出来,就是死也死得痛快。你知道
我从林书记那儿回来的,她详细的交待了任务,特别强调即使不成功也要活着回
来。她很冲动,抱着我哭了。我说为林书记而死死得其所,她听了嚎啕大哭,哭
完他理理头发说:今晚我把作为女人自己交给你,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说罢脱
光衣服。多的不说了,我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我亲她那儿,她说为了更亲密
些,让我剃光阴毛,后来,……后来我们,……有两个多小时,…………」
老谢的手在下体的毛茬上摸来摸去:「我说的对吧?」
我没吱声。林书记和我都被他的故事震摄了。
「我也想作大刘那样的英雄,也想得到您的肉体。」
「不行,绝对不行!这完全是不同性质的事。你没资格!」
林书记不打自招。
「都是革命同志,为何两样对待?」
他揪住阴蒂,挺狠的。
「你的行为卑鄙无耻,绝对不行!」
「亲爱的书记,行不行可不在你了。看看你自己,四仰八叉光光的,手脚紧
绑着,挺着一双白兮兮的大奶和光溜溜的屄,我想干什么你都没辙。」
他摸着乳房阴阜开心的笑。
这个坏老谢,动口又动手,弄得我那三点火烧火燎的。
「你虽然制服了我的肉体,……」
我气喘吁吁的说:「可,………可你,……不能征服我的意志,……也,…
…也更得不到我的感情,……呜呜,……无耻的东西,……」
我挺满意他新鲜的玩弄。
「嘴硬不是?你快黔驴技穷啦。」
他加剧对三点的侵扰。
「喔喔,哦哦,……啊哈,……啊哈,……」
真受不了了,可还咬着牙说:「占有我的肉体之后,你将得到我深深的憎恶
与蔑视,…………」
「那就走着瞧吧书记。现在您已经不在乎光身子的羞耻,总算前进了一步。」
他又翻弄那个大礼包,拿出个什么。我扭脸望去,是条九尾鞭。这小子要打
我?
果真,他从侧面挥下鞭子,不轻不重的横扫在两只乳房上。
「啊!」
我不禁叫出。虽然经历了严酷的SM虐待,鞭打乳房还是第一次。挺疼的,
特别是乳头。「你竟然打我!」
我抗议,虽知毫无用处。
鞭子又同样力度的打下来,照样的疼,可有些变化。
在我琢磨体味这变化时,第三鞭较重的抽下。
「哎呦,……」
我感受到胸部被凌虐的愉悦。在等待第四鞭即将落下时,体悟到了他说的那
种期待痛楚的快感。
我娇声嫩气的呻吟并扭动身体,陶醉他的「乳刑」。
十来鞭子抽得我五迷三道,额头布满汗珠,「呵哧呵哧」的大喘不已。
老谢停住,走到腹前,预感让我抬起头睁大眼睛,看见鞭子举在阴部上方,
私处猛一痉挛。没等我完全张开口,「啪」的一声,阴阜和阴唇的疼痛令我「妈
呀」一声把头倒仰下。下意识的闭腿,意识到结结实实的被捆绑。
他竟然鞭打我的阴部!惊异中却感到妙不可言的刺激。我高度兴奋将痛楚即
刻转化了。
老谢在这儿打了四五下便停住。他明白足以使我狂乱了。
「啊呜,……老谢,……别打了,……我不再说什么了,想要的话就拿去好
了,……」
「怎么样,我亲爱的书记,服了吗?」
「,……」
我没说话。
「得让您心甘情愿,不仅接受,而且发自内心的求我和您作肉体的交媾。」
「你,……别再逼我,……」
「既然书记还有保留,我们不急,在高些感情开发。」
他解开我两只脚腕。我马上抬腿屈膝松缓被反抻许久的躯体。
老谢立即借着劲儿将我双腿拉至头部,用脚腕上系的绳子拴在捆着手腕的车
腿上。让我阴部肛门直朝上方。
这姿势总比方才好些,尽管羞耻也无所谓。
老谢悉悉索索的脱衣服,我知道他要来干我了,闭上眼睛,期待着。
车子移动,听着轮子咕噜咕噜响,扭脸一看,他把我推进浴室。
干嘛不在卧室里作呢?不管了,反正由他摆布。
他没进来,叽叽嘎嘎的不知作什么。
「书记,先喂你点营养吧。」
我想起他向启设要了一升奶。我不爱喝牛奶,可没做声。
「吱吱咂咂,……」
他还在那儿瞎忙什么呢。我等的有点儿着急,趁我已经来劲儿,上来呀,…
…
指头触到阴道口,「把砸吧咋」的搅弄那儿的粘液,我立刻喘息,表明期待。
指头把粘液涂在肛门口,还向里揉了揉。
「呜呼,……」
我哼出。快来吧,……
一个硬硬冰凉的东西慢慢捅进肛门,不是手指,他往里塞什么!
正在想着,肛门里进来一股凉凉的流体。
「嗨,你在干什么?」
我惊呼。真混蛋,他在给我灌肠!
「哈哈哈哈哈,……」
他开心的笑。
「你,你,……你太,……哎呀,难受,特别难受,停下,快停下!……」
我真的难受,直肠肿痛,接着如针扎。
「稍安勿躁,别喊,用腹式呼吸,一会儿就好。说过给您喝牛奶嘛。」
「不,……」
自己还是气馁了,不得不照他说的尽可能用腹部呼吸。
确实松缓些。
可随着更多的牛奶灌入,肠子胀痛的部位越来越多。
「不行啦,停住!」
「好啦,500CC进去了,歇会儿,还有一半儿,慢慢喂你。」
无可奈何,我喘口气。灌肠的痛苦哪有什么快感?心想老谢你等着,总有完
结的时候,瞧我该怎么收拾你!
可我还得继续被他收拾。
经过咬牙憋劲儿得五分钟,终于被他灌完了。
便意立即出现,越来越强烈,还有尿意。我使劲憋着,不愿让他看见排泻的
场景,那太羞耻了。
「老谢,请你走开,我,……我要,……」
「要拉出来是不是?憋不住就拉好了,还有尿吧?我挺想瞧瞧。」
「你混蛋!……」
林书记和我林雪萍一起骂他。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女人的羞耻嘛,不过一会儿您就会感激我了。」
老谢真把我气死了,我开始后悔要他这个新版本。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的越来越厉害,肛门已经要夹不住,尿也憋不住了了。
「哎哎,嗷嗷嗷,……」
腹内强烈的压力冲击,稍松开肛门,液体淅沥沥的流出,还有一股细细的热
流淌到会阴,我知道那是小便。
阴蒂被突然的一揪,下体呼的抽搐,啊!决堤了!
只听} 砰隆隆的一声,接着混杂呲呲的屁声和哗啦啦的排放,我啊的抬起头,
看见喷落地上的乳白射流,和朝天放出的黄色尿液。万分羞愧的闭眼仰下头。
无地自容啊!
终于涨肚的牛奶和憋尿泻出去了,满脸泪汗的我气喘渐渐平缓。
「哎呀。」
我又叫出,肚子里有涌出强烈的便意,就像拉肚子那样的,早已筋疲力尽的
我无心无力再控制,「噗呲呲」的拉出,同时嗅到难闻的臭气。天哪,我拉出了
大便!
我想憋住,可根本作不到,大便连续不断的泻出,多的好像无尽头。浴室里
的臭气更浓了。
这比剃毛轮奸羞耻百倍。老谢你这王八蛋,竟让如此羞辱人,……我流出泪,
真的哭了。
随着几声难听的屁声,排便结束了。啜泣渐缓。
我已大汗淋漓,无力的喘息,腹内变得空畅。
忽悠的心里一沉,沉得那么舒坦,顿觉通体松弛轻快,解脱了千斤重担。这
感觉真奇妙,暴风骤雨霹雳闪电后,万里无云的朗朗晴天。
「啊,……」
我发自内心的长叹,一脸陶醉。
老谢没说话,肯定他知道我排泄后身心的感受。
哗哗的响声,他用喷头在下体上浇洒,并涂上浴液仔细搓洗,温柔周到,不
由令我想起老彭给我的洗浴。
洗完后拿浴巾小心擦拭,特别是阴部和肛门,格外温柔。
「呜,……鬼东西,……」
我说的很亲切。
「林书记,感觉好极了吧?」
他捅捅我的屁眼儿。
「你这个恶棍,……」
「别急,这就把恶棍送给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肛门,是他的阳具。
「办事儿走后门多快好省,这是我们的经验,林书记也体验一下喽。」
这老谢要对我肛交。虽然和金主任作过,也挺刺激,可嘴里还是念着台词:
「啊不,老谢,别这样,你就像大刘前几天那样和我性交吧,我都这么顺从你了,
……」
「肛交也是性交的一种啊。」
他的龟头开始缓慢顶入屁眼儿。
「别,求你,老谢,你就操,……操我的屄吧,……」
说着话令我格外亢奋。
「大刘草你的屄,我操你屁眼儿,这性交就全面了。」
肛门被撑的生疼,我不能再说话,只得用力作腹式呼吸。
龟头通过肛门口,疼痛缓解,我张着嘴,体味那肉棒在直肠里的挺进。
屁眼儿周围感受到阴毛的刺痒,知道他的大鸡吧已经全部塞进了。
「啊哦,……」
我轻呼着:「被你鸡奸了,……」
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占领者,老谢不理论我的反应,开始缓慢抽查。
我歪头闭上眼睛,享受肛交的快乐。
「大刘操了你多长时间?」
我没理会。
「叭叭!」
他左右开弓搧我的乳房两巴掌:「问你呢。」
「哦,……有,……两个多钟头,……」
「嗯,没撒谎,和大刘说的差不多。用什么姿势操你?」
「……」
没容我多想,又不轻不重挨了一耳光。
「……有两三种吧,……」
「具体点儿。」
「我躺床上他作的,……侧身从后面作的,……还有我扶着床沿撅屁股作的,
……」
我乐得胡编乱造台词。
「什么叫作,那是操。」
「你俩最喜欢那个姿势。」
「……最后一种,他说我撅屁股最诱人,用腹部撞击肉感的肥臀特舒服,而
且两手还能抓住我的乳房玩儿。」
「唉,这大刘真行,做鬼也风流了。他射了几次?」
「四五次吧,……」
「呵,够威猛的,他射玩你帮他硬起来的吧。」
「似的,每次都给他口交。」
我想象着自己编造的情景,更加亢奋,就又加上一句:「最后一次是互相口
交的。」
「真他妈有你俩的,告诉我,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事儿。实话实说!」
「不多,只有几回,……」
「妈的,老子上你上晚了,你对我一直冷淡摆臭架子,却对别人无私奉献。」
「那是工作的需要,他们之行的任务几乎都是有去无回的,请你理解,……」
「你也会有去无回的,等着吧,我的好书记。」
我没理会他这番话,因为屁眼儿里阴茎加剧的抽查已让我难以自持。
肛交十几分钟后他没射精,拔出阳具喘了喘气,走到我后仰的头部,把直硬
的阳具顶在鼻尖上,接着移到嘴边。
「尝尝新鲜的味道吧,还有没有你那里的美味儿」无论是林书记还是林雪萍
都乐于接受这只恶棍。我张开口含进龟头,不由分说吧唧吧唧的嘬吮起来。
老谢将推车转动,用阴茎顶着我的嘴,一下送到喉咙,我用唇使劲嘬住。
车子移动了,是他的鸡巴盯着我嘴,确切说是捅着喉咙推动的。
移动中我近乎窒息,绝妙的是这窒息竟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和推车被他这样「顶」出浴室。
解开我后,按照林书记交代和大刘性交的三种姿势,老谢将我奸淫了近一个
小时。
他射了两次,最后的口交他没射,粗硬的鸡巴直挺挺的。
我想老谢一定是保持着肆虐的欲望,这会激发他新的鬼点子。
「你可以穿了。」
他捏着一只乳头说。
我一愣,怎么,就这样结束啦?
「我说是穿高跟鞋,仅此,不反对吧。」
「你那么可怕,怎敢违抗。」
「好,林书记终于听话了。」
我穿上鞋,虽然尽可能挺胸撅臀,可这模样他们早已熟视无睹,没什么新意。
「把双手背过来!」
我扭头看见老谢拿着一捆黄色麻绳,不以为然的背过手任他捆绑。
他的捆绑和前天大可的一样,虽然紧勒高吊双腕,可未能增添我的情绪。
老谢技止此耳了吧。
我扭头略带不满的瞅他一眼。
他从后面伸过手揪拉乳房。
「林书记,真对不住,我叛变了。」
我不由一笑。
「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实话告诉你,给你灌肠后,你夹着屁眼儿憋得浑
身冒汗时,我给市党部二处董处长打了电话,不仅出卖了你,还有你的电报员,
那漂亮的姑娘小王,不过她现在多半已经不算姑娘了,她应当被抓有一个钟头了,
人家能放过他吗?」
虽然这编排毫无创意,可我还得跟他把这出戏演下去。
「老谢,你,难道你真的叛变了?」
「真的,我这就把你押出去裸体游街,外面一群人等着呢。」
嚼别人的馍没味道,老谢这番话和前天老彭那番粗蛮的威胁差远了。
「老谢,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吧你要的都给了吗?」
我虽顺着说,可讲的索然无味。
「出卖你后我可以长时间享用美丽的书记,否则会有一天遭到你的报复丢掉
性命的。」
我本想说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之类的话,可觉得越来越乏味。
「出去吧,体验一番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裸体游街的美好感觉吧。」
推我到门口,他拉开门,用膝盖一顶屁股,我踉跄的进入走廊。
昏暗和低温令我一哆嗦。
「你这是干嘛?」
我说的不是台词,声音发抖。
「啪啪!」
屁股着实挨了两巴掌:「走!」
我只能被推着往前走,搞不清他要干什么。难道带我到院子去,大冬天的不
得冻死我,让我演丹娘或者俄琳娜,不,绝对不干,哪有这么虐待人的?我得翻
脸!
想着想着已接近大厅门口,门开着,里面开着灯并散出微微的暖风。
我知道不会在寒风中裸行,稍事放心又想起可能董启设在厅里吧,让他看见
自己与老谢如此这般的约会很没面子。
「丢人现眼去吧!」
老谢从后猛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进入大厅险些扑倒。
这叛徒抓住我头发:「让大家看哪。」
我抬起头,先一惊后一怔,宽大的墙面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虽然灯光昏暗,
还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装束的人物组画,有西装绅士、旗袍女人、三轮车夫、
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夹着拐杖的伤兵。街景的建筑虽属写意,却颇显民国街景。
我不禁赞叹人物的栩栩如生,更惊异为我作裸体游街精心制作的舞台美术,
便想象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转睛扫视我赤条条的肉体和羞辱无奈的
处境,不禁身体发热。
可画里的人物并非都看着我,一些人眼睛朝上还作出指点状,顺着画中人的
目光看见一棵大树伸出粗枝。呵,上面绳索吊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被黑纱包裹,
类似人形。
「书记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谢走过去,一把扯下黑纱。
啊,是个人的模型,反绑倒吊的裸体女人,背对着我,细腰肥臀,皮肤白嫩,
作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经被轮奸了,估计操她的有七八个爷们儿。」
我没接台词,继续欣赏和想象。这一定是董启设的大作,真没想到他的画技
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绘时我的讥讽是委屈他了,可他没学过雕塑,这裸体女人的
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书记稍候。」
老谢「啪」的搧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击打声让我从欣赏图画回到裸体
游街的场景。
「小王还是没有交出密码本,得继续教训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只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个。
黑色皮鞭高高挥起,朝着雪白丰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声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发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动腰身,倒悬的身体开始晃动。
我完全被惊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啊,……」
我失声叫出,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怎么能让生人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
我这耻辱的隐私怎能暴露在这女人面前?
我慌乱的转身,想尽快逃离大厅,却被老谢抓住。
「光着屁股你往哪儿跑!」
他恶狠狠的将我推搡到倒挂的「电报员」跟前,那女人已经半转过身,大体
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红涨得半边面容。
似觉熟悉。
没等我想起她是谁,这女人转头看着我。羞得我扭头闭上眼。
「林书记,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女人呻吟着哀求。
这竟是戏剧的一部分!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老谢竟然导演出这么一场令我羞
耻到灵魂的情节,我已无心理会这个奇异的创意,只想尽快摆脱尴尬已极的处境。
「林姐,快救我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来了,是小王,启设秘书的小王,他们不是去度蜜月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猛的一个冷战,哎呀,那么老四也会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厅的照明全部打开,数盏碘钨灯强烈的光晃
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啊,林书记上街了。」
是董启设的话音。
我朝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美式军装的人向我走来。
腿一发软,「扑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说,那高个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个人蹲在我身边,不用看就知道是启设。
「喂,……」
「你混蛋!呸!」
我愤怒的啐他一口。
「亲爱的别生气,听我说,……」
我闭眼一个劲儿摇头。
「这不是演戏嘛,没有外人,……」
「混蛋,……」
我接着骂。
「听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年彩绘时,老四已经看过你的裸体,小王
就更不用说了,你俩一起光身子和我们聚会,给你书法和画龙点睛时她都在场嘛,
今天你这打扮算不了什么呀。再说小王除了像你这样光着绑着还倒吊,不是比你
更惨,或说更羞耻?」
启设这番话不无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经光过身子,就是多个五
花大绑,虽然形象屈辱,可差别也不大嘛,再说当年自己就有委身于老四的意念
(我曾赤条条的抱他,他不为所动)我心情有所缓解。可还有一个想法:在男人
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受,可与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实在难堪。
启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着耳语:「没关系,在这戏里你是小王的上
级,相对是主导的,她的遭遇将会比你狼狈呦,……还有个重要原因,大可跟你
讲过吧,老谢今后处境险恶,都是为了我们,一定要完成他这最后的创意,实现
他的美梦。你说是不?」
我点点头,启设亲我脸颊一下离去。
我没起身,慢慢抬起头,定定神情就,进入角色。
「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难道没有妻子姐妹吗,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将我们
裸体示众,禽兽不如!」
这番道白自然把全员导入戏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们的热闹,作为女人还害羞的不够吗?你看人群越来
越骚动,一会他们兽性大发,你们就惨了。要想摆脱窘境,就老实交代吧。」
「林姐。林书记,快来救我啊,……」
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着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们,请你们把她放下来,……」
「……嗯,……好吧,看来林书记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两脚依然捆着,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大口喘气,浑身
是汗,裸体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说吧!」
老四终于开口:「密码本在哪儿?」
「我,……那密码,……不在我这儿,每次译电文后都还给林书记。」
她把皮球踢到我这儿,倒是不韪情节。
「是在你那里吗,林书记。」
「不,我没有。」
我想把球踢出。
「董处长。」
老谢说话:「很难说藏在谁那里,不过我们的女同志传递情报室经常把它塞
进那里。」
他指指我腿间。
「对呀,我怎么忽略这一点了。」
启设拍拍头:「好好翻翻那儿。」
我知道「翻翻那儿」的意思,不免有些紧张,也有股愉悦。
「先查电报员吧。」
老谢这话让我多少开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们折腾,我随其后就好多
了。
启设和老四抓住小王双腿,解开绳,用力打开,两腿几乎开成直线。
老谢蹲过去,双手掰开阴唇,在周围揉来搓去。
「啊不,……没有,我这里没有,……别,……」
可随着老谢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议逐渐化为呻吟,谁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看着听着,下体开始抽搐。
我虽被若干男人用各种方式占有玩耍,可眼见别的女人被肆虐却是第一次,
真没想到这景观如此令我惊颤刺激。
老谢一个指头插入电报员的阴道,抽送几下加进第二指。
慢慢加剧的抽插已让小王难以自持,呼呼的大喘并配合着移动下体。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阴部,而妻子不仅接
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从他不时投向我的目光里,预感到他会
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禁没有担忧,甚至期待。
十几分钟后,老谢过足了隐,翻找停止了。
小王泥一样的瘫软,小腹一起一伏,阴部间歇抽搐。
「这里没有哇,处长。」
老谢舔着湿黏黏的手指,猥亵的样子很刺激我。
该我了。看着闭眼喘气的小王,有点儿安心,享受你的遗韵吧,别看我的羞
耻。
「看来是在林书记那儿,……」
启设思衬着:「你还是自己交出来吧,省的麻烦我们。」
我不语。哪儿能叫他们省掉这个麻烦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来悬吊小王的树下。
上面的绳索拴住背后多重的捆绳,我以为要被吊起,可他们只是拉紧吊绳,
高跟鞋将将可以踏住地面。
两个脚踝被捆上绳子,低头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劲儿往上举。这是他第一次触摸我的身体,虽然只是腿
也让我害羞,何况这一句,阴部就全露了。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个子很高,朝下
只看见局部。
我的长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样。借着脚踝的绳索在树干上系住,
固定了这个姿势。
看看地上的小王,还在那里闭目养神。
好好睡一觉吧,我心里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条腿,明白他的企图,我用力摆脱,可我这女人的长腿怎
能抵过他粗壮的两臂,那不由分说的蛮力让我领会到「胳膊扭不过大腿」在这里
纯属谬误。
果真两腿笔直高挂,阴部大开悬在空中。羞耻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我的脸,喘的粗气拂到额头。
看他一眼便扭过头,羞于叫他看见我发情的面容。
「来吧。」
他轻轻说了一句。
还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后背的捆绳拉紧,接着我开始上升。
和老四面对面了,他撅起嘴,似要亲吻,我赶紧躲开,又升高一段,我那因
捆夹变形的乳房正对他的眼睛。
老四动手了,抓住夹扁却前突的乳房揉捏并用拇指捻搓乳头。
像被电击,我呻吟着:「不,不要,……」
被我的反应刺激,他对乳房的凌辱越发厉害。
我没有也无法抗拒,装作无奈和痛苦,偷偷享用双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钟后他松开手,后背绑绳一紧,呼哧乱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
顶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开的阴部正对着他鼻尖,间隔只有几公分。
刚刚长出毛茬鼓胀的大阴唇,脉动的阴蒂,因两腿接近水平而不再夹紧的膣口,
里面的密肉和无法抑制痉挛的肛门清晰无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这比小王那样的倒吊羞耻多了,可此时已无心与她作谁更羞耻的比较,心里
只有观看阴部的老四。在他饱览我的肉体之后,将在我阴道里翻找那个根本不存
在的密码本,然后会心满意足的从灵魂到肉体占有我。
来吧,老四,让你随心所欲满足吧,……
可下体没有被碰触。
扭过头看,老四已经退开几步,却见启设和老谢押着小王走过来。
呀,坏了,这么弄她过来看我的惨像。
「我建议让小王来找吧,她知道密码本的样子,省得找错。」
「好哇,老谢说的对。」
启设说罢对着我:「林书记,这样好吧?我们粗手粗脚的,还是自己的同志
翻找会温柔体贴些。」
「不不,绝对不!」
我真的不愿意。
「那是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
「这倒奇怪了,非得让男人扒开你的屄?」
我无法回答,只能一个劲儿说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
老谢捏我了阴唇一把说:「听被你们打死的大刘说,林书记定期组织骨干会
议,有六人。每次会后,让骨干里唯一女性,就是这个小王借安排任务离开,然
后她当众脱衣解带,只穿着高跟鞋和精心准备的乳罩和内裤,都是极其暴露的,
和男人们跳舞,跳着跳着,大家就让她脱光,林书记说作为领导和女人自我脱光
有失尊严,于是心领神会的骨干们就吧乳罩和三角裤扯烂撕碎,然后就群交,他
可以同时和五个人干。」
「什么?同时五个人?」
老四故作惊奇的问。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个人怀里把鸡巴塞进屁眼儿,接着扑上去的插阴道,
嘴里含着第三个,再一手撸着一个。」
「可待遇不同啊。」
「林书记会一碗水端平的,懂吗?」
「哦,知道了,轮换,五个人交替换位。」
老四应道:「这样林书记这三个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了不起的大餐哪。」
「更让你佩服的是有时要走两轮,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够饱的了。」
「啊,我明白了,为什么林书记这么白嫩,巨量精液的养护哇。」
「妈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干,没辙艳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瞒各位,在把她
送来之前,老子好生享受了一番。」
「你怎么玩儿她的,说说。」
「趁她洗澡我闯进打晕了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车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屄高
挺,弄醒后他又气又臊,我把她嘲讽的无地自容,接着鞭打乳房和屄,有意思的
是把那儿的浪水打出来了。接着灌肠,嘿,瞧她憋得那个样儿真带劲儿。当然最
后我先操屁眼儿再操嘴,最后操屄。」
「住嘴,你这无耻的东西,禽兽不如!」
我有些不快,他折腾我本是两人之间的隐私,虽然是戏词,可老四小王都知
道我们是被他光屁股反绑押过来的,很可能信的。太让我丢人现眼。
「话说远了,我要说明的是林书记对男人,甭管怎么个方式,有多少个都能
接受,可对女人绝对拒绝,这就是他不让小王翻找密码本的原因。」
「是这样吗?」
董启设问道。
我没回答。
「有没有搞错啊,林书记并不拒绝小王来找嘛。」
「不,不要啊,……」
林雪萍和林书记都羞于此举。
「那到底老谢说的对不对呀。」
老四挺会起哄。
「……老谢,你彻底的出卖我们的秘密,迟早要遭报应的。」
我只能含蓄的承认。
「好极了,林书记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行为,我们也让一步,别叫小王找了。」
我松口气。
「可是你那儿湿漉漉黏糊糊的,总得清洁一下吧?」
见我不语,老谢吧小王推来:「给咱领导服务吧。」
「可我,……解开我啊。」
「用不着,你没长嘴吗。」
啊,要小王对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绝对不行!」
我使劲儿晃动身体抗议。
坏老谢揪着一只乳头制止了我:「要是清洁都不让,只能全交给小王了。」
启设过来拿掉老谢的手:「你看,我们够讲理的了,你也做个让步,别把事
弄僵。」
我心里直发笑,要真是刑讯,那儿会有这般讨价还价的,可是这样的周折到
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动表明默许。
「那不行。」
老谢说:「有什么商量的,他没资格要我们让步。」
我怒视老谢,差点骂出口。
「你看,把老谢惹恼了,又麻烦啦。」
启设看看我,对老谢说「这样吧,既然林书记是小王的领导,让她下个命令
列吧?」
「嗯,凑合吧。」
「林书记,没辙了,只能如此喽,就当给下级分派任务,这你可是轻车熟路
哇。」
我只能跟着演,毕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儿。
「小王,请你,……命令你给我清洁,……」
「清洁哪儿啊,林书记。」
好坏的小王,给我这么一句。
「……就是那儿。」
「那儿是哪儿?」
这混丫头不依不饶。
老谢凑到我耳边:「你必须说XXXXX,否则我翻悔。」
我立即面红耳赤,一个劲儿摇头。
老谢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胁的凶光,我只得点头。我入戏了。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骚屄舔干净。」
一口气说出这不要脸的话,让我重新亢奋。
在嘲弄的笑声中,小王亟不可待的过来,一下子吧嘴贴在阴部。
心和肉体同时哆嗦起来。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经历中又多了一个被女人舔阴的记录,以前就是想到
此都产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却不那么为难了。
小王那里是舔,一上来就嘬住阴蒂,先用舌尖点,接着转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阵阵强烈的电击从她嘴里传到后脑,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关注和嬉笑了,我一个劲儿挺肚子让那刺激更猛些,小王
干脆不用舌头了,含紧阴蒂又拉又扭。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坏,……啊啊,使劲儿,……啊啊,……
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来了!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荡的呼喊中喷出阴精,像昨天和老宋
一样,将我的屄粘连住她的脸。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没有离开,松开阴蒂后用舌轻柔的舔,让我持续妙不
可言的余韵。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舔,……舔骚屄,…
…这大骚屄被多少男人操过,快乐不计其数,今天你舔我大屄,绝不亚于他们,
……」
我癫痴狂乱,使劲儿说着淫荡脏话,话越脏痛快,既是内心的告白,也是台
词。
「对不起啊小王,我不该会议后把你调开,你要在该多好啊,五个战友轮番
操屄插屁眼儿往嘴里灌精液,那场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轮奸是多痛快吗,……
……」其实还有老谢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会,你走后他们在我寓所里住了
三天,这三天除了睡觉吃饭,一次次的轮奸,还有别的呢,他们将我五花大绑,
就想现在你我这样,强迫我说脏话,摸着肉体评头论足,变着方的臊我,绑在长
凳上抽屁股,他们打得可恨了,抽的越很我越起劲,屁股红肿的三天不能坐,睡
觉也只能趴着……
「对了,还有剃毛,五人连手把屄毛剃得干干净净,你看着毛茬,剃过不久
嘛。还有,他们将我横吊在半空,乳头和骚屄夹着挂上铃铛,……啊太多了,太
好了,……」
一吐为快!我变着方的把几天前的聚会说出。
癫狂逐渐减轻,我依然陶醉于方纔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泄并让我我再次兴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利索的脱光衣服,摇着那粗长的阴茎对我示威。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赤裸对赤裸,还是有点难为情。可他那健强有力的体魄让
我不得不多看几眼,甚至对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师,哦不,林书记的这儿,……用您的话叫,…………骚屄吧,
不但没打扫干净,反而越发埋汰了。」
他捏住滑腻腻的阴唇,我又一抖,在乳房之后,羞处即将失守。
老四掰开大阴唇,看了一下,又松开手。
我好奇的低头想看究竟,突然肛门被手指触到,指头先在门口画圈,把我的
粘液涂上,我才明白过来,手指捅进屁眼儿。
「呃」,我轻哼一声,因为被老谢肛奸不久,并不难受,还是害羞。以前那
个被老四敬仰的高贵的美女却被玩弄肛门,多大的反差和羞耻。
「你,你干什么?」
「找密码本哪,说不定你塞进屁眼儿里了。」
说着捅来捅去。
被手指肛奸也是第一次,别有风味。指头虽比阴茎细,可灵活多变,对直肠
内壁的点触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气,承受和享受着。
因为肛门口张开,他顺利地捅进第二指。里面发胀而且被弄得很痒。我忍不
住哼唧起来。
「哦,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把两指完全捅进,在深处划弄。
「呃呃呃,……」
玩儿的我好舒服。
「唉,搞错了,不是,只是直肠的皱褶。」
包括小王在内都哈哈大笑。笑声给我羞辱的快乐。
「没有嘛,没有,怎么会在这里……」
我自嘲的说,更引来嬉笑。
「那可不一定,谢局长,不,是老谢,他那么粗的鸡巴都能捅进去,密码本
卷起塞进屁股眼儿该没问题。」
「林书记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儿传递过档,有的文件比密码本还厚呢。」
小王突然说出这话,意外之余我意识到这对夫妻加入今后的聚会恐成定局,
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领导们摸个够,也被书法过,老彭他们会接受她。两女六
男该怎么玩儿呢,小王的风头会不会压过我呢,虽然她比我矮些,没我这么艳丽,
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轻啊,我已和他们轮番干过,小王对他们更有新鲜感。再
说这新娘SM潜力难测,没准儿比我更厉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为竞争对手吗?
……
在我胡思乱想时,老四已经把手指送进阴道。
「嗳呵」,我的反应有些滞后。
指头虽比不得阴茎,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鲜感。
可老四没捅多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这是干什么,我不解。
「往下降。」
老四挥下手。
身体徐徐降下,阴部离开了他的脸,继续降。
我很沮丧,难道就这么结束了?还行痛快的玩儿呢。
随着躯体下降,被掉的两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笔直向上时停住了。他的阴茎
正好对着我腿间。
「手指太短,的换个长家伙找。」
他把住肉棒,龟头抵住膣口。
啊,是这样,太好了,这家伙还有创意。
老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肉棒徐徐进入早已润滑的阴道,一直顶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刚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识两臂的紧捆。
「啊,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只能用话语抒发不可抑制的情欲:「为什么是这样?前几天我还是高高在
上的贵妇人,那时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看现在是怎么啦,呃呃呃,
……」
「你们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来,你竟然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
股眼儿,极尽让女人无地自容羞耻之事,眼下你又强奸我,你知足满意啦,觉得
彻底占有我啦?唔唔唔,……」我不怕,不在乎,我这儿,就是你们强迫我说的
大骚屄已经被我的战友享用过了,你无法和他们比,他们多人多次轮奸我,操了
我几百次,多么深厚的同志情谊。嗯哈,唉哈,……
「来吧,使劲吧,操我大骚屄你舒服吧,过瘾吧,快乐吧,有本事你就可劲
儿的干吧,在使劲儿呀,嗷嗷嗷,把这淫荡的大骚屄操个稀巴烂,把我操死呀—
—」
在这疯狂的嘶喊声中我接连三次登顶,可老四的阳具依然坚硬,像发动机的
活塞高速往复。
又一次不太强的高潮后,我顿时失去力气。
老四还在干,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我完了,…………」
启设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意犹未尽的拔出阴茎。
「可我这还没,……」
「有办法解决。」
启设打断他的话:「把林书记放下来。」
身上的绳索终于解开。
躺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下体隐隐作痛,老四干得太狠了。不怨他,
是我那番淫词亵语深深刺激了他。
启设扶起我跪坐,在耳边说:「给老四放出来好不?」
我点点头。启设将我手腕捆在身后,明白他的意思,我没反对。
老四走过来,硬棒顶住鼻子,我一抬头张口吞进比乒乓球大些的龟头。
此时的我没什么性欲,口交主要是一种回报,毕竟老四方才威猛无比的攻击
令我魂飞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体内爆发。
我尽可能用各种方式服务,舔、含、吮、撸,浅含到深喉。导引我的不是欲
望,而是为实现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发出淫靡的哼唧,让他觉得我激情
尚在,这样他会快乐。
吐出龟头重含入前抬头望了一眼,老四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燃烧着
肆虐的火光,心里不由一震,我明白这是他最得意的场景。
那个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已变身为俘虏和性奴,此刻赤身
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
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脏的生殖器。完全彻底占有了我的征服感充满他心
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后继续将我置于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
人的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
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后老四可能
是第一主人,除了缘于他的力度,和其它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
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约愿意折服和顺从,身份的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就
越强。
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硬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
躁动。这般坚挺的阳具实为可怕,性欲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第几个阴茎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
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然后是铁麟、永利和汉
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后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奸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可我
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欲望会满足于此吗?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
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
「解开我好吗?」
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
「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
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
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师的口。
和其它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
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对于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
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
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
摸住很大的睪丸,轻揉,接着两手握住阴茎,来回撸。
腾出了嘴,可以扭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
他一眼,一起笑了。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
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
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后面
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奸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
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奸污是为取得平
衡的报复?而老四在占有我的时候看见妻子和别人性交会不会嫉火燃烧?
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于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
如果今后有聚会,小王是什么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
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
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
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
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龟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后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具,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
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咽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
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
「后边还行吧。」
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
老四执意要上。
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么长时间的折腾她,
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奸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
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
老四真可怕。
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纔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么!
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
「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么意思?」
老谢笑瞇瞇过来,阴茎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很生气。
「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后让我怎么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么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
我哭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启设扶起我:「我们两人到那边单独谈谈。」
我啜泣着随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经不在意面对衣裳整齐的启设一丝不挂,也无意去穿衣遮羞,沮丧到家
了。
「先说一句,老四他俩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来老谢,还让他们看,……」
低头的我依然啜泣。
「这次安排是为了老谢,当然,也帮了我。」
「……」
我抬起头。
「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啊,……」
他向周边看看,低声说:「没多久老谢就要出事。」
我一怔:「啊?什么,……」
「省纪委在调查他,举内部可靠消息,已经掌握了老谢足够的违纪证据。你
想想,全国的交通局长,哪个不贪,老谢也是,可贪的不算多,问题在这三年。
那家美国公司拿了那么多的好地块,凭的是什么呢?不是老谢给他们的,这
个我不能多说。可那些丢掉地块的公司能干吗,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就只能让老
谢把他们交通系统的工程给那些公司,还都是大项目,让他们赚到相等或更多的
钱。
可这就难为他了,很多合同都有破绽。就是说老谢替我们背黑锅了。「
我止住啜泣看了老谢一眼,他坐在那儿饶有兴致欣赏老四奸淫被捆绑的妻子,
可那瘦弱的身体令我涌起一阵怜悯。
「必须让你知道的是,这三年老谢虽然给出了那么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钱
都没收。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
「因为我?……」
「老谢以前受贿是事实,可三年前见到你,被你的美丽深深震撼,说你是他
梦寐以求的女神,你让他,当然也让我们享受到无与伦比的美丽,老谢一定要回
报你,而且说被你净化了灵魂,绝不能给你一个贪腐的形象。」
「……」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老谢这人脑子灵活爱编故事,我知道他有艳丽的白日梦,前几天的聚会前,
我对他说,你有可能实现,发挥你的才智编造一个吧,我不敢肯定雪萍会否接受,
但有可能。」
「你怎么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这个回头再说。老谢的梦,也是我们的梦超出预期的实现
了。他对我说,为雪萍作任何事死几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谢难逃一劫,被双规的日子不远了,就想再给他一次梦,于
是我提出来,跟他一起策划,我让他先和你独处,让他个人拥有你一次,然后和
老四夫妻一起再演个戏。」
「老谢知道自己的危险吗?」
「老谢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们都不谈。」
我的怨气委屈不满羞辱烟消云散。
「可老谢说也要为我做件事。」
「为你作什么?」
「自那次交通事故后我丧失了性能力,这你知道,审讯的戏我虽赏心悦目,
可与你没有性行为。我很苦恼,本以为在那样激情的时候会恢复,可失败了。老
谢这家伙很聪明,他说可以在这次安排中试试,我没信心,他讲安排偷窥,没准
能给我激发出来,所以,……所以我们就偷看了你和老谢的,……」
「坏到家了,你们。」
我笑了:「那是我最大的丑态。」
「不,美,很美,奇丽的女性美。」
「算了吧,……」
回想着老谢折腾我时两男一女在暗处看我一步步被性侵犯的表现并偷偷的乐,
下体开始痉挛抽搐,赶紧夹上腿。
启设没在意接着说:「老四他们没去新马泰,是在郊区度假,找来他们商量,
已听说是林老师,乐得不可开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小王很有献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了吧,还不是为了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这因素,男人嘛,特别是三年前他目睹了把衣服一件件脱光
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见贵体哪。」
「哎呀,当时我怎么就能够,……都是你的威胁,你是个恶人哪。」
启设笑笑:「他们可靠,在我身边多年,我很了解。我用一天一宿画了那幅
街景人群,他们帮我做了大树,安排了小王电报员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说林老师是老谢的情人,他们要在这里幽会,等
老谢把林老师情欲刺激起来后,把她绑起来押到这儿,任我们演戏。马上他们表
示愿做任何事,……」
「听这话都能把我羞死,他们怎么相信我顺从你们的安排?」
「他们知道你那次的彩绘和书法,所以没怎么怀疑。」
「我给老谢送礼包,看见你作昏晕状,知道好戏开始了。按照约定,老谢把
你捆在车腿上后让你头朝里,因为是仰着脸,看不见对面被悄悄打开的门,那高
耸的阴阜正对着我们,老四还大胆走过去掐了你几把,你当然不会知道有上帝之
手,可这举动把我刺激坏了。于是我也悄悄过去,接过老谢的鞭子抽打你阴唇,
那时我开始发硬。」
我摀住脸,羞耻的发抖,可笑了:「你们这群偷女人的色贼,……幸亏我没
发现。」
「是啊,偷窃的感觉格外刺激,难得的体会。」
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
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
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
间后,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
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
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
后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神情
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后我依然坚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
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后,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
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后
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欲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
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干净呦,
她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么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
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
我饥肠辘辘。启设帮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
力。」
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
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
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
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欲,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于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
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
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
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
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
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
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么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
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
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
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
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
些,谢谢你们!」
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硄硄」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
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
穿点儿提神的吗?」
启设问我。
「什么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
老四说。
「哼,你说什么是不俗气?」
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
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谢。」
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
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
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
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
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么在乎呢。」
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
们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
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
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
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书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
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
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么嘉奖?」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纔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脱光后拿着
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
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
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么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
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
博得赞扬。
「小王呢?」
我问。
「我来了!」
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么会是她!」
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么?」
我问。
「雪萍。」
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
阴。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
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
们。
「先酒后茶好吗?」
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后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
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
洛伊德那么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
点儿嘛。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
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后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
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
「林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我俩今后要拜您为师。」
老四说「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么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
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么你也知道书法?……」
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
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么也
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
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家伙,在老谢和
小王之前,对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师还拍过裸照呢。」
老谢揭老底,鬼知道他怎么晓得。
「启设不是说不许拍照吗?」
小王问。
「那是艺院内部的事情,工作需要。」
我解释。
「需要拍裸照?」
「美术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请我们几个身材较好的师生出场,可一
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裸体总有不妥,再之要长时间站卧,教学忙没时间,改用摄影。
哦,小王,你倒是个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艺院试试,准受欢迎。」
「我不干,那么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这你就不如林老师了,他们的裸照连屄和屁眼儿都拍了,还有录像。」
启设在艺院搞到这些很容易,估计是后来给老谢他们几个看了。
想起了铁麟他们,挺怀念的。
「为把阴部拍的清楚,林老师还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摄场景也录像了,
特好看的花絮。」
启设全端出。
「真不简单哪,我想看。」
小王听感慨。
「还看什么,方才不全让你们看了吗,不比那个更,……更厉害吗?」
「还是有所不同啊,看着录像里林老师当着摄影师后撅屁股前挺屄的样子,
一定特刺激。」
我承认老四说的有理,身份和服饰的反差越大,越让观者过瘾,可嘴上说:
「看见老谢收拾我那样子更刺激的呦。」
虽然已经到这地步,提及裸照无所谓,但这番揭老底的议论也让我害羞,让
他们开心。
「诺,给你奖品。」
老四把一个锦盒递给小王。
「怎么是空的?」
她开盒后问。
「再看看。」
「嗨,就是个纸条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着纸条乐了。
「胜方向负方索取一件东西。萍姐,你能给我什么呢?我不提,你自己决定。」
我后悔愚蠢的彩绘,要是用纱条就可以给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纱条,她
也会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样。
「明知我只有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让我给你换个穿法,换个位置。
行不?」
「随你。」
我大方的站起来:「你来取还是我脱?」
「哪能劳累萍姐,我来。」
「来吧。」
我面对她。
「萍姐,你真的没意见?」
「愿赌服输,我认,都认。」
「真是大气的姐姐,请你喝下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过满满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来,萍姐,到这边。」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们都看着那红三角。
两只手在髋处捏住细带,徐徐下拉。
虽然被饱览肉体,可在男人们跟前被女人脱掉遮羞布还是过瘾。
甚至有些感谢小王,让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乐趣。
酒精加剧我的沉醉浮想,以至于朦朦胧胧中听到让我背过手也不介意的服从。
觉到两腕被捆住我才惊醒。
「小王,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穿法也是我的创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让大家说可以不?」
「小王没食言哪,他反复问你是否同意,你说愿赌服输嘛。」
随着呼吸急促,下体又抽搐起来。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认了,……」
「萍姐还得换个座位哪,是吧。」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有点晕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这个比我年轻的小秘书狡猾的羞辱。
「这很简单,就地即可。」
她把住我的腰,用膝头轻轻一拱腿弯,我竟很配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
画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为什么这样,……」
「我喜欢萍姐这样的形象,美艳极了。」
「……可你让我如此羞耻,……」
「不至于吧,老谢在小车上那样反身绑着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见你的表情
特享受,这个算什么?」
「好了小王,别说了,我没意见,行吧?」
「萍姐你真好!」
他又端来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说给我灌下。
尴尬万分的我不知怎么办,面对三个男的很害臊,低头吧,显得屈辱,只好
把赤红红的脸偏转。
「萍姐,小妹无知,想请教一二。」
他蹲在我身边。
「林书记被叛徒后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阴部,林老师何种感受?」
这问题好黑啊,虽然我已进入性奴的状态,淫靡的血液四处循环,有发泄的
欲望,还是难堪不已。
「姐姐在归纳吧,没关系。」
脚心被什么刷着,难忍的的奇痒。
「咿呀呀,……」
我咬牙哼唧。脚心的痉挛竟传递到阴道,大脑轰隆一声。该死的小王,她比
男人还会玩儿我。
「别别,……」
「姐姐想好啦?」
口气特别亲昵。
「别别别,……我说,……」
「谢谢姐姐,小妹要认真学习。」
怎么说呢,说的出口吗?
「我只能听从老谢安排的情节,我,……当时昏晕了,所以,…………所以
没太多感觉,……」
「是现在晕眩吧,让姐姐清醒清醒。」
她扳我直跪,将并拢的腿掰开,按我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轻不重的
刷阴。
「啊哈哈,唔唔唔,……」
痒死了,实在难忍。
「接着想?」
她接着刷。
「想起来啦,我说,……乳房和阴部被鞭打是头一次,……开始很,……很
意外,也挺疼,……后来,……后来却变得刺激了,特别刺激,……」
「呵,连乳房阴部被打都有快感,姐姐喜欢鞭打?」
「还,……还行,……」
「对了,姐姐方才称自己的那儿是大骚屄,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随便吧,……」
「你骚屄毛是谁剃的?」
我看了启设一眼:「是,……老谢,……」
「喜欢吗?说实话!」
刷子又探到腿间。
「啊啊,……喜欢,我喜欢,……」
「为什么喜欢?」
「觉得,……觉得再次被暴露了羞处……」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谢剃的,在他会你之前。哦,你说打骚屄
是头一次,别的地方是经常被打啦。」
「……被打过屁股,……」
「也是老谢?」
「是,……」
「都听老谢说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还央求着使劲抽,是不?」
「,……是,……」
不知老谢怎么说的,我只能承认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现在想被抽屁股吗?」
「不不,千万别,……」
其实她要打,我不会拒绝,很想尝试被同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头再说。告诉你被肛奸,操屁眼儿的感觉。」
我觉得不必要这样唯唯诺诺,大大方方如实告白或许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儿有想不到的舒服快乐,只要你忍过龟头经过肛门这一关,快感蜂
拥而至。大鸡吧搅得你五脏六腑翻滚,淋漓尽致的痛快,只是对比下,大骚屄哪
儿显得空虚,要是也填满,同时搅动,就完美无缺了。」
「是吗,……我还没被操过屁眼儿呢,大骚屄的经验值得学习。嗨,大骚屄
想同时两处被操吗?」
她用大骚屄取代了萍姐的称呼,我知道她想驾驭我,当我的主人。这三个男
人会允许,或者还乐不可支哪。我没有不快,让她这样凌辱着是别样的享受,至
于以后,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
将了她一军。
「不像你被操过屁眼儿,还不能决定,今儿个让你随缘吧。」
「不,不,今天不,……」
其实很想一试,我在本市不能久留,过了这村怕没这个店儿了。「没有准备
啊。」
加了一句作暗示。
「启设老谢老四,你们给大骚屄作准备了吧。」
听她那口气宛如领导。
「我们的准备不就是硬鸡巴吗,看你这么收拾雪,……不,大骚屄,我俩的
鸡巴早就十二点了。」
老四也不敬的称呼我。
是啊,小王让这么整治我,叫他们过足了瘾,早已蠢蠢欲动。
「都准备了呀,怎样,操你吧。」
「,……可我,……我,……还没有状态,……」
「那怎么办,我能为大骚屄作店儿什么?」
「……请你给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剧发情。
「解开我,……」
「那可不行,得捆着。」
「换麻绳捆,想方才捆我们那样,让老谢来吧,他捆得又快又好。」
我给小王一个意外。
「这样,我教她,以后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着老谢,我无言的点点头。让可敬的他留给他们一些东西吧,小王的调教
也许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们一些吧,那时我会想起你的,……
小王心灵手巧,经老谢指点,很快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怎样,满意了吧?」
他说着把我的两只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长。
「不错,捆得挺好,以后我也这么捆你……我还差点状态,…………」
「还要怎么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话音发抖。
「嘿,这不折不扣的大骚屄,真有你的!」
「好好学吧,以后也会抽你这个小骚屄。」
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个大骚屄!」
「小王,记住,今天我认赌服输,够可以的吧,以后你小骚屄输了,也的像
我这样。不过请答应我一个条件,肛门让启设操,……骚屄给老谢,上边的随你
们。」
我也用骚屄这脏话了。
「鉴于林老师彻底放下架子的表现,作为奖励可以接受吧?」
启设问他俩。
「行,没问题。」
老四夫妻异口同声。
「那你们就来吧,在哪儿打?」
我显得心满意足。
启设没走过我的后门,现在他恢复了,应当给他。对我必须感激的老谢,操
屄应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态不亚于前几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们嘲弄戏谑的感觉。我本
以为今后不会再有,不可复制,没想到被这小女子创新了,重启我大义凛然赴汤
蹈火的激情。
「稍等。」
小王看看我阴部:「再加点东西,让大骚屄状态更好,………分开腿。」
服从她的指令,我两脚分开一些。
「再大些。」
她侧踢我的鞋跟:「别弯腰,站直挺胸!」
我岔开一尺多。
拿来一条绳子。明白是要勒阴。
先捆上我的腰。
「慢来,……」
老谢说:「勒这儿很好,但需有重点。」
「还是老谢懂行。」
小王乐了:「你教教我。」
老谢在一旁连比划带动手的教小王在何处打结,我没理会,涌出一番回想。
小王给捆吊的我舔阴应是她颠覆林老师的起点,后来的发展想来早有设计安
排。比赛弗洛伊德,我彩绘用了七八分钟,而她反穿只需几秒即可,为什么比我
出来的还晚,一定是使老谢启设先看到我的装扮,再告诉小王用哪种形式可以得
胜,以前帮MS公司投标就用过这种技法。尽管他们要整我可以蛮不讲理的宣布
她胜,但还是想让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败,从而也在精神层面上赢我一把。
多么细致精心的创作!
那我就接续你们的戏剧吧。
「,……董,……董总经理,……谢局长,…………今天你们邀我,说是聊
聊艺术,出于信任,我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次朋友的聚会。我真心诚意出席,就
是提出重现弗洛伊德引发美好回忆建议时也答应了,是吧?其实我很难堪,以前
只是在舞台上,远离观众,短短的十几秒,在你们面前穿,不用我说也明白就是
裸体,可我同意了。觉得尚能保住不漏三点的底线。可你们,……你们却,……
真后悔自己贪杯被你们灌了那么多酒,被愿赌服输的意念束缚不能自拔,从而落
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真卑鄙!」我虽不像你们那样有权有财富,是成功人士,可
也是个在学院和社会上受人尊敬的女教师,有自尊和体面。把我弄成这样,还让
你们的随从,这个小秘书残忍的虐待我,你们满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
还有什么招法都使出来吧,就让你们这群狗男女随心所欲吧,女教师林雪萍承受
的住,……
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将我们继续导入戏中,令我放肆狂乱,在他们肆虐的火
焰上浇把油。
小王把穿过腿间的绳子慢慢拉紧系在腰绳上,三个绳结准确的顶住阴蒂,陷
入阴道和肛门,下体立即痉挛。
「堂堂大学的老师说这话,真不要脸,给我住嘴!」
小王脱下她的弗洛伊德,在捡起我的,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别再以为你是林老师了。」
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们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谢说的老佛爷游苏州河,是啊,他们就是
在岸边演绎市井生活的太监和宫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让我心满意足畅游林雪萍
的欲河……
「大骚屄,臭母狗,跟我来吧!」
她牵着我走每一迈步,阴部肛门就传来透心的麻痒。围着餐桌转了一圈,走
到那条几天前被抽屁股的长凳又铺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
我勇敢的走进性欲河流的游船,……
迷迷瞪瞪醒来。我在舒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没穿衣服。
第一反应是该起床了,便转动一下。
「嘶嘶,……」
屁股的钝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显然肿了,只要稍稍按下儿就疼。接着感到阴道和肛门的异样。
「这是怎么了?……」
没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见床头柜有几个瓶子,是橙汁,空的,满的,都开着盖。
尽可能不动身体,伸手取过一个,含住瓶口连喝几大口,好爽。
放回时不小心碰倒一个瓶。
「硄当!」
门那边有什么在动,看去,有个躺椅,上面一个人撩开毯子站起来。
是老谢,揉着眼睛走过来。
「醒啦,雪萍,……」
「哦,老谢,你怎么在这里?」
「怕你有什么事需要。」
「什么事?」
「你很累,中间醒来要是饿了渴了可以给你,……」
「几点啦,我睡了多长时间?」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昨天下午五点睡的,整整十九个小时。」
「?……」
我一头雾水。
「睡得好香啊,中间几次梦中喊渴,给你喝了橙汁后便一头到下接着睡。」
「我怎么会睡得这么长?还有,你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们四个轮流值守。」
四人看护我?……还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和他们准备午饭,你再歇会儿。」
「好吧,等我洗个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脸化化妆就行了,昨天我们已经给你洗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匆匆走出,轻轻关上门。
给我洗澡,还说的是「我们」?
望着天花板,极力回忆,怎么也没有起被别人洗澡的印象,怎么会呢,我赤
条条,任几个人搬来弄去搓这儿抹那儿的,瞎说吧,这个老谢!
「噗嗤」,我笑了。
突然脑子似掠过一条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对了,对了,……是那样,啊,是那样的,……」
记忆潮水般的恢复,从模糊逐渐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现眼前!
趴在长凳,小王把脚踝捆在凳上,接着要固定上身,老谢说不必,你会看得
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几鞭,有点儿疼不算重,甚至觉得不够劲儿,我都没怎么动
弹,老谢说可加些力,我立刻夹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听见小王说:「启设老谢,真有趣,
鞭子打上前。林老师使劲夹屁股,打完后就松开,屁股蛋儿颤悠悠的,而且一个
劲儿夹屁眼儿。」
「你瞧得真仔细,这样子甚是好看吶,再使点儿劲,林老师有更精彩的。」
「叭!」
这小秘书真狠,我啊呀一声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无目的的抓挠,魂都
要出窍了。
「哈哈哈,……」
小王开心极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儿同时颤动,林老师,你伸手指干
嘛,想护住屁股吧,再来几下,你护护试试。」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翘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饶命,……饶了我,……饶了我吧,……」
真的服了。
「你还是林老师吗?」
小王揪住我头发问:「你是什么?我是那个小秘书吗?」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骚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行
了吧?……别打,……千万别打了,……」
「嗯,还算明白。为了让你牢记,主人再赏你两鞭。」
「我牢记了,别,……」
小王接着打吧,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终于难得的再现,感谢你们,……
闭上眼屏住气,把屁股夹得紧紧的,鞭子在空中呼啸而来的瞬间,痉挛的屁
股将浸入魂魄的快感传到小腹和大脑,陶醉!满足!
老谢不愧为高人,对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后这两鞭足以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启设仰坐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彩绘了红圈的乳房揉个不停,小王低头捏
着她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屁眼儿,既有被启设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门的双重
快感。可能启设的感觉也是双重的。
老谢蹲下,启设将我挺高,掰着我腿,小王再捏着他鸡巴导入,这女子,一
点儿机会都不放过。
前后两洞都被肉棍填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插入物没动,却在膨胀,挤压那薄薄的夹壁墙——肉膜。
「启设,……」
第一次双插的老谢有些激动:「我触到了你,……」
「嗯嗯嗯,……好邻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体内,……」
「,……是啊,……林老师家里住宿,……」
「你的房间怎样?」
「小,可听舒服,……」
「我这儿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阴道强力收缩,裹紧老谢。
「活动活动腰身吧,……」
「好哇,开始慢点儿,……」
两人,确切说是两只开始小心翼翼的活动。
「哦,老谢,雪萍,……」
启设也配合动作起来。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们肯定血脉喷张,不亚于当事者。
两个人,两只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儿阴道,我立刻出现高度兴奋。
「嗷嗷嗷,你们,……你们俩,……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
听我这淫叫,两人放胆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个一个的来,让我清楚的分享,……」
他们很默契,启设停住,老谢进出并逐渐提速。
「嗷嗷嗷,老谢,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几十下后他们换工,阴道里的停住,屁眼儿里的启动。
「啊哈哈哈,呜呜,……终于被你操了屁眼儿了,我高兴,高兴,……痛快
吗,没关系你使劲儿吧,……」
启设没干多久,老谢的耐不住了,两个同时奸淫,时而一进一出,时而齐头
并进,搅得的我下体开了锅,翻滚汹涌的波涛,放出阵阵闪电。
我被推送至云端,颠簸起伏,死一般快乐的享受持续不断。
一个东西捅进嘴里,不用说是老四的,我更一步腾升,林雪萍啊,终于得到
了、实现了和三个男人同时交配的至高无上享乐。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满意足,摇头摆尾用吃奶的气力攫取他们的
恩泽。
见我脸憋得通红,老四拔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你们永远这样插着我,永远不要出来!……」
没有高潮,因为我始终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断接踵而来,…
…
身体发烫,下面又在抽搐,扭着身体,已不觉屁股的肿痛。捂着脸的双手在
颤抖,十几个小时前的性福幸福充满心扉。
后来我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么入睡的。
他们四人轮流看护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门,我应一声,启设进来。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着他,我伸出光光的两臂,他低头让我抱住。
「我很好。」
说罢吻他一下:「你好吗,……」
「我好极了,获得新生,……再次拥有了你,……」
「是啊,拥有的很全面。」
我们乐了。
「可以起来吗,洗漱一下,化化妆,给我们那个阳光灿烂的林老师,也是林
老板。」
「还是林老师吧,不喜欢那个林总。」
「是啊,那是对林彪的称呼。」
「你们给我洗的澡,三个,不,四人一块儿?」
「是的。我们非常温柔细致。」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丑,那样子难看死了吧?」
「美极了,一辈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丑,你最会寒蝉我,多少回了。」
我笑着拍他脸。
「屁股还疼吗?」
「疼,疼死了。」
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肿的挺厉害,可没破皮,老谢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
给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没弄,能坚持吧,呆会儿一起吃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个饭算什么?」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会儿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
他走出去。
掀开被,光身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镜前。
眼皮有点儿红,眼圈微微发黑,是超强度纵欲的结果。林雪萍,你好浪啊。
……对着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钟画完淡妆,再看自己,昨日的疯狂印记被巧妙掩饰,还是那个美
丽动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浅灰色高领羊绒衫前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带乳罩。衣下的双峰高隆,
现出乳头的形状,很满意。其实有些场合也是这么穿的。
T裤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脚穿上黑高跟鞋,衬得两腿更白。
走入大厅让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只乳头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袜
带挂着网格丝袜,没内裤,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头上却系着西餐厅女招待
那样白的的头饰。
「林老师好!」
她对我一个深深的鞠躬。
「林老师好!」
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燕尾服,白衬衣,系黑领结,是男招待
的打扮。
老谢启设穿着衬衣,自然休闲。
老四挪动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两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许,我用两指捏住杯脚,晃动几下,在
杯口闻闻,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轻轻咽下。
「OK,……」
老四给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柸的模样相比,这是判若两人。
突然我想,今天这样躬谦地把我捧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许是为了将我摔的
更重,会更开心。恢复林老师形象的目的是为了在继续调教我为性奴时感觉更大
的反差。
不仅无所谓,还有些悠游自得。有什么呀,乐得你们再为我作回太监和宫女
呢。
交杯问盏几番后,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务令我身心畅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谢要调到西藏区,以后和我们聚会的机会不多了……」
启设说的略带哽咽。
看看老谢,还是那么喜气洋洋的样子,不时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里阴郁的一闪,一阵心酸。小王老四哪知道西藏所指,所
得该是他的葬身之地吧。
为不破坏气氛,我强忍住。
「赴藏前组织给老谢半个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请老谢在此多住几天,和我们
再多聚聚,你们意见如何?」
启设说的「赴藏」在我耳里就是「赴葬」啊。
「老谢,请你一定多呆几天,我们有生相聚,啊不对,是好好聚聚。」
说完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谢,好吗?」
「是啊,谢局长一定留下。」
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谢给他们带来了多少乐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
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
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
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么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
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
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
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
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
老四住不住乐得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
我撅起嘴:「老谢你,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
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
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
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
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
我很想知道,今后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
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乡导演,跟我没关系,有什么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后失控淫
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
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
真有脑子。在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
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怎么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
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么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
其实我深知语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赞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么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
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
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么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后两个同时做,……
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变得不在
乎些,…………」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
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
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
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动啊」。
这后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纔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
见众人点头称是,接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身份。」
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家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
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么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
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
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
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
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后请多教教我。」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
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算大师级的。我
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么?」
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
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
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
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
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么不满,
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
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
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么坦诚,这么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
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么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于
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觉,……」
说出来好痛快。
「那么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没有怨恨,却佩服你的灵气。」
「灵?哪儿跟哪儿呀。」
「你不仅按照情节,还巧妙发挥,对我这个角色的把握恰到好处有力度十足,
别的不说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几乎灵魂出窍,……」
「嗷嗷嗷啊,……林老师,我也想,……想要,……特别想,……」
「老谢,你能也给我吗,……现在也行,……」
着实她被我的告白激发了。
「好饭不怕晚,小王别急,老谢会好好拾掇你的。」
启设说。
「弄我和林老师一样,比林老师更,……更厉害。」
我没和他们一起笑。
这不行。老谢可以说是我们的恩人,我必须全身回报方了夙愿,不能让小王
挤占了时间。更重要的是老谢和他在一起让我嫉妒,她的新鲜味道会分散甚至占
有老谢对我的关注。
「小王,我理解你,这样好吗,你还是先多看看,也作个帮手,老谢很欣赏
你的配合,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天你问这问那,对我的事感兴趣,我都愿
意告诉你,百闻不如一见,让老谢弄我给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师说的有理。」
启设明白我心思:「林老师被,……开发的这么出色,绝非昨天那些,精彩
的多着呢,连我都特想看,咱们一起对林老师一看二帮多好哇。」
「同意,坚决同意!」
老四高高举起手。
当然了,老四多愿意看我被继续折腾的美景啊。
见小王还心有不甘,老谢劝慰道:「放心,我会安排时间好生收拾你这坏丫
头的。」
小王乐了。
傻丫头!你可知这几天轰轰烈烈的演绎基本把老谢的点子用尽了,纵容他还
有也难以惊魂动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过的馍吧。想赢我?
你还年轻,……
见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议现在就开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状态,……」
启设关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状态吗?林老师自己说的呀。」
「两回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林老师需要休整。」
老谢也护着我。
「不能躲开屁股玩儿别的吗?」
老四鬼机灵。
「那也不能吃了饭就弄,总得休息吧。」
启设松口,我没意见。
「这样吧,林老师和我们先午睡,四点吧,先来个小的。」
老谢看看我。
「好哇好哇。」
老四两口很高兴。
我点头同意。
醒来时看挂钟,呀,四点半,睡过头了。赶紧起来洗把脸,简单化点妆,正
考虑穿哪套衣服,门轻开,老四探进头:「您起来啦。」
「对不起,晚了。」
「没关系,您多歇会儿好……对了,老谢有旨。」
「是吗,我应当下跪接旨?」
「岂敢岂敢,请林老师接——旨——。」
我笑了:「说吧。」
「请林老师先脱光。」
「嗯,……老四我告诉你,休想让我面对你脱衣。」
老四一愣:「林老师,您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么给我弄成裸体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礼了。」
他利索的脱掉仅有的睡裙。
「还有呢,给您穿上这鞋。」
我一看是爽耐克网球鞋,心说穿高跟鞋多好,可是老谢之意就没言语。
给我穿好后,颠上几步:「嗯,挺舒服。」
看见老四直溜溜的盯着刚停住跃动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请背身手放后。」
老四举着一幅皮手铐。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剥夺自由,……」
我听话的背手。
「剥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还有好多第一次对吧,要我替你说出来?」
「呀,不敢,小人已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懒得走过去。」
「那还不好办。」
老四一搂腰,将我抱在怀里。反铐被抱很别致。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书法后我抱您回这儿的。」
「那时你感觉如何?」
「太喜欢了,可绝对不敢放肆,董总会宰了我。」
「不至于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愿以偿啦。」
「林老师,……」
他突然有点气喘,「以后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给您当一辈子保镖。」
想起休斯顿主演的《保镖》觉得老四有那个力度和勇气,可当下我这女主人
公被保镖扒光捆着送给别人去玩耍,颇感荒唐,我喜爱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着我。
还是厅里。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闲服。
「呵,叫人家抱来了,一位你是出生的婴儿哪。」
见到我她马上揶揄:「瞧我这身儿,精神吧,今儿个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没说错,她穿着我赤裸是头一回。
「林老师一丝不挂最精神。」
老四放我站下。
「谁一丝不挂,我穿着鞋呢。」
跟金主任说过的这句话让他们又点头又摇头。
「合乎逻辑。」
启设说:「雪萍的服饰理念很深刻。」
「这么样子上大街你敢?」
小王上下打量:「就穿着鞋。」
「当然敢,昨天我不是裸体游街吗,还有你,光?倒挂,给多少人看了。」
「呵,林老师嘴好厉害,得,我不说了。」
四处看看,鞭子绳子什么的全没有。他们想怎么弄呢?
「今天只是热身,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请林老师笑纳。」
「……」
「有句名诗:青草池塘独听哇。请林老师演绎其意境。」
「我?……不会,……」
「不是浑身的艺术细胞吗?来,我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后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
以接着打,……」
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
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
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
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
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
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
她啪的给我后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扭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
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更好看!」
老四夸赞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么吧。」
我点点头,这混家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
一跳,「哇!」
又一跳。
「哇!」
「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么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处?」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
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
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
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
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
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
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仅听蛙
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
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
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
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
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
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
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扭脸一望:「咦怎么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
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么出尔反尔呢?」
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
老四又举手,这家伙爱举手,让我想起老彭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
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
启设假装和事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
老谢叮嘱。
「明白。」
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领导夹上:「说什么钻空子,你这空子被人
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么,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么疼,只是坠的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
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竟
被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试试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么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
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于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后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
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后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
我已习惯,也乐于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
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
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
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么感觉?」
「想知道?」
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
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
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泛滥了。」
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
我扭扭,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后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后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
我乐于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次。
老四用浴液在后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
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爱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么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
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实。」
「那倒是。」
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们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致,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
分开腿被他揉洗阴部时他说。
「什么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后面不仅
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
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象力,浇花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后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
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干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后边,……」
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
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
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么舔上啦,……」
「指头粗硬,这才温柔呢。」
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
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
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
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么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后,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么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
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么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者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后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占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
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
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拟合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么拿你的。」
「别这么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
屋,以后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有人见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体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还有好节目呢。」
我破涕为笑,可嘴里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早饭后和老四回到房间,他将我的绒衫短裙一一脱掉,又作五花大
绑,鞋子也不给穿。
「今天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一切听老谢的呗。」
他捆的很熟练。
「这也是第一次吧,怎么挺老道的?」
「启设教我捆小王,好几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师衣服,什么感想?」
他从后面提捆两腕时我问。
「感觉特好。」
「那儿好?」
「,……说不清,反正觉得比只摘夹子更来劲儿。」
颠覆艺院女教师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进大厅,没见小王,启设老谢坐在餐椅上抽烟。
「今天作什么?」
我问。
老谢没朝我看,冒出一句「过油米线。」
「是过桥米线。」
我纠正他:「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太烫。」
「过油的好吃,回头你尝尝。」
启设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刚吃完早饭,弄出倒胃口的米线恶心人。
「雪萍真的请你吃过油米线。」
「这老谢,是不是玩儿大了?灌肠可以,要强灌食物或水进肚,和渣滓洞灌
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简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线不在碗里,在那边,随我来。」
他撘我肩膀,我不满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气:「呵,大屁股真有劲儿,红肿全无,光滑雪白,今后该名字,
叫你雪臀吧。」
「恶心粗俗,……」
「那,……」
老谢凑到耳边:「那死丫头叫你大骚屄怎不生气呢,……」
「哎呀老谢,太,……」
「雪萍,过来看嘛。」
启设慢慢扶着我走向大厅另一边。
墙上有个铁环,系着一盘白绳,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这是在下奉送给老佛爷的过油米线。」
老谢过去打开绳圈。
「这么大一团赛我嘴里?」
「聪明,一看就懂。」
「瞎胡来,我不干。」
老谢没言语,边走边展开绳子,到对面墙穿入上面的铁环,再拉拉。油光光
的粗绳垂着弯升起,每隔一尺系个绳疙瘩。
走股绳!明白了。看过在日本的成人片里美貌的AV女优被反绑着,皱着眉
头艰难行走,让绳子摩擦下体。
下体出现抽搐,很想尝试。
「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这狗太监端上来了,我就敢吃。」
说罢大步走去迈腿将股绳夹在小腿间。
老谢赶紧拉动,绳子升到腿根。
「开腿。」
启设过来:「的喂你到嘴上,别撒了。」
我分腿让他把绳子嵌入肉缝。
「拉紧吧。」
随着启设一声,股绳拉平,下面勒的好紧。
「先尝一口,味道怎样?」
启设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
我叫出来:「好,好勒呀,……」
「看来味道不错,要不要再紧点儿。」
「不要不要,足够了,……」
我已经开始出汗。
「林老师先吃第一碗,接着给小王。」
「!」,一扭头,看见老四押着小王过来,和我一样裸体反绑,只是多双高
跟鞋。
「今天你俩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来走股绳,我不能输给她。
「走到哪儿?」
「走到墙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还不饱,可以加餐。」
启设拍拍我屁股:「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吧。」
刚走一步就遇到个绳疙瘩,吸口气一拱,秃噜挤过去。
「哦呦,……」
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开始翻滚。那感觉像是坐过山车,又害怕有想
坐,又像吃麻辣烫,最辣的直哆嗦还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紧,便踮起脚,下面松些。
我把脚点的尽可能到,最后用只足趾点地,一口气走了半程。
脚酸腿麻,加上连续不断的刺激小阴唇和阴蒂,值得放平脚歇息。可阴部更
勒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头闭目粗声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
身一抖。
「林老师踮这走,脚可好看了。」
老四说。
「对呀,走米线才体现她的脚线美。」
歇息后再踮脚继续走,也许有些适应,强忍油绳的噬咬和绳疙瘩,咦咦呜呜
呼哧哈拉的哼叫连续连走了四五步。
距墙还有两米,走不了了。
中间的股绳有弧垂,我忍着过来,可到这儿,股绳高起,阴蒂勒的特别紧。
「接着来,快到了,……」
不知谁喊。
我鼓足勇气,心想绝不输给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
终于把脸贴在墙上。
「还不赶紧往回走,喜欢最高点吗?」
这话提醒了我,赶快后退,还是一点点的。
进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间放平脚休息一会儿,见到小王跪在地上两眼
熠熠发光的看着我,在看看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模样,自虐火焰腾升。
「啊哦!」
我高叫一声,踮着足尖,想芭蕾动作那样小步快摆倒退,知道启设抱住我才
停住。
股绳放松,我瘫在启设怀里,满脸的鼻涕眼泪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动逐渐放缓,身心的感觉和灌肠喷出一样美妙,暴风雨
后晴天朗朗,鸟语花香,……
歪头看小王走股绳,见她那哭爹喊妈死去活来的模样,开心死了。
老四蹲下对我说:「刚才您就是这模样,……」
我瞥他一眼没理会。应当是吧,可我已经过来了,你老婆还在受罪呢,哈哈。
这小骚逼「吃」完「半碗」,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愿受任何责
罚,又让我一阵开心。
我没提异议,饶她算了。我饱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边,还在气喘。
「味道怎样?」
这回该我调侃了。
「,……妈呀,没想到这么可怕,……」
「刺激吗?」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这儿磨坏了,再说弄得我瘫了,浑身一点劲儿
都没了,……林姐,你真棒,来回都走了。」
「你也应该走完哪,罕见难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
她看着我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谢谢你老谢啊,你让我饱餐,并得以战胜对手,心情好极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时后吃午饭,饭后再给林老师吃别的。小王
吗,你还嫩,就观摩吧。」
「老谢启设,干嘛来回折腾,又穿又脱的,如果下一餐还是这装扮,就接着
来呗,再说,……再说我正在状态。」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听谢老师的。」
她乖乖的说。
「还请我吃什么?」
我很感兴趣。
「雪萍太馋了,要没吃饱在送你一大碗米线?」
「啊不吃了,饱了。」
「一块去一线天喝茶吧,我们男士请客。」
不可能让老谢带我们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儿,什么鬼点子呢,我又
开始躁动,快给我们吧,……
反绑的我俩头顶头躺着,然后命令我们举起双腿,老四启设分别抓住我和小
王同侧的腿,用绳绑在一起,我们俩脚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们大大的分开,抬头望,我们的脚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两段。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样两者阴部,连肛门都朝上了。
「跐溜!」
老谢指头在我夹缝很快的一划,突来的侵袭令我一哼,接着传来小王金黄的
一叫。
「看,两人屄缝笔直对空可谓一线天!我等将在此饮茶作乐。」
老四端来三盅功夫茶,掰开阴唇一挤,把柸座夹在其中。
杯底微烫,阴蒂感到丝丝的辐射热感。
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正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肛门也争先恐后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
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奇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
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
做饭哪。」
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他的手指变得柔和,真是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叱喝斥情叫。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后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干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
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于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
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
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
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神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
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
在被剃毛彩绘后,在被暴打屁股后,在被多人轮流奸淫后,他们问我的感受,
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底子里的尿想添在欲火上的油,我燃烧了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
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
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咽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饥渴
的游客痛饮山岩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
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松了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
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
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么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
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奇妙的戏剧中,虽不看
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后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
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么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
抓走了我,……告诉你他妈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人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后,他们饿狼死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片。
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羞处,
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脏话
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后来,……后来,……」
「后来他们把你怎么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
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简直像死
了,……剃光后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
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刚感触可
想而知,……」
之后林书记完成了她的角色悄然退出。和老谢性交的就是被捆在推车上的林
雪萍了。
不好意思继续描述和她的性爱了,不言而喻除了口交,那条恶棍还用不少时
间在阴道和直肠里嬉戏作恶,搅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
床上,他抱着疲惫的我轻柔的接吻。
「天下男人怕是你最坏。」
我捏他的鼻子。
「不胜光荣之至。我还有更坏的呢。」
「哎呀,光这个版本就快弄死我了,你还想怎么着?」
「只能作不能说。要不在给你来一把?」
「去去,……哪儿那么大的精神头。」
「作更坏的我一个人不行,得有配角。」
「哎呀,千万别。幸亏今天就和你一个人,否则我无地自容。」
「在男人面前拉屎放尿是头一遭吧?」
「闭嘴!」
我咬住他嘴唇。
我们吻了很久很久,……
「雪萍。」
老谢坐起抓着我肩头,两眼含着泪,胸部一起一伏对我说:「从今以后,豫
园书店的老板将为林书记赴汤蹈火,……我老谢要为雪萍保驾护航,不惜献出自
己的所有,……」
看着他那激动的模样,我一时语塞,……
当然,和其它人一样,老谢拒绝接受钱款,我也不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十个月后,在我移民澳大利亚并按照老彭安排购置了房产后,得到他的噩耗。
大可告诉我他被举报并双规,老谢从宾馆的窗户跳下。最后的遗言写道:「我在
交通局的受贿款全部放在XX银行的信箱里。从三年前起,再没有收过一分钱,
苍天可为我作证。我以我死谢罪,……」
我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