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兽奸 章驼子夜犯淫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着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远是远着点,可百发百中吶!”望着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着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着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着,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着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着?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着,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着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着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按摩,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乳头,一边让阳具紧抵着花心,然后扭动屁股,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
“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妳那一阵子敲搥,让我舒坦得很,妳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妳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妳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着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着说道,下身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快感,用力地甩动肥白的屁股配合。突然,阴道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 *** *** ***
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着,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着,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着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搥起来。
随着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有几次甚至穿透底裤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雪白的大片肌肤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阴唇早已肿胀充血,乳头又硬又挺,阴核外翻,淫水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像触到异物,借着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肉棍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阴茎,无边的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私处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淫水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两指插入阴道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着手掌挤压骚痒的阴部,嘴里开始断续地发出“咿咿ㄛㄛ”的呻吟……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猪嘴不断地顶着素云肥白的屁股,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着站起身来逃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胯下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的,一个荒淫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来,一双细眼紧盯着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淋,一只手抚着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阴毛向四下飞扬,微开的阴门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像是欲火作祟下的反射动作,“想当然耳”罢了!
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肉棍儿导向自己的阴户,立时就像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深处。接着屁股便受到一波波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阴道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无论肉棍儿是进是退,那深入阴道内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云虽与丈夫结褵多年,但续有财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阴精直流,口中“哎呀……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龟头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子宫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高潮……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肉体,连畜生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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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着月色,轻快的往山下走,心里头好像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着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找着的隐蔽处奸淫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诱人的肉体了,看着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丰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诱惑,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他妈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
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妳知道我有多么想念妳的骚屄吗?难道妳已忘了我的肉棍儿?它可是肏得妳欲仙欲死吶!……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肉棍儿在花心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此时正闭着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着青黑色的大公猪,任由那肉棍在湿漉漉的阴户里抽插,两只肥白的大奶晃荡着撞击着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妳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风流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妳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
男人边说着,边将阳具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
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肉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阴穴,操起鸡巴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第二章 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淫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瞇瞇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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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吶!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径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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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痴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妳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
妳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妳风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肏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
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夯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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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妳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妳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妳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径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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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剎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阴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肉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屄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折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
射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屄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妳这么迷人呢?要不!妳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妳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三章 贪绝色 狠心郎卖妻求荣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肉体,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
“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
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肏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胯下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吶……”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它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销魂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它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让我们男人能“持久”,二是让女人“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搜购的吶!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肏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着又解说了一些挑逗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吶!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奸淫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吶!”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
*** *** *** ***
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秽迹一片,阴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合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吶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痴人作梦!
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酥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妇,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
几乎同时,一个淫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
*** *** *** ***
“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欸,娘子啊!妳赶紧去沏个茶来!”续有财一迭声的招呼着,并没有发现到妻子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大爷!您坐一会儿,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
“大……爷!……请……用……茶……”
章进看妇人害怕紧张的样子,便压低了嗓门说道:“大嫂子!我们还可真有缘吶!妳不用怕!只要妳不说,我是不会跟他说什么的。嘿!嘿!那头畜生还好吧?”
素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转身飞快的奔进内堂里去。章进端起桌上的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 *** *** ***
续有财怀中抱了一个雕工精细的木漆盒子出来,慎重其事的将锁打开,只见其中琳琅满目,物样繁多,但无论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宫图案,光只外观就已让人爱不释手。
只见他一件一件的拿将出来,口中一边解说道:“吶!大爷您看!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摆布;这个叫“蟾酥散”,妇人吃了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这叫“露滴牡丹开”,是用抹的,只要在那淫穴上轻轻一抹,再贞烈的妇女也要求人插弄;
这两柱香珍贵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边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点着了和普通的香没什么两样,稀奇的是里边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国的淫竹根制作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是与檀香一混合,就会勾动女子淫思,越闻就会越想交媾;
吶!再来您看!这瓶里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连御数女不泄;这玩意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瞧!看到这倒插的毛不?!没有几个娘们禁得起它在肉穴上刷弄而不泄身的;还有这叫“虎豹双钩”……”
这些下五门的淫秽东西,把个久历江湖的章驼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惊叹不已,拉着续有财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说个价钱吧!”
续有财看着章进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爷!现在我才发现,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吶!我瘸了一条腿,您……您……哈!哈!或许老天爷有心要促成我们,恕我大胆,不知您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淫界双残”的老二?”
章进一下子没听明白,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不动声色的说道:““淫界双残”?好!好!亏你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老弟,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又凭借些什么?况且……说得难听点,光是你说的有多么神奇,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晓,不瞒你说,我还珍藏有一本《藏精归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诀我是一点都不明白,日后正好请大哥多多指点,你想试试这些东西的妙用?
行!行!咱们现在就到怡春院去……”续有财仍然一头热衷的说道。
“这勾栏院里的妓女又怎试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进不怀好意的瞟了内堂一眼。
续有财大感踌躇,对这个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战时,脑中闪过骆冰艳丽的姿容,一咬牙狠声说道:“好!就算是我献给大哥的见面礼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欢,我们现在就……嗯……我看用“飞燕淫春散”好了。”
当下计议妥当,便叫出妇人,只说庆祝两人结义,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间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热之余,开始谈些风花雪月、淫词小调。这董素云起先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后来看章进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块玉佩当见面礼,也就心防渐松,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这时候章进开口道:“我说弟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妳是不是该跟我喝一杯呢?”
“是极!是极!素云妳赶紧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饮酒,请你见谅!”
“那怎么行?一点诚意也没有。来!来!来!我帮妳斟少一点,妳就喝这么一杯!”续有财殷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后,素云感到身体越来越躁热,下阴一阵阵的痕痒,小腹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蜜唇已微微张开,正往外哈着热气,带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将花园濡湿了一块……便将衣襟稍稍地松开,原本紧夹的双腿也在裙下一张一合。
续有财突然对章进说道:“大哥!热死人了!我们把上衣脱了吧!”
“这……这……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自家人嘛!……咦?素云,妳的脸怎么那么红?热吧?来!我也帮妳脱了,凉快些!”说完已一把搂住妇人,七手八脚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揉捏……
此时,原本还在极力克制的素云,当丈夫的手抚上自己肿胀的乳房时,理智的堤防终于溃决,反身一把搂住男人,深深的亲吻了起来,一只手更主动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个不停,嘴里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衣裳滑落到腰际,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吊着,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边来,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的晃荡。两夫妻进入交媾的前戏,忘我的相互抚弄着……
章进被眼前这一幕快速的变化给愣住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撸动早已肿胀发痛的男根,一时间忘了有所动作;直到续有财一声清咳,他才如梦清醒,便绕过桌子来到妇人身后。
这时节,素云已双腿并拢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着丈夫的肉棒,一只手穿过小腹下,在蜜屄上搓揉,肥臀左右扭摆着。驼子一把将妇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圆臀,只见两片肥唇已胀成紫红色,蜜处淫汁淋漓,素云的两根手指正使劲的在阴核上摩挲,女体的诱惑使得他忍不住对着白嫩嫩的大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坏!咬得人家痛死了!”妇人惊叫出声,吐出嘴里的阳物,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肉棍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咂起来。
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淫笑,章进便挺起硬翘的阳具对准淫洞插了进去;续有财也开始在老婆的嘴里抽插,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垂荡的大奶,碰到对方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时受到三方攻击的素云,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不断挺动肥臀,迎合肉棒的抽插,一手紧抓住丈夫的屁股,一手五指齐张,对着阴囊搓揉不休,嘴里的口涎在肉棍进出时,呈泡末状不停的流下,喉头含糊的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淫戏不断的在进行,瘦弱的续有财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缴械,虚脱似的移到旁边的椅上喘着大气。
素云一口吞下射入的浓精,咋了咋舌头,喃喃的念道:“再来!再来!……我还要嘛!……呜……求求你,给我!给我啊!”
章进两手紧扶着妇人的纤腰,看着肉棍在淫洞里抽插,两片淫唇翻进翻出,“噗哧、噗哧”带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小腹上,刺激得淫欲越加高涨;再看到妇人骚浪的模样,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茎狠狠的往前一顶,嘴里连声问道:
“浪货!大哥肏……得妳爽……不爽啊?……说呀!妳说呀……是我……的……肉棍……好还是……那只死猪的……鞭好……啊?啊?……我肏死妳!……我肏……死妳!妳……这让畜生……干的小淫妇……”
这董氏让那几下狠抽猛顶,撞击得花心酸麻难忍,身子往前一扑,几个哆嗦便泄出阴精来,嘴里浪声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肏……得我爽……死了……亲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来了……你……比来喜……啊呀……啊呀……强……强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肏死我……肏死我……啊……”
一旁的续有财让这一段对话给惊呆了,阴沉的他不发一语,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身边的淫戏还在不断进行着……
几乎在同一时间,平安客栈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第四章 遇双狼 鸳鸯刀月下受辱
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乾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
“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
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淫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交合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婊子?”
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借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
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淫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
“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
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
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妳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上床啊?”
“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吶!妳看!”
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一丝不挂,只一根硬挺挺的阳物耸立在胯间,他还对着骆冰挺动屁股,一耸一耸的作交合状。
“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胯下踢去。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妳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
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
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酥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
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玉乳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
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双峰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啷,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
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奶子……哇啊……
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酥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吶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阴唇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蜜穴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呧、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阴道,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阴核……
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阴道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阳具,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妳一根肉棍尝尝!”一边搓揉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嫩肉。不多时,骆冰雪白的酥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阳具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淫水,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屌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肉棍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龟头已对准菊蕾,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肉棍没入菊蕾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欲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肛门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
第五章 结金兰 小书僮初识云雨
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屁股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呻吟声……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着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屌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穴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乳房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乳头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
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妳一样。”说完又抽抽曀曀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妳……妳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
“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
两座丰隆的乳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乳上,嫣红的奶头好像裹了蜜汁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妳的奶子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奶子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乳头,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双乳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肉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淫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脚跟在心砚的屁股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腼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肉棒触压骚痒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妳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屌弹了出来。
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龟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龟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龟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肉棍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精液,有说不出的淫靡魅惑,肉屌又再次充血肿胀,吶吶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妳再多疼疼它!”
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妳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巴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屌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肏屄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肏……姐……我要天……天肏妳……我肏死妳……我……肏死妳……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肏死……我……吧……你天天……来……肏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阳具还是深深的埋在淫穴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妳……妳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淫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妳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妳?姐!妳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
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妳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妳拿一套来,只是留妳一人在此……妳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妳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第六章 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
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淫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罢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妳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妳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妳受惊了,妳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妳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吶吶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
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借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
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着双眼,瞧着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四嫂,妳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妳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阴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着想着,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借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着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着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着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
“红花会骆女侠妆次:
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着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 *** *** ***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着坚肿的阳具,嘴里喃喃的念着:“四嫂,妳的小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妳的奶子……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肉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径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 *** *** ***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迭着,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阳具紧顶着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着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着一点粉红,不觉喉头“嘓”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着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妳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着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阳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着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妳最喜爱的东西来给妳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着裤子抓住肉棍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着油黑发亮的肉棒,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干净后,轻轻的咬住龟头,媚眼如丝的瞟着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搥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妳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妳肏得求饶,妳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嘿嘿!好嫂子,妳放心,只要妳愿意,死在妳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
对了,有一样东西送妳,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着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着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痴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妳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妳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肉洞,娇嗔的说道:“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妳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干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第七章(上)耽肉欲 淫叔嫂小屋遭劫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染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着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欣赏着,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皇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妇人,难掩心中的兴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
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妳就把妳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
说着说着,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后径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着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着奇怪的花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着章进说道:“十弟,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帕”包裹在一根像阳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阴道,采取初夜的落红,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
只见这续有财早有准备,拿出一根杆面杖,一端已缠有棉绳,将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将布帕中间的花纹撑开,活脱脱就像男子的龟头,棱线分明,中间马眼位置则绣着一只微翻的小舌头,俏皮极了!
这时候,屋里已是轻烟袅绕,檀香微闻,两个女人都感到双颊发烫,心思浮动,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章进翻动一下布包里的东西,怪叫道:“哇……四嫂,妳看!……乖乖!这玩意儿也绣得出?弟妹妳是跟谁学的呀?”
只见一幅幅都是春宫图,把个骆冰看得春心大动,绮思阵阵。突然,她被一件蝉翼似的薄纱所吸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肚兜,整片纱面上精工绣着一幅“双龙擒凤”秘戏图,羞得她轻啐一声,赶紧丢开。
章进拿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个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续有财接口道:“这还不简单!素云,妳就穿起来让大伙儿瞧瞧,也许骆女侠看满意了,买妳个几件呢?去!去!没什么好害臊的!”
小妇人早已浑身酥软的倚在丈夫身上,一边的奶子不断的在他臂膀上磨蹭,闻言娇躯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丢人!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么敢在她面前献丑呢?”
“喔……喔……那倒是!那么……这……这……”
“弟妹!笨鸟先飞,还是妳先来试试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后的。四嫂妳说是吧?”
骆冰此时正极力的压制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联想起男人粗大的阳茎;不管听到什么,又彷佛都有交媾的暗示。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处早就春潮泛滥,湿透了底裤,全身愈来愈燥热难熬,直有脱光全身衣裳的冲动。
但是理智告诉她──有两个初见面的陌生人在场,否则,她早就对着驼子纵体入怀、恣意承欢了。因此,当章进问她话时,只见她满脸晕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并未答腔。
驼子看到义嫂苦苦忍受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妇!我看妳能忍到几时?”回头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这素云已让丈夫脱去上身衣服,正晃动着两个白白的奶子,半推半就的将肚兜系上。
续有财接着想拉下妻子的长裙,妇人只是娇笑的闪躲着,但立刻就被剥得精光,只剩下一袭紫色薄纱肚兜,轻笼在白嫩丰美的胴体上。接着她被推到骆冰跟前,此时的素云已逐渐进入肉欲的幻想世界,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摆了几个姿态,一下把两个男人的欲火给勾了起来,还在丈夫从背后轻搂住她腰身时,摇动浑圆的屁股磨擦男人的阳根。
章进站起来绕着俩夫妻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的说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啧!啧!四嫂,妳真的应该试一试,除非……除非妳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
骆冰本来就已经到了几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经他这一刺激,心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冲得荡然无存。只见她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罗纱,媚眼如丝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便轻摇慢摆的踱到窗边,那里堆放了几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骆冰背向众人,先将腰围解下,本欲打开前襟的手,略一迟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时回眸一笑,缓缓将长裙解开抛在麻袋上,接着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将底裤卸到脚边。当她玉躯微俯时,白嫩的圆臀紧夹着丛毛掩护的秘唇,如惊鸿一瞥般闪现,只听得“嘓!嘓!”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骆冰不禁轻笑出声。
她将上身衣物全部脱下后,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系着肚兜的带子,从腋下望去,犹可见到两团白白的乳肉在抖动着;接着一个转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纱底下完美无匹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续有财在骆冰更衣时,两眼圆睁,眨也不眨,一颗心直跳得有如万马奔腾,两只手无意识的在娇妻身上抠摸抚弄,也不去理会妇人在怀中不停地翻滚挣扎。
让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是他梦寐以求、筹划良久的事,现在看着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动人胴体一丝不挂的袒露在眼前,白纱下耸然的丰乳,顶着两点樱红,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乌黑细长的阴毛根根可数。
他只感到口干舌燥,肉棍隐隐作痛,沙哑着声音说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一把抓过娇妻,让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裤子,挺起阳具,一下就捅进她早已湿淋淋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这素云早就饥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骚水已经流过了一波又一波,当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冲抵花心时,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声:“喔……喔……亲汉子!插得……淫妇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边的章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向正缓步走来的义嫂,虎臂将她的纤腰搂的紧紧的,一口就咬住薄纱下的奶头,死劲的吸扯起来。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轻点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给我!给我!……嗯……我要……我要嘛!……”
骆冰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急切的解开章进的裤子,抓着肉棍不住的抚摸、套弄,嘴里已发出淫声浪语。
章进一把抱起骆冰,将她放躺在桌上,举起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嘿嘿淫笑道:“四嫂,什么时候妳的肉屄湿成这个样子了?”说完低下头去,对着淫汁四溢的嫩穴舔舐起来。
他先将洞口的浪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用舌尖顶开两片唇肉,在阴道缝上来回的撩括,还不时轻点肿凸的阴蒂,同时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阵掏摸、逗留,接着就用两根手指在肉屄口上摸划几下之后,再缓缓的插入肉洞中抠弄掏挖……
这时,本来就已情欲澎湃的骆冰,用力挺耸浑圆丰嫩的肥臀,配合章进的舔弄,浪水流个不停,似乎已将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又差那么一点……子宫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盛,不由得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终于,像男根一样粗糙的手指节插入阴户,骤然的充实,一下子将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阵痉挛,“啊……”的一声长叫,屁股往上一顿,阴精潮涌而出,喷得驮子满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进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续有财,阳具比平日更胀大、坚硬,不过也没有往日敏感,虽然已将胯下的妻子肏出两次高潮,但是他的一颗心思和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骆冰身上。心里的欲火和渴望越来越炽烈,瞪视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娇躯,看着她骚媚承欢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雪白晃荡的丰乳。
突然听到驼子磔磔怪笑道:“续老弟,说好了只让你在一旁瞧着的,你可别忘了?”
“ㄣ……十弟你好坏!原来你和别人串通好来看我笑话!”
“嘿!嘿!好嫂子,妳别生气,我今天一定让妳尽情的享受我这根大鸡巴,让妳泄到痛快为止,就当我给妳陪不是!”
“ㄣ……讨厌!……哼……哼……啊……那你还再……磨蹭什么?喔……喔……快!快!……快插进来吧!”
续有财讪讪的将手缩了回来,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腰股同时用力,将肉棍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佛要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出来,但是两个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紧盯在骆冰赤裸裸的胴体上。可怜的素云,看不见丈夫脸上的变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进一手扶着坚硬似铁的阳具,慢慢的在义嫂的淫穴肉缝上滑动,有时让龟头挤开两片唇肉,又复退出,刺激得骆冰蛇腰扭动,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淫根。她也不时碰触到续有财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脑中已没有了礼教羞耻,只有男人的阳物,只想要尽快填补底下肉屄里的空虚。
骆冰此时看到他无比神勇地干着妻子,使得妇人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由羡慕得直想扑身过去,难过得一只手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斜伸向他,嘴里妮声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来……来肏我吧!ㄣ……人家也想尝尝你的大鸡巴嘛!来嘛……”
章驼子没有想到骆冰已饥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时闻言妒恨攻心,粗长的肉棍一下子狠狠地捣入义嫂的淫屄深处,再将她拉起来贴身抱住,搂着她的腰转身往窗下走去,两脚交互踢出,将几落麻袋交错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过几条散落在墙角的布绢,胡乱往上一铺,然后掐捧住义嫂肥嫩的丰臀,往上面重重的倒下去,接着便是一轮近百抽的狂插猛肏,嘴里恨恨的骂道:“死淫妇!这么贱!我肏死妳!……我捣烂妳的淫屄!”
骆冰在泄身后,整个蜜穴更加敏感,章进的手指插进来时,从蜜唇一直到花心深处,都彷佛起了一阵火热的麻痒,对交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驼子一直在阴门外挑逗着,恨得她银牙直咬,只好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淫乱的呼声,因此,当火热坚硬的男根插入时,骆冰不由激动得高声浪叫起来。
随着章进的走动,骆冰两手环抱在他颈项,修长丰盈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挺甩肥臀,让肉棍不断的在蜜屄里吞吐出没,淫水顺着驼子的阴囊而下,流得整个大腿都是,接下来章进的一轮猛攻,只插得她两眼翻白,张着小嘴直喘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子宫强烈的收缩着,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喷出一股阴精,又来了高潮。
章进感到龟头上被一股热流浇淋着,舒畅无比,知道骆冰已经泄了,便将肉棍紧抵着她的花心,享受着阴道璧一下下夹揉棍身的快感,同时玩弄着她肥白的嫩乳,让肉球在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重,但是神智却格外的清楚,大惊之下便想起身,无奈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胯下的淫根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义嫂的阴户里;不由惊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续有财夫妇此时已将战场移到桌上,妇人已泄得没有了力气,一头秀发散乱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娇躯四仰八叉地摊开,随着男人的抽插抖动着,嘴里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还要……还要……”
续有财全神灌注的看着淫乱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机械性的抽动着,妻子的肉体,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声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
“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现在你看着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着热气、沾满淫水的肉棍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着骆冰将阳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黝、热腾腾的一根阳具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阴囊,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着胯下的美妇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着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欲火又熊熊烧起,龟头也变得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肉棍拔离骆冰的小嘴,径自走来,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交欢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而寻求蜜穴里的肉棒,只见她雪白的玉腿交缠,屁股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亲丈夫你快动啊!快插我嘛!”
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气昂昂的一柱擎天。
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肉屄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摇摆,嘴里发出娇浪的呻吟……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着,看着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驰骋,胸前雪白的双丸弹跳有致,胯下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阴毛底下,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不由得心神激动起来,一手玩弄丰肥晃荡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骆冰光滑细致的腰臀上来回抚摸,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完全不理会在地上叫骂不休的驼子章进。
第七章(下)起淫心 恶瘸子花下销魂
骆冰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兴奋的绯红,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半遮住艳丽的娇容。
此时她正专注地挺动着蛇腰,让雪白丰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来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断地从小巧的鼻尖上滴下。两人的性器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屄深处,时而带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状的淫汁,肿胀突出的阴蒂亲吻着粗糙的阴毛,不时引发快乐的颤抖……
她像一头母豹般正主宰着身下的男人,强迫的(也大受欢迎的)将一边的奶子硬塞进他嘴里,阴道肉壁更不断的在挤压着入侵者……
续有财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外表端庄典雅的美妇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放浪、淫荡。那悠长连绵的娇喘呻吟,让人心旌动摇,难以自持;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细嫩,饱满肥凸的桃源洞穴,紧窄温滑;深入花心的淫根,好似寒冬里泡温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使得向来可以让他连御数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渐渐的失去效用,龟头上已开始有了酸麻的感觉。
“不行!今天一定要肏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头一转,奋力的将骆冰翻压在下面,拔出肉屌,一颠一跛的跑到桌边,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样东西放进酒杯中浸泡。
“ㄣ?亲哥哥!别走嘛!……我还要!我还要!你快点来嘛!……喔!……
痒死人了!”突然的空虚,让骆冰难过得叫了起来。
“嘿!嘿!小乖乖!妳再忍耐一会,爷等下就来,有的妳舒服的!”
这时候,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素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举开双臂,续有财也不去理会,拿出酒杯里的东西,专注的将它套在肉棒上。
可怜的章驼子,早就骂得声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着肉屌走回来,不禁又沙哑着声音大骂道:“你这贼胚子!快把大爷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妳等不及啦?”
“哎呀!亲汉子!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骆冰在男人回来时,已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肉屌,只觉入手毛茸茸的,不由惊呼出声。
“嘿嘿!小心肝,这东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乃是用羊肠内膜作的(类似今天的保险套),要贴上外面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来吧!我的小淫妇潘金莲,西门庆要回家喽!”
续有财分开了骆冰丰腴的大腿,露出湿淋淋的淫屄,将肉棍在阴缝上稍一滑动,就把龟头缓缓挤开胀肿的阴唇,陷入紧窄黏滑的阴道里去,然后突然加快速度,捣了个尽根而没,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骆冰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男人的阳具在自己的肉洞里进出,正反交错的鬃毛来回地刷着花径上的嫩肉,激动得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蜜穴深处,也起了高潮前的痉挛,忍不住向前搂紧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阴户挤压,肥臀向上猛挺,龟头前的一撮短鬃,不断地戳刺着花心。
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子宫里喷出大量的阴精,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续有财满意的看着胯下一动也不动的美妇人,两手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来回的抚摸,心里充满了征服后的快感……
突然听到章进骂道:“滚开!小贱人!妳别来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肏妳的臭屄,妳这个和畜生睡过的贼淫妇!”
原来,这董素云醒来后,虽然身子酸软,但是交媾的欲望还很强烈,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丈夫正忙着,无暇理她,而驼子高挺着阳具躺在地上,欢呼一声之后,立刻跨上去,将它导入春穴,自得其乐起来。
可怜的章驼子,威风一世,几曾如此狼狈过?不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义嫂被一个残废的小人物肆意奸淫,自己也难逃被作弄的命运,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续瘸子听到章进如此的辱骂爱妻,不由心里一阵绞痛,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吃力地将骆冰的娇躯翻趴在小床上,让两条玉腿垂跪在地上,丰臀高高的翘起,因为长时间的交合,使得两瓣阴唇肉还来不及合拢,打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粉红色的阴道肉膜清晰可见。
接着他出去将后院里的大公猪来喜赶了进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章进说道:“死驼子!我就让你亲眼瞧瞧这畜生如何的肏你嫂子,也让你回忆一下,当日你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来你若好言相求,我还想事后给你们服下我秘藏的“欢乐失心散”从此大伙儿一家亲,哼!谁知你不识好歹,现在你仔细看着吧!”
章进此时是心胆俱裂,傲气全消,颤声的哀求道:“续老弟!是我想岔了!
我错了!求你别再计较,你不是想练那“藏精归元御女心法”吗?我教你!
我教你!以后我们和我嫂子一起练!你快把那畜生赶出去吧!”
续有财并不理他,径自走到小床的另一侧,轻轻的抚摸骆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闪耀着野兽般兴奋的光茫……
这来喜进屋后,先围着素云打转,看她不理自己,就四处闻闻嗅嗅,很快的它就发现了骆冰,一声猪嚎之后,便扑搭上去,长长的肉鞭子没两下子挺拱,就插进了骆冰的嫩穴里去,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骆冰被这些个动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压着,热呼呼、毛刺刺,骚痒不堪,不觉惊呼出声:“唉哟!是什么东西?压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没什么!让妳尝点新鲜的。来,乖乖的,先将哥哥的鸡巴含一含!”
续有财拉着骆冰的一只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肉棍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里塞了进去。
骆冰一边舔弄、吞吐着粗硬的男根,一边努力地想扭过头去,这时,只感到花心口子似乎有东西不断的在点啄着,渐渐地自己的花心也张开小口与对方追逐相亲,好像一对接吻中的小恋人。然后就如同舌头钻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灵巧地穿过子宫颈,戳到花心深处,那股子酸、麻、酥、痒,只乐得她两腿直抖,吐出口中的阳物,“哎哟!哎哟!”的浪叫起来。
此时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识的就想挣脱,无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却让她依依难舍,又被瘸子拉住了手,于是一边要含吮肉屌,一边又忍不住快感,于是呼叫的声浪就变得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最后只见她“啊……”的一声长叫,两手死死的紧握住男根,全身肌肉紧绷、颤抖,嘴里不停的喊着:
“唉呀!猪丈夫!你……你干死……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哟!戳死我了!……喔……喔……好胀!好胀!猪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
来喜在经过一阵的冲刺之后,肉茎前段的螺旋体,像钻子一样旋转着穿过子宫颈,在骆冰的花房里喷洒出又多又浓的猪精,将子宫灌得满满的。骆冰跟着也泄出一大股阴精,与它交混在一起,小腹不停地起伏着,畅快得无以复加……
纵横花场多年的续瘸子,何曾看过人兽交媾的淫戏,更何况又是梦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骆冰嘴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吮,已满足不了胀硬发痛的肉屌,尤其当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几乎将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只见他用力一扯,就将骆冰提了上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然后飞身扑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里,屁股耸动得就像鼓风炉一样,带出一股股黄白色的混合物,飞溅得两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这一阵子的狂插猛捣,直肏得骆冰双乳晃荡、媚肉翻腾,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过去。
续有财经过这一轮剧烈的运动,虚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骆冰的肉体上稍事休息时,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变化──两片小阴唇肉,不知何时像出壳的蜗牛般紧紧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动吸吮;深埋在蜜屄里的棍身,受到阴道壁黏滑的嫩肉,层层包围、挤压,而龟头上,更好像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凑着马眼深深的吮吻着。
已经到爆发极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阵酸麻直透脑际,龟头猛然暴胀,浓稠的阳精飙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好像去了阀门的水喉,不停的喷洒着……
直射得阴囊抽痛、痉挛。
此时续有财的脸色,由开始时舒爽的红润,继而灰白,接着转为惊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乱的想要起身抽出阳物,奈何此时已是手足酸软,眼前灰朦朦一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他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倒在骆冰丰满的胴体上,手脚偶而抽搐两下,接着就寂然不动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骆冰淫乱的宝屄正在默默的工作着,花心贪婪地吸吮着射入的阳精,子宫颈像被疏导过的水管,畅通无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艰涩,然而,那一大泡的猪的精元,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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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不知从何时起已消散无踪,案上的红烛仍在燃烧着,床下的两人──素云无力的趴伏在章进胯下,娇靥枕在他大腿根,嘴里还半含着他的囊袋,却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驼子静静的躺着,虎目里充满了泪水,软弱的像个小孩,只有那膨胀热挺的阳具,还像怒目金刚一样,虎虎有威,而且脸色好像越来越红了……
一时间,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享尽艳福后的来喜,不时从桌下传来满足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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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月高气爽,每个人都从闷热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小镇上人声鼎沸,游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鱼同两兄弟,并肩朝着另一条街上的“太白居”酒楼行去,途经“怡春院”时,只见得人头钻动,看热闹的、打情骂俏的、卖东西的……将小街挤得寸步难行,两人自然的被挤了个一前一后。
文泰来正慢慢的往前挤时,身边一个暧昧的声音道:“大爷!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来虎目一瞪,吓得那人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缩身就……突然肩头一紧,又被拽了过去,只见“奔雷手”抬头看了义弟的背影一眼,低头和那人说了起来……
这“太白居”楼高三层,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尖峰时间,顶楼只疏落的坐着几桌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座头坐下,随意的要了几样菜、两壶酒。
文泰来连饮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很久没有听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幪面,谁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唉!若不是为了我……”
“四哥!你别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换成你是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来!来!来!别尽说些以前的事,我们喝酒!”
经过一阵子沉默之后,文泰来又猛灌了几杯,彷佛下了决心一般,紧盯着余鱼同问道:“十四弟!你觉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幪面的青巾一阵抖动,之后说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来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静贤淑,对四哥又是一往情深,会里每个人都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这叫我怎么说呢?老十四!你对我的大恩……”
“四哥!别再说下去了!我们兄弟义气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们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来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唉……“义字当头”,红花会的两条好汉终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谁管他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第八章 阴阳错 俏李逵夜店失身
红花会群雄兴高采烈的聚在船舱里聊着,支舵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骆冰的案件也有了暂时的交待,进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尝”等人去负责。
陈家洛只感到无比的轻松,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飞往大漠,“翠羽黄衫”的倩影袭上心头,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头看到章进萎靡的缩在角落里,便关切的问道:“十哥!你不碍事吧?”
“总舵主!别理他!这小子前几日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个什么“赛貂蝉”折腾成这副龟模样,我还真想揍他两下呢!”文泰来声若洪钟的接口道。
原来他和余鱼同两人,昨夜酩酊大醉,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陈家洛通知众人准备离开时,许久都不见驼子出来,大伙儿才拥到他房里一看,竟然还窝在床上起不来,神情萎顿不堪,追问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说──去嫖妓,把身子玩虚了……
这种事在会里倒也不忌,大伙儿取笑一阵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妇向来就很关心这个义弟,想起因为他的贪杯误事,害得骆冰几乎受辱,才会火冒三丈的大骂出口。
这时候,周绮从船舱外低头走了进来,咯咯笑道:“什么事让四哥发这么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过妻子,赶紧把话题给叉开了。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 *** *** ***
骆冰轻倚在船桅下,望着滔滔的长江水,脑中的思绪也像波涛般翻滚着……
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好像从一个浪漫的、荒唐的怪梦中醒来,发现全身赤裸裸的,身上压着一个也是一丝不挂的丑陋男子,惊叫一声之后赶紧推身而起,这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从阴户里也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精液,雪白的大腿上更是殷红一片。
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气绝,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布单,不禁惊恐的叫道:“天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让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几乎在同时,她看到章进他们,也听到了驼子沙哑的呼唤:“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骆冰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推开已昏睡过去的董素云,搂着章进一迭声的问道:“十弟!十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当她从驼子口中获悉了全部经过之后,不由软坐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的念道:“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我被猪干了!……我……居然和一只畜生交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着一声长嚎,两手死劲的搥打着章进,直哭得风云变色,好半晌之后,才漠然的起身寻找衣物,再也不理会驼子。
但是善良、心软的骆冰,最后还是禁不住章进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用的,甚至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用肉屄替他套弄出精来。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数倍有余的浓精,也尽数被她饥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骆冰,不但未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见照人。
稍作休息之后,骆冰一方面等待章进恢复,一方面收拾着残局,直到将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后返回客栈。
此时强烈的江风,将骆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丰满浮凸的胴体上,更显得胸前的伟大。心砚贪婪的盯了几眼之后,轻声的问道:“姐!
妳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砚!……没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姐……妳……我……”
“嗯……怎么啦?”
“姐!妳……妳昨夜和十当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你们回来……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来,昨夜陈家洛带着心砚很早就回来,他对会中几位哥哥向来敬重有加,一看整间厢房无人,也不多作理会,自去休息去了。
心砚自从认了骆冰这个姐姐之后,对她特别的关心,躲在卧房里一直留意外边的动静──徐天宏夫妇回来了,“奔雷手”兄弟回来了,一直到快午夜时,才看到章进蹒跚的晃了进来,却不见骆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点不安,骆冰已快步行了过来,并且很快的闪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这一晚,他失眠了!脑中尽是无边的幻想与遐思……
骆冰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首看着心砚道:“砚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极端不要脸的事,你……你是不是还认我?”
一阵短暂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唉!我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对一个……”
“姐!妳别说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妳知道──妳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没有妳,不管妳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着心砚澄澈的双眸,她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
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啷跌了过来,内心激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喔……砚弟!好弟弟!
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着丰耸的酥胸,一只手也顺势对着另一个乳房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 *** *** ***
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径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时渐寒。
这一日,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子,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后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和文泰来要了。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肉体交欢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妳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径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借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 *** *** ***
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铺上去,但是,体内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沟……
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摀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蜜穴里去,乳房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飘浮、晃动着……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坚挺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樱唇与对方两舌交缠、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交媾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呻吟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妳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妳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妳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妳肉体的诱惑,在妳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妳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妳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
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
“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
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第九章 情难舍 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径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着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
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干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 *** *** ***
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阴唇,将肿胀的龟头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
一声已齐根没入了肉穴。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阴道,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肉棒在嫩屄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阴户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淫水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肉棍在肥屄里快速的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肉体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肉体,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阴道里的阳具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
“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骆冰用力的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
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屌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余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肉棒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
*** *** *** ***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 *** *** ***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径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屄,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 *** *** ***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
“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
“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费力的就肏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
“好妹子!妳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妳,妳看妳!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 *** *** ***
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啷,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
“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阴唇,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第十章 伺病榻 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它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 *** *** ***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 *** *** ***
另方面,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吶喊道:
“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妳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
“唉!冰妹,妳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后妳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
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
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 *** *** ***
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它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染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春光,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 *** *** ***
骆冰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性爱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上床的,昨夜发生的事反复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搁在桌上,蹑着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视着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后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
正当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吶吶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妳终于醒了,真担心死我们!大夫说妳只是感染了风寒,可是妳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伙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妳饿不饿?我给妳熬了一碗“甘贝鸡粥”
还热着呢!或是妳想先把药喝了?”
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着眼角滚滚滑下,当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抓住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慌乱的说道:
“姐!妳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妳的脸,妳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条嫩藕般的手臂。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着她的螓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妳!
我要妳!我一辈子都要妳!……妳……妳……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妳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地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眸含泪的强笑着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误你!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着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着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得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后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后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床上,拿着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妳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说完立即羞涩地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乳房时,不觉“嘓”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赤裸、滑腻的肌肤,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棍将裤裆顶得老高。
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饱满、尖挺的酥胸,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肉体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阴阜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阴唇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像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吸吮着,黏腻若有水声。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暡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妳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肉欲的诱惑,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樱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子,微笑着说道:“姐!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妳快点好起来,妳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妳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乳房,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妳……”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
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妳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乳房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第十一章 临厄运 俏寡妇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干后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大腿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 *** *** ***
“虎威镳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时分,一条黑影如狸猫般迅捷的在屋顶上几个起落之后,“飕”的一声,径向后院一座二层绣楼窜去,只见他在回廊上略一审视,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贴在门上微一用力,便轻巧的闪身而入,来人似乎对环境颇为熟悉,一下就摸进内室,站在罗帐外,盯视着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赛桂英”叶秋雨这两天心情特别低落,也许是天气吧!深秋的落索,特别引人愁思,眼看着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谁能够了解──一个才花信年华的少妇,日日对着深寂的空闺,泪湿头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虚、难熬?
昨夜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两人在床榻上的恩爱──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温热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肿胀突起的乳头,弄得自己骚痒难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热挺翘的肉茎,将它导入淫汁四溢的蜜穴,还主动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这一切绮妮的回忆,使得叶秋雨临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进肉屄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阴精之后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侧着身子朝里,锦被只盖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连着半边丰耸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这片美景上,只见两瓣蜜唇紧含着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乌黑的阴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隐约中好像还湿得发亮,粉弯雪股处处可见淫水流过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一点也不怕惊醒梦中人,翻身上床之后立即将小腹紧顶着“赛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颈吻去。
叶秋雨虽然倦极而眠并且深深的作着春梦,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搂着,桃源洞口也顶着一支热腾腾的硬物,直觉的就想挣扎、大叫的时候,耳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别叫!宝贝!还记得我吗?你不会想惊动莫老头吧!嘿!嘿!我可是无所谓,老子想走,任谁也拦不住。怎么!才不过年余不见,这么快就把老情人给忘啦?”
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身躯不由微微发抖起来,颤声的问道:“是你?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怎么……”
“没错!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说: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会想我,所以我就来啰!……嘿!嘿!我说得没错吧?你看这是什么?都湿成这样了!”
夜行人一边说着,一边拿食、拇二指捻弄叶秋雨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颈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缓缓的延着蜜穴肉缝抽动,有时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没入阴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来,依旧不疾不徐的在淫洞外磨擦。
很快的“赛桂英”的情欲被撩拨起来,久旷的身躯作出饥渴的真实反应,所以当夜行人从她胯下抹出满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时,不由得羞红了双颊,但是她深知对方的厉害,乘着理智还很清醒,颤声的哀求道:
“哥!你饶了我吧!念在当时我很听话,你说过:只要我乖,就不会再来为难我的,怎么你把它给忘了?”
“好!小宝贝!你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来传达主上的几句话,顺便疼一疼你,只要你还是那么听话,咱们今天就不作那“苏三起解”。”
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急急的说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听话,你……你……先把手拿开好吗?”
夜行人嘿嘿冷笑两声,放开了她的身子,说道:“小骚屄!还想拿贞节牌坊不成?我来的时后怎么看见你把手指插进骚屄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鸡巴,你就别再装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个地方没玩过?只怕你有几根屄毛,你那死老公都没我清楚呢!”
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嘤嘤的啜泣起来,听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头来,怒声说道:“住口!不许你侮辱亡夫!当初要不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干出那么无耻的事来,你……你……你给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觉心痒起来,也不答话,反身就压了上去,对着她的樱唇吻去,两手穿进睡袍底下,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抚摸,更紧按住肥肿的肉穴在阴蒂上一阵揉磨。
叶秋雨起先奋力的挣扎,奈何对方灵活的舌头好像裹了蜜一样,令人舍不得松开,那魔掌过处似乎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上移动着,舒服的不得了,肉穴处更传来一波波颤栗的快感,淫水像无止尽的涌泉,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内心不由暗暗叹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恶魔!随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窜烧的野火四处漫延开来,小室的温度急遽上升,锦被不知何时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烂,两条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叶秋雨表现得更加放浪、饥渴,一条玉臂紧勾着对方脖子,小嘴吸吮着对方的舌头,鼻息咻咻,另一只玉手紧握住粗硬的肉棍用力的捋动着,不时将它拿去与蜜唇磨擦……
终于夜行人挣脱了她唇舌的纠缠,抬起身来,两手揪住饱满的双峰,腰臀同时使劲,粗大的阳具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肉洞,如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叶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屁股,配合着肉棒的进出,让肉穴一下下的顶撞淫根,一时之间只听到“啪!啪!”的小腹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清晰可闻。
渐渐地“赛桂英”的小嘴里传出了断续的呻吟,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亲哥哥!肏死我了!……喔!喔!……撞到……花心了!啊……啊……啊!不行了!……亲丈夫!妹妹丢给你了!……嗯……嗯……啊……”
只见她在一阵抽慉之后,两手死死的搂着对方的屁股,身躯紧绷,接着一声长长的太息,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几乎不分先后的,夜行人在几下快速的冲刺之后,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一粒大奶,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顶,马眼紧吻着子宫口也喷出一股浓精来。
*** *** *** ***
激情过后,夜行人紧搂着“赛桂英”的娇躯,手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丰奶,笑着说道:“浪蹄子!喂饱了你没有啊?想不想再来个“过三关”
呢?”
叶秋雨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还来!
再说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你说一说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几声干笑之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我办不到!……啊……好痛!”
原来夜行人听得“赛桂英”拒绝了他的话,便狠狠的将她的乳房用力捋了下去,立时红肿起来,接着沉声说道:“你最好识相点!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传得街知巷闻吧?乖乖听话!日后自有你的好处!哥哥也会常来疼你的。”
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你个鸡巴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阴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
第十二章 天意乖 命运淫弄未亡人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明显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快捷方式,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阴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门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胆子没啦?你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日一路将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啧!啧!你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
凉亭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你忘啦!那时帮你痾尿,擦没两下子,肉洞里的骚水就流得比放的尿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穴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阴摸乳,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苟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来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你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逼去。小小的凉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
“臭娘们!老子足足等了你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你、让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你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你不想让你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你能走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
“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到她身后,一手揽住她纤腰,一手就从夹袄的斜襟插入,隔衣对着丰满的乳房狂搓猛揉,同时低下头就着那娇小莹白的耳珠子,拿舌头去含吸舔吮。一阵子后,揽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丰隆的耻丘,隔着裤子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起来,很快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湿的热气。
道人阴阴的笑了,抽出在酥胸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里面竟然赤裸裸的,粗黑的肉屌正在一抖一翘的抖动着,他抓过“赛桂英”的小手,让她紧紧握着棍身撸动,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带,直接就从衣下伸入,捧着光滑赤裸的乳球,在乳蒂上挟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由裤头插下去,在毛茸茸的阴户上一阵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淫液淋淋的蜜穴,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叶秋雨,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头的羞愤远远压过肉体的反应。虽然,手里头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却反而有将它一把折断的冲动,可是她不敢这么做,还是僵硬的在套弄着,另方面则极力抵抗着从肉体上所带来的诱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从敏感的耳垂到隐密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正不断的挑动着沉睡的神经,灵与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交战着……
正当她颓然的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势已不容她再犹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挣开道人的搂抱,径自往石桌上一躺,恨声的说道:
“来吧!你想泄火是吗?要干就快点!我只当给野狗啃了!老娘时间不多,韩爷说过今晚要来吃饭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来啊!快点!……”
说完身躯动也不动,芳心则是剧烈的跳动着,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叶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窃喜可以一逞兽欲,乍闻此言,脸上神色立时阴晴不定,好半晌之后,才一掌拍向桌面,狞声的说道:
“好!骚娘们!抬出姓韩的小子来吓我?也罢!今天我姑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放你一马,不过……嘿!嘿!总坛已有指示,十天之内你必须将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否则到时本座可以自由处置,到时就有的你好看!……哪!这玩意可以帮帮你,用不用悉听尊便,你好自为之!”
说完丢下一物在叶秋雨的小腹上,回头一个纵身出了凉亭,像大鸟般隐没在夜色里。
“赛桂英”吁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她从对方的言语中发现──此人在这个神秘的组织中地位并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间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险一试,总算暂时脱过被淫辱的命运。但是道人临走时所说的话,又让她深深的发起愁来,随手拿起肚子上的东西一看,只见是一个白色的小磁瓶,写着“春药”两字,不觉间给愣住了。
*** *** *** ***
从“清凉观”回来已经过了一周,“赛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觉得太阳的起落好像加了“风火轮”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从晌午起,就一个人跑到花园里沉思,几次掏出怀中的小瓶盯视良久,总是摇了摇头、叹口气,又将它放回了怀中。此时她正俯视着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镜的水面上一张憔悴而不失清丽的脸庞,彷佛清楚的可以看见发黑、深陷的眼眶,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几天出现过,夫婿“小孟尝”莫广平好似有无穷精力,时时需索,不分昼夜的拉着她狂肏猛干,最后还是被公公暗地里叫去训斥一番之后才收敛许多,那时就是两人的“熊猫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馅。
没想到这次连续几天的无法入眠,同样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想到亡夫,“赛桂英”不能不忆起他临终的遗言:“替我……好……好……照顾我……爹!”这时候几滴泪珠不知不觉间滑落井底,激起一阵涟漪,击散了她的脸,也粉碎了她的彷徨。
叶秋雨掏出怀中的玉瓶,毫不犹豫的掷入了井里,心里头暗暗祷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爹受到伤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叶秋雨感到无比的轻松,三天后的事她已决心勇敢的去面对,当她踏出园门时,往日英姿飒爽的“赛桂英”又回来了。
*** *** *** ***
在“清凉观”后山的密林里,叶秋雨浑身赤裸裸的被绑着,身躯悬空,四肢大张,分别被四条粗绳系在四棵树上,隐秘的私处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阴毛掩映下,有着无比的魅惑,而嫣红小巧的乳头点缀在白嫩丰满的乳房上,寒风中更展现出它的硬挺。
这时候她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道人,后者也正用着色眯眯的眼光,肆意的奸淫着她诱人的胴体,嘴里啧啧有声的道:
“这么难得的肉体白白放在家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爷我就作个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锄一锄,啧啧!你看!
草都这么长了!”说着,就拿五根手指在毛发蓊郁的耻丘上梳理起来。
“呸!”叶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时开口骂道:“恶贼!老娘今天已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干脆一点!只有硬不起来的男人才会这么折磨人,人家韩爷比你强多了!”
道人脸色一变,一声不作的脱下了道袍,拿着硬梆梆、粗大的阳具往阴户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阴唇上一根根窜起的阴毛,狞声说道:“臭屄!你给我好好看着!……硬不硬得起来!说呀!说呀!”一边说着,一边将蜜唇上的阴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来,同时肉棍仍然持续的敲击着阴门。
很快地叶秋雨的阴唇变得又红又肿,毛根处沁出点点血迹,但是同样的肉缝里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当肉棒敲下去时,开始发出“嗤嗤”的水声,而龟头上也不时拉起长长的淫丝……
道人看了,立时冲动的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两只大手捧着叶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挤,不多时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赛桂英”此时表现得无比的坚强,打从一大早这个道士直接闯入镖局,当着“笑孟尝”的面,托词说要与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细节,约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与敌共亡的决心,没想到才走到半路,敌人就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现在只能任凭摆布。
所以她想在言词上不断地刺激对方,最好一刀将她杀了,胜过被污辱,谁料到此人变态若此;无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强忍着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骂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绑起来喝屄水,你有什么能耐?老娘跟白痴搞都比跟你舒服,你这没有三斧头的变态佬!”
道士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嘴硬,闻言缓缓站起身来,阴阴的笑道:“嘿!
嘿!小骚屄!你大概没听过我“千手灵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话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动求我肏你,我从此退出江湖!”说完狠狠的将叶秋雨的奶头用力拧了一下,“哎呀!”叶秋雨只觉痛彻心肺,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痛的感觉尚未消失的时候,身上各处已传来了麻痒的感觉,只见袁天化运手如飞,两个手掌在“赛桂英”嫩滑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几乎无处不到。开始的时候还可以见到掌影,渐渐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赤裸的娇躯上。
叶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侵袭,不单是耳孔、乳房、小腹、屁股……就光只淫屄一处──那耻丘上好像有东西在搔扒、阴蒂上更是时轻时重的被揉磨着、两瓣唇肉被不停的拨弄、阴道里更好像有几根手指进进出出,还不时弹击着花心,她无法想象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双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赛桂英”已是肤色泛红、鼻息咻咻、身躯像蛇一般的扭动着,喉咙里“嘓嘓”作响,像海啸般的快感扑天盖地而来,高潮已悄悄的来了两次,蜜壶里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湿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紧闭着双眼,贝齿将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但是快感的余波仍然荡漾着,肉体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虚。叶秋雨悄悄睁开眼来,只见袁天化手里拿着一根拂尘,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讥嘲的说道:
“浪货!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爷用大鸡巴让你爽上天啊?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样?你只要叫声亲哥哥,我马上就插进去,ㄣ……”
说时,故意将个大肉棒在阴缝上来回磨擦,很快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变得油光滑亮,叶秋雨将头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耸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急遽地起伏着。
袁道士看她这么倔强,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缓缓将拂尘柄插入湿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后轻轻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点击到花心,更拿着垂下来的尘尾,来回的搔着一开一合的菊蕾。
数十下之后,“赛桂英”的喉头开始发出低沉、断续但是悠长的呻吟声,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正向外吐着气;袁天化大喜,一边加紧手边的动作,一边握住自己的肉棍套弄起来。
正当两个人都快到忍耐的极限时,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大师兄!不要忘了门规啊!”
话落,一个头带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脸汉子已落在两人身边,两眼盯视着“千手灵官”,一双手已毫不避嫌的在叶秋雨光滑赤裸的胴体上抚摸起来。袁天化停下动作,讪讪的叫了声“韩师弟!”然后一边狼狈的抓起衣物,一边辩白似的说道:
“我……我关心叶女侠的任务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所以请她来问一问,我……我们……你别……”
来人单手一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直走到他面前几步,语音铿锵的说道:“大师兄!你只是一名“寻花使者”,照规定是不能和“百花”见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约“百花”中人,又企图凌辱,这……师兄啊!师兄!你叫我怎么帮你?门规森严啊!”
“千手灵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头如蒜的求道:“韩师弟!
我知道错了!念在同门的份上,你饶了我这遭吧!只要你不说,上面是不会知道的,求求你了!”
白面汉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起来吧!我韩超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只是我身为“探花使者”负有汇报一切的责任,这……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更何况叶女侠身负本门重任,上头是非常重视的,她……”边说边向着袁天化使眼色。
“千手灵官”会意,立刻膝行着向叶秋雨爬去,惶恐的说道:“叶女侠!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也是不停的磕头,对于近在咫尺,依然赤裸的粉弯雪股、丘壑小溪已是视如未睹。
叶秋雨在韩超现身时,不知什么缘故,泪水就已奔腾而出,虽然明知道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对着这个丈夫之外第一次夺去她贞节的人,下意识里又有着莫名的依恋,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梦回时不时的会想起他,在丈夫死后尤其厉害,那个晚上又不知羞的与其欢好,与其说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不如说是藉口一偿肉欲的相思;现在更好像是遇见至亲般的喜悦,看着“千手灵官”高大的身形像半截铁塔似的跪在那里,打从心里鄙视他,恨不得立即见不到这个人,因此厌恶的将头别向一边。
韩超见状,对着袁天化说道:“大师兄!叶女侠已答应不追究了!只要她不说,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你赶快走吧!省得呆会儿她后悔!”
“千手灵官”一言不发的冲天而起,向着林外飞掠而去,转身时,脸上带着狰狞的恨意。
韩超默默的盯着眼前赤裸的美体,脸上带着捉狭的笑意,叶秋雨羞赧的娇嗔道:“人家冷死了!还不放我下来!”
韩超听她带着撒娇的口气,心下暗喜,脸上神色不动的将她四肢解了下来,脱下大氅披在叶秋雨裸露的玉体上,轻揉着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啧啧!大师兄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痛吗?我帮你揉揉!”
叶秋雨心中一酸,眼泪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来,软弱的倚在韩超身上,抽曀的说道:“他……他好变态!……他不是人!……”
韩超左手紧搂着她的娇躯,右手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揉着,渐渐的顺着赤裸光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后停留在挺耸的乳房上,捻弄着依然硬突的奶头;本来搂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摆,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磨娑,中指时轻时重的按着菊蕾,甚至插入湿濡的蜜穴抠挖。叶秋雨“嘤咛”一声,两条玉腿不安的交互摆动,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翘得老高的肉棒,隔着裤子捋弄起来,暂熄的欲火又熊熊烧起,而且更为剧烈。
只见叶秋雨主动的蹲下身来,急乎乎的脱下韩超的裤子,当粗硕的肉棍弹出来时,“嘓”的一声,清楚的听到她咽下一口饥渴的唾沫,樱口一张,就着龟头含吮起来,啾啾有声。韩超奇于她今日的大胆、主动,开心的配合她的吞吐,肉棍一下下的在叶秋雨小嘴里抽送,两人的情绪一下子都高昂到极点。
韩超只觉得龟头上的酸麻越来越盛,忍不住紧紧按着叶秋雨的头,屁股加速耸动,肉棒快速的在她小嘴里进出。终于在狠命一顶之后,强劲的精液在喉头喷发,射向食道深处、溢满了口腔,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赛桂英”似乎太久没有尝到男人的精液,大口吞下之外,还贪婪的吸吮着肉棒上残余的精水。韩超看她放荡的像个淫妇,忍不住打趣的道:
“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这玩意儿?当初你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还吐得稀哩哗啦的……哎!哎!别咬!别咬!不说了!不说了!……”
“赛桂英”娇媚的白了韩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软的阳具不停地撸动。韩超知道她仍然欲求不满,轻轻的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腰,将两只手指送入她阴道里抽插,暂解她的饥渴,一面柔声的说道:
“小宝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紧一点,办妥了这事,我跟上头说一声,以后就可以跟你双宿双飞,你爱我什么时候肏你都行。”
“赛桂英”一听此言,欲火当场熄了一半,嚅嚅的说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吗?我正想告诉你,我真的办不到,你们说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诱我公公作那苟且之事,到底你们想要作什么?哥!我求求你!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在说话的当时,叶秋雨突然想起刚才韩超师兄弟的对话,隐约感到武林中已出现一个神秘的集团,似乎蕴酿着极大的阴谋,脑中电转之下,心里暗暗有了一个决定。
此时只听到韩超怒声的说道:“不行!这是上头交待的第一任务,要是没有做到我们俩就惨了!……”
“ㄣ……上头!上头!上头是谁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说去!”叶秋雨昵声的接口道,同时拿丰满的胸脯去揉擦对方的臂膀。
“唉!”韩超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宝贝!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上头你也……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要办成!否则到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
咦!对了!是谁跟你说期限到昨天的?”
叶秋雨听到对方已有警觉,并且口气开始不善,立即乖觉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将一条雪白的大腿盘向韩超的腰际,玉手在肉棍上套弄了几下之后,将它导向玉户,拿龟头在红嫩湿润的两瓣阴唇上磨擦几下之后,站着的脚尖轻轻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声,粗黑的肉屌已陷入阴道深处,圆臀也开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来,同时妖媚的说道:
“嗯……亲哥哥!不要再说了!妹妹下面痒死了!你的肉棍硬了,赶快肏肏人家嘛!哎唷!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喔!喔!喔!……好哥哥!用力!……哎!……插死妹妹的浪穴!……喔!喔!……啊……”
韩超这时已将叶秋雨压在地下,正奋力地抽插着,听到她满嘴的淫声浪语,认为只要将她的淫洞喂饱,再多用言语说服,一定会乖乖的完成任务,因此,一边打起精神,卖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床上功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小骚屄!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你想……想……莫老头已经好……久没有肏……屄了,他家又三代……单传,你只要放……开一点,说不定会……给……他生个儿……子,他不感激死……你才怪!……你的屄……又有得屌……插,这么爽的差使……你还……犹豫什么?嗯?……我插!……我……插烂你这个骚屄……”
淫乱的野合在密林里持续的进行,恶毒的阴谋像交媾时淌出的淫水,正四下漫延着,“清凉观”响起了晚课的钟声,能敲醒在欲海中沉迷的男女吗?
第十三章 失晚节 半百英雄悔扒灰
在“虎威镖局”的书房里,“笑孟尝”莫尚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正仔细的擦拭着手上一块缺了角的玉佩,脸上已不见了平日惯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与落莫,今天是他唯一的爱子“小孟尝”莫广平的周年忌日,他还清楚的记得:
一年前的今天,儿子英姿勃发的对着他说:“爹!您放心!我一定赶在小年夜之前回来,给您作五十岁大寿,这里离开封不算太远,这趟镖又轻松,没有镖车、也不用趟子手,我和李镖头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绝对不会误事的!”
说完还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亲自护送的一对“七彩琉璃瓶”,封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说起来价值并不是很高,可是客人说这是传家宝,里面还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并且又出了很好的价钱,所以当时并没有仔细的检视就收下了;对方也很诚恳的说道:
“我听闻武林中流传着一句话,说是——“江南慕容半边天,难抵金陵两孟尝”,久闻莫老镖头父子大名,这回这么一样小东西实在不敢劳动老镖头大驾,但是它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镖头亲自护送,酬劳上我可以再多付一点。”
原来这莫广平无论是相貌、身材都与乃父相似,就连声音、动作也有九成接近,父子俩同样喜穿白衣,个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尝”称之,那年才二十八岁,犹有青年心性,所以听得对方恭维之词,禁不住沾沾自喜,当场就答应下来。
谁知出行当天还不到黄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整个后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焦黑,上面还沾满了铁莲子、铁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当时他只挣扎着对着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费力的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颤抖的交到“笑孟尝”手中,喊了一声“爹!寿……寿……”就断了气。
根据同行的镖师回报:出事地点是在离金陵城约八十余里路的地方,四周非常空旷,只有在离官道数十丈远处有一片半亩大小的桃林,当时他们正在休息,他到林子里小解,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大响,回头一看,莫广平已躺卧在血泊中,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吓得他赶紧将少主人送回镖局。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江南武林,红花会及一些相好的帮派、亲朋倾力的调查了一阵子,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
“笑孟尝”不胜稀嘘的叹了一口气,眼眶里已浮现泪光。这时候只见“六月飞霜”易守节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莫尚义施礼道:
“舵主!”胜宝斋“李老板派人过来说: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点过去,他们家二姑奶奶已从江北到了,想先与您见个面,……您又想起平少爷了?”
莫尚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守节!今儿个日子特殊一点罢了!……哦!对了!通知桂英没有?”
“少奶奶说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怜的孩子!难为她了!……唉!也许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节叉开话题,道:“舵主!李家为什么偏偏要挑选今天这个日子呢?他们……”
莫尚义摆了摆手,叹口气说道:“守节!你不要多心!不会的!这只是巧合罢了!振鹏和我几十年老兄弟,再说琳儿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唉!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笑孟尝”的思绪好像又飞回到往事里……三十年前他刚设立镳局时,李振鹏已是东城最大的古玩店“胜宝斋”的老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两人逐渐成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连带着两家也成为通家之好。
这李振鹏有一位小他十岁的妹妹云姑,从小就不让须眉,向往武林生活,当两家相熟之后,便不时的缠着莫尚义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却暗生情愫,态度十分大胆,不时的纠缠,逼得“笑孟尝”经常要藉词离开一阵子,直到她嫁给了庆亲王的护卫领班“霸王枪”萧布之后,才断了来往;可是这莫、李两家的儿女,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的好,双方父母也有意日后结为秦晋。
哪知道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得事情起了变化——首先,“笑孟尝”的妻子独孤瑛红突然得了急诊病故,那年莫广平才十三岁,第二年就被“衡山剑隐”收为关门弟子,一去四载,回来时身旁陪着一位丽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赛桂英”叶秋雨。那一次见面就给“笑孟尝”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这叶秋雨笑起来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个月的作客期间,“笑孟尝”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又活络了起来。
当叶秋雨离开以后,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时的来找莫广平,很快的两个人又回复到像儿时般的亲密,然而过了两年,李振鹏暗示可以去提亲时,莫广平却表示他对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结为夫妇,并且要求要和叶秋雨成亲。
当时“笑孟尝”本想以“赛桂英”的年纪足足大了三岁而加以反对,依莫广平的事亲至孝,相信他会遵从父亲的安排,可是“笑孟尝”私心底却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叶秋雨,或许他是想从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这也是别人不明白,为什么他平时不唤媳妇的名字,而以“桂英”称之的缘故),所以最后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这李如琳却从此之后不再谈论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样常来走动,和叶秋雨也成了闺中密友,当莫广平遇害身亡时,同样的也表现得恸不欲生,哪知时隔一年之后突然传出了婚讯,而且成亲的日期就在莫广平的忌日这一天。
*** *** *** ***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该走了?”
“六月飞霜”一连串的叫声将“笑孟尝”从沉思里唤了回来,对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尽想着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唉!守节!我们快走吧!我还是证婚人呢!”
这时候,在后院小楼底下的一间大房里,“赛桂英”叶秋雨正看着一幅未完成的字帖,无声的在饮泣着。这里是孟广平生前最喜欢静思、写字的地方,中间和花园隔着一个天井,今天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个棚子,现在法事早已经结束了,亲友们也都散去,只剩下一个老仆妇还陪着在一旁垂泪。她是当年孟广平出生时请来的乳娘张妈,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现在她看着叶秋雨悲恸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
“少奶奶!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少爷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心疼的,你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你热些点心好吗?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啊!”
叶秋雨泪眼模糊的环视了整间书房一眼,自从丈夫死后,房里的东西都没有移动过,书桌右手边一个檀木柜子,上面摆满了李家赠送的古玩珍品,柜子后面有一张软榻,被褥依然整齐的摆在那里;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回廊的通道出入。
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么?
变吧!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
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你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点……”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 *** *** ***
“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软绵绵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
“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胯下,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
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丰满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摩擦,更不时将私处用力的挤压硬挺的男根,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肉体,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小腹上叉入裤裆,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肉棍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香舌对着龟头、马眼一阵舔弄之后,顺着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的螓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玉腿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大奶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屄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阴道肉壁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阳精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肉棒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肉棍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玉腿,用两根玉指剥开淫穴的蜜唇,对准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龟头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呻吟,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骚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肏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肉茎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肏得淫水四溅、浪语不绝,阴精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欲火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肌肤,“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
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肉体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
“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肉体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她软滑、肥胀的丰乳,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情欲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
被压制的肉欲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迭,交叉、重迭……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樱唇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
“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第十四章 探隐密 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肉体,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刹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你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你忍着点,我现在就替你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
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肉体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淫靡苟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欢。
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肉体,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搓揉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比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 *** *** ***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赤裸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你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你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
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唉!桂英,你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对不起你!……
我……”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你……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
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苟活下去,你还年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巨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淫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你回来,又如何要挟于你?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你……”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爹!您过来……”
“咄!桂英,你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耻,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摆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丛生的阴毛在隆起的阴阜上各展姿态,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私处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
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桂英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哪里?你……你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小腹下方杂乱的阴毛,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请您将头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骚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淫洞外,秽迹斑斑、精痕处处,一夜风流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
“笑孟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私处,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玉腿,一手仍然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床上碗里的醋慢慢地涂抹在两条大腿内侧,然后无限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地蹲下身去,对着媳妇的大腿左右吹气,一会儿后,只见抹醋的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肤甫一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你先将裤子穿好!我……我在外间等你!”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苟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你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你可知晓?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奸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你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
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你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你……你……”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 *** *** ***
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着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丰满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肉棍,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头一下变得硬挺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尝”的胸膛和乳头,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肉棍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阳具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孜的扬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上床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阳具,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挑逗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股热焰直透小腹,软垂的肉棍“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搓揉,大嘴在颈项、乳峰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揉捏抚弄,已是春水泛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比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满,于是像蛇一样的胴体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肉棍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龟头纳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屁股将淫汁淋漓的肉屄往她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性器……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赤裸的肉体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在宽大的床上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床上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啊……”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尝”一条漆黑粗实的肉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将那肉棍狠狠地刺穿她骚痒无比的子宫。她哼着、喘着、挤捏着肿胀的乳房、嘶咬着对方的躯体,淫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让“啪!啪!”
单调的肉击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交合乐章”,天地、人伦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肉体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喔……”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阳精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花心。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
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你吧?这就是你们老爷和少奶奶的真面目,你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穴,现在穴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床上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到脑中轰轰作响;“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妈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张妈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丰满的乳房,着急地叫道:“啊!张妈!……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赤裸诱人的肉体,闻言不情愿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双乳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逼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苟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窥我隐私!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久,只因两位正在销魂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是那么容易受人要挟么?”语落,毫无征兆的一掌击向天灵。“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掌,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转身正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销魂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面带惊恐的瑟缩在床上,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逼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
……我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难为你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你……你……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床上,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言。
*** *** *** ***
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第十五章 遇三魔 鸳鸯刀旅邸受辱
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蹄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
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以上章节见金庸先生《书剑江山》第十二回。)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径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两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下,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著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
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娇媚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交欢之后,女性肉体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熟妇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手淫,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奸淫着骆冰的肉体,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屄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肉欲隐藏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淫欲深渊(详情请见《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一部),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淫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
“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搓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小腹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
“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
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砚此时什么淫思都不见了,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小腹、拐紧双腿极力在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便“飕”的一声,掩着小腹、护着屁股,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
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玉体,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你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发泄,上床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赤裸裸的张开两条玉腿,挺耸着毛茸茸的蜜穴,尽在眼前摇摆,小穴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肏,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鸡巴棍儿痛得像要爆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尿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茎,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间,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肉体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淫火,难以自持。而当骆冰抬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蜜唇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阴毛还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赤裸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乳沟,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他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荡妇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积的欲火。
“哎呀!糟了!这淫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淫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淫笑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肉穴,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
直撩向骆冰下阴,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雪白的玉腿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肉棍更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阳物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龟头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丰满雪嫩的乳肉挤出团团白光,更加诱人。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阳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亲热完了再走,你……”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床上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丰满的乳房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屄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一丝不挂。
然而两人连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丰满的肉体,只见她双乳抖颤、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欲火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
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诱人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
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章进后,顾不得赤身裸体,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爷对你……”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呐?”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你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干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你看看伤势吧!
你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下身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胯下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大腿旁,对着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蜜穴,四窜的阴毛有几根已倔强地从臀沟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骚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阴户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肉壁,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下身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肌肤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肉欲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感、热浪开始游走全身,沉睡的子宫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按摩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肉穴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阴唇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穴缝里流出的淫汁在穴口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阳物,狠狠地捅进那迷人的肉洞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大腿,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你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第十六章 动春心 义姐弟草屋行淫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肉棒,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穴,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你舒服吗?……我……肏得你……爽吗?……我要天……天肏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
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乳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乳房,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淫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淫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淫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户外乱戳,顶得骆冰的阴唇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肉棍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阳具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淫水喷泡着敏感的龟头,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乳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屄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淫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骚屄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屄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肉棍在嫩穴里狠狠地狂插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淫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淫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穴。
高潮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荡妇淫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
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你!”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乳房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厮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
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淫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交合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下身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阳具笔挺的紧贴着小腹,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淫水、阳精,含着龟头、顶着马眼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玉腿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阴唇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肉洞里晶莹透明的淫水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销魂窟里吻去,边想象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樱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穴,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阴蒂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肉棍,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淫水时,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肉棒,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抬,拿蜜穴口对着龟头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肏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让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借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肉棒,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小洞的嫩屄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玉腿越分越开,肥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肉棍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肏得骆冰的子宫酸胀酥麻、淫水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肏我……喔……肏……烂姐……姐的骚屄了!……啊……”一迭声的浪叫着。
快感从蜜穴深处流泻全身,阴道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痉挛之后,子宫口猛的一张,阴精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饱满、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阳物已萎瘫在阴毛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 *** *** ***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你!这位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你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我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胯下一阵乱掏,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娇声喝道:“小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奸来了!”说完“噗哧”一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听到“抓奸”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乳峰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一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风流的痕迹,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束,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母女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奸淫,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你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
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子没有一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伯母一定没事的!你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
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肉体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干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一族,伯母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出来!”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姐,你们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去摘笋子!我……”
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妹俩顿时哭成一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纤腰时,“啪!”的一掌就将他拨开,没好气的嗔骂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当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
心砚被道破心事,尴尬的将手缩回。没错!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他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对再次领受到女性肉体美妙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丰满的胴体,肆意地掏阴摸乳、插屄弄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不由讪讪一笑,脱口说道:“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
“哎呀!你说得没错!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很需要用钱,快!砚弟,我们快些回去!”
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骆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
第十七章 救金兰 魔鞭销魂戏女侠
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怕她轻易涉险,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这时候,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让骆冰心生警惕立刻顿住身形,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软绵绵的娇躯,不由两臂一紧,顺势圈住骆冰的纤腰,同时低声说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骆冰点头表示会意,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过隙缝往内窥视:
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脚正朝着窗户这边,她的两侧各站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大汉,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的阳物;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乳房也被无情的捏挤着,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着胯下另一个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动。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丈的粗壮大汉,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少妇,小腹重重的撞击着那特别饱满的肉屄……
骆冰心中暗忖道:“乖乖!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长,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么凄惨。啊……呸!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想办法救人!咦……”
原来在她思量间,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胯下的肉棍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乳房。骆冰又羞又气,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间小柴房,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个“上去”的手势,两人正想离开,这时屋内却又起了变化。
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老大,你好了没有?怎么对这种大肚婆也有兴趣?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我怕她们跑远了。”
几乎在同时间,骆玉芳也发出淫浪的哼叫声:“喔……喔……爷你……好厉害插……死浪……穴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亲……汉子你……插死我吧……嗯……嗯……啊……”
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嘿嘿!小骚货,还是我的厉害吧!啧啧!这么久没肏你……你这个浪穴又变紧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肏得你爽吗?……嗄!说!说!是谁肏得你爽?嗄!嗄!……”
“啊……啊!哎唷!爷!……爷……你……轻点!我说!我说!是你……你肏得……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们两个放开她!……他奶奶的!你这屁股蛋变大了!嗯……够肥、真滑手!”
“哦!对了!顾老二你别急,先过来摸摸这骚娘们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说的“会喷尿的小玉儿”,咱们先爽了再说!你想找的那娘们,放心!我保证她逃不了!哈哈……”
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回过身,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这时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上,两手紧紧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极力的往外弓起,不让凸起的小腹受到压迫;这大汉正一手捧着骆玉芳白嫩嫩的屁股上下抛动着,让肥屄吞吐着尚未射精的肉棍,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另外那两个汉子围在他身旁,就像两头正等着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只眼睛贪婪的瞪着骆玉芳赤裸的胴体不放,还一边在撸着各自的肉棍。
紫脸汉子正对着窗子这边说完话,便看到一个人从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骆冰姐弟俩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二魔顾金标还有谁?此时心砚一扯骆冰衣袖,率先轻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个恶贼也在,他们那么多人,我们肯定打不过!要怎么救芳姐?”心砚焦急的对着刚进来的骆冰低声说道。
骆冰这时秀眉深锁,一颗芳心乱糟糟的,闻言忧心忡忡的应道:“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真是冤家路窄,那淫贼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另外那三个人又不知是什么来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爷在这里,我们就不用这么烦了!”心砚接口说道。
“对啊!我们可以赶紧通知他们……可是……唉!这怎么来得及呢!”骆冰说完略一思索之后断然的对心砚道:“砚弟,没有时间了!现在我进去和他们周旋,你到竹林去将马给赶跑,然后发支“千里传”通知四哥他们,唉!希望他们离得并不远。”
“不!不!姐,我不能让你单独去涉险!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再说……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认识,她后来不是挺舒服的样子?”
骆冰脑中立刻浮现刚刚看到的景像,虽然一直没能看到骆玉芳的表情,但是看她冶荡、主动的样子,还有那令人心跳的浪叫声,心里不由开始怀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内情。
心砚本来紧紧的抱住义姐不让她离开,现在看骆冰似乎是被他的话打动了,便打铁趁热的怂恿道:“我们和芳姐认识的日子不长,或许她别有隐衷,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说不定她更不喜欢。再说那恶人在里面,看到你一定不会放过的,真和他打又无异以卵击石,不如在他们还没发现前我们赶快走吧!”
骆冰闻言轻轻挣开心砚的拥抱,正色的说道:“砚弟,你怎么可以有这个念头!“扶危济困”是侠义道的本分,我们“红花会”里更没有“弃友而逃”的懦夫!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后能成为人人景仰的侠士,你……”
话还没说完已看到心砚额上汗水涔涔,羞愧得满脸通红,骆冰心有不忍的停下未说完的话,疼惜地替他将汗水抹去。
正要开口,心砚已抬头坚定的说道:“姐,你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单独去冒险!这样好了:我先偷偷的去将马骑跑,引他们来追,你再伺机进去救人,我绕一圈之后再回来接应你;但是如果他们不上当,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硬闯!要上,我们姐弟俩一起上,无论吉凶都要在一块儿!”
看着心砚迫切渴望的眼神,骆冰感动地点了点头,姐弟俩紧紧相拥了一下,约好会合的方向之后便分头行事。
*** *** *** ***
心砚绕进竹林里,果然看到竹节上绑着四匹马,其中一匹毛色墨黑,神骏非常,他将缰绳解开,跳上黑马马背,一声呼哨之后,牵着另外三匹泼辣辣的就向林外冲去,身后立刻传来吆喝、怒骂的叫吼声。他死命地催夹马腹,跑没多远就感到手中的缰绳传来越来越大的拉力,显然身后另外三匹马儿的速度跟不上,不得已跳下马来,抽出匕首照着那三匹马的马股一戳,马儿吃痛,惊嘶一声之后各自跑开了,然而就这一耽搁,后面已传来清晰的叫骂声,当前一道身影飞快的接近,吓得心砚赶紧跳上马背,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开。
骆冰隐身在屋后,当竹林里传来骚动时,只听得两人同声叫道:“不好!有人偷马!”另外一个声音接口吩咐道:“快追!小五!你留下来!给我好好看着这娘们!”然后便觊见三道身影从屋里冲出来,一路叫骂着追去,渐至不闻。
骆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内一瞧:只见留下来的是其中一个白脸汉子,他正迫不及待的抬起骆玉芳的一条大腿,挺着直翘翘的阳物就往她小屄里插,满脸淫笑的说道:“嘿嘿!大妹子,现在轮到哥哥来疼你了。哈!正好,送你一个“马后炮”。”
骆玉芳秀发披散在脸上,不言不动,两手紧护着小腹,任由对方的肉棍不断地在自己的阴穴里冲刺;骆冰再也无法忍耐,随手拾起了两块卵石,飞快绕至大门,照着对方脑门疾射而去,同时娇斥一声,执起双刀飞身扑了过去。
这个叫小五的汉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发泄欲火,由于担心时间不多,所以一上马就直起直落,将肉棒下下尽根的肏着已黏滑无比的嫩穴,两手更忙碌地玩弄着孕妇特别胀实的丰乳,一副淫欲上脑、浑然忘我的样子。所以首先被一块石子击中脸颊,当他痛呼着仰身时,硬直的肉棒“啵”的一声从淫穴里抽晃出来,带出滴滴浪水,有几点洒向正迎面扑过来的骆冰,沾上她樱唇的同时,小五的喉管已被骆冰的鸳刀划断,鸯刀也深深的刺进小腹,一声不吭的就此了帐,人倒了下去,胯下的肉棒却还直挺挺的竖在那儿,彷佛向骆冰作着无言的抗议,正好应了“人死鸡巴翘:多此一举”这句话。
骆冰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有点意外的看着地下的尸身,瞄见那黑紫紫的粗肉棍儿时,不由芳心一荡,下意识的咋了咋嘴唇,入口熟悉的咸腥味立刻使她臊红了双颊。
这时耳中传来骆玉芳哀声泣叫道:“冰姐,冰姐……你来了!我……呜……呜……”
“芳妹别再哭了,我们快走!那班贼子很快就会回来。快!”
骆冰带着义妹向着和心砚约定的方向前进,专找丛草茂密的地方走,骆玉芳身怀六甲行动非常迟缓,骆冰内心虽然焦急万分也不敢催她。姐妹俩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阵子,天色开始有点黑了下来,骆冰暗暗在祈祷着:日落之前千万别让那批恶人找到。这时候西北方传来“欷律律”一溜声响,天际爆开灿烂的烟花,骆冰高兴的叫道:“芳妹,砚弟到了!他没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谢谢你!”
一时之间她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紧抱着骆玉芳抽曀起来。姐妹俩突然之间勇气百倍、精神抖擞,前进的速度彷佛快了许多。
就在两人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小块空地时,突然从另一边的草丛里钻出两个人来,双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来人接着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是不是有缘啊?”
对方正是二魔顾金标和那紫膛脸大汉,他们各自寻回一匹马之后回到小屋,发现手下被杀,骆玉芳也逃得不见踪影,立时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后便一路寻来。原本不会相遇的,也是合该有事,他们看到了心砚的烟火之后,临时调了一个方向,终于碰上了。
顾金标喜孜孜的接着说道:“老大,她就是我说的那娘们,漂亮吧?啧啧!
你看那奶子,又大又挺!你都不知道摸起来有多爽!滑得像缎子,软绵绵的又有弹性,就像我们关外的大馒头。哇!我……”
骆冰在对方现身时已经大感不妙,暗叹功亏一匮,这时听顾金标秽言乱语,不由气得娇声怒喝道:“住口!不要脸的淫贼!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没来得及教训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给你一点颜色还道我好欺侮,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妹妹。”
“好!有个性!你以为这么做人家会领情吗?呐!看好了!”
紫膛脸大汉哈哈一笑之后接着说道:“小玉儿,还不过来!你不是要回去看你娘吗?”
骆玉芳闻言之后浑身抖个不停,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泪眼汪汪的向对方走去,经过骆冰身边时低声说道:“冰姐,对不起!我娘在他们手上,我……我……”
话没说完就哭着跑到对方身边。
骆冰被这变化惊得眼前发黑,内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扫对方三人之后,强自镇定的说道:“哼!挟持一个妇道人家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是哪条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奶奶单独斗一斗,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经探过顾金标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讨不了好,便心存侥幸的想激另一人出手。
谁知她话一说完,便听到对方二人相顾哈哈大笑,顾金标边笑边指着骆冰说道:“你这蠢婆娘!自以为聪明得挑到一个软柿子?你知道他是谁吗?我老大就是关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单魁。也好!先让你尝尝他“销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后再让我好好收拾你!”说完对着单魁说道:“老大,拜托下手轻点,这娘们我还没吃到口呢!”
单魁笑眯眯的抽出正在骆玉芳胯下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之后,对着顾金标略一颔首,便从腰里解下一条黑黝黝的软鞭,轻轻一抖,挽了两个鞭花之后对着骆冰说道:“来吧!小娘子,你想从哪里开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骆冰听完顾金标的话不觉心神大震、几欲晕厥,这“魔鞭”单魁太有名了。
他本是关外几股马贼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条蛟鞭使得出神入化,为人贪淫好色,花样百出,又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白虎”,也因此在听得怡亲王的爱妾是天生所谓“香玉白虎女”之后,便在一次皇族到热河避暑途中连闯十五道关卡,将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连续奸淫了一个月,从此在关外无法立足,一路流窜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区,据众为盗,渐成气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杀了骆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获知消息,派了郑州总兵率三千兵勇来围剿,亏得单魁武艺高强、地理熟悉,最后带了百余残众逃入邻省,藏匿在武功县境内山区的窑洞里;这次因为得到线报:项大山带着骆玉芳躲在相距不远的太白山区,所以就带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寻来。
你道他为何这般执着?只因这骆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潮时会忍不住喷出尿来,让还泡在肉穴里的阳具获得异样的快感,平添交合中的乐趣,所以单魁一直将她视若珍宝,收为禁脔,只有在赏功时偶而拿出来慰劳一下下属。
因此项大山带着她私逃,单魁怒不可遏,发誓一定要将两人抓回去,更悬了重赏,所以在几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狈不堪的顾金标,因属昔日旧友,自然就走在一块了。
这时候已由不得骆冰选择,看着对方步步进逼,庞大的身躯气势惊人,便暗中将左手短刀往里一缩,右手长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长河落日”直向对方劈去,招式才刚发动就看到眼前凭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惊得骆冰一声娇呼倒翻回去,双脚刚一落地,“啪!啪!”两声脆响中棉絮纷飞,耳内听得单魁怪叫道:“让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么亵衣?”不觉低头一看:
胸前的棉衣已整齐的被点开一个碗大的破洞,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尖挺的乳峰在摆脱束缚后,从洞口挤出头来。骆冰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图护住前胸要害;但是接着又是两声脆响过后,只感到胸口一凉,两片同样大小的肚兜布儿已飘了开来,那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两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来,丰腴的雪乳流泻出一圈诱人的白光。
骆冰羞怒交集,赶紧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双乳,右手鸳刀招式一转,家传“百叶刀法”施展开来,刀影如轮的护住全身。奈何刁钻的鞭稍像灵活的蛇头,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缩自如,几声连响之后,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无遮掩,乌黑细长的阴毛在夕阳下迎风飘摇,看得旁观的顾金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一手插进裤裆去捋弄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手揽过身旁瑟缩不已的骆玉芳,就着她的双乳一阵狠搓猛揉。
这时只听单魁“呸”的一声咒骂道:“去他娘的!什么鸟鸡巴毛!黑漆抹乌的,难看死了!转过身去!”
语音刚落,骆冰只觉腰身一紧,人已被扯转过去,接着在连珠爆响中,整个雪白浑圆的丰臀已自由的在亲吻着空气中的冰凉。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快得让骆冰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这时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对方太远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万念俱灰的将长刀往颈上一拉……
然而事与愿违,手臂刚动,关节处已经一紧一麻,宝刀“呛啷”落地,只听单魁嘿声淫笑道:“呵呵!美人儿,好戏才刚要开锣,你怎么可以想不开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尝过滋味之后作梦都忘不了……咦?好个倔婆娘,还有这招!”
原来骆冰乘着对方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一个旋身,左手上扬,一式“袖里飞梭”短刀已如疾电奔雷般射向对方胸口,人也跟着飞身扑了过去。这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与其“坐以待辱”不如“险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间完全不顾中门大开、春光尽露,只见她:
出拳如风,娇软的雪乳弹跳跌荡,有如蹦跃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实的玉门排挞启合、恰似求珠饮露的宝蛤现唇。
这单魁以为骆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飞她手里的兵刃之后,便打算施展其毕生精研、专为玩弄妇女而修练的“销魂十三鞭”绝技,他酷嗜看着妇人在他鞭下婉转娇吟、春情勃发的样子,好满足他那变态的淫欲,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觉一缓。这时突然一道白光直袭前胸,惊得他上身赶紧后仰,险险避过,尚未回过神来骆冰已然欺身扑到,那种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也将单魁闹了个手忙脚乱。
要知道近身搏斗长鞭根本无用武之地,但是他毕竟是武学名家,只见他单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风雨”就将骆冰的双手套进鞭圈之中,同时一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骆冰的脚跟离地,被举了起来;继而他大口一张,含住恰好挺耸在眼前的一只乳房,用力的吸啃起来;同时左手自下捧住骆冰的屁股,中指往内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抠进骆冰仍然干涩的阴道里去。
骆冰本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这时两手被缚,胸乳一阵酸麻,乳头隐隐作痛,蜜穴里更是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无限屈辱,两眼一闭,珠泪滚滚落下,心中暗呼:“罢了!还是逃不过被污辱的命运,不如死了干脆!”
正想嚼舌自尽,身躯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头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惊恐地看着将鞭子抖得“啪啪”作响的单魁,一颗芳心紧张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后毫无征兆的,点点鞭影突然幻现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骆冰赶紧闭上双眼,然而想象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清脆的爆裂声一转,变成柔和的“咻咻”声。正感到有点诧异时,胸前赤裸挺突的双乳和私处的蜜唇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好像春风吻面,不觉张开眼来:
只见到一条条不断涌现的鞭影好像一缕缕的雨丝般,正绵绵不绝地在搔拂着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带,那种舒爽的感觉,随着单魁的控制,有时像毛鬃在搔扒,有时又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舔舐,无论哪一种却总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时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骆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红,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单魁的脸上浮起淫恶的嘲笑,将手中的鞭势一紧,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开始对着骆冰已经硬挺如石的乳尖和那嫣红浮凸的乳晕打转,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两下,然而对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启的蜜穴,却是如弃守的阵地般,不再照拂;这一来反而刺激得骆冰体内的欲火烧向小腹、钻入花心,子宫里不断分泌出饥饿的口涎,阴道壁发出不耐的蠕动,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动着。
正当骆冰感到胸口气闷得快要爆炸开来,而小腹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盛时,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开始对着蜜穴进攻,不断地点击着翻露在外、娇嫩如豆的阴蒂肉儿。也不知那单魁是如何练成的,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灵蛇,居然能够一而再的钻入阴道深处,去触击那开着口儿的花心,刺激得骆冰身躯不断颤抖,胯下浪水直流。
这时她的双眼迷离,彷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樱唇微启,喉咙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难过得“嘓嘓”作响,神智虽然还很清醒,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挺耸着肥臀,冀望那鞭儿能够更深入,因为那淫欲之火已烧开了蜜穴的大门,她需要更粗实的东西来塞满它。
突然之间,穴道被悄悄的解开了,立刻从骆冰的口中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娇吟,骆冰感到所有的闷气一下子渲泄开来,全身舒畅无比,但她立刻惊觉的住了口,羞惭得一下子红透耳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淫荡、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四肢也同时恢复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击仍然无休无止,任她骆冰如何的遮掩,总能寻出空隙声东击西,一再的使她顾此失彼。一时之间,女侠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躲避,虽然她紧咬着银牙不愿再发出声音来,然而敏感的身体在肉欲洪流的刺激下,发出越来越饥渴的需索,那护住下阴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摩挲着滚烫发热的嫩穴,最后更将两只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阴道里去,藉住翻滚的机会作着抽插的动作。
渐渐地,骆冰开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里,断断续续发出“嗯!”、“诶!”的哼喘声浪,忘了这是一场羞辱的游戏?还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单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导演的秘戏里,浑然不觉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两眼发光的借着月色紧盯着骆冰的阴户,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控制着她翻转抽插的角度,兴奋得像个玩着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时间、当然更不会记得不远处还有两个人,直到他们耳中传来骆玉芳的娇喘、哀叫。
“不要啊!爷!……喔……喔……嗯……嗯……啊……爷!不……要……不要啊!……”
单魁转首望去,脸一下沉了下来,心中恼怒的骂道:“好个顾老二!敢动起我的女人来了!”
原来顾金标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骆冰一步步的被凌辱,当她那雪白动人的双乳和乌黑诱人的三角地带裸露出来时,他已忍不住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同时搂过骆玉芳大肆轻薄,但是他深知单魁的个性:只要是他所喜欢的女人,除非经过他首肯,否则谁都别想染指。
因此,到最后他被骆冰淫荡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时,便悄悄的点了骆玉芳的哑穴,令她扶着树干、将屁股高高耸起,一把翻开她的长裙,将亵裤往下一拉,挺起阳具就往她小穴里送,一边偷看着骆冰她们的动静;当他发现单魁完全不理会这边的事时,便大胆地解开骆玉芳的棉衣,搓揉着她的大奶,腰股使劲地抽动起来。也许是当时太过心虚吧!所点的穴道用力不够,在一次运动中解了开来,终使得骆玉芳能够叫出声来。
这时他看到单魁已经收鞭走了过来,赶紧抽出阳具,陪笑的说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来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时忍不住才……你……你……啊!
我找那娘们去!”说完拔脚就想奔向骆冰。
这时只听单魁将手一摆,淡淡的说道:“顾老二,你急什么?到口的鸭子还怕它飞了不成?先回房子那边去吧!”
说完了也不理会顾金标,一把抱起骆玉芳,大步走到骆冰身边,略一停顿之后,伸指点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将她拦腰抱起,率先钻入草丛里去。他身躯高大魁梧,带着两个女人犹如抱着两个娃娃,轻松自如;身后的顾金标满脸懊丧的亦步亦趋。
这时候骆冰只觉羞愧得无以复加,被点了穴道的娇躯软软的倚靠在单魁厚实的胸膛上,浓浓的男性气息不断地在挑逗着她敏感的肉体,未熄的欲火彷佛又添加了新柴,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丝丝的淫水仍然源源不绝的从热烘烘的肉屄里流出,两颗奶头还是那么的肿胀难受,骆冰隐约地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芳心里有一点的惶恐、一点的羞赧,但也许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洒向大地,彷佛在向她述说着:“傻女!命运就像我这脸庞,该圆的时候自然会圆,有什么好担忧的?放心地去吧!”
骆冰悄然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滚落几颗豆大的泪珠,月儿也在这时被一片乌云遮了,难道所有的罪恶都将在黑暗中进行?“飒”“杀”的晚风回答了一切。
第十八章 思淫嫂 矮驼子野林逢艳
在另一方面的心砚正加紧催促着胯下的马匹,向着和骆冰约定好了的山头前进,只听得耳中呼呼风响,疾风扑面,一下就将后面的叫骂声抛得越离越远,这黑马的确是匹良驹,在杂林丛草间奔驰、踪越自如。
此刻的心砚内心充满了喜悦、骄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就适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来的三人当中不但有顾金标,领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脸汉子,看样子他们四人之中数他武功最高,那么现在留在屋里的就只剩一人,义姐应付起来也就容易多了,等这些人再去将四散的马匹找回来,这时间应足够让骆冰姐妹俩逃离现场。想到得意处,他不觉笑出声来。
这时一人一马正奔驰在一片密林夹道中,突然,心砚听到胯下的马儿一声惊嘶,马头倏地往旁一偏、跟着就往前倾,顿时整个人一下被抛离了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树干,痛得他“哎唷”一声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骂,却见到马儿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只右脚则曲跪在地上,鼻息喷吼,正奋力地在挣扎着要往上爬,然而庞大的躯体却是越陷越深、逐渐下沉。
心砚看到从黑马眼中流露出来惊恐、绝望的眼神,内心不由一酸、一热,大叫一声:“小黑别怕!我来救你!”同时抓起缰绳,立刻使劲地往外拉,可惜力道不足,而泥沼里又彷佛有股无形的吸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吞噬着马儿的躯体,只急得心砚一边用力一边大叫道:“使劲啊!小黑,再加把劲就行了!来啊!”
黑马似乎也明白这是生死关头,马嘴紧咬住缰头不放,马首上扬,同时拼命地划动陷在泥沼里的一只脚,想将身躯爬出来,两股强大的拉扯力将马嘴都磨出血来,情势却是越来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无策时,密林里突然跳出一个大汉,一声不吭的将一截粗树干斜斜的插入马腹下面,一声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马的左蹄顺势上扬、往前一搭,已碰到实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来;这时心砚再奋力往外扯,三方同时使劲,黑马一得到着力点身子往前一窜已脱离险境,长长的一声欢嘶之后,马首不停地在心砚身上磨蹭。
心砚高兴地搂着黑马的脖子,转头正想向对方道谢,却见到这汉子正默默的向来路走去,内心一动,出声唤道:“这位大哥,敢问你可是姓项?”
大汉身躯一颤,霍的转过身来,面带戒备的说道:“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有何目的?”
心砚这时才看清楚大汉样貌:只见他身材高大,臂粗腰圆,穿着一身粗布劲装,腰上插着双斧,头带翻皮帽,一张脸却是有红有白、凹凹凸凸,唇肉翻起,彷佛被火烧过一般;此刻他手按腰际,两眼炯炯的盯着心砚。心砚看他紧张的样子,心里已然确定此人就是骆玉芳的丈夫项大山,便扼要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开口邀道:“项大哥,你别担心!我姐姐这时候应该已将芳姐救出来了,你和我一起到那边山头去等她们吧!别回去了!”
此人正是行猎归来的项大山,他返家途中经过林外,听到了心砚和黑马的呼叫、嘶吼声,便入内一探究竟,正好及时解了他们的燃眉之危,没想到却从这少年口中得知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直把个好汉惊得愣立当场,这时听到心砚的话后只丢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冲出林去,倏忽不见了身影。
心砚呆呆的看着项大山不见的身影,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隐隐浮起一丝不祥的感觉,转身摸了摸马背,嘴里喃喃的道:“这项大哥真是个怪人,现在回去要是碰上那帮子坏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赶紧到那边山头去等冰姐才是!小黑,我们快走!”
不一刻工夫已经抵达约好的地点,心砚朝天发出一枚“千里传”之后,便觅了一处隐密处躲了起来;时间一刻刻的流逝,过了许久都不见骆冰的踪影出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山巅上除了山风怒吼外,静寂得吓人。
心砚正在焦急担忧时,突然,从山脚下传出一声长啸,一道灰影在月色下如星丸般直往山上冲来,喜得心砚一下蹦出草丛,开口疾呼道:“十当家!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来啊!”
数息之后,面前已出现驼子章进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砚的肩头急声问道:“心砚,发生什么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说呀!”
*** *** *** ***
你道这章进为何来得这般凑巧?原来那日他离开红花会众兄弟后,一颗心思就开始绕着两个嫂子打转:
四嫂骆冰骚媚蚀骨、屄肥水多,肏起来如啃新羊,痛快淋漓;七嫂周绮幼嫩腼腆、穴窄肉滑,插进去似饮陈酿,甜美有劲。
在他眼里这两个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现在让他伤脑筋的是:该从哪一个美娇娘先下手好呢?还有,要如何引开她们身边的心砚和徐天宏?不让他们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再接触她们诱人的肉体了,腾腾的欲火早烧得他的肉茎时时处在勃发状态,所以当他在一个树林里沉思时,不觉便掏出自己的肉棍,边幻想着两位嫂子的风情边自慰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娇媚腻人的声音道:“章爷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么可怜巴巴的,一个人躲在这儿吃干面条儿?”
吓得章进霍的转身去,一张脸胀得如紫红猪肝,恼羞成怒地大吼道:“什么人?你……你……你是谁?你在胡说些什么?”
“唷!章爷怎么这么凶?奴家是关心章爷,想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
顺便嘛……想和章爷谈桩买卖,不知章爷可有兴趣?”
话声中,只见一个身材高眺的宫装丽人亭亭袅袅地由一棵树后走了过来:云鬓雾发、粉面桃腮,眉如春山簇、眼含秋水波,瑶鼻如柱,唇若点朱;白罗缎下美乳高耸、体态风流,行如微风摆柳、媚姿撩人。
章进除了骆冰之外几曾看过如此艳丽动人的女子,一时之间还道自己眼花,揉了揉双眼之后,呐呐的问道:“你……你……是狐是鬼?在这荒山野岭里做什么?”
也难怪章进会有这种错觉,他和两位嫂子的事可说十分隐密,就算红花会里也除了蒋四根外再无人知晓,遑论他人,而这位女子不但能一语道破,又是出现在这荒山野外,所以他会有此问。
只听这丽人格格一阵娇笑,花枝乱颤,人已走到章进跟前,皓脕轻舒的抬指虚点章进额头,无限狐媚的说道:“堂堂红花会的十当家怎么也信起鬼狐来了?
放心!我跟你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儿,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就要拿章进的手去触那耸巍巍的胸膛。
章进如遭电殛,缩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架式、满脸戒备的凝声说道:“勿那娘们!你再不交待是何来历、找我驼子到底意欲何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唉!武林中盛传红花会的十当家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我慕名而来,有事相求,岂知“见面不如闻名”!原来与那些蠢夫夯汉没什么两样,都是胆小怕事之徒!”
“住口!你形迹鬼祟,举止放荡,定非名门闺阁,想狐媚我章进可没那么容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啧啧!十当家好个义正词严的口气!是,我玉无痕不像那骆女侠,名满武林、人人称道,可我也不曾和小叔们干那风流苟且的勾当呐!……”
“住嘴!再说我毙了你!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你放心!我和你一样,都是“淫河里的饥汉,欲海中的游魂”,若非如此,我还不敢贸然来找十爷您呢!”
玉无痕边说边在章进适才坐过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也不管裙裾外分,露出一截浑圆白皙的大腿,继续娓娓的说出一段话来。只见章进脸上神色渐松,眼睛逗留在那光洁耀眼的大腿上的时间越来越长,玉无痕见状,嘴角微微露出不屑的哂笑,继续说道:
“十当家尽管放心!你出任我门“护法巡察”并不会与你红花会的宗旨相抵触,相反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推翻满虏鞑子!只不过我们的手段不同而已。况且只要你喜欢,我门中美女无数,任君享用,就是……就是奴家我……你都可以……哎呀!轻点!好色鬼……”
原来那玉无痕在说话时,上身便缓缓后仰,两个手肘撑在大石上,抬起一只纤纤玉足,拿那小蛮鞋尖去括弄章进的胯下,雪白的大腿根整个露了出来,玉柱尽头只见黑压压一片,居然未着底裤。憋了一肚子欲火的章进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肉棒腾的精神抖擞起来,大叫一声之后跪倒在玉无痕双腿之间,一头就扎了进去……
久违了,那女体膻臊的气味刺激得他如痴如狂,舌头一撩,顶开两片密合的阴唇,径往那桃溪深处席卷而去,粗硬的须根刺得玉无痕娇嫩的屄肉又痛又痒,全身一阵颤抖,轻推着章进的头顶娇声叫道:“好十爷,你弄得人家痛死了!莫非你家嫂子就爱这个调调?”
章进虎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道:“住嘴!你再提起我嫂子,我就毙了你这个浪蹄子!”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但立刻换上一副笑靥,如春花绽放般挟着荡人心魄的娇笑,星眼斜飘地睨了章进一眼,不愠不火的道:“唷!生气了?想不到十爷对嫂子这么一往情深!我想武林中人一定会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疼爱文家大嫂的。十爷!我刚才已经跟你分析过了,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语落,只见章进豹眼圆睁、双拳紧握,全身微微的抖着,但神情已如斗败的公鸡。玉无痕见状,知道已抓到他的痛处,便不为己甚的缓缓站起身来,媚眼含春,嘴角带着浓浓的荡意,似笑非笑的看着驼子,两只春葱玉指一粒粒的解开上身的衣钮,敞着白嫩嫩的酥胸慢慢贴上章进的脸庞,将两只丰软的乳房在他脸上一阵搓摇,两手搂着他的驼峰腻声接着道:
“嗯……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你就别那么小气,来嘛!刚刚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火都上来了……哇!你看,你不是也硬成这样了?来,我先替你消消气吧!”
玉无痕在说话的当儿已探手下去抚弄章进的肉棒,此时更蹲下身去解开他的裤头绳子,将那如怒蛙般的阳物掏了出来,对着胀紫发亮的龟头舔咂过去,灵巧的舌尖在马眼上一阵撩动,立刻将章进内心的惊怒和矛盾撩到九霄云外。
温热的樱桃小口在肉棍上连翻的吞吐,同时吹旺了驼子满腔的欲火,只听得他“哇拉哇拉”的大叫了数声之后,一把扯起身下的玉无痕,将她拦腰一抱往大石上扑放过去,在她淫荡的惊呼娇笑声中,已抓住一只棉软摇晃的乳房搓揉、捏挤起来;同时用另外一手将她嫩白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挺起粗大坚硬的肉棒“哧”的一声,狠狠地冲开两瓣蜜唇,一下就深深刺入那湿润紧凑的阴道里去,接着便腰股使劲,开始快抽狠插的耸动起来……
玉无痕在章驼子胯下曲意承欢、浅喘娇啼,声浪直透天际;雪白柔实的丰臀摇、磨、转、甩……势如滚动不休的磨盘,两只柔若无骨的玉臂像蛇一样缠上章进的脖子,娇红湿润的樱唇不住地在他眼、耳、口、鼻之间游移啃咬,放荡的模样让驼子心旌动摇、情欲如狂,心中暗暗呐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个妖女!”
然而澎湃的欲潮轻易的冲垮脆弱的警觉堤防,野林里的苟合持续地在进行,男女密接的性器将红花会里的一条铁铮汉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阴谋集团扣上,一起沉入那淫乱的漩涡里,再也脱身不得。
接下来的那几天,玉无痕陪着章进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动,也不管是在哪里,两人就觅地、解衣脱裤插弄个数回,除了献上她柔媚的肉体外,在床笫间更是任凭驼子恣意妄为,还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让驼子真正认识到什么是肉体交合的欢娱,从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临别前夕两人约好联络之法,玉无痕交待了几项任务,同时答应章进:在有需要时会助他一臂之力,之后便飘然而去。
这也是那几天里骆冰会诧异:为什么章进迟迟没有出现的缘故。
接着章进蹑上了义嫂,本想伺机再一逞兽欲,却撞见顾金标正在房里挑戏骆冰,顿时怒不可遏的打了起来,最后追出户外,正想将赤身裸体的顾金标毙于掌下时,被随后赶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拦下,几番纠缠之后双方都没捞到好处,不欢而散。
章进回头再到客栈寻找骆冰时,她和心砚早已连夜离开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区来回搜寻;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当骆冰姐弟俩在柴房里翻云覆雨、纵情交欢时,驼子也曾寻至骆玉芳屋下,探无可疑之处后便离开了,当时若是他再往上寻个几步,情况或许就不是如此了。
*** *** *** ***
再说心砚被章进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当家你先放手,听我说……”
章进听完心砚的报告,一颗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间一定出了什么差池。正待招呼心砚一起往回寻时,山坡下的的蹄响,跑上一驴一马,当先驴背上坐的正是项大山,背后的马背上似乎驮有一人,心砚眼尖,抢先出去招呼道:“项大哥,结果如何?有没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项大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改了称呼?但他仍然一语不发地从驴背上的行囊里抽出两把刀来。这不是骆冰的随身兵器“鸳鸯双绝刀”是什么?心砚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开口,章进已经大步冲到,一把抢过兵刃,略一审视之后大声喝道:“小子,你从哪里得到这两把刀的?快说!”
项大山冷冷的看了驼子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捡来的。”接着朝身后一指,说道:“问他!”
章进几曾受到过如此冷淡,顿时气得须发皆张,正待发作。心砚一看苗头不对,强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驼子身前一拦,快声的说道:“十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赶紧问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紧!”
章进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将马背上的人拽了下来。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马上,此时摔在地上,终于“哎哎”的醒了过来,章进不由分说上前“啪!啪!”就是两个耳括子,打得那人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心砚一看这人就是屋里那两个年轻汉子中的一个,此刻身上伤痕累累,便出声问道:“你们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么样了?识相的还不快说!”
那人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嘴里一味的嘟嚷着旁人听不懂的土话。
心砚拉住章进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打,同时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走到已跨下驴背的项大山跟前,语带诚恳的说道:“项大哥,你适才回去一定发现了些什么!
我们四奶奶也是因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们十爷无礼,他是急性子,日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现了些什么好吗?”
项大山斑驳可怖的丑脸上起了一阵抽搐,似是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气之后才慢慢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项大山听了心砚的叙述,马上就知道这是“魔鞭”单魁寻来了。虽然心砚一再强调骆冰已经将他爱妻救了出来,但是他仍然记挂着身怀六甲的骆玉芳,忧心如焚地赶回家去,却只见到厅堂里倒卧了一具死尸,赫然就是当日他的手下袁五,余外一个人影不见,屋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再看到竹林里还绑着两匹马,这时候他推断:定是骆冰先将妻子救了,单魁发现后追了下去。
于是他将座骑远远的绑在另一边的树林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最后来到骆冰战单魁的那块空地时,地上散布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终于被他发现地上的两把刀,不远的树下还有一条女人的亵裤,正是爱妻之物,项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坏了!她们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单魁的暴虐与变态,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说来也巧,他们几人来来去去总是“前脚接着后跟”,当项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时,连竹林里的马都不见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着“野狼沟”三个大字,至此毫无疑问的:两个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砚还在山上等候,便往这边赶来,一出门就看到这汉子骑马过来,定眼一瞧!不是屋里死去的那个袁五的兄弟袁六还有谁?在大打一场之后,便顺手将他擒了过来。
心砚听完之后急得如被火炙,转身对着袁六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着:“王八蛋!你们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进在旁听了,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砚,大声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谁带路?”
接着三人研商了一下,决定必须将“奔雷手”和“武诸葛”找来,于是章进交待了几项联络的事宜之后,便分头进行。然而,无情的时间留得住骆冰岌岌可危的贞节吗?
再说单魁怀抱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来,鼻中不时吸入淡淡如兰似麝的香甜气息,飘浮的发丝挠得他的面颊痒痒的,在在都挑动他本能的兽欲,只见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紧贴在骆冰赤裸的丰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长的半截指头已刺入黏滑的阴道里去。
他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有时为了闪避芒尖树枝,不得不弯腰挪身,这时候指节自然的往里深插几分,每当此时单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骆冰的娇躯颤个不停,温热的淫水一股股的喷出,淌满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一回到屋里,单魁放下骆玉芳示意她将灯点上,右手一托,将骆冰横放在桌上,跟着两眼炯炯地盯着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见被点了穴道的骆冰粉颊通红、星眸紧闭,挺耸的玉乳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两颗红滟滟的乳头上下颤动,映着白花花雪嫩的乳峰显得无比诱人;桃源密处大片乌黑的阴毛被那湿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杂乱不堪,两瓣阴唇明显肿胀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张开一缝,红光隐隐、水迹盎然。
骆冰的芳心里五味杂陈、羞不可抑,娇人的玉体不仅赤裸裸的袒露在敌人面前,还不知羞地展现自己的饥渴,尽管心里大声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经过连番挑逗过后,澎湃的欲潮不断冲刷着敏感的肉体,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需求,所以纵然她从顾金标如风吼般的喘息声中知道:敌人正用着眼睛在奸淫自己的肉体,却反而有种骄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进一步实质的凌辱。
这时单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顾金标:见他两眼布满红丝、睁如铜铃,脖子上已冒出条条青筋,气喘得像条缺水的狗,却是双拳紧握下垂,不敢一动;再转头望去:骆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双唇启合,终是不敢出声。知道他们都是忌惮自己的威势,不禁满意的颔首微笑,接着缓缓伸出一手,开始捻弄骆冰那颤巍巍的乳头,同时掏出阳物,拿龟头在那阴唇缝上划得几划,触眼骆冰私处那浓密乌黑的阴毛,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顾金标正好一眼瞥见了,立刻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来,谄媚的说道:“老大,要不先将她的屄毛给剃了?你肏起来过瘾!”
单魁顺手接过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道:“你是否红花会里的骆冰,骆当家?”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当骆冰发现下体顶上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时,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紧张、期望得直发抖,花唇里淌出更急的浪水来,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实没有来临,却突然听到这句如惊雷般的问话,不由羞愧又略带诧异的张开双眸,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原来单魁在接刀时突然想起了骆冰也是用刀,这在当时武林并不多见,要知道“剑走轻灵,刀重沉稳”,一般女子练武使剑的居多,这是由于先天体质的缘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较易为人所知,目前道上较有名气的除了“金刀会”的仲孙大娘外,就属“鸳鸯刀”骆冰和“蓬莱紫凤”韩如烟两人,但是仲孙大娘已是六龄老妇,而韩如烟用的是缅刀,行踪又几乎不出江南一带,所以单魁一下就猜到这个美少妇定是骆冰无疑。
这下求证属实之后,单魁脑中电转,寻思道:“我现被官府苦苦追逼,几无容身之处,他“红花会”声名鼎盛、众多势广,我可不能再树这个强敌!这骆冰虽然天姿国色、艳丽过人,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白虎,不如将她放了,结个善缘!
但……但是看她那浪荡饥渴的模样,活脱脱深闺怨妇、欲海娇娃,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贞静淑良的“鸳鸯刀”!唔……不管是否!凭我的手段也不难将她收为性奴,如她是真!有“红花会”相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不是!这么美的人儿玩玩也不错!对!就这么办!”
这些纷沓而至的念头在他脑中短暂盘旋之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笑呵呵的将骆冰扶坐起来,解了她被封住的软麻穴,单留气海穴这个穴道仍然锁住,为的是另有作为,同时歉声连连的说道:
“哎呀!哎呀!实在抱歉!不知是骆当家当面,多有冒犯了。本来应该现下就将你放了,可是难得有这个机会和“红花会”诸位大侠亲近、亲近,所以单魁想邀骆当家到我那儿作客几日,又担心花驾见怒,不得已暂时委屈你了!……啊啊啊!我真该死!骆女侠这衣服不能再穿了,来!小玉儿,去把你“最好”的衣服拿一套来!”
连珠炮般的一番说辞,说得三人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单魁一说完就向骆玉芳使了一个颇含深意的眼色,骆玉芳顿时双颊流丹,躲入内室里去,不一会拿出一套衣裳来看着单魁静候指示。
在这当儿,顾金标已回过神来,他急急的向着单魁嚷道:“老大!这娘们不能……”
“住口!你眼里如果还有我这个老大,就过来向骆当家陪个不是,我担保她过后不会再追究!”说时背着骆冰连使眼色,逼得顾金标把未说完的话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骆冰此时一手掩着前胸,一手遮住私处,玉颊上红晕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尤其被这变化给惊呆了,只知道单魁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这反而使她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却难掩一丝的失望之色。
单魁看在眼里,更加深信自己的决断没错,此时看到骆玉芳已将更换的衣物拿出,便向着骆冰抱拳说道:“骆当家!请……”
话刚出口,便听得一声长啸传来,悠长有力,正自神色微变,旁边顾金标已急声说道:“不好!是这娘们的同伙寻来了,点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单魁将手一摆,转头对着骆冰一句:“情况有变!得罪了!”便不由分说的将骆冰剥得一丝不挂,再顺手接过骆玉芳递来的新衣,胡乱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时对着顾金标指示道:“顾老二,你带着小玉儿先去备马!”
骆冰同时也听到那个啸声,知道章进已经到了,纷乱的情绪一下平静下来,心中又燃起复杂的希望,所以当单魁动手剥她衣裳时,便奋力地抵抗,无奈气海穴受制,一身内力发不出来,除了像小女孩一样不住捶打单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躯旁宛若鹰翼下的小鸡,是那么的娇小无力,反而那因挣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啪!”的一声脆响,骆冰雪白细嫩的玉臀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羞辱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身躯一软,紧抿着双唇,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了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手去!”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尿来,接着怪叫一声道:“咦?坏了!怎么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鸡巴透透气也好!”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肉欲”的枷锁?
第十九章 欲路遥 魔鞭鞍上戏女侠
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欲坠,穿过一大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起伏的山道上前进。
少了树木的遮掩,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尽量的倾向马颈,右手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玉体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一口气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
然而,终于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宽阔的胸膛里去。他温暖的体温把前胸蒸腾得像寒冬里的热炕,立刻熨抚着骆冰冰凉的肌肤,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离开。
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出身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观察骆冰的变化,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里,便借着控缰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单魁的嘴角不觉扬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
尽管山风怒吼,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经开始暖和,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回来!因此当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根坚硬的物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肤传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来,体内的血液加快了流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淫欲的色彩。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万物都静止了,如果还有:就是那从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淫水了!
灼热滚烫的阳物,彷如一支燃烧的火把,顺着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着胯下灰烬尚温的蜜穴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觉刺激得骆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脑中幻想着:“哎唷!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嗯……好像更硬了……”
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缰的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里,不觉耳根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你好不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你这样子坐法不是挺难过?我看还是跨骑舒服点!留神了!”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下身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并且向上缩进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匀的小腿。
更难堪的是:羞人的密处立刻赤裸裸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毛毫不容情的吻扎着娇嫩的穴肉。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快感,裸露的尾闾上又是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觉使得骆冰几乎软倒下去,内心反而兴起莫名的兴奋。不过,少妇的矜持和“红花会”文四奶奶这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得骆冰立刻警觉的将上身尽力往上挺,试图将丰臀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腰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去作无谓的挣扎,内心暗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吧!”
心防一撤,下体的感觉立刻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阴唇随着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毛持续的刺激着翻露的阴蒂肉芽,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痒,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淫水再次缓缓流出,全身最敏感之处所带来的快感,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前后摇动丰满的胯部,试图让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紧密的在毡布上揉磨,寻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将胯下湿了一片……
陡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坦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持续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到屄肉隐隐作痛,两瓣大阴唇更加灼热红肿,但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快感,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碰撞更剧烈,暗中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激……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纤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马背的距离,同时右手放开缰绳,偷偷的将自己挺直的肉棒从根部往前一压,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跟着向前俯。
这一切动作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骆冰再次坐下时,会阴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儿的阳物,一触即分。
那种火烫真实的感觉,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刹那,令得骆冰几乎惊叫出声,以为自己弄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几次接触使她终于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春心摇荡、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荡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臀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当滚烫的龟头触撞到敏感的阴蒂、甚或挤开阴唇,陷进肉缝里去时,即便是短暂的结合,下体都会悸动得淫水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快感,一波波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软丰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头上捻弄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小腹下面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对肉欲的渴求,子宫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于使得她抛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阴户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臀部稳住,任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唯一的意念就是: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肉洞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龟头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阴唇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阴蒂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绝,将整个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肉棍平伏的贴在那里,其实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骆冰灼热饥渴的阴道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屁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阴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呐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淫荡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立刻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托你坐稳点!你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几乎为之气结,娇软的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内心窝囊、郁闷到了极点,但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紧紧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仙姿玉体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没泄出,还得担心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模样,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什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狗娘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还有你他奶奶的骆冰!你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
啧!你看你!浪成什么样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还要装烈女?……
下回不让你抱着我的鸡巴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
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胴体:
“唉!骆冰这骚婆娘那双奶子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两颗奶头又她奶奶的鲜红得像樱桃,那个毛茸茸的肉屄也他妈的真肥!穴缝儿还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常常肏她,啊!难怪!难怪!……啧!啧!
没看过女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办法肏肏她不可!一定要干得她叫爹喊娘!……”
淫秽的幻想刺激得顾金标胯下的阳具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如……”
就在顾金标魂飞天外、淫思上脑的当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骆玉芳却是苦不堪言,为了不让腹里的胎儿受到影响,她用那娇柔的双手抵撑在马背上,让臀胯微微虚悬,减少颠簸时的震动,虽说经过这几年苦难的磨练,体力、身手已非当年纤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拟,但终究还是捱不住长途的折腾。
只见她这时粉脸苍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时痛苦的与眉毛拧凑在一块,两支手臂持续的在发抖着,似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非母爱的力量在支撑着,早就瘫软下去;正当她感到体力已无法再继续支持时,眼角不觉流出了悲哀绝望的泪水,心里沉痛的呐喊着:
“山哥!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呜!呜!天啊!老天爷!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呜……”
对于她的祈求,老天爷彷佛作出了痛苦无奈的决定,借着顾金标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吗?那你就乖乖听我的!别大声嚷嚷!”
骆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点螓首,接着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向后一个回旋,已面对面的跨坐在顾金标身上,只见他满脸淫笑、不怀好意地继续说道:“我这里现成有一张肉垫子让你坐,只不过你得让我将这肉棍儿放进你那洞洞里去,这样子你才能坐得稳!“你放心!我舒服!”如何?”
骆玉芳此时双手已不得不圈在顾金标脖子上,人累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样坐着果然震动小多了,闻言之后无奈的一叹,默默的抽回一只玉手探向胯下,打算拨开底裤的脚缝,让肉棍插进小穴里去,哪知道顾金标已抢先一步,大手伸进她裙里,一勾一扯,将薄薄的底裤扯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四指撩动,就在她那光凸肥肿的包子穴上抠摸搓捻起来,中指更无情地戳进干涩的阴道里去抽插,痛得骆玉芳雪雪娇呼道:
“爷!好人!你轻点!……痛死我了!你让我弄湿点再玩好吗?”
边说着边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小穴肉缝上去,夹着顾金标腰胯的大腿也同时用力,将上身抬了一点起来,玉指扶着他粗挺的肉棒在穴口揩磨两下,沾湿了以后,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紧窄的阴道已将肉棒吞入大半截,骆玉芳为了不让龟头触撞到子宫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压迫,于是将屁股往后挪了几分,然后立刻采取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顾金标只感到硬得发痛的肉棍陷进了一圈湿热软滑的世界里去,有说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边,总觉得不过瘾,于是便将大手往骆玉芳的肥臀上一托,想借着马匹的耸动将肉棍全身顶进去,无奈骆玉芳因为怀孕的缘故,臀、腿特别粗肿,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终总是无法如愿,同时因为不敢惊动前面的单魁,两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只能配合着马行的节奏,顶上套下的插弄起来……
由于所担心的事解决了,肚子里的胎儿暂时不会受到影响,骆玉芳整个心神都松懈下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体受到一些奸辱就忍着点吧!”
她这样想着,娇躯软软的吊挂在顾金标身上,任由那根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渐渐的,胯间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妇人的娇美肉体对持续的交合作出了诚实而热烈的反应,终于,当顾金标浓浊滚烫的阳精强有力的射进她子宫深处时,骆玉芳也忍不住一声娇吟,泄出阴精来。
黑暗笼盖了罪恶、也遮掩了羞耻,道德与欲念的拉锯、现实与希望的争夺,难道会因白日的来临而歇止?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冲锋前的准备,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欲”,这场搏斗就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谁敢说他是不败的胜者?
第二十章 淫缠贞 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肉体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淫欲火种。
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
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偷欢苟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淫欲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肉体,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操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妓女,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诱人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淫”的种子。
“冰姐!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你……唉……”
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
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 *** *** ***
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穴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你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眯眯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穴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阴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缝,在阴蒂肉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乳峰、阴户和臀沟里不断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淫液缓缓从穴缝里沁出,流过敏感细嫩的会阴,渐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渴望的感觉又占满全身,骆冰不由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小穴里那越来越难熬的骚痒……
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佛布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开,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流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你这穴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耻!”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淫贼!看什么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么地方“淫”啦?我又偷了你哪块肉了?开口淫贼、闭口淫贼的骂人,呐!呐!“淫”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淫思齐”,你倒先骂起人来了,你想看淫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淫根给你瞧瞧!”
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亮、面目狰狞的粗长阳具,便自顾自的套弄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容侧坐,更何况自己玉臀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间夹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继而好像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
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出肉屄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乳房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声……真是“声声淫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淫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乳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淫秽的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肉体内的淫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小穴要让你肏了!来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呐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小穴,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阳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浪叫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穴外的肉棍,不由得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穴被他肏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肉棍紧顶着骆玉芳穴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小玉儿!……哈!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你!……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
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阳具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肉棍,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么了?天啊!骆冰!你要做什么?你……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玉腿缓缓在抽插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像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阳具早就软垂、滑出阴道,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 *** *** ***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乳房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淫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淫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情欲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淫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肉棍,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欲,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纤巧细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液,立时将龟头揉得油光滑亮。
此刻,逐渐陷入迷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阴囊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龟头上抠抠划划,只把个欲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
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但是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屄里尽情地抽插,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春情荡漾、骚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
“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不准!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肏屄?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乳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金标弯腰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胸起伏得更急了。
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玉腿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身心沉醉在淫欲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魂魄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挺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阳物,和那光滑里蕴含着弹性、外观像蘑菇的龟头,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使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套弄着、摩挲着,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一下又跌回肉欲的游戏里去。
胴体内的欲焰愈烧愈旺、羞人的蜜穴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摆时,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只玉腿,还悄悄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动作,于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臀隐约可见。
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嫩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来回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缝里插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阴户上,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柔软的花瓣蜜唇,立刻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裂缝中不断涌出的黏滑淫液,更是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捅进湿滑的阴道里去,用力地在那娇嫩的花径里抠挖、挑弄起来;接着又将食指并入,粗硕的两根指节将骆冰娇美的阴户撑得满满的,两瓣阴唇外翻,正从隙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将屁股下的床板沾湿了一片,阴道肉壁内层层迭迭的嫩肉也快活地蠕动起来……
“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是个浪蹄子,还是难得一遇的人间尤物!肉屄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吸人!骚水又多得好像流不完似的,肏起来一定爽死人!”
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小穴里挖弄抽插,另外一只手掌也帮忙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挤不休,屁股则随着骆冰小手的套弄,挺挺耸耸,无边的欲火漫烧开来。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打算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时,胯下的阳物突然被骆冰用力地几下拉扯,并且几乎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过去,大片的裙摆跟着滑落,露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温润光滑的圆臀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摇之际,更不可置信的,向来冷艳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屁股向后一凸,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一条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
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致的腿根嫩肉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出声来,接着,肿胀的阴户被粗暴的压揉,酸痒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感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子宫内却如虫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插入,饱胀的充实感觉立刻填满了花房里的空虚。
被逗弄了一夜,饥渴万分的淫媚肉体,终于获得舒缓,继而粗长的手指像肉棍般在阴道里快速地进出,让骆冰又陷入交合的想象里,不自禁的将左手按向自己饱满的乳房,在乳峰上不住挤压、并拿两指去捻捻乳头,同时也加快了右手套弄顾金标阳具的速度。
然后当小穴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自持,樱桃小口随着手指的插进抽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浪水也从花心里喷冒而出。就在鲜嫩的阴道被捅得发热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肉体,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局部的欢娱,脆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崩溃瓦解,她毫不顾羞地主动拉扯手里的男根,同时侧身耸起香臀、高抬玉腿,饥渴万状地想快点让肉棍直接干进小穴里去,无声地呐喊着:
“呜……受不了了!好难过!痒死人了!……干进来!快肏进我小穴里来!呜……来肏死浪穴吧!……”
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骆冰湿滑柔嫩的阴唇,即将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交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一对欲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胸、豹眼环睁的怒视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
“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立即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在床板上,浑然不顾雪白高耸的圆臀还光溜溜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湿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淫乱;顾金标则一沽碌坐了起来,右拳往左掌一击,无限懊恼的低吼数声。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淫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淫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第二十一章 忧义嫂 章驼子坐怀忘色
就在“魔鞭”单魁带着骆冰姐妹在武功县东南四十里处登岸时,对岸杨凌渡镇内的一间客栈里,章进正焦灼不安的在房里兜转着。
他在响午过后就赶到了这个他估算中单魁一行渡江必须经过的渡口,但很可惜他不但到晚了两个多时辰,并且也没料到对方在这附近会另有接应,根本没有直接从渡口上船。所以即便是他不断的多方打听也依旧没有结果,反而却意外的发现了“武诸葛”徐天宏夫妇留下来的记号,日期就在两天前。
章进不由得精神一振,虽然他不明白徐氏夫妇为什么会走回到中间官道里来,但是如此一来他更有把握可以很快的联络上他们。只是“奔雷手”文泰来这时势必按着原定计划由北路前进,应该是在渭水北岸的某处,按常理说他章进应该立时渡江,把骆冰被掳的消息通知身为她丈夫的文泰来,况且以“魔鞭”的武功,也只有“奔雷手”才对付得了。
但是章进内心另有图谋,不想让拯救骆冰的事被文泰来拔了头筹,坏了他的计划,再且此桩营救行动面对的是一整群凶猛的盗伙,必须智取才有胜算,因此他认为当务之急应是先将“武诸葛”找来,谋出一套可行的计策,然后再让他伺机从中施展“驱虎吞狼”、“声东击西”等手段,抢先一步将义嫂救了,觅地温存一番、满足一下久蕴的淫欲,所以他便将通知“奔雷手”这事摆在最后了。
话虽说如此,然而“红花会”此时在西北尚未建起势力、又缺少外援,要他驼子独自江南、江北的奔波寻找,很可能不但旷日废时、误了营救的时机,徒增骆冰受辱的机会,还坏了自己心中的算盘,在情急无奈之下,章进最后想到了那妖冶神秘的玉无痕,于是立刻到镇外给她送去一个加急消息,之后便回客栈里焦急的等候着。
眼看几个时辰过去了,月儿都挂得老高,却还是不见人影,章进此时开始焦躁起来,只觉五内如焚、坐立难安,不时的踱到门口探望,最后一次回身时随手从桌上拿起冷茶“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几口,强按住波澜的情绪,嘴里恨恨的自语道:“臭娘们!怎么还不来!……罢了!再多等个把时辰后我也该上路了!”
语毕往旁边的太师椅上一坐、闭目养起神来……
这时在一间宽大的石室之内,火炬高举,骆冰被推倒在当中的一张石床上,在她四周围站满了无数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每个人都挺着胀硬的阳物,有的正在上下套弄着,有的嘴里说着下流淫秽的言语,一双双充满色欲的眼光电扫着她几近赤裸的胴体。
骆冰纤洁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但是一边怒耸的乳房仍然从支离破碎的衣裳缝里露出猩红的乳珠和大半个雪白的乳球,两条白嫩腴滑的大腿虽然紧紧的夹护着幽深的溪谷,却已整个暴露在空气下,她两眼惊恐地扫视着步步进逼的单魁和其它的壮汉,哀然的准备接受可怕的命运,身上再也看不见一丝侠女的英姿。
然后随着单魁的一声闷吼,数不清的手掌争先恐后地抓向已卷缩成一团的骆冰,在布片飞扬中她那玲珑有致、浮凸傲人的胴体顷刻间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柔腻修长的四肢被大大的分开,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哭喊挣扎、上下左右的跌荡弹跳着,胀卜卜肥美的蜜屄也随着屁股的扭动时而启开羞嫩的门扉,露出粉红的肉膜来,无数只脏黑的大手在她鲜美的肉体上游移轻薄着。
这时单魁跨前一步、将肉茎在阴唇上敲划两下之后,两指拨开肥厚的肉唇、露出嫩红的穴缝、下身往前一挺!在骆冰凄厉的嘶喊声中,一下便捅到了她花蕊深处……
“住手!……啊……可恶!看我不活劈了你这个狗贼!……”
只听得章进大叫一声、霍地从椅上挺坐起来,发觉身上已是汗透重裘、胸口兀自心跳不已……
“呼……他妈的……还好是南柯一梦……”
“驼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就听见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伴随着一股香风轻盈地走进一位丽人来,赫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林中妖女”玉无痕。
只见玉无痕一身薄纱水绿劲装、高耸的双乳将前胸挺得鼓鼓的,隐约可见绣着金线牡丹的同色肚兜里凸出的两点,媚眼流波地晃身来到章进身前,嗲声的说道:
“我说我的十爷!你要活劈了谁呀?叫得十里外都能听见。”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不是通知你十万火急的吗?”
“哎唷!我说十爷,你以为我会飞天遁地啊?说到就到!我这已是尽快的赶过来了,不信你摸摸人家胸口,还“噗咚、噗咚”的跳着呢!死没良心的!”
玉无痕拿起章进的手就按向自己的胸口,嘴角含漾着淫荡嘲弄的笑意,在她料想中这矮驼子肯定敌不过这般诱惑,接下来必然先求欢交苟,然后才会提及正事,所以另一只玉手也同时摸向他的胯下……哪知章进不耐的一甩手、粗声的说道:
“你别烦我!我找你来不是干这档事的!”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很快的又搂着章进的臂膀娇声说道:
“哟!怎么啦?耗子不偷油、猫儿不沾腥了?这可是奇闻!好吧!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十爷这么操心、这么着急、连快活事都不想的?你说吧!”
于是章进将骆冰被掳的经过简单的说了,语毕同时紧紧地抓起玉无痕的纤手、用力的合在两掌之中,面容沉痛地说道: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将这消息尽快的通知我四哥,再晚点要是我四嫂出了什么事,我……”
话说至此已是有点哽咽、难以再续,虎目中也泛起了泪光。
玉无痕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醋意,好奇的寻思道:
“这骆冰到底有什么媚力?让这个色中饿鬼可以不顾一切,紧张成这付模样,好像连我都不看在眼里,哼!我就偏不相信……”
心念电转间已是有了计较,于是轻轻的将手掌抽出,两条玉臂左右合围地将章进的头揽靠在自己酥胸上,装作十分婉惜地说道:
“原来骆当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十爷你担忧,但是俗话说:“心急喝不了热粥”,听十爷方才所说,对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现在你反而更要镇定,我想一时之间骆当家是不会有事的,在武林中有谁不知道“红花会”?又怎么敢轻易的得罪你们?说不定现在还把她捧为上宾呢!”
章进闻言脸上神色一动、似有所悟,一挣身从玉无痕的胸口上抬起头来,仰视着她洁白的娇容问道:“你……你真的这么认为?但是“魔鞭”他可是个……”
同时间他鼻中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兰麝之味,不由暗暗感到奇怪:“这娘们身上这么香!怎么刚才我都没闻到?”思想间两手已不知不觉扶上了玉无痕的腰胯。
玉无痕清晰地感觉到了章进的动作,芳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抢着说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单魁如今的处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他敢再树“红花会”这么一个强敌?除非他不知道骆当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谁会不识得“鸳鸯刀”呢?”
章进的脸色随着玉无痕的话阴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耸翘的肥臀上捏揉的手掌最后颓然放了下来,一转身将身躯摔进太师椅里,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那龟儿子要是真的不长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来!你快过来!我将我们会里的联络方法告诉你,你赶紧替我去找我四哥去!”
说着一把扯过玉无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脚下一个踉跄。
玉无痕说完上述的一段话时,已经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这时趁势将丰满的娇躯坐进章进怀里,不依的说道:“唷喔!我说十爷,“上吊也得喘口气”吧?人家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现在连一滴水、一粒米都没进,身上又黏又腻的,你好歹去叫点吃的、再差店家弄一桶热水来,让我填填五脏庙、将身子洗清爽了,这样才有力气办事啊!再说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这一刻吧?”
*** *** *** ***
玉无痕放下手里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动的章进一眼,起身扭动妖袅的娇躯走到屋角的屏风后,缓缓解下身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挂,回手探了探澡桶里的水,猛的一缩手、“哎唷”一声轻呼,同时斜出半边脸来向着不远处如泥塑般的章驼子娇声唤道:
“十爷!您行个好,给奴家打一点冷水进来好吗?这水烫得疼呀!”
不一刻,当章进提着水过来时,玉无痕拿手襟着一条澡巾放在胸口,这巾儿小得差堪遮住半边胸膛,长度也只到脐下数寸,将一大边雪花花的酥胸粉乳和乌黑的阴丘隆阜都暴露出来,她故作娇羞地侧身向着章进,哪知对方视若无睹的将水往桶里一倒、返身便走,急得玉无痕不再作态,一把扯住章进嗲声说道:
“嗯……好人!你别急着走嘛!来!帮人家擦擦背,我够不着嘛!”
说完拿起一块澡荚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跨进澡桶里,将身子趴伏在桶沿,水灵灵的大眼满含荡意的瞅着章进。
章进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两手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搓洗着,玉无痕故意发出媚人的低哼,娇躯也有意无意的蛇扭着,让那浑圆光滑的香臀在水中时浮时沈,可那粗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来回摩娑着、并没有更进一步激狂的行动。
玉无痕心底愈发的不服,星眸一瞟间,发觉章进的胯部正好就在眼前,于是不假思索的便隔着裤子在他命根处抚弄起来,没两下功夫,原本低垂软伏的阳物已渐渐有了反应,玉无痕大喜、暗忖道:
“你这死驼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这驼鞭过得了姑奶奶这一关!”
玉指撩动间已将章进的裤子解下,果不然!那黑黝黝的阳物已是头角峥嵘的抖动着、都已冒出了青筋,当下便轻卷香舌、檀口微张地就个大龟头舔啜起来……
半响之后已闻得章进的呼吸开始急促,两只手掌也分成上下两路、一后一前的捏挤着半浮出水面的肥臀和水下漂动的双乳……,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下手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将白玉般的肌肤捏出一道道红瘀的指痕。
这时玉无痕已痛得想要叫出声来,同时也感到嘴里的肉茎已硬如精钢,知道已到了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便吐出在口中套弄的阳物,从水里“哗啦!”一声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章进闷声说道:
“玉姑娘,背都帮你擦好了,请你赶快洗洗上路吧!”
说完拉起裤子穿上,径自转身走了开去,只气得玉无痕一掌劈下,将桶里的水花击得四溅,却还是不明白这个嗜色如命的男人这回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哪知道从头至尾章进的脑海里就只有他四嫂骆冰一人的倩影。
随着他思绪的飘越,一忽儿是骆冰赧展腰肢、捧乳挺阴地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忽儿却又见她玉体横陈、娇软无力地被单魁恣意奸辱,那熟悉的肉体和让他魂萦梦牵的蜜穴正被粗鲁地玩弄抽插着,丝丝的淫液从性器的接缝中飞溅开来,粉嫰的两瓣小阴唇翻进翻出,开合间彷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求助的呐喊,异样的幻觉激起章进亢奋的情欲,被吞舔中的阳具变得前无所有的坚硬……
然而,突然的水声惊醒了他的迷梦,一滴溅入眼中的水花更令他看清了现实,所有的幻影刹那间凝聚成骆冰哀戚娇怜的玉容,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让人心疼,章进的心陡地又掉进了冰窖,他知道:情势已是刻不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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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县”东距杨凌渡七百余里,乃陕中少有的产米大镇,雍正年间陕甘总督年羹尧在此广设粮仓、屯兵把守,把这里当作是运兵转粮的中继站,自此而后便繁华日盛,镇内百肆罗列,赌坊、酒馆、妓院四处可见,俨然成为西北地区的销金场所。
这日,“武诸葛”徐天宏夫妇在薄暮时分住进镇内的“富贵居”客栈后,周绮便兴致勃勃的拉着丈夫上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经过的都是一些偏野小县,骤然逢到这么一个饶有江南富庶、热闹的城市,一下便把“俏李逵”的玩心勾了起来。
夫妇俩东游西逛,就着街边喝了碗香浓的羊肉泡馍,周绮性子急,不耐烦要轻撕慢剥的将馍给弄碎,津津有味地将肉汤给喝了之后,起身便走,拿着面馍边走边啃起来,又买了根糖葫芦,轮番的吃上一口,大赞味道好极了!
徐天宏看爱妻当街蹦蹦跳跳的走着,那模样哪像个出嫁的妇人?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周绮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半夜还会惊醒,在路上走着也时不时的会回头张望,他心思细密又爱妻颇深,虽然觉得可疑却并不多问,只是暗暗留心,所以当周绮要求:“白天在山野里赶路,晚上必须转回官道县镇住宿。”时,他也一口允诺了,可是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丝毫不见异样,渐渐的认为自己是多虑了,现在看到爱妻又恢复往日活泼的样子,心里大感快慰。
眼看着一条长街即将走尽,周绮却仍然意有未尽的样子,徐天宏这时心里想着:
“难得绮妹今晚性致这么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开心……嗯……去问问还有什么得趣的地方,好让绮妹尽兴。”
正思索着,突然一缕奇异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隐约的人群轰叫声传入耳内,夫妇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携手便循着来源找去。
拐过两条小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一条大街,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只闻得空气中脂粉飘香、酒味阵阵,还有那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打情骂俏的声音、夹杂着龟奴、老鸨的吆喝谄媚声此起彼落,街上人来人往几乎清一色是衣着光鲜的男子,敢情两人是走进烟花巷里来了!
周绮柳眉一皱、抓住夫婿的手转身便想离开,偏脸间,眼角却瞥见不远处一起高墙下面围了一片人群,笛声就是由那里传出,不由动了好奇心,一个回旋,抬脚便走了过去。
她自幼骄纵,行事总是随兴所至、从不考虑后果,适才想走并非觉得此处不是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而是不愿夫婿见到那些莺莺燕燕罢了!现在见有新奇事可看就什么也不顾了。徐天宏被爱妻这么一拉一转,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快步跟了过去。
夫妇俩好不容易挤过几层人群站到了前缘,这还是众人见到周绮是个女子,大感惊奇之下自动让开一线,间中有那想施口角、手足轻薄的,看周绮身着武林服、腰悬镖囊、活脱脱女罗刹模样,便也都断了妄念,况且每个人的目光都已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着。
只见墙前一方地上四角都钉了木桩、用绳索连着,木桩上各置了个大灯笼,正后方倚着墙沿则摆有一桌一凳,一位穿着武官服模样的粗壮汉子正靠着桌边饮茶,两眼则不时的扫向四周。
这时场中一名头缠白布、凹眼鹰鼻、面目手足都漆黑无比的男子盘坐在一块圆石墩上,正闭目吹着一支细长的笛子,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竹篓,再往前地上铺了块麻布,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角盒布囊之类的东西。
而在他两侧则各有一名体态婀娜、面罩白纱的褐肤女子随着笛声正自婆娑起舞。两女赤足金环、服饰怪异,身上只罩了件齐腰薄纱一黄一绿,身段却是乳圆臀翘、腰细如柳,曼妙得引人遐思,款摆摇曳间更是脐花隐现、妙乳生波,两只婉转玉手摆在胸前拈指弄姿,使得薄纱下的乳晕若隐若现,逗得围观诸人无不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周绮一见原来是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登时柳眉一竖、便待发作,突然她被竹篓中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原来一条扁头宽颈的斑斓毒蛇正随着笛音从篓中昂起头来、节节高升、左右摇摆,与那女郎们的舞姿相互呼应。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叫好声,一呼四应!令得场中的女郎舞得更急了,开始相互搂抱着时而旋转、时而挺阴耸乳,作出百般暧昧挑逗的惹火体态。
周绮不由羞红了耳根,紧攒在丈夫掌中的小手都泌出了汗水,然而更让她羞不可耐、神思飞驰的,是她不经意间瞥见那吹笛男子的胯下不知何时也从特意开口的裤裆中伸出一根黑黝黝细长之物,稀奇的是那东西也配合着篓中的毒蛇作那伸缩摇摆之态,时长时短、有胀有缩,不觉定睛细细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人快活的不文之物么?
这一发现让周绮脑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阳物,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然而一眨眼却又被章进那粗硕的阴茎所取代,虽然离那次不伦的交媾已过去相当时日,脑海中的印象却仍是那么的鲜明,她甚至还数得出章进肉茎上那浮凸的筋脉!
不过倏然间面前这个异国男子的肉棍却不断的在她瞳中扩大,那呈妖异颜色的黑色龟头一胀一缩,好像正向她发出盛情的呼唤,也好像已在她饥渴的阴道里作无形的进出,正畅快地吸啜着不知何时已潺潺流出的花蜜,让她浑身起了快感般的战栗,也几乎发出喜悦的呻吟。
周绮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淫荡的盯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阳物,然而深知肉体欢娱的成熟妇人又怎么能抵御得住飞扬的淫思?正如同她无法控制那逐渐发热的胴体和膨胀中的性器,当然!还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扑杀猎物前的母豹般专无二致地紧盯着那如魔棍般的黑阳具,瞬也不瞬……
这边徐天宏的目光则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紧盯在场中那两名曼舞中的女郎的胴体上,任他“武诸葛”行走江湖多年,如此惹火刺激的场面还是头一遭,起先他还担心娇妻会因厌恶而离开,后来发现周绮似乎比自己还有兴趣,也就放开了胸怀、大胆欣赏起来,不旋踵已是欲火中烧、胯下的肉棍狠狠的翘了起来,心里着实想立刻拉着爱妻回客栈发泄一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之时,清越的笛声突地嘎然一落!两名女子很快的各自披上一件长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操着生硬的官话向场边的群众兜售着,那吹笛男子则小心的将竹篓盖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谈着、态度异常恭谨。
徐天宏一见好戏已了,正想牵着爱妻返回客栈,抬眼却见得周绮粉脸绯红、双眼痴迷,兀自傻傻的站着,心里不由一惊、以为她中了暗算,当下手里一紧、摇着她的玉臂,同时跨身站到周绮面前急声呼道:
“绮妹!绮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这一连串的呼声彷若天外响雷,将周绮从绮思中震醒过来,眼前黑呼呼的巨阳霎时不见,换上丈夫微黑的瘦脸,不由得一阵心急气促,好像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俏脸更加飞红,恼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娇叱道:
“叫什么叫嘛!魂儿都差点被你叫没了,你在这儿我还能有什么事?走吧!死人头!”
夫妇俩携手正想离开,冷不防几声话语让徐天宏住了脚步,原来他听到有人惊叹地说道:
“哗!这烟丝可真香!色泽又这么棒!不愧是印度国出了名的“金丝竉雾”啊!”
另一厢则是适才的一名舞娘娇滴滴的声音时高时低地说道:
“大爷!您放心!这可是上百条毒蛇熬炼出来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几个时辰……欲仙欲死……”
“武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瘾君子,听到有好烟丝那还不像蚂蚁沾了蜜——-黏住了!他尴尬地朝爱妻一笑、搔着脑杓儿嘿嘿说道:
“绮妹!我……我想瞧瞧那烟丝去,你等我一会好吗?”
周绮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径自走向一旁浏览起街景来。
面对着来往的人潮、迎着那不时投向自己的淫邪、诧异的目光,周绮渐渐的感到浑身不自在,彷佛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观看,那一道道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就像利剑般刺向乳峰、刺向私处、刺向周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冷却的热潮一下又涌了上来,渐渐地感到乳房膨胀得隐隐作痛,蜜屄也一阵强过一阵的黏糊难受,此刻焦躁得直想脱尽所有的衣裳,让那晚风吹袭袒裼的肉体,这时她只希望尽快和夫婿好好洗个澡,然后尽情的云雨一番。
然而过了好半晌却还不见夫婿归来,不由恼怒的一转身,只见徐天宏正和几名男子各端着烟杆子围靠在拦绳前说得正欢,其中一人还对着一名女郎的背影比划着,接着众人便哄笑起来,周绮恼怒地一声娇哼、掉头就走,行不多远已闻得徐天宏气急败坏的自后赶来,一叠声地说道:
“绮妹!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声!”
“哼!……”
“绮妹!你听我说,适才……”
“……”
一阵子的好说歹说总算把薄怒中的周绮给逗开了颜色,两夫妻也回到了客栈里的上房独院,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释收了功,而是周绮此时已是春心大动、急于一战,不想把气氛闹僵了,更何况末了徐天宏暧昧地告诉她:有一样宝物还来不及买,是关于两人终生幸福的。只把个思春的少妇逗得遐思频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叮咛道: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赶路呢!我身上难过死了!得先泡泡身子。你缺个什么就快去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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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水将周绮的肌肤蒸泡得澈体通红,真是浑身舒泰!她原本想着要尽快地洗净身子,然后上床等候夫婿归来,然而将经过长途跋涉的躯体泡进热水里后,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以致于到了后来就已不想起身,慵懒地将娇躯尽量的舒展开来,然后轻轻阖上双眼……
慢慢的,那有点昏沈的脑子在飘渺的黑暗中却不期然的又浮现出片刻前所见到的那奇妙的、伸缩不定的黑色阳物来,盘旋不去、往复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和色泽,引领着悠游中的思绪逐渐进入一个绮靡的世界,闲散中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胸前和私处游移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温慢慢的冷却下来,然而她体内的欲火却丝丝然被她自己四处搓揉的玉手给点燃了,浑圆细巧的粉红乳尖在不断的轻抚捻弄下已硬挺得像颗大红豆,浸泡在水中的蜜屄也好似耐不住水温的变化,正泌泌地流出温热的淫液,俏脸上更是化开了充满春意的绯红色彩。
婚后首度自我陶醉的周绮逐渐摸熟了追寻快感的技巧,插进小穴中的纤指刚刚触摸到那令人战栗的酥麻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剥啄声,正是她“红花会”特有的敲门讯号。
“哎呀!七哥回来了……这死人头!去了这么久!”
从绮梦中被惊醒的周绮慌忙从澡桶里爬了出来,随手匆匆套上一件短披风,揪着衣襟、一路嘟哝着快步上前将门打了开来,“哎呀!”一声惊呼中,人也跟着倒退了几步,双手自然上扬、捂住了张大的玉嘴,罩肩的披风无声的滑落到脚边,一付还冒着热气、活色生香的玉体立刻赤裸裸的展现在来客眼前。
“十……十弟!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我……我……你别乱来……哎呀……”
来者正是满面风尘的“矮驼子”章进,过度的吃惊使得周绮丝毫没有发觉遮身之物已经掉落,在章进跨步向前时,她自然的抬脚后退,冷不防被那地上衣物一绊!已是向后仰了个四脚朝天,两条玉腿劈了开来,布满茵茵柔丝的丰腴桃实刹那间像熟透般迸裂出鸿沟里嫣红的嫩肉,彷如乍泄春光,令人目眩神驰。
“当心!七嫂!你……你这是怎么啦?有没有摔疼呀?”
章进见状立时紧张的上前低身相扶,触目周绮那光滑晶莹的胴体上水迹犹存、色泽粉然,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还散发着浴后的清香,绵实柔软的乳峰似乎更丰满了些、颤巍巍的,腥红的乳珠点缀在浅褐的乳晕上更是夺目动人,使得经过一日夜不停奔驰、身心已极度疲乏的章进,虚火一下窜了上来,胯下的阳物“登”的高高举起。
这变化让仰躺在地的周绮瞧个正着,吓得她翻身就想逃,然而也不知怎的,偏在这时候章进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了她的手臂,一阵澈体的酥麻立时传遍全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莫名的泪水突然涌进双眸,嘴里急哀哀地低叫着:
“不!不!不可以……十弟!别……别……不要啊!七哥……就回来了……”
然后她只感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抱进一个充满汗臭和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里,不由得两眼一闭!豆大的泪珠串串滑落,然而意外的是:章进很快的将她放到身旁的木椅上,同时为她披上掉落的衣物,哑着声音说道:
“七嫂!我七哥呢?四嫂她……她出事了!”
脑子里一团混沌的周绮,入耳彷如晴天霹雳,吓得立时张大了杏眼、挺身急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十弟!你是说四嫂?四嫂她怎么啦?”
章进转过身去、避开周绮那再次乍露的春光,慢慢地踱向门外,疲弱的说道:
“四嫂被个兔崽子抓去了,唉!……七嫂!你先将衣服穿好吧!”
望着章进佝偻的背影,周绮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震惊?是庆幸?还是那朦朦胧摸不着的失望?她有点痴了,所有一盏茶前的激潮像那飙退的浪花消逝得无影无踪,这时早该出现的“武诸葛”却还是不见人影,他!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第二十二章 投罗网 小书僮因祸得福
天刚破晓,“武诸葛”徐天宏等“红花会”三侠已在陕甘官道上全力奔驰了个多时辰,几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驼子这时开始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胸口也闷得发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来,身形逐渐落后……
在他前面的周绮听到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章进身形摇摆不定、脚步凌乱,便赶紧扯住奔驰中的丈夫,急声说道:“七哥!
先歇会儿吧!我看十弟撑不住了。”
“武诸葛”似乎正在思考着些什么,闻声一边止住脚步,一边愕然的问道:“啊?什么?绮妹你说什么?……诶!诶!十弟!你怎么啦?”
原来就在这一停顿间章进已经赶了上来,待得脚步一停,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吓得徐天宏夫妇赶紧一左一右的将他扶了起来,周绮同时埋怨丈夫道:“都是你不好!自己在外头荒唐了一整夜,回来一听说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看清楚十弟的情况,哼!你们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着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须……”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章进虚弱的插口道:“我没事,救四嫂要紧……快……快……”
“你住嘴!快你个头!再快下去四嫂还没救出来你自己先完了……呐!前面有几户人家,咱们上那儿去要点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饿兵”!干啥事都得先将气力养好,你们这些男人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咦?走啊!还愣在那儿干嘛?哼!真是……”
两兄弟被“俏李逵”劈头一顿臭骂不由相对苦笑,紧步跟了上去。
这户人家格外的友善热情,不但将内室让出来让章进休息,女主人还忙着重新张罗食物,周绮硬是留下一锭银子后匆匆走进房来,只见徐天宏刚扶着兄弟躺下,手里还拿着章进脱下来已经湿透的衣裳,看见妻子进来,赶紧讨好地说道:“我刚看过十弟的情况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四嫂……唉……”
“你叹什么气啊?着急就救得了人啦?你自己不是常常说:“谋定而后动”
吗?现在怎么又急得像只没头苍蝇啦?说吧!乘这会儿你也该将你的计划跟我和十弟说说了!还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哪儿啦?”
徐天宏略显尴尬地看了爱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卧的兄弟,见章进脸色虽然憔悴萎靡却也神情关注的注视着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徐天宏夫妇昨夜遇见的玩蛇卖艺客商来自印度,男的叫阿里木都,那两名艳冶的舞娘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玛雅。这阿里独自往来中印经商已有数年,一向只做些皮货丝绸的买卖,商品也仅在兰州市集上变卖了,再采办些中土特产运回印度。
他有一位挚友姓沙,名效清,原来只是伊犁将军兆惠帐下的一名总兵,一年前以军功升至提督,被调往陕甘总督行辕效力、协赞西北军务,驻扎在咸阳。这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迈顿珠,早年曾经深入印度习艺,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毒蛇咬伤、命在旦夕,幸赖阿里恰好经过而搭救,那时阿里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师,两人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间中时有书信往返。
年前阿里乘行商之便深入咸阳探望老友,沿途见到关中诸镇市集活络、远非边陲小镇可比,往来客商中尤以四方卖艺之人往往更能招揽客人,遂动了仿效的念头,便转回家中与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练了一套引人的把戏,另外再置办了一些轻巧奇特的烟丝、檀香、神油等货品,果然大受欢迎。
这阿里又深知中土民情习惯,所以每到一地必然会先到地方有司衙门打点,因此一路走来都很顺利,更何况这次从咸阳回程时手中还握有一封沙效清写给各地方官,请求给予方便的私函,只是这阿里颇谙人情世故,不想给好友添麻烦,所以仅是备而不用,从未宣示于人。
这次也合该有事,他们到“眉县”已有三天,前两日生意不尽理想,小妾玛雅见到青楼里的女子只要是轻纱裹体、内里仅罩件抹胸、肚兜的,却往往更能惹得客人注目,于是建议不妨照样一试,果然围观购买的人群多了许多,然而却也因此勾起了前来收受孝敬的那名千总的淫欲,散场后竟然强行将玛雅带走,阿里赶紧到县衙求助,只因此人是粮运总兵段天佑下属,此君又极其护短,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转往总兵府衙,却在营区外就被那名千总的同僚打了回来,所以当徐天宏找去时只见到忧心忡忡的阿里夫人耶蒂独自在客栈门口张望着。
“武诸葛”徐天宏会瞒着爱妻、独自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这一路走来周绮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两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笫间送往迎来的风流事原是无日无之,可是最近这大半个月里周绮不是兴趣缺缺,就是又突然表现得热情如火、需索无度,让徐天宏大感吃不消。所以当无意中听到阿里卖有床笫良药时便留上了心,无奈当时周绮赌气离开,逼得他只好先将娇妻哄住了再转回来,哪知道原来人群汹涌的场子已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三两群人在那儿议论不休,打听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欲多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里早动了侠义心肠,便径往阿里夫妇投宿的客栈里来观个究竟。
了解原委经过之后,徐天宏便带上沙效清的亲笔函夜闯总兵府,将睡梦中的段天佑叫起、硬逼着他派了一队亲兵,随同到那名千总的家里将玛雅救了出来,更因为提防那护短的总兵会受到部属的唆弄、变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劝阿里夫妇要赶紧连夜逃离“眉县”。
“我这么急匆匆的赶路就是想尽快赶上他们夫妇,我想过了,凭我们兄弟几个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说“魔鞭”单魁的武功有多厉害,光他手下那上百个啰喽就不是我们应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话还未说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周绮忍不住插嘴道:“那夫妇三人只不过是江湖卖艺的,能济什么事?七哥你是不是想岔了?还有,昨夜你找他们买些什么?你……”
“绮妹你稍安勿燥!听我把话说完……”
哪知周绮起了小性子,还想开口抢着往下说,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了一下,不由转首看了看,原来她端了张木墩就坐在章进床头,此时回眸正好入目章驼子灰白、憔悴的脸色,发现他额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绢轻轻为他抹去,动作自然,然而却在接触到章进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时,才惊觉到自己的表现似乎已超过了嫂子关怀的分寸,更何况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红透耳垂,一阵子心慌意乱、手足失措,幸好这时主人送来餐点饮食,徐天宏正忙着协助张罗,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妻子这边的动静,周绮赶紧趁势起身走开。
在进食中徐天宏接着适才未完的话说道:“这次为了救四嫂,我们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会发兵的,这咸阳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们能请阿里出面去说那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才会急着要追上他们。”
“可是照七哥所说的时间,他们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进蹙着眉头说道。
“哼!那还不明白!准是我们追反了,人家根本没往这头走,说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个什么沙效清去啦!”
“对啊!”徐天宏闻言两眼一亮、兴奋地击拳说道:“绮妹说得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多亏绮妹细心,否则真会误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绮没想到随口一句猜测居然受到赞赏,不由洋洋自得地扬起了俏脸,眼角却瞥见徐天宏、章进兄弟俩正自交换会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戏耍了,顿时羞得一转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们大发娇嗔道:“你们兄弟俩坏死了!早就知道结果还唱双簧来耍我,不理你们了!”
把个少妇宜嗔似喜的憨甜风韵表露无遗,在难得的开怀大笑声中徐天宏向着娇妻唱个肥诺后接着说道:“现在情势再明显不过,我即刻往回赶,央那阿里一同到咸阳总兵那里去报信,绮妹!你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静养一天,我们相约三天后在“武功县”东门城楼下会合。”
周绮闻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带惊慌地拿眼瞄了一下章驼子,只见他面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这时倒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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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鸳鸯刀”骆冰被单魁胁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沟”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野狼沟”是那方圆百里之内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地堑中最宽广的一条,长约数百米、两头尖狭、中间略呈葫芦状,左右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崖壁,上面布满了大小、深浅不一的窑洞。
当日“魔鞭”率领部众逃到此处时,就是相中这里地势复杂易于藏匿,加上在沟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长有五棵杨柳树,四周地上也长满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凿出一口井来,从此便在这里安营立寨,并将靠近井边的三个窑洞打通了作为自己的居所和议事的地方,骆冰就是被安排住进较小的洞里,紧邻着单魁的住处。一出洞往右数米就是水井,再过去不远地形变狭,是圈马的所在。
原以为会遭到可怕的淫辱,骆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从在那横江的船舱里像个花痴般的贪淫献媚被单魁撞破之后,骆冰便羞恨欲绝、为自己那不争气的肉体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责着,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死守贞洁、绝不能辱没了“红花会”的名头。
哪知道单魁除了强迫她服下散功药物、不准她走出狭谷外,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反而是单魁本人显得异常忙碌,彷佛在筹办些什么大事似的,连骆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亲同住、碰也没再碰她一下,这除了让骆冰稍稍放下一颗高悬的芳心之外,也有点好奇。
这天近午时分,骆冰正打算到不远处骆玉芳母女的住处共进午餐,突然,洞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开来,几日不见的顾金标像风一般冲了进来,嘴里低声的嚷着:“快!快!单头儿现在被绊住了,咱们乘机来乐上一乐!”
他边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露出贲实的肌肉和虬结的胸毛,冲着骆冰就搂抱过来。骆冰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勃然色变地厉声娇叱道:“住手!你想做什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滚出去!……滚啊!……”
激烈的反应让顾金标一阵愕然,撑眼仔细地端详了骆冰的脸色,接着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儿还扯着老子的鸡巴要我肏你?屁股蹶得比天还高,满屄子的骚水将大爷的屌毛都给弄糊了!现在倒跟我玩这一套?呵呵!行!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浪蹄子!看大爷我怎么治你!”
话声中几下闪扑已将骆冰压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两手往外一分!“彳啦”一声,两个白馥馥、颤巍巍的硕大乳球已弹跃而出,顾金标不假思索地一手满握住绵软的乳峰,大口一张、叼住腥红耀眼的奶头便用力的吸咂起来,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着骆冰的裙幅……
这两下功夫来得又快又猛,骆冰虽说已有防备,奈何全身功力尽失,在顾金标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尽管使劲地踢打、撕咬、叫骂不休,还是很快地要塞尽失,被剥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莹白无瑕、冰清玉洁的胴体。
顾金标这时已挺着硬翘的肉杵,极力地想在晃动的雪股中对准迷人的肉扉刺入,杀气腾腾的龟头不断地戳刺着玉门四周的敏感部位,骆冰那多情风流的底蕴一下被掀了开来,贪欢无知的花房竟开始涌出丝丝甘蜜,润湿了狭长的穴缝,彷佛在和她眼眶里的泪水作着无言的竞赛,就在这千钧一发、蜜桃将失的刹那,只听得一声暴喝,顾金标的身子已被凌空抛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干嘛老护着这娘们?”
这边单魁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咆哮的顾金标,径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门外探头的骆玉芳赶紧冲了进来,为骆冰披上衣裳,姐妹俩抱头哭了起来,单魁皱了皱眉头、踹着步子逼到顾金标身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道:
“顾老二!你给我听清楚了,骆当家现在是我的贵宾,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活剥了你!也别以为你帮我办了件事就可以乱来,在我的地盘上你招子最好放亮点,末了我单魁是不会亏待你的。”
正在气头上的顾金标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抢走了,那还有耐心听下去,但他还算识时务不敢太放肆,转身一拳击在黄土壁上,发狂似的大吼道:
“姓单的!今天我认栽,不过咱们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去坏你的好事,不过……嘿嘿!这娘们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给我看紧点!后会有期!”
语毕,人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单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软鞭,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闷哼一声之后回身对着骆冰说道:“骆当家!你没事了吧?跟我来!我有一样礼物送你!”
泪痕未干的骆冰闻言和骆玉芳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内心不由黯然一叹!随即将螓首一昂!彷佛下了决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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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砚!砚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四奶奶!四奶奶!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呜……”
在一个小石窟内心砚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角,单魁饶有趣味地看着骆冰激动地冲上前去拥抱少年,嘴里啧啧地说道:“原来这小子你果然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来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第十七,单大爷!你可否先将他松绑了?”不等心砚说完,骆冰接口抢着说道。
“唷!原来是十七当家呀!嘿嘿!真是失礼了!要我松他的绑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如何?”骆冰紧张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想请骆当家帮忙,但又怕你不答应,想藉此卖个人情,所以……”
“四……姐!别上当!他一定不怀好心,你别答应他!我……”
这时,骆冰美目娇嗔地横了地上的心砚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对着单魁道:“你说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绝对是件好事!是这样的,明、后两天是我们寨里的头目选拔大会,要挑出五个头目,最后再由一项“暗器”的比试来决定二统领的人选,久闻骆当家轻功、暗器家学渊源,所以想请你当这项比试的评审和教席,亲身指导、传授最后的两名竞争者,不知你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应此事?”
“就这件事?真没有其它?”骆冰狐疑地直视着面带诡笑的单魁。
“单某以项上人头保证!”
“好!我答应你!”骆冰转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心砚后说道。
“呵呵!够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马一鞭。”相信“红花会”的当家们不会出尔反尔才对!哈哈……你们姐弟在这里叙一叙吧!晚上我再摆上一桌向小当家陪礼、接风,哈哈……”
“姓单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过几天我家四……哥、七哥来了绝不会放过你!”
心砚边挣脱身上的绳索、边冲着单魁的背影叫道,但整个人随即被骆冰紧紧的拥抱住,姐弟俩同时流下劫后重逢、喜悦的泪水。
原来心砚与项大山一起在武功县等了两天之后心里着实记挂骆冰的安危,当时就想不顾一切的往山里闯,恰好这时项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县城当眼线的同乡,项大山颜面的灼伤就是当年为了救这位同乡的父母而得来的,所以此人义无反顾地表示要帮他们将骆冰姐妹救出来。
三人经过一番计议之后,决定由心砚佯装救人独闯山寨,再伺机连络项大山几位可靠的旧属,等候“奔雷手”和“武诸葛”等“红花会”诸侠会合后来个外攻内应,这招因为章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
里没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那儿,哼!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心砚简单的交待了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那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上湿润的樱唇、忘情地和心砚拥吻起来……
*** *** *** ***
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母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摆、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
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一……一家亲……晚上你……你们母女……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抬头、尽量的在躲避着骆冰姐弟的目光,闻言双双身体一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爷!这怎么行!我们……”
“哼!有……有什么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没……有同时肏……肏过你们……两个……”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让她……她们过去……去你们那……那儿睡……她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要说,对吧?骆……骆当家……”
骆冰闻言,一声不吭的拖着双拳紧握的心砚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对向的一个窑洞走去,进门后径自向右拐进第三个隔间的土匟上坐下,这时心砚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嚷着:“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那畜生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要芳姐和伯母……”
“打!打!打!你打得过人家吗?坐下来吧!就只知道冲动!”
骆冰白了刚在身旁坐下的心砚一眼,然后悠悠地长叹了口气,姐弟俩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室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气的流动发出来的呼呼声。过了一会,从洞顶的通风口里传来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喊叫声,间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时高时低,有时似乎很遥远,有时又清晰得彷佛就在耳边,渐渐的,所有的声浪好像都被堵在门外,骆冰姐弟俩只听到彼此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
“砚弟……”
也不知经过多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唤出声、却又双双身躯一震!心砚悄悄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骆冰柔软的腰肢,手掌却是抖得厉害,使得骆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颤栗起来,刹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只听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已缓缓倒了过去,嘴里同时喃喃地道:
“砚弟!别这样!这……这样不好吧?我们是在难中,况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你了!不是有句话说:“苦中作乐吗”?我……”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插口说道,同时动作突然变得粗野起来,一翻身就将骆冰压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骆冰的粉颈、耳根处厮磨嗅吻起来,两只手也隔着衣服把玩起她丰满的乳房,骆冰只感到一阵子的酥麻从耳际、酥胸一路颠颤到四肢百骸,醉晕晕的让人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间就像熔蜡般火热,本就已波澜起伏的情欲一下泼洒开来,于是那么自然的就将右手伸向腋下轻解着衣纽,左手素掌同时轻轻往心砚额上一推,嘴里昵声嗔骂道:
“哎!真受不了你这烦人的小鬼!衣服都还没脱呢!急什么嘛?”
“……”
片刻间两条赤裸的胴体已在昏黄的火光下像蛇一样缠扭在一起,心砚捧着骆冰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将整张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贪婪地嗅吸着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软绵实的乳肌摩蹭着自己的面颊,两手姆指则不断的在那乳晕和乳头上打磨、拨弄,使得骆冰因耐不住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轻抚着的纤手不知何时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温柔地娑玩着阴囊里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肉棍轻轻地套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也高高抬起盘向心砚的后背,使得那丰腴半圆的粉臀夸张地紧夹着迷人的肉穴,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一丝丝晶亮的淫液正从那粉红的裂缝里汨汨流下……
心砚忘情地啃吸着圆润坚实的美乳,专注得像个哺乳中的婴儿,在他眼里,这个世上再没有比现在手中这两团雪白细腻、嫩滑如脂、且又无法一掌满握的肉球更令他着迷的了,尤其那两颗殷红细巧的新剥鸡头点缀在饱满圆隆的浅褐乳晕上,是那么的鲜艳夺目、引得他情欲如狂、垂涎不已,哪能不尽情地啮咬舔吮起来。
而在他身下的骆冰这时也从嘴里发出轻微的娇哼细喘,抵御着从胸乳上传来的阵阵疼痒酸麻,同时紧紧的抓着手中坚硬滚烫的阳具、用那肿胀的龟头去揉磨屄缝顶端娇嫩的阴蒂,从马眼口里不断流出的丝丝透明的黏液,缠糊着那越来越探出头来的敏感肉芽,好似相濡以沫的两张鱼嘴,激烈的亲吻将双方摩擦得更加红肿,同时也进一步挑起了骆冰身体对肉欲的更大渴求。
只见她樱唇半启、俏眼蒙眬,鼻息逐渐沉重急促起来,晶莹的胴体呈现出诱人的酡红,雪白的玉臀开始一颠一颤地向上挺耸着,极力的想将早已湿漉漉的肉屄迎向手中的肉棒,奈何因为两人姿势的关系,鲜嫩的蜜唇总是只能含住大半个龟头,使得饥渴的阴道产生更强烈的蠕动,这时骆冰的嘴里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呼唤:
“砚弟!别……别再弄了……快插……进来吧……姐……难过死……了……唔……哼……”
适时心砚依依不舍的吐出口中的樱桃,挺起上身、小腹同时往前用力一冲!
“噗哧”一声、淫液四溅中坚硬的肉棒已疾速地贯穿整个阴道直抵花心深处,两人的性器不留一缝地密接在一起。
这次突然而又猛烈的撞击使得骆冰忍不住从口中发出“唷……啊……”长长的两声吟哦,刹时间便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见她两手死命地扳住心砚的屁股,全身抖簌簌地一阵急颤哆嗦,滚烫黏稠的阴精从饱胀的蜜壶里狂涌而出,压抑多日的肉欲一下发泄开来,畅美的快感使她全身酥软,终于四肢大张地软瘫在匟上、娇喘不已……
*** *** *** ***
“武功县”是渭水北岸的一个大邑,自唐朝设郡以来已有一千余年的历史,只因地质贫瘠、除了滨岸数里得水气之利可供农作之外,其余地方尽是坚矻峭薄的黄土高丘、寸草难生,所以人口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但因为紧扼着渭水中段的“回龙滩”也处在东西驿道上的中途点,所以向来就是军事重镇,城里也有相当规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城外渺无人烟、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渊之别。
这天座落在城东的“吉祥赌坊”里,一个中年汉子面带羞惭的对着一名少年说道:“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后那把又输了,我……”
“黄大哥!算了吧!也不过是几两银子,别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财之义”
嘛!谁没有个手头不方便的时候?改天你有了好处难道不会想到兄弟我?对不?
走!走!咱喝酒去!”
两人相偕走出了赌场,一路上这个面色微黑、右脸颊上一大块胎记的少年走走跳跳的,还不时逗逗街上过往的妇女姑娘们,那姓黄的汉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似的,在经过一条弯弄时,黄姓汉子突然一拉那少年、转身便走了进去,看看左右无人就压低了嗓音说道:
“小兄弟!这两天咱们萍水相逢,承你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银两,我黄三思不是不懂图报的人,只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得先讲明白了,不管你答应与否你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则……”
“去!得了吧!黄大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紧张?我李同元从小就出来混、有啥没见过?这江湖规矩更别说了,我……”小少年李同元睁着一双黑白分明、慧黠灵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着黄姓汉子的肩膊说道。
黄三思不等他说完就紧张的插口道:“诶!诶!你小声点!……好吧!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啥事咱兄弟俩一起扛着!是这样的……”
*** *** *** ***
几乎在同一时间,城西的“小醉仙”酒楼楼上靠窗的一副座头上正围着四个大汉在闲嗑着,四人都已有了一点醉意,这时其中一名黑衣汉子突然看了看四周之后压低了声音向着其它三人说道:
“哎!你们知不知道咱头领这回带回来一个娘们可美啦!啧啧!听说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奶子大屁股圆,那脸蛋儿又长得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山里来人了吗?”
“是啊!“烂赌黄”这小子两天前就到了,后天咱们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吗?
这回派了他和老焦来,那晚我请他们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他还说那女的奶子又大又白、甩开来可以打昏一头牛……”
“哎!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玩过了吗?哼!凭他?”
“不是啊!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没门!听说连咱头儿都还没动过呢!”
“哦!那我知道了!这娘们准是只大青龙!犯忌!咱头儿还没给她剃度,嘻嘻……”
“不!不!不!我猜是这女的屄窟窿和她奶子一样大!咱头儿治不了她!哈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头儿?嘿嘿!大家别忘了,他可是有一条“魔鞭”啊!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错了!我说那还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这娘们的来头咱们惹不起啊!听说是江南“红花会”里头的,还是一位当家呢!”
“不会吧?“红花会”的人怎么会跑到西北来,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红花会”有女当家吗?”
“这大概不会错!我知道“红花会”四侠“奔雷手”的老婆叫“鸳鸯刀”骆冰,年前我曾在江浙远远见过,唔……是真他妈的前凸后翘、惹火得很!嘿嘿!
就不知道在床上浪不浪?哈哈……”
就在众人越谈越兴奋、声浪不断拉高时,不远处正在收拾杯盘的店小二闻言突然身躯大震、焦黑凹凸的脸上起了一阵痉挛,眼中精光倏地暴现,但一忽儿之后又一切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下楼去了。
这店小二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时的“金笛秀才”余鱼同,他自从那日与义嫂骆冰在雨中再度苟合之后,自觉无颜面对兄弟,深深的自责与羞惭使得他心神受到极大的创伤,一路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永远退出江湖,便屈身在这间酒楼里当个打杂的店小二,也回复本来丑陋的面貌,取名叫“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红花会”里排第十四、又隐喻本身污秽得像人人唾弃的痰盂。哪知道才刚平静的心情又因为适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而大感震惊、内心波澜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复冷静,心中已有了决定。
当他再度端着两壶酒上楼时,席上已多了黄三思和李同元两人,余鱼同冲着那名面街背里的黑衣人说道:“石爷!再来两壶酒吧!我请客!”
“唷!是丑老弟啊!这怎么好意思,来来!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一杯,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你那势利眼掌柜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们就拆了他这座破酒楼!”
这黑衣人转头一看是余鱼同站在背后赶紧起身招呼、并热心的为他引见同桌诸人,原来这名黑衣汉子叫石老三,是“野狼沟”布在城里的四名眼线之一,专门负责城西一带,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们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为要与山里派来的人接头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余三人交换成果。
他和余鱼同的交情则是石老三在一次饮酒冲突中与人打了起来,那人是个会家子、功夫不错,打得石老三万分狼狈,在危急中被余鱼同暗中帮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后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拢都没结果,现在看到余鱼同这么主动,哪还不喜出望外?
余鱼同冲着众人一抱拳、也不客气的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
“石爷!我坦白跟您说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这儿来的,昨儿我老娘托人捎来消息,说是官府已经查到我藏在这儿,近日内就会派捕快前来追拿,我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许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个庇荫呀?”
“好啊!好啊!多个伴更好!那有什么问题!”
石老三还来不及开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来不停的鼓掌叫好,急得另一边的黄三思赶紧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三倒是不以为忤、摆了摆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余鱼同说道:
“兄弟!够爽快!来!欢迎你!我早就看出来你不简单,冲着那天你帮我解危、救我一难,有啥事兄弟帮你担着!来!兄弟们!大伙儿干了它!”
一杯酒饮尽,李同元兴冲冲的跑到余鱼同身边、热情地伸出手道:“你好!哥们!我叫李同元,以后咱就是一伙的了,多关照!”
余鱼同淡淡地一笑、随手过去握了一下,只觉入手温滑如脂,不由略带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灵巧的目光迎个正着,熟悉的眼神令他内心一震!还来不及细想时同桌已有人起哄道:“好啊!你这小子!刚才老黄介绍时你时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该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叫你知道,我们俩就是有关系!”
“有啥关系啊?”
“呐!你们瞧!”
李同元俯下身、将自己的右颊贴靠在余鱼同脸旁,同时指着巴掌大的胎记对着众人比划着说道,引得众人同声大笑。李同元直起身来、双手搭在余鱼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两眼发光,只有“金笛秀才”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焦虑,一仰首!让杯中的烈酒掩饰他凄楚沙哑的笑声,穿窗而出的目光扫向远处绵延起伏的黄土高岗,彷佛想从中发现什么,然而即便穷尽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单、无助一下子笼照了全身,余鱼同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说道。
第二十三章 中奸计 鸳鸯刀青龙化虎
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诱人的浅喘呻吟。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皙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少妇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欲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乳峰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
“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满的乳房,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
“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么……
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
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球,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姐!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你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再说你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阴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肏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回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屄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 *** *** ***
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你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你……对你……”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
“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母女真是可怜!”
“姐?……”
“嗯!……”
“你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你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你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你明天回了他吧!我怕你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你的奶子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骚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 *** *** ***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母女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么,看到单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呵呵!骆当家!你们在聊些什么?怎么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么好看的?”
骆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这单魁彷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你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教教他们“正道”该怎么看、怎么走,免得他们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门歧路”里去了,呵呵!这可是无上功德啊!你说是不是?骆当家!”
骆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
“过奖!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不须要你再来啰嗦!”
“嘿嘿!我倒是不担心骆当家会出尔反尔,只是怕你不明了我们“野狼沟”
比试暗器的规矩,想请骆当家现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么个比法,晚上预先做好准备,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儿们面前丢了体面,那我可不好向贵会其它大哥们交待了。”
骆冰闻言正想开口,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骆玉芳母女不约而同的浑身抖个不停,不由好奇地转首看去,只见她俩面色惨白、嘴唇哆嗦,骆玉芳正紧张的向她看来,眼里彷佛蕴含着深深的忧虑与关怀,骆冰大感不解,待要开口相问时只听到单魁一声惊咦、讶然的问道:
“咦?怎么不见小当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块儿去见识见识呢!”
骆冰顾不得再问原因,一跃身下了炕、边着鞋边慌乱的回道:
“他上马厩那儿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们这就走吧!待会儿让芳妹转告他就可以了。”
原来心砚与骆玉芳母女见面后首先转告了项大山的近况,接着便询问她们如何才能联系上项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这时骆大娘有些腼腆的告诉他:可以先会一会其中一个名叫“萨雕”的人,这人现在成了她义子,是专门负责山寨伙食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拥有一手好厨艺,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里都能烹出美味来,所以颇受单魁优遇。
目前山寨里共有十三名被抓来的女子供百数十名寨众泄欲,这些可怜的妇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无数次的奸淫,只有骆大娘是个例外,在骆玉芳私奔离开后她就被单魁视为禁脔,仅偶而赏给两名旧头目和有功人员享用,但唯独这萨雕是个例外,每周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骆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缘”。
说到萨雕这人倒真是个憨厚的汉子,他父亲原是山东郓城县仓场里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乾隆初年爆发的仓场弊案牵连,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带着唯一的儿子四处逃匿,辗转加入了单魁的匪股,几年前意外死了,但萨雕已从父亲手中学会了烹饪的好手艺。由于个性温和、人又比较驽钝,虽然不时有人会故意作弄的问他:
“你是谁啊?”
他总是笑眯眯的操着浓浓的乡音回答道:“俺“啥屌”!”
““啥屌”?不对!不对!你是“傻屌”!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屌”。”
这时他会费力的学着对方的回话、从不生气,所以在山寨里人缘甚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不过这萨雕也确实是长着一条驴一样的鸡巴、又粗又长,每个女人见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分恐惧的心里,肉穴里什么水也流不出来,那阴道反而比平日更干涩紧绷,所以等到双方性器甫一接触、几乎每个挨肏的女人都会像被宰杀的猪一般哭嚎起来,弄得萨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骆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时骆玉芳还是单魁的专宠,她母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和其它妇女一样日夜受着奸淫。
有一回骆大娘已经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这三人都不堪一战、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缴了械,虽说每次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奸淫,但让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复的开挖耕耘一段时间后,骆大娘心中守贞的念头已经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体不时会作出违反意愿的反应。
那时候她白净饱满的肉屄里早已春水泛滥、阴门痕痒空虚万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条肉棍来充实,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导着紧跟而上的傻小子萨雕,经过一番折冲往返之后,终于让他那根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驴屌不可思议地大半根以上都插进到她的肉屄里去,也让两人共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高潮。
自此以后萨雕便离不开骆大娘,经常缠着单魁要人,这单魁在性事上有变态的癖好,便怂恿萨雕认了骆大娘作义母,时不时的要他们在他面前交媾,间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们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关系。
再说心砚透过骆大娘的暗中联系,这时正和萨雕在争执着,这傻个儿心眼很直,虽然他和项大山以前是哥们,但他一味地认为单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为单魁的恩赐他才能和骆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更何况他一直想不明白项大山夫妇为什么要逃离山寨,现在要他步上他们的后尘去背叛单魁,那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砚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说得动他。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时骆大娘匆匆赶来了,她要心砚赶紧到校场去陪着骆冰,萨雕这里她自会代为解决,那种忧心忡忡的样子使得心砚紧张的立时拔脚飞步赶了过去。
*** *** *** ***
另一方面骆冰在单魁的陪同下来到校场时,那里已是密密麻麻地围聚了一大帮人,见到两人到来便自动地让开一线,无数双色眯眯、贼淫淫的眼光像利箭般齐齐射向骆冰行进中双峰抖动、腰臀扭摆的曼妙胴体上,场子里嗡嗡然响起一片猥秽的议论声,那情景让骆冰羞恨得银牙暗咬,强自忍着心里的怒气随着面带得意笑容的单魁走到搭好的看台上,那看台与丈许远高高矗立的秋千架正好成犄角之势,这时台前已一字排开站着五名壮汉。
单魁高高举起双臂制住了台下的骚动后大声地说道:
“兄弟们!认得我身旁的这位女侠吧?……没错!她就是江南“红花会”大名鼎鼎的“鸳鸯刀”骆冰、骆当家,我请她到我们寨子里来已经好几天了,骆女侠很客气、平时难得出来走动,所以你们中还有许多人不识得她,但是小子们!不用失望!现在我来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骆当家已经答应了!她将会担任最后一场比武的评判,并且……并且还将亲自下场为我们作示范……也就是说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尽情的一睹她“难得一见”的风采!……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你们:“这可是千载难逢、许多人作梦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们五个,二统领的位置以及和骆当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门道”的机会就等着你们,接下来开始的较量你们都给老子卖力些!明白吗?哈哈哈……开始吧!”
在单魁讲话的过程中人群不时起了一阵阵的骚动,但是近百人的场子里听不见其它声音,可见平日单魁御下的严厉,等到他把话说完、跟着大手一挥!整个场子里顿时沸腾开来、欢声雷动、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跃者、有议论纷纷者、有遐思连连状若痴呆者,但也有几个人正顿着足、满脸懊丧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巧轮值放哨而无法一睹这千载难逢的好戏吧!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时的射向台上的骆冰,直到五名满脸惶惧的妇女被带了出来,人群才又慢慢回复了秩序。
由于厌恶那些淫邪的眼光,上台后骆冰便负手闭目、不去理会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却也暗暗惊讶于“野狼沟”这批盗匪纪律之严谨,正暗自担忧着日后该怎么应付时,突然察觉到嘈杂的声浪一下子低了下来,不由缓缓张开眼来,入目的景象却让她骇得张口结舌、惊讶莫名。
只见畚箕型的秋千椅上已经坐上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往外高举着、腿弯勾放在座位前缘两侧突出的横木上,使得肥白的屁股有一大半滑出椅外,两只手则绕过千绳、手指扣拉着两片阴唇,尽量地想将光秃秃的屄口掰得更开,好露出嫩红的穴洞来。
在她身前一名参加比试的头目则露着下体、拿着阳具在屄洞口比划着角度,不时将阴茎插进去、再拉出来、点点弄弄的,边吩咐他身旁的小啰喽调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绪后只见这名头目单手向上一挥!这时等候在秋千后面数米高处山壁上的两名帮众便齐齐拉动连接在秋千座椅后的长绳,将秋千拉到约三米高处,再略作一下调整后便听到这名头目高喊一声:“放!”紧接着两人便同时将手一松!于是秋千便在那名女子的惊声尖叫中快速的撞进那名头目怀里,而那名头目则竭力的保持着双方不能再有丝毫的动弹。
很快的便有另外两名参赛的头目一起上前检视,确定比试者的阳具已密实地插进充当镖靶女子的阴户里,于是同声大喝:“中!”这时全场立刻响起一片震天的叫好声。接下来便换上另一对比试者进场,这样的比试要一直持续到分出结果为止。
比武分为三米、五米、十米三个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个回合的比试中还无法分出高下,接下来参赛者就必须藉由各种不同的花巧如:转身插入、闭目跳射、鹞转投入……等自选的方式中去赢得胜利。
这种狎亵的比武方式是单魁所独创,不仅为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视奸淫想,连带的也激使他的一帮盗伙们为了达到参赛的资格而竞相表现,可说“一石两鸟”。但只可怜了那些作活靶的妇女,阴门受创发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艺较差的、抓不准目标刺中菊穴,导致两败俱伤“阳折肛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一干盗匪还是趋之若鹜,这次有“鸳鸯刀”这个彩头那还不人人卖力?
骆冰初时被这种别开生面、前所未闻的比武场面震慑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围观群众的哄叫声响起才令她回过神来,霎时间一股怒气上涌、被作弄的感觉使得她美艳的粉脸胀得通红,激动得一个跨步冲向前去、转身直逼着单魁的面门怒叱道:
“姓单的!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比试暗器吗?你……你……”
单魁笑眯眯的注视着盛怒中的美人,对于她的反应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讶异的反问道:
“咦?怎么骆当家还看不明白?是在比试“暗器”呀!什么地方不对了?我倒想请教!”
“你……你……哪有人这样比试的?这哪里是“暗器”!你们……你们简直是……一群不要脸的畜生!……让人作呕!……无耻!……啊唷!”
骆冰语不成调的骂着,冷不防小手被单魁一把抓住按向他胯间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时听到单魁阴狠的说道:
“骂够了没有?小淫妇!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哄你什么!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呐!我问你!现在你手里摸的是什么?不用我说吧!这和你在船上抓着不放的顾老二那根是一样的,是屌!也叫鸡巴!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性器”!
嘿嘿!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装在裤裆里不见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么?再说这“铁暗器”什么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却只能打你们那小屄洞,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见真功夫?你说我那里不对了?啊?啊?……”
单魁边说边加大了手劲、抓着骆冰的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上揉磨起来,这时已有不少人发现了台上的变化,于是口耳相传齐齐把目光投了过来,反而冷落了仍在进行中的好戏。
骆冰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离开这羞人的地方,偏偏这会儿浑身乏力、又感觉到手心触摸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不晓得这恶魔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举动,只急得她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无奈单魁的手指像个铁箍子般紧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口气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开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许是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动,又或许单魁的心中另有所图,总之在骆冰的眼泪要掉出眼眶的一刹那、单魁松了手并且从胸前的马甲里掏出一把精巧的柳叶镖来,同时很快的绕到骆冰身后将镖往她手里一塞!凑在她鬓边狡狯地耳语道:
“拿着!嘿嘿!看样子你已经同意我所说的话喽!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将你下面那丛乱七八糟的胡子给我刮干净了!这是我们这项比试的规矩,看到那些上场的娘们没有?哪一个不是“显山露水”的?这么做为的是让目标明显,也是为你们好啊!少出意外少受点苦嘛!……
呵呵!骆女侠!你也不要想太多!咱们一船过来,你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明白?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当是上演一次“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当年西门庆和李瓶儿不就是这么干的?哈哈哈……”
骆冰被他越说越淫秽的话语和羞人无理的要求弄得面红耳赤,再度气得全身发抖,霍然转身举镖娇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简直是强人所难!告诉你!我—办—不—到!你休想!”
单魁闻言紫膛色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骆冰的鼻尖吼道:
“贱货!你给我听仔细了!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你,识相点你自己刮干净了,否则……嘿嘿!别怪我明天先来场“拔毛大会”!我让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轮流上场替你代劳!甚至……呐!你的小兄弟过来了,不妨让他也去凑上一脚,如何?”
骆冰越听越心惊,意识到情势的确对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气无形中烟消云散,这时只骇得双腿发软,一听到单魁提及心砚,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砚正快步从山沟那方向奔了过来,当下不及细想、慌乱的对着单魁说道:
“你……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这事不能让我兄弟知道!你也绝不能伤害他!……我……我……唉……。”
语意似有未尽,但看着心砚越来越近的身影,骆冰匆匆留给单魁难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纵身朝着奔来的少年迎了过去。
*** *** *** ***
入夜后,从山沟另一端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笑闹喧哗声浪,扰得骆冰心烦气燥、在斗室里不耐的踱着步子,深锁的眉头和冰冷的神情让坐在一旁的心砚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虽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绝对和校场里发生的事有关,这从他俩回来后骆玉芳母女关切的神情和几度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来。
其间他也曾想问个明白,但都让骆冰冷漠的一句:“没什么!你们别多事!”把大家的舌头都给堵了回来。接着寨子里为刚到达的一批新弟兄摆了欢迎酒,单魁派人来请他们赴宴也让骆冰给断然的回绝了,只有骆玉芳母女却不能不去参加,临走前都不约而同的深叹了口气,更加深了心砚内心的疑虑。
时间慢慢的过去,心砚终于憋不住内心的闷气,在骆冰停步沉思时一个虎步窜到她身后,两手向前环抱住她的纤腰,将下颏枕着她的香肩深情地说道:
“姐!求求你别再走来走去了!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我们说好要共患难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好担心啊!”
骆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身子像玉塑观音般动也不动,好半晌之后才听到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拉着心砚并坐在炕上,无比严肃的看着他说道:
“砚弟!我要你想办法今晚就离开这里,迟了我怕情况会有变化,你……”
“好啊!我们一起走,我早就想离开这鸟地方了,我观察过他们放哨的情形,马厩上面……”
“不!我要你一个人离开这里,你听我说……”
“姐!你别说了!要走一起走!否则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想再丢下你一个人!……哎呀!”
一句话未曾说完心砚的脸上已经受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他瞠目结舌弄不明白那里出错了,就在他还没回过神时骆冰已站起身来、柳眉倒竖地指着他的鼻尖骂道:
“别再跟我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没大没小的!说穿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满脑子尽是些肮脏龌龊的念头,现在我的身体你也玩弄过了,该知足了!别再和我纠缠下去!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现在立刻给我离开!……你……听懂没有!”
无情严厉的语调彷如晴天里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击着心砚纯真脆弱的赤子之心,只见他一手抚着红肿的脸颊,俊脸一下变得铁青,眼眶里滚动着委屈的泪水、不可置信的盯视着眼前这个俏面含霜、娇躯轻颤中的义姐,曾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难道连一直以来疼他、爱他、甚至共享鱼水的义姐也是如此的翻脸无情?绝望的情绪像突然爆发的火山,心砚突地一把推开站在身前的骆冰,喉咙里发出似哭非笑的凄厉呐喊、摇摇摆摆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冲力将骆冰撞倒在地,目送着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骆冰的心碎了!彷如刀割般的痛苦令她蜷缩起身子,压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刹时流满了玉腮,委屈、无奈的心酸充斥着胸臆,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骆冰感到身软气竭时,一双说不上粗壮但坚定有力的臂膀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耳边同时传来熟悉又深情的语声道:
“姐!你这是何苦呢?弄得大家都这么难过,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一番话绝对不是你心里想的,姐!傻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呀?”
骆冰抬起泪眼模糊的秀脸、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砚的面庞,好像要确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后“哇”的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来,惹得刚从发现真象的喜悦中回复平静的心砚也跟着心酸起来,只能不停的拍抚着骆冰的背脊……。
原来心砚才刚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风一吹整个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细细地思前想后、再怎么往坏处想他也不相信骆冰是个如此决绝的人,不觉又缓步踱了回去,果然听到室内传出哀哀的啜泣声,这下他还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终于让骆冰再也掩饰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炽热的内心。
好半晌之后骆冰抬起头来,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腆腼羞涩地瞄了心砚一眼,立时晕生双颊地偏过脸去,将个眼睛直盯着脚尖。心砚执起义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诚挚的说道:
“姐!别生气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只要你不再作贱自己,我一定都听你的!哪怕要我现在立刻去死,我也……。”
骆冰不等他往下说立时掩住了心砚的嘴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说道:
“你又来了!是在取笑我吗?什么死不死的!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说!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这小鬼一同作双“亡命鸳鸯”!不过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唔……你真的不管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刚说的!”
“没错!只要你不赶我离开你,我绝对都听你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动手不动口”的伪君子!
现在赶紧去找点吃的吧!其余的事等填饱了肚子我自会告诉你。”
恰在这时候,骆大娘提着一小篮的东西迈了进来,看到姐弟俩都红着眼眶不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来到这个地方凡事都想开点吧!这是命啊!不过我相信你们吉人自有天相的,别太伤了身子!来!我带了些吃的东西回来,你们赶紧用吧!芳儿她……晚上可能回不来了,唉!我可怜的孩子!她还怀着身孕呐!呜……”
骆大娘感伤的揉了揉眼睛,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只见胖嘟嘟的萨雕颤微微地从洞门外走了进来,傻呵呵的冲着骆冰姐弟一笑,然后亲热地搂着骆大娘的肩膀、将一个小油纸包往她手里一塞后说道:
“干娘!这是你叫我准备的东西,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想睡觉了耶!”
骆大娘略显扭妮地拨开他的肥手,娇羞地轻打了他一下后伸手拉着骆冰走到一旁,将嘴凑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这里面有一小块猪油,明天你拿它在下面洞里洞外抹上一些,上场时可让你少受点苦,孩子!坚强些!忍一下就过去了!当年……唉!不说了!我该跟他走了……哦!对了!你抹的时候用量要注意点,别贪多!千万不能让它流到后面那个洞口去!否则会坏事的,要记住喔!”
乍听之下骆冰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但她很快的就体会到骆大娘深深的关怀之情,不由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地目送着她们母子亲昵的背影缓缓离去。
*** *** *** ***
心砚将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后满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抬眼瞥见骆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轻咬着下唇的檀口露出一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水灵的大眼中满含爱怜的笑意,彷佛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赏着亲爱的儿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她亲手烹制的菜肴,刹时间一股暖流油然兴起,熨贴得心砚的内心充满幸福的感觉。
他突然顽皮的将油腻的食指往骆冰嘴边一伸!只见骆冰妩媚地朝他一笑,然后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头上舔吮,接着轻启朱唇将整根手指含进口中作那吞吐状,明眸一翻一合间流波四转,冶艳陶醉的表情令得心砚不由遐想连篇,丹田里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正在飘飘然之际,忽然指上一痛!接着听到骆冰咯咯的笑骂道:
“小鬼!帮你舔干净了,这下满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谓“饱暖思淫欲”!心砚眼见面前的义姐桃腮晕红、嘴角含春,薄怒中隐藏诱人的荡意,一股心思早就飞到骆冰丰满的胴体上去,方想有所举动却听得骆冰接着说道:
“到井边去把手脸洗干净吧!顺便打盆水回来,快去!呆会儿我有话要说。”
等心砚小心奕奕的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时,只见骆冰又恢复了端庄的神色,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澡荚、在室内来回的走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心砚便停下脚步、看着他把面盆放好后,表情严肃的盯着他问道:
“砚弟!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说,你也不问理由?”
“是!绝不问东问西!”
“好!那么从现在起到明天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半步都不许离开这里,做得到吗?”
心砚一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警觉的闭上,用力点了点头当是回答。
骆冰见了彷佛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已回复平静的粉颊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红,排珠列玉般整洁的牙齿也紧咬着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转啊转的、好似在思考些什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略显娇羞的接着说道:
“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来试试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诺,如果这些你都按着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应你!除非你想走!否则我再也不会赶你了!”
骆冰把话说完后不敢再看着心砚,突然背转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罗裙,将一双玉掌紧掩着裸露的下体后再回过身来,然而入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声惊叫,结结巴巴的轻呼道:
“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怎……怎么把衣服全……全脱了?”
原来心砚听得义姐说要测试他的诚意,接下来又见她轻解罗裳,那还不喜出望外?暗呼:“要得!这般子测试再多来几次也无妨。”同时飞快的将自己扒得精光,挺着朝天的肉杵满心期待的等着下一个动作。
“那……那为什么你把裙子脱了?不是要上床吗?”
“啐!你想得美!谁要跟你上床了?老是想些不正经的!”
也许是这时两人同样袒裼以对吧!骆冰反而去了心中的羞赧,走过去拉着心砚到炕上坐下,转首过来看着他的俊脸突然又偏过头去,一抹红云瞬间布满了她的粉颊玉颈,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心砚被她怪异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在义姐雪白的大腿根和小腹下浓黑的三角上瞬也不瞬,尽管已经欲火中烧却也不敢放肆,就在他忍无可忍之时,骆冰突然将身子往后一仰、很快地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含糊地喊了句:
“将我下面的毛给刮了!”
“什么?”
“我要你把我下面的毛发刮干净!”
骆冰再次地娇喊一句,同时从被子里递出一把明晃晃的柳叶镖来。这下让心砚听得目瞪口呆,几疑自己听错了,但是闪亮的刀光使他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然而不可思议的冲击还是令他忍不住脱口叫道:
“姐!你这是为什么?难道……”
“砚弟!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不等心砚把话问完,骆冰霍地一掀被子、从炕上撑坐起来,杏眼圆睁地娇声叱道。至此,所有的羞耻难堪一刹间被抛开了,骆冰像是铁了心般反而平静的接着说道:
“好了!你走吧!你根本做不到你答应我的事,你让我太失望了!”
“别!姐!我知道错了!再不会有下次了!我刮!我现在就刮!以后你不让我说话我就是哑巴!”
心砚边焦急的回着话、边利索地将面盆端到身旁,拿起澡荚就着水在掌中搓着,同时拿两个手肘将骆冰的大腿往外分了分,这时骆冰再也不敢面对自己这种将阴门赤裸裸的袒现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的羞人景象,双手往脸上一蒙!“碰”
的躺了下去。
心砚面对着义姐“蓬门迎宾”般诱人的下体:那凝脂般雪白的大腿、平坦光滑、毫无瑕疵的小腹还有那浅褐色肥厚的阴唇、鲜嫩潮湿的迷人肉缝,在在都向他散发着肉欲的诱惑,一时间只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两手颤抖着将掌中搓起的泡沫不断地抹向密布在隆起的阴阜上那丛乌黑细密的阴毛上,接着抓起刀子小心奕奕地刮了起来……
冰凉的刀锋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骆冰的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刮动毛发的“沙沙”声更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颤声吩咐道:
“砚弟!你……你……没问题吧?小心别把我伤着了!”
“你放心!姐!少爷的头都是我刮的呢!”
“去你的!小鬼!你把我那里当头皮刮呀!嘻嘻!”
骆冰听他答得俏皮,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室里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这时心砚已将阴阜上的毛刮净了,他找来一条毛巾沾湿后先将那个部位散落的毛发和皂沫擦拭干净了,然后要骆冰曲起脚来,自己则跪在炕前,边搓着澡荚边盯着义姐迷人的阴户。
不知何时那红嫩的蜜唇已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一丝晶莹的淫液正从裂缝中溢出缓缓向着会阴流去,菊穴四周还杂乱的滋生着无数根黑亮的阴毛,与雪白的臀股相映照、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心砚不由看得痴了……
骆冰见他好半晌没有动静忍不住撑起身来,发觉心砚呆傻的模样芳心不觉一羞!飞快的一掌盖住阴户,大发娇嗔道:
“小鬼!贼眼兮兮的穷看些什么?”
心砚尴尬地回过神来,略带慌乱的答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看惯了“络腮胡子”,一下子变成“山羊胡子”后觉得好奇多看两眼罢了!……诶!诶!”
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白光一闪!骆冰光洁的玉腿已经扫到,心砚笑着将头一偏、站起来转身就跑,姐弟俩嘻嘻哈哈地在匟上匟下追逐着、笑闹着,不时停下身来相互取笑对方下体的丑态,在这一刻,有谁会相信他们是一对落难中的姐弟?或许,“敞开胸怀”是面对未来灾难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