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转变,在06年。那一年,我的人生完全改变。我的女友结婚,新郎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说有什么比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还要痛苦的话,就是你最信任和最喜欢的两个人一起背叛你。
心灰意冷下,结束了公司的运营,化身驴友,孑然独行。一路偏觅青山绿水,不访古刹名山,倒也自然得意。
行数省,不顾道路,乱入群山中。忽得一涧,自两山中戛然而出,远处有彩虹跨涧而过,绿叶中乱红点点,风过处几声莺啼。正贪看美色,不觉日暮,信步随行,正要寻一地安歇,转过一坡,看见有一只野猪死于路前,血已干涸。旁边有一只药篓,草药散了一地。一人正好掉在离涧边八九米的松树上,纹丝不动,生死不知。
我踌躇了再三,才找几颗石子对准那人丢下去,看看人是否还活,丢完了却没有看到一点反应。正当我寻思是不是再找块大点的石头再试一下时,一声呻吟将我的念头打消,随即将绳系好,滑下去将人救了上来。
那汉子半死不活,我把水给他灌了口,才缓过神来。我自幼从祖习武,跌打正是行家。检查一下,断一腿。将断的右腿接好,断木绑紧,药篓的药物也颇有几味合用。稍喂饮食后,汉子又昏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汉子精神稍振,自道吴姓,大名狗娃,家离此二十余里。数日前出门采药,路遇野猪,被撞飞崖下,今已两日云云。
用过饭食,狗娃指引路径,我背起狗娃,将行囊前挂,迤逦前行。也不知是他说的距离有误,又或负重难行,再加上狗娃时睡时醒,这二十余里山路直行至下午将近五点,尚未走完。
“大哥,”一路上无话找话,方知这一脸沧桑胡子拉杂的狗娃才28岁,比我还小两岁,郁闷之极,还以为他大我十岁的说。知道年纪后他便称我大哥而不名,“顺前面有水处上去就到了。你歇一歇,放我下来,等我婆娘来接我好了。”
“没事,”饶是我自谓体健过人,一路也休息了数次,现在也累得象狗一样了,但既然目的不远,一鼓作气还是懂的,“这条小溪么?”
“是。”
沿溪水而上,溪水如镜,溪石晶莹,溪旁绿荫如盖,不由得我精神一振。转过个小坡,景色豁然开朗。但见溪水上有一小潭,约亩许大小,上有一瀑布倾泻入潭。潭边有和潭水同样大小一块平地在竹林环抱中格外醒目,数茬蔬菜中有只母鸡刨食,一幢竹楼掩映其间。
“她爹,怎么了?”正再打量之际,呼声传出,顺声从竹楼内跑出四人迎面而来。四人中有三名小女孩,大的不过11、2,小也不过7、8岁,那少妇美容精致,四人皆体白无毛。体白无毛?我定睛一看,却是人人身无寸缕。这一打量下,只见两只白兔腾跳,四只玉蚌开合,反射的阳光很耀眼……
“呃……”身上的汉子低哼了一下,一片白光中一双手绕我身边托了那汉子一下,我才发现刚才被阳光反射弄得我疲劳发作,腿软了一下。
将汉子背上竹楼,看几个女人乱做一团。我退出门外,满脑子的白兔玉蚌翻腾,但我不敢细想,站起来打量着竹楼。小楼不大,颇具匠心。楼下中空,楼上铁线分隔;卧铺在右侧,两床与楼一体,如通铺状,两床中亦有旧铁线一根,可以用布帘分隔开床,但皆不见有帘;左侧有桌椅数张,油灯一盏,大木箱两三只,其他别无他物。屋子左右皆有平台,如阳台状,有躺椅、竹椅和竹桌。屋子前后有通道与平台相环,竹管将水从瀑布引下,沐浴饮用都很方便。竹楼精致,已有些年头。
远处夕阳厌厌地压在山边,虽然不到六点,但山里黑得早。“ “大哥……”
正打量间,耳旁呼声传来。转头看去是那名女子,身上已穿了件衣服。随女子走进房内,狗娃身上盖着毯子,女子穿的正是狗娃的衣服。
“大哥你坐,”狗娃指着女子道,“我婆娘翠兰。”转头对女孩们道,“过来,跪下!”三女乱做一团跪下。
我还没有坐稳,连忙跳起来拦住:“别……”
“大哥,”狗娃不容分说,叫孩子们叩头,“没你我就没了,我……”
我最怕这个,忙拉起孩子,随着女孩的起来,三只玉蚌又一览无余。忙转头用话题扯开:“你……附近有医院吗?我去买些药,还有石膏、绷带什么的……”
“十多里外有镇子,”翠兰看了狗娃一眼,低头说道,“只有个医生,街日才有东西卖……”
看着两人的神情,我恍然。这家徒四壁的,衣服都要轮流穿,去那找钱看病买药?
“钱我有,不用担心。”看着汉子欲言,我又道,“你是男人,你伤不好,家里就好不了。你…老婆又得照顾你,又得拉扯孩子,还得找吃的,你就忍心?
再说,你没好,难道我就能这样走了?就先这样,我……”回头看了看外面只剩下的半个夕阳,想着还有十多里山路,“明天就去买药回来,先治好伤再说!你既然叫我大哥,也不能让你白叫了!”
“嗯,听大哥的。”翠兰却是爽快,“我先去煮饭,大哥休息一下。”狗娃也不再说话。
两个大点的女娃被翠兰叫去帮忙了,小点的没走,大眼睛看着我。
“你叫什么?几岁了?”我对着一个裸男,很是尴尬,虽然他上身翠兰走时帮他盖了条被子,就转头对小女孩问到。
“……”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狗娃在一旁答道,“她叫婷婷,九岁了;老大芳芳12,老二兰兰11。娃第一次见外人,不会说话,大哥别见怪。”
“没事没事。”我拿过背包,从里面拿出根火腿肠,“给你吃。
婷婷看着狗娃,眼角窥着火腿肠,不做声。
“别怕,你爸不说你。”我把肠衣剥开一半,递了过去。
“给你就要,”狗娃发话了,“还不谢谢?”
“……”又看了狗娃一眼,慢慢地从我手上接过火腿肠,飞快地跑了出去。
“叔叔。”狗娃和我所几句后,躺下了。我正收拾背囊,窗外有人小声呼唤,看身高,应该是兰兰。兰兰趴在窗口,眼里满是期待。婷婷她身后在吃火腿肠,芳芳在她身后。我笑了笑,又翻出剩下的几根,走了过去,“喏,给。”
兰兰伸手接过了,芳芳却有点犹豫。我弯下腰,刚想拿过她的手把火腿肠放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芳芳的双手离她阴户不到一寸。卧草!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姿势很猥琐。知道的是我拿火腿肠放她手上,不知道的是我那火腿肠猥亵小女孩的阴部!我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摆了多久,只知道我的眼睛离芳芳的阴户只半臂之遥。
她四肢修长而纤细,双手能从跨下轻易地前后相触。凸起的阴户在消瘦的身体上很显眼,身体有几片污渍,我估计是草木灰。刚开始发育的玉蚌中隐隐有肉芽突起;我感觉我相同部位也在隐隐地突起。随着落日的余晖从阴户上慢慢隐去,阴户上的一滴水珠散发着彩虹般光芒也跟着一闪而逝。
我站了起来,胡乱在把火腿肠递到芳芳的手里,咳嗽两声,转身离去,背后立刻笑闹成一团。
镇定,要镇定。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却发现小女孩的身体对我有种莫明的吸引,和熟女不同的那种清涩味道很让我舒服。我叉开腿慢慢走着,当可以正常行走以后,便往厨房走去。毕竟,这是这个家唯一有穿衣服的人待的地方,当然除我以外。
“要帮忙吗?”我问到。厨房离竹楼数米,造型仿若凉亭,竹管接水绕亭而下,用水方便,防火极佳。
“不用不用,大哥你外边坐坐。”肥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我却总是感觉那对白兔的活力。“这里脏。”
“……”我鬼上身了?虽然是唯一穿衣服的,可毕竟和她在这里也是孤男寡女的,“哦,好,好。”翠兰很年轻,不象有3个女孩的母亲。狗娃才28,她应该不会比狗娃大,大女儿12,那她生孩子时才……打住!
“大哥,谢谢你了。”在我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翠兰给我鞠了个大躬。
“要不是你把她爹送回来……”
“没,没事,”我忙神手搀扶,“举手之劳,再说距离也不太远……”我发觉我和她的距离有点近,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兔子,“啊,没事我出去了……”
不知是否炉火的关系,从我的角度看去,翠兰的脸一片通红。!
趁几个小姑娘过来的当口,我退了出去。
无所适从啊。上楼来发现狗娃已睡,便拿过行囊,老子洗澡去!
走数十步,来到潭边。竹楼上虽有竹引水,但四面无遮,很有可能被围观。
好去处!潭边有块一人高的大石,刚好可以挡光。
月亮斜照,很美。今天多少号?准备要圆了。我走的时候天还冷,现在已经入夏。水潭里有清石数块,似人工而天然,坐在上面,水没及胸。泡在水里,背靠山石,仰望月亮,感觉莫明。虽然已是初夏,水却很凉,人在水里,仿若天堂。
望眼处荧光点点,耳旁闻虫声铃铃,稍远处柴火微爆,女孩笑语盈盈,阳光下的白兔跳跳……卧草!如怒蛙勃起的阴茎提醒我,我走神了。
“你比我爹的大!”把头从水里面抬起来,站起来转身刚要拿飘柔,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
“啊?你见过?”15公分的长度也一般般,被小女孩赞倒是第一次,不知怎的话就问了出来。话一出口便哑然。
“嗯!爹睡在妈身上时就变大。平常小小的。”虽背对着火光,却看到兰兰一脸的坦然。
“你经常看见吗?”话一出,舌头又立刻打结。废话,天体世家!“ “妈天天玩。”这小女孩都看什么?转念一想,也是,天一黑还能干什么?你就是想找换猪格格吐也没有地方去。
“那是什么?”
咦?她听到我说换猪?我茫然地望着她,张着嘴,象听见雷的青蛙。
“这个!”
“这个?”噢,“洗头发的。”我明显不在家。
“好香!”小女孩一脸的期盼。
“给你!”好!成功转移话题!不过好像不是我的功劳,不过不管了。
“怎么用?”
“我教你!”很自然的转身坐下,将阴茎重新藏在水里,一阵清凉,连头脑也清醒了。“这样。”
“没有泡泡。”兰兰坐我旁边,学着我往头上到洗发水。
“哦,你头发没湿。”我用手将水倒到兰兰头上,顺手帮她揉搓了起来。兰兰头发不长,或者说她们姐妹的头发都短,可能是难打理的缘故。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和女友分手后。以前她很喜欢让我帮她洗头。她爷爷去世那天,她很伤心,剪了一头的短发。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睡,在浴缸,在沙发,在吧台,甚至在天台疯狂做爱,直到飞机航班临近。她没有让我送,而是自己飞回了老家。如果那天我坚持要送,我们的感情可能要比现在要牢固些吧……
“叔叔你哭了?”我回过神发现兰兰亮晶晶的眼睛在看着我。
“没,泡泡进眼了。涩涩的。”我掬水泼了一下脸,掩饰道。
“骗人!”女孩一脸的不信。
“我不骗人。我能猜出你叫什么名字,你信不信?”我不信制不了你。
“你猜!”兰兰高兴地等着看我的笑话。
“你叫……”我故意很为难,“兰兰!”
“你怎么知道?!!”兰兰圆张着嘴,很惊讶。“ “以为你长得就象叫兰兰。”
我很满意现在的效果。
“骗人!那……你看我姐姐叫什么名字。”看姐姐叫什么名字?还是上当了。
“唔……叫芳芳。”“妹妹呢?”兰兰开始了机智问答。
“婷婷。”没有难度。
“妈妈呢?”
我以全胜战绩胜出。“来,我帮你洗头。”看着兰兰一脸愤愤的样子,很好笑,决定给她个安慰奖。
“哦。”兰兰乖乖得把身体背过来。
兰兰比同岁的女孩要瘦小,背上的肩胛骨大大地凸出来,仿佛蝴蝶的翅膀。
我轻柔地洗着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脖子,怜爱的揉她的肩膀。
兰兰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温柔,将她的身子依靠到我的胸前。
连洗了四把,女孩的头发柔顺了起来。
“好硬!”因为姿势的关系,兰兰紧挨着我,右手正好放在我的阴茎上。我发觉的时候,小手正在撸动。
“啊?!!”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紧,却正好连她的手一起夹住,忙又放开。
“你不喜欢?”兰兰仿佛被吓住了。
“没…不是…呃…”
“妈妈帮爸爸弄的时候爸爸很喜欢。”兰兰给我的感觉象我是抢走她了心爱娃娃的坏叔叔……
“……我是说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够这样做。”语言苍白无力!不用老师评分,我自己也知道。
“那你不喜欢我?”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
“那你喜欢谁?”小女孩一脸的八卦。
“兰兰!”' 救星到了。芳芳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吃饭。
两个小女孩叽叽咯咯的笑着离去,我快速地把身体清洁了一下,收拾好东西,走回竹楼。
一进门,见桌子的中间放着数个大碗,一灯如豆,只闻见香气,却看不清菜肴。
“好香!”说话的是翠兰,“大哥借你的头发水用用。”母女三人围着兰兰转,见我进来,问到。
“喏!香皂也在里面。”我一脸的疑问。因为看见芳芳穿了件衣服,绷得紧紧的,明显小不止一号。刚才还光着呢,不会是……我联想了刚才一下。我不敢想象。“呃,狗娃呢?不吃吗?”;“睡着呢,我留了菜,我们先吃吧。坐吧。”
果然有古怪。一张桌子四个边,芳芳远远地坐我对面,兰兰光着身子到坐我旁边。
“好吃!”为了掩饰我的尴尬,一坐下来我就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低头大嚼。鸡肉?我抬起头看着碗。翠兰夹了筷青菜给婷婷,顺手敲了一筷子给想夹鸡肉的兰兰,把炖鸡移到我面前,“胡乱做的,大哥吃。
鸡肉!据我所知,方圆数十里地唯一的一只鸡就是我刚到来看见的那只母鸡,那只用来下蛋的母鸡。而它的三个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躺在母鸡旁边的盘子里。
翠兰满是歉意。
我将我碗里的鸡肉夹给了兰兰和婷婷。因为芳芳离我太远,所以我把盛鸡的碗往芳芳那边移了一下。虽然龙肝凤髓没吃过,但鱼翅漱口倒是经常,一头的鲍鱼也吃过不少,用得着在女孩口里夺食?”我喜欢吃鸡头。”我夹了鸡头津津有味的嚼着。天可怜见,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看着三女迅速地将碗里的鸡肉吃下去的满足,看着翠兰给我夹菜的满足,我的鸡头也吃得很满足。
有什么不满意?我发现每当我抬头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受惊的眼睛飞快的从我面前闪过。那是芳芳。以为我会把你吃了?
“我吃饱了。”饭吃到一多半,狗娃一醒,翠兰刚过去招呼他吃饭,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
“姐姐等我!”婷婷看见芳芳拿了洗发水要走,随手拿了快鸡肉,也把碗放下。
“我也去!”话音未落,兰兰也不见了。
至于吗?好像我吃了你们似的。我用力的咬着鸡头。
“大哥这么喜欢吃鸡头?!”翠兰走过来,看着我,问到:“仨丫头呢?”
“跑了!”闷闷地将不成样子的鸡头渣子吐了出来。“去洗澡了吧。
“狗娃想和你说点事。”转头间翠兰将狗娃扶了起来。
“大哥,今晚……”
看着狗娃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了。芳芳的阴户如此的清涩,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我只是想将火腿肠交她手里,并非有意窥视;兰兰的小手极佳,是让我最舒服的,但却是她强摸我的;我帮兰兰洗头时,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更是我以前帮女友帮惯了,习惯自然而已。翠兰的兔子……算了。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目光。说吧,虽非问心无愧,但我不会隐瞒。
“……让芳芳陪你睡吧!”
“……”狗娃的话和我预期有出入,接不上茬,处理器有点慢。
“我们这里的规矩,贵客上门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狗娃一脸的自豪。
是,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难怪。不对,我在乱想什么?”翠兰今天身体刚好有事,怕脏了大哥,”哦,难怪她要穿衣服,“芳芳年纪小,你多担待。”7 ~%P7y* Y2 `' R9T/ j“……”芳芳?老大,身高刚到我下巴,身体很瘦小,大腿上有泥灰,可能是营养的关系,身材只如10岁。乳房刚开始发育,比半包香烟大不了多少,阴户光洁无毛。印象很深,不过好像全家都没有毛,难道是白虎家族?处理器飞快运转。停!我在想什么?不行!虽说风俗如此,翠兰也罢了,芳芳这个年纪……我一定要拒绝!
“不好吧?芳芳那么小……”这个,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拒绝的吧?
“没事,”翠兰也觉得抱歉,所以努力说服我,“我生芳芳才14……”难怪那么年轻,那么12+14=?不用象美国中学生一样要用计算器计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
哈姆雷特的名言。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而对我来说,原文则能更好的诠释现在的心情: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妈,我洗好了。”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我想差了。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阴户…看不清楚!灯!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我…又看到了…不对!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足无措。而更该死的是,我的裤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床铺。
床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屁股很圆。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M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
“大哥,去睡吧。”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
“……”处理器彻底死机了。我看着对面睡下的狗娃,再看看对面母女三人,翠兰眼里充满了鼓励,婷婷已经躺下,而兰兰让我知道了原来眼睛可以比矿灯还要亮,而我仿佛一个在探照灯下准探照灯终于熄灭了。准确的说,是翠兰拿着一块旧毯子挂在两床中间的铁线上才阻断了探照灯的路线。
“芳芳,帮叔叔脱裤子。”翠兰挂上毯子后没有走,对芳芳说。
芳芳爬起来,跪行了几步,伸手拿住了我的腰带。“ “我自己来。”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转头对翠兰说,眼中充满了祈求。
翠兰轻声笑了一下,掀开毯子过去了。然后听到翠兰揍了兰兰屁股一下,兰兰爬上床铺,还有翠兰做的结论,“看什么?睡觉!”,“噗”的一声,油灯灭了,整个世界安静了。
很亮。窗户大开着,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个床铺,芳芳那羞涩的眼睛照亮了我。
我转过身,似慢实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床。指女针笔直地指向女孩。
芳芳爬了两步,伸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慢慢地揉动了起来。手有一些糙。长期的家务使芳芳的手并不太嫩滑,但给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着芳芳移到窗边坐下,让她斜靠在我怀里。我右手环过女孩的纤腰,慢慢地从小腹滑向深渊,啊,不对,是滑向了她的阴户,我的天堂。
手触摸到阴蒂的一刹那,芳芳撸动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双腿刚想夹紧,又缓缓地打开,于是整个阴户都被我的手掌紧紧的包围。阴户不太肥,但相对于身体还是比较突出,手掌感到满满地,中指触摸到的小缝仿佛有一股吸力,指头往里面探了探,热热地,很紧,将我的指头夹住了。
“怕吗?”我手收了回来,双手环抱,轻轻地抚摸着。
“嗯……”芳芳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你好香。”除了少女发梢传来我的飘柔和身上的佳洁士味道外,另有一种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是处女的幽香吗?我不确定。城市女孩的身上总被或多或少或优或劣的香水包围着,而这香味是如此的纯净,让我沉浸其中。
或许是我轻轻地抚摸,或许是我低低的轻语,或许没有感到我进一步的动作,少女一直有点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机械地撸动,继而慢慢地揉动起阴茎来,左手握着茎体,右手揉着睾丸。
“你13了?!”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并不想破坏。右手将女孩的右腿拉到我右腿上,左手依旧在女孩的胸腹间柔柔地爱抚。
“12。”女孩话不多。
“几月生日?”继续交流。
“4月。”买糕的,现在6月。
“火腿肠好吃吗?”我感觉我正在变身成为传说中的怪叔叔。
“嗯……”
随着月亮的升高,原本映在毯子上的影子慢慢地爬下来,停在了床上。趁着月色还在,我决定:“让我看看好吗?”
“嗯……”不出所料的回答。
女孩身子平躺,我将女孩的左腿曲起来,让月光更好地照在她身上。
“好漂亮!”和白天所见的不同,月下的阴户有种特别的光辉。我俯在她身下,眼睛距离阴户只有十公分。用手轻轻掰开,整个阴部都展现在我眼前。小小的阴蒂,柔软的大阴唇,未发育小阴唇,而那迷人的阴道因12年来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紧张的收缩,象一张饥渴的嘴。在女孩有所动作之前,我将我的嘴唇深深地印了上去。
“啊…脏…”反正女孩话不多,我决定四舍五入,所以不加理会。不口交,这是我规则。有谁会吃头发?大家都会说头发脏,那么阴毛呢?你又下得了口?
但是我在尽力伸着舌头添着眼前的阴道的时候,我知道,规则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码,眼前得我不会错过。
女孩手推着我的头,想让我离开;她的脚从我头上绕过,在我的背上紧紧地夹着,却不想让我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阴道是如此的火热,舌头仿佛会被烫伤。
从瀑布上引来的水在屋旁穿过,欢快地流淌,空气间弥漫着丝丝的水气。女孩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推头的手变成了抚摸,双腿却夹得更紧。我冒着窒息的危险,在水深火热的通道里继续探索,在我被夹死之前,我弃阵而逃。双唇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圆润的肚脐,略过隐约可见的肋骨,转进到了一块生机勃勃的大地——心脏之上的那个小鼓包。
很精致。这是对芳芳乳房的评价。如果这能算得上乳房的话。小小的,柔柔的,象一个蛋塔,一口就能完全吞下去。不象熟女有如葡萄般的色泽和大小,芳芳的乳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很小,不会比绿豆大多少,乳晕还未曾化开,我轻轻地咬,她细细地哼。口感很熟悉,好像刚尝过没多久。是什么?将乳头含在舌头和上齿之间,用力的吮吸几下,我知道了!象我刚吃的鸡头上的冠子!我爱吃鸡头!
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吮吸着食物。是的,吮吸。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性而食,必死无疑。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
从满是绯红的胸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雾。我努力透过迷雾寻找焦点。
“我要进去了?”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
“嗯……”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
枕头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压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阴道口半开,绯红和月色交织成奇异的颜色。
靠近了,靠近了。不必眼睛指引,阴茎凭着阴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龟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吸力,将龟头夹紧,并慢慢吞噬。感觉阴茎就是飞蛾,而阴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每一次只在阴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
“疼说一声。”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阴道火热的吮吸,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流礁石,也只会冲向着诱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
突破!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龟头一直前进,直碰到子宫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液体。她的头顶着我的胸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我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突然发现和幼女做爱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 “嗯。”
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
“嗯。”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
“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好……”
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还行吗?”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
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从做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
我的幅度慢慢变大。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潮还会远吗?
高潮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抽插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芳芳的阴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
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户。每一次进去都会将阴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到最后连阴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阴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阴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阴茎自始至终都在插阴道其中。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阴道中拔出来。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阴部。
芳芳的阴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阴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阴茎的轮廓。
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芳芳的身体却很烫。
她抱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上,随着她得起伏而加力。看来做爱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就能熟练地运用,看来人类的潜能不容低估。
芳芳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下体的节奏已经加快,每秒两次的频率让我的呼吸变缓而长。忽然间,芳芳停了下来,用力地抱着我,小小的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部,下体尽力向前,夹着我腰部那细长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仿佛要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一般,同时耳旁那火热的喘息已经停止,唯一跳动的只有阴道。本来就很紧的阴道收缩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痉挛。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收缩又有一股股的水流流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感觉阴茎在蒸桑拿,整个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八万六千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仿佛身体腾飞到太空之外;而阴茎更是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快感……不好,这感觉要射了?不行!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气功没有白练,气到,劲到。屏住呼吸,用力提起会阴,如此用力,整个会阴都有些生疼。很好,疼就对了,快感会慢慢被转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暂停了,外面的风也不吹了,虫子也已经安歇,瀑布好像被关掉了。能感觉到的除了两颗同样急剧跳动的心脏以外,就只有从芳芳阴道里流出的体液在我阴囊上滑过冷却后带来的凉意,和滴在竹席上的清脆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我和芳芳长长的一声吐息,霎那间,世界又活了起来。
风轻快地在抚着我俩的肌肤,虫子们又再度开起了派对,瀑布落在水潭中的声音依旧深沉。我还听到对面床铺上有人辗转,叹息声也依稀可闻。卧草!我都忘了旁边有人,而且不少。
稍蜷双腿,将芳芳缓缓放在腿上坐好。阴茎坚挺如故,阴道亦温热如常,不过芳芳好像已无力坐稳。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弄湿的头发细细打量。
这才发现芳芳身体的绯红已渐渐退去,脸颊也触手微凉,形状优美的下唇上有贝齿咬出细密齿痕。看到芳芳娇羞无力的样子,在联想刚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我只见过职业化的高潮,真正的从来没有遇见,遇见了又没有能好好欣赏。看着还被芳芳阴道包含着的阴茎,不由得后悔,难得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不一起同达巅峰?我倒是保持住了,坚挺如故,可芳芳还能不能承受?
芳芳见我在看她,已恢复常色的小脸又热了起来,羞得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抱,任凭我如何劝阻,都不放开。我将她搂在胸前,双手还可摸到自肩,方诧异她身子之小。我将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吻着她的耳朵,发现芳芳身体的香气愈发浓烈,如檀如麝,似远还近。和她相比,夏奈儿5号就如同将桃子放在臭袜子里挤出的的汁液。
“我们到外面去好吗?”月光在床上仅余一线。
头发甩到我的脸上,答案否定。
“还有人没睡着。”声音低低的,我象个不成功的诱拐犯。
下巴在我的肩上压了两下。耶!诱拐成功!阳光,沙滩椅…啊,不对,是月光,躺椅,我来了!
“别动。”芳芳扶着我肩想站起来,我在阴茎脱离之前,及时制止。
“怎么了?不出去了吗?”是芳芳的大眼睛在问我。
“我抱你出去。”将芳芳重新抱入怀中,让她双腿缠住我腰,我双脚伸直,两手支床,双手一用力,身体腾空,将自己和芳芳抬了起来,用双手走到床边。
很满意,阴茎满没有脱落,功夫没落下。
脚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很清凉。反正很干净,也不穿鞋,啊,主要是我的陆战靴穿起来太麻烦。芳芳很轻,还没有我的背包重,可能害怕掉下来,缠得我很紧,我得其所在。兜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小屁股,蹑手蹑脚地走在嘎吱乱响的楼板上,门外是满山月色,身边是女孩睡着或装睡或未睡的家人。阴茎插在女孩阴道,每走一步都顶着花心,而芳芳为了不受刺激,膣腔用力将阴茎夹紧……卖糕的,这种感觉……“ 外面风很凉,仿佛会穿过身体,吹得阴囊一凉,立刻收紧了起来,而胸腹接触间仍火热如故。月亮升得很高,四下都是明亮的色彩,可以清楚地看到数十米外菜花上的蝴蝶。极目四望,空寂无人。我是世界之王!我很想这样呐喊。
咫尺天涯。这是我对这十多步路的结论,很有偷情的快感。抱着芳芳躺到躺椅上,我俩都长出一口气。
我握着她的腰肢,芳芳扶着我的手坐了起来。手很细,我拇指和食指能轻易地圈起来。月光清晰地照在她着脸庞,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小脸还没有我的巴掌大,下巴很尖,秀气的小鼻子微微地皱着,或许是花心的刺激太大;眼睛在跟我打招呼,而肉嘟嘟的下唇被要在嘴里。
“还疼吗?”我双手稍稍下移,用大拇指分开芳芳的阴唇,看了看我俩的交合处。“ W% i# F `* _ ` “……”小脑袋在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地摇着。
“那刚才感觉舒服吗?”我用两只大拇指轻轻用力地揉着蚌里的那颗珍珠。
“…唔…”芳芳用力握住我的手。
“你不喜欢说话?”伸手将芳芳的下唇从牙齿中拉从来,拇指触摸着齿痕,其余四指抚着下巴。
“不是……”女人说不是,就是是。
“是不喜欢我吗?”
摇头。
“那亲我一下好吗?”我坐起来,贴着她的小腹。
芳芳侧着头看看我,仿佛在考虑从那里下嘴,终于伸过头来,在我脸上点了一下,湿湿的,很软。
芳芳做了个鬼脸,粉红的舌头伸得老长。
我递头过去,嘴巴还没有含到她的舌头,芳芳已经把头转了出去,“咯”的一声笑了从来,牙齿很白。
“咬伤了都。”我扶正她的小脸,伸舌头舔着她下唇的齿痕。芳芳的头往后退了一下,我跟进。呼气打在我脸上,很热。顺势含住了她的下唇,用力地吮吸。
“唔……”女孩想把唇拉回来,我不但没有让她得逞,反而舌头也伸了过去。
伸舌舔着她细密的牙齿和口感十足的牙龈,她牙关紧咬。老子云: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不多时,芳芳终于抵挡不住老子的名言和我的舌头,牙关微启,呼出声来。拳法又云:借势打势。我并非浪得虚名,一有破绽便顺势攻入,一触及丁香之下,芳芳便全线失守。
芳芳的舌头在口中徒劳的闪躲,不一会儿便被我引渡出来来,被含在我嘴里。
还想反抗?有道是:一法通,万法通。我一眼看破芳芳的企图,以一招太极云手中化出的云舌轻易地就将她的以进为退化解,再一招揽雀舌把她带回,紧接着提舌上势、白鹤亮舌、舌挥琵琶,一连串的招式别说一个连菜鸟都不是小女孩,就是一个成年壮汉也抵挡不住(呕……)呃,说错了,就是成年女子也不能在我舌下讨得到好去。最后一招抱舌归山之后,芳芳已经安分了下来,静静地让我品位她的香舌。好收悉的味道,再品一下,知道了,是我的高露洁。
唇分,我吞下满口芳香的汁液,对满脸通红的芳芳说:“让叔叔射出来就去睡,好吗?”我让女孩感到自己能掌握。
芳芳双手撑在我的上臂,低头没有说话,腰肢却动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芳芳的腰在借力使力,渐渐地,芳芳的阴道又开始湿润起来。月光下清清楚楚的看见芳芳的阴道在阴茎的作用下,被挤压、变形、还原、拉长,本来在外面的一寸茎体又进去了一大半。光洁的阴户上的水珠将月辉反射出来,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绚丽的光辉。
风还没来得及将芳芳流出来的体液吹凉,新的液体又出来了。躺椅伴着芳芳的节奏,嘎吱嘎吱地响。我发现瀑布的水声有点小。
芳芳的手再也支持不住,上身俯了下来。到我发力了。捧着芳芳的小屁股,手往下压,腰往上抬,力往一处使,劲往一处用。
我闭着眼,排除一切杂念,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火热的阴道中去。阴茎象一个溺水者,为了不被窒息,拼命地要冲破头顶那层薄薄的坚冰。快了快了,耳旁芳芳的呼吸告诉我,我将会突破。
没有时间了。我长吸一口气,将龟头按在子宫口磨了两下,然后迅速往下一压。火云邪神说过: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溺水者突破冰面,龟头挤进子宫!我一个人在战斗!子宫口绕过龟头,又紧紧地收拢了起来。但又发现还有物体阻挡,于是就拼命地挤压阴茎,要么推出,要么钳断。
我的腰离开了躺椅,整个人想要顺者龟头开出来的通道进入子宫。子宫,神圣的器官,相鲑鱼洄游一样,每个男人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我的身体挡住了我,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但那怕再进深一点,再多深一点……
爆发!不在困境中死亡,就在困境中爆发!
终于,知道自己永远再也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伴随着莫以明状的快感,我射精了。一股股的精液伴着一阵阵的痉挛冲向了子宫里面。冲击。我不想停下。
我从来没有感觉射精是如此的有力,恍惚中听到精子被射出打到子宫壁时发出的声音。我仿佛也化身为一颗精子,被射出而回归到自己该到的地方。子宫里火热而温情,暖暖的羊水包围着我,只感到安详和宁静。在这里,没有谁打搅我,有的只有对我浓浓的爱。
子宫,你好。我,回来了……!- “你刚才跑到那里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争开眼睛的时候,芳芳已经恢复过来了。她好奇地端详着我,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问。
阴茎已经从她的身体里脱离了,我俩交合处一片狼藉。
“我帮你洗一下,咱就回去睡了。”我抱着她,轻吻着她的额头。
“嗯。”芳芳轻轻地搂着我,回应到。
转身数步有水,从竹管流出来的水很急。随手拿张竹凳坐下,将芳芳放在怀里,把她腿打开。水冲到我身上,然后再帮芳芳清洗。
“疼吗?”阴道有些红肿,摸起来热热的。
“不疼了。”大眼睛闪亮的望着我,这三个字是同她嘴里说出来的。那是什么?她开始接受我了?
阴道里的精液出乎意料的不多,大概是射在子宫里的缘故。将混在淫水中的残留精液挤出,滑滑的。
“我去拿肥皂。”没等我反应,芳芳噔噔噔的跑过去拿了香皂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
“这里用水洗就行了,用香皂会伤的。”阴道了的分泌物是为酸性,香皂是碱性,两者会中和。而且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洗掉了反而对阴道的健康不利。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用手指将阴道里的精液排出,再用水仔细冲洗干净。
“嗯。”芳芳用力地点一下头。
“这里为什么不涂?”香皂当然也用。我将舒肤佳涂满她全身帮她清洗的同时,芳芳也在帮我涂香皂,屁股都涂了,可偏偏阴茎上没有。
“刚刚你不是说……”
“小傻瓜!我是说你小屄里面不能那香皂洗,没说这里不能洗啊。”我哭笑不得。
芳芳听见我所她傻瓜,便用力拿香皂在阴茎揉了两下。
“好啊,看我不收拾你。”我在她肋下挠了几下,她笑着弯腰逃开了。清脆的笑声随即在平台上弥漫开来。
“嘘!”我指指房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芳芳吐了吐舌头,用手掩住嘴巴,慢慢绕了回来。
“我不搔你痒。”我刚伸手过去,她反射的缩了一下,“咯”的笑了一声。
我把她拉回来,清洗掉她身上的泡泡的同时,她也在揉搓着我的阴茎。
“好了,干净了。”我指的是我的阴茎。按照芳芳这样揉法,那是主动挑起战争。
把身子擦干,收拾干净,芳芳拉着我的手并排躺到床上。床上放了床毯子,破旧,但还算干净。我靠过去,刚把她头放我胳膊上,她一翻身便挤近我怀里,脚也挂了上来。我一手环着她,另一手抚摸她的背臀,在她发间吻了一下:“睡吧。”
芳芳又挤了挤,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我闻着少女的体香,手中肌肤如同绸缎,听着水流过竹节的声音,心里只感到平安喜乐,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章
芳芳刚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因为人从睡眠中醒来,心脏就会马上加速。
这是我从女友,哦,是前女友身上学到的。她喜欢睡懒觉,我都醒得比她早,每次我听到她心跳加速的时候就会见她醒来,然后去给她做早餐。到最后,那怕我凌晨刚睡,她的心跳也会把我叫醒。
不过这次我在装睡。因为翠兰在轻声呼唤芳芳,并叫她不要吵醒我。我并不打算辜负她们的好意,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忘记穿回裤子。
芳芳跟她母亲走后我又躺了几分钟,因为我的手很麻。有个女人那你手臂当枕头,你手就会麻,那怕她只有12岁。穿好衣服后,发现芳芳全家都起来了,除了狗娃。很奇怪,婷婷照样裸着身体,芳芳和兰兰穿上了衣服。相对于芳芳,兰兰的衣服还算合身。
就着昨晚的剩菜吃了顿可以当镜子用的稀粥,我估计,我饱餐一顿就会马上吃光一家的家当。我把背囊的食物都拿给女孩们,因为今天要去采购,而我看来还要在这里住上好一段。女孩们很喜欢吃牛肉干,很可惜我已经没有女孩子都喜欢的巧克力。
今天是街日,据说镇子上每三天才有一次街日。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这个镇子不会大。
翠兰死活不让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篓,高高的一大箩,我只好拿着空囊。三个女孩都嘈着要去,原来两女孩穿衣是做准备。婷婷围着翠兰转,兰兰拉着翠兰的手,芳芳望着翠兰,我也望着翠兰。
“都去了睡照顾你爹?”也不能去两个,因为留两个才能互相照应。名额只有一个。谁去?翠兰把话语权给我。
兰兰飞快地过来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着我,婷婷在缠住翠兰。
“让芳芳去,怎么样?”我把意见给给翠兰。兰兰你再晃我的手也没有用,我有什么理由不带芳芳而带你去?
翠兰犹豫了一下。
芳芳飞快地过来抢翠兰的竹篓,兰兰幽怨地望着我,婷婷还在缠住翠兰。
“下次我再带你去。”我伸手摸摸兰兰的头,信口许下诺言。
“哼!”兰兰气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着牛肉干,仿佛那是我。
“走了!”芳芳怕有变故,已经走出十多米。婷婷见上街无望,跑回竹搂。
一路了无人烟。翠兰拿回竹篓,一路穿山过林涉水,我也没有发现有路。两个多小时后,才由一条小路转到一条中路。所谓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点点的路。
走半小时,再上大路,终于到了所谓的镇子。
不出所料,镇子是那种一尿尿到头,一屁臭翻天的那种大小。镇名铜锅,相传秦始皇灭六国经过此处,当地一口铜锅已有灵性,不忍当地生灵涂炭,变化身崇山,将始皇挡住道路,生灵才得以保全云云。今天不过人倒不少,街日嘛。翠兰要去卖竹篓,就委派芳芳给我带路。
医生不很难找,因为只有一个,随口一问,很多人都知道。但医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医生去出诊,中午才能回。嗯,很危险的人物。
反正现在才10点多,芳芳很高兴地拉我逛街。
买!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头补钙,白干两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馋,再来三只母鸡下蛋,居然还有鲁花…东西多了不好拿。呦,刚好,那边有人卖竹篓。
“大哥你咋买那么多东西?”一看,熟人。
“我还要住一阵呢,怎么,不欢迎?”把东西都丢到竹篓里。
“那的话……”翠兰被我的玩笑弄得有点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
“医生该回来了。”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骨头。
就剩几张老人头了,先找银行。这么小的镇子会有银行吗?一抬头,马上就看见几个字——中国农业银行。
“取钱!”看着储户小心翼翼的跟出纳说话,小心翼翼地拿钱,我有种优越感。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别说银行出纳,就是支行行长问我还贷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
“卡,没用。线路不通!”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纳的声音还我还大。
“啥?”LUCKLESS。走出镇上唯一的一间银行,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片,一转头,芳芳不见了。
“警察!”我刚想报警,就发现附近衣服摊上飘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边上站着我要找的人。
“多少钱?”我话还没说完,芳芳就拉着我要走。,“35!”小贩在看书——《我的黑社会生涯》。“ “啥?””小贩抬头看着我的陆战靴、Lee牌牛仔裤和CD的T恤,估计我见过市面。
“啥?”
“20!20!大哥我进货就18,您得给我赚点!”看到我架在头上的雷朋,小贩想哭。刚想起书中的有个大哥就喜欢这种造型。
我买东西都到专卖店,那里内裤都要我280。我那知道裙子进价才18?
吓我一跳!
很合身。芳芳毕竟很喜欢新衣服。从小摊后的布帘后出来,裙子迎风飘展,脸上幸福飞扬。
“再来两件!”兰兰个头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兰兰半头。我没有送东西给别人老婆的习惯,翠兰排除,别人的老公…就此打住。
还有什么呢?我忘了,早上还说一定要记得的。我用手摸着胡子,想起来了。
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没用刮胡子。难怪昨晚芳芳亲我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
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谁?象个在逃犯。想抢劫我?先下手为强!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居然能后发而先至?绝对高手!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哦,是面落地镜。什么?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仔细看,是我。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你还笑?看我瞪不死你!剃头,修脸。
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
“怎么样,好看吗?”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 “拿去!会用不?”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
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
“啥?”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
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
“大兄弟,东西不卖。”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_ “啥?”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
“大哥?”在随后的芳芳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我的身份。当然,这是在芳芳先恢复身份之后。
竹篓还卖剩一个,刚好。在翠兰数落芳芳的同时将东西分好,吃了中饭,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兰人手一只竹篓,开路。
13点30分出镇。上大路,走半小时,到中路,当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时那没有路的路的时候,中学物理常识告诉我,竹篓那竹子编的背带给我的压强比我能承受的压强要大。
“歇会吧。”穿出树林看到一截小溪时翠兰说。
“怎么了?”休息时我才发现芳芳走路怪怪的,见她叉着腿到溪边撩开裙子洗下身时我才意识不对。
翻开裙子发现芳芳的阴部比昨晚上要肿。原来她早上穿衣服不是为了上街,而是为了掩盖。我居然还让她来回走了几十里的路!
“第一次都这样。”翠兰见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开脱。
我是猪。早上我让芳芳来的时候翠兰还犹豫了一下不是?想起来了。在背囊边的口袋里找到了管消炎药膏和云南白药喷雾剂,溪边先洗手,再倒点老白干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干,开始工作。
抱芳芳在怀里,把裙子撩开扭成一束从芳芳胸口处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来,芳芳并没有内裤穿。对着阳光,翻开阴唇仔细检查,还好,不是太严重。
“疼吗?”将药膏轻轻的抹在整个阴部上,触手热热地,我心疼的问。芳芳飞快地摇头,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将药膏挤进红肿的阴道内,用食指神进去涂抹,食指不够长,换中指。用中指捅了两下,感觉有点猥琐,换回食指。发现还不够长,又换回中指…卖糕的,我是在帮芳芳涂药,还是在帮芳芳手交?
“叔叔,我要尿尿。”正当我手指停在芳芳阴道里不知该不该继续的时候,芳芳帮我解了围。
“哦,好。”反正放她下来等下又要抱起来,我不打算多此一举。抱着芳芳走到溪边蹲下,帮她打开大腿。
阳光下只见芳芳的阴道收缩了两下,又用力的收缩一下,感觉倒象是在憋尿。
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尿啊。”我说。芳芳把眼睛闭上,手抓住我的手,阴道在用力。收缩一下,两下,一股水柱刚飞出来,又夹了回去。再夹一次,然后感到芳芳的阴部完全放松,得到解放的尿液飞快地飞了出来。亮晶晶的尿液飞得很远,在阳光下划出条灿烂的彩虹。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尿尿,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我好奇地用手掰开阴唇,仔细地观查尿液飞出的地方。尿道正好在阴蒂之下,阴道口同时也在微微张开,隐约看到受损的处女膜,可能因为是受伤的关系,阴道内壁的颜色要比昨天来得要红一些。刚掰开阴道,发现尿液的轨迹马上有了改变,一放手又恢复。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在用手不断的挤压揉搓芳芳的阴道使之变形,和《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里梁家辉不同的是,我改变的是芳芳尿液流向。可惜我的功力不够,经常会将尿液弄到手上。正当我要加强训练的时候,尿却慢慢地停了下来。可惜,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嗯,和芳芳互相锻炼。
仔仔细细地用纸巾芳芳的阴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干静,却才发觉刚涂的药膏已所剩无几。抱着芳芳刚转身,发现翠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糟糕!玩得兴起,忘记了女孩的母亲还在旁边。这么大个人还玩尿。卧草!
糗大了。
“大哥,”翠兰说话了,“你好温柔。”表情很羡慕。
啊?哦,翠兰没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从她的角度只看见我帮芳芳上药,抱芳芳小便和帮芳芳清洁。
“应该的,应该的。”我掩饰地说,芳芳却“扑哧”一生笑了出来。
“能遇到你,是我们的福气。”语气很真诚。
“那是,那是。”我还没有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前面的话我当然没说,“那里,那里。”
重新坐下来,将阴道里面的尿液用纸巾吸干后,拿过药膏又再次涂抹。阴蒂阴道大阴唇,一个都不放过。药里添加了薄荷,涂上去凉凉的,还带有香气。按摩有助于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里涂药,其余四肢在按摩阴部。
“大哥,我先回去熬药,你休息一下再回去。”翠兰站了起来,从我竹篓里把几只鸡那到了自己那边。“芳芳就麻烦你了。
“啊,好。”我还没站起来,翠兰朝我一摆手,先走了。
看着翠兰转过小溪,身影没入了山林中,我也没能站起来。按摩的确有助于血液流通,我的阴茎已经充血。
芳芳从我身上下来,将裙子从头顶脱掉,仔仔细细地折好,放入背包,对我说:“叔叔我帮你。”原来她早就感觉了。就是不知翠兰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先走的。
“这里没有人来吗?”我站起来。
“只有我们走这边。”芳芳的手刚一脱开我的裤子,阴茎就象怪物箱里的怪物一样“噔”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到芳芳的脸上。
天体就是好,难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嚣回归自然,在寂静的密林里裸体,有种被偷窥地快感。我将衣裤丢在背包上面,靠着树在草地上坐了下来,芳芳跪到我腰间,用手将阴茎对准阴道口,腰一用力,就要吞入。
“等一下!”我及时的收起双腿,错过阴茎,让她在我小腹上坐了下来。
“不做吗?”芳芳诧异地望着我。
“小傻瓜,”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那里还没好,会弄伤的。”
“那……”
“你帮我摸摸就好,也很舒服的。”我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我坐在小腹上,把我的阴茎交到她的手里。
芳芳的小手只撸了两下,就停了下来。
“这么了?不高兴吗?”芳芳坐在我身上也没有我高,稍一扭头,就看到她的眼睛,红了。
“叔叔,你对我真好。”一滴泪水悄然从闪动的睫毛下滑落。
“小傻瓜!”我将她上身转过来,擦掉泪水,吻去泪痕。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姑娘。
芳芳反手搂着我的头,将嘴凑了过来,含住我的嘴唇,将舌头伸入我的齿间。
我居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强吻了?!
凭着一个高手的本能,我反抗,我回击。我缠住芳芳舌头的同时也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恋恋不舍地将芳芳柔软润滑的舌头放回的时候,看到她挂着泪水的脸庞上尽是笑容。
“叔叔,我好喜欢你!”小姑娘的一句话让我的阴茎猛烈地跳动着。
“扑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横了我一眼,我发现千娇百媚也能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芳芳转身过去,将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口,仿佛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双腿叉开,将阴茎贴紧阴道,一手揉这阴囊,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枪。
这是何等的感觉。我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别握住两个乳房揉捏着,紧贴着火热阴部的阴茎被只温暖的小手束缚,再加上两只睾丸被揉动,快感迅速地朝龟头集中。
“爽歪歪!”我在呻吟。如果这是做梦,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如果这是天堂,我会向上帝膜拜;如果这是地狱,我会向撒旦臣服。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的伊甸园。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除了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眼睛!我一机灵睁大双眼,浑身肌肉绷紧,阴茎用力的贴在仿佛的阴蒂上。
谁在那?芳芳却没有一点发觉,仍在专心的对抗阴茎的压力。
“爽歪歪!”语音很纯正,那是一只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树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着我。“爽歪歪!哈!哈!哈!”八哥看到我发现了它,“腾”地飞起,在空中摇曳了一下,淫笑着飞走了。
卧草!害我差点射出来!臭鸟!
“八哥八哥!”芳芳看见那鸟,就完全忘记我鸟,伸手指着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兴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来。芳芳望着我,大眼睛里尽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吗?”
这句话又让我的阴茎凭空跳了两下,差点打到自己的腹肌。有谁会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对我来说来是淫荡无比的话?芳芳见状伸手过来又握住了阴茎。
“不能玩了,回家还要走很远呢!”不想玩是鬼话,不过时间不早是真的。
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三点过了。
“叔叔还没有射呢,”阴茎在芳芳手里又跳一下,“硬硬的怎么穿裤子?”
我也想射啊!可是不知道那个色鸟会不会回来。有双眼睛在注视,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爱这件我无比热爱的活动中去!
“没办法,反正没有人,就这样回去好了。”我身上倒不怕晒,不过这样晒回去不知道阴茎会不会脱皮?如果脱,芳芳小手帮我去死皮的时候又是上面样子?
突然间我好期待。
“那一面走我一面帮叔叔弄好不好?”芳芳小脸上满是渴求。
好不好?好不好?我怎么忍心拒绝那么可爱的小女孩的要求?我还没有说话,阴茎自作主张地点了点头。
芳芳弯腰在把我的衣裤放到背包里。小小的屁股正对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肛门和因为被挤出而显得肥嫩的阴部。我不禁走上去,将下体贴在她的身后。芳芳虽然四肢修长但毕竞身材矮小,我的阴茎刚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将阴囊紧紧地挤在两瓣臀部之间。
芳芳转头看了看我,调皮地把屁股往后耸了两下。,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不要动。”我分开芳芳的阴道,用云南白药气雾剂在上面喷了一圈,冰冷的气体让她咯咯笑的躲着我,小身子扭来扭去。幸好我没穿裤子,否则云南白药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芳芳背着背包,我抗着竹篓,芳芳牵着我的阴茎在前头带路。由于是第一次这样走路,配合不好,两人不是你满就是我快,阴茎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里进进出出。
我希望这道路没有终点,我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我发现我有成为诗人的潜质,只要阴茎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诗兴大发,能吟上两句。不过现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两下,让她变成湿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着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阴茎不断的为我指引方向。我仿佛一个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阴茎,就是我的导盲棒,芳芳正牵引者我的阴茎,她是我的引路天使。
“芳芳,再用点力。”长时间的不射精让我的腰有点软,所有的坚硬都到阴茎那里去了。
“哎!”芳芳脆声声的答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强。
“爽歪歪!”一个声音说出了我心底的话。又是那只臭八哥!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块石头,对准八哥,掷了出去。
距离:米;风向:顺风;光线:背光。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时候我经常被训练在漆黑的屋子里用铜钱击打吊在半空的蚊香。看不见暗器,只有那一点香火,意识,判断,缺一不可。当你看见我出手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北斗神拳的台词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我确信八哥必死无疑。
“啪!”一瞬间八哥掉下了树枝。离地还有一米的时候翅膀张开,一个侧身顺着灌木顶上掠过,留下了得意洋洋的笑声。“哈!哈!哈!爽歪歪!哈!哈!哈!”
我悲哀的发现我只能用铜钱打中移动的蚊香,却不能用石头打中停在树上的八哥。石头离八哥还有半个马身的距离,如果八哥有马那么大就好了。我愤愤的想。
芳芳又放开了我的鸟,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八哥。
“累了吗?”我看见芳芳在甩着手。
“嗯。”芳芳换了左手继续。看着紫红色的龟头在芳芳的左手里艰难的滑动,我感觉很那过。
“芳芳,叔叔不玩了。”我握住芳芳的双手,想把她紧密地搂在怀里,但硬挺的阴茎硬是在我们之间制造了一段距离。
“那叔叔放进来吧,我现在不痛了。”分开自己的阴道,芳芳望着我,好象是我心爱的娃娃被她抢走了。
“不好吧,还要赶路……”不心动是假的。离竹楼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四点。
如果快的话回到家天还亮,但前提是八哥不要再来;如果八哥来捣乱,那么回到家之前天会黑,就会让翠兰担心;可如果等下不能射精,估计我到家不大病一场也会四肢无力好几天;可是芳芳的阴道还红肿,要是……
“叔叔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玩啊。”芳芳双手放在小腹前做了个抱屁股的动作,清澈的眼睛带着疑问。
卖糕的!天才!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可是你真的不要紧吗?”我低头翻看了一下阴道。
“我真的不痛了!”为了证明,芳芳将右腿直直地搬到了头顶。标准的一字,魁星踢斗!
“芳芳。谢谢你。”我蹲下来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她也回抱着我。
“上来吧。”将芳芳的双腿叉开放在我蹲着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屁股,腰一用力,站了起来。阴茎刚好垫在芳芳的两股之间,热热的。我觉得我的腰从来没有这样有力过,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担起来!
阴茎担着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树前,两手托着芳芳顶在树前,将她两腿左右分开成为一字,阴户立刻凸了出来,阴蒂挺现。,,“芳芳,我要进去了?”
“噢。”芳芳趴在我的肩抱着我回应到。
我现在只看见背包下芳芳线条完美的背,视线被阻,看不到阴户。阴茎胡乱地顶了两下,只见龟头触碰的地方热热的,软软的,就是找不到入口。
“不是这里,”芳芳右手拿到阴茎,帮我对准一块有吸力的地方,然后抱住我的背,“可以了。”
腰部往前一顶,龟头刚进去,芳芳就夹住了。
“放松一点,你夹着叔叔,叔叔进不去。”
“噢。”夹着龟头的阴道一放松,我就顺势顶了进去,一直顶到里面柔软的子宫口。
感觉很奇怪,阴道里又火热又清凉,就这一下子就差点射了出来。冰火两重天!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热,难道阴道今天升级了吗?试着抽动了两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飘了上来。原来薄荷型消炎药还有这种功用?我的兴奋不亚于在治疗心脏病的药中发现伟哥。
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带子可以变长。功用是有人受伤的话可以将人捆在背上而解放双手,是名副其实的背带。昨天就是运用这个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
芳芳双腿绕过我腰夹住,我则用阴茎用力把芳芳顶我和树之间,不让她掉下来,双手得以空闲。把上两条背带从芳芳背上分出,经我肩过腰,打个交叉到芳芳背上绑紧;下两条从芳芳腿弯经我腰打个交叉到肩再绕过芳芳腿下再回到我腰绑紧。这样芳芳的身体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腰肩上。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以后,芳芳已经软完了。
“怎么样,还好吗?”我揉着她浑圆的小屁股,“要走了哦。”
“叔叔轻点走。”芳芳咬着下唇,细细地喘着气。
“以后你的嘴要咬就给叔叔咬。”我双手将芳芳屁股一压,由于杠杆原理的作用,芳芳的头往后一仰,我趁势将她的下唇从她的嘴里救出来,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刚咬出来的齿痕,“要不然就这样。”用力地将两人下体间的空隙挤得干干净净。
“哦——-”芳芳忍不住长呼了一声后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极度弹手的屁股,说:“我们回家吧。”
刚走两步,我马上就佩服我自己。背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阴茎不至于从芳芳的阴道中脱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性又将芳芳的阴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阴茎就在阴道里抽插一次,走快一点快感就多一点,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点。!u+ m3t+ n(h/ a2u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阴道偏下方,整个阴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性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但芳芳的阴道长度比我的阴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阴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子宫口,甚至还要进入。
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响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
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做爱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胸前,推开了两人胸部的距离,但反而使她的阴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用阴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让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阴囊上,舒服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淫水乱流。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一阵凉风从芳芳流到我腿根处的液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趁着还没有射精,我决定试验一下。从每分钟六十步到每分钟一百二步,我发现以每分钟八十到九十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在芳芳阴部还没有撞到我耻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屁股打在阴囊上的动能。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
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阴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子宫口,同时阴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还击着。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做爱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
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断走路的快感,停下来,拍着芳芳的屁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如此再三后,我忍着射精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感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气,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高潮?我停了下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阴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龟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子宫口的时候,阴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子宫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龟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
时机刚刚好。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阴茎里的精子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射,阴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被吸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顺着阴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
我兜着芳芳的屁股,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射精过后,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阴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阴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阴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阴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阴茎和阴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潮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潮,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潮。芳芳是幸运的!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做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潮的快感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阴部和我的阴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
“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
“傻话。”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
“……”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
“……”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喜欢吗?下次还要吗?”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
“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
“……喜欢……要……轻点……”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们一起回家吧。”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很好玩,再来一次。指尖被夹住了。
“叔叔,脏!”肛门夹得紧紧地。
“胡说,叔叔不脏。”我假装听不懂。
“……屁股脏。”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
“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
“拿出来拿出来!”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我抛了个陷阱。
“啊?”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
“……”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阴户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做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怎么办?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啊,有了!
老白干。倒一点阴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卧草!辣!
“哼!”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阴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新裙子!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气,不管她。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 “兰兰很不高兴。”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户,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芳芳握着我的阴茎。
“我……”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你姐姐喜欢我!”我嘴硬道。
“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
“爽歪歪!”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
“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
“我才不稀罕!”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
“兰兰!”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
“爽歪歪!”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
“啊,哦。”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
“做恶梦了吗?”可能看见我脸色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
“走了走了。”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
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色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
“好漂亮!”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
“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翠兰其实很高兴。
“呵呵。”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
“大哥,吃饭。”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着碗里的白酒,龟头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来点?”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
“哇……”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宫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卖糕的!我有种破坏冲动!卖糕的八哥呢?
这次卖糕的八哥没有理我。
“怎么了?”翠兰不知所以。
“没,我怕你没收拾,放坏了。”看见女孩们吃得欢快,我无可奈何夹了根油菜。
“妈,今晚让兰兰陪叔叔睡吧。”芳芳吃着饭,突然语出惊人。
“…唔…”油菜还没嚼烂,就卡在喉咙里。水呢?救命!慌乱之下见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体,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浆挟着青菜一拥而下,顺利地将我解救出来。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救我命的正是我拿来洗阴茎的老白干!
“我还肿着呢!”芳芳看来要报我一指之仇。
我看着芳芳,芳芳看着翠兰,翠兰看着兰兰,兰兰看着我,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骨头。
“大哥喜欢的话,就让兰兰陪你。”兰兰她妈对我说。
“喜欢!”我还没有说话,兰兰一口饭还没吞下去,抢着说。
“兰兰才小芳芳一岁,芳芳可以,兰兰也可以,”兰兰她妈看来兰兰一眼对我说,“大哥那么温柔,没事的。”,谁啊?有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有没有人管?
扭头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着了。没人管?没人管我就……
“这不好吧……”语不由衷的话。芳芳推翻了幼女不能性交的论断,另给出个有没有机会的问题。
“都是我不好,来的不是时候。”孩子她妈还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
“兰兰吃完饭先洗澡……”翠兰开始交待例行任务。
“我洗过了!”兰兰回答又快又响。
“再洗一次!”翠兰发怒了。
“……”兰兰嘟这嘴扒饭,无声的反抗。
“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别见怪。”翠兰替兰兰的无礼对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饭后婷婷陪翠兰收拾碗筷,兰兰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栏杆边讨论问题。
我在考虑怎么说话,是责怪她不该把兰兰拉下水还是赞同她把兰兰推荐给我还是怕她怀疑我见异思迁还是……
“芳芳你……”
“芳芳对不起。叔叔,我那里软软的,一点力都没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芳芳先开口了,柔声的向我道歉。
“兰兰她……”
“兰兰很喜欢叔叔啊,叔叔和她应该也玩得很开心的。”芳芳象个蹩脚的推销员,但推销的却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兰兰说吧。”芳芳转身走和兰兰擦肩而过。
“叔叔,我洗干净了。”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
“这里面没有用肥皂洗。”兰兰掀起裙子指着阴户给我看。唔,看来芳芳教了她正确的卫生方法,是个好老师。
“我不怕捅屁股!”兰兰趴在我耳朵小声说。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七点刚过,每个人都上了床。没有电视,没有音响,没有网络,除了上床什么娱乐也没有。难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电,娱乐多了,上床时间晚了,计划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难做了。
今夜,月亮不见了踪影,只有满天的星斗,却是别样的光明。芳芳还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毕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间看了我好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对铺。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过来。吃了一个又一个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锅烩了?
兰兰早早地就把裙子脱了,大叉着双腿,很有种兴奋的感觉。不知怎地,兰兰的阴户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
“叔叔我帮你!”我刚想解开腰带,兰兰的手就伸了过来。
“我自己来。”我忙抓住兰兰的小手。兰兰纤细的手腕上突出颗小骨头,圆圆的象珍珠。
“我来嘛!”兰兰的手腕漂亮地转了个半圈,将我手拨开。我认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属小擒拿。我瞳孔一缩,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兰兰揭开皮带,拉开拉链,伸手处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进我的皮肤和内裤之间,微一用力,就连外面的牛仔裤都一起剥落,露处阴茎,深得庖丁以无间入有隙之精要。
时间六点半,这是我阴茎指的方向。不说昨晚,单是两小时前的那场行军大战,惊天地泣鬼神,哪儿就那么快恢复了?就是芳芳阴道完好如初,我估计也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不必牛顿用苹果砸我脑袋提醒我,我的阴茎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笔直的指向地心。
“好好玩。”兰兰用手指左右的拨弄着,了无生气的阴茎象钟摆一样来回摆动。然后兰兰用三指捏住包皮,轻轻往后一推,龟头挣扎着探了出来;往前一拉,又把龟头送了回去。反复几次后,兰兰“咯咯”地笑了出来。
龟头再一次伸出了头,兰兰伸头看了看,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阴茎立刻象受了惊的眼镜蛇一样膨胀了起来。兰兰见状,索性将半大的阴茎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来。
“呃啊……”我不禁呻吟起来,小姑娘从那里学到的?
“我见娘就这样含爹的鸡鸡。”仿佛知道我的疑问,兰兰将阴茎吐出来,边用手撸着阴茎,一边对我说。
“咳咳……”对铺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来。?
“我们到外面去吧。”我哭笑不得,连忙将衣裤脱光,拉了兰兰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兰兰跪在我下身前,生涩的吮吸着。我用手抚着柔顺的头发和脸庞,边给她指导。“疼……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对……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这样……”
兰兰学得很快,吮吸了一会后把阴茎拿了出来,用舌头灵巧地舔着马眼。
“怎么有两个洞?”又舔了一下,好学的兰兰仔细端详了一下龟头,发问到。
“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射精的。”我把阴茎翻上来,就着明亮的星光,教着女学生。
“什么是射精?”兰兰继续发问。
“呃……”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射精就是很舒服的时候从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差强人意的解释,可我没办法上网用百度查了标准答案再教给她啊。
“是什么样子的?”兰兰契而不舍。
“白白的,热热的……”我在考虑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样,可以吃的?”兰兰有了参照物,很高兴。
“啊,查不多……”好像也对。
“我要吃!我要吃!”兰兰就象婷婷刚拿到大白兔一样兴奋。
“……好,等射出来就给你吃……”还没有人给我吞过!阴茎也同意地点点头。
“那快点射!”兰兰迫不及待。
“……”你以为我是水枪啊,想射就射?”你再用力吸,就快了。”
“唔。”话音未落,阴茎已经重新回到了温热而充满活力的小嘴中。
将双腿交叉放到兰兰的背上,我斜靠躺椅。眼看着星光点点,耳听着小嘴嗞嗞,微风抚替而过,遍体生凉,若手头有瓶波尔多,或加冰的绝对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过如此。
“哦噢~”我忍不住长啸一声,不是因为今天十五,而是因为兰兰突然舔了我的肛门。滚热的舌头和口水带来的微微地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肛门。
兰兰见状愈加的有了舔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把双脚放下,拉兰兰上来,压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清澈的击臀声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织在一起,远远地在寂静的群山中来回飘荡。
“嗤嗤嗤嗤……”兰兰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象刚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
“脏脏的。”我在兰兰耳边说,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揉着刚打过的地方。
“我看见你洗过的,又不臭,”兰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样子好好玩。”
耳背,肛门,阴茎,这都是我重点洗浴的,当然,对芳芳也是这样,除了她是阴蒂。
“我也洗过的,拿香皂,象你一样。”兰兰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种。我用查克拉探过后,得出结论。
“让我看看。”我把兰兰放到躺椅上,兰兰把双腿放到头上,夹在脑后,肩膀从双腿间伸出来,用手将阴道和肛门打开,于是,人类的整个奥秘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净,看得出兰兰洗得很细心。用舌头在处女膜上舔了两下,我在阴道口深深吻了起来。这个姿势阴户能很好地突出来,阴道口微微张开,象在招呼我进去。
但我不能。兰兰的阴道还很干涩,我进去,她会受伤。虽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还是想给她快乐,让她从身到心都能快乐。有了芳芳做样板,我确定兰兰也会有快感,就是时间问题和程度大小。
计算失误!还不到一分钟,兰兰的阴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液来。我本来准备用的二十分钟前戏,全白准备了。
不能就此认输。一定要将前戏进行到底!只舔了两分钟,我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嗝~”我打了个饱嗝,坐在兰兰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阴茎放在兰兰阴道口上磨了起来。兰兰身体很小,将双腿卷起后,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两分钟,我悲哀得发现,兰兰的阴道口已经偷偷的把我的龟头吞没了。
兰兰胸口已经绯红,娇息细细,一手楼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着阴蒂,眼睛在努力地大睁着。
“我要进去了。”微一用力,阴茎轻易的突破处女膜,进入阴道。
“痛吗?”只进入半截,我停了下来。
“不痛!”我犹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阴茎慢慢地挤入了阴道,顶到子宫口。过程中我一直看在兰兰的表情,看得出兰兰并不完全是在撒谎。
鲜血微微地溢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芳芳由于姿势的关系,并没有看得真切,尽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
“真不疼吗?”我不放心,又再次确定。
“不痛!”兰兰的双眼大睁着,满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
我分开她的双脚,将好强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虽然阴茎直顶着兰兰稚嫩的子宫口,但她仍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她而去。
“傻丫头!”我爱怜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兰兰立刻把嘴张开,舌头立刻伸了过来。是她看妈妈自学的还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样受关注,也不象老幺那样受疼爱,如果说,三人之中谁常被忽视,那就是老二。
我要将我的爱给她,替她的家人补偿给她。抚摸,亲吻,紧抱,直到我即将窒息。分开的一刹那,看着兰兰微张着嘴,热气吐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兰兰刚才舔了我的肛门,还没漱口!砸了砸嘴,没有感到什么异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就当出口转内销了。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恶向心头起,怒往胆边生,双手用力将兰兰屁股往怀里拉了一下,龟头狠狠地稍稍望子宫口里钻了一下。
“啊!~”兰兰的声音骤然响起,反倒吓了我一跳。
“疼吗?”我连忙松手,将阴茎往后退了退,托着她的屁股问。
“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软软的。”
“真的?”我不太相信刚开苞的小女孩居然马上就能享受做爱的乐趣,用比刚才稍大点了力气,又磨了花心两下。
“唔,唔。”眉头骤起的小脸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确实不太多。
“那叔叔要动了?”我面对在躺椅坐着,让兰兰在躺椅上睡好,两手握住她的细腰,问到。
“哦。”兰兰的两腿耷在我腰旁,阴道调皮地用力夹了我阴茎两下,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阴茎被本来就很紧的阴道再用力这么一夹,一滴精液抢先起跑了。
我运起大无力心法,将其他蠢蠢欲动的精液勉强收拢。身坐不动如山,心守灵台似莲,只双手掐住兰兰腰间,将她身体缓缓移动起来。
只抽动不到几下,兰兰已浑身酸软,撑住我的小手已无力地搭在身上,阴道内愈发火热起来!
我不觉大诧,些许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会来得那么急,那么快?紧守的灵台立刻飞散,便将芳芳的双腿从腰间移到胸前,双手撑住椅背,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叔叔,再快点……”抽不到数十下,兰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起来,阴道的鲜血已被淫水冲地淡淡的,几不可见。
美女有命,敢不相从。索性将上身贴紧,压住兰兰,用力抽插。
“叔叔,用力……”兰兰的手搂不过我的背部,只能在四处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兰兰的呼唤和身体的回应让我忘了现在是和一个十一岁的幼女做爱,只懂得急速的抽动身体,每一次龟头都重重地撞上兰兰稚嫩的子宫上,将更深、更快、更强的运动精神贯彻到底。
正在我的龟头深深地顶往兰兰阴道最深处的时候,兰兰的子宫口突然张开,我收势不及,措不及防下,阴茎直达子宫。
“啊!~”兰兰在我耳边高喊,双手在我背上乱抓,随着阴道阵阵吮吸,热热的淫水阵阵的浇在阴茎之上。兰兰居然高潮了?!!!
“呃!~”我也在低呼。并不是我因为高潮,而是被兰兰抓得遍体鳞伤。
随着兰兰的阴道最后用力一夹,兰兰的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双手双腿无力的耷在我身上,头侧在一旁,星眸如开似闭。
“兰兰。”我放下兰兰的双腿,抱着她滚烫的身体,不断的亲吻着兰兰和不停地呼唤着。兰兰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料到的。
“叔叔,兰兰是不是死了?”在我的抚摸和呼唤下,兰兰终于长出一口气,望着我的眼睛,悠悠的问。
“傻瓜,”我怜爱地在她秀气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刚才你高潮了。”
“高什么?”兰兰坐起身体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潮。舒服吗?”我托着她,阴茎还紧紧地被阴道包裹着。
“好可怕,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兰兰滚烫的脸无力地停在我胸前。
“那现在呢?”我把脸埋在兰兰的发间,问到。
“嗯,不知道。”兰兰软软的说,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小小的身体有些无所适从。
“先休息一下,好吗?”看来兰兰是敏感体质,极容易达到高潮。此种女人万中无一,能让男人有强烈地征服欲和满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宠。
我刚想站起来,见如铁的阴茎还被兰兰紧紧夹住,就往外一抽,才发现龟头被子宫口挡住,拔扯不出。马上风?我立刻想到这个词。
“叔叔,怎么了?”兰兰可能见我脸色有异,问到。
“没事。”我转念一想,虽然现在龟头被夹在子宫里出不来,但等下射精软变软后难道还夹得住?看来无法预知的情况还是会让人惊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来。
“叔叔想放多久兰兰都给你放。”兰兰有蠕动了一下,让阴茎进得更深。
将兰兰抱起,我转身躺在躺椅上,让兰兰依偎在我身前。这本来很轻易做到的动作,却因为两人耻部紧紧相连,做起来不太轻易。
“咱俩说说话吧。”抚着如锻肌肤,摸着小屁股,阴茎牢牢地琐在兰兰阴道里,很满足。“ “说什么?”兰兰还是软软的,看来高潮给她的冲击还没有消散。
“唔……”我懒懒的也不去想,搂着她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叔叔对我很好!”兰兰用双肘撑起身体,望着我的眼睛,“帮我洗头时好温柔,摸我肩膀的时候我好喜欢。”
“真的?”我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别人。
“唔!”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感觉我十五公分的阴茎倒象进去了十七公分。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
“叔叔你疼吗?”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忙问,脸上带着惶恐,“叔叔让我看看。”
“没事,没事。”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伤人一万,自损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忙搂她在怀里,亲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阴茎插到你屄屄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兰兰紧紧地搂着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还怕?”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
“唔。”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便任我抚摸。,“叔叔,为什么你的叫阴茎,妈妈管爹的叫鸡巴?”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
“咳咳咳……”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
“呃……”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都一样,既叫阴茎也叫鸡巴。”
“那我的屄屄还有另外名字吗?”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
“小声点,随觉呢。”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有,叫阴道。阴道外面有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
“兰兰你这样动动。”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以阴茎为轴,教她做圆周运动。
只教了两下,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
天才!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
“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
房内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断。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敌窥视的情况下,只有速战速决。我抓住正在扭动的腰肢顺着扭动的频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运动起来。
“啊……嗯……”兰兰话也说不出来了,咬着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样。也不知道多久,在兰兰第次高潮后,我也紧跟着射精了。
兰兰象一团泥一样软在我身上,下体的淫水如此之多,一如黄河泛滥,滔滔不可收拾。我很怀疑她会缺水。
挡抱着兰兰清理她红肿阴户的时候,才发现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手一边揉着阴户,我一边有些愧疚地望着恢复少许的兰兰,“叔叔太用力了,对不起。”
兰兰摇摇头,眼中充满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见是妈帮爹洗……叔叔对我真好。我愿意给叔叔玩……”
“……”我将兰兰的头抬起来,将舌头伸入兰兰的嘴里,兰兰立刻吮吸了起来,“只要你愿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
“我愿意!”话语仿佛如在教堂里宣誓般有力。
第三章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走了?
我不确定。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亏大了!我想。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
“不疼。”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我有些尴尬。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我的还好吗?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不会给我刮花了吧?我担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吗?”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我也要去!”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许去!”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
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那……”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
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
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阴茎洗干净了。
“叔叔,抱我尿尿。”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来。”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你没有内裤吗?”我有些诧异。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赤裸的下体,和赤裸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
“唔……”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
“都买都买!”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
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户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勃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蒂。
“叔叔你不玩吗?”芳芳将阴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
“不了,”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讨厌!”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噢。”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
“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
“什么时候走?”我看了看破烂的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
“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
无事献殷勤。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户上面。电车色狼?我喜欢!
天热,芳芳的阴道更热。但是,我不怕热!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天助我也!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阴茎。卧草!牛仔裤的拉链好热……
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阴道口,芳芳坐了回来,阴茎深深地进入。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阴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阴道中!
我兴奋莫明。,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插的任务。
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
“对面对面。”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但我知道是不可能。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大哥,让让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
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儿好漂亮!”少妇讪讪地收回手。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龟头又顶到了子宫口处。芳芳用力地将阴茎夹紧,哼了出来。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
“你女儿没事吧,”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中暑,有点晕车!”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我没好气地说。,,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阴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阴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将车上人都杀了?
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做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
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乳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卧草!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阴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卖糕的,我想哭!
连着好几个坑。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
“这路太烂了,”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乳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
“什么味?怪怪的。”是芳芳的淫水顺着阴茎流到牛仔裤上。
“鸡粪!”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
“不太象,象是……”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
谢天谢地!少妇到了。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
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
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车开了。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这老扒灰!我愤愤的想。噫?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阴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安全达阵!?
这样做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县城到了。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
“好烫!”能不烫吗?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
到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
“先生你是……”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
“爹,我饿了!”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有冰淇淋没有?有先拿一筒过来。
“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
“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
“好吃吗?”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唔,有难度。
“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
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
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
“爸,你真好。”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我会不会有点变态?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户,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门锁上。”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
“好漂亮!”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
“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
“嗯。”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
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频道里面居然放着片!顶级的那种!
“多桑……雅灭爹……”一听就是父女乱伦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卧草!还是二打一!父亲哥哥一起上!县城的宾馆够开放。
芳芳那里见过这个?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慢慢的湿了。
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
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做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阴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户两把。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出来。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阴唇,芳芳拿着阴茎对准阴道,一用力,坚硬的阴茎慢慢地捅到了阴道的深处。
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阴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 ,“咚咚。”有人敲门?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
“咚咚咚咚。”房门又被敲响。公安?不会吧?我刚想把阴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
“呦,对不起,老板!”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抽插了两下,阴茎又恢复了。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
“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
“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
“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巴不想屄……”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阴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
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
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阴茎在紧绷绷的阴道里移动。阴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阴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将外阴挤进去。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
“爸爸,慢点……”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精液又漏了出来。
“芳芳,再叫一声?”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伦,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刺激太大了!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气,提肛!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操!
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让阴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嗞嗞”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芳芳年纪太小,高潮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潮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们到沙发上去吧。”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阴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沙发离窗口不远。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阴道里的阴茎也出力不少。
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
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子宫;伴者射精的节奏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动。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阴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阴道里,不愿拔出。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
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下文在楼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
“我退房!”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
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无话,平安到家。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
“先拿着。”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
“傻话!”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
“这……”两口子对望一眼。
“拿着!”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
“和你俩商量个事,”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
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
“怕我拐了去卖?”我笑到。
“哪能呢,”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
“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
“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说带我去的。”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
“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来,”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
“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
“呃,好。”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
“啥?噢,海边是吧。”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
“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
劈里啪啦煮好,开饭。
,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还五六个月似的?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婷婷我没动啊?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难道……
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
“你们都吃了?”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
“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翠兰仿佛要生产。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话没说完。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 可惜了。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可不敢跟她们说。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何苦呢?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我问。
“就为这个。”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婷婷忙摇头,“你们呢?”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我听话。”“……”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
“叫爸爸也行,”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
“哎……”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姐姐拉到我脚上了!”“妹妹拉得好臭。”“……”
“啊?”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
“好好,”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
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阴道牢牢地箍住阴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乳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潮了,”手抚摸着翠兰的乳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阴道,再一次进入。
翠兰阴道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
声在耳边飘起,那是淫水在顺着阴茎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龟头在阴道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阴道流了出来。
“呼,呼……”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阴茎,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阴户的手。
“妈不送了,”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
“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
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阴户,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你立马掀裙子?
“我喜欢给爸爸摸!”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们打牌!”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
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将拉链拉开,取出阴茎,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
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
“我要!”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阴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熟门熟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阴户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
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
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
搂着芳芳,也不抽插,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
不好。安详得有点过,阴茎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
“请小声一点,”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
“谢谢。”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性交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1N+ Z2X; \' U3U/ y4O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阴茎插在芳芳的阴道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
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十八到二十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
“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阴道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阴茎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阴茎,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阴囊还给兰兰,吸一口气,阴茎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阴茎在阴道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枪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在阴道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爱,而是在和火车做爱!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爱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阴茎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
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我在是和兰兰做爱还是让她替我口交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
口交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
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
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口交。反正现在兰兰的阴道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阴户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交替中,阴户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整个阴户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将阴唇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阴蒂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阴唇还没有发育。舌尖舔到阴道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反抗?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压迫。舌头用力地压迫阴道口,阴道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阴道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阴道都会变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阴道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阴茎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
狰狞的阴茎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也不抽插,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阴茎,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
差点搞成快枪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性交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认为这样的性交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性交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我不无邪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阴茎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径直的阴茎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声音完全掩盖。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
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做爱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
“亲爱的……”我跟着做爱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爱的节奏在歌唱,阴道里溪流如泉,龟头中急流如注……两人的高潮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吗?我不知道,或许。
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
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
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
卖糕的!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
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
第四章
火车顺利的到达南京,下了车,刚到中午。我并没有想着马上驱车到无锡或什么其他地方再转到海边,反正带几个孩子还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
先买衣服。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来不象一国的,也顺便买了泳衣。
还买了两套情侣装,啊,是父女装,四人同一打扮,对镜子照照,唔,不错。
找间酒店开了间房,人多,套房。服务生看见我们一水的父女装,没有疑问。
放下东西,先去吃饭。?,吃饭。不可免俗,带姐仨到麦当劳吃了汉堡、鸡翅、薯条、奶昔和可乐。整一个垃圾食品集合,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麦当劳这样会吸引小女孩的目光?经过麦当劳的时候被音乐广告和麦当劳叔叔的勾引,要是不进来,姐仨的头会不会能扭到抽筋谁也不知道。靠,麦当劳忒黑,可乐买得又贵,还往里面加了满满的冰块。唔,等下问他要发票,听说麦当劳每年因为国人不习惯索要发票而偷逃多亿的税款,不能让他得逞。
今年的火炉还没有开始热起来,走在街上,还满惬意的。女孩们手里拿满零食,我只喝娃哈哈。
“爸爸,我还要爽歪歪!”前面的一个小女孩对她爸爸撒娇,“不行,你已经喝过一瓶了,不能再喝了。”“不嘛,不嘛~我还要。”女孩的父亲扭不过撒娇的孩子,终于还是给她又买了一罐。
“爸爸,那个女孩为什么可以说爽歪歪?”芳芳狐疑的望着我。在火车上我交待了她们很多事情,最重要之一的就是不能在外面说的一些话,如“爸爸我要吃鸡鸡”之类的,爽歪歪也在其中。
爽歪歪在南方某些地方是用来形容做爱的快感,与“我操你屄”等词句可以归为一类,有异曲同工之妙。可那个公司在取名的时候是不是集体被雷劈坏了脑,或者是手下恭请老板为新产品起名的时候,老板在呼“爽歪歪”,属下在房外听到后以为是圣旨而传达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现在听到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在娇呼“我要爽歪歪”时就不能自已。
“哇塞!”路边的两个上班族打量着橱窗里的结婚戒指,“这个戒指好漂亮!
哇塞!要三万八千八。好贵!”
与此相同的还有“哇塞”。这句话解释如下:“哇”是象声词,是感叹的意思:“塞”是动词,即指用阴茎塞入阴道内的动作,连起来就是我在做爱的时候很舒服的意思,相当与“我操”,但比“我操”文明一些,也仅仅是一些。听着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嘴里说的操屄的话,我某部位更加膨胀了起来,想要找个地方塞一下。哇塞!
正在我低头假装找隐形眼镜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影院,正好!刚开演,也不管是什么片子,买了票一头撞了进去。
史瑞克,还行。定下神打量了一下,包括我们四人在内,一共不到个。当然,又不是节假日,大中午的放这种过时的片子,鬼才来看。
仨女孩没看过电影,很新奇,很兴奋。我也很兴奋。
蹓中间坐好,看看三人:芳芳身体最高,坐我身上会挡我视线;婷婷身材最合适,但弄疼肯定会哭。看来只有兰兰了。将兰兰抱起坐在中间,婷婷居左,芳芳侧右。
刚伸手到兰兰的内裤里摸了摸,兰兰就随意的抬起屁股,将内裤褪到腿弯。
我将兰兰内裤脱下,放入口袋收好。幸亏女孩穿的是裙子,我不无庆幸的想,要都穿裤子……我打了个冷颤。
我四周看了一下,偷偷的解放了阴茎。我们的位置在中间偏后,其余的几个观众都在前面,没有危险。
老一套,将阴茎夹在兰兰双腿之间,然后抚摸。兰兰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和姐妹一起看从没见过的电影,乐不可支。
摸了好几分钟,要在平时的话兰兰早就开始泛滥了,今天摸了许久,还是涩涩的。看来今天我被史瑞克打败了。“!”我和村民们一起诅咒着史瑞克。
没办法,拿出瓶油,本来是给这几个小姑娘润肤用的,现在只好用在其他地方了,反正也是皮肤的一种。没问题。
把兰兰的大腿打开,在手上挤了一些婴儿油,在阴道里涂抹着,感觉和阴道分泌液差不多,滑滑的。
“兰兰,抬下屁股,爸爸要进去了。”现在我更喜欢自称爸爸。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超喜欢来看,我具有变态的趋势。
兰兰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整个身心都被史瑞克这个绿色的怪物吸引了,闻言只把屁股抬了抬。摸索着刚将阴茎对准阴道口,兰兰就马上坐了下来。
_ 进去是进去了,可怎么做?不能老怎么定定在里面呆着吧?一般这个姿势是由女方主动,可看来今天是不可能了。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托着兰兰的屁股,托了几分钟,累,不到射精就得累死。握住兰兰腰部旋转,凳子不配合,声音有点大。偏我坐到怪凳子,上下不响左右响。现在换也来不及。眼睛已经习惯黑暗,电影院里看起来一片亮堂。
怎么办?凉拌!累也得干,干死就算。紧贴兰兰的屁股,借自己的腰力往上捅,同时手往下压。还行,虽然动作不太大,但对于龟头的刺激还不小,行。就这样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正在我龟头在兰兰子宫口里磨得舒服的时候,不小心用劲太大,龟头钻近了兰兰的子宫里,拔不出来。
完蛋鸟!我紧张得汗毛直竖。在竹楼上我也被兰兰的子宫卡住过,那晚花费了我好大功夫才脱离出来。可现在史瑞克已经和饼干人在攻打城门,我没时间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得快射精!可龟头卡住了就抽擦不动,抽不动就没有快感,没快感就不能射精,不能射精电影院开灯以后我和兰兰就这样连在一起,连在一起被发现后……完蛋鸟!兰兰仿佛还不知道我龟头卡在她的阴道中,看着靴猫侠对着追兵做出一副可怜大眼睛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出来。你还笑?我都想哭了!
不行,越是这样越要镇定!左右看看对,还有芳芳。我右手伸到芳芳的裙子里,用手摸着芳芳的阴户,以增加快感;左手继续抚摸我和兰兰的交接处,顺便挺着腰,在极其有限的空间移动着。
电影里的仙女在唱着激情歌,我却在痛苦的呐喊:电影就要结束了!我得射精,我要射精!我要更多的刺激!让我射吧!卖糕的……“ 可能是我动静太大,一个人刚从厕所里出来,望了望我,犹豫了一下,向我走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发现我了?我忙将手手起来,装作好不经意的放在兰兰腰间,低下里用力的压着兰兰,千万千万不要发现我和一个幼女在做爱!在电影院里做爱!
人走过来,在通道口站着,看了看。走开!走开!卖糕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你坏话,不该说你短鸡鸡。短鸡鸡是最好的,如果我的阴茎要短几厘米多好啊,十公分,我只要十公分就足够了。上帝啊,请你赐给我你的短鸡鸡吧……
太晚了!人影已经走了过来,直到芳芳的旁边,低下头,打量着我和我怀里的兰兰……
别了,司徒雷登!别了!我可爱的世界!卖糕的,我上去以后一定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那男人的鼻子几乎抵到我的头上,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藏在眼镜里狐疑的眼神!
杀了他!只要我击打他的咽喉,凭我的手劲可以轻易地击碎他的喉结,只要趁黑杀了他,就没有人发现我和兰兰做爱。再说,我在全力出击的意识和在杀了人的恐慌中,阴茎一定会疲软,阴茎就可以脱出来。即使我被抓,起码可以保全孩子们的名声……
我握着拳,全身蓄力,象一只择人而噬的豹子。我的肾上腺在涌动,看着男人的喉结在上下移动……
“对不起,我走错位置了!”男人发现自己的走错了位置,讪笑着说了一句。
看着男子不好意思的匆忙离去,到前两排坐下。我全身气劲一泄,随着皮诺曹的一声:“我是个真男孩”,我射精了,畅快淋漓。我浑身都在发抖,既是因为射精的快感,也是因为不会再被人发现的欣喜,更有从杀人的冲动中解脱的恐惧。这精射得我五味陈杂,射精射得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感觉,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了。
匆匆收好阴茎,用必备的纸巾疲惫的擦拭完兰兰的阴户,纸巾没敢乱丢,先放在口袋。然后象大病一场一样躺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自己心脏的平复。
灯光亮起,电影结束。看着刚才的男人和应该是他妻子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走来,我还无力起身。男子看见我望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点点头,她妻子笑着捶了他一下,一起走了出去。
危险之地,不宜久留!
拉着几个意尤未尽的女孩站起。先装作失手,将矿泉水倒在裤子上,掩盖住痕迹。我宁愿被人嘲笑尿到裤子上,也不愿意被人怀疑这污渍和某样运动有关。
精疲力尽,精疲力尽。天还大亮,我就带着姑娘们回到房间,让夜市见鬼去吧。先泡个澡,恢复一下疲劳。我的社经老师老爱说这句,被我们嘲笑多次,就是改不过来。
泡在热热的水里,任着水将我皮肤浸得通红,呆呆地躺着,什么也不想。
浴室门打开,芳芳走了进来。
“爸,晚上去那里玩?”芳芳很兴奋,这几天的新鲜让孩子们目不暇接。
“先休息一下,吃了晚饭再去玩。”我有点苦笑。做一场爱比跑五千米都累,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对我这样说,我会把大牙笑出来。现在才点,休息两三个小时后,应该足够回复精力了。
“我和你一起洗,”芳芳立刻脱了裙子,钻进浴缸,“好烫!”
“我也一起洗。”兰兰和婷婷见状也一起钻进浴室,开始脱衣服。
“我的小熊短裤不见了,”脱下裙子,却发现内裤不翼而飞,兰兰叫了起来,“我明明穿着的,怎么会不见了?,爸爸你看见了吗?”
啊?这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在影院里我脱了她裤子并且她做了爱?难道她的注意力都给史瑞克带走了?“史瑞克好看吗?”我无力的问。
“好看!”
“好好玩!”
“好好笑!”
“那条龙会喷火!”
“木头人鼻子会变长!”
“……”)
三人七嘴八舌的说笑了起来。
“史瑞克会魔法,他喜欢谁就会偷走谁的内裤。”我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
“啊?”三人嘴张得圆圆的,兰兰忙用手摸着屁股,“难怪看电影的时候我好像被人摸屁股!
“史瑞克坏死了!”婷婷义愤填膺的说。
我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身的疲惫就此不见,重新精神焕发。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中山陵,夫子庙。晚饭后到处乱逛,小吃到处乱吃。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直逛到女孩们精疲力尽,婷婷在我背上沉沉睡去,我才领着两个尽兴的小羊回到酒店。
睡前先小个便。跟在兰兰后面排队,兰兰上完后没走,看着我上。
舒服。有小美眉陪着小便就是不同,我畅快的打个冷颤。
“爸爸为什么尿尿完你要这样?”兰兰学着我打冷颤的样子。
“因为小便会带走人的热量,所以尿完后身体会有点发冷,才会打冷颤。”
我耐心的对着好学生解释。
“那我尿尿怎么不会打冷颤?”好学生锲而不舍。
“我……”天知道你怎么不会打冷颤!看着兰兰,我感到自己知识的贫乏。
我不是个好老师。
四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大床上,也不见挤。我搂着婷婷,两边各挨着个小姑娘。
听着她们细细的呼吸声,还没等我考虑好明天往那个方向走,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大海!海鸥!海浪!第二天一早沿着高速搭车数百公里,下午到了个海滨小城。小城刚开发,四周都显出活力。辗转问了几个人后,找到一块漂亮的海滩。
海滩上只有几个游人,或许几年后再来这里就只能欣赏黑乎乎的人头了。
女孩们一早就换好了泳衣,被告诫不能到海水超过胸口的地方后,就迫不及待地就冲进了海里。
有个妇女远远的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租阳伞。十五块,十块;二十块,十块;十五块,十块;成交。由于并没有什么客源,遮阳伞的价格理所当然不可不降的以十块钱一把成交。趁着便宜,又要了浮床桌子沙滩椅,果汁啤酒救生衣,救生衣给女孩,啤酒我自享。
躺在沙滩椅上,吹着带腥味海的风,喝着加入话梅的啤酒,看着女孩子挖沙的挖沙,玩水的玩水,堆沙人的堆沙人,笑语晏晏,招呼到:“都过来,先擦点防晒霜!”海边的太阳和山里的不一样,很容易被灼伤。虽然女孩们都晒惯日头,但还是小心点好。
拿着欧莱雅,从婷婷开始,一个一个的由小到大擦着防晒霜。婷婷还好,我给她买的是一件式的泳衣,涂的不多,芳芳和兰兰虽然没有什么胸部,但我还是买了比基尼,而且是拉绳的那种。要了命了。还没涂完兰兰,阴茎已经很没有义气膨胀了起来。幸好我没有穿泳裤,穿的是沙滩裤,阴茎才没有骨折。阴茎有骨头吗?没有吗?有吗?没有吗?有吗?探讨一下而已,何必认真呢,没有吗?
由于是俯着身子,游客又少,所以才得以硬挺着帮芳芳涂完。打发孩子们去玩水了以后,蜷着身体,用冰啤酒罐冻着阴茎,好一会才不甘心的垂下了头。我不会在有人的地方和任何女孩做爱了,望着在戏水的女孩们,我想。我没有权利让她们受伤害,再说我自己再也受不了象昨天那样的刺激,生死之间的徘徊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的。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这就足够了。
在海里做爱没有人能看得见!耳边仿佛突然听到这句话。不错,在海里,水面下解开芳芳的拉绳,芳芳用脚夹着我的腰,由于不会水,紧紧的夹着,我借着海浪,随波做爱……
不行!我用力的摇摇头,将不知道是来自撒旦或者卖糕的话语驱赶出脑海。
我不想她们受到伤害!够了!拿出我心爱的莱卡,照相去,今天我要做一个纯洁的人。望着我又要勃起的阴茎,我想,至少我要做一个精神上纯洁的人!
不再需要什么。阳光是最好的灯光师,海浪是最好的背景,而女孩们就是最好的模特,清新而不做作,靓丽而自然。怎么来这里之前没有想到给女孩们照相呢?我都干什么去了?我回想了一下,唔,我一直没空。
一直到华灯初上,我们才尽兴而返。寻了间酒店,洗刷过后再次出发。
烤海鲜,烤肥牛,冻果汁,冰啤酒,完美的夜生活。注意着不让女孩们多吃海鲜,第一次吃得太多,会消化不良,要是拉肚子,麻烦大了。
晃到九点,回酒店。不能让孩子们熬夜,天亮再继续就好,没有必要在一天内将全部精力耗空。很多旅游者并没有注意这个问题,黄金周拼命玩,三五天后都缓不过神来,得不偿失。
洗鸳鸯群浴的时候,我发现还有样东西没做:拍裸照。有一天分开后我还有可以加深记忆的东西。
说拍就拍。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将窗帘拉紧,将灯光打开,开麦啰!
正身、侧身、背后、倒立,单人、双人、三人、众人,小角度、大角度、全角度特写,拍得不亦乐乎,拍得我兽血沸腾。
拿出版的美军沙漠手提,将照片上传。一千万万像素忠实的反应着每个细节,纤毫必见。当然,如果有毛的话。
婷婷坐在我怀里,芳芳和兰兰依偎在我身边,看着自己的相片在电脑里显现出来。
“好漂亮!”电脑里放的是海滩的照片。
“明天把照片拿出来就可以回去给妈妈看了。”我一面说,一面将裸照收起隐藏。不对,要是我电脑坏了拿去修,被人把相片偷走放到网络上怎么办?打包、压缩、加密码!建了个新文件夹,用打包,设了个位的复杂密码。不放心,再打包,再来个位密码;再打包,再来个位密码,搞定。哼哼,现在除了我谁也偷不走了,啊,不对,刚才设密码时太过兴奋,密码没有记下来!
我看着被打得严严实实的压缩包,欲哭无泪。好几百张啊,叫我重新拍?且不说我没有了创作的激情,就算有,那姐仨还能再给我摆上半个多小时的姿势?
长叹一口气,从芳芳和兰兰中间挤下,躺在床上,本本放在胸前。芳芳钻到我胳膊里,我搂住她。
“怎么了?”芳芳柔柔的问。
“没事。”我笑笑,实在不行,明后天再拍吧,不过今天的可惜了,多好的照片啊。这时发现阴茎进入一个湿润的膣腔中,抬起本本一看,却被兰兰含到嘴里。
兰兰望我一笑,继续品尝着阴茎,仿佛是世界上最香甜的雪糕。婷婷在旁边眼馋:“二姐我也要吃。”“你吃蛋蛋。”兰兰将身子侧侧。“我吃不到。”婷婷试了两下,够不着。“那先给你吃一下。”兰兰恋恋不舍的又吸了两下,递给了婷婷。暴怒的阴茎滑过婷婷缺了一颗的门牙,疼……
我想起来了!密码分别是我爱芳芳、兰兰、婷婷的拼音变形再加上和她们首次做爱的日期,当然,婷婷则是第一次见面的日期。也顾不得婷婷把我的阴茎当甘蔗啃,输入两次错误后,第三次解开!好!太好了!成功一次就好办了,其余迎刃而解。不错不错,解完再看阴茎,阴茎被啃得坑坑洼洼了。
“兰兰你也不看着点?”我心疼的捧着遍体鳞伤的阴茎,不敢责怪婷婷,就追究兰兰的监察之责。谁叫你私自将阴茎转包出去的?
“我听见你说好来着,我以为你喜欢被婷婷啃!”兰兰委屈得象个小媳妇。
啊?我是说解开密码太好了,没说阴茎给婷婷当甘蔗啃太好了呀。虽然我没说清楚,但也不是我的错。怪谁?四下里要找个替罪羊,看了看,决定了,就是我自己。
“啊,没事没事,”看着做错事的婷婷,忙道,“下一次就好了。”下一次?
在婷婷练熟前不能让她接触阴茎,太危险!可是和谁练呢?四下里看了看,还是只有我。
芳芳移了过去,将阴茎轻柔地含到嘴里。大姐一出马,就是不同,阴茎在口腔里根本碰不到牙齿,只有柔软的舌头。兰兰有监察不力之责,决定惩罚她。
“婷婷过来,让爸爸吃。”丢兰兰一个人在旁边,不管她,有本事你也吃蛋蛋去。
“好。”婷婷的忧郁一扫而空,走过来跨在我头上,将小屄对准我的嘴坐了下来。好姿势!我喜欢!把本本丢在一旁,反正三米防摔,不怕。婷婷还用力翻开阴道,好看看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阴道里移动的。兰兰坐在旁边看着我舔着婷婷,又看看芳芳,闲极无聊之下,躺了下来,头伸到芳芳腿间,舔起芳芳的阴户来。这样也行?太变态了,不能这样!必须改变!
“婷婷你躺下去舔二姐。”这样就公平了。四个人在床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口”字,每个人嘴里都有东西,每个人的阴部都被别人掌握。真是太淫乱了,我兴奋得直发抖。
又舔了好几分钟,不行了,我得找更紧的东西包裹我的阴茎,否则它会爆炸。
就你了!翻起身,打开芳芳的大腿,用力地在已经湿润的阴道中捅了进去!
“哦噢……”我发出大话西游里唐僧唱“”的声音。疼!我忘了阴茎上还有伤口,本来被芳芳口水弄得有些麻木,可一进狭小的阴道,就马上将伤口拉开,疼得我龇牙咧嘴,就仿佛是被开苞的童子鸡……
也不好意思抽出,就在紧紧的阴道里放着,干脆将双腿前伸,放到芳芳的身旁。顺手将兰兰和婷婷搂过来,抚摸她们的阴道,免得她们没事干,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爸爸,这个是什么?”好学生开始提问了,“摸上去涨涨的。”兰兰指着我手里摸着的阴蒂问。
“哦,这个是阴蒂,”我很高兴兰兰把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兰兰身上了忙抱在胸前,翻开兰兰的阴道,上起现场生理卫生课来,“作用是摸起来舒服。”
这不能怪我,从初中起,我们的生理卫生课都是自习,也没有人教我们阴蒂到底有什么作用。归根到底是教育体制的失败,当初上生理卫生课是要有实习的话,我还会逃学吗?我还会象今天这样无知吗?
“这个是尿道,就是尿尿通过的道路,尿尿用的。”我接着指紧靠阴蒂的洞口,因为上一个问题回答的有点简单,所以这个问题回答得详细到有点啰嗦,“下面我们看见的洞口叫阴道,同学们,有谁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吗?”我已经进入了角色,芳芳我在上生理卫生课的实习课。
“我知道,我知道!”兰兰兴奋的举手。
“你说。”要积极回应同学们的踊跃,不能打击孩子们的信心,那怕回答错误,但只要勇于回答,就要表扬。
“阴道,就是阴茎进入的通道!”兰兰回答完毕,满脸期待我的表扬。
天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解释?阴道就是阴茎进入的通道,我要是在课堂上讲出来后果可想而知。要表扬,每个人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世界,当然也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阴道。一点都没错。
“不错不错,回答得很好,”表扬过后继续上课,“这个是大阴唇,作用是用来保护阴道和尿道不受感染的。你们看它象不象嘴唇呀?”
“象!”三个女孩拉长了声音一同回答。
太有满足感了!难怪孔子说有教无类,被人接受自己知识的感觉太棒了,我考虑是不是去哪个小学校应聘……
“大阴唇是相对于小阴唇而言的,有大阴唇就有小阴唇,小阴唇是在……”
没有小阴唇!翻遍了兰兰的阴道没有找到,拉过婷婷,也没有!难道我小时候在新华书店偷看的图片有错误吗?误人子弟啊!你什么都可以画错,怎么能偏偏把这个给画错了呢?少一两个脚趾也看不出来嘛。不对,我转头一想,我是实习过的,我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的,怎么现在就没了呢?错误究竟在哪儿呢?啊,知道了。
“你们还小,还没长大,所以看不出来,看姐姐这里……”我说得兴起,将阴茎拔出,意气风发,指点阴唇。卖糕的!我忘了阴茎有伤!疼!“这个……就是……小……阴唇。”我指着芳芳隐约可见的小小阴唇,龇牙咧嘴的解释。芳芳努力的抬起上身,和两个妹妹连连点头。
为了表示对老师的感谢,芳芳握住教鞭,啊不是,是阴茎,兰兰分开芳芳的大阴唇,对准阴茎进入的通道,又将阴茎放了进去。
“咝~”我又吸了一口气。
“爸,你牙疼吗?”婷婷关心的问。多好的女娃啊,我眼泪都出来了。
“不……疼!”难道还会比她们刚开苞的时候疼?连我自己都受不了的阴茎,挤到她们稚嫩的阴道里她们有受得了?鸟掉了硬币大个疤,十八年后又一条……啊……一百年后也长不出来。算了,美人情重,不就破点包皮嘛,就是把包皮都磨掉了也值!再说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说不定也能顺便保护阴茎呢?都是同类嘛,尽管形状完全不同。
在火热的阴道里泡了很久,伤口都有点麻木了,我就慢慢的抽动起来。和往常不同,往常慢慢是因为害怕伤到女孩稚嫩的阴道,今天慢慢是因为害怕伤到我脆弱的包皮。
还行。没有想像的那么疼了,习惯了就好,难怪别人都说第一次疼得厉害……
兰兰爬到我背上,用腿夹着我;婷婷在我在我指导下揉着芳芳的乳头;芳芳腿架在我胸前;我在芳芳身上做着俯卧撑。每个人各司其职,没有冗员;机构很精干,安排很合理。
别人同时七个怎么安排?我不禁佩服起来,看来天赋异禀,要两头四手四脚才够啊?难道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吗?羡慕中。
与其羡慕别人的庄稼长得好,不如努力耕种自家田。我努力地在名为芳芳的土地上耕耘着,看得出土地很肥沃,地里到处是水,明年肯定有好收成。
“啊~”芳芳紧掐着我胳膊,阴道中喷射的仿佛不是淫水,而是喷泉。
抱着芳芳深吻着,抚摸着,直到她高潮完全过去,平静下来。
有点累。仰身躺下,任凭兰兰将我已经麻木的阴茎坐入她的阴道中。让芳芳在一旁安歇,将婷婷搂在胸前,摸着她的小屁股,看着兰兰在自由发挥。兰兰双手撑住我胸口,腰肢用力,阴道在阴茎上吞吞吐吐。兰兰抵着头,看着自己的阴道,婷婷也很好奇,将头埋到交合部,仔细的打量起来。
伸手揉着兰兰的乳头,乳头很小,兰兰又在不断的移动,一不留神乳头就会逃离魔掌。又抓,再逃离……婷婷用手点了点兰兰阴道里流出的分泌液,在眼前仔细的观察,用舌头舔了舔,再将手指整个含入口中。要是平常,看到这样靡乱的情景,早就一泄如注了。可今天被咬伤了,阴茎麻麻,没有射精的欲望。
无聊的数着数:一五一十,二五二十,数到六百八十七,见兰兰的呼吸已经急促,而我还没有多大感觉,我才意识到我现在的作用和充气娃娃+自慰器没有什么两样。悲哀。
婷婷用力的捏着兰兰的阴蒂,兰兰的身体马上扭动起来;婷婷见状,更加用力起来。只见兰兰的身体一僵,紧紧地贴着我,身体全力下压,阴精直流,而我的龟头再次轻车熟路的进入子宫。
好像几乎每次和兰兰做爱,都要被卡一次,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酒店又房门紧锁,我还在门底下塞了块随身携带的三角铁,所以这次安心得很。
兰兰趴在我身上,良久才坐起来:“爸爸,我要尿尿。”我还没有反应,就见兰兰挣了两下,龟头卡在子宫里,没能拔开,“怎么了,爸爸拔不出来。”
呃~难道你是第一次发现?不会吧?我连忙解释道:“爸爸太喜欢你了,不想拔出来。”
“真的?”兰兰很高兴,“但我象尿尿。”
“我抱你尿吧。”轻轻拍拍婷婷,示意她起身,用兰兰两腿夹住我腰间,顶着她进入浴室。
“会尿到爸爸身上。”兰兰有些为难。
“没关系,”我搂着兰兰的屁股,安慰她,“爸爸不嫌弃,等下洗了就好了。”
“爸爸真好。”兰兰将头埋在我下颏,感觉到她阴道夹了两下,接着一股热流就冲了出来。只听见水流滴答在地板上乱响,好一阵子,感觉兰兰的阴道又夹了两下,水流声渐渐的小了起来。,“舒服吗?”我笑着问兰兰。
“嗯!”兰兰亲了我一下,以示奖赏。
“爸爸我也要尿尿!”回头一看是婷婷,“我也要爸爸抱!”你凑什么乱子?
我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愿意被拉在身上啊?这不没有办法嘛。看着婷婷伸开的小手,满脸的期待,我又能拒绝嘛?
“好,等一下。”怎么抱?我可不是长臂猿。转过身子刚想蹲下,阴茎就被扯得生疼,看了看四周,“婷婷站到这里来。”我指着盖着盖子的坐便器说。
“嗯!”婷婷站上坐便器,距离就短了一点。让兰兰抱紧我,双腿也夹紧,我再次扎起马步;由于害怕阴茎再被拉扯而伤了兰兰的子宫,就将身体尽量后仰,象一只笨拙的狗熊一样张着手朝婷婷方向移去。眼看着接近,对婷婷说:“到姐姐身上来,爸爸抱你!”
这时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能同时抱两人的方法。让婷婷趴在兰兰身上,我再托着婷婷的屁股,这就是极限了。我祈祷芳芳不要出来。
“好。”婷婷兴奋的一跳,跳到兰兰的背上,我忙伸手接住。跳!谁叫你跳的?我那多灾多难的阴茎呦……
“我也要爸爸抱着尿尿。”刚抱好婷婷,后面又传来一个声音。不用转身,我就知道是芳芳。看来卖糕的是跟我顽抗到底了。
“上来吧。”我无可奈何的为弯下腰,芳芳立马爬了上来。
“姐姐等我一起尿。”婷婷怕芳芳抢先,忙跟芳芳打招呼。
“好了没?”芳芳果然是个好姐姐,连尿尿都要等妹妹。
“好了。”婷婷话音未落,背后的一股暖流流下,没多时,婷婷的尿液也顺着兰兰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看着镜子里象树袋熊一样爬在我身子上比赛尿尿的姐妹,我感觉今晚我又多了个人性站便器的称号。
好容易都尿完了,将姐仨一一放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已经从兰兰子宫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
再洗一次澡。反正天热,没啥。芳芳靠在浴缸被,我靠着芳芳,一边搂着兰兰和婷婷,手当然没有闲着,分别在两人阴户上抚摸;芳芳揉着我的乳头,兰兰揉着阴茎,婷婷揉着阴囊。我半软的阴茎受不了如此的摧残,立刻怒目圆睁,拼起反抗。
“爸爸还没有射!”俩大点的姑娘叹到。
“什么是射?”婷婷转职为好学生。,“就是………”兰兰连忙给婷婷上起课来。
“那我给爸爸射!”婷婷听完解释,爬起来就要将阴茎塞到她的阴道内。
“不行!”有勇气是好,但也要看身体条件允不允许,就你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两半?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才让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爱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不想伤害她,要等她到了十一岁后就和她做爱。婷婷说不行,十一岁以后姐姐们就已经和我爱了两年了,不同意。只好说每天都帮她用手指撑撑,什么时候撑大点,就马上和她做爱,婷婷才不情愿的答应了。
累!心神具乏!要不是兰兰锲而不舍的帮我打着手枪,我早就阳痿了。
“那爸爸你射在我嘴里给我吃吧?”兰兰提出了以前我给她的承诺。
“我怕你累着。”我看看麻木的阴茎,说。
“我不怕!累了再给姐姐。”兰兰坚持的说,芳芳也在后面答应了。
“我也来帮忙!”我终于认识到女人的韧性,那怕她才九岁。
擦干身子,姐仨兴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只手,另一人拖我的阴茎来到床上,先兰兰替我口交,芳芳和婷婷给我摸,等到兰兰累了换芳芳;我说喜欢冰火,解释后芳芳马上到冰箱含了块冰块;接着是婷婷……阴茎的感觉完全回来了,再一次兰兰含到嘴里的时候……
“闭上呼吸,爸爸要射了,小心呛着。”看到兰兰照做,才将紧缩的精关放开,阴茎一下一下的在兰兰嘴里跳动着,将兰兰的小嘴装得满满的。
“咕”的一声,兰兰将满口的精液都吞进去了。“好吃吗?”婷婷好奇地问。
兰兰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没吃出来。爸,下次我不含冰块你再给我吃。”“我也要!”其他两个也叫着,仿佛我是卖爽歪歪的。
“好,好!给你们吃个够!”我一看表,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们再去海边玩。”
“好!”三个女孩为了谁能搂着我睡觉而进行了亲切友好的协商,终于在我的帮助下达成协议:由于今晚兰兰得吃了精液而被排除出外,明天开始轮流抱我睡。明天人事安排是兰兰和婷婷,后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类推。我又发现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
很尽兴。隔天又到周边的几个城市转了转,上海,杭州数日游,满世界挥洒着我的激情,而在暑期潮来临之前我们回到了竹楼。看着狗娃柱着仗很健康,看着翠兰欣喜的迎接着孩子们。我禁不住心中是喜悦,悄悄的对竹楼说:,我,回来了。
第五章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激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一路走好,不送了!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
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望着空了一角的床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我疏忽了。
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责任!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
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
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里县城。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乱。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
天刚蒙蒙亮,伴随晨勃而来的温暖和湿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口交叫我起床。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
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抽空看“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淫乱秘史”之类的新书?
(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阴茎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开苞),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
“大哥,可以了。”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阴茎,说道。
“涂‘婴儿油’了嘛?”我坐起来,问到。因为要经常和女孩们性交,又怕她们不够湿润(老实说是我有时太急),所以买了‘油’回来润滑阴道。
“放了,”翠兰用手掰开睡在我身边芳芳的阴道,“你看。”,“哦。那我上了。”我看了涂满婴儿油的阴道,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翠兰一手拿着我的阴茎,帮我对准目标,一手放在我屁股上面,用力一压,阴茎挤进了微微张口的阴道。
“嗯~”芳芳蜷了下身体,没有醒。
芳芳的阴道还是很紧。由于我害怕女孩们的阴道被经常抽动而变得松弛,所以我传授给她们“杨贵妃”缩阴法。此法相传为杨贵妃所创,虽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后杨贵妃阴道仍“紧如幼女”,唐玄宗惊为天人,疼爱有加。其实说穿了就是提肛提阴,以憋屎憋尿为度,日提,多则千数。久而久之,阴道不仅紧缩而有弹性,阴茎进入后不需抽动,阴道也可自动吮吸,还有助于生产及产后恢复,兼治痔疮,实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爱两不误之宝典。不单芳芳三女,就连翠兰也勤练不辍,都已日练两千之数,另我惊为天人。
“嗯~”阴茎一进入阴道,阴道立刻收紧了起来,无空隙的包含着阴茎。
“紧如幼女”?紧过幼女!我感觉芳芳的阴道比我帮她开苞时还要紧,夹得仿佛我被开苞。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等再过两三年再教就好了。
皱着眉头抽了两下,还好婴儿油的质量不错,润滑得很好。我只要用力往里顶,稍一松劲,芳芳的阴道就将阴茎挤出,等于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抽和擦两个动作,不错不错。随着节奏的掌握,芳芳也渐渐醒了过来。
“爸爸~”还没完全睁开眼,芳芳的双腿先加紧了我的腰,人醒后,阴道倒松了点,龟头才得以碰到子宫。
在竹楼睡惯了大床,每个人都对双人床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后来还是买了两张相同型号的帝王床并在一起,才得以让五个人滚在一起。不过缺点就是,卧室里没有柜子,连凳子都没一把。兰兰和婷婷已被翠兰叫醒。婷婷饧着眼睛出去了,刚醒来的兰兰不甘的望着芳芳。
“看什么?”翠兰拧了一下兰兰的大腿,“谁叫你不好好读书?你考一百分了,现在爸爸不就和你做了嘛?”听到翠兰如此的教训兰兰,我一口气没上来,阴茎被芳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挤了出去。顺便说明一下,兰兰考试得了九十七分。
“啊……”我刚想纠正翠兰的错误教育,兰兰已经被翠兰赶出去了。
“爸爸,进来呀。”感觉阴茎被拉扯着凑近阴道,我才回过头看着幽怨的芳芳,重新将阴茎纳入原来的轨道。
“起来吧,”结结实实地压着芳芳做了十分钟的俯卧撑后,我趴在芳芳身上,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嗯。”芳芳的双腿夹到我的腰上,低低地应到。
可能是营养改善的关系,芳芳的身体开始发育了起来。双乳在我三个月的按摩下,已经有青苹果大小,弹性十足;而趴在芳芳身上,也感觉柔软了许多,不象和她第一次做爱后,身上无端多了些青紫。
下床的方式演练过多次,已经熟极而流:以芳芳臀部为原点,以阴茎为连通物,两人连体左转度,移动至床边,我身体下压双脚接地的同时保持两人连通,然后将芳芳抱起,完成!每一次这样的下床动作都深入内心,让芳芳娇呼不已,今天也不例外。
抱着芳芳走紧厕所,拔出阴茎,将芳芳放下,“先尿尿吧。”从上一个月起,我就教女孩们站着撒尿,理由是:男孩女孩都一样,在家里就要和爸爸一样!除了婷婷还不能很好掌握以外,其余两人已能熟练运用。
只见芳芳双脚打开与肩稍宽,膝盖微曲,双手拨开阴唇,以免尿液随阴唇滴散,阴道口微一收缩,尿液顺势而下,打在便盆里,叮当乱响,正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半分钟后,尿注渐细,冲力变小,由于少了一节器官的关系,余下的尿液顺着阴唇流下大腿。当然,我宁愿芳芳的尿液流下大腿,也不愿芳芳多一节器官。
开龙头冲了下芳芳的下身,让她重新撅起屁股,重新将坚挺的阴茎插入阴道内。用下腹紧贴着芳芳的屁股,抓住芳芳双手,成骑摩托状,“漱口去。”骑着芳芳牌摩托,转过身,前行两步,芳芳开始漱口,我开始加油。
有一小孩见父母做爱,问这是干啥。父亲急中生智道:在帮妈妈加油,这个是油抢,这个是油缸入口,每两天要加一次。小孩大呼道:不要加了,早上妈妈已经给送牛奶的叔叔加过两次,加到油都满出来了。
我没有这个问题,我的是专用油箱。只不过今天的摩托车在刷牙,我加油的力量稍大,芳芳的牙刷就和牙齿叮叮当当的撞个不停。
待我也刷好牙后,我开着芳芳到了餐桌。只见三人已穿好衣物,正在早餐。
“先吃早餐吧。”翠兰见我俩连体人般出来,见怪不怪,帮我拉开凳子,待我坐下时,再把凳子前推。这时变成了芳芳坐我大腿上。此技术并不甚难,难在不能是短鸡鸡。
由于姿势的关系,先吃早饭的是芳芳,我不着急。这时就显出“杨贵妃”缩阴法的好处来,芳芳专心吃早餐,而阴道在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阴茎,力度和弹性都恰到好处。我稳坐钓鱼台,自有愿者上钩。
手握着芳芳柔腻圆润的小乳房,劲道十足,比“糖”还要的手感,令我不忍释手。
“妈,我还要!”气鼓鼓说话的是兰兰。兰兰刚开始不喜欢喝牛奶,我对她说姐姐的奶子长得那么漂亮就是牛奶喝的,所以现在兰兰每天都要喝一斤奶。
“你已经喝了两杯了!”翠兰有些哭笑不得,敲了兰兰一下,“吃饱了就和幺妹去上学。
“哦。”看着兰兰有些忿忿地收拾书包,芳芳骄傲的挺了挺颤巍巍的小蓓蕾,仿佛在示威。
“爸爸再见!”婷婷过来和我吻别,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知道婷婷喝的是酸奶。吻别是上两个礼拜前看电视学来的外国礼节,小姑娘们一下就喜欢上了。
“爸爸再见!”接着是兰兰。兰兰不象是在吻别,倒是象久别重聚之吻。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还在揉着我的睾丸。难怪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虽然不是亲生,但我已经实实在在的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那么可人的女孩,谁不爱?
兰兰恋恋不舍的将舌头收了回来,平静了一下呼吸,揉着睾丸的手忽然用力,托着阴茎向上顶了一下。
“啊~”错不及防,阴茎狠狠地顶了芳芳的子宫口一下,芳芳叫了出来,“妈。你看兰兰~”话音未落,兰兰已经拉着婷婷,咯咯笑的跑了出去。
“我们上学去了!”顺着“碰”的一声门响,两人已下到六楼。
“叫什么!”翠兰在收拾桌子,没有看见兰兰的小动作,对芳芳说道,“你夹紧一点,让你爸快点射出来,你不怕上学迟到?”
刚才那一下也撞得我马眼发麻,现在才缓过劲来,看了看钟,六点四十分。
学校是七点半上课,路途是十分钟。“不着急,时间还够。”我笑着对翠兰说。
“大哥,”翠兰开始给我算帐,“你现在那次不是一个钟头才射?等下要到七点十分你才射,芳芳还没有穿衣服……”
对哦。和俩个女孩做爱后,我的性爱时间已经奇迹般的增加到了六十分钟,难道真的和幼女做爱可以增强性能力?我不太相信,但出现在我身上的现象有不能不让我信服。除非我肯相信是卖糕的为了显示神迹而给我的,但我会相信卖糕的会给我吗?除非卖糕的把鸡鸡给撒旦当甘蔗啃了!
两个女孩六十分钟不射,我一面享受着芳芳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的快感,一面盘算着:如果把婷婷也吃了,那我不就是九十分钟不射了?九十分钟不射…
…不对!中国国家足球队队员才九十分钟不射!我什么时候会自甘堕落了?”呸!
呸!”我不由得吐了两口唾沫。
“不吃了不吃了,”翠兰过来拿走芳芳剩下的牛奶,“赶紧让你爸射了再说。”
“没关系,我不射就是了。”我忙拦着翠兰,“给孩子吃完。”
“不行!”翠兰一脸的郑重,“男人不射很伤身体的,”转脸对着芳芳,“听话,先让爸爸射了再喝。”
“嗯……”好象有道理,好像又没道理,学艺不精啊。都怪那生理卫生老师,搞得我不知如何反驳。还是现在好啊,大概当局已经知道生理卫生课的重要了,君不见城市里到处都是“示范/ 性教育学校”吗?
(中国的文字断句向来时极好玩的。如:“从小便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这句。
是从小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还是从她小便的样子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呢?)
“哦!”芳芳脆生生的答应一声,打断我的思路。不管了,先赶快射了再说。
下了凳子,将芳芳移到电视机柜前,让她撅着屁股,我手搭在她的腰上,全力的抽擦起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砰砰”的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就是阴茎在阴道里摩擦产生的“滋滋”声了。操百余下,双手前移,握住跳动的小小白兔,仿佛我的手就是芳芳的乳罩一样,紧紧地贴着,轻轻地捏着。阴茎则全力地在狭小的阴道内冲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击着柔嫩是子宫。
有道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来。也是我和卖糕的犯冲,努力地抽了十五分钟,我还没有射,芳芳已经上演完了帽子戏法。
怎么办?拔出来吧,翠兰非恨芳芳不尽责不可:没事你考什么一百分?搞什么鸡巴叫醒法,搞得你爸不上不下,以后你们谁也不能这样叫醒了!卧草,要这样,那我不是亏大了?不行,我得想办法。
还没等我开始想,楼下的门开始“嘣嘣”的响,学生们上学的脚步震得楼梯“嗡嗡”响,好像在桶子踢球一般震耳。开始上学了!怎么办?嗯?桶子里踢球?
有了!统筹学!
“妹子!”我一边不停的抽动一边回头叫翠兰,“你把芳芳的衣服书包拿出来,快!”
“拿来了,怎么……”
“我一边操芳芳你一边帮她穿衣服,外衣裙子穿好,就剩内裤不穿,这样可以节约好几分钟。拿好湿毛巾和卫生巾,我一射精你就用卫生巾捂注芳芳的阴道,不让精液流出来,然后穿上内裤挡着,用毛巾擦一下,就可以去学校了,这样我七点十分射也来得及。”我真是卖糕的天才!不过貌似我统筹学也是不及格来着,怎么现在就灵光一现了呢?嗯,跟环境有关,要是在学校时能以这样的姿势写论文,估计博士我都拿俩了吧?
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将芳芳的身子望后移,坐到沙发上。接着沙发的弹性,阴茎也在阴道里不断的抽动。翠兰跪在跟前,抓住芳芳跳动的双脚,先穿上白色短袜,又穿上鞋子。穿上衣的时候不好穿,因为动得厉害,老穿不上,只好又站起来,让芳芳重新撑着电视柜,先穿右手,再左手,扣扣子,再将校裙从头顶套下,直到腰间,再背上书包……
不行了!我从来没有发现小学生的制服居然是如此的销魂,制服诱惑!我喜欢!决定了!以后给芳芳和兰兰做几套小号的女警服,空姐服,护士服,女王服也要两套,面具,皮鞭……我阴茎越来越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顾不得芳芳已经快稀软如泥,我要来了!
把手身进校服内紧紧的握住网球般大小的乳房,阴茎再用力抽了两下,便用力地顶着子宫口,慢慢的挤了进去……
射精是如此的有力,精子撞在子宫壁后反弹出来,顺着阴茎又流了出来,而下一股又继续发射。就在洪水要溢出阴道的时候,一块温暖的毛巾及时的包了上来,将洪峰堵住了!是我们伟大的中国女性!是我们伟大的母亲!在这最危险的时刻站了出来,及时地制止了有可能的污染,因为再换衣服是很花时间滴。
我的射精还在继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而翠兰拿着大毛巾,站在我的身后,温柔而顽强地包裹着我和芳芳的交合处直到我射精完全停止。啊~!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后面要站着一个女人的原因!
呼,我最后打了个冷颤,好像我所有的热量都射入了芳芳的体内,而此时的芳芳正全身火烫。
阴茎无力的坠了下来,堵这个主要的缺口已经把我的全部精力都耗尽了。翠兰的毛巾及时地封住了阴道口,并将瘫软的芳芳移到沙发上,将芳芳的两腿打开,掀开毛巾一看,白色的液体又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大哥……”什么?让我这个抗洪前线的第一勇士去再拿条毛巾?你知不知道,我堵缺口很费劲……什么?是我制造的洪峰?哦,对哦。,太累,忘记了。
把毛巾和卫生巾那过来,将芳芳大腿内侧的液体仔细地擦了一下,没有看见污染的情况,好。而且婴儿油的淡淡香气又中和了爱液的味道,唔,我果然是天才!再打开新包装的卫生巾捂上,穿上内裤,万无一失!咦!这卫生巾的形状和电视上怎么不大相同?没有侧翼,没有吸水珠珠,象一根小棉花糖?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卫生棉条?卧草!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好了。
“我不会用啊!”翠兰的一句话把我震得一个踉跄。不会用你买来干吗?”
你叫我买最好的,人家就那这个给我,”翠兰一脸比我还要无辜的表情。
“那你那几天用什么?”我无力的问唯一有大姨妈来家访的专业人士。
“我……”翠兰欲言又止,“你不让我用布条,我又不会用这个,又怕你骂,所以我用了纸巾……”难怪我一合纸巾三天就完了,“别……”翠兰声音越说越小,低着头,飘着眼睛看我。
“哦,没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条,脏!”
“没……
“好,我来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了我不会用!呃,不对,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还真是尽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卧草!谁没事生产这种玩儿意干吗?又不做广告,谁会用?也不随产品发张产品说明书什么的。护舒宝多好?又干又爽,一觉到天亮。害得我失眠那几天还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头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阴道里没错,只有两头,/ 的几率。咦,这头有条棉线,会不会是塞里面要取出来是用的?唔,太对了!娃哈哈哈,再次鉴定我是天才!
让翠兰打开毛巾,对着汹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进去。不好,被冲出来了,换一根!呃,感觉有点软,塞不进去,再换一根!怎么里面不加根钢丝?这么软怎么塞进去?再来!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几倍的阴茎倒自由进出,怎么偏偏你……用到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终于把卫生棉条成功的塞进芳芳的阴道里,三个人同时喘了口长气。翻了翻包装盒,什么牌子??没听说过,以后我决不再买……呃,不过蛮好玩的,下次买多几包练手,止不定还能获个吉尼斯世界上换卫生棉最快的男士奖什么的……
七点十五分!时间没问题!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了。心刚刚放松,却看到仍满脸绯红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我要去!”芳芳努力地站起来,尽管双腿仍在打抖。曾经失去的读书机会又再次得回,看来芳芳是不会放弃的。
“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做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好睡。咦?不会吧?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喂!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做爱啊?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阴茎,“……起来了……”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啥菜?爆炒春菜?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阴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深喉!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阴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阴茎同舞,口水共精液齐飞。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龟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罢!
罢!罢!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操屄谁操屄?
眼看阴茎在翠兰嘴里翻飞,就在禅心失守之际,我心存最后一点灵智,念下一偈,以示后人:有缘欲觅桃源处,离地三尺武陵源。紧持随身如意棒,不羡鸳鸯不羡仙。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把翠兰拉起,一招“顺水推舟”将翠兰推倒沙发上,“如封似闭”将其双腿格在外门,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无鱼。将阴茎略一探路,紧接着“如鱼得水”
便直抵桃源深处。
将阴茎紧接抵进炽热的阴道,腾出手来才将翠兰内裤脱开。翠兰已将半截围裙褪下,露出活泼泼的玉乳在空气中跳跃,双手却从内分开自己的腿弯,并将双脚绕到自己脑后,好一招“大鹏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谁曾对我施展过。唐人有诗云:蓬门日日为君开。此之谓也。
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灵。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因为和兰兰她们做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做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用力直捅到子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阴茎已出,唯龟头仍在阴道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阴茎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阴茎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那里许得这般容易?正是:玉蚌欲锁铁龟头,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将身体尽力下压,龟头紧紧磨着子宫口,以阴茎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十余圈不到,翠兰阴道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岂能如你之意?全军突击!非但阴茎进得更深,连睾丸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乳房,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阴茎,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
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阴茎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
“要不你轻点?”
嗯?”怎么轻点?”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
“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阴茎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阴道内。将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从我身另一侧将她左腿从身后移到身前,继而将下体紧贴翠兰阴部抱之坐起,姿势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变为女上男下背胸式。此招唤“连珠式”,只要你的身体柔软度够,理论上可以变换为任何姿势。诸位练习时要注意热身,要避免拉伤和扭伤。有光碟出售,由某亲自示范,如何以一招变百招,并有祖传阴茎扭伤膏出售,配方不卖,短鸡鸡勿扰。
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双乳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
我在翠兰的阴道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做爱。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阴道中沿着我的阴茎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我的阴茎在翠兰的阴道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
很奇怪,这样的做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几分钟过去,翠兰象个被打气的轮胎一样慢慢地用手臂撑起了身体,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大哥,用力一点。”服从美女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
所以我开始慢慢加速,迈,十五迈,迈,翠兰倒也跟得上,我恢复到正常时速时翠兰也几乎恢复正常。咦?这种节奏能恢复体力吗?或者说是这种意识?嗯,我要带领训练一批这样的按摩师去帮女子体操队啦,芭蕾舞剧团啦,帮她们恢复体力,一举两得,我还要抓一批我讨厌的去给女子摔跤队啦,女子举重队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谁,就你,看什么看,你看书不回贴,我拉你去给女子相扑手做按摩去!,正在我开始操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却用屁股用力的顶着我,手往后箍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阴道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又开始高潮了。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后起码要好几个星期才会再死一次。于是我掐着翠兰的腰,按我自己的频率操了起来。
“哥……亲哥……慢点……”翠兰被我操得胡言乱语。别说亲哥,就是亲爸也不会放过你!如杵捣葡萄,浆汁四溅,又用力操了五分钟,翠兰又软了下来,现我得用力提着才能操她,看来做爱还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还玩不了这个。
“亲爸……轻点……又来了……哦……”就在我操得翠兰汁水横流的时候,门开了。
是兰兰。百忙中看了时间,还没到下课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兰兰,快脱裤子……帮妈一下……给你爸操操……妈……不行了……还要……煮饭……哟……亲哥……慢点……兰兰……快点!”翠兰没个家长的风范,大呼小叫,看我,稳如泰山。9兰兰动作很快,连蹦带跳的就把校服脱光,我本来还想来次小女学生制服诱惑什么的,算了,机会还有很多。一抽出阴茎,没有了支撑物,翠兰就瘫了下来,倒在沙发上。要说现在的翠兰和漏气的轮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不单漏气,还漏水。
我刚在翠兰旁边坐好,兰兰一个跳马动作就向我扑了过来,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宝宝油过来。”
“哦,”兰兰“噔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爸爸帮擦!”
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挤了些油膏,“打开。”兰兰叉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露出阴道口,将阴户向我挺出。将手指自下而上从阴道口涂满,再顺着阴道用手指将剩余的油膏挤了进去。手指刚进去,兰兰就调皮的用力夹紧,不让我抽出来。
“小坏蛋!”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顺手再兰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上来吧。”兰兰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也不用手帮忙,只凭感觉就轻车熟路地将阴茎埋入她的阴道中。
“怎么回来那么早?”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到底是早了。我靠着沙发,用手支着兰兰的腰,兰兰下肢并不移动,而是用阴道的力量一夹一松的给我阴茎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课,因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师让我先回家。”兰兰艰难地往后仰,将书包拿了过来。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同时不让阴茎从阴道中脱出。
“这是……”一个抽象的橡皮泥艺术品,有点塞尚的风格。艾菲尔铁塔?我不确定。三只长脚支起更加长的躯干,有点象。一边用手顺着兰兰腰部使劲,一边想。
“长颈鹿!”兰兰一边努力的夹着我的阴茎,一边炫耀她的作品。
“吓?”我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阴茎又突破了兰兰子宫口的限制,将龟头挤进了子宫中。三条腿的长颈鹿还是最象的,那她们班上估计不会出现艺术大师,倒有可能出几个爱因斯坦。“长颈鹿有三条腿吗?”反正阴茎已经被锁死,而且兰兰的阴道还在用力的挤压的阴茎,我干脆停了下来。
“爸爸真笨!”兰兰得意的用阴蒂磨着我的耻骨,一面解释,“长颈鹿有四条腿。
“诶……”我有点糊涂。
“我同学要做个长颈鹿象,橡皮泥不够,我分了条腿给他。”兰兰很得意。
“那……你们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头马!”
“……”我错了。她们班上一定会出现几个毕加索。
兰兰开始情动了,不再说话,身子紧贴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转着,因为是阴茎被卡在子宫口里,并不能进行太大的运动的缘故。
我一手楼着兰兰的要,一手抚摸着瘫在一旁翠兰那柔滑的屁股,“妹子,你不是说要煮饭吗?”翠兰细细地喘着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啧声,“既然你还不想煮,那我们还继续好了。”我作势要从兰兰的阴道里把阴茎抽出来。
翠兰一惊,努力想逃离,翻了两下都没有把身子翻过来。我大笑,翠兰娇嗔的踹了我一脚。
翠兰和我生活了几个月,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以前只是个农家妇女,现在开始有点象被宠的女人了,很好。女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偶尔要耍点小性子,要不然我还不如抱个史努比狗。
翠兰仰面翻了过来,一脚在我身旁蜷起,一脚放到我大腿上,挡在兰兰的屁股后面。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滥的洞口抚摸着,闭上眼享受着阴茎在兰兰那狭小炙热的膣腔内的阵阵压力,兰兰也闭着眼,感受着阴道被我阴茎充实的感觉。屋里一片宁静,很享受。
兰兰已经习惯了我阴茎卡在她子宫里,也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挤,旋,压,拧,拔,一套推手的诀窍被她用到阴道内是炉火纯青,而我是受制于敌,只能单纯的防守。
拳法云:刚不能久。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阴道攻击十分钟后,我知道,我会输,而且很快。但别忘了柔不可守,一起来吧!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击距离,足够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寸劲!尽量拔出,尽量捅入,有限距离,无限攻击。在我攻势面前,兰兰的攻势立刻被瓦解,无力的防守在我同归于尽的攻势面前一败涂地,更多的爱液分泌了出来,“嗯,嗯”的呻吟声急促随着屁股击打在大腿声音同时响起。我身子前倾,刚凑到兰兰的小嘴,兰兰迫不及待的忙将舌头伸了过来,我立刻含住了,嗯,这小姑娘在回来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头反伸过去,在她的牙龈和口腔内四处寻找更多的罪证,我不相信她只吃一个芒果,果然,还有巧克力。
在攻击到七十三招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兰兰把她往下压,兰兰也用腿紧紧的夹住我腰,两人的手交织一起,象个紧密的中国结。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招了,不是你射给我,就是我射给你。
“……五,四,三,二,一,发射!发射成功了,火箭开始升空……”随着隔壁电视里的声音响起,我和兰兰一起射了,不分先后,两人同时在痉挛,在颤抖。在兰兰一股一股的阴精中,我心灵仿佛得到了洗涤;在一阵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中,我灵魂仿佛也得到升华,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我微笑着捻起酒杯,转头与人相碰……“卫兵!把这渎神着抓起来!”我看到了愤怒的卖糕的……
我全力的打了个冷颤,将最后的精子送入兰兰的子宫。随着血液的消退,阴茎渐渐软了下来,子宫口再也挽留不住变小的龟头,无奈的随着龟头的轮廓关闭了,将里面的精液锁了起来。,你走了,我拦不住你,我就留住你的儿子,你要得空的话,勤回来看看……阴道对阴茎恋恋不舍。
说什么傻话,我去买包烟,等下就回……阴茎义无反顾。
我全身乏力,脑子一片空白。随着阴茎从阴道中的脱离,更多的液体也跟着流出来,滑过阴囊,流过大腿,混入先前翠兰的遗留在沙发上已经冰凉的体液中,渗入海绵……不知道沙发里的弹簧会不会生锈?海绵会不会发霉?早知道就不卖布艺沙发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一阵欢快的风穿过,翻了两页书,看到屋内的情况,感到害羞,甩了一下窗帘,就出去了。
“我们回来了~”也不知道三人躺了多久,直到芳芳带着婷婷开门回家,我们才醒了过来。
“爸爸,我考试得了一百分!”说话的是婷婷。一百分很好,但你要参加阴茎叫醒计划还太早,只能给你其他奖励。
“啊,兰兰你赖皮,偷跑回家和爸爸玩……”喂,什么叫赖皮?你们商量好了不许自己偷跑回家和爸爸玩的吗?
“才没有!是老师批准我的……”喂,说话要清楚,是老师批准你先回来,不是老师批准你和爸爸玩的。
现在屋内一片喧嚣,与刚才的宁静反差之大让我疑在做梦。嗯,当然是做梦,不然我怎么可能看见卖糕的。
“嗯……”翠兰在一旁努力了好久,才终于坐起来。看来午餐是不可能依靠翠兰了。
“我去吧。”将兰兰放下,起身去厨房,经过芳芳的时候,被她不甘的在阴茎上掏了一把。可能是感觉到阴茎的滑腻,顺手又在我屁股上擦了两下。
我以为今天可以交出厨房的指挥权了,那知道又被打回了原型。和我的计划完全不符嘛,早知道我搞得自己那么累干吗?卖糕的!
(下面对白用唐伯虎点秋香的节奏念)我腰又酸,我腿又涨,青菜还没洗,猪肉又没切,米才刚下锅,刀钝还要磨。等我有一天,翻身上天庭,抓住卖糕的,我用猪强奸你一百遍一百遍!卖糕的,我跟你没完!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点!”家里的电视机传来了不知那部电影的对白。
吃过午饭,女人们都午睡去了,这是我带给她们的习惯。走出阳台,点上一支中华,倚着栏杆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的生活和我从前完全不同,可我感到很喜欢。从前这个时候在干吗?应该是和某公司老总打高尔夫吧,要不就和某处长勾兑呐吧,剩下的就是满公司乱窜,这个季度的报表你部没交,这个月的销售你部没完成……我是为什么开公司来着?好像是为了满足她的购买欲望吧?一个标准的血拼族。看不得有任何一件新装自己没有,哪怕是在巴黎。可谁叫我喜欢她呢?我努力的满足她的一切,公司随着她的欲望也随之膨胀,可是……咳,旧人已做他人妇,算了,想她何为?将烟头熄灭,用拇指和中指扣住烟蒂,手臂伸直,用力地弹了出去。这个姿势,曾经她最喜欢的。
目光随着烟头的飘落而移动,但在一扇被风吹起的窗帘后停住了。卧草!我敢忙窜到书房,从书柜里拿出莱卡,装上三十二倍的大炮筒,躲在阴影处,用镜头寻找方向,调对焦距。窗帘后是一张床,床上有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仰面的是和兰兰年记相仿的女孩,虽然不及我家女孩漂亮,也算是清秀了。被女孩夹住腰的的男孩和女孩个头一般,两具瘦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女孩脸上的表情和男孩屁股上肌肉的颤抖都在三十二倍的镜头里清晰显示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瑰丽的场面,手指在不停的按着快门,每秒十次的连拍被我用的淋漓尽致。
镜头里男孩也不知和女孩说了些什么,女孩点点头。只见男孩爬起来,抽出阴茎,让女孩翻过身。女孩将头发顺手扎上,将屁股撅起,手扶床头。男孩手拿着阴茎对准女孩的阴道,略一寻找,就顶了进去,然后双手扶着女孩光洁的屁股,就操了起来。好熟练的动作,不是一日之功。
卖糕的!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看来和周围邻居的关心太少。太不应该了,应该反省。
可能是男孩阴茎太短,两分钟不到就掉出来七、八次,于是男孩转身躺下,脸部就清晰的显现在镜头之内。咝~我抽了一口凉气,这男孩除了头发是短发以外,其他的和那个女孩居然一模一样!连左脸那若隐若现的酒窝都一样。双胞胎!
龙凤双胞胎!同卵龙凤双胞胎!乱伦的同卵龙凤双胞胎!
发大了!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肿胀的龟头碰到了桌角……!!!
尽管我痛得眼泪横流,但仍显示出我作为一个资深摄影爱好着的能力:手没有半点晃动,相机还在忠实的记录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我并非浪得虚名。
妹妹双腿跪在哥哥的两侧,将钢笔大小的阴茎夹在两指之间,移动腰部,对准阴道口,坐了下去。精彩!我摸了摸热泪,值!
弟弟用手摸着姐姐的屁股,妹妹撑在哥哥的胸膛……什么?名称太乱了?我靠!我也得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姐姐才行啊,你别捣乱,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干扰我看戏!
呃,统一一下。只见哥哥用手摸着妹妹的屁股,妹妹手伸得笔直,撑在哥哥的胸前,下体紧紧地粘在一起,屁股一动一动的蠕动起来。妹妹每压一次,屁股上的肌肉就往里收缩一次,三四次以后,妹妹就趴在哥哥的身上,两个青涩的身体紧贴一起。除了哥哥的手在妹妹的身上无序的游走外,就只有妹妹屁股的移动了。
有没有搞~错!做爱不是酱紫滴!你粘得那么紧,我怎么欣赏嘛,太没有专业素养了。我……我还没有说完,只见兄妹俩紧紧地搂在一起,妹妹屁股上的肌肉夹了两下,几个痉挛后,停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这就射精了?就这样完了?我刚挨撞了一下狠的,你就结束了?你看我眼泪还没有干!卖糕的!
妹妹从哥哥的身上翻下来,坐在哥哥旁边。两人并排一起,真是一模一样。
反正妹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除了生殖器官外,两人就是一个模子子里倒出来的。
妹妹伸手在哥哥疲软的阴茎上捏了捏,从包皮里挤出了点精液,在手上揉着。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见真叫我着急。怎么也不知道发明个可以同时听到镜头内的人说话的工具呢?明儿我就投诉去!
妹妹忽然把手上的精液往哥哥脸上一摸,还没等哥哥反应过来,就笑着跳下了床跑开了,哥哥也不甘示弱的追了过去……墙壁!墙壁!还是墙壁!我连忙放大焦距,四处寻找,没有!看来浴室是在楼的另一边。我转过去……我转不了。
放下相机,望着两楼间近百米的距离,我无语。卧草!
我拿起相机,重新在原来的房间守候。可能是我的咒骂声被某人听见了,一阵风吹过,刚才还打开的窗帘被吹拢了起来。, .本来想睡个午觉的,但睡意在被偷窥的兴奋和龟头受伤的撞击下早已烟消云散。也好,要龟头不痛我还不知道如何发泄。翠兰是不行的了,就快两点了,女孩们也要上学,自己吹萧又吹不到……五姑娘?我会是那么低层次的人吗?
将相机放回原处,打开冰箱,喝完最后一瓶啤酒,时间也到了。待女孩们洗漱完毕,我也跟着下楼,送她们到学校后,顺便逛一逛,买点啤酒。后来县城那么久,我都没有逛过这个地方。其一是没什么可逛的,其二是之前乱忙:给女孩补课,教翠兰做菜,教所有人注意该注意的事,纠正她们使用电器的错误方法,包括不能用洗衣机洗西红柿;和翠兰做爱,被翠兰口交;和芳芳做爱,被芳芳口交;和兰兰做爱,被兰兰口交;给婷婷口交,尽力不让婷婷给我口交,至少在她牙齿长出来之前……如你所见,我是忙得不可开交。
婷婷的牙齿这两天就长平了,我得留点力给她,她已经郁闷好久了。可怪我不得,婷婷偏喜欢用牙咬,牙齿整齐到也罢了,可便缺颗门牙。你说你缺那颗不好,就缺俩大牙也行啊,反正也咬我不伤,门牙!一口下去,刚好,两牙尖就奔龟头去了,一下就皮破血流。柔能克刚在这里是屁话,我这是以卵击石。虽说女人长寿是因为她们每个月都流几天血,能刺激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的成长,可不能叫我也要从这里流血啊,我献血成不?虽说口水有消炎作用,可那伤口也毕竟是你亲口弄出来的呀,也不能扯平。最后我问婷婷为什么口交时喜欢咬我阴茎,她说咬起来有弹性,象“糖”!你说我没事给她买“糖”干什么呀,早知这样,我只给她买吸管……
中午的阳光很烈,偏又忘了戴墨镜。只好在树阴下乱走,忽抬头看见一家“大众宾馆”,不由的笑了出来。
那是和仨女孩去海边的事了。晚上逛着夜市,芳芳突然肚子疼,要大便,兰兰和婷婷也要上厕所。而这个新城市和国内的所有地方一样,在你需要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厕所,就连当地人也不知道公厕在那里。理由很简单,自己家里有,谁得空去查公厕之所在?就在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看见远远的霓红上闪烁着“大便宾馆”四个大字。不愧是新开发的城市啊,我听说过五星级的公厕,据说里面有沙发,等离子电视,还有报纸,我在五星级酒店中也不曾见过。这里的“大便宾馆”估计是五星级的公厕的简化版,就它了。
带着仨女孩兴冲冲的一头撞了进去,居然还有服务总台!不错不错,总台小姐还挺客气:“先生要房间吗?”
咦?居然是包间式的厕所,得见识一下,“要!”
“要多少间?”总台小姐长得很象周芷若,笑得很甜。
“哦,一间就够了。”没事那么浪费干嘛。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单人间和双人间,没有通铺。”周芷若微微的露出牙齿、通铺我知道。以前小时候家穷,和老爸出门在外,十几个人滚在一张床上,来形容成一排的蹲坑到也形象。嗯,这个厕所的总台小姐很有创意,等下找她们所长,我要表扬她。不过双人间是什么呢?难道两个人面对面的互相欣赏对方的……
“我要个单间。”我打了个寒颤,太恶心了。我决定收回对她的表扬。
“对不起,您有四个人,最少要两间双人房。”周芷若的笑容有点僵硬,“这是我们的规定。
“那……”我沉吟了一下,何苦为难人家呢,人家也是要份死工资而已,不过双人间我是万万不要的,“四间单间。
“好,”周芷若笑得灿若桃李,“标准间有电视,有空调,有淋浴……”
听着我直点头。电视可以看看新闻,空调可以换空气,大便还可以洗个澡,对那些有洁癖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我掏出钱包……
“每间一百八十八,一共七百五十二块,给您打个八折,收您六百块……”
总台小姐吓得我的手一抖,钱包差点丢了出去,使出擒拿手,凌空抓了四、五下才抓了回来。
“啥?大个便就要我,你怎么不去抢?”我愤怒了。
“你只上我们这来大便?”娥眉派掌门脸若凝石。
“当然还会同时小便!有规定大便时不能小便吗?难道小便还要另外收费吗?
你‘大便宾馆’又怎么了!”我出离愤怒了。
“‘大便宾馆?’”灭绝师太脸若死水,“电工!”
靠。连保安都不算什么,我一个打八个,电工就更不用说了。我看了看芳芳她们,等下怕伤着她们不好,要知道娥眉派伤起人来那是善恶不分,老幼不论,先撤!并不我是怕了你有十八个保安。
刚好,撤到马路对面就看见一家公厕,行,先就地解决。我站在公厕门口抽着烟直冲“大便宾馆”四个字运气:明天我就去消协投诉你去!你还不是五星级公厕呢,要是五星级公厕你还不得按毫秒收费?还得先预付款!“敬爱的大便卡用户,您的余额不够您拉完本次大便,请您立刻充值,否则后果自负。充值请按,投诉请按,要人工服务请按……”我忿忿的想,半支烟还没抽完,只见“大便宾馆”的霓红闪了两下,灭了以后又重现亮起,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六个大字:“大众便捷宾馆”……
扫了一下眼前的“大众宾馆”,很正常,没有缺漏字,再往前一步,宾馆隔壁是间新开的碟铺。得,去淘淘有什么新片没有,老半年了,也不知《碟中碟三》出了没。
“哟,大哥,是你啊!”刚进店铺,就有人冲我打招呼,是个女的,“要买什么?
“有什么好碟?要火爆一点的。”从刺眼阳光中走入阴暗的店铺,眼前一片金光,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感觉有点耳熟。不过在这里我是没有一个熟人,见得最多的就是学校的校长,还是个老头。
“这个火爆。是女人和狗的,这个也好看,武腾兰的……”眼前慢慢亮了起来,眼前那个喋喋不休在推销黄碟的女人果然是熟人在中巴上想给我喂奶的女人!
“是你?”我拿着一碟果然够火爆的黄碟哭笑不得,“你的店?”,“嗯,刚搬来。以后多多帮衬哦。”女人借着放碟的时机揩我的油。
“这些……”我抖了抖手上的碟,有些为难,我还用的着看这些吗?
“不够火爆?”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
“唔。”我如释重负,将手上的碟递过去。
“啊,是了,这里有更火爆的,”女人没有接,反而蹲下在柜底下寻找着什么。
郁闷!难道我就长得象买黄碟的吗?我就长得那么色吗?侧侧身,对着镜子照照,很正常嘛,不就一英俊少……啊……英俊青年嘛。
女人还在低头寻找。胸口很开,从领口看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乳沟,从乳沟往下,能看见葡萄般挺立的乳头,乳头上还沁着白色的奶汁……不行,我是正人君子,不能这样看!视线往后移,女人的衣服和短裙之间距离很开,低低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内裤前可以看见白白的大屁股,大屁股里可以看见半截屁股沟,屁股沟往下,很黑,看不清……
“找到了!”女人很兴奋的站起来,拿一张刻录碟给我,“这个是一个胖男人和好几个小姑娘的,小姑娘才七、八岁,哎哟,三飞四飞都有,绝对火爆,你肯定会喜欢。好不容易进的货,你不要就可惜了,听说是什么香哥的出品……”
“幼香阁?”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对对对!”女人眉开眼笑,“是幼香阁。就说你会喜欢嘛,连牌子都那么清楚,看你不是第一次买。我刻了一百张,这两天都快卖完了。看那小姑娘被那男人操的,哎哟,鸡巴那么粗都操得进去,那小屄翻的,啧啧……”
“好好,我要了。”我很狼狈,不单被挂上了色狼的名称,前面又被冠以变态二字。什么你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虽然确实喜欢,但……先走为上。
“这个本来卖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收你十块,总共给就好了,先交个朋友。
以后要有更火爆的我给你留着,象什么妈妈帮爸爸操女儿啊,儿子强奸妈妈啊,兄妹乱伦啊……”
“行,行。给你钱,不用找了,有事走先。”我满头大汗,低着头,弯着腰,将碟片夹在腋下,匆匆转身走出店门。低着头,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面貌;弯着腰,是因为被那女人说得我阴茎勃起,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裤,感觉,很疼。我终于知道韩式裤子为什么会流行了:又宽又低的裆部,就算勃起两三根阴茎别人也看不见,再加上乱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来吸引旁人的注意,实在是我等易冲动人群的不二选择,难怪冲动期的小男生都喜欢穿它们,果然流行还是有他好处的。可小女生穿它们干什么呢?又不能显身材,难道是为了方便往里面塞两三根按摩棒?卧草,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卖糕的,你真是太龌龊了。所以决定将更多的血液集中到阴茎上,以惩罚我自己。
“明天再来!”女人冲出门口向我招呼,“过两天还有新货,我都给你留着。
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么……”匆匆走出百余步,后面还远远地传来春香的声音,“……你妈贵姓……”
糗大了!不知不觉就坐实了幼交爱好着的名称,她还在满世界嚷嚷,这八婆!
我怎么这么笨就买下了?说我不看黄片不就行了?意正严辞的告诉她:抱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请您自重,女上。这样不就行了?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阳地下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我。使出书上学来的间谍绝招,在小摊上吃牛杂,实际是观察行人,好像无事,然后穿街过巷,移行换影一个多小时,肯定没人跟踪后,才匆匆爬回家门口,却发现,忘记买啤酒……
果然被惩罚了。半夜里肠滚肚翻,拉了数次。看你还乱吃小摊上的东西,拉不死你!我在厕所里愤愤的问候着卖牛杂的三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上自两千九,下至不会走。肠子里一阵翻滚,又一股稀流喷射而出,“哦喔~”,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个星期的量了,存货应该早就清光了,现在出来的到底是什么?看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一串半两牛杂居然能创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这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应该去申请诺贝尔奖,“哦喔~~~”,我又来了~~~双腿弹着琵琶,手扶着墙,以快要生产的孕妇姿势慢慢地从厕所挪出来。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则我的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买药,否则大肠头非给我拉出来不可。县城九点多店铺就都关门了,不过车站前的商店应该是通宵营业的,去碰碰运气。将三筒卫生纸用绳子串起挂在脖子上,又拿上两打塑料袋,出门。上帝啊,请宽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烧纸钱,还有别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纸质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车身由马粪纸打造,纯手工工艺……
或许是我的虔诚或者是贿赂感动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药店的夜班店员看着我连尽三瓶霍香正气液的药量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药一下肚,满世界扭秧歌的大肠小肠盲肠们都安静了下来。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靠!幸好这里够黑。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谁?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就这里吧,”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靠!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倒霉。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没天理啊!怎么别人大便的声音都会搞得我有冲动?郁闷的望着渐渐充血的阴茎,难道我真的是变态?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决定冒着变同性恋的危险,蹲着走了两步,在拐角处偷偷伸头张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况很让我安心,我不是变态。只见一女人内裤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间,正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阴户,难怪我听到有狗舔东西的声音呢。小巷外的灯光远远的漏了过来,仔细一看,熟人。
“爹,别舔了,快操吧,快痒死了。”卖黄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着胯下男人的头发。“让爹再吃一下,热热的,舒服。”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应到。
哦!仁慈的上帝啊!你果然没有抛弃我,刚才的供奉我会照付的,再给你烧多个手机,还有“”卡也给你两张。我看戏先。阿门!,春香爹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舌头,将春香的内裤脱下,放进自己的口袋。也不顾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将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顶了进去。
“爹,你那么急回去干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里就剩个三弟,你老走后门也不好,就在这里住下吧。”春香搂着她爹的屁股,劝道。
“嗨,没办法。眼看要下粮了,你弟弟还不到十五岁,身子又弱,帮不了什么忙。何况我也答应了何寡妇去帮她下粮的,不回不行啊。”春香爹把春香压在墙边,一边操一边说。
“你还不就是喜欢把何寡妇和她的女儿一锅端嘛,难道别人的屄就是比自己女儿的屄好?不就是何寡妇的女儿才十三岁嘛,胸口平得象晒谷场;何寡妇倒大,都垂到膝盖上了。”春香不依的将用力反顶她爹两下。
“哪能呢,”她爹连忙陪着笑脸,“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屄当然是自己女儿的屄好日,”又连忙操了两下,才继续说,“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给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妇商量一下,干脆让翠花现在嫁过来就算了,也省得我跑来跑去的……”
“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种吧,别什么都往二柱身上推。”春香一脸的不相信,“何寡妇是上了环的,怎么搞都没关系,你搞何翠花就不会带套?
你管着全村的计生哪,全村的避孕套你一个人都能用完?”
“天地良心!”春香爹抓着春香的乳房,气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我不喜欢带套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时候她身上刚来红,我是带着套干的。后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个月我都没从你二妹身上下来过。二柱见操不上二姐,就见天的往翠花房里钻,也不知道回来煮饭,差点没把我和你二妹饿死。这不孝顺的小兔崽子。”春香爹说得气往上冲,于是拼命地操起春香来,看样子是把春香当成二柱在惩罚。
“爹……再用点力……二柱不是还小嘛,这年纪都管不住鸡巴,你总不能让他给精憋死不是。咱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断了根我看你到哪儿买后悔药去。”
春香放下右腿,换了左腿扣在她爹的腰上。
“是这话,”春香爹有些累了,停了下来,“要不是你娘死得早,再多生两个,我能就着他?你今年帮爹生的偏是个丫头……”
“丫头不好吗?”春香有些不乐意了,“没丫头哪有屄给你操?都小子,活该你一鸡巴的粪渣。”
“不是不是,”春香爹意识到说错话,连着在春香的脸上啃了好几次,解释到,“爹不是想再给家里添个帮手嘛,丫头当然比小子好了,象你一样会疼人。
你给二柱又当姐又当娘的,还要教这臭小子操屄。他到好,赵扒灰干自己儿媳的时候,三呆子还会给自己爹和大嫂放哨;我操何寡妇的时候他倒叫二牛他们来偷看,还拿他老子打赌,我操他妈的屄……”春香爹又激动起来,拼命的在春香身上操着。
下面是名词解释时间。从前做饭用灶,烧火用柴。炉灶内每天都会聚集很多灰,必须要清理。这时公公就会叫儿媳妇过来扒灰,公公在后面检查工作。因为灶口在地上,媳妇必须趴下来,撅着屁股才能清理炉灰,这时公公就抱住儿媳的屁股……剩下的你的明白?所以人们就把和自己媳妇做爱的叫老扒灰。顺便提一下,和自己女儿做爱叫自产自销。
“爹!”春香忍不住笑了,“我是他姐,不是我娘,你操错人了……哎哟,再用力点……都好几年前的事了,你还念着啊,那年你不是罚过他了吗?你将他脱光衣服绑着,一边操我一边用鹅毛骚他的鸡巴,把他憋的……
“呵呵,”想起从前的情景,春香爹也笑了,速度慢了下来,“这回回去没个把月出不来了,你的店刚开,就你一个人,要忙的事多,也回不去,让爹再操个过瘾先。
“明儿早再回去不行吗?不就三娃结婚嘛。”春香配合她爹的动作在移动,口里还在埋怨。
“等下一回去就得开始杀猪了。别说话,让爹好好操操。”
“嗯。”春香的两条大腿都盘到了她爹的身上,她爹用力的把春香顶在墙边,两人不再说话专心的操起来。又操了两分钟,听到春香爹道:“爹要射了。
“哦。”春香应了一声,双脚更用力的夹住,她爹紧紧将春香挤在墙上,一动不到。好一会才出了口长气,分开。春香蹲下来,将鸡巴含在嘴里,上上下下都清洁了一趟,帮她爹把裤子系好,“爹,我的内裤。”
“给爹拿着吧,想你的时候还可以用用。”她爹手捂着口袋,不拿出来。
“爹,你都拿我一抽屉了。”春香不依。
“这条是你刚脱下来的,还有味道……”春香爹看了下没有夜光的手表,“车快开了,爹走了。”,“爹~……
“以后你回娘家就省得带内裤了嘛。”春香爹边走边打哈哈。
“我回家你哪天让我穿过衣服……”春香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那不是方便……”声音已不可闻。
咦,我已经不想拉肚子了,全身上下都很舒服,既然他们走远了,我也回家吧。我起来……我起不来……蹲了那么久,我两腿早已发麻,血液流通不畅,阴茎也一直没有软下来。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的样子很变态……
好容易回到家,想起刚才就压抑不住,忙爬在翠兰的身上操了起来,也顾不得翠兰的阴道没水,涩涩的。
“哥你这么这么晚还不睡?”操了好几分钟翠兰才从梦中醒来,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问。
“我拉肚子……”
“你拉肚子拉到鸡巴都硬了?”翠兰睁大眼睛盯着我。
“嗯……”
“你好变态……”
果然。
第六章
早上一睁眼,发现已经十点了。哦,今天国庆第一天,难怪没有晨叫服务。
洗漱过后,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芳芳在书房的沙发上趴着看书外,其余的一个都不见。
“妈妈去那了?”我在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芳芳的屁股。
“妈带妹妹去买东西了,我热早餐给你吃。”芳芳想爬起来。
“不用不用,你看书吧。”制止了芳芳的动作,我起身走了出去,就着冷掉的牛奶,吃掉面包,搞定。拿起相机,到书房又对准昨天的窗户,扫兴,窗帘拉着。
无聊的回到芳芳身边,看到她看书正起劲,不由得问到:“看什么书?”
“十日谈。”
“哦,”我兴趣大增,便趴在芳芳旁边一起看了起来。这书是在我讲完我肚子里的故事后,连同《天方夜谭》、《格林童话》等一起买的,以前就看过,只不过都快忘光了。芳芳正看到第三日的最后一个故事,故事将一个十四岁的虔诚女孩,为了要去侍奉上帝,远离家乡,到了一个单人的修道院,院长收留了她。
院长知道她的来意后大为赞赏,并对小姑娘说侍奉上帝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上帝最讨厌的魔鬼关到地狱去,女孩便问院长如何才能把魔鬼关到地狱去,院长让她跟着做。女孩于是跟着院长把衣服脱光,两人赤裸裸的面对面跪着祈祷。院长很快就勃起了。
“……”
‘你下身直挺挺的东西是什么呢?为什么我没有?’,‘这就是魔鬼,他让我痛苦极了。’,,‘感谢上帝,我没有。’‘可你身上有个地狱,’院长指着女孩的阴部,‘我相信上帝就是让你来拯救我的。’‘既然地狱在我身上,你还等什么呢?’虔诚的小女孩说。
‘那我们就开始吧。’院长带女孩到床上躺好,就马上把狰狞的魔鬼放进了女孩的火热的地狱里。
‘这个魔鬼真是可恶,’第一次关魔鬼的女孩很疼痛,‘连关在地狱里都要伤人,真该惩罚他。’为了惩罚魔鬼,院长连着把他打入了地狱六次。以后每天院长都要把魔鬼关几次,小女孩很快就喜欢上了。小女孩对院长说‘我不明白魔鬼为什么要溜出来,我很愿意永远接纳他,他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可怜的院长不久后就被掏空了。他指着疲软的魔鬼对要求惩罚魔鬼的女孩说,‘魔鬼已经被制服了,在请上帝饶恕呢。’可小女孩说:“你的魔鬼受到了惩罚,可是我的地狱正在闹腾呢,这回轮到你的魔鬼来拯救我的地狱吧。‘……”看到这里,我的魔鬼也把我折腾得够呛,我摸着芳芳的屁股说:“芳芳,让爸爸把魔鬼关到你的地狱去吧。”
芳芳很快的就同意了,“可我还想看书……”
“没问题!”我把芳芳的衣服,还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一点,好……”芳芳伸手从身下抓住我的魔鬼,对准地狱的入口,我一用力,就将魔鬼准确的关了进去。
“啊~”我一声长叹,果然魔鬼还是应该关在地狱里啊。上帝啊,我愿意永远追随你,做你最虔诚的信徒,只要有地狱存在,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阿门!
我伏在芳芳的身上,往阴道里捅一下,芳芳的屁股立刻把我又弹起来,真是美妙的感觉。我学着昨天小男孩的样子,全身紧贴芳芳,借着芳芳屁股的弹力,屁股不停的望下压。芳芳专心的看着书,我则专心的惩罚着魔鬼,四下无声。
正在我关魔鬼关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带着孩子回来了。
“爸爸!”兰兰一见我就高兴得坐到我的屁股上,差点连我的睾丸都坐到芳芳的阴道里面去了。
“买了什么?”我回头一看,翠兰手上拿着别墅和童男童女,全套纸质家具,纯手工工艺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婷婷拿着个纸手机,“这是……”都是我要烧给上帝的。
“明天是狗娃生日,我想回去看看。”翠兰低着头,低低的说。
“啊?哦,应该的……”我都已经忘了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我拔出阴茎在沙发上坐好,兰兰立刻爬到我身上,芳芳也坐了起来。
“我留兰兰跟你在家……”翠兰觉得对不起我。
“不用,都一块去吧,少了谁都不好,”兰兰把内裤拉倒一边,露出阴户,对着我笔直的阴茎坐了下来,我连忙抱住她,帮她坐好,“我自己在家就行,没关系。
“可……”
“什么时候走?”我打断翠兰,兰兰在我身上用力的磨着。
“下午……”翠兰望了我一眼,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兰看我没有半点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其实她不知道,我才应该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兰兰玩着,我先去煮饭,芳芳来帮一下。”转头又对兰兰说,“兰兰,脱了裤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兰兰不情愿的将我阴茎从阴道里放出来,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芳芳放下书跟着翠兰进了厨房。
看见我的阴茎腾空,婷婷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的阴茎咬到嘴里。“咝~”没有想像中的疼,掰开婷婷的嘴巴一看,原来牙齿已经长齐了。
“妈妈让我和爸爸玩的,”兰兰连忙脱光了衣服,想要夺回阴茎的控制权。
“让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将兰兰搂在旁边用手揉着她的阴户。
“那爸爸给我按摩这里。”兰兰将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为前两天的《家庭医生》上说按摩乳房可以促进乳房的发育和生长,兰兰就认为是我经常摸芳芳的乳房所以才长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给你按摩。”又不是什么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手指把乳头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开始柔捏了起来,“咦,婷婷的技术进步很多了呀。”我称赞道。婷婷还不太会用舌尖,双手握住阴茎,头就一前一后的吮吸起阴茎来。
“妈妈教的,叫我拿雪糕练!”婷婷吐出阴茎,骄傲的说。难怪阴茎上还带有点凉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兰兰在旁边补充,“她故意学不会好让妈妈给她买雪糕!”有人开始告状了。
“我才没有!”婷婷白了兰兰一眼,又将阴茎重新含进了嘴里。
“没有才怪,哎哟……”在事态升级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终于制止了。
“爸爸……”兰兰娇嗔的看着我。
“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帮你含含。”
“哦。”兰兰侧身将乳头放到我的嘴里。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来。“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兰兰用手把胸部用手挤出形状,重新递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两年,就开始长了。要锻炼身体,还要多喝奶……”我用牙齿轻轻的夹住乳头,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滑动着。
“我长大了以后要喂奶给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兰兰的奶好不好?”兰兰满脸企盼的望着我。
“好。”长大了不见得就会有奶,但兰兰的心意我领了,想着每天早上起来兰兰托着两个雪白的乳房,凑到我嘴边,“爸爸来吃早餐。”“今天兰兰的奶特别好喝。”“真的吗?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么味道的?”,就是想想也是兴奋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婷婷敢忙吐出阴茎,“我也要给爸爸喝!”
“好,”我怜爱的抚摸婷婷的小脸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妈妈呢?”婷婷没完没了。
“睡觉前喝。”
“嗯。”婷婷见每个人都安排妥当了,又将阴茎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芳芳从书房门口把头探了进来,“爸爸,准备吃饭了。
“哦,好。”拉兰兰和婷婷走到客厅,见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还没炒完菜嘛,骗人。”
“我没有,”芳芳咯咯笑的跑进了厨房,“我说准备呀,没说要好了啊。”
这小妮子。虽然摆了我一道,不过看来也快了。
把兰兰拉到茶几前,让她弯下腰,“爸爸要操快一点,你忍一下。
“哦。”兰兰听话的把小屁股撅了起来。我用手把兰兰的阴唇掰开,兰兰拿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磨了磨,就挺了进去。既然是快餐,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扶着兰兰的屁股,迅速地操起来。婷婷蹲在兰兰身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兰兰的阴唇被我的阴茎挤进翻出。
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放在桌上,路过我旁边顺手用手指在我肛门里捅了一下。“噢~”摄护腺被触碰到实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翠兰在厨房发话。
婷婷伸出手指,试着在兰兰红肿的阴蒂上点了一下,“啊~”兰兰的阴道立刻紧紧缩起,将我阴茎夹得紧紧的。婷婷见状,干脆伸手捏住阴蒂,揉了起来。
啊,这是多么完美的家庭啊!我一面用力的操着兰兰紧紧的阴道,一面感慨。
不一会看着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我赶紧夹紧了屁股,阴茎紧紧地顶着兰兰的阴道,头随着芳芳的移动而移动,以至防备。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翠兰最后端了盆汤出来,“芳芳带婷婷去洗手,然后端饭出来,等爸爸射了,就吃饭。”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着芳芳去洗手了,翠兰拿了块湿毛巾出来,在我头上擦了擦,“大哥累吗?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么累的。”我迅速的抽动着阴茎,有点气喘的说。
翠兰将我身子擦了一遍后,又帮兰兰擦了一下,“大哥慢点,别累着。我们等你一起吃。”,“快了,”我屏住呼吸,“再操两下,就射了。”
“呃~”兰兰突然将屁股尽力后撅,看来是快要高潮了。我见状连忙用力把阴茎往里子宫钻,奈何兰兰的阴道夹得实在太紧,龟头第一次被挡在了子宫外面,我又不敢太过用力,这时翠兰在后面抱着我,从腰部将我和兰兰紧紧的抱在一起,借着翠兰的帮助,阴茎终于捅进了子宫深处。
精液打在阴道里,滋滋作响,兰兰的淫水也随着她的高潮一阵阵的流出,翠兰的毛巾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捂着兰兰的阴道,吸收着兰兰容纳不下的精液。
呼,我出了口长气。伸手接过翠兰手上的毛巾捂好,顺势拔出阴茎,就这样抱着兰兰进入浴室。在凳子上坐下,把兰兰抱在大腿上,拿开毛巾,兰兰阴道里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打开花洒,一面挤出剩余的精液一面清洗,兰兰静静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帮她清洁。
“好了,吃饭吧。”用毛巾将两人擦干,横抱着兰兰就走了出去。
吃完饭,帮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离城的路上。
望着远去的汽车,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么好呢?跟回去就好了,可翠兰不让,说是不吉利。迷茫的在一间一间的店铺乱转,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突然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哟,大哥你又来了。”我退了两步,发现不知不觉走到春香的店铺里面来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说,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连我……我自己也喜欢看……”你是想说你爹来着吧?春香并没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奸情,继续推销,“这几张也不错,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罗斯的,泰国的,还有黑人,哎哟,我跟你说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连里面看起来也象黑的。还是日本的不错,白人也可以,就是长得老像,十三四岁的长得象二十四五,一过二十五就象四十岁,就胸部大点,”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较着给我看,“象西瓜一样,不过你们男人也会喜欢大奶妹吧?不过奶大那里也大,我见过有人把头伸到里面去,那么大个洞,哪里玩得舒服?还是我们中国人,刚刚好……
我终于打断了春香的描述,这女人淘淘不绝的,有玩没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我扬了扬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实在是有点好奇。
“怕什么?文化局的赵局长不知道有多喜欢,每次有新碟的时候我都要给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还有税所的李头,检察院的王院长,特别是退休的县委书记,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个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电话给我要新片,说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这家店你开多久了?”我不得不再次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我连县长的保姆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
“还不到两个月。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刚开始弄这间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几次,后来我表哥在广州弄了这些好片,赵局长查了一次后更是天天都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说我已经不卖了,准备收拾回家了,他却说要我继续开,最多以后都不来查了,就是让我继续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这些,经常给他送去。后来传开了,就都上我这来了……
了解。“好吧,这几张我要了。”她说了那么多,不卖几张那是对不起观众,反正才几十块钱的东西。要是我不想买,别说你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你说得满身长满天花,我也不会买。
“我家里还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来,我拿给你?”收了钱,春香还在不停的推销。
“好啊,明天我再来拿。不火爆不给钱哦。”反正翠兰最快也要晚上才回来,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不火爆把我赔给你总行了吧?”春香抛了颗秋天的菠菜给我,虽然现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没事我跟她开什么玩笑,明天我估计她巴不得我说不火爆呢。
其实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细,身材标致,但象她这种放荡类型的人我实在是喜欢不来。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买多几张影碟,在那里买不是买?我搜刮了很多新旧影片,以前没得空看的从今天开始补齐。动画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贼王》,《城市猎人》……买得春香是兴高采烈,采购完毕,我们已俨然老友,有说有笑。
打道回府。走到半路,一个小女孩拿着个冰琪淋飞快地跑来,不小心“碰”
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远远的飞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来。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来,才发现膝盖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别哭别哭,”我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这么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间药店,拉着她过去买了药水和药棉,帮她消了毒上了药水,用邦迪包好。
“还疼吗?”我望着小姑娘的脸,打量着她。除了一双哭红的眼睛以外,五官还算比较标致,两条齐腰的小辫子更添了两分活泼,年纪比婷婷大点。女孩哭声小了,但还在不停的抽泣。
“你刚才摔跤好大声,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家的红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声,小姑娘破涕为笑,“你家才打翻了红薯呢。”声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红薯!”我用纸巾仔细地帮她将眼泪鼻涕擦干净,“你笑起来多漂亮,别哭了,啊。”
“嗯。”女孩笑起来也很甜,“谢谢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听。
“真的?”女孩笑起来左脸隐隐有个酒窝,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给你买个好不好?”我把手递过去。
“好!”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咳,幸好我不是变态的怪叔叔,否则你就会被我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帮她重新买了根“随变”。我总感觉这名字和随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从来不买,可小姑娘就爱吃这个,我也没办法。实际上可能我是太过敏感,但我还是不会坐“银建”(淫贱)出租公司的的士,不会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杯“银剑南”(淫贱男),吃烧烤时不会点“鸡尖”(鸡奸),更不会买“采诗”(踩屎)
洗发水……
“慢慢走,别跑了,”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等下你再摔跤摔没了,我就给你买个大红薯。
“咯咯咯……”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向我鞠个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向我摆摆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实在无聊,打开本本,看起碟来。没看多久,立马关了电源。开玩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叫我朝谁发射?蚊帐还是啤酒罐子?打蚊子还是射苍蝇?干脆睡觉。
傍晚我也没心情吃晚餐,打开罐啤酒,连一罐都没喝完,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得找点事情做,我拿出莱卡,接上柯达数码相片打印机,将昨天的照片打印出来。
看着相片象电影画面一样一幅幅在眼前略过,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拿相机对准指定窗口,窗帘大开着,好。不过会有机会吗?他们的家长在的话,我也就没戏看了。一个人影站到窗前,是个大人。可惜,我遗憾的收起相机,没戏了。不过,好像……除非……
我连忙将镜头重新对准目标,仔细察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用镜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没错,是她。和乱伦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母子吗?有点象。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可用什么借口呢?上来买碟?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拿照片上去恐吓?
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这个,要不要上去呢?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伦的前科,应该不会吧?
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要是……
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嗯!”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
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萍萍就是那个女孩?
一点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
“是啊,”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
房间不大,两房一厅。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敢爱敢恨。
自己家里乱伦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坐。”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真的买碟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阴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敢阴我?看着春香半裸的乳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什么?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再吃我一枪。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龟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阴茎,失去了阻挡,春香阴道内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阴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他是你亲哥哥?”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
“猜的。”不是猜的,是推理。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春香重新握着阴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做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
做爱做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做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做爱这件事!靠,完蛋鸟!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儿做爱对不对?”春香笑了,很灿烂,“别不承认,看得出你很喜欢你女儿,”我刚想开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欢看小女孩做爱的片子,不会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没说错吧?
“是又怎么样?”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可没有在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除了芳芳不是我亲生女儿外,好像都有点对。
“我很佩服你,”春香突然严肃的说,让我一怔,“你敢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你的女儿。你女儿呢?
“走了,和她妈一起。”给她真正的老爸烧纸钱去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么?”你能帮什么?笑话,我家的女孩那个不喜欢和我做爱?
就是婷婷年纪还小,否则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没有说话,反而对门外含了一声:“萍萍!
“哎!”还没有等我回过味来,萍萍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视线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阴茎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盖的动作,对萍萍说:“你来,和叔叔玩一下。
我没有再掩饰,因为我的阴茎还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挣扎反而出卖了我,“不行,萍萍还小……”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还小。”春香白了我一眼,对萍萍道:“脱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我口是心非的说。
“哦,你害怕我说出去了让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儿?”春香恍然大悟,“别担心,我不会说的,”信你才怪,你这个大嘴巴,“不瞒你说,我自己也经常和安安做,”你看你看,连你自己做的都说出来了,还不是大嘴巴?”安安!进来!
我也一起做,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我的心也和我的阴茎一样拼命挣扎的,但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既然你那么热情,我也却之不恭。
安安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脱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犹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给叔叔玩,你和妈妈,萍萍和叔叔。”春香划分好了各自的服务对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小孩子害羞,算了。”我不想看见这个长得和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春香走下床去,动手帮安脱衣服,“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觉净和萍萍玩的时候又不见你害羞?”春香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个精光。
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光洁的身体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仿佛如在梦中。
看着春香就想把两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春香回头望着我,“他们两个好像。”
“当然,双胞胎嘛。”春香奇怪我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说……”算了,说不明白,动手好了。我下床,走向安安,刚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鸡鸡,安安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哟,大哥,原来你也喜欢走后门啊,”春香的表情很是夸张,萍萍倒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视了,“你先和萍萍玩着,我先去给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么叫我也喜欢走后门?我从来不走外门邪道,“你误会了,我只想这样。”
我把安安的阴茎放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紧,“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现在除了头发,两人就一模一样了。
“还差条缝,萍萍你也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可惜没有照相机,要拍下来就好了。”春香可惜的说。
“相机我有,在家里呢。”我借着答话。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个短发,两人就一样了。”春香很兴奋。
“我不要剪头发!”萍萍嘟着嘴,“干嘛不让弟弟留长发?”
“不剪不剪,”我把萍萍抱到怀里,拿起乌黑的麻花辫在眼前端详:“萍萍的长头发漂亮着呢,多可惜啊。
“就是。”萍萍高兴地在我的阴茎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按刚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撸了安安两下,安安小钢笔一般的阴茎立刻翘了起来。
“安安的小鸡鸡好可爱哟。”我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小的阴茎勃起,感觉很好玩。跟着我的阴茎被萍萍用力的捏了两下,糟糕,要补救,“萍萍长得更加可爱,看这小屁股,这小屄漂亮得,怎么长得,真是……”阴茎上小手温柔了很多。
“看你夸的,”春香靠着床头斜坐着,拿着安安的阴茎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阴户,安安腰一挺,小小的阴茎就淹没在阴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那有,”我捧起萍萍的小脸,“眼睛那么大呢,谁说看不见了,就隔着两里地我也看的见。”
“看你嘴甜的,”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动起来,“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头,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声,将小嘴在我嘴伤飞快的点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想不到我被个十岁的小女孩调戏,“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闪,“我没有!那是冰琪淋!”“我不信!给我尝尝。”萍萍终于不敌,被我抓住,抱在腿上,两嘴凑在一起,我舌头神了过去。
舌头刚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体马上就安静下来,她的舌头在静静地回应着,有些生涩。吻了好久,舌头有些累,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收回来。望着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将嘴伸了过去,刚点两下,萍萍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来。我细细的品尝着萍萍的舌头,舌尖上仿佛还带着冰琪淋剩余的冰凉,有些淡淡的甜味;舌头很有弹性,很灵动的在我嘴腔中跳动。我贪婪的吮吸着萍萍的唾液,她好几次想收回舌头,又都被我含了回来。
我终于放开她的的舌头之后,萍萍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
“没有偷吃,对吗?”我仰面躺下,萍萍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后,说出这句话。?
“甜甜的……”我笑着看着她的小脸,看着她不依的表情,“……是冰琪淋。”
洗脱罪名后,萍萍便解脱般的贴在我身上。我轻抚她的腰背,侧头看了春香一眼,安安还在小心的抽擦,但阴茎毕竟太小,稍一用里就会掉出来。安安总要不时的捡起阴茎,重新纳入。春香却在定定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由得问,“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春香把头转过去,帮助又脱出来是安安再次将阴茎放入,“你好温柔。”
“这不是应该的嘛?”我老妈从我小时候就教我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她说,每个女孩子都曾经是天上的天使,但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孩,却放弃了能自由飞翔的翅膀,甘愿的变成一个必须受男孩保护的柔弱女孩。当时我听了很激动,跟我妈保证说,我长大以后要保护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妈妈笑得很开心,眼泪都出来了。
“嗯。”春香的声音很轻柔,眼睛还在看着这边,我不知道是看着我还是看着长大以后会和我一样的哥哥。
萍萍坐了起来,两手扶住阴茎就往里坐,阴道很干,坐了两下没能进去,我拦住了。
“等下吧,还很干,就刚才那样帮叔叔就很好。”我重新把萍萍抱回怀里,将阴茎重新交给她。
“萍萍帮叔叔吹一下吧。”萍萍刚撸了我阴茎两下,春香就对萍萍说。
“哦。”萍萍马上爬起来,弯下身子,就要将阴茎塞入口中。
“等等,我先去洗一下。”我也连忙坐起来,挡住萍萍。
“没关系的。”春香好像变了个人,说话都轻声细气的,有点不习惯。
“不行不行。”我下了床。
“萍萍去帮叔叔洗一下。”这次我没有拒绝。
浴室里,萍萍翻开我的包皮,仔细的帮我清洗在龟头,我抚着她的脸蛋,膨胀的阴茎刚好顶着她尖细的下巴。
“你喜欢叔叔吗?”要进行心灵沟通的第一步。
“喜欢。”意料之中的答案。
“叔叔的鸡巴比弟弟的大,你害怕吗?”我将手搭在萍萍纤细的肩膀上。,“……”萍萍低头洗着阴茎,没有说话。
我跪下来,使自己的视线略低于萍萍的视线,望着她的眼睛,“你不喜欢,叔叔不做就是了。”也没啥,跟春香大战一场,尽快收工就行了,何必伤害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呢。
“……叔叔,等下轻一点好吗?爷爷每次都弄得很疼……”这老不死的,就该他出门撞车!自己的孙女都不知道心疼,只顾自己发泄。
“你认为叔叔不会疼你嘛?”我笑着捏了捏萍萍有些紧张的小脸蛋,“小爱哭猫。”
“叔叔当然会疼我,我就知道叔叔会疼我。”萍萍喜笑颜开,扑上来抱着我。
疼!萍萍的脚撞在我毫无防备的阴茎上。这是两天内阴茎因为萍萍而受伤了。
看见我缩成一团,萍萍吓坏了,“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萍萍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我连忙开玩笑:“先不说叔叔疼不疼你,现在你就够让疼叔叔的了。
“扑哧。”萍萍笑了,伸手将流出的眼泪擦干,“叔叔我帮你。”拿过我的阴茎,象妈妈帮小孩吹伤口一样,在我的阴茎上吹了两口凉气,再用舌头舔了三下,又含到嘴里啜了啜,问我:“叔叔还疼吗?”
疼?萍萍这两下搞的我妈贵姓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里还知道疼?“你的口水象仙丹一样,马上就不疼了?”
“真的?”萍萍很开心。在她酝酿要吐多点口水到我龟头的时候,我及时的取消了她的计划,“我们到床上去吧。”
“好啊。”萍萍把口水咽下去了,幸好幸好。以后开玩笑要小心,要注意对象。
“怎么洗那么久?”安安可能累了,趴在春香的身上休息,头埋在春香的乳房中间。春香抚摸着安安的背部,见我们进来,问了一句。
“萍萍洗得舒服就洗久一点啊。”我在床上躺下,萍萍跪在我的腿间,将头埋下,替我口交起来。
“萍萍转过来。”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萍萍听着我的安排,手持阴茎,屁股被我引导到我面前,正对着我。我用手刚掰开萍萍的屁股,就听见“啊”的一声,屁股就缩了回去,“怎么了?”我很惊讶,我没怎样啊,难道萍萍的敏感地带是在屁股上吗?
“我去洗一下。”萍萍捂着屁股“噔噔噔”地跑出去了,只剩我一人躺着床上,阴茎挺立,颇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独孤求败前辈的心情了,最可怕的不是战斗,而是没有对手和你战斗!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手搓香皂在股间“嗞嗞”的洗浴声,被人无视的阴茎渐渐的软了下来。这时一只柔软的手及时出现,在小手的鼓励下,阴茎又恢复了信心,努力的昂起了不屈的龟头。
“萍萍很喜欢你。”代替女儿工作的春香在我耳边说。
“啊?”我愣了一下。
“她很在意身体不干净,”春香一边揉着阴茎一边说,“看的出她很开心。”
我不知道怎样回应,所以我没有接口。
好一会儿,萍萍才连蹦带跳的泡了回来,“我洗干净了。”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把阴道掰开给我看。
“嗯,好香!”我凑在萍萍掰开那红嫩的阴道口上亲了一下,萍萍得意的笑了。
“快点,叔叔等急了。”春香将阴茎转交给萍萍,萍萍翻过身,便迅速的将阴茎吞到嘴里。我对春香笑了笑,掰开萍萍的屁股,伸舌头细细的舔着阴道的内壁。几乎每舔一次,萍萍的阴道就收缩一次。数十下之后,阴道才习惯舌头的舔舐,大张着口,任我的舌头出入。
安安这时仿佛也休息够了,坐起来,将母亲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下身紧贴着春香的屁股,密密的操起春香来。
“安安的鸡巴这么小,你会有感觉吗?”我看了一下母子两的交合部,不由的生出个疑问。
“多少还会有点。”春香腹肌用力,使阴道能更好的包含细小的阴茎。安安听见如此,不甘示弱的加大力量撞了两下,春香迫不及防,吓了一跳,“啊,安安,你那么用力,要操死妈啊?”安安不为所动,努力的发泄着被轻视的愤怒。
“这孩子,”春香两腿夹紧安安瘦小的屁股,疼爱的抚摸了一下安安那因用力而显得有些紧张的面孔,“就是那么好强,偏长得象女孩自似的。”
“还不是你生的,”安安一面更加用力的顶着母亲的阴道,一面反驳,“又不是我自己要长得这样。”看来安安腼腆的性格和清秀的相貌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看你小鸡鸡硬得的,谁敢说你不是男人你就去操他。”看见安安因急躁而又脱出来的阴茎在他母亲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我不由的说了一句。春香笑了出来,安安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这时候阴茎被萍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看来她不喜欢我的注意转移到弟弟身上。上帝保证,我真的不喜欢男孩!我连忙将头埋在萍萍屁股里面,舌头伸进阴道内,为我的不负责而努力补偿着。
安安仿佛又累了,贴在母亲的身上不再移动,春香打了一下安安的屁股,“还男人呢,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就会欺负姐姐。躺下,让妈来。”,,安安听话的仰面躺下,一面还用手指不停的捏着阴茎,唯恐软了下来。春香坐到安安阴茎上,用力的夹住,灵活的扭起腰来。“哦,嗯,唔……”在母亲的全力施为下,安安很快的就败下阵来,“妈……我要射了……”“射吧射吧。”安安在母亲的身下坐了起来,将头埋入母亲乳间,用力的抱紧春香,屁股夹紧,精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洄游。如果这个年纪会有精子的话。
春香等安安平静以后,从儿子身上跨了下来,只见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一点白汤。她伸手拿过床边的纸巾,分开大腿,胡乱的擦了两下,“你看你两分钟就射了,也不知道久点,以后谁要嫁了你你还得找人帮忙。你看叔叔……”
“我小时候也这样,”家长总是那孩子和别人比,你看谁谁谁怎样,谁谁谁又怎样,你看你又怎样怎样。殊不知这样只会给孩子造成压力,很容易造成逆反,春香的教育方法不对,要纠正,“别担心,只要你经常锻炼,长大以后你也会有个大鸡巴,到时候把你妈操得喊救命就行了。”呃,好像我的教育方式也不太对头。
“嗯。”但效果很好。安安很高兴,努力的捏着已经垂下头的小鸡鸡锻炼了起来。
我舔了萍萍好几分钟,萍萍分泌出来得液体却很少,看来萍萍的性欲还没有得到开发。也是,安安的小鸡鸡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记,萍萍爷爷又只顾自己,萍萍有快感就见鬼了。怎么办?我不愿就此放弃。有道是: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可我又不想硬来,那违反的做爱的原则。我倒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把那支消炎膏带来了,可是我现在拿出来不就显示我早有预谋吗?嗨,你放心,我早有准备,润滑液和消炎膏都有!这不是司马召之心吗?就在我两难之际,萍萍的一句话使我的状况更雪上加霜:“叔叔,萍萍嘴巴好累。”萍萍坐了起来,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不会吧?我家几个女孩哪个不能吹个二、三十分钟的箫?看来是太缺乏锻炼了,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嘛。你不会经常锻炼嘛?我刚想完,就知道自己错的利害,锻炼也得有对象不是?安安太小,春香没有功能。
我把萍萍抱回怀里,用手指挤进萍萍的阴道内,涩涩的。
“大哥,你不想操萍萍吗?”春香在一旁很是奇怪,萍萍闻言仿佛受到了伤害一般抬头望了我一眼。
“萍萍你这里很干,叔叔怕你会受伤。叔叔说过会疼你的不是吗?”我连忙在萍萍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解释到。
“叔叔你进来吧,萍萍不怕疼!”萍萍很感动,眼睛里闪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大哥你就将就一下吧,萍萍这年纪不会有水。”春香也在一旁劝解。
“这……”我望着萍萍,着实有些为难。这年纪没水,我怎么不知道?兰兰也就大萍萍一岁半岁的,拿水发得跟印度洋海啸似的,你春香的水也不小嘛,98抗洪一样……噫?有主意了。“春香,要不这样,你再给我操操,操出你的水来分给萍萍不就行了?”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不行!”想不到话一出口,春香反射的就回绝了。不是吧,我那么好的主意……“大哥你太厉害了,我还软着……”屁话,刚你夹你儿子鸡鸡的时候明明见你已经恢复了。
“你既然知道我利害,你还让我操萍萍?”我没等她把话说完,“让自己女儿舒服一点可是你当妈的责任,你不给点水给萍萍,那你看谁给?我给?或者是安安给?你要是能从安安身上掏出点淫水来我也不介意……”话没说完,春香忍不住笑了一声,“要不你跟隔壁借点?大姐,我家萍萍要操屄,没水,你先借我点,明天我再还你……”说道这里,我也忍不住,搂着萍萍,和她们一起笑了起来。“没你这么糟践人的,”春香恨恨的在我身上捶了两下,“我不管了,要水你自己来拿,”说着仰面躺下,双腿大开,“明儿你要还我。”说完忍不住又笑开了。
“行,今晚我就还你,拿精液还。你转过来趴下,对了,屁股撅高点,好,就这样,屁股真白。我进去了……”我扶着春香的屁股,用龟头抵进阴道口,就飞快地操了起来。每次都全力以赴,小腹撞得春香的屁股嘣嘣直响。
“大哥轻点……水没来我就要被操死了……”春香被我操得哟哟直唤,一手扶床,一手却来抓我大腿。
“我不管,”我继续用力操着,没有理会。你没看见我被萍萍搞得不上不下的?先舒服一下再说,“我负责打洞,你负责出水。什么时候出水什么时候算完。”
“……”春香无语。任命的将手收回,阴道却似赌气地用力夹紧阴茎,试图顽抗到底。上路!我喜欢。
我在一旁专心的打洞,不料春香水还没出,一旁观战的安安倒看得鸡鸡勃了起来。“姐……”安安拿着阴茎,爬到萍萍跟前,“我要。”
萍萍看了我一下,有点犹豫。
“反正叔叔把妈妈的水操出来还要点时间,你就和弟弟先玩一下,等你妈妈出水了,我们再换回来。”我一边操着春香,一边对萍萍说,我知道她犹豫什么。
“哦。”萍萍刚躺下来,安安就迫不及待的将身子压了上去,小屁股就动了起来。萍萍的身子往我这边移动了一下,伸手握着我的睾丸,揉捏着。看着两个洁白瘦弱的身体交接在一起,细细的阴茎插在平滑的阴道上,交合处是如此的纯洁而又是如此的猥亵。我不由得兴致大发,愈加用力的操起春香来,动作之快,连睾丸都从萍萍的手里掉了几次。古人说:情者,人欲也。说得不错,欲望勃发,发情发情就这么来的。我和安安就象两头发情的野兽,相互着显示自己的雄性力量。与我俩不同的是,春香在我身下娇喘呻吟,萍萍却很安静,毕竟还不到会享受的年龄。
“来了,来了,我又来了……”春香的呻吟加剧,屁股胡乱的往后顶着,阴茎上的压力也在变大,但湿滑的分泌液却在减小着摩擦。有压力要上,没有压力也要上!我操着春香,眼睛却在盯着萍萍和安安,看小孩子性交的确是赏心悦目,要不是我还记着萍萍还没有操,我造就射了出来。
随着春香的一阵痉挛,安安也完成了自己的再次射精,母子俩都软了下来。
不愧是母子,我想,不在一起做爱竟然在一起射精,佩服佩服。安安翻身爬起,萍萍微张的阴道口内沁着些白色液体。靠!早知道安安会提供润滑液,我还问春香借干什么,没由来就欠她个水情。
我拔出阴茎,任春香自己喘息,爬到萍萍跟前,“萍萍累吗?”和小孩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她的眼睛,念她的名字,这样会使她有种被关心的感觉。
“不累!”被关心的感觉让萍萍很开心,双脚打开,手伸向我,象个要拥抱的小孩,“叔叔你来。”小女孩在热情的邀请我分享她的肉体,那稚嫩、青涩的肉体。
“叔叔重,会压坏你的,”我靠着床头坐下,“还你到叔叔身上来吧,让叔叔好好疼你。”
“好!”萍萍很高兴地爬了起来,跪到我腿上。我用手掰开萍萍的阴道,就着我鸡巴上春香的体液,往经过安安前列腺液润滑过的阴道顶了进去。萍萍体内现在有在场四人的所有分泌物,唔,好复杂的体液。萍萍的阴道很小,夹得很紧。
阴茎进去的时候有种要被推出来的感觉,和芳芳那会吮吸的阴道感觉不同。可能这才是幼女的正常反应巴,我想。
“疼嘛?”我用力握着萍萍的腰,阻止了萍萍努力的要将我阴茎完全吞没。
腰很小,刚够两手一握。
“……不疼。”萍萍摇了摇头。
“不要着急,慢慢来。叔叔很喜欢你,不想弄疼你,想让你也快乐。知道吗?”
萍萍坐在我腿上点点头,双手紧搂着,温柔地将头贴在我胸口,很满足。
“你看叔叔,多温柔。你要好好看看,叔叔是这么样骗女孩子的……”骗?
老大,你用错字了吧?”跟叔叔多学学,学得叔叔一半,你以后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不要别的女孩子。我就要妈妈!”安安将头埋到春香的腿间,撒娇到。
“你大了就要娶媳妇了……”春香温柔地模者安安的头发。
“不要!我要娶妈妈!”安安抬起头坚定地说。
“等你长大妈妈都老了……”春香努力地劝说着安安。
“我不管!”安安很坚定,“我就是要妈妈做我老婆!”
“好,好。就算你要妈妈做你老婆,可妈妈喜欢温柔的男孩子。难道你不想让妈妈喜欢吗?”春香循循善诱。
“想!”安安被诱导了。
“那就看着叔叔,好好学学。”春香说服了安安,很满意。
“好!”安安得到可以娶妈妈的承诺,也很满意。
可我不满意!看着母子俩的样子,我只想化身午夜色魔,恣意狂欢,可我身上偏是个不经挞伐的小女孩!我听得口干舌燥,吞咽艰难。这时喝酒的后遗症更加重了,我口渴得很。
“春香,”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帮倒杯水好吗?”
“去!”春香拍了拍安安的屁股,“去给叔叔倒杯水来。”
“哦。”安安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嘛,开水没了。
“啊?”我一楞,不会吧?殴卖糕的!
“那你穿衣服下下面去买吧。”春香那过裤子翻找钱包。
“算了算了,”我止住安安,“生水也行。”
“不行!生水不干净。”春香拿出钱递给安安。
“现在天黑了,安安一个人也危险。再说这里到商店也太远了,我实在口渴的厉害,随便什么东西都行。”我搂着萍萍的屁股,无力的靠在床头。
“那……”春香犹豫了一下,“东西倒是有,你喝吗?”
“能喝的都喝。”不是尿就行。
“哦。”春香挪了挪,跪到我前面,将肥硕的拿起,将葡萄般的乳头伸到我嘴边,“喝吧!
奶?!人奶?!!我喜欢喝奶,市面上所有奶都喝过,什么酸奶啊,特伦苏的,可人奶我倒是还没喝过。不对,小时候倒是喝过,可没有印象的不算。
“你不是说口渴吗?”春香的脸上仿佛带着点笑意。
WHO怕WHO啊,不就人奶吗?拼了。一把将春香搂过,将萍萍紧挤在俩人中间,张开大口,狠狠地将那颗紫红色的葡萄含了进来,用尽吸奶的力气一吸,“啊~”春香就叫了出来。卧草!吃个奶都有高潮,难怪现在要提倡母乳喂养。
“大哥,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春香忍着快感,吸着气。
这种味道……感觉有点怪,说不上来。没有什么甘甜的乳汁这种描述,淡淡的,但感觉很好。农夫山泉,有点甜。难怪袁世凯跟前老有俩奶妈在伺候着呢,真是太腐败了。一个人两奶头还不够你吸的?我愤愤的想。为了向袁世凯示威,我一手抱着萍萍,腾出一手揉捏着春香另一个乳头。
乳头的感觉很好,比幼女的手感强多了,QQ的,很有弹性。我手里捏着,嘴里吮着,屁股不自觉的磨起萍萍来。在春香乳头上咬了两下,我突然知道婷婷为什么喜欢咬我阴茎了,这感觉弹弹的,真的很棒,所以我决定原谅婷婷。
“叔叔……我被压扁了……”哦,吃得忘乎所以,我都忘了还有个萍萍被夹在中间了,抱歉。我讪讪的吐出春香的乳头,将右手上的奶水顺手在春香的屁股上擦了下。唔,要专一,做爱就做爱,吃哪门子的奶。不过我也快了,吃奶我也能吃出个高潮,那么那些吃奶的小孩子岂不是每天高潮不断?
将两腿蜷起,把萍萍的小屁股夹在中间,本来一个冲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因为萍萍无法承受所以就转换姿势。夹着萍萍我双腿左右旋转,往常做爱都是纵向运动,今天我得换个姿势,变成横向运动。虽然很累,可挡不住我刚吃了奶不是?
“嗯……”萍萍被我的转头转得哼出声来,我被夹得也哼出声来。在萍萍的子宫口转了几下,我脊背一酸,刚喝下去的奶就都化为精子,用另一种形式传给了萍萍。速度和激情,就是形容是我现在的状态。
我满足的将萍萍抱在怀里,慢慢地喘息,今晚真是太刺激了。我没有想到能看到安安和春香母女的现场表演,从某种程度来说,视觉所受到的冲击不会比自己做爱的快感小多少,何况又喝了人乳。所以今晚我是射得分外的满足,仿佛把明天的量都提前射了出来。
萍萍在我怀里抬起头,脸红得像苹果:“叔叔你怎么那么快?我还没玩够呢?”
小脸上尽是春色。
咦?我倒是第一次被人说快。你也不想想,我在你身体里才磨了十分钟,可在你妈身上都快大半小时了,再加上看的活春宫……普通人早就精尽人亡了,你这小女娃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不行,要教育她正确的性观念:“……对不起,叔叔今天状态不好,等叔叔休息好了,下一次再和你好好玩,好不好?”
“说话算话!”萍萍把小指头伸了出来,“拉钩上吊……”得,今年我已经吊两回了。
“好了,不要粘叔叔了。去洗一下吧。”春香正在旁边帮我解围。
“我要和叔叔一起洗,”萍萍转过头来对我说,“叔叔好不好?
叔叔当然好。结果我俩在浴室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萍萍今天算是真正享受到性交的乐趣了,拿着我的阴茎不肯放手,直到春香尿急等得不耐烦破门而入,我和萍萍才算洗完。
“大哥今晚在这里睡吧,”当我和萍萍的面把尿撒完,春香看着依偎在我怀里的萍萍,边抽短裤边对我说,“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就陪萍萍睡一晚吧。”听完母亲的话,萍萍立刻抬头,眼巴巴的望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你想和叔叔一起睡吗?”我摸着萍萍半干的头发,问道。
“想!”萍萍将下巴贴着我小腹,仰头看着我。
“叔叔很重,睡觉压着你怕不怕?”其实我已经打定主意留下来了。“不怕!”
萍萍很用力的摇摇头。
“叔叔睡觉到半夜要吃宵夜,吃你的奶你怕不怕?”我弯下腰,作势要吸萍萍的小奶头。
萍萍咯咯笑得马上躲到春香背后,从妈妈身后探出头来:“不害羞,那么大了还吃奶。
“我就要吃……”我俯过身去,假装要去抓她,萍萍“啊”的一声,笑着逃出浴室,“我没有奶,你去吃妈妈的……”
我和春香对望了一眼,突然觉得很尴尬。春香咳了一下,“大哥谢谢你,今天萍萍真的很高兴……”
“不,”我摇摇头,“应该是我谢谢你,今天我很快乐。还有你的奶……”
春香的脸羞得通红,低声道:“今晚你要吃宵夜,可以过来找我……”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卖糕的!搞得我又勃起了。走,吃宵夜去!
吃完春香再吃萍萍,吃得俩人都骨松筋软,吃的我是心满意足,才抱着萍萍沉沉的睡去。春香自过安安房间,和安安一起睡。看!这就是双人床的劣势,像我家多好?五个人没问题。
第七章
第二天天刚亮,我神清气爽的醒了,阴茎依旧勃起。怪了,从前和别的女人做爱后,第二天是绝对不会勃起的。看来《三元参赞延寿书》上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是错的,应该是“少阴不来,独阳不长”。没文化就不要乱说,还出书?误人子弟!
穿上内裤,刚走出卧室,就见春香在厨房忙碌着,“起这么早?”春香问我。
“你不也是?煮早餐呢?”我抖了抖内裤里硬邦邦的阴茎,有点磨。顺口打过招呼,走进厕所,刚掏出阴茎,春香就进来了,“等下,大哥。”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春香就跪下来,将我还勃起的阴茎一把含入嘴里。
“我要尿尿!”我有点哭笑不得。哪有人见勃起的阴茎就往走进嘴巴了塞的?
也不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情,我连牙都没有刷。
“我知道,”春香含着我的阴茎,说话有点闷闷的,“尿吧。”
“我……”尿你嘴里?我吓了一跳。春香看了我一下,将阴茎从嘴巴拔出,吞了一口唾液,“喝尿有助于身体健康,特别是男人起床后的第一泡尿,叫‘回龙汤’,每天早上我都要喝的。你尿出去也是浪费,不如给我喝,反正你昨晚还欠我一水的,当还我就行了。”春香跟我半开玩笑的说。
尿疗?听说过没见过。不过我不反对别人尿辽疗,特别是早上,有个女人,温情脉脉的拿起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哦,卖糕的!
“那我尿了?
春香重新把我阴茎含入嘴里,双手搂着我屁股,点点头,没有说话。
很难受,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爽快。因为春香的嘴不大,我怕呛着她,尿一下就得停一下等她吞下去再尿,昨晚九听啤酒的尿我分了28次才尿完,尿得我是头昏眼涨,以后谁和我提尿疗我跟谁急!没看见我停了那么多次春香还在“嗯嗯啊啊”的叫我慢一点吗?
好容易尿完,阴茎依旧挺硬,身子却软了下来。比射个精都累,我容易吗我?
春香把最后一口咽了尿进去,喘了口气,“大哥你干嘛不一次尿完?分那么多次,害得我差点没呛着!”
“我……怕呛着你……”我嗫嚅着,你委屈?我还委屈呢,你又不早说!你问问四周的人,不说别人,就“幼香阁”里的,有谁早上憋的一泡尿是分28次尿完的?我都快成憋精了我!把我憋的。“没事,我习惯了。”春香站起来,将我阴茎收到短裤内,收了两下,没收了,还挺着,“不过大哥尿真多,我都涨了。
你是涨了,可我阴茎不也涨着吗?让我尿尿怎么难受,不行,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还帮我收什么鸡巴?我也不答话,将春香翻转过来,掀开她的裙子,扒掉内裤,也不管有水没水,就一把将阴茎塞入热乎乎的阴道中,唔,这样的尿尿才是我喜欢的。
“大哥,慢点,我还没刷牙呢……”谁管你!我腾腾腾的用力操了20分钟,才畅畅快快的结束了早操。果然早操有益于身心健康,刚我被尿疗疗得浑身发软的身体立刻就恢复了过来。
“呼……”我喘了口长气,将软下来的阴茎又重新递到春香的嘴边。春香白了我一眼,将我阴茎含入嘴里。“这不比尿好吃?”我看着春香津津有味的舔着我阴茎上的污垢,笑道。
“疼!”我假意叫了一下,因为春香假意地咬了我阴茎一口,“咬断了你没地方赔我。”我笑道。
“我拿安安的赔你。”
“不是吧?论斤我都比安安的重多了,亏不亏啊我?
春香闻言笑着打了我一下,“吃早餐吧。
可能是昨晚玩得太疯,我吃完早餐俩小孩还没起床,“那我先走了。”
“嗯。”春香帮我把裤子拉链拉上,“没看出来,大哥穿这个韩式裤子还挺好看的。”好看?我不觉得,不过实用就真。
“帮我跟萍萍说拜拜吧。
“还是你自己说吧。你走了我不叫她,她会恨我。”
小姑娘的心思会这这样吗?难以捉摸。不过我还是走回房间,在萍萍红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手摸着她光滑的小屁股,“萍萍,叔叔要走了。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很贪睡,摸到我想和春香再做一次早操的时候萍萍才醒过来,“叔叔你要走了吗?”
“嗯,叔叔要回家了。”
“叔叔还会来吗?”萍萍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只要你不讨厌叔叔,叔叔就常来。”常来?好像有点难度,我差点忘了家里还有4个。尽量吧。
“那下个星期六叔叔还来!”萍萍高兴地自作主张帮我定下日子。
“这……”
春香看到我有些为难,对萍萍说:“叔叔有事情要办,”事情?的确有,房事而已。“等叔叔一得空就会来看你的。
“真的吗?”萍萍清澈的眼神中带着的疑问,很让我感到羞愧,我这样对得起萍萍吗?
“我保证!我一有空就马上就来看你!”我信誓旦旦的说。
“你保证?”看来我的人品不太好。
“我保证!”我努力的装作我人品很好。
“那拉钩!”熟悉的动作又来了。吊就吊,反正我都是吊三回的人了,吊啊吊的就习惯了。
“叔叔陪我吃了早餐再走好不好?”吊完后,啊,不是,是拉完钩后萍萍又提出新要求。
“别闹了,叔叔还有事。”春香有点看不下去了。也是,自己的女儿好像都没和自己这么粘过,和我认识还不到一天就难舍难分了。
“算了,”我笑着对春香说,“反正早上我也没什么事,就呆会再走吧。
春香还没有搭话,萍萍就兴奋的跳了起来,抱着我的脖子,“叔叔最好了。”
“这孩子……”春香苦笑了一下,“去刷牙吧,我去叫弟弟起来早餐。”转身走出去了。萍萍腻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脸,低声对我说:“叔叔抱我尿尿好不好?”
咦?原来你也喜欢?我更喜欢!和萍萍腻到快要中午的时候,再次和萍萍做了约定,我才离开春香家,得回去了。翠兰估计下午就回来了,我得去买些菜表示一下歉意。你说什么歉意?我快一天了都没有想过她娘儿四个,不是对不住她们吗?
菜市里一通大逛,买了很多孩子们喜欢吃的菜,刚要走出菜市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爽歪歪!”语音很纯正,也很耳熟。
“怎么样,刘老板,这只八哥不错吧?您听这声音,多脆;这语音,多标准。
我给你打听了,‘娃哈哈’的华东的副总就爱玩鸟。你想,你把八哥放办公室里,明儿他过来视察,这鸟这么一叫,叫的又是他们公司的产品,还不把他给乐坏了?
您就可以顺水推舟送了他,以后的交道不就好打多了?”一个猥亵男手里提溜着个鸟笼凑在一个大背头的胖子面前,俩人正凑成一团。笼里的鸟看起来很眼熟,应该是卖糕的。“爽歪歪!”八哥看见我,抖着翅膀,又叫了一声,果然没错。
“不错不错,”花衬衫的胖子接过鸟笼,笑得眼咪咪的,“这回你小子干的不错。投其所好?嗯?比我拉他去开十个罐头都有用得多。说吧,要多少?”
“您看您说的,哪敢收您钱呢。您看那件事……”猥琐男恬着脸,哈喇子流了一地。
“行!你去吧,就说我说的。”镶金牙的胖子挥了挥手,转头又去逗八哥,“爽歪歪。说,爽歪歪。”
“爽歪歪!”八哥语音清脆。“这鸟真不错,你哪儿来的?”戴八个金戒指的胖子转头问刚想离开的猥琐男。
“嘿,昨儿我不打了通宵麻将吗?这刚一回到家,就见这傻鸟关在房子里,旁边窗口大开,它却猛撞玻璃。看见我进来就喊‘爽歪歪’。我一想,刚好您用得着,就立马给您送来了不是?”猥琐男哈着腰,陪着笑脸。
闯空门?那怪你被捉。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森林里多自在,非得跑到城市来,城市可不是你这种傻鸟该来的地方。
“哈哈!”裤头快勒到鸡巴上的胖子大笑,“你不错,我很有运道。刚想法子去讨好秦副总,你就把这傻鸟送来了,哈哈。”猥琐男也陪着笑了起来。
“哈哈!傻鸟!”八哥也凑了进来。
传说中石化魔法有两种:一种是缓慢石化魔法,中魔法的人会慢慢的全身僵硬;另一种是瞬间石化魔法,中的人在刹那就会被定住,全身动弹不得。我有幸看到的就是瞬间石化魔法。
三个下巴的胖子和满脸都是褶子的猥琐男被定住了,大张着嘴,像俩看牙医的河马。好一会儿,俩人才慢慢将嘴合上,这个动作花了他们一分38秒。看来魔法的力量不小,不愧是卖糕的。
“可惜了!”如丧考妣的胖子连连抖手,“这鸟脏了嘴了,废了。可惜了呀。”
猥琐男在急得一旁团团转:“还能不能……”
“能个屁!”愤怒的胖子将笼子丢回给猥琐男,“都怪你说什么傻鸟!你这傻鸟!你的事也告吹了!
“我……”猥琐男想发脾气,没发成,看看八哥,“我他妈的宰了你这傻鸟!”
“哈哈!”八哥在笼里回应,“傻鸟!”
我看不下去了,拦着暴怒的猥琐男伸向笼子里的手,“算了算了,何必跟这鸟一般见识。放了它吧。
“放了?说的轻巧!”猥琐男乜斜着眼看我,“你知道这破鸟害我……”话到一半,突然住口,“要不你买下它?”
“你要多少?”相识一场,谁没有落难的时候?买就买了吧。
“2000!”猥琐男狮子大开口。
“200!不卖你就把它吃了。”我转身就走。
“别,加点。好商量不是?”猥琐男赶紧拉住我。
“250!不行拉到!放什么不是放,50块我买几百只螺蛳放了数量还多!”
我回头看着他。
“行!250就250。给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打开笼子伸手进去捉住八哥,“回去吧。地球是很危险滴……”话没说完,卖糕的一口要在我手上,“卖糕的!”我一缩手,八哥顺势飞到旁边的屋檐上。旁边俩人笑得只打跌。
“卖糕的!”我狠狠的望着八哥。好心没好报不是,枉费我250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卖糕的!”八哥侧了侧头,看看我,嚷了那么一句。“卧草卖糕的!
我心里平衡了。多好的鸟啊,和我一条心,“走吧走吧,”我挥挥手,“回去吧,别在被人抓到了。”还会有人抓它才有鬼,满口脏话。
八哥很满意的走了,没忘了和我告别:“傻鸟!”
我……这么这地上连一块石头都没有?铺的什么水泥地?不知道要环保吗?
不知道石头能保持水土不流失的嘛?不知道石头能打鸟吗?
卖糕的远远的围着我转了两圈,终于朝竹楼方向飞走了,半空中还不忘记复习今天学到的新词:“卧草卖糕的,爽歪歪!傻鸟!”嗯,很连贯,多好的鸟啊。
回到家一开门吓了我一跳:兰兰她们都已经回来了。
“爸爸!”兰兰一下就跳到我身上,芳芳抱着我大腿婷婷抱着我腰。
“这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你们要晚上才回。”我看了看表,还不到13点。
“今一大早就把坟给扫了,八点她们就要赶着回来。”翠兰无奈的说。还好,要是我晚上才回来,就有可能被发觉我有外遇了,如果可以说是外遇的话。
“这么了?想爸爸了吗?”我逗着仨女孩。
“想了!”仨女孩异口同声地说。
“怎么想的?”我抱着兰兰坐下来,四人挤作一团。
“大姐说,妈妈没有鸡巴睡不着。”婷婷抢着说。
“胡说!”翠兰脸立刻变得通红,“我什么时候说过?”
“不是不是!”兰兰把话头抢了过来,“大姐是说妈妈身上没有给握着睡不着!”
“对!”婷婷也点头同意。而我被呛了口口水:到妈妈身上找鸡巴?亏你想得出来!
“好了好了,”翠兰过来解救,“快下来,我们要去买东西了。
“买什么?不吃饭了!”我很诧异。
“秘密!”芳分和兰兰异口同声的说。翠兰在一旁说:“我们刚吃过面条,大哥你自己吃点吧,我留下婷婷在家陪你。
等三人出去了,我拉过婷婷:“悄悄跟爸爸说,姐姐们要卖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们怪怪的。”婷婷一脸的也不知情。看着婷婷,也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算了,吃点东西。这两天运动量太大,要好好补补。
吃完一碗素面,拿了本“斯蒂芬。金”的恐怖小说在躺椅上坐下来。半夜看实在是太恐怖了,白天还好点,何况还有人陪。
刚坐下,婷婷就坐到我左腿上,在上面前后的磨着阴部。其实这个年纪大小女孩和小男孩都一样会有快感。记得我上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上体育课——爬杆,本来我是年纪第一名的,可那天我是越爬越慢,在离地两米处就爬不动了,再然后我每天课间都会到竹竿处去爬几分钟,再然后就因为回来裤子老湿,被老妈发现了上面可疑液体,说我小小年纪耍流氓,把我狠狠的胖揍了一顿;再后来我的裤子不湿了,但我家的卫生纸在快速减少,再后来被老妈发现是我拿的,再后来又一顿胖揍……
所以我决不会阻挡婷婷的,因为我也是过来人。小孩子读书那么辛苦容易嘛,就拿自己身体享乐一下都不行,这也太可怜了吧。
“爸爸我要吃鸡翅。”婷婷磨着磨着就对我说。
“自己拿去吧。”我正紧张地看着《1408号房》,冷汗直冒,没顾得上理婷婷,然后就发觉拉链被打开,阴茎被掏出来。!
“你不是想吃鸡翅吗?”我诧异的看着婷婷,什么时候我鸡巴变成鸡翅?
婷婷我着我的阴茎咯咯笑了:“我说我要吃鸡鸡。
“哦,吃吧吃吧。”我正看书上看到毛骨悚然,婷婷帮我引开点注意力也好。
随着阴茎被含到婷婷湿热的嘴里,恐怖的感觉果然少了许多。我果然是天才!
用这样的方式看恐怖小说的人,这世上也不会太多。两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起来很过瘾,不是亲身体会的人不会知道。如果你不喜欢看书的话,你可以试着边看《午夜凶铃》边让美眉给你品箫,也可以达到同样效果,只要你在贞子爬出电视机的时候不顺腿将美眉踢出去就行。还有记得把美眉耳朵堵住,否则被鸡鸡咬掉了可不关我的事。
“爸爸我要吃……”
心分两用,左右互博的功夫不是谁都能学会的。正在享受着快感看着恐怖小说的我没听清婷婷说什么,随口应道:“吃吧吃吧。”想怎样吃就怎样吃,先别来打搅我。我正看到1048房内温度正在下降,我感同深受的也觉得身体开始发凉,特别是阴茎。吔?我放下书本一看,婷婷不见了。我正准备被吓一跳,就听见厨房的冰箱打开的声音,哦,婷婷大概口渴了,不管她,继续看书。“ 1048房间里面开始结冰了,作家正躺在地上在瑟瑟发抖。斯蒂芬。金的笔墨真的很好,我感觉一阵寒意从远处向我袭来,慢慢的向我逼近,越来越近,跟着蔓延到我四周,最后在我阴茎上集结。
阴茎?我疑惑的拿下书本,就看见婷婷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啪”的一下堆在我龟头上面。
“冷!”我差点惨叫出来。难怪我真的感觉到寒意了呢,原来是冰淇淋。
“你干什么呢?
婷婷仔细地将冰淇淋抹在阴茎上,并没有抬头,“我在吃鸡鸡冰淇淋。
“啊?”这是谁发明的吃法?应该奖励。但你也得打声招呼不是?”那你怎么不跟爸爸说一声?”
“我说了呀,”婷婷放下勺子,“啊唔”一声就将阴茎冰淇淋含到嘴里,一边含含糊糊的说,“你都叫我吃吧吃吧。”
又是我的错?不对,是斯蒂芬。金的错,没事写那么恐怖干什么,害得我没听见,“哦,那你慢慢吃。”我继续看书。
没看几分钟,本来看书就吓得我要飚尿,浑身发抖;再来这么冰火两重天,冷热交替下,很容易得热伤风。“阿嚏!”我鼻子发酸,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倒吓婷婷一跳。
“爸爸你昨晚睡觉肯定不乖,踢被子。看,感冒了。”婷婷舔光了阴茎上的冰淇淋,又从盒子里舀了一大勺冰淇淋,又“噗”的一声倒在我的阴茎上。
还是我的错?我看着害我差点感冒的罪魁祸首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第二根阴茎冰淇淋,哭笑不得。
继续看书。书中发冷,我阴茎发热;书中着火,我阴茎发凉;书中发大水,我……我还看个鬼书!让斯蒂芬。金见鬼去吧!把书往旁边一丢,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闭着眼睛,聚精会神的享受起来。 果然还是专心的好。没有了斯蒂芬。金在旁边干扰,我的感觉开始恢复正常,感冒也好多了。“啊!天堂。”
天堂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但我知道,有婷婷在的地方,就是天堂。当然其他几个女孩也一样,她们在的地方都是我的天堂。 午后的风很凉,四周仿佛已进入沉睡,连时间都已经停顿下来。我仿佛飘在屋顶之上,用第三人的视角看着婷婷在“我”的阴茎上舔着冰淇淋,很奇妙的感觉。 “啊!你都吃完一盒冰淇淋了?!不能再吃了。”就在我飘飘欲仙,山中不知岁月深的时候,不知不觉翠兰她们已经回来了。翠兰抢过婷婷的空冰淇淋盒,在婷婷头上打了个爆栗,“我不是让你一天只吃两勺吗?谁让你吃那么多的。
婷婷揉着发疼的脑袋,理直气壮的说:“是爸爸让我吃的。”
翠兰拎着空盒,转向我:“大哥,你……”
我怎么了?我冤枉啊我,各位读者可以作证,我是看书来着,后来有点感冒,在后来我就闭上眼休息……
我要申诉!
“对不起,不关婷婷的事。是我不好,光顾着自己,没有注意婷婷。下一次,婷婷再吃我鸡鸡的时候我再也不让她吃冰淇淋了。”我郑重的说。
申诉个屁,女人是要哄的嘛。再说了,翠兰现在是审问婷婷的法官,抗拒从严我还是懂的。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委屈算什么。为了婷婷,再多的冰淇淋我也认了!
“不能就这样算了!”法官的判决下来了。翠兰吃哪里拿出一段彩带,“我要把你绑起来。
啊?上私刑?不行!婷婷年纪还小,不就以前吃冰淇淋拉过肚子,今天吃多了点嘛,怎么能绑人呢,要以说服教育为主嘛。我连忙站立来,拦在翠兰和婷婷之间,“婷婷还小。再说了,是我的错,你要绑绑我好了。”我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眼角瞅着翠兰身后的芳芳和兰兰那崇拜的眼神。怎么样?酷吧?男子汉就应该有担当。我挺着胸,很自豪。
“我本来就要绑你,你以为绑婷婷啊。”翠兰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
“啊?不是吧?”我的腰马上就弯了下来,讨好的说:“妹子,你大人大量。
我错了,下不为例好不好?”芳芳和兰兰马上笑成一团。你们知道什么?男子汉嘛,能伸能屈,韩信还曾受胯下之辱呢,我这点算得了什么。
“不行!”翠兰不客气的捉住我还露在外面的阴茎,回头叫道:“芳芳!兰兰!快过来帮忙!婷婷你先出去!” “哦!”三人七手八脚的就把我压在地下,伸手在我下面乱摸。不是吧?难道你们刚才出去碰到了春香?卖糕的!不就是出轨一晚嘛,你……绑起来,难道要割掉?不要吧。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东西割掉了就长不出来了呀。芳芳,你不是说没有鸡鸡摸就睡不着吗?以后你就要天天失眠了,女孩子睡不好会长黑眼圈滴……
“好了!”翠兰满意的拍拍手,“都起来吧!”。
“我的……”我手伸到胯下,刚想放声大哭,却发觉不但没少,反而多了点东西。我撒开手一看,阴茎上用彩带层层缠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从今天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你不能私自把鸡鸡给婷婷当冰淇淋吃。”翠兰看着我包的像个红包的阴茎强忍着笑,芳芳和兰兰早就搂着一起在地上打滚去了。
“我……”我刚想说话,翠兰一句话就把我顶回去了。“你要敢解下来,以后你就自己睡!”芳芳和兰兰也拼命的点咳,实事比人强。看着众人笑着离去,我无力的将红包收进裤子,重新在躺椅躺下。婷婷看到没人,又偷偷的跑过来,钻到我身上,可怜兮兮的向我道歉:“爸爸,对不起。”
我亲了婷婷一下,“没事,没事。”被冰火了老半天,想射没射了,再这么一纠缠,我只觉得两眼发涩,搂着婷婷不觉沉沉睡去。 “爸爸!起来吃饭了!”
睡梦中我被兰兰摇醒。
“啊?哦。”我正梦着给婷婷吃阴茎冰淇淋呢,醒来后发现阴茎上被绑的有点紧。糟糕,我忘记阴茎是被绑着的了,难怪我会发春梦。
伸个懒腰,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兰兰推着我走出房间,我才发现桌子上有个蛋糕。“谁生日?”
“婷婷。”兰兰说。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有点生气,“我好早准备礼物。
“我帮你买好了。”翠兰从厨房端了碗汤出来,擦了擦手,到卧室里拿了个礼盒递给我。
“哦……”哪有这样给别人当爸爸的呀,虽然只是干女儿,“明天爸爸再补一份大大的礼物给你。
我顺手将礼物交给婷婷,摸着婷婷的头。
“婷婷生日快乐!”芳芳和兰兰也各自拿礼物递给婷婷,婷婷拿着礼物,很高兴。“妈妈你的呢?”婷婷发现礼物才有三个,问翠兰。
“先吃饭,吃了饭妈妈就把礼物给你。神秘礼物喔!”翠兰再婷婷耳边神秘的说。
我刚以为翠兰把她自己买的礼物给了我所以没有礼物给婷婷,听翠兰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也上来,“那快吃,吃完拆礼物!”
“嗯!”
一家子很愉快的吃完晚餐,唱生日歌。吃掉蛋糕。婷婷就迫不及待的向正在收拾桌子的母亲道:“妈妈,我要礼物。”
“好!”翠兰在围裙上擦了一下,“都进来吧。”我们一窝蜂的都涌进了卧室。我也很好奇,比起一般礼物来说,我还是更喜欢别具匠心的惊喜。
“就在这间房子里,你自己找吧。”翠兰买了个关子,更引起了婷婷的兴趣。
看着婷婷满屋子的翻找都没找到,我忍不住想上去帮婷婷,却被翠兰拉到床上坐下了,“你别添乱。”可能看着我一副无聊的样子,翠兰干脆拉开我的拉链,将阴茎拿出来把玩着,“婷婷,找到了吗?”
婷婷找遍了房子,都没有找到象是礼物个物品,走过来拉着翠兰撒娇:“妈!
礼物在哪里嘛。拿出来了。”
“笨!”翠兰一手把玩着我的阴茎,一手在婷婷的脑门上戳了一指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都看不见?”
哪儿?我也和婷婷一眼四处张望。
“给!”翠兰拿过婷婷的小手,将一个打着漂亮蝴蝶结的红包交道她的手里,“生日快乐!”
我定睛一看,拿过包的漂亮的红包里面包的居然就是————我的阴茎!
“啊?”我和婷婷都惊叫出声来,只不过我的声音充满了惊讶,而婷婷充满了惊喜。
“婷婷还小……”我刚说半句,翠兰又把话头抢过去了,“你没用过怎么知道小?”咦,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婷婷已经10岁了,也应该和姐姐们一样享受快乐了。”
“可她还没有……”性欲,可好像下午的时候婷婷还在用我大腿磨阴户来着,婷婷有。“可……”
“你是礼物,没有发言权!”翠兰一句话就终结了我所有话语,“婷婷喜欢妈妈的这个礼物吗?”翠兰疼爱的摸着婷婷。“喜欢!”婷婷老早就搂着我不放了。什么话,什么是妈妈的礼物?是爸爸的,妈妈没有!
“那你拆礼物吧!”
“嗯!
“都出去,”翠兰站起来,把芳芳和兰兰象鸭子一样赶着,回头调皮的向婷婷眨了下眼睛:“婷婷你要好好的疼爸爸哟。”
我……我一口气没上来,仰面倒在床上。翠兰母女三人在门外笑得前仰后合,而婷婷很严肃:“妈妈我会的。”卖糕的!是你要被开苞,不是我,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你滴明白?
门关上了。门外还传来兰兰的话声:“妈妈让我看看嘛。”“就是就是。看一眼就好了。”芳芳也在旁边插话。“不行!”翠兰断然拒绝,“你们的第一次都是自己和爸爸在一起,妹妹也应该单独和爸爸在一起,都到隔壁去。”“小气,就看一眼……”兰兰的声音被隔壁的房门关住了。现在就剩下我和婷婷两个人了,单独的。
“婷婷,第一次会痛。害怕吗?
“婷婷不怕!”婷婷眼中闪着兴奋。
“那……爸爸要进去咯?”
“嗯……”
我来了,我的天堂。
第二部
第一章
贝多芬曾经说过:“我要掐住命运的喉咙,它绝不能使我屈服。”我曾经很佩服这句话,可是直到我发现我掐住了命运喉咙的时候,命运却已经掐住了我的鸡巴。
和芳芳一家一起半年多了,平静的生活让我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或许是静极生动的关系,我开始尝试着和以前的朋友联系,寻找从前的激情。于是卖糕的满足了我的愿望,给了个让我激动的事情。
春节那天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QQ,一连串跳动的头像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众多的问候、担心、埋怨当中,却掺杂了一条令我意料不到的消息。在离开我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之前,我曾经把车子送给了一位朋友,那个家伙在不久前醉酒驾车,结果车子出了车祸……人逃逸了!由于车子至今还挂在我的名下,结果公安在满世界找我!卖糕的!这叫什么事儿!太倒霉了!
不得了,得赶紧解决。要不不知什么时候在这里找到我,罪名估计还要大一些。和幼女发生关系?还好几个?我还不如干脆交通肇事逃逸呢。
告别翠兰后,回到我曾经的城市,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像中的要麻烦,当我成功从这件事情脱身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
这段时间都没能和芳芳她们联系,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由于某些原因,我并没有给翠兰安电话,手机当然也是没有的。而之前由于担心女孩们上网被那些怪叔叔诱骗去裸聊,所以我也没有给家里安装电脑,手提虽然丢在家里,可上面锁有密码。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车子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匆匆地往回赶,归心似箭哪。
赶了火车赶汽车,赶了汽车赶汽车,赶了汽车还赶汽车……我突然发现这路还真他妈的远!以前我是怎么靠两条腿走到这儿的?我开始佩服从前的我来。
终于最后一趟车了。我坐在中巴上,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在充满了狐臭和鸡粪味道的车子里我也能笑得如此甜蜜,以至于售票的大婶也笑眯眯地多收了我一块钱。
太兴奋了,而一路上太兴奋的后果就是好几天睡不着,而好几天睡不着的后果就是——我居然在车上睡着了。
老子曰:“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一点都没有错。古话又说:“乐极生悲”,实在是太贴切了。
就在车上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被一阵喧闹吵醒了。
一睁眼,发现车子已经停下了。模模糊糊地站起来刚想拿行李,不经意望窗外一看,却发现两旁全是山岭,这哪里是到了车站。
“别动!”看见我站起来,车厢中间站着的三个人中有个人朝我走来,手中明晃晃的却是把匕首。
打劫的?卖糕的,我怎么遇上这种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事情?不会吧?我突然发现我位置有点尴尬,在倒数后三排的靠窗,有个老头坐我外面,他脚底有个大大的编织袋塞着,走道处还有根扁担。出不去,我只好乖乖站着。
“大哥,我劫、劫、劫个色!”
当然,这种台词是没有的。三个疑是劫匪的家伙一人拿跳刀顶着司机的脖子,一人持M9车头搜刮,另一人走到车后瞪了我一眼后,牛角刀在身前划了个半圆:“统统把钱拿出来!”
“里面是什么?”车后那人堵在我座位前,用脚踢了一下老头的袋子。什么劫匪啊这是!什么眼神。看这车上破衣烂衫的,除了我,那个看起来象有钱人?
那老头是?这编织袋会塞满钱?要是我就把老头的扁担给吃了,卖糕的。
“……肥……肥料。”老头有点哆嗦,很正常的表情。
“打开!”刀尖冲着我,牛角刀却在命令老头。老头把袋子拿起来,却摇摇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他妈的拿来!”牛角刀见状把刀从我身前挪开,顶在老头胸口,左手抓住袋口用力往后扯,“拿来!”老头紧抓住袋子不放,被扯了起来。撕扯中袋子破开一个口子。要糟,我要吃扁担!袋子里居然是红通通的钞票!我的脸马上绿了。
牛角刀和老头的眼睛却都红了。看见老头死不放手,牛角刀把肩膀往后一缩,一伸手就往前捅。4靠!要出人命!我忙上前一步,用右手抓住老头的肩膀往后拉,探出左手要抓住牛角刀的右手。可到底这座位之间的空隙太小,老头又挡在我身前,腰下实在出不了力,虽然抓住了牛角刀的手腕,刀子还是刺中了老头的左肩。幸好老头被扎中的时候松开了袋子,我才可以在他被伤地更重的时候把他拉倒在座位上。
“干他!”这边的动静太大,早就惊动了另两位。跳刀原地不动,M9放弃和其他人的纠缠,向我冲来,而牛角刀更是二话不说,对着我的脖子就是用力一捅。这是想要我的命啊。要是让你给伤到了,我……就把老头那扁担给吃了!
情况很好。老头现在躺在座位上,脚下的编织袋也不在了,行动自如了。我两脚一字摆开,右手鹤嘴在前,左手虎爪在后,虎爪抓住牛角刀的右腕的同时,鹤嘴就击打在他的手臂内弯处,他手肘一弯,借着他向前的冲力,我顺势一推,刀以手肘为圆心划了个弧线,刀身就没入他自己的肩窝里。
“哇~!”牛角刀看着莫明就到了自己左肩的尖刀,发出难以置信的惨叫。
我不愿打落水狗,可还有一人向我冲来,没办法,两面开战是兵家大忌。我跨出座位,右脚随便在牛角刀的右侧膝盖上踩了一下。唔,很清脆的爆裂声。先解决一个。
站到走道中,望着M9,我右脚在前,顺手又把虎鹤双型给摆了出来。M9在看了看倒在地上嗥叫的牛角刀,顿了一下,马上把军刀调转了方向,摆出反手刀势,向我脖子挥来。不错,很聪明的家伙。
站到走道中,望着M9,我右脚在前,顺手又把虎鹤双型给摆了出来。M9在看了看倒在地上嗥叫的牛角刀,顿了一下,马上把军刀调转了方向,摆出反手刀势,向我脖子挥来。不错,很聪明的家伙。:我姿势不变,左脚一蹬,右脚瞬间往前一步,欺进M9身前。由于他是反手刀的关系,我左掌从内侧就轻松地封住他的右腕,右手则紧握半拳,寸劲击出,正打在M9的喉结上,打得他头往后一仰,身体将倒未倒之际,我双手回转变势,右爪刁住M9右腕,左掌压住他的手肘,右脚往后一侧,转身一压,又是一声脆响。不错,还剩一个。
望着呆站着的跳刀,我把将M9放倒,顺手把他的军刀拿在手上,向跳刀靠近。跳刀已经傻了,见状马上离开司机,把刀尖冲着我。看看牛角刀,想想不对,又把刀反手拿着;再看看M9,想想还是不对,又把到拿正。看看正反都不行,要不是没有刀子更加打我不过,估计他都想把刀丢了。看着跳刀的样子,我想笑。
欺负脑残人士不算本事,于是我把手中的M9丢给了他。“你这样,”我空手向他比划着,“一刀正手,一刀反手,这样不就行了?”“哦,谢谢。”听了我的建议,跳刀忙不迭的照办,把两把刀都拿到右手,可两个刀柄一只手怎么都握不过来。
“不是这样,你拿错了。我教你。”看着跳刀笨手笨脚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上去把他的刀子接过来,在双手上摆个姿势,“这样!懂不懂?”
“哦!哦!”跳刀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把刀要回去。我把双刀放到身后,无辜的看着他。这可怜孩子。
跳刀望了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恼怒之下,大张双手向我扑来。看来是想趁我双手都在身后,把我扑在地上。想推倒我?怎么可能?你又不是萝丽。
当有人张开双手向你扑来的时候该怎么办?如果是女人,你也张开双手就行了。要是个男的呢?办法很多,我用了对付男人最有用的一招:对准他的胯下,踢了出去。
如果上帝给个机会重来的话,我是决不会用这招的。我会后侧步单鞭劈挂,会上进步连环锤,会前跃提膝击胸,甚至用手上的刀子。可是,我却用了会让我悔恨终身的一招:撩阴腿。
招式很管用,力度也够。我一脚踢上去,正中他的下身,重击之下,只见他的屁股跳得比他的脑袋还高。跳刀痛极,随即双膝跪地,两手搂着我的大腿,紧紧地用胯间夹着我的脚掌,口中唾液直流,身子还不停的哆嗦。他……居然在我身上打了个冷颤?卖糕的,太恶心了。看着跳刀的表情,我汗毛直竖:走开走开!。
我吓着了,连忙后退,想离他远点。可是他却象块牛皮糖一样粘在我腿上,而且还……尿了?潮吹?恶!SHIT!我招谁惹谁了我?慌乱之下我也没有了主意,只会盲目的后退,右脚拼命的望外踢,就如同踩着狗屎一样。可我忘了身后还躺着俩人,不小心一脚踩中,身子一软,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正好坐在那根扁担头的……钉子上。
“啊~~~”数声惨叫同时响起。
第二章
我的后庭花第一次被异物刺入,结果和女孩的第一次一样,也流血了。至于疼痛的程度是否一样,我不得而知。看着大眼护士美眉强忍着笑容走出去,我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伤到这里。有没有公德心?有没有职业道德?我好歹是个见义勇为的英雄!呃,虽然形象有点惨。
这时已经人在医院,警察也处理完毕,该怎样就怎样,病房里就剩下我和那个用编织袋装钱的老头。老头伤得不轻,缝了好几针。
“大兄弟,”看着老头一脸猥琐的艰难靠近,我有种拿扁担爆他菊花的冲动,“我该怎么谢你啊,真是。要不是你,这钱就没了。这都是孩子们的辛苦钱啊。
你救了这些钱,就是救了咱全村人。连累你也受了伤,我真过意不去……
(下略5000字)
很神奇,老头唐僧转世,很有语言魅力。我估计能把两句话扯成一篇论文的决不是普通人。果然,老头姓李,大名老栓,附近三山村的村长。虽然以前也曾经和市长书记们在酒桌上称兄道弟,可他们都没显着老头的实诚。老头明显还带着非城镇人口的纯朴,很够味。没聊多久,我就忘记了老头的可憎面目,打心里看着他是那么的让人亲近,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第二天一觉醒来,感觉伤口好了很多。上厕所解大手,刚好大便干燥,于是伤口又开始感染。靠!缠绵了数日,伤势在不断好转和不断恶化的反复之中渐渐痊愈起来。李老栓也日见好转,不过我没有见人来看他。他说是村子里面没有装电话,也没有手机信号,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受伤住院。看来村村通的工作还是没有落实好。这天夜晚大解之后,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决定明天就出院,反正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用。回到病房,见老栓不在,我躺到床上,从口袋里把PSP掏了出来,打开里面的相册。相册里是我和芳芳、兰兰和婷婷的特写照片,都是很有艺术气质和生活气息的照片。艺术气息的如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生活气息的如老汉推车、三女戏珠等等。这是我每天晚上必看的功课,而血液在某处集中,也有利于伤口的尽快好转。
“你女儿?”
“是啊。”下意识的回答后,我才发现是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吓得我一哆嗦就把PSP丢了出去。猛转头发现李老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身边,正在和我并排看照片!
操!太不小心了。怎么办?是马上离开,和芳芳她们立刻迁居,还是……杀了他?不管怎样,先制住他再说。盯着老头,我的瞳孔收缩,肌肉也紧绷了起来。
“别急别急,”老头可能被我的眼神吓着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也给你看。”说完解开裤带,伸手往里就掏东西。靠!这老玻璃!你以为给我看你那个东西就放过你了?什么玩意儿。呸,谁会稀罕。我作势就要下床,可一不小心就刚好坐在丢出去的PSP上,唉呦,伤口好像又开裂了。就在这时,低头在裤档里掏了半天的老头掏出一……包东西,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拿过来递给我,“你也看看。”
我很纳闷,看着老头的表情,感到很熟悉。想了想,哦,这不是抱着小孩偷卖黄碟大婶的表情嘛,难怪。
我狐疑的看了老头一眼,还是决定接过来看看先,打开一看,报纸里面包有几张照片,和我一样的充满生活气息和童趣的照片,十来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和……这个死老头?这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我抬头看着老头,老头露出理解万岁的表情,我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李老栓的手,用充满激情的语调,颤抖的说:“终于找到你了,同志!”李老栓也激动的说:“我就是小蝌蚪……”
呃,上面的狗血剧情当然没有发生,因为我刚要说话的时候那个大眼护士美眉进来了:“都12点了你们两个还不睡觉干什么呢?看什么照片呢?让我也看看。”说完就要凑过来。
“啊!”我和李老栓都吓了一跳。这回我神经比较大条,照片没有丢出去。
毕竟碰到一个女萝丽爱好着的几率不会比下地种田挖到个核弹的几率大。我连忙用被子把照片盖起来,包括还开着机的PSP。“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护士美眉看我如临大敌的样子,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句,“不就是黄色照片嘛,有什么。睡觉!”看着护士美眉走出去,我和李老栓不约而同的松了口长气,我忙示意李老栓把照片拿回,关了PSP,蒙头就睡。还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直觉。
好恐怖!
二天一早,我急忙办理了出院手续。伤口虽然还是有点痛,可是现在不走还待何时?出乎意料的是,在收款处碰到了也在办理同样业务的李老栓,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出医院,看着一只手艰难扛着编织袋的李老栓,我问道:“你要去哪里?
要不要我送你一下?”我知道里面是钱,估计起码有个三四十万的。
李老栓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有点防备,也不理会,招呼打过,径直往车站走去。虽然我身体的深处还有伤痕,但是和扛了重物的独臂老头相比,那还是轻身如燕的。
车站不太远,我顺利地上了该搭乘的车辆。这次见义勇为虽然得了2000块奖金,可是住院就用去1980,剩下的钱刚够一瓶矿泉水和车票钱,真是倒霉。还有那照片,要不是也碰到个萝丽发烧友,估计我就得亡命天涯了。这老头也是,非要扛现金走,存着不久好了?不久千分之五的服务费嘛,很值当嘛?真当这里是天下无贼了?
人还是真不值得念叨,还没说完,李老栓提着编织袋气喘吁吁的就爬上车来。
看到我在车上,李老栓愣了一下,然后讪讪地走到我身边,把袋子塞好,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你也着坐这车?”李老栓分明没话找话。
我没有回答,指了指他的肩膀:“出血了。”李老栓苦笑了一下。典型的没事找事。
车子出了小镇,开始在山路上跳着桑巴舞。李老栓好点,我可就快给颠出血来。要是给人看见我座位下的血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位姑娘的大姨妈来了呢。
我只好背部用力,双脚用力撑着地面,让屁股离开座位,感觉才好了很多。
这样的姿势虽然费劲,可架不住咱练过:每次在沙发上婷婷观音坐莲做到我高潮的时候我就是这个姿势嘛。
车上人不多,可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前面有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回头望过来。李老栓有些紧张,拼命地往我这边靠。不会又碰到抢劫的吧?难道李老栓的人品大爆发?卖糕的!
“大兄弟,”李老栓终于忍受不住,低头低声对我说:“你能不能……能不能……
“没问题,我送你回家。”我知道李老栓顾忌什么,不久前刚拒绝了别人的好意,现在碰到了麻烦又要求别人帮忙,是谁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见我答应,李老栓松了口气,忙连声说谢谢。末了低声来了一句:“到村里你看上谁家的女娃儿就使劲地上,没问题。”这话让我一激灵,差点没掉下来。
我是那样的人吗?呃,好像有点……
车子走了有半小时,到了个小路边,李老栓示意停车,他先下去。我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拿几个嫌疑人没有动静,才慢慢地走了下去。李老栓有些害怕,下了车远远地躲开,看到我下车后车子关门,才松了口气。
车子开走时候,隐隐约约传来两句话,差点没让我吐血。
“你看,我就说这家伙是个玻璃吧,看他走路的样子,一夹一夹的。
“就是,屁股还出血了。”
“靠!那个老头他也给上……”
我招谁惹谁了我?有地方说理没有啊?这几个家伙看的原来是我,而不是想打劫李老栓的破编织袋!我这样走路不就是……我冤不冤啊,啊?
李老栓这个没眼色的走了上来:“大兄弟,谢谢啊。
路很小。原本应该是蛮宽的路都长满了草,只有条细细的小路隐约浮在其中,两旁的树木也从两侧横亘了过来,更是将远处的道路遮蔽起来。要是无人指引,肯定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有路通向一个村庄。
虽然才五月的时节,地上已经如火般滚烫。我和李老栓两个半残废,提着他那破烂编织袋,艰难地走着。他左手受了伤,右手使不上劲,我双手倒是完好,可肛门受挫,也无法用力,两人只能一人提一边,彳亍而行。烈日下是越走越慢,翻过一个小山坡后,终于停了下来。
伤哪里不好,偏偏伤到肛门深处,这下好,火辣辣的,想抓一下也不行。靠在树阴下,两人象狗一样喘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你肩膀又出血了,我帮你包一下吧。”我对李老栓说。我和他的伤口虽然都伤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可他的毕竟比我好,别人还是可以帮忙一下,我就有点惨。
虽然说帮个老头脱衣服检查身体这事听起来有点恶心,可毕竟属于救死扶伤的范畴,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我跪在李老栓身边,解开他的绷带看了看,还行。
伤口本来缝合得不错,只是用错力有点蹦了线,不过手头上又没有针,再说业务也不熟练,也就算了。我包里还有止血喷雾剂,能顶一下。
刚想拿过背包,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喝一声:“住手!”我好奇的回过头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见有几个人冲下小坡,最近的一个女人离我已经不足两米,只见她飞起一脚,对准我的屁股就那么一下……尖尖的皮鞋头深深地镶进了我的肛门。
有没有搞错!
“啊~~~”我的惨叫声在山谷里来回的飘荡。
第三章
我无力地靠在树旁,脸上只剩下清泪两行,裤子已被完全脱去,下身只余一片精光,身边有个女人在观望,因为我两腿间有鲜血在流淌。
我已经是如此的受伤,为什么伤的地方总是一样,啊,我的肛门我的肠,象处女一样再次流血,什么时候心灵才能得到慰安……!
——节选自《我诗一般的旅程》选段《我的肛门我的肠》
“对不起对不起!造成我这次受伤的女人是李老栓的女儿春兰,她以为我在谋害李老栓,所以不假思索的给了我一脚。李老栓忙喝止不迭,就是慢了一步。
听了李老栓解释,春兰知道误会了,忙向我道歉。见我下身鲜血直流,又慌忙脱下我的裤子,要给我止血,手头又没有绷带,忙得团团转。
“快点!”春兰蹲在我身边,右手把我的阴茎往上拨,以免影响视线,左手中指顶着我的肛门口,无助地向其余的三个女伴喊道,“拿点东西来止血啊。”
几个女孩看起来都不大,春兰大点,可能二十五六,其他三个也就二十上下,最小的看起来不过十六七,不过穿着打扮倒是满时髦的,都有几分姿色,不象村姑。
“春兰姐,这个东西行不行?”其中一个女孩把手放在古奇的包里,踌躇的说道。
“有什么就拿出来,止血要紧!”春兰忙道。
“哦。”女孩把手从包里拿出一包白白的、带护翼的、有吸水珠珠的……
……卫生巾!卖糕的,我终于也用到这种东西了?幸好不是卫生棉。春兰接过,顺手就把卫生巾按到我肛门上了。
还别说,这东西好,吸水性强,透气行佳,我左动右动都没有侧漏(自己汗一个先)。
“止住了止住了!”换了两张护舒宝,看到手中的卫生巾再无新的血渍,春兰趴下来低头朝我肛门看了看,高兴的说。
废话!要不是我运用了周星星《国产零零发》里把血液转移到阴茎的止血大法,现在止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不过春兰的小手和露出大半的乳房也作用不小,所以我也不和她争功了。
“你啊,这性子也不说改改,还是那么莽撞。”李老栓对自己的闺女叹了口气,“也不弄清楚,要是踢中阿伟那里怎么办?”哦,对了,那么久还没有告诉大家我的名字,我叫阿伟。喜欢我的人都叫我伟哥,不喜欢我的叫我萎哥,反正听起来都一样,我也不在乎。
“算了算了,她也是担心你。”我这是何苦来哉,受伤的人是我,做好人的也是我,要是春兰的这一脚低上那么几公分,那还真是要命。不过好人还得做,毕竟这事除了我,别人谁都不好说,“既然血不流了,也就算了。把裤子给我吧。”
光天化日的,这命根子给个女人这样掌握着,总归不太好,并且是勃起状态,可谁又让咱身体好呢?
“我帮你,我帮你!”春兰忙把手放到我的腰间,把我扶起来,而硬邦邦的阴茎突然间没有了支撑物,不免上下摇晃着。
“啊……那个……不好意思。”今天的太阳实在是太热了,晒得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向她抱歉?
“没关系的,小馨你来帮我下。”血虽然停了,可疼痛还在,要弯腰穿裤子还真有点难度。春兰见状,忙叫女伴来帮忙。
春兰扶着我站着,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拿过我的裤子,蹲在地上就帮我穿。
而我的阴茎刚好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那个。虽然说阴茎勃起止血大法功用非凡,可是副作用就有点大,比平常要大很多,弄得我好像个色情狂似的。其实这怪不得我,对不对?
不过小馨没有我想像的那样尴尬,神色自若的把我的充血的阴茎往上压了下,帮我穿上裤子,扣上皮带,这中间春兰还顺手给我裤档里面垫了一片夜用型的护舒宝。不过裤档里鼓起了个大包,这拉链是无论如何都扣不上了。
“还挺硬!”小馨用左手把我阴茎用力往里一压,右手拉着拉链用力往上一抽。
“哦噢~~~~”我一声悲号,吓了几个人一跳。
“夹住了!夹住了!”我欲哭无泪。你拉拉链倒是好好拉啊,怎么就把我的包皮夹住了呢?我招谁惹谁了我,啊?怎么从碰到李老栓开始我就诸事不顺呢?
难道李老栓是我的灾星?卖糕的!
“快褪出来!快褪出来!”
“哎呀皮破了。”
“快止血!”
“拿卫生巾来!”
“用完了!”
“你的呢?”
“我的大姨妈刚走,我没带。”
“怎么办?怎么办?”
我刚穿上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耳旁一片嘈杂,眼前一阵纷乱,群雌粥粥,热闹异常。
慌乱间只见小馨张开小嘴,一把就把我夹破了皮的阴茎含进嘴里。这下,整个世界清静了。
被夹伤的地方火辣辣的,可是当整条阴茎都进入一个火辣辣的小嘴里面的时候,反而感觉很舒服。
“哦~~”我舒服的叹了口长气。呃,不对,这个时候不应该露出一副爽歪歪的表情,应该露出一副……一副……该死,应该露出一副什么表情呢?哦,好舒服……
“不要,呃……”很难想像我会说出要制止这种行为的话,搞得我象个怨妇似的。理智,要理智,“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完蛋,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看来男人的阴茎一旦被女人所掌握,男人的智商就会一落千丈。
“没关系。”倒是一旁春兰说话了,“口水可以消毒,让小馨帮你多舔一下就好了。”
“唔唔!”嘴里含着我阴茎的小馨用力地点了点头,并努力地用力吮吸着阴茎,看来她为她无心之失很是感到抱歉。问题是……哦……你以为这是……哦……小孩子手指头被针扎了……哦……你含一下小孩子就不哭了?哦……我这可是……OHYET!COMEONBABY!……哦……我来了我来了……
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的阴茎终于顶不住了,我会阴一紧,浓浓地的精液就一股股的射到小馨的嘴里。都怪这小姑娘,吸就吸了,可为什么你的手还要揉捏我的睾丸呢?
“唔唔……”小馨被精液打了个措手不及,又不敢吐出来,怕精液染到衣服上不好处理,只好含在嘴里。可是我聚集了好几个月的能量岂容小视?小馨嘴里眼看着装不下了,只好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咽。
“呃……”
还没等我说话,春兰一旁就说话了:“哟,看不出来你居然早泄啊。
什么话?谁早泄?这不是侮辱人嘛,“胡说,我是好久没有没有碰女人了,一时间……”不对,好像这个场景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有可能,你刚才射得好多。”小馨把精液吞完了,喘了口气,帮我说起话来。
“就是……”等下,我头都晕了,怎么感觉不象正常人的对话捏?我应该说……
“你平常喜欢喝白兰地,对吗?”正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小馨终于说出一句仿佛应该是正常人对话的语句。
“对!对!”我喜出望外,这样对话的话,我有可能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的?”
“你精液的味道里面有象发酵的苹果一样的味道,喜欢喝白兰地的都有这味。”
小馨说。
“还有,经常喝XO的人精液的口感就是……”小馨开始和我探讨起不同口味的酒类对精液味道的影响来。
“好了,好了,”被冷落好久的李老栓发话了,“先回去再说。”
“对,对。先回先回。”我连忙答话,这都是怎样彪悍的女人啊?是什么样的村子才能养育出这样极品的人类来呢?在肛门和阴茎的疼痛之余,我对三山村这个村子开始感兴趣了起来。
第四章
春兰和小馨扶着我慢慢走在前面,另两位和李老栓跟在后面。一路慢行,李老栓把我如何保全了村里的财产和救了他的性命的事一一道出,让众女爆笑之余崇拜不已。嗯?肛门两次受伤的英雄?呃,貌似还要加上包皮……
很奇怪,越往里走道路越宽敞,还有不少车轮印子。可为什么刚进来的那个入口看起来根本就不象经常有人走的样子,我回头看了看,真是很奇怪。
“奇怪为什么后面是断头路?”李老栓居然能猜到我的心思。
“啊……”我是很好奇,不过别人这样做总有他的理由,每件事也都有他存在的理由,不必非得让人人知道。就象我一样,我就是个怪叔叔,难道我就得让李老栓知道?呃,貌似他已经知道了,而且他也是个怪叔叔。不对,按年纪来讲,他应该是个金鱼佬。
“你和我们都一样,所以我也不不怕你知道。”李老栓居然一付对我打开心扉的模样,这老家伙搞什么名堂,什么象我一样?突然联想到老头身上的那一沓照片,还有刚才……难道?
“咱们村风俗和别处不一般,”李老栓看我会意的样子点了点头,“和你想的一样,所以就把路断开,不让别人进来。反正你也是一路人,所以也不避你。”
“你是哪路人?”小馨问我。
“和村长一路人。”我义正词严的说。
“切!”小馨一脸的鄙夷,“不就是喜欢操屄嘛,这有啥?是个人都好好这口!”
靠,被小瞧了?我受激不过,把我在幼香上的事说出来,当然把芳芳她们隐藏住了。
“呦,”小馨两眼的星星,“你就是写‘竹楼’的tonyboy?真的假的?写得蛮搞笑的,等下给我签名好了。不过好像你没有向你写得那样勇嘛,我两三下你就射了……”
其他几人听到也激动的望着我,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让我浑身抽抽。
“对了春兰,你们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这时李老栓打岔问了春兰一句。
“深圳正扫黄打非呢,市容管理办的陈主任让我们避避风头。”春兰大大咧咧的说。
“咱们不是正规的美容院么?有工商执照的。让咱们避什么风头?”李老栓很是恼火。
“可不是么。可那老家伙非说这事不好办,不过想想村里的二十年祭也差不多了,干脆就先回来了,让陈主任欠咱们个人情……
“扫黄打非跟美容院有什么关系?”看着李老栓父女俩唠得正欢,我侧头问了旁边的小馨一句。“就是!”一说这话小馨也愤愤然,“都是正规美容院,别人的卵巢养护做得,我们的睾丸养护就做不得?哎呀,你走路怎么都不看路?”
小馨用力的扶了我一把。
“没事没事。”我用力站稳脚跟。睾……睾丸养护?这听起来很是淫荡的感觉,“有这种养护吗?
“当然有!”小馨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你没有做过吗?”我摇摇头,很是惭愧。离开都市不过一年,就已经落伍了。
“哦。我们用特制的精油对男性的生殖器官加以中医手法按摩,可以促进阴茎的第二次发育,让男性恢复青春。你知道,现在的男性到了30岁以后,生殖器开始逐渐老化,勃起不硬,硬而不久,或者早泄……”小馨说到这里,望了我一眼,“经常做睾丸养护的话,可以恢复阴茎的青春,增大增强……”
汗!看小馨的样子,这台词说得不是一年两年了,听上去蛮有道理的。确实,女性可以做卵巢养护,为什么男性不能做睾丸养护呢?可这么正常的养护程序,为什么我的阴茎要勃起呢?勃起?靠!忘了上面还有伤口,疼!
“……要不晚上我给你做一个?”小馨的小脸望着我,一脸的期待,“免费的哦!
我……不行了,赶紧运起阴茎充血转移大法,靠!又忘记了伤口就在阴茎上……
“到了到了。”就在我欲生欲死的时候,春兰的声音让我缓过神来。抬头一望,很漂亮的小村庄出现在眼前。整整齐齐的小院坐落参差,远山上翠绿茫茫,点缀着点点春红,村旁更有三山环绕,有分教:一汪碧水绕村过,两个乳房立村旁,莫说阴阳无相济,更有龟头在发光。
水很漂亮,可水里面的白花花更是漂亮,那是一群小孩在洗澡!卖糕的!全都是屁股!
“村长,回来了?”村口的老辘轳旁有人跟李老栓打招呼,“操了吗?”
操了……吗?这是哪里的招呼?这也太那个了。我喜欢!
“没呢。对了二胖,这钱拿去给虎子,村里面祭祀用的。”李老栓把编织袋递给二胖,“你等下再操,先把正事给办了。
这是什么地方?看着在二胖憨笑着从趴在辘轳上明显不超过10岁的女孩身上拔出阴茎,我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这光天化日的,干啥玩意儿呢?就这么白昼宣淫,还是个萝丽,有人管没人管?
“爹,再操会儿嘛!”小女孩糯糯的声音又让我的心跳加剧起来,“刚开始舒服……”
“爹先把事儿给办了,等会再操你。”
“哼!臭爹爹!”小女孩生气的跑了,“我找爷爷去!
看着小女孩白花花的身子远去,如果不是我的血液已经全部都集中到阴茎的话,我早就流鼻血流到身亡了。虽然从开始我就料到这地方很淫荡,不过没有想到是那么淫荡。
“这是谁?”在我失神的那一会,二胖发现了我。
“咱朋友!”李老栓一语定性,“就是你最欣赏的tonyboy!
“写‘竹楼’的那个?哎呀!”二胖欣喜之余马上丢下编织袋,伸双手跟我紧握,仿佛是看见诸葛亮的刘备,又好像得到许攸的曹操,“久仰大名!咱全村都是你的书迷,给签个名不……”
看着随着二胖用力摇晃的双手而随之抖动的阴茎,我无语。
……
忙乱了一阵子,我这个发情的猩猩,啊不对,是明日的星星终于从几十个书迷当中脱开身来。因为其他的村姑都在外打工,而小孩子是禁止上幼香阁这类的网站,所以书迷才如此之少。不过还是很满足,很兴奋的感觉,不是因为终于有了自己的粉丝,而是村子里面有好几十个光着身子跑来跑去的,可以随便上幼幼!
啊,上帝啊,我是你最虔诚的信徒,让我可以一夜百女吧!阿门!
小馨和春兰把我扶到李老栓的家,两层的小别墅,很精致。俩人把我扒了精光,别想歪了。因为我身上和裤子粘了血,身上又有伤,所以她两人帮我洗澡来着。很正常吧?什么?不正常?我说兄弟,你这样的思想可真是要不得啊。
很累。无关他事,毕竟受伤中,又不明不白射了次精(呃,这个,好像有点那个……),春兰帮我上了药水,让我躺在竹椅上休息一下。现在还不到11点,春兰让我睡会儿,吃饭的时候她来叫我。
啊,天堂!赤裸着身体躺在竹椅上,凉风从股间吹过,浑身清凉,全身舒畅。
恍恍惚惚见,看见婷婷走到身边,很委屈的样子:“爸爸,你去了那么就都不回来看我们,是不是把我们忘了?还是有其他的女孩子了?
我吓了一跳:“乖宝贝,我哪里能把你们忘了,我这不是赶回来了吗?要是有其他的女孩子,爸爸的鸡鸡还会那么大么?”
婷婷用手摸着我坚挺的阴茎,笑着说:“算你了。”说完就伸着舌头开始舔我的肛门。啊,婷婷的舌头好热,舔起来好舒服。肛门,睾丸,阴茎,无处不到,而且舔食的声音好大,“唰唰”声不觉于耳。
“乖女儿。”我不禁呻吟着,伸手去摸婷婷的脸。婷婷的脸摸起来毛茸茸的,手感很好。毛茸茸的,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我突然跳了起来,睁眼一看,在舔我阴茎的是一条……大黄狗?!!!
“啊!~~”惨叫声在小村里回荡。
第五章
初五,利家宅,不宜远行。原来我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中午吃饭的时候人不少,大家都在小圆桌子上坐着。春兰和她两个女儿,李老拴的儿子二柱带着六个月身孕的媳妇何翠花也过来凑热闹,怀里还抱着个一岁大的女婴。小馨是李老拴的侄女,也落座一旁。天气狂热,男人上身赤裸,女人衣襟单薄,开了风扇猛吹。
春兰的二个女儿都是自来熟,我几块巧克力就收买了,尽粘着我坐,拿着PSP抢着来玩。可惜天太热,没两下就大汗淋漓,只能敬而远之。小女儿只穿条内裤,露出平坦坦的胸部,大女儿倒是多了条背心,可松松垮垮的背心从前后左右都能看见里面象小笼包一样的乳房,啊错了,从后面看不见。
“都不是外人,都不是外人。”露出一身排骨的李老拴笑呵呵的招呼我坐他旁边。之所以说不是外人,是刚才从李老拴的家庭相册上我认出了春香,惊喜之余向李老拴坦诚交待了彼此关系。按李老拴的说法是“不是一家人,不入(日)
一家人”,因为我俩都同用一个女人的关系,所以算是一家人,理论上我们是连襟,“来,喝酒!”
二柱青青瘦瘦的,比他老爸还瘦,看起来不过17岁的样子,他老婆更小,打死也就15岁,初中生模样,居然都有一个半孩子了,不由得不佩服。二柱举起酒杯,隔着他姐和我碰了一下,“襟兄,我们也走一个!”我狂晕,这关系太乱了,难道你平时也称你老爸叫“襟兄”?殴卖糕的!哪怕你叫我姐夫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意见啊?
“……喝!”我没敢接话,举杯四面碰了一下,胡乱一口喝干。宁可醉死,也不晕死。
“好酒量!”见我喝干,其他人不论男女,也喝了,连何翠花也不例外,也不怕伤了孩子。不过这酒一下肚,气氛登时融洽了起来。再加上大家都有连襟关系(?),开始言笑不禁。李老拴不愧是干部,饭桌上一口黄腔说得是龙飞凤舞,大家笑意盈盈。有前途,不在市长之下,给我有种陪领导饭局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啤酒清凉,气氛热烈。大家相谈正畅,喝得面酣耳热之际,李老拴家的大黄狗跑了进来,看见这狗,我脸色开始发青。刚才那一幕,可是把我吓坏了,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狂犬病啊?这一想,阴茎开始隐隐做疼。
见我如此,众人都笑了起来,连说无妨,村里的人性交后,这狗都会去舔,舔啊舔啊的都习惯了,也没见谁有事。
“放心了,真没事。”李老拴一旁劝我,“小时候春香和春兰也经常和大黄操屄,没事的了。”吓?这么说这狗也是我的连襟?恶,头好晕……
“看把你吓的,你一个打三个怎么不见你害怕?”春兰酒量浅,满脸酡红的看了我一眼,一脸的不屑,“阿黄过来。”听见召唤,这狗就麻遛的转头到春兰身边,伸头就往春兰的下身拱。靠,这狗还真是,男女不禁啊。
“……他们又伤我不了……”我弱弱的说了半句,没底气,毕竟破伤风针都打了好几下。
“嗯……”看来春兰不但酒量浅,性欲也浅,这狗才舔两下,就开始情动了。
春兰把裙子往上一拉,露出光遛遛的下身,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让阿黄的舌头尽情的舔舐着,喋喋声不绝于耳。我猛吸一口冷气,人兽情未了啊,大片啊。我四周一望,除了我,人人神情自若。
“我姐就这样,襟兄别见怪。”二柱左手举杯向我示意,右手就往他老婆身下掏,“咱在走一个。”
“……”我无语,忙举杯,“叫我大哥就好。”你连襟正在舔你二姐的屄呢,可别扯上我。
“好。大哥干。”二柱倒也从善如流,手依旧在他老婆身下抠个不停。靠,这酒没法喝了。这两姐弟搞的,我难受不难受啊?春兰已经伸直了身子,用手把阴道口分开,随着黄狗舌头的舔动,嘴里开始哼哼起来。
“不象话!你们就顾着自己爽……”这时李老拴发话了,看来他也看不下去。
就是嘛,放着客人在这里不管,你们上下其手的,成何体统,李老拴不愧是干部,还是懂得几分待客之道。我忙举杯和李老拴碰一下,正打算说两句没关系,就见李老拴继续对二柱说道:“……也不管你老爹受不受得了。翠花过来,给爹吃个奶子!
“噗!”我一口酒全喷出去了,靠,这都什么人啊?
“爹,你又抢奶我的喝,”二柱翻了翻白眼,“抢完我娘的又抢我媳妇的。”
翠花红着脸啐了二柱一口,走到李老拴身边,伸手解开衬衣,两个白兔登时跳了出来,“爹别理他,翠儿喂你。”说着将李老拴的头抱在胸前,将粉红的葡萄纳入公爹的嘴中。二柱讷讷的笑了一下,起身把隔座的小馨拉到身边,伸手拉住小馨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掏。
“讨厌,还没吃饱呢。”嘴里这样说的,小馨却拉开堂兄的短裤,蹲了下去。
我拿着酒杯,看着李老拴津津有味的吃着儿媳妇的奶,看着小馨津津有味的吮着二柱的鸡巴,看着大黄津津有味的舔着春兰的阴户……嗯?看这吃饭吃的,都吃到爪洼国去了。谁受得了啊这个,我阴茎上的伤口开始随着心跳,一下一下的疼了起来。要命了,偏偏这时候阴茎止血大法开始自发启动起来。
见我举杯(枪)四顾心茫然的样子,李老拴终于良心发现,叫道:“珊珊琳琳过来给你叔吃一下。”珊珊琳琳就是春兰的俩女儿,小的七岁,大的九岁。
俩小姑娘听见姥爷叫唤,都脆脆地应了一声。我忙道:“老拴……大哥,”
心里哀叹,这辈分看来两年内我是弄不明白了,“不用了,你们吃,你们吃……”心想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啊。
“别客气,咱什么关系……”李老拴大大咧咧地说。我心想,咱们的关系还真不好算,“……反正小孩子吃饱了也没事干,消消食也好。”我满头黑线,合着拿我给小孩消食?
说话间珊珊琳琳放下碗筷,走了过来。俩女孩都扎着双辫,倒是水灵灵的,可是看见琳琳嘴里刚缺的牙,我的阴茎更加疼痛起来,我对小女孩的豁口有心理阴影啊,那是给婷婷啃的。现在阴茎本来就伤了,再来这么两下,还要不要了还?
真是不要,咱还真不是那样的人,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找幼幼,到我这倒往外推,倒也没这个理;可真要了,这牙……要不让琳琳走开,留下珊珊一个?不行,那不是伤害了琳琳幼小的心灵吗?
就在我患得患失的时候,俩女孩已经到了我跟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左手一拉我的松紧带(忘了告诉大家,我只穿了一条四板裤),右手往下一挑,早已硬邦邦沉甸甸的阴茎立刻随着小手跳了出来,琳琳张开豁牙的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不要啊……”
当然,我没有喊出来。不就是豁牙嘛,我……不怕!
我闭上眼睛,心想,死就死吧,最多肿上两天,可不能辜负了小姑娘的一片心意。我心里都暗自感动,我是多伟大的一个人啊,一个全不利己完全利人的白求恩一样的人物啊。你们谁能做得到?你们……都做得到?靠!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
唔?没有意料之内的疼痛,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阴茎在琳琳灵巧的舌头上翻飞,牙齿是一点都没有碰到阴茎,更别说伤口了,这技术,比我家的那几个好的不是一点半点。舔几下,又吮吸几下,靠!居然深喉!我整根阴茎都完全进入了琳琳的小嘴!殴卖糕的!这……这……哈利路亚!
珊珊也没有闲着,右手捧着我的两颗睾丸象健身球一样揉着,左手更是攀到我胸口,揉捏着我的乳头。嘶……要命了这个,都不是一般人物。有来不往非礼也,不能白让你非礼了,我伸手脱掉珊珊的背心,将她稚嫩的身体搂在胸前,伸手揉弄着小笼包一样的乳房,看来是家学渊源啊,才九岁的小女孩乳房已经发育得很漂亮了,虽然小点,可乳型漂亮,弹性十足啊。
我伸头过去刚要吻珊珊娇嫩的嘴唇,珊珊却主动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在我齿间游动着,刚喝的酸奶清香立刻在我嘴里散发出来。唔,珊珊功力尤在吮吸我阴茎的琳琳之上!好!是个好对手,不过就算你技艺高强,可挡不了我一力降十会。
我立刻含住珊珊的舌头用力吮吸,珊珊顿时呼吸不畅,呻吟起来。就在我正要乘胜追击之际,妹妹见姐姐势危,便使出围魏救赵的一招——深喉!这一下,几乎连我的睾丸都吞进去了,我几乎都感觉到阴茎要被吞到胃里。哦~~~卖糕的!
我长吸一口气,珊珊的舌头立刻趁势缩回,在我嘴唇上灵活游动,偏不离开,果然两线作战要吃亏的。可惜家传武功之中并无“心分二用”之术,否则破敌必矣。
至于“双手互勃”倒是每个男人都会,可此招只能独自使用,一遇对手(无论男女)都会一败涂地,就好象公园里老太太练的太极一样,只能自舞。
我倒是来过NP(N≥3),按武术心法,每次都是专攻一人,心无旁鹜,不及其余。现在小姐妹是姐妹同心,其利断……哦……那个茎,好熟练的配合,想二过一?没门!我……遭,要射门……对了,要分散注意力,把快感转移!看看其他人再说。
我抬头向李二柱望去,只见二柱已经把堂妹抱在腿上,正在表演观音坐莲,小馨雪白的屁股打在二柱的大腿上,啪啪作响。小馨双手环抱着二柱的脖子,丰硕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晃动而跳动,两人是嘴唇交合在一起……不行,这边太刺激了,嗷……琳琳的深喉!忙转过李老拴那边。李老拴和儿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精光,翠花正手扶着桌子,大肚子和乳房垂向地面,屁股正对着公爹;李老拴搂着儿媳肥硕的屁股,使的真是正宗的老汉推车,睾丸打在儿媳的屁股上,也是啪啪作响。翠花还在呻吟:“爹啊,你捅得太深了,都捅到你孙女身上了!”靠!
这边还劲爆!
春兰这边更不用提了,大黄狗的阴茎已经深入到春兰的阴道深处,正在猛烈的抽擦,其频率之高,要是换了我非得把腰扭了不可。春兰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双手紧揉着自己的乳房,牙关紧咬,双腿绷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呻吟不已,看来高潮将至。要是看她非但不能转移快感,反而会引起早泄,所以我没有望她,扭头看往身后。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三个小孩,正在玩3P!
一个小女孩仰面躺在沙发上,一个小男孩拿着铅笔大的阴茎往里捅,最后面的男孩则在用下身顶着前面男孩的屁股,一个标准的三明治。两男孩同时用力,此进彼出,搞的沙发滋滋作响,女孩乐得咯咯直笑,双脚直打最上面男孩的屁股。
这世道,没治了,这三个人的年纪加起来还是未成年!
这正是四面楚歌,看来看来求人不如求己。我把阴茎从琳琳嘴中拉出,琳琳一愣,“叔叔不要了吗?”谁说不要来着?只不过你攻势太猛,找个机会休息一下而已,当然不能这样跟琳琳说,我只能道:“换一下,让姐姐吃一下。”
“哦!”琳琳乖巧的战了起来,手还在恋恋不舍的揉着阴茎。珊珊刚想蹲下去,我搂着她又狂吻了好一下,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松开舌头。这么一打岔,再加上阴茎上面的口水散发带走了不少的热量,射精的欲望已经消散了不少。
我稍稍侧过身来,阴茎挺直的转向珊珊,珊珊喘了两口气,才俯身把阴茎含到嘴里。这边琳琳也不能冷落了,忙把舌头伸进琳琳嘴里,搅动起来。唔,琳琳刚才没有喝酸奶吗?怎么味道有点怪怪的?好象是……靠!我居然间接自己口交!
卖糕的!我忙把舌头从琳琳嘴里缩回来,可琳琳的舌头却趁势伸了过来,抵进我的喉咙。呜呜呜,我不想和自己口交!我连忙把琳琳的舌头顶出去,琳琳顺势一拉,又把我舌头含进她嘴里。我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丢人不丢人啊?我自诩为武林高手,可和琳琳交锋的这三两下都没有讨得好来。果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过就算是再佩服,我也不要和自己口交!
我用力把头转开,就在琳琳要挥舌直进的时候,我用手拦住了,用金鱼佬的语气说到:“琳琳,把裤子脱了,让叔摸摸你的小屄好吗?”看来我已经完全进化了,成功的由怪叔叔转职为金鱼佬。
“哦。”琳琳没有怀疑我的动机,抬腿就把短裤脱了下来,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来。这同时,我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珊珊那嫩滑的的脸,表示我并没有忘记她。
珊珊感觉到了抚摸,侧脸向我笑了一下。看着穿过珊珊黑发我的手,和放在珊珊嘴里我的阴茎,我突然想到两句词:阴茎与舌头共舞,口水同精液齐飞。果然,我吟得一首好诗,真佩服我自己。
琳琳将脱下来的短裤丢到沙发上,引来一片笑声,估计是丢到沙发上的三明治中哪个的头上去了。琳琳咯咯的笑了两下,过来拉住我的左手,放到她的阴户上夹着,屁股前后移动起来。嗬,这动作那个熟练,没过两分钟,我手上已经湿了。这琳琳,才是淫得我一手好湿。
酒喝多了会口渴,我现在就猛吞口水。手指在热腾腾滑遛遛的阴道口上滑动,阴茎奋力勃起,这种感觉无与伦比。我双手掐着琳琳的腰,把她举起来,跨到珊珊的头上,放到我大腿上站直,亮晶晶的阴户就刚好在我面前。琳琳害怕掉下去,双手紧抱我的头。我脚趾用力,膝盖上抬,把琳琳顶高,将她的阴户凑到我嘴前,深深地吸了进去。
“啊~”阴户被我用力吮吸。琳琳不由得叫了起来。哼哼,这回你无法反击我了吧?除非你阴道里面长条舌头出来。无敌的感觉就是好,进攻进攻再进攻!
我用牙齿轻咬琳琳的阴蒂,用舌头舔着她的阴道内壁,嘴唇磨着阴唇,小女孩立刻颤抖了起来。靠!七岁的小姑娘那里来的那么大的快感?
珊珊听到妹妹的呻吟,也加大了攻势,一边用力含着我的阴茎,一边用力揉着睾丸,一边还……把手指伸进我的肛门?
我双手扶着琳琳的屁股,腾不出手来阻止,连忙用力加紧肛门,这一下把珊珊的手指给夹到肛门的伤口上去了。
“啊啊啊啊~~”惨叫声再次响起。
第六章
我这一声吼叫,吓得李老拴和李二柱同时射精,妯娌三女同时高潮,倒是大黄被吓得拔出阴茎就往外面跑,阴茎一路拖地的也不管了。珊珊琳琳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好半会大家才缓过气来。
“叔叔里面有伤,别捅。”我把琳琳放下来,把珊珊的手指拔出来,凑近眼睛仔细看了看,还好,没什么血迹,不过倒是有股子五谷轮回之气,触人鼻息。
好吧,意思就是珊珊的手指上的味道很臭。
“你这孩子,怎么能搞伤叔叔呢?”春兰回过神来,正气凛然的说着珊珊,好像我的伤口从头到尾跟她没有关系一样。不过她下身淋漓的白汤让母亲的威严减少不少。
“好了好了,别怪孩子。”看着珊珊垂泪欲泣的样子,我忙把她和琳琳一起抱在怀里,“叔叔自己有伤,不怪你。叔叔和你去洗洗好不好?”
“嗯。”珊珊头贴在我胸口,点点头轻声应了一句,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你去不去?”我转头又问了琳琳。“去。”很干脆。
“老哥,”我站起来,向李老拴说道,“饭吃饱了,我去休息一下?”半软的阴茎还在耷拉着,也没功夫收拾。
“啊,你用珊珊她们的房间吧。”李老拴搂着儿媳妇还在喘着气,说完李老拴抱着儿媳妇的屁股缓缓的坐回凳子上。和她公爹一样,何翠花看来也是受精不小,只见精液从她的阴道中缓缓流出。
“呃,哪个……”我转头向二柱示意我先退席,可我还是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要是我上了姐妹俩,那我不是要叫他叔叔?卖糕的!
“啊,大哥你先去休息,我们一会也散了。”二柱有气无力的说,看来这辈分就这么定下,不会改了。
“大哥你先休息吧,晚上我再来给你做睾丸养护。”连胸口都酡红一片的小馨头靠在二柱肩头,向我道别。
“哦,那我先上去了。”我向春兰和翠花示意了一下,姐妹俩于是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往楼上走去,这裤子也没能拉上,阴茎晃里晃荡的露在外面,可谁在乎?反正我不在乎。
上得二楼,姐妹俩同住一间房子,房间内刷得粉红,诺大的双人床上丢满了娃娃。
“叔叔这边。”珊珊把我拉到房间里的浴室,里面还有个浴盆。珊珊先帮我把裤子脱下,再脱下自己的内裤。琳琳早就打开龙头,往浴缸里放水。
“来,先洗洗再进去泡泡。”我打开花洒,往珊珊的手上打了肥皂,一边洗,一边招呼琳琳。大热的天,谁都受不了水的诱惑。
“哦。”琳琳跳着就过来了,调皮的用花洒往我身上淋。这水是山泉水,打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冻得我浑身哆嗦。珊珊不小心被殃及池鱼,立刻尖叫起来,抢过琳琳手中的花洒,就要报复,琳琳忙咯咯笑的忙躲到我身后,珊珊紧追不舍,举着花洒冲我来了。看着两条白皙的裸体在眼前跑来跑去,刚才半软的阴茎又开始脑充血。敢淋我?我也上!三人开始在浴室里打起了水仗。
一番打闹后,我仗着力大的优势暂时终止了这场战争,拉过珊珊的小手,放在青筋毕露的阴茎上,“你帮叔叔洗,叔叔帮妹妹洗。”
“我也要洗。”
旁边的琳琳见状不干了,伸手就要抢夺阴茎的控制权,我忙把琳琳拉开。开玩笑,再坚硬的阴茎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等下你再帮叔叔洗一次,现在叔叔先帮你洗。”
琳琳看了得意的姐姐一眼,不情愿的答应了。珊珊往我阴茎上打了肥皂,滑滑遛遛的玩弄了起来。我将肥皂在琳琳身上仔仔细细的打好,轻抚着琳琳滑腻的肌肤,感受着珊珊小手在我身上的温柔,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我强忍着提枪上马的冲动,将俩人都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啊,不对,是认认真真地洗了一遍,就抱着俩人泡道早已注满水的浴盆里。
浴盆有点小,不过我觉得刚合适。水很凉,三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泡在水里,在三十多度的气温里取暖,很有奇幻的感觉。姐妹俩一人靠着我的一边肩膀,我双手分别在她们的背后从腰肢下环过,手掌刚好抚摸到小女孩的阴户,姐妹俩则分别握着我的阴茎和睾丸。
感受着珊珊虽小但是弹性十足的乳房在我胸膛上的挤压,我长长的舒了口长气。这应该是遇见李老拴以来最平静温馨的时间了,听着窗外小鸟的鸣叫,泉水的潺潺,还有,风扯着树叶,混着山里远处飘来不知名的花香,就连炙热的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如果你要说这是天堂,那么这就是。
太和谐了,和谐得我都有些疲软了。不行,好容易勃起了,怎能虚晃一枪呢?
“珊珊,让叔叔屌你的小屄好不好?”我亲吻着珊珊的小嘴,问道。
“叔叔先屌我。”珊珊还没有来得及答话,琳琳就把身体翻到我身上,用身体摩擦着我的阴茎。吓?不是吧?你才七岁!
“叔叔说要屌我的。”珊珊看见琳琳又来抢夺,生气了,用手想把琳琳从我身上推下去。
“刚才你就先帮叔叔洗了的,现在轮到我先了。”琳琳拼命地用双腿夹住我,死不放开。
“等一下等一下!”我忙把姐妹俩分开,好言哄劝了一番,“……琳琳你才七岁啊,叔叔的鸡巴大,弄疼了你叔叔会心痛的。”
“不怕!我和姥爷舅舅他们都屌过了,也不疼啊。”虽然我把姐妹俩分开了,可琳琳还是用力的握着我的阴茎不放手,生怕被姐姐抢走。
吓?这些死金鱼佬!怎么能这样摧残祖国的花朵呢?太不象话了,“你什么时候给你姥爷开始屌的?”女孩才七岁,我很好奇这个问题。
“我小时候!”琳琳很肯定的说。小……时候?无语。
“我不管,叔叔说了要先屌我的!”珊珊又开始和琳琳争抢起阴茎的控制权来,拜托,我这个不是遥控器。
“好了好了。都屌都屌!”俩人弄得我龟头都大了,我的阴茎我做主,“每人屌100次,琳琳先来!”
“好!”没等珊珊反对,琳琳就爬起来到我身上坐好,双手扶着阴茎,用稚嫩的阴道口对准我的龟头,屁股用力往下一坐,眼看着阴茎就慢慢地没入琳琳的身体之内。太神奇了!在埋没了我的大半根阴茎后,我的龟头才顶到了琳琳柔软的子宫口。
“呃,你不疼吗?”看着明显被阴茎撑大的阴户,我真怕就会这样撑裂。阴道内壁夹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我完全可以从里面感觉到两人的脉搏的跳动。
“不会。”琳琳摇摇头,用手撑着我的胸口,屁股慢慢上抬,在我龟头快要露出阴道外面的时候,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嚯~”阴道这个紧啊,无法形容。仿佛要将我的阴茎挤回我自己的身体之内。阴茎一脱离如火般滚烫的阴道,立刻被冰凉的泉水侵袭,接着又再进入炽热的阴道里面,再次被挤压。阴茎仿佛是被锻烧的铁棒,不断的被加热、辗压,然后淬火。阴茎里的血液不断地被从根部挤压到中间,从中间再压缩到龟头,龟头明显感觉到膨胀……- “哼。”看见我如此享受,珊珊不高兴了,拿手用力的捏着我的乳头,仿佛要把他捏烂。
“停停停停!”我连忙把珊珊的手拿开,将头伸到她的嘴边,用舌头撬开她糯米般的牙齿,伸了进去。开什么玩笑,本来就刺激得不得了,你再这么来一下,我就要射了。再次声明,我可不是中国足球队员,现在的状况,随时都有可能射滴!
珊珊见我的舌头进来,恨恨的用牙齿咬了我舌头一下,我眼泪立刻就出来了。
好家伙,真疼。不过也有好处,这么一机灵,眼看着就要到龟头的射精欲望被吓了回去,我再次享受起琳琳那火热的温暖来。
看见我被咬得疼痛,珊珊顿时心软了,含着我的舌头,轻轻地吮吸着,小巧的舌尖在我舌头的牙印上来回地滑动着,抚平我的伤痕。
我心下感动,美人情重啊。我把嘴移到珊珊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象个小猫一样“嗯”了一声,柔软的抬头望着我。那是一张怎样清秀的脸蛋啊,消尖的下巴上那凝滑如脂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小巧的鼻子内的气息如火般热,灵动的长睫毛下那双仿佛透明的能看穿一切的双眸,还有脸颊上那淡淡的绒毛,在阳光下都显得那么美丽而虚幻,只有搂在怀里的腰肢才感到真实。我开始嫉妒起李老拴这个家伙来,有这样两个漂亮的外孙女……不对,貌似着家伙有五个外孙女,呃,好像其中还是一个是他亲生的,或者……都是他生的?+ j!Z1 {0f8 |( [' P2U- y殴卖糕的!太复杂了。
算了,有美女在怀,乳房在手,还需要什么?还需要……对了。
“珊珊,去帮叔叔拿两瓶啤酒上来,多喝点酒叔叔能和你们玩得更久一点。”
我拍了拍珊珊赤裸裸的屁股,唔,弹性很好,再来一下。
“好。”珊珊高兴地从浴缸里爬出来,光着身子就往外面跑,刚到门口就停住了,“叔叔,妹妹多少下了?
呃,那里有闲情去数这些东西,“呃,好像……”
“38,39……”门口的珊珊说话了。感情这小妖精记着呐,“叔叔你不许数错!”小妖精警告我。
“40,41……”无语,只有按着琳琳抽擦的频率数下去,“快点去拿,等下超过了你没回来是你的事了。
“我快快的。”话音未落,人已经下了楼梯,吓了我一跳,忙喊道:“慢点,别摔跤了,叔叔等你。”
“哎。”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
唔,有数十秒的时间,先慢慢享受一下。手放在琳琳的腰间,顺着她的姿势稍稍用力,每次都深深地顶到琳琳的子宫口为止。龟头一触碰到子宫口,就有种吸力吸住我,就好像皮碗里的空气被挤出来一样,紧紧的将龟头和子宫口粘在一起,琳琳抬屁股的时候子宫口仿佛也要跟着龟头退出来,当拉伸到极限的时候又突然的分开,这时龟头有种轻微的针刺感,更让人血脉澎湃。
看着琳琳努力地用阴道挤压着我的阴茎,我很好奇:“不会疼吗?
“不会啊。”琳琳可能有点累了,停了下来,坐在我小腹上用力夹着。
“那这里是什么感觉?”我用手指分开琳琳被挤得满满的阴唇,问道。
“就是很涨。”琳琳用清亮的眼睛看着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还有呢?”
“热热的。”
了解。看来刚才琳琳的阴道被抚摸了以后出了很多水,并不是她的性欲有多强,只不过是小女孩身体的自我保护程序而已。
“你会讨厌这样子做吗?”我突然觉得我很猥琐,有种要拔出来的冲动。
“和叔叔做不会。”小女孩认真的说。太好了。要是她说不喜欢我还真是难办了。不拔对不起琳琳,拔出来对不起我自己。哈利路亚!看来我人品还是不错,能得到小女孩的喜爱。
“和姥爷做也不会。”就在我正YY的时候,琳琳掰着手指数起来,“和舅舅也不会,还有爸爸、大山叔、小明、小强、旺财、大黄……”
大黄?不会是那个大黄吧?我没有丝毫勇气去求证,大黄肯定是一个人的名字拍了拍琳琳的屁股,“好了,我们继续玩吧。”
水有点凉。我靠着坐起来,将琳琳搂在怀里,琳琳失去双腿的支撑,重心移到屁股,这样能进入更深。没几下,琳琳开始哼了起来,“叔叔要顶穿了。
“疼吗?”
“好涨好酸……”
我用双手兜住琳琳的屁股,在龟头刚顶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就开始往上抬,不让她受太大的刺激。琳琳是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交叉到我背后,脸和我贴在一起,随着我的手用力着。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多少了?”就在我数得起劲的时候,珊珊的声音突然响起。
“六二三四……啊六十三,六十四……”幸好我聪明,马上会过魂来,开始数数,琳琳把头扭到一旁,嗤嗤的笑了起来。
“骗人。”珊珊拿着两瓶啤酒和酒杯、开瓶器,气鼓鼓的样子,“那么久了才六十四。
“真没骗人,刚才琳琳累了,休息了一下。是不是?”我向琳琳求助。
“就是。”琳琳倒是理直气壮的。
“哼。”珊珊明知道被骗了,又无可奈何。
“这样吧,”我忙把小美人拉过来,提出个折中方案,“每个人五分钟好了。
不管多少下,都是五分钟好不好?
“还有多久?”珊珊不依不饶。
“啊……”我看着手上的奥米茄潜水表,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还有一分钟就到你了。
“不要。”这回轮到琳琳不高兴了,刚才休息了一下,次数少了。
“没关系,很快又到你了。咱们快点玩多几次。”好容易拿了啤酒上来,本来可以慢慢享受醇酒美人的,现在要做苦工了。
我把琳琳翻过来,让她扶着墙壁,摆成老汉推车势,我手扶屁股,快速的抽擦起来,一分钟两下,要把琳琳给搞平衡了。你看,我操个屄都搞成这样,我容易吗我?
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看着琳琳的外阴不断的被挤进阴道里面,然后阴道的内壁又不断的被阴茎带出外面来,这一分钟的时间就象一辈子这样长久,也象一瞬间那样短暂,1一百二十次后,我停了下来。没办法,珊珊拿着我的手表在数着时间。
“到我了。”珊珊高高兴兴的把我的阴茎从妹妹的阴道中拔出来,然后把小屁股对着我厥起来,“叔叔我也要那样快!
吓???
好说歹说,珊珊终于同意了她先操我四分钟,然后我再快速操她一分钟,和琳琳一样。
我打开啤酒躺回水里,琳琳躺在我旁边,我用手抚摸琳琳那因为阴茎进入而变得洞口大开的阴道;珊珊则熟练的将我阴茎纳入阴道,迅速的挺了起来。珊珊的阴道要比琳琳的深,我的阴茎进去了一大半,感觉则更加强烈。随着珊珊身体的移动,水流也不断来回涌动到我嘴边,再加上不断聚集的快感……靠!我这啤酒没法喝了!
再看着琳琳那睁大的双眼,紧搂我身体的双手,我知道,等下她的频率也肯定要向姐姐看齐。大热天的,我不久是就想喝几口啤酒嘛,我容易吗,啊?
随着每一次的龟头被子宫口撞击,我的情绪也聚集到最高点。我不干了!我用手恨恨的抱住珊珊的小屁股,紧紧的把龟头顶在她的花蕊深处,不许你再动!
我……射了……又射了……射死你……
“呃哦……”我仿佛痉挛的呻吟在浴室里靡乱的回响。
第七章
午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没办法,珊珊和琳琳两个人都说不公平。一个说她操的次数不够,一个说她操的时间太少,我只好擦干净身子和俩人爬到床上又开始干活。好容易控制了射精时间,每人都操了500下,可琳琳又不干了,理由是我在姐姐的屄理已经射了两次而她一次也没有。然后我又要重新来过,再次做爱,再次控制射精的欲望,每人600次后射进了琳琳的阴道里,两人才心满意足的搂着我睡了。唉,我好可怜。拼命的干活连口小啤酒都没办法喝,人生苦闷莫过于此。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床上只剩下珊珊躺在我旁边在玩游戏,琳琳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叔叔帮我过。”看见我醒来,珊珊把手里的PSP递了过来。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山脊赛车”
“好。”赛车?我强项。珊珊闻言,立刻把头钻到我怀里。我稍稍往后坐了坐,身体斜靠在床边,双手环绕着珊珊赤裸香滑的身体,开始重启游戏。游戏的最迷人的是什么?就是你漂亮的用绝技过关的时候,身边有美人在崇拜的轻呼,她会紧张着你的紧张,高兴着你的高兴,你不知道是你在玩游戏,还是她在玩游戏,总之在这一刻,你们心灵相通,一起共赴患难,同奔历程,你知道,你不再会是孤单一人。
一般来说,有美女在旁边的时候,我的技术总是特别的棒。但是这次……'“转弯!转弯!”珊珊紧张得小手紧攥,“撞墙了!撞墙了!要被追上了……”
屏幕上的车子在山壁上擦了两下,后车刚想超车,我把车子迅速切到它的行进路线上,挡了它一下,“快点快点,转弯……”
我是高手,人越热闹我发挥越好,也就是人来疯。不过今天我发挥失常了。
不是因为珊珊的吵闹,而是珊珊在遥控我,对,遥控!
不知什么时候,珊珊的小手就紧紧的攥住了我的阴茎,而我的阴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车子行进的时候,珊珊的手也在使劲。
“左边!”珊珊的手把我的阴茎往左掰。
“右边!”珊珊的手把我的阴茎往右掰。
“加速!”珊珊的手把我的阴茎往下推。
当车子在山道上腾空的时候,珊珊也在用力的把我阴茎在往上拔,落地的时候再用力往下一压,然后又转弯,再加速……
在这样的遥控下,到现在我还能保持第三名就已经很不错了。多亏经过了中午的三次射精,阴茎的敏感度已经下降了很多,要不然,还没等跑上两圈,我就开始漏油了。各位都知道漏油的意思吧?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在游戏里我要定义跑十圈。三圈的话早就结束了,那里用得这样……摧残?这词不对,要是我跟人说我玩游戏时有个萝莉在用我的阴茎遥控是摧残,估计我会被打得生活不能治理。享受?这话也不对。你试试?本来你就是要现的,你都快漏油了你还现什么?
反正游戏是越紧张我身体越舒畅,这两种极端的反映一起集中在一起的时候,我差点就当机了。现在我脑子是一片混乱,既想这种感觉就此延伸下去,又想马上冲过终点,卖糕的,我要疯了。这可真正是人来疯了,或者,叫做马上风?
“喏,给你。”仿佛是过了一小时,终于以第二名冲过终点的时候,我都快虚脱了。这种游戏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顺手把PSP递给珊珊,希望下一关容易一点。
珊珊接过游戏机,顺手就躺到我怀里,玩了起来。不管了,先把阴茎收起来,要不再来一次,我可能就要去见真正的萝丽塔了。不过藏到哪里最安全呢?当然是……
“珊珊,让叔叔放进去好不好?”我用手抚摸着珊珊光洁的阴户,在她耳边轻轻道。
“嗯。”珊珊眼睛盯着屏幕,也顾不上理我,径自把双脚打开,屁股往上抬。
我用手把龟头压到珊珊的阴道口对准,珊珊身体用力向下一压,就将我阴茎藏到了她的体内。啊,多么温暖隐蔽的躲藏地啊,这回珊珊再也不能遥控我了。
我就是不出去,这里多安全啊。
我真傻。真的。我以为把阴茎收到珊珊的阴道里面就可以放心了,我真傻,真的。
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反过来说,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其实是最危险的。
赛车一开始跑动,珊珊就开始紧张得身体紧绷,身体紧绷就意味着阴道也用力收缩,而小女孩的阴道本来就很紧,再这么一下,我就开始准备漏油。COMEON!不能就这么把油给漏光了,我才刚上路呢。我用力的夹紧会阴,以关闭漏油的通道;而夹紧的结果就是阴茎更加膨胀,而更加膨胀的阴茎遇到收缩的阴道……卖糕的。
“叔叔给你换个游戏吧。”在管涌大面积准备出现的时候,我突然想出了个办法。在珊珊反应过来以前,我迅速的将PSP拿过,调到乐克洛克,然后递给珊珊,“这个很好玩。”“ 安全了。相对于刺激的赛车来说,乐克洛克这样的游戏对我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啊不对,是对珊珊这样的小女孩最合适不过了。轻松的音乐,俏皮的动作,让珊珊身体放松了起来,偶然有些身体的扭动,下体的紧张,却刚好不过。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轻轻地抚摸着珊珊小笼包一样的乳房,静静地感觉她的心跳,缓缓的同步她的呼吸,天堂般的感受,天使一样的感觉。这一刻,同样的呼吸,这一秒,一样的脉搏,下一刻……
“珊珊!”靠!就在我准备和珊珊在精神和肉体上合为一体的时候,窗户外传来了呼唤声。谁这么不长眼?不过听声音好像也是个萝莉。
“干嘛?”听见有人叫唤,珊珊匆匆地应了一声,就想离开我跑到窗口去。
开什么玩笑,现在的这种连体状态是你想分就分的?我忙抱住珊珊的屁股,阴茎紧紧地顶着她的宫口,我驮着她一起出去!白昼宣淫是我最喜欢的,而光天化日下能在别人的注视下宣淫更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基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还没有这样做过,可这里是什么地方?三山村!这是唯一能满足我愿望的地方!
哦,我爱你,上帝!
我把珊珊驮到窗前,将她搁在窗台上,迎着微风,望着楼下的穿花格短裙的细小身影,耳旁听着珊珊和她同学的对话,阴茎在同样火热的阴道内抽动,心中快活莫明。天堂的定义再一次被我重新修订。
“……你的作业做完了吗?让我看看吧。”楼下的女孩看见我和珊珊粘在一起并上身赤裸,可一点惊讶都没有,只是问作业的事。
“哦,倩倩你上来吧。”珊珊也不在意,随口就招呼了她同学上来。嗬,好像我是透明的一样。不过我喜欢。我驮着珊珊坐回床上,两人的交合处对着门口,等着小学三年级的女生上来。一想到被人观看,我激动得又漏了些油出来。哇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邪恶了。
“你这个是什么?”倩倩匆匆跑上二楼,进入房间,她不好奇我和珊珊的连体状态,倒是好奇珊珊手中的游戏机。嗯?看来三山村女孩的发育都很好啊,10岁不到的丫头胸前的馒头也鼓起来了,比珊珊还要大上三分。不过看她那宛如水波的桃花眼,也就能理解一二,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帮她按摩胸部吧?
突然间,我想起已经嫁为人妻的前女友来,初见面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我在她周围转了三圈愣是没分出哪里是正面。因为有点瘦的关系,背后的肩胛骨倒显得比胸口还要突出。可我却被她打动了,很奇怪吧?或许那时候我已经有萝莉倾向而自己不知觉吧,所以才找了个平胸的?可找个平胸的不稀奇,找个后背大于前胸的……嗯,看来我已经完全从失恋的打击中脱逃出来了,可喜可贺。
“叔叔的游戏机。”珊珊听见倩倩询问,头也不抬,随口回了一句。
“让我看看。”倩倩瞟了我一眼,跑到我身旁坐下,贴在我身上,伸头和珊珊靠在一起。这这……果然,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果然很爽,可是,好像和我的初衷不太相同,在这种状态下,被无视的感觉还真是很奇怪。
“你不是要做作业吗?”
“等会儿。”倩倩随手把作业本往身边一放,聚精会神的看珊珊玩游戏起来。
这女孩刚刚跑动了一下,身上微微的带着汗味,更显活泼的气息。透过半长的披发,我只能打量到她的侧脸,真的长得很妖,长大以后要是扮演狐狸精那是不带化妆的。闻着耳旁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鼻息,血液更快的聚集到阴茎上,糟糕,有点贫血,头很晕……
很奇怪,我发现这里的女孩都很祸国殃民,可男的么?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这也是一种平衡吧?估计感觉到我炽热的视线,倩倩回头冲我笑了一下又回过头去看游戏了,倒是一点也不认生。再一次被无视。
“拜托,给点感觉好不好?我现在正在和你同学交配耶,给点惊讶的感觉让我满足一下好不好?”我望着和珊珊一般大的女孩很是无语。当然,这话我没有说。
我用力往上顶了珊珊两下,珊珊没有理我,只能无力的躺回床上,任由珊珊坐在我身上玩游戏,尽管我的阴茎还放在她的阴道里,尽管旁边还有个萝莉在观看,可我居然开始有点疲软。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打击?就好像一个穿着风衣里面裸体的暴露狂,突然跑到一个美眉面前,打开风衣,露出下体。本来想听到女人的惊呼,谁知道被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以后,居然露出一副“切”的表情。
啊,被打击了,很悲伤。不过幸好珊珊玩游戏时身体动来动去,我的元气还是恢复了一些,阴茎在阴道的刺激下,又慢慢坚挺了起来。
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享受我该享受的就好。我安静的躺着,感受着珊珊体内火热的挤压……嗯,很无聊。和萝莉做爱做到我这样失败的,估计也就是我一个了。靠!没天理了还。
可看着俩女孩玩游戏专注的样子,我又不好意思上去打搅,反正中午都射已经好几次了,这回就算友情出演了。顺手拿过倩倩丢在床上的作业本看一看。
是作文。题目是“我最喜欢的XX”,小学生的经典作文题目,好像我以前写的是最喜欢做的好事是扶老奶奶过马路吧?现在想起来,果然是很有变态的潜质。当然,被不愿意过马路的老奶奶打也很经常。现在的小学生会写什么呢?
我最喜欢的鸡……鸡?!!!靠!这是什么题目?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是真的老了,代沟真的是很大。
“我最喜欢的鸡鸡是哥哥的鸡鸡。哥哥的鸡鸡不象爷爷的那样长,会留半截在外面,也不象韦长仁的那么短,动不动就会掉出来,它刚刚好能填满我的肚子,不长也不短。妈妈说我们是天生的一队……”呃,小姑娘写错字了,“……妈妈也喜欢哥哥的鸡鸡,经常让哥哥的鸡鸡回到妈妈的肚子里面去玩。可惜我没有鸡鸡,要不然我也可以回到妈妈的肚子里面去玩了……”汗,开始跑题了,和我以前一样。不过你看人家跑题的地方,和我是不可同日而语,“爸爸的鸡鸡上面很多毛,看起来好丑……”这难道就是我被无视的原因?”我喜欢哥哥在我身体里面尿尿,然后我再尿出来给哥哥喝。外公喜欢让我尿在他的头上,用来洗头,说是头发能变黑。可外公明明就没有头发……”
不行了,这作文写的,让我是欲火焚身啊。阴茎仿佛已经膨胀了一倍,我就要快爆茎而亡,看来不动动是不行了。我丢开作文,坐了起来,伸手搂住珊珊,捏着她的乳头,“先让叔叔搞一炮吧。”我气喘吁吁的说。
“……那叔叔你快点。”珊珊看着游戏机,恋恋不舍的对我说。
“好,叔叔快点射。”先答应,这射不射的等下就不归我管了。旁边的倩倩倒是很高兴,伸手就把PSP拿过去,在一边接着玩了起来。
我把阴茎拔出来,让珊珊平躺在床上,还往她的屁股下垫了块枕头。我要发威了。一般情况下,我都会让女孩坐莲,因为我怕伤了她们幼小的身体,可现在不行了,这作文看的,古人说开卷有益,果然。
我用双肘撑住身体,趴在珊珊幼小的身上,珊珊双脚打开,夹在我的腰间。
她拿手拿着阴茎,把龟头对着自己的阴道口,我顶了进去,随即做起了挺身运动。
珊珊的床铺很软,可她的身体更软,压在上面,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可珊珊不满足。她随手拉了倩倩一把,让倩倩和她并排躺在一起……她居然还要看人玩游戏?算,自己爽歪歪就好,爱谁谁。虽然有种奸尸的感觉,但也没办法。不管了,我把心思完全沉入了阴茎的感觉里面,紧搂着珊珊的小身体,深深的一次一次的往子宫口钻去。子宫深处的拿抹柔软,深深的包含着我硬挺的阴茎,好像里面有张小嘴,在用力的吮吸着发烫的龟头。很完美的感觉,除了珊珊有点心不在焉,伸长了脖子往倩倩手里的屏幕上看。
我操了还没几分种,珊珊把倩倩手里的游戏机拿回来了,“这一关该我过了。”
我……那我这关怎么办?珊珊也发现了,在我身子重压之下,她是没办法玩游戏的,可毕竟现在的孩子很聪明,“倩倩你先和叔叔玩,我过了一关后再轮到你玩游戏机,我们俩轮流玩。”喂,你们两个有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啊?你们俩轮流玩游戏,那我是来干什么的?嗯?网管?
“哦。”倩倩同意了,顺手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无毛的山丘高高隆起,肥美阴道口还在微微的张开,仿佛正在呼吸。看来不久之前肯定有阴茎进入,希望不是大黄就好。倩倩把下体往我身边靠了靠,岔开双腿招呼我,“叔叔过来这边。”我象一块橡皮擦一样被珊珊借了出去。
郁闷啊,行了,也不再多求什么了,有萝莉张开腿邀请你进来你还要怎样?
有就不错了,多少人还要自力更生呢,别不知足了。我从珊珊身体里抽出阴茎,坐到倩倩身上,将阴茎慢慢的挤入倩倩的阴道中,赶紧的抽动起来。毕竟一关游戏要是快的话,还不到两分钟就过关了,要不快点,我就只能在俩个小姑娘身上爬过来爬过去了。
伸手把倩倩的衬衣扣子解开,两团带着一抹嫣红的白光立刻在我眼前闪过,耀得我眼睛一花。芦笋型!仿佛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般高高耸立着,乳头由于刚被解放,还在巍巍颤抖。看来我的目测功夫还不过关啊,起码比珊珊的要大五成。
我用手轻轻压在上面,手指在乳头上轻轻的抚摸。果然是新剥鸡头肉啊,这手感,啧啧。我深吸一口气,爆发吧,小宇宙!努力!振作!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我……
“到我玩了。”唔?看着倩倩高兴的从珊珊手里接过游戏机,而我则按照约定认命的重新转移珊珊身上。我有预感,今天我爬来爬去的时间铁定会比操屄的时间多!果不其然,半小时内,我就换了20次。天呐!我阴茎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比在阴道里面的时间还要多!还让不让人活了?不就操个屄吗?人家操屄是练腰肌,我操屄是练二头肌!什么嘛这是!
“倩倩,你让叔叔操完,在你屄里面射精,叔叔就把游戏机借你玩一个小时。”
没办法,疲惫不堪的我只能采取贿赂政策了。重新爬到倩倩身上的时候,我都快爬不动了。
“真的?”倩倩眼里闪过一抹水波,“不骗人?”
“不骗人。”真搞不懂,游戏机怎么会比操屄好玩?
“那快点,”倩倩说完把双脚架到我肩膀上,伸手就把我已经半软的阴茎放进自己的阴道里面。嗬,我舒了口长气,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操一回了。
“不行!”突然珊珊把PSP抱在怀里,发话了,“我还没玩够。
卖糕的!这叫什么事儿?活不成了。
“珊珊,”我艰难的做着珊珊的思想工作,“那你们两个快点让叔叔射了,你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玩游戏了,好不好?”
“好!”看来游戏的魅力真的很大,俩人开始同心协力对付起我来。
我把下腹用力地贴着倩倩的屁股,慢慢的抽了好几下,阴茎才开始坚挺起来。
而倩倩为了让我快点射出来,两只小手在用力的捏着我的乳头,让我增强快感。
可是……就算你要我快点射,也不要那么用力啊,乳头都快要被揪掉了!至于珊珊,则把一只脚踏到我屁股上,我每往下压一次,她就踩一脚,象打桩机一样打着,以方便我进入更深,让我射得更快。哎呀,这脚踩的,都把我龟头踩进倩倩的子宫里面去了。
这是做爱吗?可我怎么感觉我是在受刑呢?不过这种刑罚还是很令人期待,借着珊珊的脚下功夫,我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的挤入到倩倩的子宫深处,每次都几乎要洞穿。而由于倩倩的双腿架在我胸前,我的阴茎自然而然的借着倩倩身体的弹性退了出来,然后珊珊又是一脚……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SM了。
女王啊,我爱你!
没多久,我的快感开始在龟头上聚集起来。一般这种时候,我会慢下做爱的节奏,让快感下来一点,再慢慢加强,然后巩固高原期,这样就可以长久的享受了。可这回的主动权并不在我掌握,倩倩在努力的夹紧阴道,珊珊还在狠命的一脚接一脚的踩着,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而我的快感则在不断的攀升,快到临界点了!珊珊小祖宗,脚下留情啊!我还没有说话,珊珊狠狠的一脚将我的龟头踩到了倩倩的子宫里面!靠,你也不用整个身子都站了上来吧?还要顿两下……
啊~~~顶不住了!破罐子破摔了!我也狠狠的将阴茎拼命往倩倩的子宫里面挤,连睾丸都挤进入了大半个。倩倩的子宫口紧紧卡着我的龟头,阴道内壁紧紧的夹着我的阴茎。啊我招了!我什么都招!就在此时我脊背一酸,被煎熬了好久的精子们向一群脱缰的野狗一样蜂拥而出。五味杂陈啊,这精射的,怎么有种被强奸的感觉?明明我身大力沉的,真时咄咄怪事。
躺在倩倩的身上喘了没多久,我识相的爬了起来,让人赶就不好意思了。可刚射完精啊,是个男人都会疲不能兴,可怜的我啊。倩倩的阴道口还大开着,可是没有多少精液流出来,看来都是被锁在她子宫里面了。衬衣也还大开着,可是倩倩也不管,高兴的问珊珊道:“该我了吧?”
“我还没有过完关呢?
“哦,那你快点……”
我被彻底无视了,象一团抹布一样蹲在床尾……到底我是来干嘛的?嗯?好歹我还是欲树临风,长得一婊淫才的翩翩美少那个中青年啊……至于这样吗?给点面子好不好?
第八章
头很疼。这是怎么了?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想起来了,我昨晚喝醉了。
和倩倩她们做完爱没多久,李老拴就上来邀请我去吃饭,村里人来了好一大帮,每家端几碗菜出来,就象自助餐一样,广场上都坐满了。我自然被推坐首席,经李老拴隆重介绍后,村民们是热情如潮。由于被萝莉无视的感觉还没消散。所以对于村民的敬酒我是酒到杯干,深得大家好评。给我灌趴下几个人以后,结果我酒兴大发,好像是要和谁比试功夫来着,再后来……没有记忆了。
房间内就我一人,珊珊和琳琳都不见人影。不知怎地,身子虚软,腰骨酸涨,看来被SM的后遗症很严重。我先跑到厕所干呕一阵,洗了个淋浴,再喝上一杯加了鸡蛋的牛奶后,精神终于好了很多。楼下的李老拴和春兰搂在一起还没醒,两人在床上扭得象麻花似的,浓浓的精液味和酒精味刺人得很,也不知道关门,差点害我长针眼。
看了下手表,现在是星期一的上午10点。醒得那么快,看来状态还是不错,不过看看镜子里面已经由六块变为四块的腹肌,有点髀肉重生的感觉,再不锻炼的话,剩下的四块腹肌很快就会变成一块了吧?很郁闷。
来村里都快24小时了,还没有四周看看。反正左右无事,信步闲行也是好的,想来经昨晚一役以后,大家都应该会认识我吧,应该没问题。下身着一条山寨版三宅一生的四分裤,身上的夏威夷衫敞着扣子,脚踩一双越南人字拖,右手持一把正面是侍女簪花图背后我题的四个大字“我本善良”的苏州白纸扇,左手伸进裤挡里掏了几下,顺手弹掉手指上的阴毛,欣欣然出门而去。
靠!哪个狗娘养的在路上大便?害得我……什么?我骂脏话?绝对没有!我描述的是实事。好大一堆的狗屎,不是狗娘养的谁拉得出来?晦气。我单着脚跳开……为什么要单脚跳开?你自己想去。呃,那个清理完毕后,我才重新上路。
走出好远,我确定周围视线之内再也没有埋藏着其他地雷,这才开始抬头打量起村子风光来。这山里果然好景致,有诗赞曰:人间已是五月天,山中华年不等闲。近闻春花香却远,遥观农妇被耕田。
好诗!
嘴上胡诌了两句歪诗,脚下顺着道路迤逦前行,村子虽不大,可也不小,两层高下的楼房零星点缀其间,或榜树,或靠山,或倚水,或连花,自有别样景色,却是异样风情。正是城市里所谓的花园建筑比起这里那是云泥之判。路上是一水的青石板路,大小错落,石板间隙点缀着鹅卵石,碧绿的青草见隙而生。看着路面精致,突然有种打赤脚的冲动,一冲动脚上就长了两个大水泡。烈日下的石头看来踩不得。
“伟哥!”“伟哥昨晚好功夫。”路上遇见几个人,有点面熟,都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不过我总感觉他们热情的面孔下面都极力隐藏着笑意。很纳闷,不就是昨晚喝醉了嘛,貌似你们也给我放翻了不少,有什么好笑的?特别是刚过去的两个女的,笑得都那么淫荡,走过去还一边笑一边回头,走路不会拐弯了都。
奇了怪了。好功夫?我当然好功夫,怎么了这是?不知道的不管,我一向很看得开,就当她们嫉妒好了。
随路行上一座竹桥,沿小径绕过数亩箭竹,远处潺潺流水声中忽有朗朗书声传来。心下好奇,伸手拨开挡路的凤凰花,觅声前行。随着童音渐近,一个两层高的小学校出现眼前。学校不大,沿水而立,两旁的凤凰花聊做围墙,每层也不过三间教室,看来每个年级刚有一班。想来也是,一个村子能有读书的适龄儿童却也不多。
听着朗朗书声,心里有种很温馨很宁静的感觉。突然想到以前读书的时候,多无忧无虑。那时天天想着长大以后不用读书,可现在大了以后却恨不能再次重返童年。从前上课的时候小动作不断,不是玩弹弓就是折飞机,想来现在的儿童也是如此吧。好怀念啊,仿佛我现在就是一个迟到的小学生,在偷偷的想办法在老师不注意的情况下摸进教室。
“刘正民!上课不要搞小动作。”刚靠近教室,里面突然传来了教师的责骂声。果然,哪里的小孩都是一样,真的象我小时候一样啊。我悄悄地弯腰靠近,刚趸到窗前,就看到一名女老师走到一张桌子前面,用教鞭敲打着桌子:“站起来!我说了多少次,上课要专心听课!不要在课堂上打飞机!”吓?我吓了一跳,脚下一歪,踩了颗石头,把脚给扭了。
打飞机?以前我最多也就是折飞机而已,老师口误吧?我强忍疼痛,伸出半个龟头往教室里面看,呃说错了,是探出半边头往教室里看。教室里人不多,也就十来个的样子,男孩也就三四个其余都是女孩。只见其中一个九岁的男孩被罚站立起来,他的裤子却褪到睾丸以下,包皮未褪的阴茎倒是涨得直挺挺的,龟头上还隐隐挂着一滴露珠……汗,果然是打飞机……!
“老师老师!”他同座的女孩站起来发言:“刘正民的妈妈前天去深圳看他姐姐去了,这两天他一个人睡。
“真的吗?哎呀,对不起,老师不知道。”那女老师刚30岁出头,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看见刘正民委屈得要掉眼泪的样子,满怀歉意的摸了摸刘正民的头,“那刘正民你到后面去打飞机好了,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听课哦。
“老师老师!”他同座的女孩又站起来了,“我来帮刘正民打吧,比他自己打要快很多。
“呃,这样……”女老师犹豫了一下,“提早休息5分钟好了,小花你帮刘正民一下吧。
“我也来帮忙!”“我也来!”教室里的同学们都热情的伸出援助之手,伸向刘正民的胯下,不分男女……
“哐!”“哎呀!”“谁?”“没人!”“叔叔!”……!
呃,解释一下,以上的相声词内容如下:“哐!”那是我看得眼大,头凑得太近,不经意的撞上了窗户,“哎呀”是我吃痛之下不由得呻吟声,“谁”当然是被老师发现的惊问,“没人”则是我一贯的推辞,妄图掩盖我偷窥的真相,迟到了会被老师罚站。“叔叔”则自然被认出来了,而且起码两个……
“哟,是伟哥啊。”女老师出来看了一眼我,居然认得我,上来很热情的打招呼,“进来坐一下吧。
“啊……”我还没有啊完,被珊珊和倩倩给拉进去了,这正是她们的班级。
一进入教室就发现刘正民同学的裤子已经被脱光了,双脚被架在他同座小花的肩上,小花同学正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除了有几个人围着我外,其他人都在那里帮忙。“啊……那个……”在小学校中看见这种事,视觉冲击力太大,我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了,根本没办法组织语言,就差点流口水了,“那个……老师你认得我?”大脑重新启动后才想起来,我已经不是小学生了,这里是三山村。
“呵呵……”老师笑了,花枝乱颤。我定睛一打看,不得了。只见这女老师30上下,一身灰色制服下双腿笔直修长,和体的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臀部,纤腰细细,一只手就能环抱,领口微敞,露出外面大半的乳沟边缘隐隐能见到紫红色的乳晕,修长的脖子上是一张消尖的脸蛋,灿若桃花的眼上架着一副扁框黑边眼镜,知性的光芒挡住了淫荡的目光(这是什么形容词?),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红润的嘴唇,感觉到我的目光后那老师还伸出舌头在上唇来回舔了两下。
“呃……”我打了个激灵,才回过神来,我靠!这分明就是制服诱惑嘛!要是换身紧身皮衣,再手持皮鞭,那就是十足的女王样了。妖,实在是妖!嗯,裤挡有点紧。稍稍往后移了一下,坐到课桌上,掩盖掩盖,“我们见过?”看上去是有点面善,估计昨晚见过,不过可惜喝醉了,可惜了如此美人。
“那是我妈妈!”一旁的倩倩骄傲的说。
哦,难怪面善,按辈分来说应该叫丈母,“你好你好!”我讪讪的伸出手去,“怎么称呼?”还真不能喊丈母。
“苏若棠。”苏若棠?为什么不是苏妲己?倩倩妈伸手和我握了一下,手指很柔软,要是握住那里……呃,我想什么呢?”我叫……”
“杨伟嘛,我可是你手下败将。”倩倩妈软软的双唇轻启,要是能含住那里……吓?思维有点混乱,裤挡更觉得紧。倩倩妈见我一脸茫然(其实我是走神了),异讶道:“昨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见我摇头,倩倩妈红唇轻启,将昨晚之事一一道来。
无颜见江东父老啊。原来昨晚上喝高以后,听到小馨说专为男士开发的“睾丸养护”可以控制男性的射精时间,再强的男人要你五分钟射就五分钟,十分钟就十分钟的时候,我就坐不住了。大我?我厦大的!我马上挺身而出,说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一根淫枪两颗铁蛋之下阅花无数,正所谓:从来只见花蕊破,何成有闻淫枪折!大不了三天后又是一条好汉。小馨不屑的说,昨天你才两分钟就口爆了,忘记了?要不再练练。吓?这还得了。有道是:阳痿之前莫说硬话,我是谁?真当我阳痿啊。练就练,WHO怕WHO。于是在众人鼓舞之下,我和小馨开始当众操练起来。原来我记忆中的比功夫是比这种功夫?我还奇怪一般比试功夫只是脱上衣,怎么我记得昨晚却是脱裤子呢。
闲话休提。我斜坐在桌上,小馨手口乳并用,或舔或揉或挤或捏或吸,反正十八般手法齐上,而我是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最后小馨师老无功,恼羞成怒之下将我推倒,跨身而上,过了半小时后终于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本来我应该见好就收,可我来了一句:别说你们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一个人就能顶翻你们半村妇女。这下可惹大祸了,群雌粥粥,个个脱了裤子要和我一决死战,号称村里战术第一的倩倩妈第一个就上来了。可我昨晚我什么状态?第一:白天射了好几次,阴茎的敏感度降到最低;第二:酒精延长了我勃起时间的同时又加剧了我的麻木程度;第三:我躺在下面,所有的体力活都不用干,甚至可以休息,没多久她也败下阵来。在被我连败数人以后,女同胞们决定派出村里的性交老手,对,老手,长老级的高手——四个加起来三百多岁的老太太,凭借着她们的比我更麻木的阴道(汗,这话说的),是更麻木的性器官,最后让我败在她们手里。
汗呐,我王老五满头大汗呐。我是一个多么纯洁善良的人呐,怎么来到这个村子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会堕落成这样呢?好可怕,平常都是扮老牛吃嫩草,今天终于被更老的牛吃了去,七八十的老太太呀,还一连四个,我……不活了,跳河去!
“伟哥,一起到河边去吧。”诶?倩倩妈难道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不会吧?
就算是有,也没理由她也要跳河吧?我茫然的望着苏老师,你想跳河,我还没有活够呢。不就被老牛吃了嘛,我多次几个嫩草就补回来了,村子里什么都不多,萝莉多呀。倩倩妈却道:“天气热,课间游泳。你也一起来吧。
游泳?我那里还有什么闲心来游泳?昨晚丢了个大丑,我还是消失的好。看着教室里的小孩高高兴兴的脱得赤条条的冲出教室,而光得象两条白鱼一般的珊珊和倩倩也来拉我的手……不行,我不……去!看着倩倩妈也在解衣扣,我决定了,下水。反正天也热得很了。
见我不反对,珊珊和倩倩两人七手八脚就将我衣服脱个精光,我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立刻弹了起来。看见如此,袒露双乳的倩倩妈嗤嗤的笑了起来,慢慢的把身体转过去,撅着屁股,缓缓的将内裤慢慢脱下,一边脱还一边回头往我。勾引,绝对是勾引!
“叔叔走吧,我们先去。”珊珊两只手拉着我的右手,倩倩右手拉我左手,左手拿住我阴茎往外扯,还一顿一顿的,“走嘛,走嘛。”小姑娘发嗲的声音让我阴茎发硬,浑身发软,不知不觉中就中了传说中的迷魂大法,回头看了跟在后面的倩倩妈一眼,就这样的被扯到河边。
学校离河边不远,不过与其说是河,还不如说是小水库来得准确。听说三山村以前缺水,本来想是从40里外的湖里引水过来,结果炸山的时候在离村子不到10里的地方却刚好炸开一条地下河,这二十多年下来,河水慢慢聚集,形成了现在的规模。因为这水库沿山蜿蜒而行,村里还是把它叫做河。
小河很漂亮。岸边有数十株榕树连成一片,树荫下躺着数十颗裸露的青石,青石上零星挂着一些衣物。石旁绿草荫荫。也不知是谁在河边费了诺大的力气移来一大片白沙,赤脚踩上去,松软异常。我被俩女孩拉到河边的时候,河里已经喧闹无比,除了三四个大人,就是数十个小孩的身子在碧浪里翻腾,估计整个小学的学生都来玩水了。
我有点羞涩。因为在河里的几个老师也都是女人,唯一成年男性,就我一个,而且还挺枪跃马,很淫荡。不过看见每个人都见怪不怪的样子,我也就坦然了。
俗话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鸡鸡。现在的情况下,我既是君子也是小人。
君子无所畏惧,我是小人我怕谁?我也跟着珊珊她们冲进水里。
天堂啊!满河都是幼幼啊。我站在齐腰深的水里,任凭龟头仰在水面呼吸。
听着身旁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看着她们的赤身裸体,目光之处,满河白花花的屁股让人眼花。河里大概有60多个小孩,女孩就不下于40个,闭上眼睛随便就能捞个来摸摸。混水摸鱼,我喜欢!这时珊珊她们也不知道那里去了,也不管,随手捞过一个就往她下身摸去,靠,居然有小鸡鸡,明明是个男孩留那么长头发干什么?心里道了声晦气,又搂过一个再摸,居然还是个男孩。
郁闷啊,难道我的人品那么差吗?仔细一瞧,我身边十来个居然都是男的。
靠!看来我是跑到男孩的聚集地来了。
“伟哥也有分桃之好吗?”不知什么时候倩倩妈也站到了我身后,往乳房上往撩着水。
“啊……”怎么说?难道说是因为我光看上半身分辨不出来而摸错了?那我还叫做淫枪小白龙吗?当然不行。“呵呵,其实小男生也有可欣赏之处,看着他们光溜溜的阴茎勃起的样子也是有别样风味。”我随口胡诌道。
“哟,想不到伟哥也和我有同感啊。”倩倩妈有点惊奇,“小男生勃起的时候看起来真是很性感,和他们做爱精神上的快感要比肉体上的快感强烈多了。”
“对!就是就是!”这和同萝莉做爱的感觉是同一个道理。和萝莉做爱的快感主要是在精神上,看着粗大的阴茎埋没在狭小无毛的阴道里面刺激就已经足够了,再加上小女孩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光是想像就要爆了。
“诶?居然是同好啊。我也是,最喜欢正太了。”倩倩妈很兴奋,上前走了两步,随手招来个班上的男孩,“刘正民你过来一下。
“哦。”在课堂上打飞机的男孩听到老师叫,赶紧游了过来,“老师叫我?”
倩倩妈拉刘正民到我身前,“你帮叔叔吹一下。”
呃……什么?干什么?我可不喜欢正太!我喜欢的是萝莉!我……还没有等我说出话来,刘正民就将下巴埋在水里,一口就将我阴茎吞了下去。
天呐!这辈子,我从来没有给男人碰过我的阴茎啊,活不成了!怎么有那么听话的学生?我用手托着男孩的头就要往外推,可男孩一伸手就把我屁股紧紧搂住了,嘴上更是连我睾丸都吞了进去。旁边人家苏老师还说话:“伟哥你放手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帮忙嘛。”什么叫不需要我帮忙?我这是帮忙吗我?我是往外推啊。
“那个苏老师……”往外推了几下没有推动,我也不好意思太用力,毕竟人家帮你口交不是?(呃,这想起来太瘆人了,出去吐一下先),搞不好给我咬伤了,“还是你来吧。
“不用!”苏老师一脸的大度,“我再叫几个过来。”
不活了。一个我就受不了,还几个,你是报复我昨晚打败你了还是怎么的,赶紧声明:“我喜欢看正太和熟女做爱而已,可不是喜欢和正太……”后面两个字太恶心,好半天硬是没能说出口。
“嗯?……”苏老师抛了个媚眼过来,“你那么喜欢看我和正太做爱吗?”
什么女人这是,怎么联想的?不管了,先摆脱我身下的男孩再说,“呵呵……”不承认,也不否认。
“刘正民过来。”小男生听到老师发话,恋恋不舍的将我阴茎吐出来,走到老师身边。吓,还恋恋不舍?太恶心了这感觉,赶快洗洗,有没有人带了香皂过来?洗衣粉也可以!
也不管倩倩妈蹲在水里抚摸刘正民的阴茎,我只顾稀里哗啦的洗着阴茎,总感觉上面粘糊糊的,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卖糕的!
“叔叔你怎么自己玩呢?”耳旁传来小姑娘的声音,我百忙之中抬头一看,倩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我跟前了,“我帮你吧。”故所愿也,不敢请耳。看来我还是很有萝莉缘的嘛。
“好啊,你来吧。”倩倩柔柔的小手就放到了我阴茎上。还是萝莉好啊,才洗了两三下,就感觉清洁遛遛了。
倩倩一边揉搓着我的阴茎,一边抬头望着我,仿佛满脸期盼。嘿嘿,想和我做爱吗?没问题!我在水中跪了下来,这样我俩的身高就差不多一样了,我抱住倩倩软软的身体,将嘴唇靠近她的唇边,倩倩立刻抱进我的头,回吻起来。热烈啊,天雷勾地火啊,小学四年级的小女生的舌技是与我不相上下,直到我感觉阴茎就要爆炸了,我才从倩倩的嘴里收回舌头。
“叔叔……”倩倩喘了好一会气,水汪汪的凤眼期盼的望着我,说道,“中午借我游戏机好不好?”吓?我原以为我人品大爆发,魅力十足,结果是PSP的魅力无法挡……
“不行吗?”看着我犹豫的样子(其实是失望了),失望的倩倩眼睛里仿佛要流下泪来。
“啊……当然可以。等下你去拿。”看着倩倩的样子,我很是心痛。
“太好了。”听见我答应了,倩倩立刻雨过天晴,笑脸如花,立刻扑到我身上紧紧抱住我,差点没把我阴茎给撞了。可我怎么在这一瞬间仿佛看见她的笑意中有种得逞的感觉呢?
“伟哥,一起到那边去玩吧。”倩倩妈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在人家老妈面前调戏人家女儿是够糗的。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倩倩妈一眼,站了起来。
“好啊好啊。”倒是倩倩没有什么异样表情,拉着我露出水面的阴茎,跟着她妈妈,就往岸边走去。
岸边有一截石壁,靠着石壁坐下,水深才到胸口,头上有树荫如盖,水面微风抚过,清爽无比。苏老师已经坐下,双乳浮在水上,有分教:红豆浮绿水,玉乳荡清波。只见倩倩妈双腿M字分开,而刘正民的小鸡鸡早已经被弄得勃起,见状就趴在老师身上,顶了起来。或许是阴茎太短,又或是有水的作用其间,男孩每次都掉出来,委屈的叫了声“老师。”倩倩妈忙将男孩的阴茎重新纳入自己的阴道,然后双腿交叉,将男孩的身体紧紧的夹住。男孩的下腹得以紧贴,这才屁股挪动,抽了起来。
虽然在这种姿势下,看不到纯洁的阴茎和熟女的淫户纠缠在一起,可这样已经足够了。我连忙挨着倩倩妈坐下,将倩倩抱在怀里。估计是看到我急色的样子,倩倩也就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哎呀!”疼得我。这一下没坐进阴道,倒是顶中了倩倩的肛门。倩倩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啊。”倩倩妈见状,忙伸手过来帮我揉了一下龟头,再用手分开女儿的阴道口,倩倩手持我阴茎对了一下,慢慢的坐了下来。啊,太舒服了。树荫下的水很凉,冻的睾丸都收缩起来;而倩倩的阴道里很热,这种水深火热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倩倩坐到底后,用腿象她妈妈一样将我夹住,胸膛的两个小乳鸽紧紧的贴在我胸口,也不抽擦,只是以阴茎为中心点,小腰扭动,磨起圈子来。
“喔哦~”才磨了两下,我就舒服的呻吟了起来。双手捧着倩倩那圆圆的小屁股,感受着下体的冲击在水中荡起阵阵涟漪,看来不吟诗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情。
“才两下你就叫了?不会吧?我家倩倩还没有用全力呢。”倩倩妈戏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创作灵感。不是有这么句话嘛:有了快感就要喊,我喊两声有什么错?再说了,我吟的是现代诗,就向人家开头是“啊”一样,我“喔哦”就不行?
李白还“噫嘘唏”呢。我也不言语,估计昨晚上败在我腿上让倩倩妈耿耿于怀,她女儿打败我,青出于蓝嘛,她也脸上有光。不过作为个男人,这种事就没必要和女人争,再说了,昨晚我不是喝多了,没印象嘛。
“谁叫你家倩倩的的功夫好呢?”我也不以为甚,伸手将倩倩妈也搂在怀里,用手指用力捏着她那指头大小的乳头,靠,刘正民你这个小屁孩贴那么紧干什么?
也不知道尊敬大人,两个乳房都霸占了,留一个出来给我!
“喔哦~”才捏两下,倩倩妈就呻吟起来。嘿嘿,还好意思说我不?你不一样也是有创作的欲望了?这下好,在我捏倩倩妈的乳头的刺激下,倩倩妈更用力的夹紧她的学生,而她的学生在这样的刺激下,居然……
“老师对不起,我射了。”小男孩在喉咙间发出一阵低吟后败下阵来,他抬头看着老师,满脸歉意的说。这就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俩大高手过招你夹在中间不是找死那是什么?
“没关系,下次注意方法。”倩倩妈不愧是老师,从来不用学生的失败来提高自己的形象,小学老师就是有耐心,“我们再来复习一次。
“老师,上课了。”就在倩倩妈锲而不舍的准备帮刘正民补课的时候,轻柔的上课铃声响了。
我抱着倩倩正磨得爽,龟头正在努力的在子宫口钻研的时候,突然听到上课两字,我顿时头都大了。有没有搞错?这不上不下的上什么课?倩倩上课了我怎么办?萝莉都在这里,难道要我去啃老牛?看来我从小讨厌上课是对的。
“呃……”我抱着倩倩站起来。每个孩子都有受教育的机会,我可不能谋杀孩子的权利,不过就这么拔出来我可不愿意,河边离教室有三四十米远,我边走边操,看看能不能短时间内解决战斗。反正倩倩很轻,也就五六十斤的样子,抱着她走上三五公里都没问题。
刘正民已经先跑了。倩倩妈扭头看了我一眼,伸手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刚出水的乳房压在我手臂上,冰冰软软的,很舒服。而阴茎在走路的摩擦下,就更飘飘欲仙了。就这样,赤裸的母亲搂着赤裸的我,我抱着赤裸的女儿,阴茎更是深深埋在她女儿的阴道里,她女儿双手紧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肩上。在当妈的面前操她10岁的女儿,这种感觉真是爽歪歪。真希望能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直到天涯海角……呃,别说走到天涯海角,就是这样走出村子我也非被抓不可,还是有空在村子里逛逛好了。
可惜再远的距离也有终点,再慢的速度也会到达,何况这不足百步的路程。
看着近在咫尺的教室门口,我叹了一口气,爽是极爽,可现在是半点射精的欲望都没有,可惜了。不知道倩倩妈会不会让我进教室,我坐在后面打手枪就好,想着在课堂上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打手枪,我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不过,可能吗?
走了这几十米,倩倩已经情动了,不象在水里那样,只是纯粹的活塞运动,让我舒服而已。她的呼吸已经加快,热热的鼻息打在我脸上,攀在我肩上的小手也开始绷紧,我的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上课了!”苏老师已经先一步走进教室了,乱糟糟的学生们都马上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因为刚出水,光着身子很凉爽,教室内并没有人穿衣服,苏老师也赤裸着站着。就在我万分不舍的要从倩倩阴道内拔出阴茎时,倩倩妈扭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也进来呀。
“我?”我吃惊了,好几十岁的人了还进教室干什么?干……不会吧?
“你不进来倩倩什么上课?”苏老师白了我一眼,“你难道就这样抱着倩倩在外面听课?”
要不怎么说母亲万岁呢。感动感动。我忙抱着倩倩走进教室。看见我笨拙的样子,同学们都笑了起来。
“注意了,这节课考试!”苏老师裸着身子拿教鞭在讲台上敲了一下,果然有女王的风范。“哦~”同学们都发出失望的声音。
我不管那么多,按着倩倩的指示走到她的座位上做下来,看见我抱着倩倩进来,同座的珊珊哼了一下,把头扭到一边。糟糕,貌似我还是睡在珊珊的床铺上的,惹床主生气了,有点麻烦。我把阴茎拔出来,让倩倩坐在我大腿上,面朝着黑板坐好,然后再伸手去抚摸珊珊那冰冰凉凉的阴户,“珊珊,你刚才跑那里去了?我找你都找不到。”和珊珊沟通当然是必要的,当然也不能马上就将倩倩丢在一旁,要是珊珊的气没有消,我又把倩倩得罪了,那我也没有脸在教室里面打手枪了。珊珊没有理我,可也没把我的手从她的阴道口处拿开,看来有门。
啊,看着四周白嫩的身体,在教室里裸体的感觉果然很爽,特别是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裸体的小女孩的情况下,旁边有一个光洁的阴户可以抚摸,而且我还在尽情勃起,老师也没有反对。啊,我太幸福了。天堂啊,赞美主啊,赞美耶苏啊,圣母小泽玛莉亚啊。哦,对哦,圣母不姓小泽。
我的手还在珊珊的阴道口上抚摸,这边倩倩将微微屁股抬起,重新将我阴茎纳入原来的轨道。这是苏老师手里拿着一卷试卷分发下来,我连忙将手从倩倩和珊珊的阴道上收回来,规规矩矩的放在倩倩的腰上。看着苏老师那阴毛修整得整整齐齐的阴户从我眼前晃过,发完卷子后,那白生生的屁股再从新转回讲台上,我感觉是真的回到了从前,好像我也正在准备考试。呃,记忆混乱了,我小时候那里来的裸体考试,老师裸体监考的?
卷子一发下,教室的气氛也立刻紧张了起来,害得我差点都不敢把手放到珊珊的阴户上面去了。我偷偷的望了一下坐在前面的老师,发现她没有注意我,于是我悄悄的把手伸进课桌……靠,还真当自己是小学生了,差点摸错。悄悄把右手伸到珊珊的阴户上,至于左手往下移动十公分就早已经到了根据地了,反正有课桌挡着,老师也看不见……靠,还真当真了?
在这种气氛下没敢抽动,当然这种姿势下倩倩不配合我也没办法。让进教室就不错了,你还想大操大办的,人家还要考试呢,影响别人成绩多不好。于是我将倩倩的双腿夹在我两腿之间,就算没有抽动,我也能得到尽量大的快感,更何况我两手都没闲着,你们考你们的,我摸我的,两不相干。
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我四周围打量了起来,或许是裸体考试的关系,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我没有发现有偷看的。要是当年我考试的时候也提倡裸体考试,我估计很多人会因为无法作弊而无法完成学业吧?不过不排除只顾打手枪而集中精神考试的,就是象那个刘正民一样,一边考试还一边摸着自己的阴茎!
苏老师也发现了,走下来敲了敲桌子,说道:“先考试,考完再玩。”
“哦。”刘正民同学听话的把手放回到课桌上。苏老师巡视一圈后,看了我两眼,重新回到前面坐下。看着苏老师紧夹的双腿中流出来的液体,我恍然大悟。
倩倩妈让我进来的意思是让倩倩考试,让我和她……啊,理解错误啊,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现在也不好意思跑过去说让我们一起在后面连体监考吧,要这样可能连倩倩都得罪了。
算,只当看不见了。不过这种情况我更是不敢乱动,只有自己用力的提着阴茎,慢慢的刺激着,希望尽快射精然后赶快离开。
教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全神贯注的考试,就是倩倩也一样,房间里只有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只有我的注意里集中在火热的阴道内。射吧,射吧,我要开花;射吧,射吧,我要发芽……啊,我不是小学生啊!
很诡异的气氛,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无所事事一样(其实就是)。我开始后悔到教室里来了,不能痛快淋漓的做爱我还在里面干什么?可我也不敢就此离去,好害怕我站起来会突然打破这里的宁静,成为这里的罪人。珊珊已经被我摸出水了,而倩倩更是泛滥成灾,可她们还是咬着牙在努力的做着题目,我也不好再有更大的动作,于是让倩倩坐好,把她的大腿分开,我左手从上面放到我的睾丸上,自己捏了起来。
好讨厌的感觉。明明身上身边都有个裸体小姑娘,明明我的阴茎都插个小姑娘的阴道里面了,可我还是得在教室里自己打飞机!有天理没天理啊还,卖糕的,不是这样玩我吧?
越怕什么就来什么,睾丸被捏得都痛了,可是我还没有发现要射精的欲望。
快憋死我了都,我开始想哭。这时突然有只小手放到我的睾丸上,代替我的手揉了起来。这是……倩倩!我的女神啊,居然能紧张都在考试当中发现我的难处,帮我手淫起来。小女孩柔软的小手根本不是我自己的手能够相比的,那种柔软,那种滑腻……又一只?连珊珊都伸过来了!哦,这是上帝之手啊,呃,呸!
上帝这老玻璃。这是女神之手啊。圣母啊,我衷心的向你请求原谅,我以前真是太不尊重你了,我要向你忏悔,等我能找到一间圣母院的时候……呃,顺便问一下,圣母院里面会有很多未成年的修道院修女学生吗?据说她们骑自行车的时候都是不安装自行车车座的,真的吗?哈里路亚!
有两只小手帮忙,我开始静心享受起来。这样的情况可是千载难逢,我也不再有其他要求了。打手枪就打手枪吧,总比憋死强。两只手都很专业,能在仅露出在阴道外面小半截的阴茎上找到了尽量多的敏感区域,也包括会阴部,当然肛门被排除了。我的快感开始逐渐强烈了起来。这时候我好害怕苏老师走下来阻止。
我偷偷抬眼一看,却只见她定定的望着我,原来已经被发现了?可是她为什么不走过来象阻止刘正民一样阻止倩倩和珊珊?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苏老师已经双脚紧绷,脚趾伸得笔直,左手在双乳上抚摸着,右手则在……手淫?!!老师在课堂上当着同学们的面手淫?殴卖糕的!
望着苏老师手指间的液体,我的阴茎更加的膨胀了起来,快感更加集中到了龟头上面。看着苏老师那已经蔓延到胸口的红晕,我知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靠!
怎么刚才不通知我一声?我还没有亲眼看见美女自摸呢。
怎么?要高潮了?苏老师你也太不仗义了,等我一下,我也快了,可芒贝比……我睁大眼睛,看着苏老师绷紧的身体开始在颤抖,手指更快的在阴蒂上揉动,突然间这一切都停止了,只有阴户的液体开始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卖糕的潮吹了!呃,不是卖糕的潮吹,是苏老师潮吹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精子开始也随着苏老师的节奏喷涌而出,重重的打在倩倩的子宫壁上,静静的教室里只有我和苏老师那压抑的呻吟声。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的射出,我整个人软了下来。和倩倩妈两人相望了一下,大家不由得笑了起来。倩倩妈伸手从讲台下抽出一包纸巾,向我示意了一下这是最后一张,然后掰开阴道口,仔仔细细的擦起已经肿胀的阴道了。我身上别说是纸,就是钞票都没有一张。倩倩的课桌里倒是有作业本,可这么硬的纸拿来擦阴茎的话搞不好还会被割伤,我也只有任由精液在倩倩的阴道内装满,然后慢慢的溢出来,流到我的大腿上。
倩倩和珊珊的手都湿了,两人提着小手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相互做了个鬼脸,然后不约而同的将液体擦到我身上。嘿,这明明是从倩倩阴道里流出来的,怎么……对哦,主要成分还是从我阴茎中流出来的。
阴茎已经变软,从倩倩的身体内掉了出来,更多的精液失去了阻挡,顺着倩倩的阴道流到我大腿上。感觉着身上的精液在渐渐变干,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每一次完毕后我都是清洁干净的。而现在还在上课时间,我也只能这样等待了。
终于,下课铃响了。两人单手交了试卷(能理解吧?)后,珊珊过来挽住我的手:“叔叔我们去洗澡吧。”还没有等我说话,倩倩也不甘示弱的将我的另一只手贴紧她的乳鸽:“我们一起去吧。”
嗯,我还能说什么呢?
是不是就写到这里呢?头痛中。回的帖子都没有我自己发的多,感觉很颓废。
写这种东西很费精神。神的话虚无缥缈,费了大家也看不见;精的话就具体多了,大家……哦,大家也看不见。还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反正先暂停吧,大家多鼓励一下,我先休息休息。
竹楼外传之在路上那是在遇见芳芳她们两个月之前的事了。
在山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在一天的中午,我经过一个村庄,在补充食品是时候,我居然发现村子的商店里居然有啤酒卖,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可是快半个月都没闻到酒味了,不过可惜的是只剩两瓶。现场喝了一瓶之后,我拿着一瓶边走边喝。如果商店里还有的话,我可能在这里住上一晚半晚的。
很久没有品尝到啤酒的麦芽味了,我几乎是用舌头添的。但无论如何小口,在我走出一个小时多的路程后,啤酒还是喝光了。我把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浆倒到舌头头上,遗憾的拿着空瓶子对阳光照照,对准路旁的一块石头,就要将酒瓶砸个粉碎。
“叔叔不要!”
后面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举着酒瓶,回过头去,发现在我身后跟着个8、9岁上下的小姑娘,正在怯怯的看着我。;“叔叔,能把酒瓶给我吗?”
小女孩在我面前两米站住了,向我伸出手。
“你想要?”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嗯。”女孩点了点头。
“哦,对了,你这么会在这里?”我四周看了看。这是条几乎看不见人迹的小路,荒草把道路都完全掩盖了,就是我这个喝得兴起的人才会走的路,反正我也不在乎前方有路无路可走。
“我跟你过来的。”女孩往后面指了指。
“啊?”我吃了一惊,“为了这个酒瓶你跟了我这么远?”山路难行,但一个多小时我也走出了5、6公里。
“可以卖三毛钱呢。”小女孩并不理解我为什么惊讶。
“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大太阳下喝啤酒,酒气容易上头。再加上自己一个人走路好久了,突然想和人说说话,所以我故意逗着小姑娘。
“我……”小姑娘嗫嚅了好久,“反正你又不要。”
“不要就一定给你?”小姑娘一点沟通技巧都没有。
“唔……”小姑娘憋了好久,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给你……”我把酒瓶伸出去,小姑娘立刻喜笑颜开,伸手就要接,我又收了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姑娘问到。
“唔,你把酒瓶尿满,我就把酒瓶给你。”我突然想看这个,毕竟不碰女人身子也有些时候了,得复习一下,否则给忘了。
“好!”小姑娘接过酒瓶,就要往树林里走。
“等一下,”还没等小姑娘走进树林,我就把她叫住了。小姑娘愕然的回过头,望着我。“我这么知道你是不是拿水装满了来骗我。”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那我尿给你看。”小姑娘脱下内裤,就要蹲下来。
“等等,这样我看不清楚。”
“那……”
“到这边来。”这条路虽然看起来没有人走,可毕竟也是路,万一要是有个人过来的,会很麻烦。我领着女孩望树林里走,走了数十步,见有块开阔地,我说:“就这里吧。”
女孩把裙子掀上,用下巴夹住群摆,脱下内裤,努力的用酒瓶对准阴道口。
“你夹着裙子不难受吗?这样这么对得准?”我适时的提出建议,“把裙子脱下来,不就行了?小心你尿到手上。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趁着她还没有反对,我又加了点诱惑给她,“你要全部尿到瓶子里的话,我再给你五毛钱。
为了三毛钱走上十多里地的女孩没有犹豫,很快的答应了。她放下酒瓶,将连衣裙从头上脱下,叠好放在草地上,背对着我将内裤脱了下来。
当白晃晃的小姑娘的裸体面对着我的时候,我仿佛被阳光晃了一下。女孩身体瘦小,白生生的阴户倒是肥满,在平坦的小腹上隆起一个漂亮的弧线。只见她蹲在斜坡上,岔开大腿,阳光下的阴道口清晰可见。不过在酒瓶抵住尿道口后,就只看见肥厚的大阴唇被挤得变形。尿液打在酒瓶里,嗞嗞作响,往外面排的空气把一粒粒细小的尿珠排了出来。
“叔叔,我尿完了。”小姑娘兴奋的拿着半满的酒瓶向我邀功。
“唔,不错。”我拿出张纸巾,“来,叔叔给你擦擦。”
“哦。”女孩不疑有他,把双腿打开。我蹲了下来,用纸巾仔仔细细的在阴道口上按了按。好热好软好舒服!为了不吓倒小姑娘,我没有直接用手指摸。轻轻的将尿液擦干净,我发现我开始有反应了。
“叔叔,给钱!”小姑娘顾不得穿上衣服,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大张着向我伸来。
“好,给你。”不就五毛钱嘛,可我找便了钱包,最小的只有两块,我两指夹着两块钱对小姑娘晃晃,“没有五毛,怎么办?”其实我买食物的时候就知道没有五毛零钱。
“要不这样,”没等小姑娘不要了,我先说话了,“你再尿四次给我看,这两块钱就给你。怎么样?”我把钱递到女孩的面前。
“我……现在没有尿。”女孩望着我手里的钱,犹豫着说。
“没关系。难道你现在直到晚上都没有尿?”我进一步诱惑,将钱塞到了女孩手里,“给,拿着。”
女孩看着我,犹豫的把钱接了过去。
“这不就行了。你要不要吃糖?我送你吃。”趁着女孩收了订金,我又继续将女孩引向我布下的陷阱。
“好。”女孩接了我的钱,因为还欠我东西,就没有拒绝。
“给你,大白兔。很甜。”我先拨开一颗,放入嘴里,然后再将其他的递给小姑娘。糖是野外生存的必需品,可以很好的补充热量,我经常带着。
看见我吃了,小姑娘完全放下戒心,接了过去,走到衣服旁边,就要穿裙子。
“穿来干什么?等下之你尿尿还要脱,脱四次,你不嫌麻烦?”我装作不在意的说。
“哦。”或许我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小姑娘将钱夹到裙子里面,就又站了起来。
“来,到叔叔这边坐。”我在树阴下坐好,伸手在旁边的地上不经意的拍拍,“你叫什么名字?”
“田甜。”小姑娘光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嘴里嚼着奶糖。
“哟,有没有糖甜?让我尝尝。”我逗她。“哪有!”小姑娘娇笑的给了个白眼给我,“那是名字来的,人又不甜。”
“哎哟,”我假装可惜,“我以为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甜甜的,才叫你甜甜呢。”
“才不是呢,”女孩咯咯直笑,靠在我身边拿过我的右手,在我手掌心里写字,“是这个‘田’和这个‘甜’,不是这个‘甜甜。’”小女孩光滑温热的身体靠着我,令我意马心猿。
“是这个‘天’吗?”我将右手不经意的抽出,环到田甜的腰部,左手拿着她的左手,右手在她左手上故意写个错字。
“不是这个‘天’,是这个。”小姑娘趴在我身上,努力的纠正我的错误,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被我抱入怀中。
“哦!原来是这个‘田’。”纠缠了好一会,我才装作恍然大悟,这时我和田甜已经打成一片了,“你今年多大了?”
“10岁了!”田甜贴在我身边,很骄傲的回答。
“不会吧?你骗人。我听说小姑娘10岁以后尿尿的地方就会长毛毛,你还没有长,一定才9岁!”我装出被骗的表情。
女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小的时候想别人讲她长大了,等真正长大又希望别人说她小,没有人例外。果然田甜急了,坐起身子,面对着我:“真不骗你,我都十岁零两个月了。
“真的?”我大惊失色,“那10岁的女孩真的不长毛?
“真的不中长。”为了证明10岁的女孩不长毛,田甜对我张开了大腿,“不信你看!”
“那我看看。”这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翻看田甜的小屄了。我仔细的用手翻看着田甜的阴部,只见馒头般凸起阴户上中间有条细细的缝,看不到阴蒂。阴部触手很软,用俩大拇指轻轻翻开大阴唇,里面的秘境顿时出现在我眼前。小小的阴蒂赫然挺立,薄薄的皮肤摸起来的柔软无法用语言形容。用力稍大点,阴道口和尿道口马上大开着,可以清楚的看见阴道内的子宫口和稍有破损的处女膜。
“你这里给人看过吗?”我摸着阴道口问田甜,田甜摇了摇头,“那你一定喜欢爬树罗?”我接着问。
“你这么知道我爱爬树?”田甜很惊讶。
处女膜的破损看来很陈旧,如果不是小时候被侵犯了,那么田甜就是个喜欢到处乱窜的野孩子,在山里的女孩喜欢爬树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你的毛是爬树爬掉的。”我故意说道。
“才没有!”田甜生气的想和我争辩,我立刻将她报在怀里,边抚摸她边向她道歉,“叔叔是和你开玩笑的了。原来10岁的小姑娘是不长毛的,看来我被骗了。”
“就是!”田甜取得了胜利,很高兴。
“可是你下面有两个洞洞,那个才是尿尿的啊?”我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有两个吗?”田甜大奇,“我不知道啊。”大开双腿弯下腰察看。
知不知道都没关系,我帮你,“你躺下来,我翻上来给你看。”征得田甜同意后,我把田甜的双腿抬到她的肩上,我坐在她的身下,将她的后背和屁股放到我的小腹上,这样我俩都很好电能观察田甜的阴道了。
“这么会有两个洞呢?我不知道。”田甜和我共同探讨了半天,不得其解,其中我也顺势有手指在里面捅了个遍,“那叔叔你尿尿的是不是也是两个洞?
戏肉来了,就等着你问呢。“啊?我也不知道。”我很疑惑的样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田甜听到我也不知道,立刻兴奋了起来。
“这个……”我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给我看嘛,我都给你看了。”田甜坐在我的腿上,跟我撒娇。
“好吧,”我沉吟很久,终于答应了,“不过你不能跟别人说看过叔叔尿尿的地方。要别人知道叔叔那么大个人了还让你这个小姑娘看,叔叔会不好意思的。
“我不告诉!”田甜中计了。
“连爸爸妈妈也不告诉?
“不告诉!”
“好,那我也不告诉别人我看了你尿尿的地方。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向田甜伸出小指,田甜很快的搭了上来,“死了都不告诉!
终于到49年,解放了。我脱下牛仔裤,硬了好久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挺立着。
“好大啊!”田甜惊异的看着眼前的怪兽,叹到。
“你有看过吗?”我将裤子丢到一旁,将阴茎挺在田甜面前。
“看过弟弟的,象手指一样。”田甜想摸又不敢。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到阴茎上。仿佛有电流经过一般,阴茎兴奋的跳了跳。
“好烫,会动的。”田甜吓的放开手。
我笑道:“没想到你那么胆小,早知道我就不拿出来给你看了。”
“谁说我胆小了!”田甜受激不过,上来一把抓住阴茎,用力的撸了两下。
“好,你不胆小。”任田甜把玩着阴茎,我用手在田甜的脸上抚摸着。被小女孩掌握的感觉真好,要不是还有下步计划,我就这样让田甜摸下去,“你不是说看我尿尿吗?
“嗯!”田甜立刻松开了手,站到一旁。“ “你来帮我怎么样?”我搂着田甜,问到。
“怎么帮?”田甜伸手摸了下阴茎,抬头问到。
“喏,你这样帮我拿着,对,就这样。”我搂着小美眉,小美眉握着我的阴茎,生平最快乐的小便开始了。足足过了两分钟,我才兴奋的打个哆嗦,将剩余的尿液清空。
“好多!”田甜拿得手都累了,甩了甩胳膊。
“你现在有尿了吗?”我问田甜,田甜摇了摇头,“那没关系,我们再坐一下吧。
我坐到地上,青草刺得我赤裸裸的屁股有点痛,“你坐到叔叔身上来吧,草有点扎人。”田甜高兴的听从了我的建议,坐在我大腿上,我将笔直的阴茎夹在田甜的大腿间,被热热的阴户顶着,很舒服,“让叔叔摸你尿尿的地方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田甜已经和我好得象多年的朋友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我右手揉着田甜的阴道,左手搂着她的小腹,而我的阴茎则被田甜揉捏着。
摸了好一会,田甜双脚用力的夹着我的阴茎,阴道口开始淌出点水来。“你是不是想尿尿了?”我问。田甜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就这样尿吧。”我抱着田甜站起来,走到一旁,手指还在不断的捏着阴蒂。
“叔叔……我尿不出来……”田甜被我捏得小脸开始发红,她并不知道淌的是淫水而不是尿。
“你尿不出来,叔叔就要走了。”虽然这样说,但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可我还没有尿满瓶子……”田甜呻吟到。
“要不这样办,”我终于提出了最终的解决方案,“叔叔尿到你肚子里面,你再尿出来不就行了?”
“行吗?”田甜用腿夹住我的手指。
“当然,你下面不是有两个洞洞吗,有一个是尿尿的,另一个肯定是可以尿进去的。”
“嗯……好吧。”
再次坐好,田甜面向我坐下,用阴道口对着我的龟头,“放进那个洞里面?”
田甜问。
“下面那个大点,放下面好了。”我指点着田甜。
“哦。”田甜将阴茎握住,对准,我抱着田甜的屁股慢慢的将半个龟头放入。
由于没有破处女膜,田甜并没有抗拒。我一边在田甜的阴道口磨着龟头,一边用拇指继续捏着阴蒂。田甜受到刺激又麻痒难忍,不知不觉中龟头阴茎突破处女膜,顶了进去。
看着稚嫩光滑的阴道包围着硬挺的阴茎,我心里有种满足感。“你躺叔叔推上好吗?”我将田甜抱在肩头,吻着她的耳朵。田甜把头侧了侧,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表示同意。
将田甜放在我的腿上,把她的腿分跨我腰间,我掐着田甜的纤腰,慢慢的抽动了起来。我并没有尽根而入,而是浅浅的慢慢推进,尽量的将田甜的快感加强。
“呃……叔叔……”十多分钟后,田甜的脸色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我知道时候已经来了,每次抽出来我都往里顶深一点,100次之后,我的龟头终于顶到了子宫口。
“嗯……”在子宫口被刺激下,田甜用力的抓住我的小臂,咬着牙呻吟起来。
我边欣赏田甜受情欲滋润的脸庞,边将她的腰前后移动。其实这个姿势很累,可我不敢趴到田甜的身上,因为这样会让她有种被压迫感。
又抽动了一会,田甜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下身自动的抽了起来。
我正好乐得轻松,双手摸着田甜光溜溜的屁股享受起来。
田甜已经完全被性爱迷住了,每一次都把子宫口重重的顶到龟头上,又快又猛。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爱的关系,我龟头的刺激越来越强,腰间也越来越硬,我忙搂着田甜的屁股死死的顶在龟头上,在她耳边喘息到:“田甜,不要动,叔叔要尿了。”田甜听话的用力抵住,并使劲的夹着阴茎,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痛快的射道田甜的阴道里。
俩人搂在一起,我才将田甜顶到头从我肩上拿开,将嘴唇吻到她的嘴上。田甜缩了一下,又将嘴递了过来,我舌头顺势就顶了进去。田甜的嘴里没有舌头进入过,想用舌头将我的舌头顶出来,我又顺势把她的舌头喊到我嘴里。反复数次后,田甜柔软的舌头才停留在我的嘴上,任我吮吸。
过了好久,阴茎完全软了下来,任我怎样用力都不肯停留在田甜的阴道里。
我才吐出田甜的舌头,端着田甜的小脸,问到:“叔叔尿你身上舒服嘛?”
田甜兴奋的点点头。
“好了,下来吧。”我恋恋不舍的抚摸着田甜的小乳头,“你该回家了。”
“不行!”田甜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我还没有尿满酒瓶呢。”
“你现在不是没有尿吗?”我没想到田甜居然还记得酒瓶的事。
“所以啊,”田甜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叔叔你要在我身上多尿几次才行啊。
竹楼外传之三山村的故事
第一节
三山村。
一座龟头山和两座乳头山将村子环绕起来,村名因山型而得。曾有高人说此地阴阳相济,是上佳的风水宝地,可建村数百年间连个秀才都没有出过。
百余年来最出名的要属村民朱大婶了,详情后续。唯一和三头村对应的是,村里的男女比例刚好是1:2,不多也不少。到后来五几年的时候,有知识分子说三头村的名字不雅,就改名为三山村。改名以后,村子更是破落,一文不名。
那是当然的,头都不要了,不破落才怪。
夕阳斜斜的照在山头上,将村子染成一片通红。拖拉机突突突的在村口的小路上走着,这是三山村唯一的拖拉机。在80年代,在三山村,那还是件了不起的事。
到了村口,三十三岁的村支书兼村妇女主任李老栓跳下拖拉机,和车主王八一道了个别,各自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柱他爹,回来了?”路边一家往门口泼水的妇女看到李老栓过来,忙和他打招呼。
“啊,”李老栓和跟他打招呼的钟二婶回应着。按村里的习俗,人们习惯从孩子的身份上来称呼。李老栓有三孩子,大儿子叫柱子,前两年被水溺死;二女儿叫春香,刚过的12岁生日;老三也是闺女,3岁,叫春兰。虽柱子亡故了,老人们还是习惯叫李老栓做柱子爹。
“二狗子在不?”二狗子是钟二婶的老公。
“在。在里面和丽花操着呢。”钟二婶拎着水盆就把李老栓领进了门,“进来,进来。
走进西厢房,只见炕上赤裸的躺着俩人,二狗子正压在他十来岁女儿钟丽花的身上,白晃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用力;钟丽花的两腿被父亲抗在肩上,正在呻吟着。
“别操了,”钟二婶用手拍了钟二狗的屁股一下,“支书找你。
“你这败家娘们,你就不能……”二狗正在兴头上,被老伴这么一掌,精都差点射了出来。一转头,“哟,是他大哥呀。”连忙从女儿身上爬起,往炕上就让李老栓,“你也来操操。”
丽花闻言,把身体向李老栓移了个位置,浓密阴毛下的小屄正正的对准李老栓,阴道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李老栓用手在丽花的的阴道上摸了一把,用手指搓了搓手上的淫液,“不了,我找你有事。”丽花闻言嘟起了嘴,夹着双腿,身体贴着父亲坐起来。
“啥事?说吧。”二狗子盘膝坐下,顺手从女儿的腋下伸过,把玩着女儿充满活力的乳房。
“你边操,我边说吧。”李老栓看着二狗子那跟着脉搏在一上一下跳动的阴茎,道:“反正也不耽误事儿。
“那……”二狗子侧头看了看正在咬自己肩头的女儿,“好吧。
丽花立刻转身跨到父亲的身上,伸手拿住父亲坚硬的阴茎,往阴道口胡乱一放,就坐了下去,身体立刻扭动起来。
“柱他爹,喝水。”钟二婶转身端了碗水进来,递给李老栓,“有啥事你就说吧。”
“还是那事。”李老栓接过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今天也确实是渴了,县城里的水老贵,没舍得喝。把空碗递回给钟二婶,李老栓在炕上坐下,对抱着丽花屁股的二狗子道,“就让丽花到深圳赚钱的事,你考虑得咋样了?”说完从腰上取出烟管,往里头塞老烟叶沫子。
“还考虑啥呀,”钟二婶放下碗,拿了根火柴给李老栓点上火,“让丽花去了就得了。
“老爷们的事你少插嘴!”二狗子听见老伴如此说,猛的坐直了起来。丽花猝不及防下,忙用力地抱住父亲的脖子,才没有从父亲身上甩下来。二狗子拍拍女儿光滑的背,以示歉意,对李老栓说:“唉,丽花还不到15,我不舍得呀。
“什么老爷们的事,”钟二婶不甘示弱,“明明就老娘们的事。出去卖屄,难道也是你老爷们干得的?”
“你……”
看到事情又是如此发展,李老栓在炕边重重地敲了两下烟锅,“你两个都住嘴!听我说。”夫妻俩人都被吓住了,丽花也不敢再动,只是深深的把父亲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紧紧的夹着。
“我知道你舍不得。”李老栓重新点上火,用力地吸了口烟,烟锅里的烟叶在火苗中滋滋作响,“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日子。人家老王家的闺女去深圳两年,你看拖拉机也买了,青瓦房也盖上了。你看你,”李老栓用烟管指了指二狗家房顶上的稻草,“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今天上县城,刚好收到王如花的电报,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李老栓从身上拿出张电报纸,递给二狗,“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
丽花知道父亲不识字,就接过电报读了起来:“钱多。人傻。速来。
“你听听!”李老栓又敲了敲烟锅,“‘钱多!人傻!速来!’在深圳两年就顶你干一辈子的了。再过多两年,指不定有多少人家的闺女过去赚钱呢,到时候人也精了,钱也不好赚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丽花想想,也得为你儿子建国想想。这些年还有外村的姑娘家嫁到本村来吗?咱村的女娃那个不想嫁到外村去?你还能再疼丽花多少年?”喘了口气,李老栓继续说道:“你现在让丽花出去干个三年五年,等家里有了钱,不单能给建国娶个好媳妇;指不定丽花还可以招个女婿上门,那你不就可以和丽花天天亲热了?”
“可……”钟二狗听得意有所动。他望了望怀里的女儿,女儿也在热切地望着他。
“你和丽花分开两三年,以后就可以和女儿长相厮守;或者丽花18岁以后往外一嫁,好几年才回娘家一次。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二狗看看李老栓,欲言又止。
“你今晚趴在丽花肚子上好好想想,”李老栓下了炕,对二狗说:“明儿早上八点在村口集合。你想好了就来,过时不候。”
“哎。”钟二狗低着头,应了一声。
“柱他爹,我送你。”钟二婶见状忙送李老栓出门,留下屋内父女俩窃窃私语。她知道,女儿想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了李老栓刚才那些话打底,估计有门。支书!“钟二婶在门口郑重的向李老栓道谢:”我家要是发达了,以后都会念着你的好……““别介。”李老栓摇摇手,“我分内事。村子有钱了,我也光彩不是?”
“对了,明儿到底有几个去?”钟二婶到底还不放心女儿出远门。
“唔,”李老栓伸手指掐了几下,“头一批,不算你家丽花,年龄合适的一共有七个。”
“去!去!”钟二婶有些急了,“我家丽花一定去。”
“去就记得,”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后,“明儿一早八点。
“忘不了。他叔慢走。
“嗯。”
村里家家都飘出饭菜的香味。特别是明天有闺女去深圳打工的,母亲们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来,那都是过年才有机会吃的。有姐姐去深圳的小孩端着饭碗故意向别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来。小孩的哭闹声,少女的欢笑声,铲子在铁锅里翻动声,牛嘶猪鸣,还有王八一家故意大开的拖拉机油门声混在一起,村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操了吗?”李老栓一边望家走,一边和村里的人打招呼。
“还操个鸡巴玩意儿,”蹲在门口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床上,”李老栓开始发挥妇女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
“有这事?”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女的屄,会议精神你都听到屄里面去了。”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
“妈的屄的!”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妻子发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鸡巴!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裤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
“主任!主任!”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是同村的朱大常。
“有啥事捏,大常兄弟?
“呵呵,那个……”朱大常傻笑了两声,“我的避孕套拿回来了没有?”
“你瞧我这脑子!”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这朱大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鸡巴足有半尺多长,乡里发的避孕套太小他用不上。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可村里人对结扎这事儿又有本能的抗拒。李老栓不得已,就托人想从国外带些专用避孕套回来。结果朱大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奇不已,连黑人都没有这么大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大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人。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大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人得知,就引发了来华旅游的热潮。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操韩寡妇了吧?”
“你咋知道?”朱大常憨憨的问。
“我操!我昨天去操韩寡妇的时候,那屄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奶奶的都松。不是你操的,还有谁?给你操过一次,那屄洞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操奶奶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啊!”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朱大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人的鸡巴朱大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儿纵欲去呀,驴又不会打手枪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奸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鸡巴,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鸡巴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鸡巴,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大常的鸡巴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日的。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爱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爹!”一进家门,十二岁的春香就跳到了李老栓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乱翻,“买回来了吗?
“买啥?”李老栓今天忙得头都昏了,早忘记了女儿要买的东西。
“哼!”春香也不答话,气鼓鼓的往屋内跑。
“闺女叫我买啥来着?”一头雾水的李老栓跟着女儿走进屋里,问正在摘菜的老伴。
“奶罩!”李家嫂子刘翠芬作势敲李老栓一下,“你今早帮女儿戴奶罩的时候就说小了,自己说要买的,这么就不记得了?
“怪我,怪我,忙昏头了。到县城里要办的事太多,给忘了。”李老栓忙给大闺女道歉:“明儿我送她们到省城去坐车,再给你买。省城的奶罩那个漂亮……”
“你都见着了?”刘翠芬放下簸箕。
“没!这不还没去嘛……”李老栓连忙解释。
“去了就见着了?”刘翠芬顺手拿起锅铲。
“哪能呢,我就想看,别人也不给我看呀?”李老栓躲在春香身后“你还是想看?”刘翠芬换了把菜刀。
“绝对不想!”李老栓斩钉截铁,“看你娘俩就够了。不说你了,春香小小年纪奶子就长这么大,随你。再说,村里面还有谁的奶子比你的大?我没事看那些床板上的图钉干啥?图扎手哇?”
“也是。”刘翠芬挺了挺傲人的双峰。
“现在春香的奶子有多大了?”李老栓成功的化解了危机,伸手解开春香的乳罩,用手托着女儿的乳房,比划着,“30A?”李老栓疑惑的报了个数字。
“A你个头!还妇女主任呢,连天天摸的自己女儿的奶都不知道大小,还去做什么妇女工作。”刘翠芬鄙夷的道:“30B了,30B!别记错了。
“B了?”李老栓把春香转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打量,“妈的个屄的,这就B了?长得挺快,比老王家16岁闺女的都大。”
“嗯?”
“别!”李老栓在刘翠芬的注视下连连摆手,“我不是妇女主任嘛,这见天的检查工作……
“你呀,就好好的当村支书这分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兼的什么妇女主任。”
刘翠芬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是管你,是怕你在外面工作太多,冷落了我娘仨。前几个月你还在我和闺女身上每天要三次,现在我娘俩加起来一天都不到三次。你得当心身体,别累坏了……”。
“是,”李老栓走过去深情地抱着刘翠芬,“我知道你疼我。可工作总有人干不是?下一界我就把妇女主任给推了,工作少了,就有时间多陪你娘仨了。你再努力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别的事不干,就专门给你带孩子。
听父亲说得动情。春香也不禁从背后抱住父亲,刚才的不快立刻烟消云散。
“呸!谁给你生儿子。”刚过三十岁的刘翠芬眼里春水直冒,“妇女主任也不用辞了,毕竟咱家比别家能多拿避孕套不是?”
“娘,我饿了。”就在夫妻俩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不知道去那里玩疯了的春兰跑回来,一进门就喊饿。
“好,好。就吃。”刘翠芬恋恋不舍的把李老栓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摸了摸,“他爹,你先和春香玩一下吧,等吃了饭我们再……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李老栓不由分说把刘翠芬的裤子一扒,对着妻子的阴道,也不管有水没水,就捅了进去。
“哎呀!你这死鬼!”刘翠芬嘴上说着,反手却将李老栓的屁股抱住,将腰弯下,让李老栓更好的抽插,“春香,你去炒菜,炒完你和妹妹先吃,我和你爹给你生个弟弟就来……”' “哎。”春香应声去抱过柴火,熟练的生起火来。
第二节
吃完晚饭,天已大黑。李老栓拿起把葵扇就往门口外走。
“又到韩家嫂子那里去吧?”刘翠芬边扣着衣服便冲李老栓说。由于李老栓喜欢喝奶,所以尽管春兰已经三岁,断奶两年多了,可刘翠芬的奶水还是很足。
“不是,”李老栓头也不回,摇着葵扇就要出门,“今个儿轮到肥罗去陪韩寡妇。我去找老村长商量明儿带女孩们去深圳的事儿。
“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炖奶吃。”刘翠芬用手摸了摸涨鼓鼓的另一只乳房。李老栓什么都好,就是不大能吃,一只奶就把他喂饱了,还有一只就只能当宵夜了。反正老母鸡下蛋下得也勤,来个人奶炖蛋吧。
“知道了。”李老栓的声音从门外远远的传了回来。
春香和母亲正在收拾碗筷,就听到窗外有人在叫,“春香姐!春香姐!
“谁呀?”春香望窗外一看,却是韩寡妇十岁的儿子韩小虎。“是小虎哇,你咋来了?
“肥罗叔叔到俺家去了,他说他操屄时不喜欢有男人在旁边看,就把俺赶出来了。
“哟,是小虎呀。”刘翠芬收拾好了碗筷,赶忙出来招呼小虎,“快进来坐会儿。这肥罗真也是的,让小孩子看就看吧,有啥可害羞的。他不就短鸡鸡嘛,村里人都知道呀。
“婶子好。”小虎刚在炕上坐下,春兰就爬了过来,“小虎哥抱。”小虎忙将小春兰抱在腿上,“俺知道别人管他叫两寸丁,可俺也没说啥呀,毕竟他今天是村里安排来照顾俺娘的,俺也承他的好心。”
“不过他说不喜欢男人看倒是不假,就怕被别人比了下去。”刘翠芬从外间给小虎拿两个李果,递到小虎手上,“吃一个。可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对上你他也自卑?
“谢谢婶子。”小虎接过李果,顺手就给怀里的春兰,“俺不知道。以前也没让俺出来过。今天他来的时候俺娘正和俺玩,他拿了俺鸡鸡看了一下,就让俺出来了。
“哟,真的?那得见识下。”刘翠芬听得哈哈大笑。
“有啥可见识的?”春香在一旁撇撇嘴,“我前两天还见过,跟爹的手指似的。
“是嘛,”刘翠芬也盘腿上了炕,“小虎脱裤子让婶子看一下。”刘翠芬倒是没打过小孩的主意,这么小用起来还不如用老黄瓜实在,就是图个乐子。反正下雨天操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小虎将怀里的春兰放下,站起来将裤子整条的脱下来,露出光光的下身。
刘翠芬定睛一看,却见小虎的阴茎小小的也不比同年的小孩大多少,“这就把肥罗吓走了?他也太不经吓了吧。
“不是,”春香旁边搭话了,“小虎硬起来要比现在大多了。”
“真的?”刘翠芬用手捻了下小虎的小阴茎,“你揉揉,揉大了让婶子瞧瞧。
“哦。”小虎坐了下来,盘着腿,将上衣也脱去了,在刘翠芬面前用手打起手枪来。
可能是羞于见人,小虎揉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勃起。
“别忙,我来帮你。”春香拿开小虎的手,将小虎的小小阴茎含进嘴里,吹起箫来。
“大了,大了!”没两分钟,小虎就感觉血液开始往鸡鸡上集中,阴茎开始在春香的小嘴里膨胀起来。
“嗯,嗯。”春香摇摇头,示意还不够大,又吮了好几分钟,确定小虎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至了才把阴茎从嘴里吐出来。
“唔,还行。”刘翠芬用手在小虎的阴茎上比划了一下,是有老公的手指大小,也就是和13岁小孩的阴茎差不多,“再过两年你娘就不用村里人派人专门照顾了,你自己就行。
“真的?”得到权威专家的肯定,小虎很是高兴,用手不断的揉着阴茎,企盼再大一些,“可俺娘说俺还是太小。
“没事,”刘翠芬给小虎下定心丸,“指不定什么时候婶子还要向你要鸡巴来解火呢,到时你可得尽全力哟。”伸手摸了小虎的鸡巴一下,刘翠芬随便开了个玩笑。
“哪能呢,婶子要现在就拿去。”小虎很是大方,手拿开,将阴茎挺了出来。
春兰旁边看了就伸过小手握住阴茎,学着姐姐的模样,也将阴茎放到嘴里。
“别咬,疼!”春兰年纪还小,也没吃过鸡巴,理所当然的牙齿就上了。春香见状,忙把小虎的阴茎从妹妹口里抢出,只见小虎白白红红的阴茎上已多了几个豁口。
刘翠芬忍着笑,俯身含过小虎的阴茎,用舌头舔着上面的牙印。才舔了几下,小虎就坐不住了,屁股不断的扭动起来。
“你想了?”刘翠芬吐出阴茎,两手将小虎的阴茎包起来揉着。
“嗯。”小虎喘着鼻息,应道。)
“看不出来,”刘翠芬有点可惜的放开小虎的小阴茎,在上面用手指弹了一下,“要不,你和你春香姐玩一下?”小虎的阴茎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肚皮上面。
“春香姐!”小虎用哀求的语气对春香说。
“哦。”春香将春兰递给母亲,春兰则挣扎着向一跳一跳的阴茎伸手:“我要吃鸡鸡。”
“等你大了再吃。”刘翠芬把春兰抱在怀里,哄道。
“不嘛!我现在就要吃。”春兰转过身,把手拼命的伸向两米外的阴茎。
“你再不听话,娘就把村子里的鸡鸡都收起来,丢到山那边去,让你以后都吃不到鸡鸡!
春兰被母亲的话吓坏了,只好眼睁睁看着姐姐把衣服脱光,把小虎哥的鸡鸡拿到手里。
“娘带你去看朱奶奶日驴,好不好?”朱奶奶就是朱大常的母亲,当然驴不是以前那条,是村里上年刚买的,才三岁口,叫朱大婶养着,反正哪天驴没有力气拉磨了,朱大常就得去帮驴拉。朱大常是个孝子,他拉的磨比驴都多。
“……好。”春兰很不情愿的同意了。在以后全村都没有鸡鸡的恐吓和看驴操屄的诱惑下,三岁大的春兰妥协了。她当然不知道娘没有本事把全村的鸡鸡都收走,就算她娘有本事都收走,他爹第一个就不答应。
在春兰被母亲抱出门外的同时,春香躺了下来,腿大开着,左手食中两指将阴唇大开着。小虎爬到春香身上,春香用右手拿住小虎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小虎顺利的插了进去。
相对于父亲的阴茎来说,小虎的阴茎就显得太小了,春香的兴趣不大。但她还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将小虎是阴茎容纳了下来,并用力的夹着阴道,让小虎舒服些。
“别忙,慢慢来。”小虎的阴茎实在太短,也就七公分上下,小孩子冲劲又足,没几下就掉出阴道外。小虎也顾不得找回正路,就在春香的屁股缝上乱捅。
“你先起来。”春香的肛门被顶中了两三下,很有些吃不消。因为这里还从没人进去过。
小虎不解的刚想从春香身上爬起来,春香也不说话,一翻身就把小虎压在身下。
春香重新把小虎的阴茎坐到阴道里,在小虎的身上磨起来。
“哦……春香姐……”小虎抓住春香的双手呻吟起来。春香把小虎的双手放到比很多成年女子都大的乳房上,握住他的手,揉了起来。正在春香开始兴奋的时候,大开的窗口有个男人的头伸了进来,问道:“支书在吗?”
“是进财叔啊,”春香也不站起来,就坐在小虎身上,一边磨着小虎的阴茎,一边随口跟男人打起招呼,“我爹到富贵爷爷家去了,”窗外说话的那人是老村长张富贵的儿子,现任生产队长张进财,“你找我爹有啥事儿啊?”
“哦,我找他去就行了,你们玩吧。虎子,怎么见了大叔也不打声招呼?”
张进财跟正咬着牙关的小虎打趣。
“进……财叔……”小虎本来就到紧要关头,这一开口说话,精关一松,一股股的精液就在春香阴道里射了出来。
张进财看见泄了气一般的小虎,乐得哈哈大笑。
“进财叔好坏,人家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赔我?”春香见状为小虎抱不平起来。
“今儿不行。”张进财笑着往外走,“过两天等叔空下来,再好好陪你。”
“你说话可得算话!”春香爬在窗口上,冲着张进财的背影喊着。
“说话算话!”张进财冲着春香摆摆手,走出院门。
春香坐下来,就看见小虎内疚的眼神:“春香姐,我还行。”小虎一边揉着软下来的阴茎,一边对春香说。
“不是,”春香意识到刚才的话伤了小虎,忙道:“姐跟进财叔闹着玩儿呢,不是怪你。
“我真的行,”小虎还是倔强的揉着阴茎,“不骗姐。”
“好。那你先帮姐吃吃奶子好不好?”春香抚着小虎的头,温柔地将乳头伸到少年的嘴边。
“嗯。”小虎将乳头含入嘴里,立刻就迷失在其中。
第三节
张进财和老爸已经分家,和自己的媳妇另住一屋,和他爸张富贵家倒是不远。
今天找李老栓有点事,不料错过了。顺着李老栓家往左拐,走上两分钟就到自己老爹家。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老娘在院子的躺椅上躺着,下身精光,两腿大开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埋头在老娘的腿间,用舌头舔着老娘的阴部。
“娘,支书还在不?”张进财走过去,在老娘的乳头上捏了捏。
“在呢,”张进财老娘用力的将跨下的头往里压,“和你老子在房里谈事儿呢。”
“奶奶,我鳖得荒。”小身影挣扎着从两腿间抬起头,抗议到。
“是小宝啊,”张进财才发现埋头在自己母亲跨下的人影正是自己十二岁的儿子,就用手在儿子的头上摸了下,“你怎么过来了?你妈正满世界找你呢。”
张小宝挣开父亲的手,辩解到:“妈的月经来了,还要人家操她,也不嫌脏。”
“哦,也是。”张进财理解儿子的难处,“还是奶奶好吧?奶奶绝经几年了,怎么操都不怕。”
“就是。”儿子和父亲的立场一致。
“别尽说些好听的,”奶奶慈祥的摸着孙子的脸蛋,“先把鸡巴放进奶奶屄再说。”
“你先在这里孝顺奶奶,我进去找你柱子叔谈点事。”张进财鼓励的摸着儿子的头发,“你妈那儿也要孝顺。等下回去把避孕套戴上再操不就行了?”
“你傻了?你儿子的鸡巴那么小,哪里戴得上?”看来奶奶是不想把孙子还给媳妇了,“再说了,小孩子撞红不好。”
“行,等下我回家亲自戴上套子操她总行了吧?”张进财摇摇头,不管祖孙俩在那儿亲热,直接就走进里屋。隔代亲,还真是的,当年老妈来月经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操她?那时还没有什么避孕套的,老娘拿根橡皮筋把包皮扎起来这就算不撞红了。唉,儿子真是好狗命,谁叫自己的奶奶死得早呢?
一走进西厢房,张进财就看见自己老爹和李老栓坐在炕上。俩人中间横着个雪白幼小的身体,头埋在父亲赤裸的腰间,屁股给李老栓摸着。
“栓子哥,”张进财就和李老栓打招呼,“操了没?”
“哟,是进财兄弟呀。操过了。”李老栓连忙往里挪个位子。张进财在李老栓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就顺手给眼前光溜溜的屁股一掌。
“叔,你又打我屁股。”女孩吐出嘴里的阴茎,用手揉着屁股,直起身,幽怨的望着张进财。这个九岁的女孩是张进财的亲侄女,叫张小香,和张进财的女儿张小玉同龄,村里人都说俩姐妹长得象一个娘生的双胞胎。“ “哟,是小香啊,我还以为是小玉呢。谁叫你俩长得太象了呢?叔打错了。”张进财呵呵的道歉。
“骗人,”这招用多了,张小香也不再上当,“小玉姐的屁眼今早又被你操花了,我又没花,你还会认错?”
“真认错了,”张进财谎言被揭穿,也不以为异,继续胡编,“我看见你屁眼也好像被操花了,就以为你是小玉。”
“瞎说,”小香给了二叔一个白眼,“我爹才不喜欢操屁眼呢,他尽日我屄来着。”
“别理你叔这憨货,没大没小的,”张富贵被儿子打断了快感,有些不快,将孙女拉到身边,“到这边来,再给爷爷吃吃。”
张小香冲二叔做个鬼脸,身子离二叔远远的,又帮爷爷口交起来。
张进财笑笑,也不以为忤,对李老栓说:“栓子哥,明儿叫嫂子上工地给我们做饭去?”
李老栓笑着推了张进财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没门!上一次你嫂子给你们做饭,你倒好,把她的奶水吃了个干净,让我三天都没奶喝。你找你媳妇去。”
“我媳妇不是没奶么?”张进财也笑了。“对了,栓子哥,你明儿从县城顺手再捎些炸药回来。”
李老栓很诧异:“上一次的都用完了?”
“就剩两天的量了,不过再有3、400斤就可以把山打通,到时候修渠就便利多了。”!
村里缺水。大家伙儿就决定开凿山渠,将40里地外的湖水引到村里来,就剩下最后一座山就可以打通了。渠名已经起好,叫沟女渠。沟者,沟通的意思;女者,是因为劳力有大半是女性(别忘了村子的男女比例),所以就叫沟女渠。
“哦,知道了。我回来时顺便去领。”李老栓拿过烟管递给张进财,张进财也不客气,自个啜起来。“不过上次县武装部的岑副部长说,最近的存货少了,300斤可能不够,250倒有可能。”“ “啥?上次不是还剩好几千斤的嘛,都哪儿去了?”张进财闻言很是不满。
“听说是县长的小舅子拿去开挖小媒窑了。你是没看见,他闺女出嫁的时候嫁妆就装满了三台大解放!”李老栓神秘的比了个手势,“满满三台!”
“嘶~”张进财吃惊得直啜牙花子,“这得多少钱呐,啊?邻村有辆凤凰自行车就能拉了咱村的好几个闺女过去,这要是……”
满满三台大解放和一辆凤凰自行车相比的结果,一时间压得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无忧无虑的小香自在的吃着爷爷的鸡巴,啧啧作响。“ “老村长,”
李老栓咳嗽了一下,打破沉寂,对张富贵说:“明儿的事就这么定了。您老给闺女们讲上两句,让她们好生的打好基础,为以后的妹妹们开拓道路。咋样?”
“行。没啥说的。我就做个表态,代表村里给她们最大的支持。”老村长摸着孙女的脑袋,应承下来。
“爹!你在这儿呢。”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和张小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是张进财的大闺女张小玉。
“咋了这是?风惊火燎的,有啥事啊?”张进财用手在女儿头上抹了把汗水,“人也不叫一声。”
“爷爷!栓子叔!”小玉打完招呼又冲他爹嚷道:“村头的李奶奶说她大便干燥,好几天都没拉了,让我叫您去给她通一通。赶紧的。”
“咋又是我?村里不是还有人喜欢走后门嘛。”张进财发着牢骚。' “谁让您是生产队长呢?您不管谁管?”张小玉跟他爹较劲。
“这该归妇女主任管吧?怎么不叫你栓子叔去呢?”
“栓子叔又不喜欢日人屁眼。走了走了,您还是吃李奶奶的奶长大的呢,这点忙都不帮,亏李奶奶说全村就您通她屁眼通得舒畅。”小玉就往炕下拉他爹。
“行,行。我去,我去!”张进财下炕穿上布鞋,“你就跟这,和你栓子叔玩一下,就别跟过去了。”
“哎!”小玉应了一声,“娘叫您完事后好好洗洗,要不不让您回屋。”
“知道了。”张进财趿着鞋,走了。;“栓子叔,”小玉爬上了炕,“你都好几天没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奶子?”
“哪能呢,”李老栓忙把小玉搂在怀里,就在小玉的脸蛋亲了几下,“栓子叔不是忙嘛,明儿把姐姐们送上火车后,叔就闲了,找天叔日你一天。”
“真的?”小玉眉花眼笑的,“不骗人?”
“谁骗人谁是小狗。”李老栓伸手到小玉的裤档里掏了掏。
“我要你把我也日成春香姐那样的奶子。”小玉把李老栓的手从裤档里拿出,放到自己的胸口。
“行,我尽力。”李老栓捏了捏小玉那绿豆大的乳头。
“那你现在得空和我日一下不?”小玉把脸贴到李老栓的脸上。
“咋不行?反正正事说完了,叔就日你一下。可不敢太久,你春香姐今天叔还没日呢!”!
“嗯。我快快的。”小玉说话间就把自己剥得向一只小白羊一样,白生生的身体直晃人眼。
李老栓也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迎天昂望的鸡巴。小玉坐在李老栓身上,熟练的将火热的阴茎吞入自己光洁的阴户内。
“喔喔喔~”发出声音的不是公鸡,而是老村长张富贵。被孙女吃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将中指伸入到小香的屁眼,在小香嘴里射了出来。小香也不抬头,咕咚咕咚的把精液都吞了进去。
“老了,老了。”张富贵岔开大脚直喘气,任孙女将阴茎舔干净,“不比年轻时了,要搁前几年,从小香奶奶以下,全家大小,我一个人都能包圆咯。”
“没的事,”李老栓边捧着小玉的屁股上下的抛动,边安慰道:“前两天我媳妇给您操了一趟屄,回到家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技巧那是一流,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说得我火起,连着射了她八回才把火给灭了。您说厉害不厉害?”
“哈哈。你小子,尽油嘴滑舌的。”老村长哈哈大笑,看来这马屁吃得舒服。
“不是我奉承您,”李老栓将小玉换了个姿势,用狗交势操了起来,“实话着呢。”
“行,你小子就吹吧。不过我喜欢。”老村长将小香推倒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给孙女舔起屄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张富贵“喋喋”的舔屄声就是李老栓阴茎在小玉阴道内抽插的“滋滋”声。和俩小女孩的呻吟声串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交响乐。
今天他得负责拉人到县里去,然后由支书带姑娘们到省城做火车。得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公路,他可不敢大意,况且他的二女儿王秋菊也去深圳和她姐姐会合。所以尽管昨晚和二女儿缠绵得很晚,但还是硬撑着起来检查机器。顺便提一句,他大女儿叫秋香。
仔细检查好了机器,加满了油料,王八一先到支书李老栓家去一趟,看看李老栓起了没有。
走进李老栓家的小院,看见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王八一走道窗口往里一看,见李老栓正趴在女儿李春香赤裸的身上,正做着早操。
“操着呢?”王八一看见李老栓抬起头,就打个招呼。
“操着呢。”李老栓身体坐直,双腿伸在女儿的身边,将女儿两腿跨在腰上,握着春香的腰,继续抽动,“都检查好了?”
“检查好了。”王八一在窗口前回答,“可不敢大意。”
“要不你进来和你弟妹也操一下?”李老栓边动着下身边和八一招呼。
“不了。”王八一谢绝了李老栓的邀请,“昨晚菊儿可把我折腾惨了,把我一个礼拜的精都榨光了。现在可是有心无力了。”' “呵呵,”李老栓停下动作,双手在女儿的双乳上揉动着,“你闺女怕是舍不得你啊。”
“谁说不是呢,自打小菊儿就没离开我半步。这次到深圳和她姐打工,又好几年见不着了。你不见她姐现在都不舍得回来,多干一天就是百十来块钱,两天都顶前些年咱家一年的收入了。”
“是啊,”李老栓把春香抱起来,示意春香自己动,“要不村里怎么专门开会讨论派人出去挣钱呢,干这活不比什么强?要想富,先脱裤。说得一点都没错。”
“是啊,给谁操不是操呢。再说了,深圳人还真是傻,操屄还用掏钱的?”
也不怪王八一奇怪,村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谁不给操呀,这男少女多的,操还操不过来呢,还给钱?
“支书你先操着,我把车开到村口去先等着。”
“行,你先去吧,我操完了就马上过去。记得先把饭吃了,要不下山把你闺女给摔了。”
“没事。哪能呢。”
王八一刚出去没多久,李老栓就在女儿阴道里滋滋的射了。做完早操,李老栓浑身清爽。匆匆吃过早饭,李老栓穿上衣服,走到村口的空地上。虽说时候还早,可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儿围着了,二狗子一家也在这儿。)
“想好了?”李老栓跟二狗子搭话。
“诶。”钟丽花头靠在父亲的胸口,二狗子搂着女儿的腰,恋恋不舍。
“昨晚上没休息好?”李老栓看见钟二狗的脸色不舍中带着疲惫,眼眶比煤都黑。
“休息个鬼哟,”钟二婶在一旁搭话了,“从昨晚晚饭开始,他就没从丽花身上下来过,那东西射得都软塌塌还不舍得拔出来,还拼命的动着。”
“你这可不行,”李老栓闻言就教训起钟二狗来,“你身体我管不着,可你要累坏了丽花,这咋办?这一路车上东颠西跳的,要甩下来……”
“栓子叔,不怪爹。我没事,好着呢。”钟丽花帮父亲说起话来,“我一出去就两三年,也会好几年粘不到爹身子,是我舍不得爹,爹才操了我一晚上的。”
钟丽花泪水朦胧的望着他爹,二狗用手轻轻拭去女儿的泪水,钟丽花再也忍受不了离别的思念,将舌头伸进父亲的嘴里,俩人热吻起来。
钟二婶也转过头去,悄悄擦了下湿润的眼眶。要不怎么说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呢?这闺女,多疼她爹啊。
和二狗家生离死别的情景不同,几个大点的姑娘就兴高采烈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啊,听说外面的女人在裤子里面还要穿条内裤,这要操屄的话得多麻烦啊。
乳罩村里的女人倒是戴的,因为可以显得更挺一些,更挺一些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和她操屄。
李老栓也不理会旁人,一个一个的点着人头:1、2、3、4、5、6、7,还少一个。
“余瘸子的家怎么没来?”李老栓挠挠头。老村长已经出来了,正准备给外出务工的女孩们讲话。拖拉机就停在余瘸子家的门口,李老栓决定过去看一看。
余瘸子就一个闺女,老伴死去多年。他深知自己的事,没钱没能力给女儿找个好婆家。这次村里商讨派女人去深圳赚钱,余瘸子第一个给闺女报了名,让女儿自己挣钱,好找个婆家。
“铁蛋兄弟,铁蛋兄弟。”李老栓走进余瘸子的门口,喊着瘸子的小名。推门进去一看,看见16岁的余甜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过年才穿得新衣服,下身赤裸着,在炕上大开着腿;余瘸子全身赤裸,正在喘着气,操着女儿的屄。花布包裹就丢在炕上。
“还操呀,”李老栓皱了皱眉,“老村长都门外等着给姑娘们说话呢,就差你家闺女没没到了。你还去不去了。”“去!”余瘸子牙缝里憋出个字,阴茎还拼命的在女儿有浓密阴毛的阴道里快速的抽动,但看来一时半会还射不出来。
“这样吧,”李老栓拿起余甜的包裹,“时间也不多了,要路上再有什么意外就得在县里住一晚,得花不少钱。你叫你闺女拿着裤子就在外面操着,边听老村长说话,时间到了你也差不多了。你看怎么样。”
“行,就这样吧。”余瘸子也没办法,就按着支书的指示,让女儿拿了长裤,他从后面顶着女儿,就走出去了。
“大家静静,”老村长见人都到齐了,就站在拖拉机的托斗上,开始讲话。
余瘸子把女儿撑在拖拉机的边上,边听老村长训话,便操着女儿。老村长见怪不怪,他开会的时候也经常一边操屄一边传达上头指示精神的。
“今天,是咱们村的大日子。”村里人都安静了下来,伴着余甜阴道里的摩擦声,老村长开始了讲话,“为了过上好日子,咱村决定派第一批女同志到深圳赚钱,并为了第二、第三批同志打下更好的基础。给人日不算本事,但给人日还要挣回钱来,这就叫做会过日子。”村民掌声雷动,老村长很满意的摆摆手,继续说道:“现在改革开放了,国家要繁荣娼盛。娼不盛,就繁荣不起来,所以我们要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国家的繁荣,尽每一个女同志的义务!”老村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以前我们是多么的封闭呀,都不知道能有这样的赚钱手段。所以说要辩证的看待每一样问题,屄,也是能挣钱的。既然女人屄能挣钱,同理,男人的鸡巴也是能赚钱的。不过我们不能好高骛远,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先把女人赚钱的事落实好。这一次,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老村长用手指了指外出赚钱的过年们,“你们不单要挣回钱,还要在深圳进行考察,开发出男人也能赚钱的路子,以后大家就可以一家人在外打工,又可以团圆再一起。”
听着老村长的话,余瘸子激动不已,可以和女儿一起外出挣钱,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聚精会神的听着老村长的指示,扶着女儿的腰,屄都忘了操,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老村长又滔滔不绝的说了好久,知道李老栓示意时间差不多了才做了总结:“总之,为了更好更快的赚钱,你们就要珍惜每一分钟。每早射一个,你们就能更快的赚下一个的钱。你们出去不要贪图享乐,要时时记着你们的责任:让深圳人越早泄越好!”老村长以一个有力的挥手结束了这次演讲。听着轰鸣的掌声,老村长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拖拉机被发动了起来,女孩们纷纷上车,父母们乱糟糟的交待着几十年前的注意事项,余瘸子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射精,只得一边跟女儿道别一边用力的打着手枪,在拖拉机刚要走出村口的时候,余瘸子冲着女儿的方向射了,一股一股的,仿佛停不下来。
“爹!”在拖拉机刚拐出村口的时候,李老栓听到女儿的呼唤,“记得帮我买奶罩!”
“知道了!”李老栓站起来大声回应,声音在周围的群山中回荡着。朝阳照在春香的脸上,红扑扑的。